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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心方[上]-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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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姬华略略一顿,解忧怎么办?那剑几乎已经刺到了她胸前。
    解忧是这些年唯一一个愿意听她诉说苦痛的人,不曾厌弃她容貌丑陋,残破之躯,还会唤她“华”……
    是复仇紧要,还是报恩紧要?
    少姬失声尖叫,跌跌撞撞地扑上前,“医女!医女!”
    “你不该……”解忧蹙眉,看着护在自己身前的人。
    那利剑刺透姬华整个后背,划破了她肩头的衣衫,轻轻点在肩头,微微的痛。
    这一剑要不了她的命,最多只是伤了肩罢了。
    她拼却受伤为姬华换来的手刃仇人的机会,不该这样不明不白地失去。
    
    ps:额,忘说了,这一段剧情很长,大概三十章左右,建议存文

  ☆、第二百三十五章 赋招魂

“医女……!”少姬惨叫着扑上前,跌跌撞撞地跪倒在解忧身旁,泣不成声,“医女……”
    “我又未死。”解忧敛眉,不动声色地将肩头被划破的礼衣拢上,指尖抿去那一道不深的血痕,好在衣衫重重叠叠,也不易看出异样。
    “是、是……”少姬听她声音无恙,才抬起头打量她。
    解忧已将姬华放在了地上,一身玄色的礼衣上染满了鲜血,重得拖在地上,浸出一滩殷红。
    “你……你竟不死!”燕姞一双眼赤红,死死瞪着面前安然无恙的少女,恨不得喷出火。
    但她还未跨出一步,脖颈上已是一寒,一柄雪亮的匕首架了上来。
    蓝清徵微挑着细眉,声色俱厉,“不要妄动!”
    燕姞刹住步子,她还没疯,固然想让解忧死,但也知道保住自己的命最重要。
    可恨!她怎会知道那一向畏缩卑怯的周王姬,竟会不顾生死地冲出来为解忧挡剑,还有这蓝氏的嫡女,竟是练就一副好身手。
    眸子一转,见一名剑师已被檗杀死,另一人则与赶来的两人缠斗,多半坚持不了半刻,心黯了半截。
    她生来二十余年,何曾遇上过今日的不顺,这一切,都是拜面前这貌似柔弱的少女所赐!解忧若不曾来,九嶷难道不是她的天下?!
    不过……她还有后手,她还留有后手。
    他们,不敢杀她的,只会翻过来求她!
    景兕一行尚未走远,蓝燕燕隐约听得里面的声音,吐了吐舌头,“姊姊好凶……”
    “蓝氏姊姊……”庄萤垂眸,面色黯然,她从来知道蓝清徵比她更懂事,却不知道,她竟能如此……如此刚硬。根本不输男子。
    她今日才明白,父兄说得太对,她的确比不上蓝氏那个一肩挑起重任的嫡长女。
    “走。”景兕一手抱起蓝燕燕,一手紧扣住庄萤手腕。“兄长即刻便至。”再不走就迟了。
    这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景玄怎会一点都不知道?他若是知道,还敢纵解忧来,显然是早有安排,人自然也会很快赶来。
    景兕眼前又闪出那少女一双沉静中透着狡黠的眸子。我想送你一场自在逍遥,你,敢不敢要?
    敢不敢要,敢不敢赌这一把?
    趁着今日诸事混乱,兄长无暇分心,纵马逃离九嶷?
    怎么不敢,怎么不要?所以,即刻就走。
    不要回头,不要后悔,因为他。迟早都是要走的。
    …………
    蔺急急冲入涉江院,雪堂的院落内已是一片狼藉,溅血、断草、零碎的布片、打碎的杯盏、散落的兵刀,还有三具死尸。
    蓝清徵紧绷着连立在一旁,方才被她挟持的燕姞,已被檗制住。
    洛抱剑立在一旁,据说是方才好巧不巧“路过”,听闻兵刀相接之声,故而进来看一看……
    越女伏在阶下哭得恨不得昏死过去,少姬跪在一旁隐泣。
    蔺蹙眉。这似乎比预料的更凶险一些,“夫人何如?”
    夫人?
    檗和洛回过神,洛一皱眉头,转了一下目光。
    那一身血污的少女正安安静静地跪坐在阶下。俏脸微白,看着面前一具尸体发怔。
    尸体是个三十余岁的女子,生得本就不美,溅满了血的脸更是可怖。
    解忧已在她面上覆了一方罗帕,这才不至于吓到了人。
    “夫人。”蔺犹豫了一下,看看面前的少女似乎也无甚异样。将景玄告诉他的说辞搬出来,“冢子尚在议事,即刻便至……”
    “适可而止。”解忧没有抬头,声音微哑,带着几分憔悴。
    此话一出,三名剑卫均是微微一怔,燕姞得意,蓝清徵露悲,少姬再也止不住哀凉,放声痛哭。
    适可而止,何必再做戏?
    看吧,这聪明的少女,她都知道……她什么都知道……
    景玄是在以她为饵,半点不顾及她的安危,半点不顾及她的感受。
    蓝清徵动了动唇,想上前安慰几句,却无话可说。
    这不能怨谁,怨就要怨,为什么生成了六国贵族,还……逃不掉?
    “朱明承夜兮,时不可以淹。”解忧低哑幽咽的嗓音如同溪泉缓缓流淌。
    “皋兰被径兮,斯路渐。”蓝清徵微微一怔后,续上了调子,声音很硬,没有悲怆,只有不平,欲问天意的不平。
    两个少女不甚柔婉的歌声在染着淡淡血腥的空气中荡开,听得人心情愈发低落。
    湛湛江水兮,上有枫。
    目极千里兮,伤春心。
    魂兮归来,哀江南!
    ……
    但当然不会就这么简单。
    解忧合了合眼,一个王姬数十年的苦难,和激烈一死,不是仅仅一曲招魂的挽歌能够抵过的。
    她记得,姬华看向她的眼中,分明地写着,为她报仇,为她报仇。
    她知道自己的软弱,自己的怯懦,所以她将命给解忧,请为她报仇,赤诚之心,日月可鉴。
    当一个人将性命都抵到你的手中时,自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
    解忧低低一笑,宽袖掩口,低低呛咳。
    “夫人……”蔺担忧地走上前,解忧到底是重病初愈,景玄这样安排,是不是太过了?
    “医忧。”蓝清徵上前挽了她的手臂,扶着她站起身,一路往雪堂外去,低声问道,“轩辕氏有姞姓苗裔,又如何?”
    一旁的惊魂未定的婢子们也竖起了耳朵,方才就是凭这句话,竟激得燕姞大为失态,难道、难道这言辞,亦是能够杀人的利剑么?
    “呵。”解忧浅浅一笑,才要开口,面色微白,再度掩唇呛咳不休。
    “忧忧!”
    花径那头有人快步走来,扫落枝头无数绚烂的春花。
    “可算来了……”解忧凝起的黛眉微舒,景玄再不来,她可真的撑不住了……
    宽袖落下,唇角渗出一丝猩红的血迹,在惨白的脸上尤为触目惊心。
    “医忧……”蓝清徵略略慌了神,“医忧被伤?”
    “无妨。”解忧咬了咬牙,提起一丝精神,轻推开蓝清徵,一步一步踩着脚下的卵石,缓缓穿过花径。
    景玄见她脚步虚浮,已是揪心,待看清她面色和唇角的那一缕血后,心痛得像被撕裂一道口子,接住她打颤的身子,“忧忧……”
    
    PS:  话说,加更会有滴,但是这周没推荐,所以攒着下次

  ☆、第二百三十六章 故伎重演

“景玄……”解忧撞进他怀里,微喘了口气,小手费力地攀上他的肩,想凑近了说句话。
    景玄紧绷着脸,无暇理会她撒娇一般的动作,敏锐地嗅到她身上的血腥味,抬手就将她肩头的衣衫扯落。
    雪白瘦削的肩头曝在明媚的阳光下,似乎一抔春雪,莹润夺目。
    景玄身后跟来的剑卫和谋士不由刹住步子,移开目光。
    他们还不及看到,那一捧春雪之间,仿佛珊瑚珠子一般缀了几点血珠,只是血色泛黑,没有珊瑚珠那般艳丽。
    “忧忧……”景玄将她纤细的腰肢搂紧,急得几乎掐断了她那一握小腰。
    她被伤到了,虽然只是这一点点,只这一点……可、可那剑上有毒!
    她为什么不说?!不,是自己为什么没有想到?燕姞手段如此毒辣,他为什么不早些想到?!
    他现在悔了,怕了,慌了,他不该纵解忧进雪堂的,不该自以为安排万全,只安排了檗保护她,不该这时才来的!
    “别动……”解忧再喘口气,小手一下一下地拨着他耳后一绺发丝,微弱的声音淡淡,却不急,“听我说……”
    听她说?解毒要紧,还有什么好说的?!还要玩?她是要将自己的性命也玩进去么?!
    景玄瞪了她一眼,正要唤人,燕姞恰好被檗押着经过花径,见解忧面色惨白,连站也站不稳了,不由勾起阴狠的笑意,“好教冢子知晓,此毒无解。”
    真是苍天有眼,那一剑虽没杀了她,却终是伤了她。
    这毒入血,可有得这该死的少女煎熬了。
    无解?
    景玄愕然,怎么可能是无解……?
    “景玄,听我说……”解忧微拧起眉。小手无力地推他,声音虽然还撒着娇,却越发虚弱下去。
    “别说了!”景玄将她不安分的小手一把按住,贴近她小巧的耳廓。声音微颤,“忧忧不会死,留着往后说罢……”
    解忧气结,呛得连连咳嗽,千言万语噎在口中。只是说不出来。
    她哪里说她要死了?景玄难不成以为她还有什么遗言要说?她支撑不了那么久,急着说完才好休整一会儿,他偏偏还不让她说!这叫什么事?!
    正咳得辛苦,肩头一热,错愕地看着景玄埋在她肩窝里,为她轻轻吮去渗出的血珠。
    “你……”真是疯了,这是毒,怎能这么……
    本就虚弱的身体实在禁不起这一惊一急的折腾,意识断去,沉入一片黑暗中。
    众人也尽皆哗然。方才燕姞说什么来着?那毒,解不了的。
    一众谋士慌了神,难不成已经伤了夫人,还得搭上冢子才消停?
    慌乱中,一人青衣飒沓,缓步上前,淡淡道:“冢子勿急。”
    别急?解忧都晕死过去,连脸都变凉了,这还能不急么?
    景玄没好气地抬起头,正想斥退来人。已经到了唇边的半句话又咽了回去。
    “冢子。”相夫陵看向他怀里面色煞白的少女,微微敛眉。
    但这并非凝重的神色,而是一种长辈看着再度闹出事情来的孩子那样的……无奈。
    景玄一怔,难道有哪里不对?
    相夫陵上前一步。将声音压得极低,“且当不治。”
    且当不治?
    景玄虽急,却也听明白了,解忧方才想说的应当是这句话,她是想告诉他,她是故意如此……?
    可这当真么?
    相夫陵皱一皱眉。他也不过是猜测而已,怎知解忧到底是不是打了这个算盘。
    他只是想起,那一年在秦地,夜里遭相里荼带人截杀,解忧狠心自刺一匕避祸。
    那个时候,那面色煞白,眼看就要失血而亡的少女,昏迷过去前,说的一句话也是,“就当我不治……”身亡。
    然后,她成功瞒过了秦墨的耳目,轻舟简装,夜渡长河,待秦墨发觉时,她已经毫发不损地回到了楚地,真是好心计。
    即便多年过去,那暗夜里的一幕,依然记忆犹新。
    …………
    “如何?”景玄负手立在床畔。
    床帐一半垂落,一半挂在钩上,隐约露出锦被下单薄的少女,和那裸_露的肩头上一道不深的伤口。
    相夫陵闭目诊了一会儿脉,面色微动,回头瞥了景玄一眼,压下一丝惊讶的神情,这才起身。
    “不妨事的。”
    屋内还立着许多医师,但他们自知医术寥寥,而相夫陵虽然不是医者,却身为谋士,时而为阵上受伤的将士诊治,累积的经验可不是旁人能比的,是以一干医师不过塑像一般安安静静地立着,谁也不愿上前自讨没趣。
    “当真无事?”景玄紧绷着脸,神色没有半分轻松。
    “无事。”相夫陵耸耸肩,回头望了一眼那睡得正甜的少女,无奈一笑,“解忧已预先服食解毒之物,此毒稍入血脉,已清除殆尽,无妨。”
    预先服食……解毒之物?
    景玄一怔,原来……她已经考虑到了……她想得比自己周到多了。
    相夫陵冷冷一笑,毕竟解忧自家性命相关,自然会做完全准备,而且……这女孩子,与燕姞一般的狠辣,自然是知己知彼。
    “昔年在秦地,忧曾自刺一匕,逃脱截杀。”相夫陵简短地说了一下当年事,一脸无奈,“今日,无过故伎重演。”
    “忧一切无事,陵尚有他事处理,暂且告辞。”
    景玄不语。
    故伎重演?真的只是这样而已么?
    如果那毒比解忧想得更为峻烈,如果没有那个姬华冲出来为她挡了一剑,还会是一切无碍么?
    而且,解忧身体虚损,当真受得了毒药刺激么?
    蔺方才告诉他,解忧在那之前,还说了一句话……
    是什么来着,对,适可而止。
    她……是因为自己的举动寒了心,故意铤而走险吧?
    如果没事,便是令他白担心一场,她稳赚不赔;如果当真出了什么事,这样的悔恨和痛苦,能够生生将他逼疯吧?这狠心,真是不啻燕姞。
    “忧忧……”景玄在她身旁坐下,抬手抚上她依然发凉的额头,“是不是?”
    是不是故意这样,让他担心,让他后悔,让他痛苦的?
    少女依然安睡,娴静温和,苍白的小脸埋在火红的锦被中,似乎也被渡上了一抹红晕。
    景玄苦笑着摇头,定是这样的,这丫头的心思,还用得着猜么?她睚眦必报,尽捡着能让他不痛快的事情做。
    “忧忧,醒来罢……”
    醒来罢,不要再折磨他了……
    这一回真是他错了,还不行么?
    

  ☆、第二百三十七章 醒来

夜幕初临,一人急匆匆闯入哀郢院,未到院心,被蔺拦下。
    人未打上照面,剑已交锋,走过十余招,才各自收剑。
    隗抱剑立在院心,面色微沉,但仍是垂首拱了拱手,“隗求见冢子。”
    “夫人未醒。”蔺走回门外,背倚着门柱立好。
    此事与越女脱不了干系,解忧一刻昏迷不醒,景玄便不能放下这颗心,这时候,还是别往剑锋上撞的好。
    隗明白他的担忧,沉吟片刻,仍不死心,“则……越女何在?”
    “已囚矣。”蔺拧眉,压低了声,“暂无性命之忧。”
    洛不知何时从屋角的阴影处缓步走出,冷声道:“夫人无恙,则越女无恙。”
    不管越女有何难处,她胆敢协助燕姞刺杀解忧,本就是足以令她死无全尸的大错。
    如今洛却说,只要解忧能醒来,安然无恙,越女便也不会有事,已是暗中将放宽许多。
    隗并非不识事的,得到这样的回答,松口气,再度拱手一揖,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蔺看着他的背影暗暗叹息,洛横了蔺一眼,转身进入屋内。
    …………
    屋内一个侍婢也无,水漏中的水早已漏尽,无人添上,因而屋内静得可怕。
    洛径自穿过重重帘幕,转过刺着茱萸纹绣的屏风,淡淡道:“冢子,方隗求见。”
    “……太心急了些。”景玄自床帐内走出,神色已归平静,唯有眉间微蹙,带着几分忧虑,“越女尚无恙也。”
    这事……原是解忧铤而走险。弄到这一步原本也怪不得越女。
    不过话说回来,听蓝清徵之言,当时解忧本可以躲开向她袭去的那一剑,却是越女阻在身前,才险些出了意外。可见越女当时乃是确确想要杀了解忧的,她不会不知道那么做的后果。
    这样的结论令景玄十分气愤,不过他早已许诺。要将越女赠与隗的。如今也不好反悔。
    沉吟一下,挥手令洛退下,“依计行事。无须多问。”
    “喏。”洛躬身,走了几步,又一顿,“夫人……如何?”
    “未醒。”景玄简短地结束了对话。转身一挑床帐,仍旧去陪解忧。
    洛不再多问。快步离开。
    屋内重归寂静,初时燃着的香早已焚尽。
    檀木的气味渐渐散去,反倒是解忧身上幽冷的兰泽草香气愈加清晰。
    “忧忧……”景玄抚上她的额角,仍是一片冰凉。一张小脸也仍是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这个模样,当真会是相夫陵说的“无碍”么。按理说,这毒又不深。她已睡了大半日,也该醒了。
    解忧已有意识,只是倦怠得很,陷在浅睡中,懒于睁眼。
    感到有什么不时轻触着自己的面颊,搅得她不得好睡,忍不住蹙了蹙眉头,含糊地埋怨,“别动……”
    景玄一怔,见她一双长睫的确轻轻一颤,欣喜地唤她,“忧忧!”
    “……嗯?”解忧很想翻个身躲开这恼人的声音,无奈浑身半点力气也无,只得费力地移过手,捂上耳朵。
    景玄见她苏醒过来,方才的担忧烟消云散,一低头见她如此贪睡的模样,撑不住笑,展臂将她从被褥中拽了出来,咬着她的尚且冰凉的耳廓低语,“醒醒,别睡了。”
    “景玄……”解忧磨了磨牙,被他揉搓得睡意全无,只得懒洋洋地撑开眼帘。
    景玄正入神地打量着她,仍是一身繁重的礼衣,一双眼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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