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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来日方长-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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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思乱想了一阵才发觉自己忘按楼层了,电梯还一直停在底层。不知是否我的错觉,感觉鼻间有隐隐熟悉的味道,这感觉到了楼道时更强烈,我环转四下甚至连安全通道都进去看了眼,最终讪然开门。
当一脚迈入门内时我就身形一僵,没有开灯故而一室幽暗,但月光将靠在窗边的一道身影照得格外英挺。哪怕没有看清脸面我也一眼就认了出来,故而不会因为察觉到室内多了外人而惊惶,特殊的迷香环伺屋内,是那种昂贵的南非烟,原来点燃后的气息是这般的。
我没有移步,就靠在门上安静地看着那处。
随着心绪渐渐安和我落垂下眸,再不想承认也无奈,焦躁与彷徨在看着这个人时都被轻轻抚平,无一丝皱褶。
“你是打算就一直杵在门边当门柱吗?”微扬的语调,沉浅的嗓音,如勾人的弦引我上前,但我握了下拳没有动,只道:“这是私闯民宅。”
赢来他的嗤笑出声,并且长身而立大步朝我走来。
我想可能是习惯了他这样貌似慵懒姿态实则强势的行为,所以我也习惯站在原地等他走近那九十九步,只留最后一步是我向前而迈。幽暗中的黑眸在看见我突的主动走近了一步,眸光似有所动,伸来的掌我以为会如往常般的将我拽进怀中,我也做好此准备,可却是反向的力,他一把将我重新摁在门板上,隐约用了蛮力。
心下微沉,听见他站在两尺之外问了句:“怎么不请沈熹上来呢?”
先是一怔,进而明白过来他的意思,也听出了那话中的嘲讽,无名火焰在心头燃烧,半响我沉着脸道:“刚好今晚不方便。”
擦着他肩膀要越过,却被他一下拽回直接欺身压在门柜处,“你敢?”
听着这低冷的威胁我脑子一热,脱口而道:“为什么不敢?你是我的谁管得着我的事吗?你现在是非法入室,我可以报警,请你立刻离开!”
只看到那双眼睛眯了危险的光芒,下一瞬我的视角就颠倒而下,我本能地尖叫了一声,等反应过来时已被他扛在了肩上,并且大步朝着卧室而走。
我不由生急:“莫向北你放我下来。”
他却云淡风轻地给了我一句:“现在就让你知道我是你的谁。”
我去用力捶他的后背,但那点力气对他无疑是挠痒,一个天旋地转肩背摔入柔软的床垫里,不等我翻身他就欺压了上来。挣扎的双手也被他扣在头顶,我恨怒交加地骂:“混蛋!”
他咧开嘴角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得和风絮语,却令我感到森然,“这么快在你眼里我成了混蛋,而他沈熹是英雄救美的绅士了?还是,他早就是你的座上宾了?”
他知道今晚的事!之前我还想可能是那个酷装男人错认了人,所以最终也没等到他而是沈熹闻讯赶来解决了事情。可显然不是,他明明就知道我在那里,却袖手旁观!然后以俯瞰的姿态看着沈熹送我回来,再等着现在这一出用这种话来侮辱我!
可能是他没有预料到我本来已经松软的手会再反抗,就在我的右手抽出他禁制的一瞬一掌挥落了过去,清脆的响声震荡在耳膜边。
他失了神,我自己也愣住,转而一字一句地冲他低吼:“莫向北,你给我滚出去!”
“滚?我打从懂事起就不知道这个字怎么写!”他也怒了,发着狠在我耳边咬牙切齿:“季苏,你是这世上第一个胆敢打我的女人。”吼完就重吻落下,又凶又狠,带着发泄意味。
身下的掌更是长驱直入探进了衣服底下,一路重力揉捏,使我顿时眼角泛酸。但在这时他抬起冷眸残酷而道:“这次你尽管哭,看我还会心疼停止不?季小五,眼泪这东西你留着吧,待会有你哭的时候。”
我一听这话把泪逼回了眼眶,而他将刚才的话贯彻执行到底,整个过程中使我只感到痛。强忍着咬破了嘴唇也没哼一声,我知道,那双幽暗的黑眸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我的脸。
当他终于抽身而离时只觉心力交瘁,闭着眼听见他下地穿好了衣服,然后幽沉如水的声音响在头顶:“劝你最好明天就跟沈熹说清楚,否则我十分愿意代劳替你解决这件事。”
脚步声渐远,之后是门被砰然关上。
到这时我眼角的泪才终于落下,止也止不住。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明明在看见他出现在屋子里时的心情是从惊愕到喜悦的,许多天的焦躁难安在那一瞬被抚平使我彻底认清自己的心,甚至在他走来时主动逢迎。
哪曾想到结果却变得这般。。。。。。惨烈!如果说情感是一条悉心呵护的长河,那么这时我绝对想不透是哪出了问题,因为刚刚才愿意承认自己的心,还没法领会其中深长。
当泪止停时,我渐渐冷静下来,终于意识到一些异样。
把刚刚的莫向北从头细想一遍,似乎有什么潜藏在慵懒而状似平静的表面下,比如那不该出现的。。。。。。戾气。我被沈熹的事弄昏了头,加上莫向北的语气不善甚至言辞侮辱,于是也心火上脑对他口无遮拦,可现在仔细想来以他的性子就算真的对沈熹在意,也不至于用一种近乎残忍的方式来对我。
莫向北是很强势,但不会对一个女人用强。
这个夜晚注定无眠,到后来我就目光放空了看着窗外发呆,连天亮了都没反应。过了很久才缓缓醒神,一坐起来就觉身体酸乏之极,想到上班要面对沈熹心中就百般不愿,索性今天任性一回,直接打电话让小游请假吧。
但我的包还遗落在门边,得去拿一下手机。等我拉开门要走出时不由身形一顿,之前已然平复、掩盖、深藏的痛又无声无息地涌来,而那个让我痛、以为走了的人竟然就靠躺在我的沙发里,眼神清明脸色却很阴沉,很显然,他也一夜没睡。
听到这边动静,他眸光轻划过来,没有要动的意思,就这么平静幽远地看着我。
如果是之前那刻知道他没有走就一直在门外,那我必然会冲上去跟他撕扯让他滚出我的屋,而此刻我沉默地与他对视了几秒便走向大门。
弯腰拾起背包翻找出手机,目不斜视地又走进了卧室,然后关门。
重新坐进床内将被子拉盖到腿上,看手机上的时间竟然已经过了上班的点,拨通小游电话后还没开口就听到她在另一边高兴地嚷着我怎么也不回市场部看她。我微微一顿,敷衍两句后就问沈经理在不,她以为我有事要汇报,连忙不扯谈了,告诉我说沈熹今天并没来上班。
微感意外,自我去市场部起就没见过沈熹有一天上班迟到的,更别说没去上班了。显然沈熹还没有通知市场部同事我将回归这一事,我罢了让小游代请假的念。
有想过索性直接翘班,但沉思过后还是给沈熹发了一条短信:我想请假一天。
隔了大约五六分钟对面才回过来,却是:放你三天假。
想了想,觉得如此也好。因为知道外边的人还在,我也不想出卧室门,刚才进来时就直接上锁了。干坐了一阵听到外边脚步声,心头一动,不由竖起耳朵仔细去听。
隐约觉得他就站在了卧室门外,但门把始终没有被转动,隔了一会就又走开了。门声钝响,室内恢复一片静寂,是。。。。。。走了吧。我换了身衣服开门先向外探头,身形一僵,以为走掉的人竟然就靠站在我卧室门旁的墙上,此时正目光幽暗看着我。两个人都成了刺猬。。。。。。


第62。做好心理准备

再缩回去显得太刻意,我冷着脸越过他走进洗手间,门砰的一下再关上。等我梳洗完出来见他还在原地,垂着头若有所思状,指尖夹着烟。
我沉默着走进厨房翻找冰箱,发现基本没有什么食物了,时至中午,昨天晚上就没吃,到这时已经饥荒辘辘。抓了手机和钱包就走向大门,余光里那人的身影未动一分,直到我走出门关上都没动静。
小区附近就有一大卖场,里面也有各家小吃店,打算到那边随意吃点再采买一些食材回来补充冰箱。走进一家老店,刚点上东西对面就一身影落座了下来,不用抬眼也知道是谁。
打从我下楼走没多久就发觉他跟在后面,也不追上来,就那样跟我保持了一段距离。
店老板问他要吃点什么,听到他说了句:“跟她一样的。”
店老板似有一愣,乐了道:“原来你们是一起的啊。”我很想反驳谁跟他是一起的,但那样显得太幼稚。
然后等到端上来两大碗的鸭血粉丝汤时,我暗暗有些期待他的表情,这种小吃应该他连尝都没尝过吧。但我没有如愿看到一张嫌弃的脸,他面无表情地抽了双筷子就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恐怕这世上也就他能把这种汤汤水水的小吃,吃到高雅的这种境界。
等我吃完准备结账时,听到对面毫不客气地丢来一句:“两碗都她买单。”他撂了话人就起身走出去了,俨然不管不顾吃霸王餐的范。
我真是败给了他,付完钱出来看到他站在卖场门外抽烟,不知是隔着门帘的关系还是其它什么原因,第一次觉得这样的视角看他的背影显得很清瘦。
在经过昨晚那般后我不可能再主动走近他,转身朝超市口的电梯而走。
想着要买的东西挺多的,特意去拿了辆推车,有些心不在焉,总想要回头去看一眼。大概转到食品区时我眼角余光才看见黑沉的身影又出现了,离得很近,就在三四米外,他似乎也在挑拣着什么。
后来证实我并没看错,他走来时手上抓了一个盒装的东西,眼皮都没朝我抬一下的直接放进了我的推车里。然后又回身而走,继续挑拣食物。
我对这情形很觉无语,低头看他放进推车的,竟然是一盒新鲜的大对虾。刚有飘过一眼,价格不菲。。。。。。我盯了眼他,弯腰把那盒虾给拿了出来又放回冰柜里。起身时见他站在那两米之外,幽幽沉沉地看着我。
下一秒他大步走来,默不作声把那片包装盒的食物全都揽进了推车。
我忍了又忍,到底把那股火气给压了下去,索性放开推车转身到墙角拿了一只提篮。不在去看他,胡乱拿了几样就去收银台结账。
推车叮当响在身后,脚步由远及近,我不用回头也知道他又跟了上来。很快轮到我,刚把提篮放上收银台就听莫向北在后道:“一起的。”我想也没想就否决:“不是一起的,请分开结。”收银员抬头看了眼我们,没有说什么,总算在后面那人没有再作强调下,如我愿的分开结账了。
我提着袋子就走,甚至特意加快了步伐,想着快点赶回家然后把门给锁了。这时脑子发昏的我都没去想昨儿夜里他是怎么在我之前进屋的,更没有想到我会站在自家门外干瞪眼。
出门时心慌慌然的,拿了手机拿了钱包,却悲催的忘记拿钥匙了。
身后“叮”的一声电梯响,莫向北一身清冷地走了出来,一手提着一只超大的袋子,另一手的食指轻轻晃动叮当响的不是我的钥匙又是什么?他看到我杵在门前嘴角勾了个浅嘲的弧度,直接越过我径直走向门。
在门被开启他要迈入的一霎,我拽住了他的胳膊幽声而问:“莫向北,你到底要怎样?”
如果昨晚那样的决绝是在对我划开界线,那么今天你就不该再出现在这里,更不是恍如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地再来蚕食我的生活。
静默轮回里他注视着我,那眼神里闪过的幽光我不懂其涵义,就觉得有什么与以前不同。
他反问回来:“是否我想怎样你就配合?”我被问凝在那,未及反应他蓦然回转身将我逼近墙角里,俯着视线看进我眼里,右掌没有顾忌地扣在我左胸口,就在我欲挣扎之际听到他说:“我想要你的心,你肯给吗?”
就这样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像是问了一个最无关紧要的问题,却是如此的直白而单刀直入。。。。。。我沉滞在那不发一声,赢来他嘲讽而笑:“季苏,你总是这样,把这道界线划分的比任何人都清楚,不管我是进还是退你都只站在原地。我进,你就受的不甘心也不愿,我退,你则拍拍屁股像就没认识过我这人似的。”
我的心中在反驳:不是的,那只是之前还处在迷茫难安中,昨晚我有想向你走近一步的。
他并没有听见我的心声,用钥匙挑起我的下巴,对我一字一句道:“假如说之前我对你太过迁就与仁慈,那么你做好心理准备吧。”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威胁,只觉得他这刻看我的眼神十分危险,眼眸深处隐约有着明暗不定的逆鳞之火。就在我以为那团火焰要将我包围的一瞬忽然就收了,像是侵进了一层冰转瞬整个气息都变得清冷,等我回过神时只看到他修长的背影隐没在室内。
犹如散了浑身的力气,我无精打采地跟着走进了门,听见厨房里有动静也不想进去,反正采购的是以干粮为主,把袋子往桌上一搁就紧步进了房间。
刚锁好门准备去拿笔记本电脑出来找部电影分散注意力,但听外头哐当一声巨响把我给吓了一大跳。立即又跑了出去,只见厨房内莫向北手上抓着平底锅的柄而锅却滚在他脚边,在我跑来之前他深蹙着眉神色间似有懊恼,在看到我出现时立即脸色一敛,悠悠然地转过身打开我的壁柜翻找。
有些哀怜地看那地上孤伶伶的锅,它被拆解之后还遗弃在那,某个人没有一点要弯腰捡起它的意思。而且,看厨台上牛排与配料准备好,他这是要亲自煎牛排吗?
回想了下刚才那顿,他好像就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正愣神间听到他头也不回地道:“假如没事就过来帮忙。”我哪可能在他这般态度之下还迎上去,默然转身之际决定不管后面再发出任何动静都置之不理。
但后来我回到卧室就再没听到外头有声响,找的电影也很无趣,看着看着就睡过去了。浑浑噩噩间醒来时睁眼一片漆黑,刚一动就觉不对,扭转身便看到身侧和衣而躺了个人。顿时昨夜不愉快的经历涌入脑中,浑身都起了激颤,属于本能地挪后与之隔离了些距离。
他没有动,很安静地侧躺在那,呼吸清浅而均匀。
我看不清他的样子,只觉这刻模糊的轮廓没了白天的锋芒棱角,要柔和许多。闷闷地想之前他还说对我太过迁就和仁慈,真想吼他一句什么时候迁就过我了?脾气差,又强势,不容人拒绝,有时还像得不到糖就撒气的孩子,数数是一大堆的毛病。
可是。。。。。。就这么一个满身缺点的人,慢慢地从开始到现在,逐渐就上了心。
假如他褪去那背后的光环,我拔掉身上的刺不再对他有所防备,是否两个人就不会如现在这般中间横隔着这样一道迈不过的距离呢?
我不知道答案,也不敢轻易尝试,更了悟他也不可能没有光环。有种人生来就是被仰望的,比如他莫向北,即使是在他那个圈子里也分高低上下,而他则是站在高处俯瞰底下的那种人。真不知道他看上我哪一点,让他至今都对我不肯放手。
胡乱想了一阵,乘着他还在沉睡我悄悄起身,走至门边旋转门把时猛然记起自己之前有锁门,那他是怎么进来的?还有,我回头看那躺在暗光里的身影,到这时才想到一个问题:昨晚上他又是怎么进我公寓的?
我自不会跑去把他喊醒了来问,到了客厅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我的钥匙,等在桌上找到后小心地收起,然后再四下搜寻可疑物件。找了一圈并没结果,除了被他扔在沙发上的一件风衣外套外他什么都没带。迟疑了下,走到沙发边拿起他的外套去摸口袋,刚好我做出这个探入手的动作,卧室的门就被拉开了,莫向北长身而立于门内,目光寥寥射向我使我手一颤,风衣掉落在了脚边。
他清冽的目光飘过一眼后就似笑非笑着问:“想找什么?”
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抓包了的小偷,无所遁形于主人的视线之下,手足无措地想要拔腿就跑。可回过神才想起这屋子是我的,我才是这里的主人,敛下慌乱的心神面无表情地道:“把钥匙给我。”他闻言扫了一眼桌子,淡道:“你不是已经拿走了?”
我摇了下头:“你肯定私下配了我的钥匙。”
“你也说了是私下配的,那就不是你的,我为什么要交给你?”他把这话说得理所当然,而且根本不来管我有多生气径自走进了厨房,很快里头就传来油煎的声音。数数一大堆的毛病,可就是上了心要怎么办?


第63。为什么是莫向北

到底没忍住好奇走到了厨房门边,顿然目瞪口呆。
恐怕再没有比看到莫向北亲自掌厨煎牛排更令我感到诡异的事了。。。。。。尤其是,看他手法娴熟并不像是第一次,而此刻的平底锅似乎正是之前被他拆解掉的那只。
等到牛排出锅时光看那亮泽度就觉不错,另外香味扑鼻。
“想吃就去摆餐具。”听见他头也不回地吩咐。本也没指望他会迟钝到连我在这边巴望都不知,但是。。。。。。从没有在家吃西餐的习惯,所以并没有他所谓的餐具。
在他一手端了盘子一手拿着半瓶红酒走到桌前时,冷扬的语调响在我的头顶:“你要用它吃牛排?”我看了看摆得齐整的筷子,心说外国人吃西餐喜欢用刀叉,可我们中国人的传统就是用筷子,有何不可?等他把盘子放下时我就用筷子夹起牛排作示范。
对于一个不懂西方文化的人而言,对牛排的评价无非就是嫩不嫩,只觉一口咬下去肉感很不错,有汁水溢出来,在嘴里咀嚼时还有一股红酒味,原来那半瓶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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