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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容氏子[穿书]-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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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宫中,皇帝与太后伸手触及棉被,心中甚喜。
  盛京冬日气候极寒,太后甚是惧寒,每每冬日皆痛苦非常。
  如今得棉袄棉被,如何不喜?
  “容大郎当真是……”太后感慨一笑,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赞誉。
  皇帝笑道:“除白叠子外,土豆、苞米亦为他率先种植。”
  两物于大魏风靡后,自然有人将其作为贡品,送入宫中。
  皇帝与太后亦品尝其鲜美。
  “当真是位佳郎,”太后愈发喜爱,遂道,“哀家曾问他可曾婚配,他言未曾婚配。他生母早逝,亲父又……无人替他张罗婚事,可怜见的。”
  皇帝知其意,笑道:“阿娘是想亲自为他挑选小娘子?”
  “哀家的确想替他选个贤惠娘子,”太后摇首叹道,“可这份差事,已被你明颐姑姑抢去了。”
  皇帝忍俊不禁,阿娘与姑姑当真是热衷替人做媒。
  “大郎与秦表兄关系甚密,明颐姑姑替他做媒,定也是想为表兄挑选妻室,您不妨遂了她的愿。”
  盛京无人不知,明颐公主曾为秦郡王婚事操碎了心。
  怎料太后闻言,忽严肃神色,道:“你也不小了,何时立后?”
  皇帝顿时起身道:“阿娘,儿尚有奏折需批阅,不扰您歇息了。”
  后急步出殿。
  太后不由笑骂一声。
  两旬后,容连与梁司文同归。
  容维敬立刻唤他至榻前,问:“如何?”
  容连谦虚回道:“阿耶且宽心,待放榜日便知。”
  屋中沉寂半晌,容维敬忽低叹一声:“你立志入仕?”
  容连重重颔首,他虽无阿兄才华,却也想做官为民请命,造福大魏百姓。
  “你入仕后若不娶妻,可知同僚会如何讥讽于你?”容维敬试图劝说容连重归正道。
  容连神情坚定,“阿耶,儿入仕非为受同僚敬仰,儿是为百姓做实事,同阿兄一般。”
  他顿了顿,忽笑道:“您可曾瞧过今年丰收之景?您可曾听闻百姓皆称颂阿兄?您可知阿兄之才华,是何等令人惊叹。”
  容维敬并非不知,他只是不愿承认自己过错。
  “你走罢。”
  他瞬间苍老了许多,精气神仿佛被抽离殆尽。
  容连心怀隐忧,不禁关切道:“阿耶,您是否身体有恙?儿去请陈医。”
  “不必。”容维敬闭上双眸,不愿再言。
  不久后,乡试放榜,容连得中魁首,皆大欢喜。
  容奚与秦恪同去容宅庆贺。
  因高兴,容奚饮了些酒,后醉醺醺被秦恪扶回新宅。
  “澜之,澜之。”
  秦恪轻唤两声,见他睡熟,便不再出声扰他。
  少年面颊酡红,埋于衾裯间,颇显几分可爱。
  他静坐凝视良久,眸中溢满温柔,后俯身于容奚额上落下轻柔一吻。
  作者有话要说:
  明颐公主:我真有先见之明!
  PS:今天快八千字!不夸一下我吗?哈哈哈哈
  明天和朋友约好去参观军舰,只在电影里看过军舰,没想到能亲眼见到,激动!所以明天更新可能会迟一点,么么哒!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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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又是深秋之季; 容奚晨起,见廊檐下雨落成帘; 不禁恍然一笑。
  “大郎喜从何来?”
  陈川谷甩甩伞上水迹; 笑问。
  “下雨; 甚好。”容奚答道。
  陈川谷不解,“好又从何来?”
  下雨天; 衣衫易湿,鞋袜因道路泥泞易染脏污; 简直坏人心情。
  容奚伸手接住雨水,水滴在掌心晃荡数下,后消失于指缝间。
  “去年雨夜,陈兄与肆之借宿容宅; 彼时情形尚历历在目。”
  初见秦肆之; 容奚只觉这人容貌绝俗,便再无其他。
  然不过一年,他却已深陷某人温柔中难以自拔; 却也心甘情愿。
  陈川谷深以为然,调侃道:“初见大郎时,大郎身形乃如今双倍,不过一年; 大郎已成如玉郎君。”
  他此话出自肺腑。
  容奚肤色本就极白,即便历经夏日烤灼; 亦不见丝毫变化。
  如今天色空濛,他又着深色袍衫; 愈发映衬其肌肤如玉,眉目如画。
  “幸得陈兄相助……”
  陈川谷连忙摆手,“大郎,你我不必见外,你亦助我良多,从前诸事无需再提。”
  “哈哈,”容奚朗笑出声,“我只是想,若非陈兄,我与肆之恐不会……”
  他轻笑一声,并未将话说完。
  陈川谷却知其意,忙道:“与形貌无关,秦肆之素来不在意容貌。”
  他见容奚面露疑惑,便道:“你定不知晓,你尚且胖硕之时,他就对你极为在意。你欺辱司文一事,亦是他让司文去查明,若非如此,你身上冤屈也不会那般快洗清。”
  容奚心头一跳,“当真?”
  “我骗你作甚?”陈川谷郑重道,“大郎,他与你在一起,是喜爱你性情与才能,而非其他。”
  容奚倏然展颜,“嗯,我知。”
  他双眸弯如新月,似极为开心。
  原身生母所留那只荷包,乃秦恪翻遍草地寻到,并细心洗净后,不远千里送还自己。
  思及此,容奚心中越发感动。点点滴滴,皆为浓浓情意。
  他方才谈及容貌,不过是与陈川谷说笑,然经陈川谷解释后,他觉得自己对秦恪喜爱更甚。
  “大郎,你能否告诉我,那药药效如何?”陈川谷忽暧昧问道。
  容奚困惑,“什么药?”
  见他神情不似作伪,陈川谷顿露震惊之色,“大郎,你与秦肆之,竟尚未……”
  “陈川谷,”秦恪冷硬声音突兀出现,“你若闲来无事,不妨去瞧瞧树叶。”
  自上次看过显微镜后,陈川谷无事便会去研究,对其颇感兴趣。
  他相当识趣,爽朗一笑,不再打扰两人,沿长廊往研究室而去。
  容奚转身,与秦恪眸光相触,笑问:“昨夜我醉酒,可有说些胡话?”
  少年醉酒后极为安静乖巧,秦恪暗道,面上却答:“有。”
  容奚顿生兴致,“是何胡话?”
  “非是胡话,”秦恪忽凑近他,声音低沉道,“应是酒后吐真言。”
  “是何真言?”容奚瞧出他在逗弄自己,配合表演。
  秦恪唇贴其耳际,极轻说出一句话,容奚忽面上泛红,脱口而出:“不可能!”
  “为何不可能?”
  容奚忽笑出声来,反击回去:“秦肆之,你即便是说谎,我也喜欢极了。”
  容大郎脸皮越发厚实,说起情话来,无丝毫羞赧之意。
  秦恪甘拜下风,只好笑道:“你昨夜未说胡话,我的确是在说谎。”
  秋雨淅淅沥沥,恰好今日休衙,两人索性无事,便于书房对弈。
  一年过去,容奚棋艺已大有长进,与秦恪强势霸道不同,他棋风表面温和含蓄,却暗藏杀机。
  秦恪纵使身经百战,时常却难以猜出他是何路数,直到被围困而死,方知晓此前数十步,不过是猎人在布置陷阱。
  能将他骗过之人,已经相当少见。
  棋风如人,秦恪与容奚相处日久,便知容大郎并非外表这般温和无害。他心存底线,若有人侵犯,定会全力反击。
  然对弈与现实终究有所不同。对弈时,容奚可以毫无顾忌杀秦恪片甲不留,但若身处现实,恐难以下手,就如面对去年擅闯容宅之人,容奚并未取其性命。
  可正因如此,秦恪才愈加欣赏。
  “你输了。”
  少年落下一子,淡然眉目瞬间生动起来,略带几分得意,与在旁人面前迥异。
  秦恪轻叹一声,调侃道:“教会徒弟,饿死师父。”
  “怎会?”容奚故作诧异道,“你那日还叫我高徒,似颇为享受。”
  “澜之,”秦恪不由撇过脸去,紧捏手中棋子,不敢再看他,“莫要再如此。”
  大郎越发喜爱撩拨人心,他若非定力不凡,早已将少年吃干抹净。
  容奚噗嗤一笑,乖巧托腮问:“方才陈兄问我药效如何,郡王殿下,您能否为下官解惑?”
  秦恪耳尖顿时红透,长睫颤动得厉害。
  他沉默几息,方低声道:“阿娘予我宫中秘药药方,陈川谷此前离开是为配制此药。”
  “秘药用在何处?有何效用?”容奚笑着追问。
  欣赏某人羞赧神色,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秦恪知他在揶揄自己,心中暗道调皮,遂反将一军:“你日后便知,不必急于一时。”
  容奚丝毫不见羞涩,笑道:“不知数月后,此药药效是否会消失。”
  “可保十年不变。”秦恪认真回应。
  见他一直转首不敢与自己对视,容奚终于心生愧疚,便捡拾棋子道:“再来一局?”
  秦恪颔首,二人继续听雨对弈。
  然接下来几局,秦恪棋路极为混乱,容奚不得不怀疑,某人心绪已乱,不再适合对弈。
  秦恪心乱了,纵然定力再强大,也抵挡不住容奚整日撩拨心弦。
  他猛地起身,一句未言,径直迈出书房,连雨具也不顾,踏入院中任由冰凉雨水浇落于身,消失在容奚眼前。
  容奚:“……”他这火,似乎烧得大了些。
  翌日秋雨停歇,天空湛蓝无云。
  容奚与秦恪从监所而归,便见容墨蹲于新宅门前,且用树枝在地上划来划去,身旁郭瑶瞧得极为认真。
  “三弟莫非是在开小灶?”容奚凑近秦恪小声调侃。
  郭瑶在学堂中,常与郭子归争夺头名。
  她学习天赋不俗,且认真刻苦,心思极纯净,取得佳绩实属天经地义。
  此前容墨缝制布翼时,幸有郭瑶帮忙。此后每次新造飞行模具,郭瑶皆于旁协助。
  两人俱寡言少语,然相处一起时,旁人根本无从打破氛围。
  秦恪没有回答,其余人如何,他并不在意。
  容奚走近,见地上皆为算法公式,不由一乐,容墨果真是在开小灶。
  学堂算术课程尚浅显,容墨所学远超学子,他教授郭瑶算术,确实有此能力。
  容奚脚步极轻,两人心无旁骛,尚未发觉旁人靠近。
  地上算术极简洁,若非郭瑶聪慧,定不知所云。
  容墨用树枝写下一题,等待郭瑶作答,验收郭瑶学习成果。
  郭瑶同样以树枝作答,得出答案。
  两人全程一句未言,却配合默契,教学有成。
  容奚极欣慰,遂踏步一声,吸引两人注意。
  两人听闻动静,忙站起转身,郭瑶恭敬行礼,容墨眸光微亮。
  “教得不错,学得也不错。”容奚赞扬一句。
  两人皆目露欣喜。
  容墨从怀中取纸,递予容奚面前,眼中满满皆是期待。
  “有进展?”容奚接过,惊喜问道。
  自上次飞行模具成功后,容墨一直坚持不懈,力求飞行模具能够飞跃更远。
  他不断改进,记录详细数据,直至今日。
  容奚细细看完,心中不由震惊于容墨的天赋与坚韧。据容墨纸上所言,飞行模具经不断改良后,可借风力于空中滑行十数丈,约合后世三百米远。
  这简直犹如神技。
  当初他不过随意提及纸鸢飞翔,只是为挑起容墨兴致,从未料想,他竟有这般毅力与天赋。
  当真是捡到宝了。
  “三弟,你研制数月,可知其中缘由?”
  容墨闻言,又是点头又是摇头。
  容奚笑道:“从记录中可看出,飞翼截面弧度越完美,其飞行能力越强,是否?”
  见少年认真颔首,容奚继续道:“你若知晓风因何而生,便会知晓模具飞行原理。”
  秦恪、郭瑶俱安静聆听,闻言皆被难住。
  风因何而生?无人知晓。
  容墨目露渴求,他直直望向容奚,似祈求他能够释惑。
  “随我来。”
  容奚微笑招手,见郭瑶迟疑不敢入内,温和道:“你也来。”
  四人同入研究室内,容奚取一玻璃器皿,此器皿形状甚是奇特。
  无盖,器底与一侧壁均有一圆孔,孔洞约拇指长。
  他点燃一支蜡烛,静置台面上,问:“火焰有无动向?”
  研究室门窗皆闭,室内无风,火焰自然竖直燃烧。
  三人皆摇首。
  容奚微微一笑,遂用玻璃器皿盖住蜡烛,底端圆孔向上,他取一铁管作为烟囱,竖直连接圆孔,蜡烛火焰恰好对准圆孔。
  “仔细瞧火焰动向。”容奚吩咐一声,三人便定睛去看,不敢眨眼。
  此时,侧壁圆孔位于右端,蜡烛偏左。
  须臾,郭瑶眼睛一亮,“动了!”
  秦恪不由看向容奚,用眼神询问,这到底是何原因。
  室内分明无风,为何蜡烛火焰会歪向左侧?
  六只眼睛皆露出期待,容奚便不再吊其胃口,郑重解惑道:“蜡烛燃烧生热,玻璃内外产生温差,便生风力,风由右侧孔洞进入,吹动蜡烛火焰。”
  “为何温差会生风力?”秦恪问。
  此问涉及原理极广,他一时半会儿无法说清。
  容奚思虑几息,只好调侃道:“许是温低一方欲寻求温暖,遂入侵温高一方,温差愈强,温低者来势便会愈汹。”
  秦恪忍俊不禁。
  他知晓道理不简单,却不再问,温言道:“既风力由此产生,那与飞行模具翼面形状有何关联?”
  “流速。”容奚解释道,“火焰燃烧时,其周围天地之气狼狈逃窜,右侧之气紧追不舍,飞翼亦如此。”
  “曲面流速高于平面,便会产生抬举之力。”
  容奚解答极为艰难,后世许多称法及原理,他无从解释。
  容墨眸光越发炙热,他似听懂,又似只有半懂,却兀自沉浸于奇妙原理中,思绪放飞出九霄云外。
  容奚心中暗暗捏把汗,万物之理乃诸多学者经千万次研究方能得出,于大魏众人而言,着实过于超前。
  “罢,去用晚膳。”
  秦恪瞧出他神色艰难,遂温声道。
  他不该刨根问底,令澜之为难。
  容奚正要应声,却见容墨忽飞奔而出,不知是要去做何事。
  郭瑶微一行礼,亦退出研究室。
  晚膳时,容奚神思不属,无甚胃口,他忽然发现,自己此前颇有几分天真。
  他太心急了。
  秦恪见他不过半碗入腹,心中担忧,道:“是我太过笨拙,难以明白你心中所想。”
  他如此自责,容奚顿感愧疚,不禁轻叹一声,“非你之过,是我不擅教授之道,太过冒进了。”
  其实,是因为他太孤单了。
  即便是在后世,他也与许多人无话可说。
  许多话题,若是两人不在同一层次,便很难再交流下去。
  他常感受到一种无力。
  “莫忧心,容墨资质不俗,假以时日定能懂你。”秦恪安慰道。
  容奚猛地抱住他,额头紧紧抵住男人肩膀,闷声道:“你已经够好了。”
  好得让他不忍再贪心。
  虽认知存在差距,可秦恪一直默默努力去理解他,并助他实现那些在世人看来滑稽可笑的想法。
  是他过于奢求。
  “可我想懂你。”秦恪低首亲吻他鬓角。
  容大郎并不知,他与程皓、容墨等人交谈时,目光是如何炽热,语调又是如何激动。
  因为程皓、容墨懂他所言之物。
  容奚闻言,眼眶刹那间湿润。
  当他茫然孤独时,并不知有一人正小心翼翼靠近,并努力试图理解他,且因不能理解而自责。
  “秦肆之,是我之过。”
  他走得太快太急,却未顾及秦恪正蹒跚前行。
  秦恪轻拍其背,“无需向我道歉,我只愿你高兴,凡事莫要强求,你我尚且能活数十年,不必心急。”
  “我不懂,你可以教我,我慢慢学,”他继续低柔道,“终有一日,我会追上你,与你并肩。”
  容奚忽抬首,眼眶微红,神情既欣喜又自责,“肆之,我有些累了。”
  因自我怀疑,故心生倦怠。
  秦恪温柔将他抱起,“那便歇息几日。”
  一年来,容奚确实绷得太紧。
  秦恪深知容奚宏愿,他心甘情愿助其实现,但却不愿容奚受累。
  “你陪我?”
  “我陪你。”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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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沐夜紫韵、林家的珑珑、诗酒趁年华 1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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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飒 35瓶;19766235 20瓶;shine、宁云、君珩、宝宝、昕寧、喵猪崽子、十一月、春姣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8章 
  容奚难得睡了个懒觉。
  他虽为将作少卿; 但到底是个虚职,是否去公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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