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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男神第七法则-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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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根廷是热烈奔放的吉普赛风格,人们穿着色彩斑斓的衣服,少女的鬓角斜戴着一簇灿若红霞的赛波花。
云长风先去的休斯顿,就像普通游客一样,穿廉价的白色衬衫和黑色的毛衣背心,破洞蓝白色牛仔裤,neck板鞋,像异国的学子,背QUEBEC—魁北克背包,一路走走停停。
在那第三天他在街头遇见了一个老吉他手,吉他手很热心,教他弹吉他,云长风兴趣一来,陪他流浪,陪他一起街头演唱,这个老男人带给他一种心灵的享受。
每个人背后都有故事,这个老吉他手并没有告诉云长风关于他的故事,只是对他说——人最怕的就是遗忘和被遗忘,但怕着怕着就会逐渐习惯遗忘和被遗忘的,所以习惯后,你就已经学会了享受孤单。
云长风觉得,老吉他手简直是人生的哲学家,这句话多么适合现在的他。
玩了几天后他便背着包和老吉他手道别,启程飞往阿根廷都布宜诺斯艾利斯,离别前老吉他手送了他一把木质的袖珍小吉他,很可爱。
下飞机后云长风有点不舒服,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右手臂一动一痛。
尤其身边的女生正用英语热烈的讨论源承光的世界巡回演唱会,差点让云长风把手腕上绑着的袖珍吉他捏碎。
在商场购买了几套衣服,找了酒店住下,让服务生把食物送到房间,云长风才通通快快地洗了澡。
距离kf四人约定的时间还有三天。
门铃声响起,然后穿黑白制服的服务生推着食物车走进了房间,一眼就看到捧着装满热茶的骨瓷杯坐在床上看窗外夜景的青年。
青年只穿了一件CK白色内裤,外披浴袍,而且还没有系上,完美修长的身材一览无余,黑色碎发还在滴水,滑下优美的脖颈,锁骨,胸膛,腰身,小腹……
“有没有人说过你像中国古老神话里的狐妖?”
服务生抬起头,嘴角抿成一条直线,熟悉的似笑非笑。
云长风动都没动一下,喝了一口热茶,冷却的身体逐渐回温。
“贸然出现在一个想杀你的人面前真是一个不理智的选择。”
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夜景还不错,带着大城市特有的极致诱惑,他这个房间的位置大概在七层左右,虽不至于一览无余,但也是不错的视角。
尾把食物车推到床边,目光如同又轻又利的刀刃,从云长风的身体上一寸寸滑过:“嗯,我对你很感兴趣。”
“身体吗?我不介意。”云长风挑眉转过身,大喇喇地近乎赤。裸地坐在床上:“不是说床上见分晓吗?”
尾弯唇笑了笑,强势地按住云长风的后颈附身吻住他,云长风仰头回应,唇齿交合,舌尖缠。绵,两人交换着呼吸,唾液,强烈的酥麻感从脊椎尾骨一路向上蔓延,伴随着不由自主溢出的几声低。喘。
云长风的手从衣摆下面伸进尾的衣服里,缓缓抚摸着他的腰身,他手指的温度偏低,碰上温热的身体手指不自觉地在上面来回摩擦。
尾低眼看着他,垂下的眼角在俊朗的脸上投射出一小片浅浅的阴影,加深这个吻,手在云长风的后颈处磨蹭,然后滑下圆润光。裸的肩头,分明白皙的手指轻轻揉。捏。
云长风与尾的唇分开,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唇咬住尾的衬衫扣子,舌头灵活地活动,在尾的视线下一颗颗缓慢地解开,诱。惑又挑。逗。
不知不觉两人双双倒在酒店大床上,尾的衣服已经被解开,半开半合。
云长风被他压在身下,他的手抚摸着尾光滑的脊背然后一点点往下,轻柔又冷漠,手指隔着一层布料在尾的臀部游走,尾反手抓住他的手,气息危险:“想得美。”
两人赤。裸的胸膛贴合在一起,呼吸重叠起伏,食物车上一株鲜艳欲滴的巴黎嫩岩红玫瑰散发着猩红的甜香,像催。情的混合药物。
“是吗?”云长风只是反问。
一只手忽然滑下尾的胸膛,若有若无地停在小腹处,另一只手挣脱掉尾并没用力的手,反而跳跃般地往上停在脊背处。
“我感受到了杀戮的气息。”尾将脸埋在云长风的肩膀上,传出低低的笑意,似真似假的语气。
“嗯。”
突然,两人身体都没有在动弹,一把锋利的瑞士军刀抵在尾的脊背处,一把Five—Eight半自动手。枪抵在云长风的后颈处。
心脏,大脑。
“我说过,贸然出现在一个想杀你的人面前真是一个不理智的选择。”
云长风若无其事地开口,仿佛并不在意后颈处冰冷的手。枪。
尾笑的非常好看,用舌尖舔了舔云长风的锁骨:
“你也说过,调酒师能看透客人的心情。”
第19章 黑道卷
——生命是一场豪赌,很多人未上赌桌,便已经落荒而逃。
气氛安静又沉凝,轻微的呼吸,玫瑰的香馨,一触即发若即若离。
“……你真是,太可爱了。”尾将脸埋在云长风的脖颈处,声音沙哑中透着暧昧。
云长风挑眉,手中的瑞士军刀往下点了一下,饶有趣味的开口:“不是正合你意吗?”
脊背处传来轻微的刺痛,尾低笑着反问:“你就不怕我开枪?”
说着,手指微微弯曲。
“怕啊,怎么不怕——”
一种名为死亡的战栗感瞬间包围云长风,他深吸一口气,看着尾洁白的脊背处慢慢渗出血珠,两个人的感觉都不好受,因为谁也无法看透谁,这是对未知的迷茫与兴奋。
他抬头吻住云长风的唇,唇齿相依,舌尖追逐,碰。撞出细碎的呻。吟,轻微缠绵,温柔缱绻。
云长风推开尾,一触即离,起身理好浴袍,躺在床上打了个哈欠道:“我先睡了。”
尾退后几步,收好手中的手。枪,似笑非笑地看着云长风,眼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诮,“盖着被子纯聊天?”
云长风挑眉反问:“不然?”
尾不说话,只是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理好衣服就往外走,良久才传来他淡淡的声音:
“我可是——不会对想杀自己的人心慈手软的呵——”
直到轻微的关门声响起,云长风才从床上坐起,透过落地窗看外面夜空,缓缓露出一个浅淡的微笑。
他对着虚空,吐出的字眼温柔如呢喃。
“我也不会,对自己的目标心慈手软的呵——”
布宜诺斯艾利斯就像阿根廷原住民带着的极具海岛风格的花环,直白而热情,空气中都飘荡着烈酒的醇香。
云长风穿过复杂迂回的道路,或窄或宽,阿根廷刚刚下过一场寒雨,空气还有些潮湿冰凉,他上身一件普通的纯白色编织毛衣,搭黑色修身裤,外面是一件黑色风衣,行走间风衣上扬,干净利落的帅气。
轻车熟路般走进一家酒吧,天将黑夜,吧台和卡座上零零散散坐着的全是风格各异的男人或者少年。
这是一家同性恋酒吧,而这种酒吧在布宜诺斯艾利斯很常见。
有人说,来布宜诺斯艾利斯却不来Gay 吧,是一种遗憾。
云长风踏进酒吧的那一刻,一瞬间收获无数暧。昧暗示的目光,无可疑问,云长风现在的打扮和形象,绝对是一枚极品优质男。
都说同类之间都有种直觉,能判断你是否是Gay,是否是1是0,那是同类的灵敏的嗅觉,然而有些人就是这样,游离于状态之外,干净又黑色。
右手臂又疼了起来,但却丝毫不影响行动,云长风坐在高脚凳上,要了杯苏打水——一种比矿泉水更纯净的东西,接近纯净物——阿根廷的天气也是多变,有些感冒,喉咙干涩的很,不知道kf三人看到会不会震惊?
没过一会儿,酒吧的门再次被推开,走进来一个纤细美少年,英伦风男装校服打扮,穿帅气的长靴,长长的头发被黑色发带绑起,束了个马尾,一摇一摇的,像很多中学时代路过你窗外的美丽少女,脸颊两边垂下两缕发丝,衬的脸色白皙剔透,一派天真无邪,引得酒吧内一些特殊爱好者蠢蠢欲动。
待看到少年径直朝着云长风走过去的时候,才露出恍然大悟般的神色。
“七安哥哥,好久不见,等很久了吗?”五月礼貌地打招呼,笑的眉眼弯弯,一副好学生的样子,云长风却看见他小指微微点了一下。
五月靠在吧台上,云长风起身亦然,给他也点了一杯苏打水:“小孩子可不适合喝酒,其实我也是刚到,今天玩什么?”
“今天不想玩——”五月就拿起云长风的苏打水喝了一口,有意无意地用舌尖舔过云长风喝过的地方。
云长风挑眉看着他。
五月立起衣服领子,遮住下巴和嘴唇,环顾四周,眉眼上挑十足妩媚,迎上云长风的目光却莫名有些闪躲,不满抱怨,“不要用那样专注的眼神看我,我可是会误会的——怎么里面还这么冷。”
云长风抿唇,薄唇轻轻扬起一个浅淡如花的笑容:“那小月,我们出去好不好?”
酒吧里的客人都在云长风的笑容中晃了下神,待反应过来,耳边突然响起轰的一声,只见三个青年持枪,神情凝肃,身姿挺拔,各个身手不凡。
“Ak17,新型半自动改装手。枪,射程增进,子弹初速度为……”
酒吧瞬间一片慌乱,五月和云长风相视一眼,“哗啦”一声迅速撞开玻璃翻身出去,各自找好掩体。
云长风空隙间还飞速拔枪,侧着脸颊左手举枪,趁对方还没回神时扣动扳机,细微之间仿佛听见开枪膛线里撕扯出的摩擦声,正中三人中一人的胸口——
与此同时,一阵灼人的热浪从他左臂的位置擦过——
云长风早就料到了子弹的运动轨迹,经过紧密的计算,得出最好的结果。
突然,身体一倾,一阵温热立即从云长风的右手臂流下——是血。
“shit。”云长风抱着右臂迅速靠在墙上,低声咒骂一声,新伤加旧伤,真他妈疼——那个人拔枪和射速实在太快,快到云长风居然做不出反应。
几乎一瞬间,没有正面,没有对视,只是一颗子弹,云长风就知道这个人是谁了。
国际王牌,鬼斩之刃——祖。
“A,有事没?”桉树皱眉看向受伤的青年,出声询问。
A握住胸口摇头,他本就是意志坚毅的男子,低眉用中文骂了一句,“真他妈晦气。”然后将目光移到另一边的青年身上。
冰冷冷的黑色枪口,衬着白脸黑眸,无端沉寂冰冷,他的脸并不特别,丢在人堆里绝对找不出来的那种,却自有一种肃穆,沉静,令人心向往之——
枪口,直直对着云长风。
黑色发丝轻扬,汗水滑落,云长风不可否认,他的心跳已经加速——
此时,一辆直升机从上方缓缓往下,巨大的螺旋桨带起强风,周遭树木被风压弯了腰。
祖扣动扳机的食指微微一动,往后一拉,“砰——”
风很大——子弹偏离轨迹——
“砰砰——”
云长风勾起一个玩世不恭的笑容,鲜血从食指滴落,左手执枪对着祖拿枪的手就是两颗子弹:“上帝宠爱好孩子。”
祖右手随着子弹钝入手臂的声音往后一震,手。枪险些脱手,神色依旧一片冷漠,只是微微低垂的眼里滑过难明的情绪。
“砰砰砰——”
风的轨迹四周散开,一架软梯迅速从直升机上面扔下来,五月单脚一扫把落在地上的枪踢起来,身体一转右手抓住软梯,身体悬在半空中,左手拿起枪对着A和桉树就是三连发。
虽然没有正中,但也限制了他们的行动。
“三墓,等四秒就直升往南离开。”
三墓在一凉的指示下开动直升机换方向,一凉靠在大开的舱门处,稍不注意便是万死无生,风吹起他的黑色风衣,雕塑一样无动于衷的冷漠。
一秒。五月把手。枪插。在长靴处,换左手抓住软梯。
两秒。云长风迅速靠近软梯。
三秒。五月朝云长风伸出右手,他的发带突然崩开,长长的头发被吹乱。
四秒。云长风左手握紧五月的右手手腕,五月亦然,相互扣紧。
——鲜血从受伤的右手臂滑到指尖,一滴滴被风吹落在地上。
与此同时,直升机突然升高高度,软梯开始上升,往南飞去。
祖清晰地听到了云长风恶劣的笑声,以及那一句——“上帝保佑好孩子。”
A和桉树同时跑到祖身边,A看着越来越远的直升机,心瞬间沉到了谷底,“队长——”
祖冷冷一句打断他的话:“先疗伤。”
第20章 黑道卷
——地狱看到,天堂在天堂中坠毁。
从手臂里取出子弹后,云长风用牙齿咬下纱布麻利地缠在伤口处,对于处理伤口已经是家常便饭般自然。
也幸好这一次子弹的位置不是什么特别的位置,不然他的手臂里就该住两颗子弹了。
“这次他们失败,估计会消停一阵子了。”直升机已经换成五月在驾驶,三墓靠在飞机座上,拿打火机点燃一根女士香烟,烟雾缭绕里她美丽的面孔若隐若现。
一凉正躺着闭眼休息,手指却在模拟各色新型武器的使用方法,云长风看了一眼,根据他的动作大概能猜出隆起的高度和设计的偏差,手上不急不缓地打了个结,淡淡开口:“NC57。”
“错了,是NC58。”三墓抬眼看了一眼一凉的动作,否定开口,吐出一口云雾,眉眼是极致的魅惑。
一凉朝着直升机上方比了个开枪的手势,睁开眼睛,眸里冷寂:“NC57。”
云长风笑了一下,把风衣披在身上,学着三墓的动作靠在座位上,放松身体,全身的力量都托付出去。
三墓掐灭烟头,烟灰缸里升起淡淡的白色烟雾:“穿情侣装的自然互相帮助。”
风衣本都有异曲同工之妙,万变不离其宗,两人都穿的黑色风衣,细看粗看,皆是恰当相似。
云长风身体一晃,皱眉,不止他,就连一凉和三墓也晃了一下——
因为整个直升机都往□□斜了一个角度,然后才转了回来。
云长风都看到了一望无际的深色大海,礁石岛屿。
“五月你又怎么回事?”三墓稳住身子,不满地往驾驶座的五月看过去。
一凉皱眉,依旧深渊山涧水般的平静无波:“五月。”
五月回头看了一眼,毫无所觉般对上一凉的目光,又看向云长风,百合花般纯洁的眸子微微弯起,扬起一个无辜的笑容:“抱歉呐,手滑了一下。”
谁信才怪——
四人在停机坪停机后商量好一切,然后迅速分道扬镳,谁也没表现出过多的不舍,毕竟,越散沙越难得。
他们面临是国际刑警的逮捕,谁也不想面对空荡荡的牢房,一天只有一个小时的放风时间,牢房里开了个小窗,只有正午的时候,阳光才会洒落进来,那样——真他妈不是kf众人该过的日子。
他们的生活,该像优雅的绅士罪犯,玩弄生命生活,兴起时恣意,兴败时留一堆谜底任你揣测。
源承光的巡回演唱会要经过十四个国家,每个国家两场,总共二十八场。
每一场演唱会都挤满了粉丝,一张演唱会门票更是被炒到了天价,各大娱乐头条无一例外都是源承光的名字,他的名字就像是风向标,时刻引领着时尚与潮流。
“In this world; there are only two tragedies。 One is not getting what one wants; and the other is getting it……”
开场白非常简单,余音如同小提琴尾音的轻颤,徒留下满满的都是孤寂和伤感。
这是二十八场的最后一场。舞台是圆形的,粉丝四面围绕,一层层往外扩散,电子屏首先亮了起来。
是源承光温柔的侧脸。
灯光全部暗下来,舞台一片黑暗,只有电子屏上微暗的光。
“This is my December;This is my December;This is my time for the year。。。。。。”
温和沙砾般的声线,轻雾茫茫,轻轻的沙哑,空灵,遗世独立的清冷——大雪覆盖的大街,两旁的白桦树光秃秃的,挂了雪,路很长很长,天是透明的蓝。
这是我的十二月。
这是我一年中的最美好的时光。
一束灯光突然落下来,打在源承光身上。
他在弹钢琴,白色衬衫黑色长裤,黑色头发微微垂下,半垂着睫毛,忧郁中美好,配着黑白色的钢琴,十指轻扬又落下美丽的音调。别样精致细腻。
即使每每都能猜测到下一个音节,被源承光弹出来,还是有一种猝不及防的空灵优越之美。
纯净,温情,与世隔离的孤僻遥远。
云长风静静地坐在第一排,静静地听着歌,他穿了一件白色针织衫,把玩着手上的一串砗磲佛珠,不动声色间流露出安静、冷淡、孤独的气息。
旁边的一个法国女人一边听歌一边泪流满面,不时地用纸巾擦眼泪,云长风拿出一块白色手帕递给她。
女人也没道谢就接过手帕,擦拭眼泪,过了一会,她看着舞台上的源承光,轻声说:“我小时候就很喜欢他小时候了,喜欢了他这么久,我一直在成长变化,但感觉,他还是这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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