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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心方[上]-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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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前昭婉之自己都顾不来,虽知道这些,然无能为力,如今却越发明白,她这样的相貌,可以一生不嫁,但兄长不能因她而终身不娶,便是族中也不答应的。
    “阿婉私做主张,乞医相助。”
    “……忧要如何相助?”解忧蹙了眉,昭婉之这是想托她去探问探问少姬的意思,还是向景玄漏个口风?
    昭婉之想了想,再次凑到她耳边,低声窃语。
    …………
    黄昏时候,少姬在院中摘取洛神花,一回身,见一人走入苑内,下意识停了手中动作。
    “深姬。”檗走近些,向她拱了拱手,“冢子请姬往哀郢院。”
    少姬抿着唇,虽然不情愿,但不敢拂逆了景玄的意思,将苑内的事务交代给婢子,自己整一整仪容,随檗离开。
    哀郢院笼在暮色里,高耸的飞檐暗沉沉的,少姬忍不住却步。
    她自从被南氏送来这里,除去那次去寻解忧,她从来没有离开过涉江院。
    檗推开门,“冢子,深姬至矣。”
    景玄背向两人立在案前,待檗退下,缓缓道:“子南求娶少姬,姬可愿往招摇山?”
    少姬震惊地瞪大了眼,摇头否认,“妾未曾……”她根本没同那位公子搭上半句话,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落在别人眼中,岂不是要认为是她行止不检……
    “此非阿蕙之过,卿无需惊惧。”景玄的声音一改往日的冷淡,似乎怕吓着了她,转过身来,将手中一方帕子递与她,“此乃何人字迹?”
    少姬低着头接过,狐疑地看了看,她和姐姐都不识得字,但从笔迹上分辨,觉得这应当是燕姞所书,“似为燕姞所书。”
    景玄点头,这的确是燕姞所书,但内容却是当日伯姬邀他前往斜堂,自然,伯姬不认字,燕姞为她代笔也无可厚非。
    但……伯姬那日往斜堂的原因,却是燕姞嘱咐她去的。
    也即是说,从头到尾,他们两人在斜堂相见,是因燕姞一手安排——这些也是他后来才查得的。
    ps:读者群:816。965。02;验证:书中任一角色名

  ☆、第一百二十五章 磨牙的小兽

半月后,项梁和昭桓辞别离开九嶷。
    昭婉之的眼睛恢复得很好,除了夜间不能视物,亦不适合动针黹外,平日照顾自己不成问题。
    短短半月之间,她更是缠着少姬问这问那,然直到她恋恋不舍地离开九嶷,少姬依然没有答应前往招摇。
    这一来很让解忧意外,少姬几乎处处避着景玄,能够得到机会离开九嶷,为何不答应?但她也不好特特到蕙苑去询问此事,搁在心里,时日一久,也就淡忘了。
    倒是昭婉之离开后,有一人的来访令解忧始料未及。
    梅雨尚未到来,解忧趁着日头在院子内翻晒草药,一侧头,身边多了一袭藕荷色的楚服,裙裾上面的刺绣掺了银丝,闪闪发亮。
    “越女,涉江院又有何事?”解忧眼皮都没抬,仍旧半跪在地,俯身翻检草药。
    “无……无……”越女小手揪了揪衣带,阳光下,一双手仿佛雪团起来的一般晶莹润泽。
    那能有何事?解忧懒洋洋抬了眸子,也是,越女今日神定气闲,半点也不惊慌,那么,是景玄寻她?
    越女抿了抿唇,似乎还在犹豫说什么,看来也不是景玄寻她。
    解忧叹息一声,拍去手上沾染的药末,起身盯住越女一双水灵灵的眸子,“越女有何事?”
    “妾、妾方才往南苑为诸位女公子送锦缎,听闻楚氏与庄氏,口出不逊之言……”越女将头低了下去,声音虽压低了,咬字却清楚得很。尤其“不逊”二字,特特加重语气。
    解忧挑了挑眉,楚蘅和庄萤一看便是那种小女儿情态,聚在一道议论议论勾心斗角的事情,她才懒得去管,看着自己极小的手,漫不经心地问道:“蘅等有何议论?”
    “楚氏云……”越女抬起头看看她略显稚嫩的脸。咬了一下唇。鼓起勇气道,“楚氏女云,桓公子欲求娶少姬。然医忧倾慕少姬,于冢子前数言之,故少姬不往招摇。”
    越女觉得这话还挺有道理的,听闻昭婉之和少姬很要好。求娶的事情想必也非空穴来风。少姬不过一个乐伎和侍妾,得了为夫人的机会。怎么可能不要?思来想去,解忧平日对少姬也是和善极了,楚蘅的话倒还真有几番道理。
    “哦?还有他事?”解忧几分意外,勾起了些听下去的兴趣。
    “……尚有……庄氏女则云、云……”越女紧咬住唇。小脸忽地泛红,灼灼如三月桃花。
    解忧瞧着她害羞至极的样子,觉得十分新鲜。也不知她是作伪还是当真害羞。
    “其人云,忧为龙阳短袖之人。与汝家冢子有故,是也不是?”解忧故意压沉了声音。
    越女抬起眼,可怜巴巴地霎了霎,满脸写着“那可是你说的,我没说”。
    “无甚新意。”解忧摇头,甩了甩宽袖,转身走回廊下。
    初次听到这种流言她还觉得不可思议,时间久了哪里还往心上搁?而且这样的流言愈多,她身为女子反而不易被揭穿,左右她修完药经就要走的,到时这一段“风流逸事”就全由景玄扛着了,半点压不到她身上来,何乐而不为?
    她还思考着怎么添把柴,加把火呢。
    越女无辜地霎了霎眼,她听到此事,回来便悄悄告知了景玄,景玄当时虽然没有生很大的气,但面色到底阴沉了几分,遣她来此告知解忧。
    不想这少年医者涵养这么好?还是说……她只是面上如此,心中却暗暗盘算着如何报复?
    想到这里,越女不由轻轻哆嗦。
    “越女。”解忧回眸,立在廊中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蘅等搬弄是非,自当终有所偿,卿何劳与之共罪?”
    她向来不喜欢背后嚼人短长,但楚蘅……小姑娘出身贵女,瞧她对昭婉之的态度,便知道她娇惯得了不得,怕是因见到自己对少姬和昭婉之太温和,是以生了妒忌。
    小姑娘家嘛,总是娇气一些的,她们说出来的话,听者七分哄,两分笑,剩下这一分,也不会尽信。
    但越女不同,越女出身贱婢,没有不识人眼色的道理,她又在景玄身边侍奉,若是有意搬弄是非,问题就大了。
    越女的唇略微发白,哆嗦得愈加厉害,她没有想到,特意过来告知解忧,竟会被她反过来教训——那解忧会不会将此事说与楚蘅和庄萤听呢?若是这样,她如何还在那干贵女面前混……?
    “医忧……”越女吸了吸鼻子,扑到阶下,几乎趴伏在地,“医忧,妾实非……冢子遣妾至此,实非……”
    “我知。”解忧点头,对她柔弱乞怜的模样没有一丝怜惜,末了,只低声叹息,“忧非搬弄是非之人,流言止于此,越女勿再言。”
    越女擦泪的手一顿,大眼怯怯抬起,一片潮红,直待到解忧第二次点头,她才相信解忧当真不会说出去,拜了又拜,挪着小步悄悄出去。
    解忧目送她柔弱的身影消失,唇角染上冷笑,“楚蘅……”
    “呜……”荧惑一步一挪蹭到她裙裾下,额头擦着她的足踝,不时瞪大眼瞧她。
    狐狸性机敏,它能够感受到解忧身上弥漫着一股凶戾之气,若非与她极为熟络,荧惑会选择逃得远远的。
    “荧惑。”解忧蹲下身,收起方才的思绪,将硕大的狐狸往怀里抱了抱,双手捧起它尖尖的狐狸脸,轻笑道,“无妨,不过磨牙小兽。”
    是的,就像磨牙的小兽罢了。
    她养了一头小狼,在磨牙的时候,小狼反过来咬了她一口,天性使然,并非有心。仅此而已,何苦生气?
    那日踏出涉江院时,景玄的那句话再次浮现耳边:“医忧所用何物,当真与茶茗相冲?”
    解忧眯了眯眸子,她用的不过是温里化湿的药物,昭婉之那时身体虚弱,她不可能胆大到用上极峻急的药物,自然不至于同茶水相冲的。
    昭婉之饮过的茶水,她一嗅便知里面掺了其他药物,那才是真正与昭婉之所服用的药性相冲的东西。
    燕姞与昭婉之浑无利害关系,不会想到去害她,那么自然是那三位贵女中略通方药的楚蘅所为,只是她大概没料到,她学得太过粗浅,反是帮了昭婉之一把。

  ☆、第一百二十六章 春之酒

ps:感谢@溪陈丫头、@逸寿真人、@聂雪荫的打赏,感谢@小笨鱼不会水、@炊烟里的风筝、@我乃大罗金仙、@皇甫夜月、@亦仙在2的月票支持!
    “医忧。”一人走入院落,摘下头上遮蔽面容的斗笠,恭敬地抱了抱拳,“某黔中郡斥候。”
    解忧放开了荧惑,款款起身,她的记性还没那么差,她自然知道这人是几月前来过的斥候,专管查探黔中的消息。
    “桃树已遍栽耶?”
    斥候点头,心中不由暗暗慨叹,这医女还真是一心想着归隐。
    其实她手中掌控着当年赵国一干精锐,暗中的势力也算四处渗透,她本身又是赵国卿族的女儿,若是想翻出什么浪花,也未必不可一试。
    至少当初解忧在洞庭召集他们一干精锐,第一次提出派遣斥候到各地查探情报,他们一干军士都理所当然地认为她是想掩人耳目地积累力量,图谋兴复赵国。
    可数年过去,她依然没有透出一点点复国的意思,将士们的雄心壮志都快被安宁平淡的归田生活消磨干净了。时不待人,再不有所动,可就来不及了。
    但这些话,斥候不敢说出口,解忧虽然年幼,但极有主张,他觉得自己不该随意置喙。
    “已移栽百二十株桃木,沿溪他树尽数砍伐。”斥候一一答来,这些俱是解忧的意思,他完全照做了,连原因都不问。
    “甚好。”解忧笑笑,抬手拂去被熏风吹至鬓边的乱发。眸子像慵懒的猫一般眯起,毫不掩饰其中的欣喜。
    很快了,待桃花开遍的时候,她也能够抛开这凡尘琐碎之事,去往那里吧?
    斥候见她笑了起来,面容不再紧绷,神色转为柔和——有时细细想去。解忧安排他们这些血性汉子解甲归田。倒也让他们在这乱世动荡中,尝到了几分太平盛世的味道。
    能够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毕竟谁没有一个清平治世的梦呢?
    解忧噙着笑。连一向拖沓的步履都轻快了几分,反身进屋取了一柄小铲,信步走至院角的山玉兰下。
    见她要掘开泥土,荧惑一团火似的冲了过来。兴冲冲地凑到跟前,也用爪子扒拉着松软的草皮。
    一人一狐协力。很快将土层掘开,解忧从泥土下提出三个小巧精致的麦色陶罐,赤缎红泥封口,工工整整地码在草丛里。
    荧惑凑近封口嗅了嗅。回头巴巴地望着解忧。
    解忧摇头,伸手揪了它脖颈上的皮毛,将它扯回自己身旁。小手一展,抱了三罐酒起身。交给那名斥候。
    这酒是她初春来到九嶷时酿的,这时候密封的法子不牢靠,她担忧酒存久了变酸,大都只隔着几月时间现做现饮,待到长夏过去,稻米熟了,她又会酿一批酒,混上药草,便是年关时饮用的屠苏酒。
    “长夏将至,诸将聚饮洞庭,忧一介弱女,无重物为赠,仅能以此为诸君消暑小饮。”
    斥候小心地接过,解忧为他们建造了那样一个安居之所,教他们耕种纺织,教他们营造屋舍,教他们经商通利,她赠与的东西太多,她又怎会只是一个弱女子?
    “吾子且归洞庭。”解忧拢了拢袖,手收回去,紧紧握在袖内,“尽力避开此地剑卫。”
    斥候领命而去。
    解忧脸上的笑意渐渐凝固了,转身逆着光而立,缓缓展开手,掌中滚着一枚圆溜溜的蜡丸,捏碎了取出里面的丝帛,字迹细如蚊脚,看过后,将边缘几缕丝线直接抽去,残缺的丝帛再不看出完整字迹。
    她与那名斥候约定,重要之事不再口头述说,而是暗中传递,为的便是提防景玄。
    “缺少阻隔么?”解忧喃喃,眉渐渐蹙起。
    帛上说的还是之前那个问题,他们寻到的那处地方地势开阔,算不得隐蔽之所,如今桃树一栽,更是引人注目,绝不可能成为一个合格的隐居之所。
    这搁在别国或许不重要,然如今黔中郡可是在秦的管辖内,秦严苛的户籍制度众所周知,而且解忧比谁都清楚,未来的数年之内,将是秦徭役赋税最重的时候,躲不过这些,所谓的桃源之地不过一个幻影。
    她得想个法子,旁门左道的也行。
    对了,去寻徐市,他自称鬼谷弟子,想必能从术数中寻得一些类似后世诸葛八阵图的阵法,挡在那片桃林之前,阻人进入,不就行了么?
    寻到游医下榻之所,院中静悄悄的,竟一个人也没有,解忧后退几步,认真地瞧了瞧匾额,确定自己没有走错。
    正疑惑,医芜从一旁经过,停了步子,“医忧,君房领着诸医入山采药,明日方归。”
    解忧抿唇,明日……明日就明日吧,不过先留个口风比较好,“芜,忧有一言,可否代为转告君房?”
    “医忧尽可畅言,芜不以之闻医令。”医芜诚恳地看着她,他知道解忧对他们这一干医师没什么好感,想答应她,却又怕她多心,结果这话一说,似乎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解忧撑不出轻笑,这话就算他去告诉医喜也无所谓,难为这年轻的医师如此坦诚。
    “忧素习子墨子备守、迎敌之术,有不通之处,闻君房通晓鬼谷之道,恳请君房赐教。”
    医芜怔了怔,他还以为解忧是来问药性的,不想是这些行军征伐之道,那还真的不必隐瞒医喜。
    …………
    哀郢院中,檗悄无声息地落在院内,径自步入堂中。
    “墨子之备守、迎敌之术?”景玄听过檗的汇报,敲落一枚棋子,眼角微微抬起,看向面前一袭暗青色衣衫的人,“相夫子可通此术?”
    “然。”相夫陵点头,他以谋士之身行走于世,区区兵法自是了然于心。让他好奇的是,解忧这古灵精怪的丫头,又想做什么?从前可没听过她对这些东西感兴趣。
    “洞庭……”景玄低笑一声,倘若解忧知道她的一举一动都被他知道得清清楚楚,是否会像那头炸毛的火红狐狸一般?若是那样,倒也十分有趣。
    抬眼看了看檗,淡淡吩咐:“分遣一人往洞庭,自言流民,混入其村人之中;另一人往渤海,寻得……司马尚。”

  ☆、第一百二十七章 皓雪煎茶评史乘

山中夏秋既短,解忧拖沓着又修订了几月的药经,偶尔推窗望去,外间已是苍山负雪的景致。
    尽管屋内笼了火,解忧还是冷得紧紧缩在厚厚的毡毯内,握着竹简翻看的手冰凉到没有知觉,真想缩回来焐一焐。
    解忧心里直埋怨,谁说南方温暖如春?这高山之上,一样冰雪皑皑,要将人冻成冰块。早知如此,就该早些修完药经,赶在寒风吹来之前回去狐台。
    不过这也怪不得她,据这里的山民说,今年第一场雪来得特别早,还特别大,所有人还没回过神来,大雪已经封了上下山的道路,山道崎岖陡峭,派人铲雪太不实际,解忧这会儿只能等到开春雪化再走。
    荧惑团在她身旁瞌睡,天寒地冻,外间积雪覆盖,荧惑没了草丛可钻,只得成天窝在屋内,像猫一般懒。
    解忧敛眸看向身旁一大团火红,眸子里漫起几分怅然。
    荧惑已经活了许久许久,它越来越不爱动,它的皮毛渐渐少了光泽,再没有那一年荒野初见时,几乎燃亮四野的惊艳——她从未听过狐类可以活过二十年,荧惑已是极老迈了。
    可是,芸芸众生,独来孤往,相逢终有一别,生死之事百身莫代,只有自己一人承受,谁都是一样的,她为什么要难过呢?
    对了,不是难过,只是不舍罢了……
    竹门缓缓移开,大团的雪花随着盘旋的风舞动,飞入屋内触到温热,化为细细小小的水珠腾起,一时白雾茫茫。飘渺得仿佛仙境。
    感到外间寒气逼人,解忧越发往毡毯里缩,抬眸看去,医沉一身白色外衣,几乎与外间的雪景融在一道,只一头墨发披散而下,孤寂的白中的唯一一点色彩。
    冻得颤着声唤他。“兄。”
    “阿忧。”医沉阖****。见她紧裹在毡毯内,毯沿上的流苏一直垂到她脸上,遮蔽了她一双澄澈的眼睛。摇了摇头。
    这丫头本就体虚畏寒,之前不愿听话乖乖吃药,临到头不还得吃苦。
    “已至日中,当往斜堂。”
    解忧苦了脸。这是景玄前几日定下的,召集诸医再次商谈简牍中的不详之处。也算是一次宴饮,因此不仅诸位医者,九嶷的其他人亦会出席。
    解忧答应下来的时候天气还没有这么冷,若早知如此。她一定要称病推掉,可惜现在想这些实在太晚了。
    郁闷了一会儿,解忧认命地接过医沉递过来的衣物。寒气将她一双小手冻得惨无血色,即便披上了厚厚的斗篷。这股寒冷却像附骨而生,怎么也甩不掉。
    “阿忧。”医沉跪坐在她身前,为她系上领口的结,低眸看着她冻红了的鼻尖和眼眶,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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