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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男神第七法则-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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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了,喜欢了他这么久,我一直在成长变化,但感觉,他还是这个样子,好像一直都那样,和他小的时候没什么变化,如此自然,大气,完美——”
她说了一连串的法语,卷舌翘舌每一个转音都令人沉迷,继续开口:“这是我第一次来他的演唱会,我想也会是最后一次,因为,我要告别那个经常出现在我梦里的少年了,我再也不能一心一意地爱他了——我要结婚了——”
法国人,尤其是法国女人,总会有那么一颗浪漫而赴汤蹈火的心。
“无论如何——”云长风在女人震惊中开口,微微一笑道:“都会幸福。”
女人本以为他听不懂法语,才有勇气说出所有,可当一切都倾诉过以后,你才会发现,你多么需要一个能听懂你语言的异乡人。
最后源承光唱了一首《Shape of my heart》,拿着麦,一改那日酒吧颓废艳丽的风格,就靠坐在钢琴上,解开第一颗衬衫扣子,视线在空中与云长风交汇在一起,天蓝色的眸子比田园天空还有透明。
云长风听到对方的声音,沙砾一样。
……But that is not the shape of my heart。
——但那并不是我的心的形状。
演唱会过后,云长风到了后台,源承光正在喝水,看到他,眯起眼笑了:“好久不见。”
“确实。”云长风撇嘴道:“今天早上你才找到我给我送的演唱会门票——中国有句古话,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算算,我们也一年多没见了。”
源承光仰头又喝了几口水,连续唱了两个小时,喉咙干燥得很,他狡黠一笑:“听说这是用在情人身上的,你是答应我那九十九朵玫瑰花的追求了吗?”
“如果你能九百九十九天内每天都能在早上九点准时送我九十九朵玫瑰的话——”
云长风边说边走到一边,那里放着一堆礼物,包装都温馨精致,应该是粉丝送的,不过……既然是粉丝送的礼物,按源承光这种程度,那不是加起来一个城堡都装不下吗?
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源承光轻笑着解释,声音像细碎落入湖底的月光。
“我可从来不在活动中收粉丝送的礼物,这是打算送给工作人员的——当然,是助理小陈包装的。”末了,源承光加上一句:“听说你在逃亡旅游?”
“我喜欢这四个字,逃亡,旅游,多大气的四个字眼,玩一个很老的游戏,就像劳拉一样,解密似的迷宫旅游,为生命,为自由——”
源承光反问:“绝命逃亡?”
“应该——是的。”
“那需要休息一阵吗?我想,嗯,我认为,其实我和你从来不是敌人。”
云长风抬头,对上那双天蓝色的眼睛,偶尔一低眉都是惹人忧郁的沉醉,也太认真,太真诚。
他知道——假态罢了——
不过,画虎画皮难画骨,假作真时真亦假。
云长风微笑——
“乐意至极。”
源承光开车带着云长风兜兜转转,穿过时尚大街,曲折之处,离繁华越来越远。
“源承光,你不会是想找个没人的地方杀人灭口吧?”坐在副驾上,云长风开玩笑道。
源承光单手转动方向盘,绕上一段盘山路,玩笑道:“即使是找个没人的地方,我也是先。奸。后杀才对。”
“……要是我,就是先杀后。奸。”
“……”
看着窗外风景推移,云长风不知不觉想到了曾经学过的视觉流,此时忽然车停了下来,源承光笑容依旧温柔,眉眼间透出似近似远的情绪——
“到了。”
云长风抬头看去。
琉璃顶,象牙体,伴随着呼之欲出的精美浮雕,独立于静美森林中,不毁根源,与树木相架相辅相成,恍若隐居世外之外。
取天地间而得一隅之地,自有清雅自矜之处。
作者有话要说:
【食用指南:翻译】
In this world; there are only two tragedies。 One is not getting what one wants; and the other is getting it。
——在世界上,有两种遗憾,一种是想要的得不到,另一种即为得到。
第21章 黑道卷
——人总是在接近幸福时倍感幸福,在幸福进行时却患得患失。
天窗打开,正午的阳光在山间照射,连被子都是阳光的温暖气息,云长风侧着身躺在床上睡得餍足,他的睡相很好,安静里透着点与世隔绝的平和,阳光亲吻着他白皙的脸颊,衣领半敞开,阳光就像调皮的孩子,在他锁骨上跳舞,又滑进衣服里——此时正是午睡时间。
源承光打开门站着,目光如水般随着阳光在云长风身上轻缓地滑过,冰凉的,包容的。
看了小会儿,他走动间发出轻微的声响,床上躺着的人睫毛一颤,才睁开眼睛,眼里是一片清明,连初醒的疑惑都没有。
这样的人,活的太通透。
源承光淡淡地想到,云长风和他对视一眼,坐起身伸了个懒腰,全身都是暖洋洋的放松,发梢指尖里都是慵懒的味道,舒服的简直想喟叹。
随着他的动作,露出一节莹润腰身,羊脂白玉般的温润色泽,上衣若即若离般贴合着身体,像暧。昧的暗示。
勾引是一种很耐人寻味的东西,大致可以分为四种,第一种是有意而勾不到手的,第二种是有意而勾到手的,第三种是无意而勾不到手的,第四种是无意而勾到手的。
这境界要自个琢磨,境意要自个领悟,到了云长风这种境界,就不需要用种类来划分了,这是一种骨子都勾兑着的东西。
源承光站在床边看着云长风,眼里是一汪蔚蓝色的大海,他微微吐出一口气:“睡得可好?”
云长风弯腰穿上拖鞋,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白框圆钟——不多不少,刚好睡了两个小时。
“山间气氛太美好,山间阳光太温暖,想睡不好都困难。”
“我想,每个人疲累之后都希望有个午睡时间。”
耳边响起鸟儿的声声啼叫,似近似远地传来,婉转动听,云长风接道:“重点是山间。”
“……好吧。要去阳光房坐会吗?刚好清醒清醒被大自然无与伦比的美丽完全俘获的神经。”
云长风和源承光一同下楼,整个偌大的山中别墅结合了多种元素,矛盾中求取和谐,互相中合,中间一棵年老的大树独木成林,所有的设计都是在上建筑与之结合而成。
两人穿过古藤木缠绕的迂回长廊,山间景色完全零距离接触——
源承光弯着腿坐在吊篮里,穿着薄薄的白色毛衣,脚上穿着蓝胖子卡通人物拖鞋,裤腿挽起,几分随意,有种很特别的味道。
他定定地看着窗外——发呆。
云长风坐到另一边的吊篮里,低着头看三岛由纪夫写的《假面的告白》,黄昏的阳光从外倾斜而入,洒在他的发丝间,泛着微微的金色。
源承光回神看他,能看到阳光轻吻他睫毛时反射性的微微一颤,投下一层半月形的阴影,源承光心中微动。
“比起三岛《假面的告白》,我更喜欢曼努艾尔的《蜘蛛女之吻》。”
闻言,云长风指尖微微一动,合上书,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
“日式浪漫。”
两个吊篮是挂在阳光房里,中间圆形小高桌随意放着一些杂志,水果,云长风合上书后就将其放在了上面,从水果盘中拿了一个橘子剥皮。
橘子有些软,云长风慢慢地剥着橘子皮,手上沾了水,他也不建议,眯着眼吃了一口,饱满的治水溢满口腔,微微酸,更多的是甜。
源承光的身体随着吊篮微微晃了下,他接过云长风递过来的橘子吃了一口,笑弯了眼。
很纯粹的笑容呵——
尾躺在医院病床上,打了个哈欠,牵动了嘴角的伤口,微皱眉,突然病房门被打开,走出来的青年一身白色。医师袍,有一种光风霁月般的温和。
尾似笑非笑地看着路亚,尾音上扬:“普鲁斯特家的二少爷哟~”
路亚挑眉,态度不愠不火,走到花瓶前,眼神不动声色地扫过被落花覆盖的医疗单,“我可不知道你居然还会被绑架。”
“你也知道,军火这一块——我可招惹了不少人,这次普鲁斯特家可是占尽便宜了呐,要不是知道你早就与普鲁斯特关系淡了,我可不保证会把你当做一块肥羊,还是非常美味的那种,真搞不明白,你好好的普鲁斯特二少爷不当,来当什么医生?”
尾笑的兴味,语气却很是平淡,因为他的家族与普鲁斯特家一直都是合作关系,虽然时常有些利益争锋,但也算关系良好。
“诗和远方,总是要有的。”路亚继续说道:“源承光呢?没来看你——”他记得尾和源承光的关系挺好,是从小玩到大的交情来着。
尾抬起眼角,道:“他现在正在追我看上的人。”
路亚不确定地问了一句:“病句?”
“当然——不是。”
得到尾的答案,路亚皱了下眉,见他神色自然,取出花瓶里早上放的茉莉花,淡黄色,花瓣重重,一朵一朵都开得极好,不过经过一天形形色。色的人的拜访,自然是被污染了。
他想起什么换了话题:“最近正红的那个美国甜心爬上了你二叔的床,那女人比你小了三岁,还怀了孩子,你会喊他二姨吗?”
尾起身,想起那个长了一张天使面孔的女人,拿起剪刀把花瓶旁边的白色玫瑰根茎剪短一些,慢慢插。进花瓶里,撕落几片白色花瓣飘在水面上,讽刺道:
“总有人迫不及待想逃离这个圈子,也总有些人仰断了脖子也想进入这个圈子。”
路亚把茉莉花扔在一边的垃圾篓里,淡声开口:“人之常情。”
等到路亚离开病房,尾重新躺回病床上,没有开灯,病房一片黑暗。
过了一会儿,响起细微的开门声,又关上。
一具温。热的身体小心翼翼地贴近尾的身体,尽量不碰到他受伤的地方。
“对不起,你受伤的时候我没有在你身边——”
那人的声音有些战栗,沉静的声线能隐晦地辨别里面的歉意,自责,担忧,痴恋。
“那用你的身。体。道。歉就行了。”
尾环住对方的身体,在对方耳边刻意压低声音暧。昧出声,磁性又性感,手指漫不经心地在对方身上点火挑。逗。
他能感受到从指腹间传来温度,薄薄的肌肉。紧。绷,充满了随时可以爆发的力量,即使接触过多次,那人的反应依旧有些僵硬,却有种直白而羞涩的禁。忌味道。
尾干净利落地脱掉了对方的上衣,唇落在对方的锁骨上,缓缓往下,一个又一个温。热的吻。
那人拉开尾的裤。子拉。链,将手伸到内。裤里,缓缓套。弄,然后埋下头,一些头发落在尾的小。腹处。
尾忍不住仰着头轻轻喘。息。
一切都乱了节奏,那人借着窗外微弱的光,双手撑着身。体。坐。了下去。
——————
——————
那人忍不住仰起脖颈发出一声吟。哦,宛如濒死的天鹅,眼里有看不见的泪光,一瞬间的失神与迷茫。
衣衫尽。褪,意。乱。情。迷,灵。与。肉。的。碰。撞。
声息渐小,那人爬在尾的腿上,尾打开灯,把手放在对方的裸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抚摸,沿着脊骨往下,停在尾骨处,“最近接了什么任务?”
那人因为尾的动作身体一僵,然后又放松下来,刚才才使用过的地方还有些开合,尾饶有趣味地看了一眼,手指缓缓地进。入。
“嗯——”
那人猝不及防,隐忍地叫了一声,因为脸闷着床,声音有些模糊,却依旧能分辨那话里的意思:“去了阿根廷,目标是kf。”
尾动作一滞。
“怎么了?”那人有些迷惑地抬头看尾,露出一张很普通的脸,唯独出色的是那双眼睛,坚定又隐忍,透着沉静的冷漠,此时眼角泛红,微微的湿意,藏着隐秘的爱恋与卑微的渴望。——是祖。
第22章 黑道卷
——爱神蒙住了我的双眼,却闯入了我的心底。
“曾经我在耶鲁念书,和一个哲学系的朋友探讨哲学,印象深刻的是有一次我们争论踩踏草坪是否违背道德,我们争辩了三天三夜,每一次见面他对我都是横眉冷对。”
源承光和云长风并排着走,边说边对着云长风笑,那笑容像洁白的玉兰花,不沾烟火。
路是不陡峭的斜坡,两旁隔着白色围栏沿着往下种着一排排的粉色樱花,每隔一段距离都会有独具匠心的木质路灯,风吹过来,樱花落在木栏椅上,静美安宁。
云长风手掌上接了几朵粉色的樱花,看着源承光的侧脸出声询问:“然后呢?”
源承光狡黠一笑,眼睛亮晶晶的,像一只偷腥的猫,“最后我被他完全说服,从此以后见草坪就踩。”
云长风与源承光对视一眼,觉得对方说的那么天方夜谭又合乎常理,全部因为眼前这个人是源承光,他哑然失笑,问道:“你喜欢哲学?”
源承光却是摇头道:“有一句话忘了是怎么说的,大概是‘你没读过柏拉图,亚里士多德,黑格尔……就不要好意思说你学的是哲学。’而我只知道康德的三大批判,只看过柏拉图的《理想国》,并且至今都分不清中哲和马哲——怎么谈喜欢?”
“也是。”云长风赞同,继而说道:“其实我不大喜欢哲学,主要是第一课太枯燥,谁会对物质是恒定的的各种反向问题感兴趣?”
源承光停住步子,歪着头,一派天真无邪,好奇追问:“那你喜欢什么?”
云长风答:“旅行,钢琴。”
“我喜欢音乐,也喜欢钢琴,因为音乐一尘不染,修缮上帝花园,遗世独立,隔绝世界,仿佛刹那间就能沟通天地。”源承光说起这些格外灵气,那种外在的与生俱来的与世界的疏离感淡去不少,眉眼如稚子,透出少有的神采飞扬,“那你呢?为什么喜欢钢琴?”
云长风抬头,透过树枝看樱花上的天空,透过樱花看天空上的云彩,“钢琴只有八十八个键,一个不多,一个不少,而这世界,是上帝的琴键。1900于海上漂泊,面朝大海,十指飞扬——那船头到船尾的距离,便是他的整个世界。他和他的钢琴,他和他的八十八个琴键,穿过汪洋蔚蓝海岸,抵达孤独的尽头。”
“你也看《海上钢琴师》?”源承光并不惊讶,眉眼弯弯,春江花月,皆收眼底——很美。
云长风点头笑:“嗯,那种有关梦想,孤独,大海,钢琴的画面,是我所喜欢的风格与独特的向往。其实我觉得,你和1900很像——”
源承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走到云长风前面,然后回过身,言笑晏晏,旷古寂美,他今天穿了件白色风衣,衣摆伴随樱花飞舞,宛如一场充满四月情调的梦。
“不介意的话,可以来场恋爱吗?”
那一刻,源承光看他的那一刻,樱花纷纷落下,耳边是鸟声啁啾,云长风突然想起了很多东西,又仿佛什么都没想起。
云长风定定地看着那双眼睛,想找出一点开玩笑的成分在里面,但显然,源承光从来都不是随便的人,认真而真诚,还有极力隐藏的紧张,比流水还清澈。
他是不沾烟火的人,对这个世界隐隐带着厌弃与冷漠,自幼得天独厚,温柔和寡欢都是刻在骨子里的特质,内里比外表更复杂——也更纯粹。
刚好到了转弯处,不远处有一棵树,云长风不知道那是什么树,只是那一树如烟霞般绚烂美丽的粉白花朵开满了枝头,繁花堆雪,如同在琥珀里静止。
他不由出声询问:“那是樱花吗?”
源承光没料到他会问这个,掩下眼底的失落,顺着云长风的目光看去,神色归于波澜不惊,宠辱偕忘,源承光温柔笑道:“那是山樱。”
“很漂亮。”云长风赞美,末了却不知道要该说些什么,一时间便是大段大段令人窒息的沉默。
山樱下有一个长木栏椅,上面落了些樱花和枯了的树叶,野趣横生,源承光将其轻轻抚落,然后坐了下去,并且示意云长风也坐下。
源承光靠在椅背上,缓缓说道道:“下雨的时候其实更美,感觉灵魂都被荡洗过一般,水顺着山路流淌,夹杂着樱花瓣,空气里都是那股浓郁又清淡的香气,一切都是醉人的浪漫,雨水都会弹钢琴——”
源承光侧过脸看云长风,他闭着眼靠在椅背上,呼吸均匀,仿佛在源承光的叙说中缓缓入睡,源承光于是边说边歪着头,一点点往下,虚放在云长风的肩膀上。
“其实大自然是最神奇的魔法师,我特别喜欢听一个钢琴曲,名字叫雨的印记,每次听的时候,都仿佛置身在雨的世界里,全部都是雨,头发丝里是雨,指甲盖里是雨,眼睛缝里是雨……雨下啊下,打弯了路边瓷实雪白的栀子花,栀子花的味道从梦里遥遥传来。那么的宁静,美好,空旷——”
渐渐的,源承光已经把头小心翼翼地靠在了云长风的肩膀上,他合上眼,继续说道:“我记得曾经我去过的一个热带雨林,去的时候连续几天都在下雨,下雨了,什么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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