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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假娇媚-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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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母见这丫头打进门儿就低着头说话,低着头走路,可谈吐言语,举手投足又不像个唯唯诺诺的,心里头觉得几分怪异。
  “安儿,不必太过紧张。你这般低着头,倒显得我很是严厉似的。”唐母温声笑语道。
  完了,姜柠在心里暗叫不好。
  “夫人说笑了。掌柜的有规矩,出门在外不能坏了礼数才是。”她强作镇定,尽量保持波澜不惊的仪态,实则满心都在思量着如何撤退。
  唐母笑着,轻轻颔首:“你本就是个极懂规矩的,咱们这儿也不是甚刁钻严苛的人家,放松些便是。”
  姜柠嘴上应着,指尖却因紧张而用力攥紧了手里的簿子,半晌,她弯腰行了一礼:“时候不早了,夫人若无其他吩咐,安儿便先行告退。”
  话毕,她躬身朝后退了几步,末了转身,正欲抬脚往外走,倏地后领子被人一把扯住。她登时瞪大眸子,整个人都傻杵在了原地,定定地一动不动。
  “跑什么?”唐忱声色低沉,扫了眼她泛白的指尖,清黑的深眸含着几分笑:“我还没说,要什么样式呢。”
  闻言,姜柠暗暗发窘,懊恼地闭了闭眼。应该早跑的。
  她脊背僵直,试探着用力往外拽了拽衣领,却不料唐忱更用力了几分,旋即急出她一身的汗意。又潮又热,烘得她耳垂都染了绯色。
  “如今这会儿没有图稿,待安儿回到铺子仔细选些样式出来,连带着布料一同携来供您挑选可好?”姜柠极力压住惊慌,梳理了话里的逻辑,尾音悬了些颤儿。
  “不好。”他并不理会姜柠那一套,手上未松,冷淡出声:“怎么?陆绍人的规矩,就是教你们背对着客人说话?”
  唐忱倔,她心里清楚得很。
  无法,若一直僵持下去只会显得此地无银,可唐母此时正坐于她背后,若依言转身,更是暴露得彻底。
  得想个法子才是。
  姜柠美眸转了又转,当身后少年手上再次用力之时,她几乎以迅雷之势,眼疾手快地扯住他的衣襟,之后顺势将小脸埋在他的胸前,遮藏地严严实实。
  霎时,清隽净透的雪松木香袭来,袭入鼻端,袭入肺腑。像雷雨骤停后的林间薄雾,空灵而湿润。
  这味道十分好闻,姜柠又用力深嗅了两下,嗯,也很熟悉。
  “你做什么?”耳畔传来唐忱低醇的磁音,语气里隐着不明喜怒的意味。
  姜柠回过神,从他怀里退出来,状似十分惊慌的样子,躬身半蹲,小脑袋垂得更低:“大人恕罪,是安儿失礼了。想是来的路上沾了些暑气,一时有些头晕方没站稳,还望大人莫怪。”
  唐母见状,正欲开口唤人去煲碗解暑汤,却见唐忱一下将小姑娘拎起来。
  “沣哥哥!”宁康早在姜柠倒进他怀里那刻,就开始坐不起住了。
  “别吵。”唐忱开口,径直打断宁康。伸手朝后指了指她,头也不回地拎着姜柠往外走道:“从流,派人送郡主回去。”
  “是,公子。”
  ……
  “放开我!”一出府,就见姜柠缩着脖子,要从他手里挣扎着出来。
  这鬼人,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的毛病,不是捏脖子就拎领子,姜柠恨恨地腹诽道。
  唐忱凉淡地瞥她一眼,手上松开她:“暑气消了?”
  姜柠假装听不到一般,整理了下被□□的衣领,嘴里边儿还振振有词:“少将军好不地道。”
  他冷笑了声,耐着性子:“哦?我如何不地道?”
  “您要躲着宁康郡主,也别拿我当幌子呀。”她将簿子卷了卷握在手里,双手环胸,懒洋洋地戳破他。
  “怕了?”他看上去心情不错,难得勾了勾唇。笑容很淡,很轻,几乎微不可闻,但好歹不是冷笑。
  她稍愣了下,这似乎是打两人开始针锋相对以来,头一回见他笑。
  这鬼人,笑起来也跟小时候一样好看,好看得灼人眼,勾人心魔。
  她回过神,清了清嗓子:“不是怕,是防患。”说着,又煞有其事地耸耸肩:“郡主心里倾慕您,舍不得拿您怎么样,可保不齐迁怒我们。若要跑来掀了我们铺子,那我们多冤呢。”
  “一箭双雕而已。”他说得漫不经心,忽而又补充了句:“还是得你言传身教。”
  “我何时——”话冲出嘴边儿,突然刹住,她反应了会儿,若有所思:“你说的是……”
  他说的是上回陈府之事。
  她借唐忱之手教训陈府的人,顺带膈应了他一顿;他便拎自己当幌子摆脱宁康,搞不好还会让那位郡主记恨上自己,正好报了自己对他三番两次的招惹之仇。
  啧,这仇记得,真够狠的。
  姜柠这才明白过来他刚才的笑,不是冷笑,而是得意。
  她也不生气,像是想到了什么,妖冶的小脸儿蓦然笑了,笑得不怀好意:“这姜家小姐您不要,宁康郡主也不讨您欢心,宣祁侯大人还真是难伺候得紧啊。”
  唐忱眸色微变,如深潭般瞬即隐着阴翳,笑意敛起,落在她身上的视线满是压迫。
  他沉吟片刻,忽然道:“既然尺寸是你量的,那便交由你亲自负责。”
  “少将军此话何意?”姜柠怔愣了下,不明所以。
  “我的意思是,”他伸手,双指弹了弹她怀中抱着的簿子,淡淡出声:“从选布、刺绣、制衣皆由你一人完成,亲力亲为。”
  姜柠尚未愣过神来,只听面前的少年又不紧不慢地添了句:“绣法,就用双面绣。”
  双面绣是苏绣的一种,也是最难的一种,于同一底料上绣出正反两面,轮廓样式皆完全相同的绣品。其绣工精致,形神兼备,配色秀雅,引得一时坊间纷纷效仿,名手竞秀,掀了好一股热浪起来。
  因而即便常年征战沙场的唐忱,也略有耳闻。
  只是这双面绣绣工繁琐、耗时长,价格高,大多只绣于经帙、锦帕等物什,鲜少有绣于衣物之上。
  显然,唐忱在故意为难她。
  姜柠倒也没什么惧怕,反正铺子里最多的便是绣娘,任他有再多空闲也总不能盯了铺子里不走。到时候随便找浣月、冼华帮帮忙,如何辨认这衣裳是不是她做的。
  “少将军还有何吩咐?”她笑得明艳,压着性子问道。
  唐忱也微微勾唇,缓缓道:“为了保证你不假借他人之手,自明日起,我会让从流去铺子接你。”
  “接我作甚?”她惊愕出声。
  “每日辰时到戌时,来将军府。”他顿了顿,笑道:“慢慢绣。”
  作者有话要说:  文章中涉及的双面绣信息来源于百度百科。


第12章 做梦
  姜柠做了一个十分夸张的梦。
  梦里梦到她赢了赌约。全京城的百姓都得知唐少将军反悔了,昭告天下非姜家小姐不娶,连夜上门携礼提亲,结果,被柠姐儿拒之门外。
  将军府上下一片死寂,仆人小厮皆屏气凝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而长香琳琅里,却全然另一番场景,好不热闹。
  此时拒绝了少年战神的姜柠,正斜靠在暖阁的软榻上,两眼放光地抚摸着铺子的地契,哗啦哗啦数着手里厚哒哒的银票,耳边是浣月、洗华等人一口一个“姜掌柜”的恭喜道贺。贺得她简直心花怒放。
  尤其看到陆绍人一脸阴鹜的样子,更是让她笑到连眉梢都染着喜悦,说不出的美滋滋。
  就在她捧着一沓银票傻乐之际,忽然,唐忱来了。
  姜柠一脸错愕地呆愣住。
  看了看陆绍人,只见他笑得邪痞,笑得居心不良。又看看浣月等人,她们也丝毫不见惊讶,好像是意料之中,纷纷笑作一团地退了出去。
  望着他径直朝自己走过来,姜柠迅速将双手背在身后,同时用力攥紧了手里的银票。
  唐忱拾阶而上,走到她面前,二话不说伸臂揽住她的腰肢,将她整个人往怀里一带,死死地抵在了软榻之上。
  这个姿势,暧昧得不像话。
  他另一只手掐着她的后颈,微微摩挲了下,姜柠跟着就是一抖,打着颤儿地酥麻了全身。
  “过河就拆桥啊,姜掌柜?”他头垂得很低,削薄的唇就在她的唇边儿,似乎她稍稍一抬头便能亲到。
  姜柠慌了起来,“唐忱你别闹,快放、放开!”说着,急忙扭着身子挣扎了几下,却不想圈在她腰间的手臂更加收紧了几分。
  “老实点。”唐忱眸色深沉,声线隐了份喑哑。
  “你、你听我、听我解释……”她吓得身子一怔,瞬间一动不敢动,说话都磕绊着不利索。
  然而唐忱似乎,并不想听她解释。
  发觉他越压越低,两人几乎要贴在一起,姜柠方寸大乱,不得己伸手一把覆住他紧实的肩头,以此来稳住自己的身体,却稳不住自己的心跳。
  他薄唇轻勾,眸光那样冷冽,她下意识吞了下口水,指尖温度在一点一点地走失。
  “没良心的东西。”他笑骂了一句,倏忽一手松开她的后颈,不知从哪里拎出一盏烛灯,“烧死你算了。”
  烧、烧死?!??这人是恨疯了吧???
  姜柠惊愕地瞪大了眼,眼瞅着唐忱将灯罩取下,炽热摇曳的烛心旋即蹿出,烘得她一侧脸颊滚热发烫。
  他阴恻恻地笑着,姜柠从未见他这样笑过,比不笑还吓人。感觉到脸侧的烫意愈浓、愈近,她一颗心都跟着吊到了嗓子眼儿。
  “唐忱不要……”她快要急哭了般,伸手拍打着他的肩头,奈何整个人都被他压得死死的丝毫动弹不得。
  无奈情急之下,姜柠拼尽全力猛地用额头去撞向唐忱,她用得力道不小,磕得他吃痛了下,身子往后退了退。手上没防备刚一松,姜柠瞅准时机立马从他怀里弹跳出来。
  “想跑?”他起身,高大的身形看似悠闲地朝她踱步而来。
  姜柠喘着气:“你别过来!”
  唐忱充耳未闻:“乖,别跑。”
  “救命啊!!”她不再试图跟这疯子理论,转身撒丫子就往外跑。
  身后唐忱大笑着,提着烛灯在追她…
  ……
  将军府有个后院儿,朝南,名曰【南院儿】。
  南院儿里栽了芭蕉树,很多。芭蕉乃阴邪之物,少有人家愿栽植于府中。但唐忱从不信这些,他喜芭蕉。也确实如姜柠所说那般,将军府世代从军,阳气重,不惧那个。
  征战在外时,南院儿的芭蕉树皆由从流打理,他回来后,便时而由他亲自侍弄。
  头半夜里下了场大雨,洗得院儿里清清种种。褪了郁热湿濡,日光稀薄,透着净爽。芭蕉叶柄粗壮,生得茂盛,扇叶光滑如伞,碧绿如玉。弄影庭前,阴郁苍苍。
  唐忱将将踏过月洞门,忽觉有些不对劲。他眼里本就过于常人,极敏锐。只捎一眼,便见不远处两颗芭蕉树间,置了张紫藤木编织的摇椅。
  放缓了脚步,慢慢走近,但见个小姑娘身着红衣,温温软软地窝在摇椅里。
  晷景斑驳,散落了幽旷的漏花窗,散落在翠绿蕉叶上,北北被碰撞、揉碎,投下虚实晕染的光。她便在那束光里,美眸轻阖,悄然沉睡。
  稀疏的光影洒落,照出她的眉若春山,美肌如绸,剔透的白。周遭树影婆娑,大片缠绵地凌霄花迅猛绽放在她身后,绚烂间泛着清苦的香。
  颇有番,万绿丛中一点红的意思。
  唐忱瞥见她睡得并不沉,娇嫩的小脸儿上千变万化,一会儿贼兮兮的,一会儿很得意,偶尔傻笑,偶尔又蹙紧眉头。
  他眸色不自觉地闪了下,紧接着又拧紧眉头,伸手拨了两下她的胳膊。
  姜柠睡的正香,感觉到有人碰到,秀眉轻皱,十分不耐烦地扒拉开他的手。
  “醒醒。”唐忱微曲食指,在她耳边的摇椅扶手上敲了敲,掷地有声。
  混实的敲击声落入耳蜗,一下一下地,好像有人在梦里敲她的额头,终于姜柠被敲醒了。转醒,她眉宇间还残留了不耐的戾气,有些浑噩地坐起来,
  “谁扰人清梦——”睁开眼,她快要到嘴边骂人的话蓦然咽回。
  姜柠呆愣愣地望着眼前这个,在梦里追着要烧死自己的人,此时正居高临下地垂眸看着她。
  时有凉风巡巡,吹掀起他纹有松鹤刺绣的衣袂。他长身玉立,眉眼清冷,深眸挺鼻,周身散着清隽的飒气,极淡,又耀眼夺目,全然一副惊世少年郎的模样。
  “口水。”唐忱出声,打断她的愣神。
  ????她流口水了?!
  姜柠闻言,赶紧抬起手背去抹唇角,然而发现并没有。
  唐忱诓她的。
  “你拿烛灯做什么啊?”她脱口而出,像是还未从梦里醒过来。
  “什么烛灯?”唐忱被她没头没脑地话说得一愣。
  “就,要烧死我的……烛灯呀。”她轻声细语,尾音上扬,掺了些委屈的鼻音。
  唐忱反应过来,双手环胸,懒散地倚靠在一旁的芭蕉树干,声色淡漠:“白日做梦?”
  “白日……”宣。淫二字还未出口,又被她生生憋了回去。
  不对,太不文雅。
  “大概是饱暖思你。”她也没甚太过考虑地换了个词,话接得利落干脆,字正腔圆。然而刚一出口,瞬即回过神来,脑子也立刻清醒过来。
  什么???
  什么饱暖思你???
  饱暖思什么??思淫。欲?!??
  她刚才说了什么????
  坏事了……
  如梦初醒的姜柠稳了稳心神,提醒着自己不能慌,面儿上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安儿拜见少将军。”话毕,她小心翼翼地飞快瞄了他一眼,心里忐忑得不像样。
  好在唐忱似乎并没有注意听,淡淡嗯了一声,神情依旧漠然:“如何来这儿的?”
  南院儿其实是他与姜柠幼年时的秘密基地,并非多隐蔽,只是将军府太大,鲜少有人注意这里,偏于一隅,反倒说不上的安静。
  这院儿里的芭蕉,府中的人皆以为是少将军喜爱,实则不过是因为有人喜欢听【雨打芭蕉】的磅礴声儿罢了
  姜柠一早被接来将军府,尽是一百个不情愿。刺绣难不到她,京城里的大家闺秀,有几个不会绣花织鸟的,可她才去铺子半月有余,哪里会做衣服,心里头怨怼着唐忱故意刁难她。
  但她素来是个适应力强的,想得开放得下,思来想去,这也是个近水楼台的机会,省得她见天儿费心思想着如何接近唐忱,也算是因祸得福。
  更可况这将军府,说到底也有些年未曾好好逛上一逛了。遂她一来,见唐忱不在,便四处循着记忆闲逛,走着走着,就到了南院儿。
  这儿人少,鸟语花香,芭蕉冉冉,蝉鸣贯耳,偏又配了把摇椅,姜柠没一会儿就昏昏欲睡起来。
  “原想寻个绣花样子,谁知将军府地界儿这样大,一不留神儿便迷了路。”姜柠从方才的慌乱里恢复平静,随口扯了个谎。
  唐忱站直了些身子,负手而立,像是在思忖她这话里的真假,语气存疑:“怎么不喊人?”
  她稍一耸肩,话说得亦真亦假:“不相关的人来,会打扰我的灵感。”
  “所以睡了一觉,找到灵感了?”唐忱嗤笑了声,听着新鲜。
  “不。”姜柠否认的干脆,转而抬眸对上他的,“是见到你,找到灵感了。”
  唐忱顿了三秒,落在她脸上的视线多了分探究,挑了挑眉,来了兴趣:“哦?说来听听。”
  一手环胸,一手抚触着下巴,她绕着他走了一圈儿,上下打量,若有所思:“我在想,少将军这个身材若是穿上嫁衣,”
  稍顿,继而听到她缓缓吐出四个字:“一定不错。”
  唐忱一向清冷的眸子难得染了些诧异,不明所以:“???嫁衣不是你穿的东西?”
  姜柠忽而翘起唇角,莲步前移,朝他站近了些,音调放软:“一成不变多没意思啊。”她笑得意味深长。
  眼波盈盈流转间,似有萤火跳跃,似熠熠的雨露,娇媚楚楚,胜却人间无数。
  “所以?”他不动声色,垂眸反问。
  “所以你来得正是时候,刚好给我做个模子。”说着,她不怀好意地轻笑着,纤凉的长指轻抬,正欲触碰到他臂膀上的松鹤纹之际——
  不料唐忱快她一步倏然出手,一把握住她不安分地手腕,稍一用力轻易将她两只手皆反剪于身后。姜柠惊了一跳,挣扎着扭动着身体表示抗议。
  他勾了勾唇,一手牢牢地箍住她两只皓腕,将她的身子带离开一些,两人间保持着足够安全的距离,冷笑一声:“又要上手?嗯?”
  “少将军也不吃亏。”处于弱势的姜柠十分不忿,仰着脖子嘴硬道。
  唐忱颇有些玩味,语调透着慢条斯理地倦懒:“这么说,先前的动手动脚,是故意的。”
  姜柠不答,眸子一转,避重就轻地反问道:
  “难道唐少将军都喜欢这般样子,审讯别人?”
  作者有话要说:  高冷唐:你说,饱暖思我?【邪笑
  娇娇姜: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高冷唐:满足你。【意味深长
  娇娇姜:嘤嘤嘤再也不敢瞎说了……


第13章 委屈
  唐忱冷笑,知她下套激自己,并不理会。手上未松,反而更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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