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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假娇媚-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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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娇姜: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高冷唐:满足你。【意味深长
  娇娇姜:嘤嘤嘤再也不敢瞎说了……


第13章 委屈
  唐忱冷笑,知她下套激自己,并不理会。手上未松,反而更用了些力,逼得姜柠纤软的身子被迫往前送了送。
  她低呼了声,忙用手撑在他胸前滑凉的锦衫之上,水眸逃窜般四下扫了眼周围,音色发慌了些:“少将军有话好好说便是。”
  “好好说?”唐忱微垂了垂头,故意凑近了些,声线低磁地仄人:“我好好说的时候,你听了吗?”
  “唐……少将军先放开我,若要给府中婢子瞧见,对您影响不好。”她一时激动,差点儿脱口而出他的名讳。
  纤凉的长指因为紧张而蜷起,用了些力紧攥着他的衣衫。
  “放心,不会有人看见。”他充耳未闻,薄唇挂着笑,眸底却蔓延着深沉的冷寂:“知道为什么吗?”他问。
  姜柠闻言,心头蓦然划过一丝警觉,抵在两人身体间的手掌又用了些力,稍侧眸对上他冷冽的目光:“为…为何?”
  她说话间带了点儿鼻音,听起来软糯楚楚,瑟瑟娇弱。
  唐忱抬手指了指周围,声色清润而透彻:“芭蕉属阴,煞气重,府中除了我,并无他人敢来此地。”低头看着她不安的小脸儿,唇角的笑意似有似无。
  他离她那样近。
  迂风游丝,自他身上散出的雪松木香,幽微清隽,浅淡滚落进她的鼻腔,渗入肺腑。
  姜柠飞快地仔细思忖了番,前后掂量了下他话里的意思,越想越不对劲:“您的意思是,今日便是将我活埋……在此处,也无人知晓?”
  言及“活埋”二字,姜柠唇齿间不禁打了个颤儿。
  她错了,她不应该总在潜意识里,觉得面前的少年依旧如昨日。他是少年战神,手握铁骑重兵,常年硝云弹雨,心性早已不同往时。
  只要他想,杀一个不起眼的绣娘,不过须臾。
  就像此刻,她绵软的身子牢牢掌握在他的手里,进退抑或收放,皆由他操控,也任他宰割。
  想到这儿,她竟真的有些害怕,更加用力地扭动着手腕,想要从他的禁锢中挣扎出来。
  唐忱听闻她的话,反倒愣了一下。活埋?她当他是什么人??
  见她反应这般大,他原本想说的话莫名一转,低笑了一声:“将你活埋倒不至于。”
  话毕,怀里的小姑娘身子微微颤栗了下,便安分了下来。声音轻轻柔柔地,试探地问道:“真的?”
  他将头一偏,凑在她耳畔:“不过,我劝你还是安分些。”顿了顿,刻意放缓了语速,音色低醇:“老老实实做你的衣服,以免哪天我改了心意,让你小命堪忧,就不好了。”
  “那……我能再说一句话吗?”她水亮的眸子如雾秋起,柔柔弱弱。
  “说。”
  “我…手酸麻得紧呢。”
  “……”
  唐忱眉梢微挑,手臂一松,将她从怀里放出来。
  哪知刚一放手,只见那小妮子迅速后退了三两步,确保两人间的距离安全,一双蕴水的瞳眸方泠泠转动,水亮得勾人,娆娆冶冶,活像只得了势头的懒猫儿。
  轻捏着皓腕活动了两下,挑衅的散漫笑意落在眼尾。
  “堂堂宣祁侯大人,竟在自家府中欺辱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这般非君子的行径,若要传了出去,不知该让多少奉您为战神的百姓失望。”她几乎顷刻间换了个人似的,唇角眉梢都洇着鹘伶伶的熠亮。
  “看来这衣服我也要慢些工夫做,免得鸟尽弓藏,兔死狗烹,衣服您拿到手后脚我连将军府的大门都迈不出,便成了这芭蕉树下的冤魂女鬼。”
  ……
  收回思绪,姜柠幽幽淡淡地轻叹了口气。
  哎,早知道方才收敛着些,少说两句。只是她先被唐忱吓了一下,后又发觉他是在戏弄自己,一时气急恼火,未压得住性子,嘴上自然也不轻饶人。
  思及唐忱离开前青黑的脸色,冷硬的眸光,紧抿的唇。再想想自己不管不顾扔出来的话:
  鸟尽弓藏?
  兔死狗烹?
  之前还冒了句:饱暖思你???
  她到底都说了些啥啊……说好的是要勾引人家,这下可倒好,别说娶她了,怕是杀了她的心都有。
  姜柠躺回摇椅上,手持白鹭啄穗流苏团扇,随着摇椅晃晃悠悠,有一下没一下地懒散扇动。
  鸟语花香,红桃绿柳垂檐向。
  桃花眸半敛,凝睇天穹,宛若将将过水的瓷釉,薄亮净透。柔软素腻的绒绒锦云挂了上头,像极了绣娘针下游走出的勾丝云纹,呈了月牙白的淮香绸缎间,自在丰盈,浮流熠动。
  不成!
  不能跟银子过不去!
  不能让陆奸商看笑话!
  想到这儿,姜柠也没心思赏云看天了,“噌”一下从摇椅上起来,娉娉袅袅地走出南院儿。绕了长廊,路过前院儿,正巧见几个婢子蹲了荷花池旁修枝剪叶,悄声细语。她旋即躲藏于廊柱后,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听闻前儿郡主来府里了,你们几个可有幸见其尊容的?”
  “郡主一来便直奔了咱们将军去,哪是我们见得上的。”
  “还别说,那日我去给咱们夫人送绳子,远远儿的倒真瞧了个侧脸儿,也不顾当时夫人尚在一边儿,只管偎了将军身上,好一副小鸟依人地娇羞模样呢。”
  一听这话,几个婢子忙往一处凑了凑,来了兴致,话说得也更小声:“如何如何?可美得过姜家小姐?”
  姜柠听着话头往自己身上引,挑了挑眉,听得更加认真。
  “那柠姐儿可是咱们京城第一美人,如何能比?”
  “都道柠姐儿与咱们将军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打小便定了娃娃亲。多好一桩姻缘,也不知咱们将军怎么想的,竟生生退了婚。”
  “可当真是为了那边关的郡主不成?”
  “主子们的事,何时轮到咱们几个说东嚼西,还不去做事回头又要挨了说道,散了散了罢。”
  ……
  “安儿姑娘,可是有事?”姜柠正听得起劲时候,忽地身旁不声不响地多了个人出来,唬了她一跳。
  回头一看,原是从流一脸奇怪地望着她。
  意识到自己听墙角的姿势,多少有些尴尬,她清了清嗓子转移了话头:“少将军去了何处?”
  “公子行踪一向不定,从流不知。”他恭敬有礼道。
  “那少将军何时回来?”
  “不知。”
  “他今个晚上还会回来吗?”
  “不知。”
  很好,一问三不知。姜柠撇了撇嘴,这人跟唐忱一般无趣,根本无法沟通。
  “安儿姑娘若有何需求,可随时唤我。戌时,公子吩咐人备了轿送您回去,从流告退。”其实从流惯是个话多儿的,哪怕是在唐忱跟前儿,也常絮叨个不停。只是他实在怕了这姑娘,瞧着人美,实则毒得很。
  他家公子吩咐了,少与她攀谈。从流自个儿也生怕一个不慎得罪她,再惹她说些大逆不道之言。遂这才谨言慎行,大气儿不敢乱喘一个。
  然而,有道是怕什么来什么,他前脚转过身还未及开溜,便听身后响起她清冽有力的声音:“慢着。”
  从流身子一定,愣是没敢再动一步。
  “需求我倒是有一个。”她微微一笑,双手背后,慢悠悠地绕到他面前:“借我个竹梯用一下。”
  “竹梯?您要那东西有何用?”从流惊讶,小眼儿眯缝着尽是警惕,生怕她搞出些出人意料的动静。
  姜柠来回踱了两步,忖度道:“我自然,有我的用处。”
  “那您需要架了何处?我遣几个仆人帮您。”
  “也好。”她朝廊前望了一眼,是个好天,入夜该有星月可赏。回眸,毫不犹豫道:“现下我需要出府一趟,你便安排人将竹梯架了你家公子书房后吧。”
  “公子书房?!”从流惊呼一声,心肝儿都跟着惊颤了几下:“姑娘要作甚好歹先跟小的交个底,若要回头出了岔子,公子责问起来,咱们下面的人也好有个交代不是?”
  “上回臧神医的事,你交代了吗?”她忽然问道。
  “交……代了”
  “你家公子可怪罪你了?”
  “没有。”
  “可责罚你了?”
  “没有。”
  “那便是了。你按我说的去做,我保证你不会挨骂。”说完,她忽而神秘一笑,双手环胸,稍稍俯身与从流平视,笑得意味不明:“从流,这往后的日子还长着。”
  从流吓得往后退了两步:“安儿姑娘……此话何意?”
  “意思是,咱们要互相照拂,好、好、相、处。”她一字一顿,敲得从流半晌都未反应过来,只觉得她话里有话。
  “另外,”不再理会面前人的震惊,亮眸灵动眨了下,她抬手轻轻拍了拍从流的肩膀,笑靥如花:“好生歇着,今晚就不劳烦你送我了。”
  ……
  晦朔,初更,上弦月。
  浮云散开,星河琳琅,零零点点,洒地剔亮。新月颤巍巍地,坠了夜幕上。远处群山起伏连绵,银光透过薄纱般的云层溅落,山脉卧如海浪,泛着波光,参差跌宕。
  良辰美景,明月夜,赏心乐事,好不惬意。姜柠坐在屋顶上,深吸一口半空中的桂花香,满足地长长伸了个懒腰。
  幼年唐忱时常带小姜柠去书房,他会让她翻看自己的兵书,会给她熬一碗桂花梅子汤,会同她“微雨竹窗夜话”,屋子里暖融融地,时间都变得悠长。
  因而他从小就有临窗夜读的习惯,所以姜柠在书房的屋顶上等他,一准等个正着。
  只是不知后来这些年,唐忱的兵书只给姜柠一人翻看的习惯,是否还在。
  果然,不过多时,姜柠便望见长亭前,走进来道落拓飒然的修长身影。
  “少将军日理万机呀。”
  作者有话要说:  从流:安儿姑娘
  姜柠:你叫我什么?【笑
  从流:姜小姐……【虚弱
  姜柠:不对
  从流:柠姐儿……【更虚弱
  唐忱:叫夫人


第14章 哭了
  唐忱方一入月门,不远的高处便传来一道温温软软地酥媚声。抬眼望去,只见屋顶上蹲坐了个红衣女子。肤若凝脂,眼波灵动,浅笑嫣嫣。
  月色凉如水,投下皎皎轻薄的光,宛若上等的绫罗纱,披挂在她纤瘦的肩头。
  他淡淡地收回视线,不作理会,径直提步朝书房走去。
  被冷落在屋顶上的姜柠见状,笑哼一声,并未生怒。也不矫情,起身拍了拍裙衫,顺着竹梯身形灵巧地爬了下来,颠颠儿地跟在他身后一同进了书房。
  书房里的陈设,一如从前。
  整齐、干净、利落,该有的物什一样不少,不该有的也一样不多。看来唐忱这些年征战在外,这里除去被定时打理,不曾有过改动。
  也是,他脾气臭,向来不喜旁人随意乱动他的东西。
  姜柠双手背于身后,慢慢踱步在房中,毫不见外地肆意打量起来。
  看着看着,姜柠这才发觉,其实她与唐忱之间有太多共同的回忆。先前因着退婚一事,她心中尽是不满,因而只顾着挤兑他不曾觉得,如今瞧着旧物,啧,怕也是物是人非了。
  不知怎的,姜柠心里的某一处壁垒,没由来地柔软了一下。
  他这些年,望着边塞的黄沙飞雪,可有想她?那里的大漠孤烟,可有京城美?那里的夷族姑娘,可有她美?
  回朝后,府中的一景一物,依稀残留着儿时美好的痕迹,他可有想她?可有……打听过她?
  究竟为何要退婚?针锋相对了这么久,说到底,这才是她想问的话。
  虽说是父母之命的娃娃亲,可她自认为两人的感情还算不错,她是年纪小,但不傻。唐忱性子清冷,待人寡淡,可对她总有额外的包容和照顾。
  所以即便他离京九年,这九年里,她也从没想过会嫁给别人。潜意识里,她认为自己总该是要入唐府的,总该是要做他唐忱的夫人。
  早晚而已。好像这种潜意识,早在她心里牢牢生根,变成了一种习惯的认知。
  退一步来说,就算真的要退婚,她姜柠也不是放不下的人。但无论如何,都该是他亲口来说。
  侧眸暗自瞥了眼身后少年。却见唐忱全然将她视作空气一般,眉宇淡漠,端坐在桌案前,浑身上下都散着冷峭的气息。
  哎,身份不对,问不出口。
  姜柠深呼了口气,散掉脑子里那些莫须有的伤春悲秋,婀娜提步,悄然而至案边。
  有时她会怀疑唐忱这人是不是念旧,若不然,怎会连兵书摆放的位置,都未曾变。
  微微靠前,几乎是习惯性地抬手欲翻开面前的《战乱策》,不料在她指尖堪堪要碰上扉页边沿儿,一只大手徒然落下。
  “这不是你,可以看的东西。”漠然冷淡的嗓音响起,他似乎眼皮都懒得掀一下,毫不犹豫地抽走她面前的兵书。
  姜柠愣了一下,像是没反应过来,话便未加思考地脱口而出:“为何?不过是本兵书,你从前不是允许的吗?”
  ……完了,她说了什么?!
  ……怎么回事??今儿是不是不宜说话??!
  果不其然,唐忱闻言,便是一顿。而后视线扫过来,定定地看着她。漆黑的眸里倒映着烛光,也映着她,深邃地摄人,似乎他只需轻轻眨眼,便能轻易撕碎她的假面。
  “你如何知道?”他长指轻敲了敲桌案,慢条斯理地出声问道。
  姜柠垂在裙侧的手一抖,攥紧了些,一颗心蹿得极快,直逼耳间,擂鼓般震得她生疼。
  状似无意地后退了两步,素手在半空中随意一比,面上极力保持冷静,殷唇勾挑:“自然是听柠姐儿说的。”
  “不过,瞧将军这反应,想来是已经厌弃她到了一定地步,都不愿再看见她曾做过的事。”为了掩饰心虚,她故意转了注意力,生怕唐忱揪着她刚才的话不放。
  好在唐忱并未深究她方才的破绽,只是听闻她的话,眉头紧蹙,目光跟着沉冷了下,声线掺了些不耐:“你很闲是不是?衣服都做好了?”
  姜柠见他忽然转变的态度,缩了缩脖子。这阴晴不定鬼人,她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不过人家既已下了逐客令,姜柠也不好赖着不走。然而正欲转身时,倏然身后再度凉凉淡淡地传来一句:“听说府中下人管不住你,是吧?”
  姜柠:“???”
  罢了,人在屋檐下,她细胳膊拧不过大腿。耐着性子重新回身,嫣然一笑道:“下人管不住我,难不成少将军要纡尊降贵,亲自看着我绣不成?”
  她不信唐忱有这么闲。
  “未尝不可。”他不置可否,回答得一派云淡风轻,瞬时让姜柠瞪大了眼。未再给她开口的机会,只听他嗓音稍抬:“从流,去将针线绣具一应拿了来。”说话间,面色也已恢复了以往的淡漠。
  这鬼人,到底是去边陲学打仗还是去学变脸???师从的班主怕不是御用的!
  “少将军公事繁忙,我怎能为了区区做几件衣裳,在此打扰到您。”姜柠不服,试图顽强地做一下最后的挣扎。
  “不打扰。”桌案前的人已经翻开兵书,眼也不抬地淡淡扔了一句:“你去外间绣。”
  姜柠:“……”
  ————————————————
  唐忱素来言出必行,说到做到。于是自书房那晚起,姜柠几乎失了自由身,日日从早到晚地被迫跟着他。
  如果再重来一次,她那晚一定不会在屋顶等他,一定不会跟着他进书房,一定不会胡乱感物伤怀,去翻他的兵书。
  他话说得没错,自己就是闲的……
  原本姜柠想着,跟着他也好,顺便还可以聊聊天,动动手脚,说不准气氛好了,能加深加深感情也不错。然而唐忱似乎一早看出她的意图,几天下来连看都未看她一眼,铁了心的惜字如金。
  任由姜柠在一旁如何指桑骂槐,口蜜腹剑,明里暗里激他讽他,他自始至终愣是半个字都未曾应过她。
  于是接连十几日,将军府上上下下的人便时常见到如下这般场景:
  书房里,唐忱读书,她在外间刺绣;
  武场上,唐忱练剑,她在一旁刺绣;
  凉亭里,唐忱喝茶,她在花池边绣;
  就连此刻膳厅间,唐忱在吃饭,她也跟着坐在饭桌旁,……埋头绣。
  指骨修瘦的长指轻放玉箸,执着汤匙舀了碗红枣雪蛤汤,倏忽一声轻叹落在了耳间。这轻叹幽幽凉凉地,仿若一片泠雪的清白里,不慎钻了朵殷红的凌霄花。花枝缠绕,一路蜿蜒。
  唐忱将手里的汤碗搁置在身侧小姑娘面前,抬眸瞥了眼,轻嗤了声:“饿了?”
  这是自书房那晚后,唐忱第一次同她开口说话。
  姜柠确实有些饿,只是心里有气,又拉不下脸,显得多没志气似的,遂始终憋着不肯吭声。如今又瞧他这番动作,加上那股子云淡风轻的语调,越发听着像施舍,刺耳得很。
  于是嘴硬:“不敢,替少将军绣衣是何等荣幸的事,哪里敢喊饿呢。”
  说着,她纤白的手指勾挑着绣线,灵巧利索地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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