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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心方[上]-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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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玄,日影已转午……”解忧轻轻嚅了半句,她晨间不过喝了几口清粥,余下便灌了一大碗药汤,自然要吃饭的啊,景玄这个点还赖着不走,难不成今天打定了主意要在这里蹭饭吃?
    景玄看着她,眸中含笑,“确当饥也。”
    解忧得意地扬了扬眉,既然知道饿了,那总该走了吧?好容易得半天清静呢。
    景玄却毫无去意,反而揉了揉她柔软冰凉的发丝,将她娇小的身子一把抱起,直接安置在了自己腿上。
    解忧惊愣不已,大眼霎了霎,唇上已被重重一压,身子霎时失了倚靠往后倒去,直至压上了书案才稳住了身子。
    袖中的帛书亦滑落而出,在她身旁斜斜叠了一堆。
    景玄低眸扫了一眼,隐约见到什么“天下之道”、“万物之理”这几个字,知道是那部药经的开头,握住她小腰的手忍不住一紧,将方才欢悦的心情消去几分,换做了气恼。
    她果然一直存着去意!
    解忧疼得蹙了眉,无奈唇被封住,偏偏他还强横地咬着她的唇,又痛又麻,哪有功夫出言要他放手。
    在她连气都喘不过时,景玄才松开了她,转而附在她耳畔,咬着她滚烫嫣红的耳廓,低沉着声儿吟诵:“衡门之下,可以栖迟。泌之洋洋,可以乐饥。”
    横木为门城东头,可以作为幽会之所;洋洋流淌泌水边,足以解我相思之苦。这里的饥,指的是情_欲。
    景玄锁着她惊慌失措的眸子,方才的怒意消解了几分,这傻丫头,她于男女情事,当真是半分也不懂。
    解忧大口地喘着气,唇瓣上真真刺痛,耳边被他温热的气息吹拂着,还有那低哑中带着欲的声音,令她霎时烧红了脸。
    她自是知道《诗经》中的《衡门》这一篇的,但万万没想到会有人这么光明正大地说出来,还说得如此……
    回过神来以后,小手胡乱抓了几把,也不知抓在何处,手忙脚乱地想从他身上逃下来。
    景玄托了她细得只得一握的小腰,低头重重咬上她的脖颈,在她低声惊呼之时,忽地松了口,哑着声低低一笑,“忧忧迫不及待也。”
    解忧一噎,抬起眸子才想横他一眼,却见他襟口的衣衫一片散乱……显见是被她方才不慎抓乱的……
    (下面不敢写下去了,否则又要被封的节奏,完整版请入v群,我个人以为肉少上几块是不影响剧情发展的,而且发了肉订阅也没见多啊,难过。入v群哦,入v群哦,入v群哦,重要的话说三遍)
    

  ☆、第一百七十四章 再来

少姬领着一众婢女亲自呈上饭食,垂首侍立一旁,面色忍不住有些泛红。
    躲在书案那头的解忧,更是羞得满面皆红,如薄薄涂了一层胭脂,闷声不响地戳着一碗兔肉,愣是将硬邦邦的兔子肉给戳烂了。
    少姬瞥到解忧那个纠结的样子,抿唇轻轻一笑,她早就听说解忧十分害羞,却没想到,解忧竟会羞成这么个模样,简直与平日判若两人。
    她方才看看天色不早,转到内间想问一问两人是否用食,不想才转过屏风,便瞥到书案那一头,垂下解忧一头长发,几根玉笄歪歪斜斜地插在半散的发髻上,案下落着几件衣衫,耳边还听得些暧昧的声音,急忙悄悄退出。
    不过这点动静似乎还是被解忧察觉了,因为她接着便听到解忧带着哭腔的怒斥,然后再过不久,景玄唤人进去,那时候,两人的衣衫已经重又穿齐整了。
    除了解忧羞得连耳朵尖尖都红了,倒是看不出什么异样。
    解忧郁闷地拨着碗里的饭粒,身子还在止不住地颤,脸上烧得绯红,将头都烧晕了,她现在哪有胃口吃饭?
    可不吃也不成,她身体本就弱,之前起烧,昏睡的两日之间,虽然被灌过几回药,但于虚弱的身体来说,依然是雪上加霜,如今养了几日才养好了些,若是纵着自己不吃饭,饿出个好歹来,得不偿失。
    咬牙将一顿饭吃完,真真是味同嚼蜡。
    跪在一旁的婢子见她推开了余下的半碗饭,忙膝行上前,将手中的锦盘高高托起。
    解忧接过茶盏漱了漱口,干坐在一旁出神。
    一双微掩的眸子落在案下那方帛书上。唇轻轻抿住,霎了霎眼,这帛书就在自己身旁,伸了手应当能够触到。
    景玄方才只瞥了一眼,就生了不小的气,还是趁这会儿快些拾回来的好,免得他一会儿走的时候给她一道顺走了。这可是她一上午苦思冥想的成果呢。
    抬眸悄悄地瞥景玄一眼。见他正侧身接婢子递过来的软巾,未曾看向自己,又悄悄地伸出小爪子。微倾了身子去够。
    眼看扯到了一缕丝,可以借力把细绢拽回来,解忧心中漫起一丝喜悦,可腰间那才系上的锦带却陡然一紧。身子骤然向后一倾,撞入景玄怀里。眼睁睁地看着那干婢子惊愣地瞪大了眼,随即手忙脚乱,以最快的速度收拾掉杯盘,擦拭过小案。然后优雅地以逃命一般的速度离开了。
    竹门被轻轻移上,屋内又只剩了他们二人。
    解忧苦了脸,身子斜倾在他怀里。手中却还扯着那一纬丝线,将帛书一路拉开。正好摊平,露出所有字迹。
    这下好了,就算景玄方才没有看清,现在也是看的清清楚楚了。
    他岂能不知自己想要做什么?
    景玄却根本没看那帛书一眼,只将她的小手一握,拧断了她手中扯的那缕丝线,一手横揽了她纤细的腰身,将她直接抱了起来。
    “景玄……”解忧被他从后面抱着,看不到他的神色,紧张地揪住他的袖缘,想问,却又不敢问出口,他难道还不打算走么?
    不该啊,他不是要应付秦军南下的事情么?按理说,不该是兢兢业业,焚膏继晷么?他今日怎么清闲得来这儿消磨光阴?
    还在胡思乱想,景玄已将她轻轻放在了软榻上,接着自己也挤到她身边,将她松松揽了。
    这软榻是平日小憩用的,只一人来宽,解忧虽然生得娇小,但到底榻上躺了两人,挤了些。
    正想问他究竟是何意,景玄将她往怀里按了按,一手圈住她的小腰,下巴抵在她额角轻轻摩了摩,“睡罢。”
    解忧瞪大了眼,身子条件反射地一僵。
    景玄只含糊地笑了笑,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忧忧今日晨起颇早,当小憩片刻。”
    解忧这才松了口气,虽然不想和他这么粘着睡,但景玄能够安安分分搂着她不动,已是求之不得,她可不敢奢求。
    轻轻阖了眼,心神渐渐放松下来,才要入睡,却听得景玄又说了一句,“卿与汝兄是何关系?”
    “……”解忧只觉心上一刺,泪霎时漫上眼帘,模糊了一片,张了张嘴,声音却哽在喉中,出不来。
    吸了吸鼻子,在他怀里十分不便、却依然执拗地翻了个身,背对向他,再不动弹。
    景玄一怔,她这是生气了?
    那么,她和医沉之间……真的不止是异姓兄妹那么简单?
    …………
    解忧睡得很沉,一觉渐醒,鼻尖还萦绕着重镇的檀木气味,一睁眼,面前对上一双低低望着她的俊目,漆黑如夜,带着一丝戏谑,因而闪着几分狡黠的光彩。
    解忧下意识往后退,却忘了身后乃是墙壁,这一退也没能退到哪里去。
    霎了霎眼,她实在是想不明白了,她入睡前分明是背向他的,怎么一觉醒来,就成了这样?一定是景玄趁她睡着的时候将她挪回去的!太过分了!
    景玄勾起笑,似乎从她一双闪闪烁烁的眸子里洞悉了她自欺欺人的想法——分明是她自己睡着以后挂到了他身上,平日看着清清傲傲一个小姑娘,谁晓得她在睡梦中这么缠人,看来以后,要多陪陪她睡觉,她在睡梦中真是有趣得紧、也可爱得紧。
    勾起手指轻刮了刮她微腻的鼻尖,抱了她径自起身,穿过重重帘幕,“已遣婢子备下浴汤……方忧忧不喜‘白昼宣淫’,今夜已暮矣,与卿再行来过,可好?”
    解忧怔住了,抬眸惊愣地望着他,简直怀疑自己还在做梦。
    再来过?她没有听错吧?景玄打算在这儿过夜?!
    ps:心情不好,所以写这些恩恩爱_爱的东西有点卡,今天只有这一更。心情不好的原因主要是昨天第二更发晚了11秒,没赶上全勤……毕竟我这样的扑订阅,也只能指望全勤,所以没有全勤妥妥没动力,大家体谅一下吧……
    卡得头痛,而且发现跳过一章以后,即便是无关痛痒的肉章,好像还是会有接不下去的感觉呢……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事不过三,再被封一次章节真的会出事的。
    某溪溪碎觉辣,亲们晚安
    

  ☆、第一百七十五章 一日之常

山鸟啾啾,几缕明朗的阳光折过湘帘的缝隙,纱帐上轻轻跳跃。
    解忧背倚着一个靠枕,抱膝坐在床上,看着一众婢子在眼前忙碌。
    那些生得灵巧的婢子端着温水和银镜等物鱼贯而入,在床畔一一列好;粗笨些的婢女们则拿着粗麻,跪伏在地上,缓缓膝行,擦拭着屋内光亮的竹木地板,和那些刻花繁复的漆器;另一些妇人则进进出出,忙着安排饭食。
    解忧还未醒透,漠然望着她们忙碌,明亮的阳光下,飞舞在空气中的细微浮尘闪烁着淡光,一眯眸子,化成千百点光点。
    昨夜景玄折腾得太厉害,她昏昏沉沉一觉睡到近午方醒,又错过了朝食的时间,大约是睡梦中饿过了头,这会儿又无甚胃口了。
    越女将一个桐木的小案移上床榻,一旁的婢女放上盛了温水的大盆,少姬则亲自为解忧挽了宽袖,为她拧干软巾,递到她手中。
    解忧赧然地笑了笑,她早已习惯自己照顾自己,但这些婢女、还有少姬和越女,都是景玄遣来的,若她不要她们在这里侍奉,只怕反而给她们惹来麻烦,没办法,只能强迫自己习惯这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
    梳洗过后,少姬为她敷上淡淡的脂米分,越女则握了一把青檀小篦为她梳理头发,照例按着赵服的样式,长发一直披散到肩下,然后在肩背处一拧一挽,窝了一个坠马髻,斜斜簪上一支玉笄固定。
    侍奉梳洗的婢子退下,顺带取走了昨夜换下来的衣物,扫洒的侍婢也尽数退出。安排饭食的仆妇将盘馔移上前来。
    解忧蹙了蹙眉,呈上来的主食是蒸熟的稻米和薏米,菜蔬有荇菜、薇菜、芹、笋之类,肉食和昨日一般,仍是炖熟的兔肉,此外还有一盘翠绿可人的青梅。
    除了肉食盛在小型的青铜三足鼎内,其他餐具便是彩绘的陶碗陶盘。或是灰白色的原始瓷。
    虽然朴素无华。但在解忧眼中,这些可都是价值连城的,文物。
    尤其是那些陶器上的彩绘。这隔了千余年时光、被无情的历史风化过的文物,终究没有眼前的色彩鲜亮,每一件都令她注目流连。
    抛开这些,一旁几个粗陶的小碟中盛着略带褐色的酱汁和碎末。这是醯和醢——也就是醋类和肉酱类的调味品。
    一旁的彩绘陶罐内,装着半罐浆水。算是饮料。
    见解忧目光停留在陶罐上彩绘的一圈鲤鱼上,且眉头微微地蹙着,越女忙道:“冢子云,夫人不可饮酒。故此乃酢浆,已淋入蔗汁。”
    酢浆也是用米或者黍这类的粮食作物发酵而成的,只不过酿造工艺不同。酒以醇香辛烈为胜,而酢浆却是酸冽爽口的。再混上清甜的甘蔗汁,味道应当是很不错的。
    也幸好是在瓯越,甘蔗十分易得,若是从前,就算是楚宫内,用甘蔗汁暴晒而得的糖块也是很稀奇的东西呢。
    越女不觉抿了抿唇,景玄对解忧当真是千好万好,而且又这般为她着想,也难怪那几个婢子仆妇如此殷勤。
    解忧光顾着打量那些看过好几回的陶器瓷器和青铜器,就是不动箸。
    少姬轻轻碰了碰她的肩,“夫人……”
    解忧苦恼地抬起眸子瞥她一眼,眸中分明写着,她没有丝毫胃口落箸。
    “不可。”少姬柔声劝慰,“夫人体质虚损,一日而服药有三,药损人肌体,须以食补之。”
    解忧鼓了鼓腮帮,不情愿地挟了些荇菜,蘸取醯醋,又将醢拌进米饭,随意扒拉了几口。
    一日三餐是现代的概念,而古人的习惯多是一日两餐,第一顿称为“朝食”,在上午九点,是正餐,菜肴较为丰盛;第二餐称为“餔食”,没有定准的时候,一般在日落前后,比朝食随意一些,多半是将晨间没吃完的蒸一蒸再吃。
    贵族倒是有一日三餐的,这多出来的一餐在正午,但和餔食的性质差不多,也是随意吃些东西而已。
    解忧今日起得迟了,朝食的时间自然延后。
    可她本就喜欢晨起喝一碗清粥,现在她才醒来没多久,便让她面对这样一席丰盛的菜肴,她真的没有胃口啊。
    可呈上来的饭食她不得不吃完。
    其实菜蔬种类虽多,但每一样都不过一小碟,按量她肯定能吃完,再说这时候食物得来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真的不兴暴殄天物。
    磨磨蹭蹭半日,终于将这一顿饭解决掉,解忧长舒口气。
    酢浆饮了大半,余下的漱了漱口,一并交由仆妇撤下。
    衣衫仍是赵服,朱红色的那件被拿去换洗了,越女捧了一件玄丝挑绣的祭红色大袖外衫呈上。
    浓烈暗沉的祭红色压在她身上,非但不显得沉闷,反将她略显苍白的面容映得莹白可爱,阳光下,仿佛透明的轻纱。
    才换上衣衫,系上佩玉,便有一个婢子上前小心翼翼地传话:“夫人,冢子请夫人往斜堂。”
    解忧心微微一沉,面色有些煞白,下意识拽紧了少姬的手,少姬也禁不住一颤。
    伯姬死于斜堂,解忧是亲眼目睹了的,少姬则因深念姐姐,听得斜堂二字便情绪激动,难以自抑。
    解忧定了定神,看向那头都快垂到胸前的婢女,“何事?”
    “奴、奴不知。”婢子头垂得更低。
    “我知,退下罢。”解忧回眸看看少姬,抿一抿唇,强打起精神劝慰一句,“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姬勿为死者哀恸过甚也。”
    说完后,唤了越女,缓步离开。
    少姬看着她离开,再也撑不住,宽袖掩了面,泪将袖缘一点点沾湿,又从指间漏下。
    但她还不想在这里失态痛哭,急忙扭身跑回自己住的偏间,跪倒在临窗的一张小案旁,被泪打湿的面颊贴上冰凉的檀木,迷蒙的目光痴痴地望着案上姐姐的神主。
    她有多少次想随着姐姐一道死去,但她记得要为姐姐的死讨回公道,一定有公道的。
    解忧不也说,因缘果报,终有所尝的么?
    所以,她要活下去,带着这一腔懦弱无用的仇恨活下去,亲眼看到真相被揭开。
    
    ps:这章略琐碎了,一股浓浓的红楼气息【笑哭】不过我真的花了很久查战国时期的饮食风俗,又结合了一下季节【春】地点【四川两广一带】的特色,写了这一桌饭出来,大家就赏我个订阅吧_(:3丨∠)_

  ☆、第一百七十六章 欲擒故纵

解忧刚踏出怀沙院,檗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一言不发地走在她身侧。
    越女被吓了一吓,一双眼睛瞪得溜圆,随即低下头去看着足尖和地上茂盛的青草,默然走路。
    重华岩上瀑声殷殷,细小的水花散在半空,如云如雾,折出一道蜿蜒的彩虹,从山壁的那一头,一直架到斜堂的窗外。
    这本是一幅奇景,但想到那处窗格,解忧就白了脸。
    伯姬惊恐怨毒的目光,凄厉的尖叫声,简直是噩梦!她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
    解忧深深纳入一口带着濛濛湿意的空气,又绵长舒出。
    闷紧的心中略略放松了些,她这一世是最不愿相信天命、相信鬼神的,那么她为什么要怕?而且,伯姬惨死与她并无干系,就算要怕,怕的人也轮不到她。
    定了定心神,解忧推开虚掩的门,缓着步履走进去。
    堂中很静,只有嘈嘈的水声在窗格那头鸣唱。
    景玄倚在窗边,一手扶着窗棂,微侧着身子看向外间,那彩虹的一端,就仿佛从他手中飞出。
    听到她细微的步声,景玄回过头,见了她,肃然的眸中漫起笑,“闻越有响屧廊,吴王筑此廊,令足底木空声彻,西子着木屧行经廊上,辄生妙响。”目光停驻在她裙幅下半隐半现的一双小足,“忧忧足音,恐更妙于西子。”
    “……西子沉于水矣,忧何德比之?”解忧抬了抬眸,停步不再走。
    景玄自是听出了她的不平和埋怨,唇角勾起一抹笑意,西施常被诬为亡国妖姬。结局又是那样悲惨,解忧听了自然不会高兴。但究其一生,西施也没有任何涉政的行径,若将她视作妲己、褒姒一类,那是失当的。
    “然渊所闻,西子与人泛舟入于五湖。”景玄将撑出的窗格笼回一些,反身行至解忧身前。低眸看着她。低声道,“若有朝一日,亦有一人。愿与卿泛舟共入五湖,逐流不复返,从此无关世事,唯关风月。忧忧可愿?”
    “忧愿得如此一人。”解忧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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