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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容氏子[穿书]-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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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恪却凝神沉思半晌,后低声问道:“你所言之事,当真会发生?”
“居安思危而已。”容奚淡淡一笑,“你信我?”
“为何不信?”秦恪理所当然道,“金吉利尚且能孤身至此,若军队训练有素,扬帆而来亦不算难事。”
且与容奚相处日久,秦恪知他并非无的放矢之人。
大魏水军战力尚且弱势,更何况海军?广袤大洋神秘不可测,稍有不慎便葬身鱼腹。
虽发生数次海寇袭岸之事,可朝廷并未放于心上。
“吉利擅游水,能造船,他漂洋过海而来,并未被海上风暴吞噬,可见其技艺不凡,若用火器与他交易航海之术,你以为如何?”
秦恪闻言,沉思片刻后问:“你授其鱼,却让他回报捕鱼之术,他当真会应?”
“若顺王殿下愿同他渡海征战,何愁学不会捕鱼之法?”
同理,容奚予金吉利火器,金吉利亦可带回研究,双方交易相对公平。
秦恪笑赞:“此法可行,唯看圣上是否愿意放虎入海。”
“圣上乃明君,自知其中利弊。”容奚肯定道,“异族之人意图利用顺王搅动风雨,圣上定不愿再见到此番局面。”
且深海危险,稍有不慎便会丧命,依皇帝心思,这许是最佳选择。
恰巧这时,金吉利前来。
“吉利,你寻我何事?”容奚伸手示意其坐下。
金吉利依言坐下,碧眸浮现不舍,“大郎,我思虑良久,决定返回故土,夺回王位。”
他乃王子,肩负使命与希冀,若当真在大魏安享余生,定会留下遗憾。
“你只身回国?”容奚不由问道,“若我是你叔父,定早已铲除异己,你若此时回去,岂非孤身无助?”
金吉利笑道:“我来此,正是为借兵。”他忽看向秦恪,“大魏士卒战力不俗,我早有耳闻,若贵国能助我夺回王座,我定会重金酬谢。”
秦恪淡淡道:“大魏北有强敌,尚且自顾不暇,谈何借兵?”
两人对视片刻,金吉利微觉苦涩,此结果他早有预料。
海上风险甚大,魏国完全不必趟此浑水。
他正欲离开另谋他法,却听容奚问:“重金酬谢?如何酬谢?我先前问你,贵国是否有珍奇之物可互易,你尚未回答我。”
金吉利无奈摇首,“除珍宝外,我实在不知有何稀奇之物,且大魏奇珍异宝不知凡几,应瞧不上那些。”
他此言皆为肺腑,否则早早便会来寻容奚。
容奚忽道:“吉利,我一直相当佩服你,你一人跨越未知海域,漂流至此,若说是侥幸,恕我不敢相信。”
“大郎此话何意?”金吉利疑惑问,“莫非是怀疑我?”
“并非怀疑,”容奚笑道,“你造船之才,渡海之能,皆珍贵不凡。”
金吉利怔愣一瞬,倏然笑道,“大郎愿意用火器与我交易?”
“此乃我之拙见,做不得主。”容奚无奈笑道。
涉及国之重器,他不能妄言。
金吉利遂看向秦恪。
秦恪似并不热衷,“造船渡海之术,于魏国并非必需,然火器之威力,于你而言或成制胜之关键。”
“且你并无兵力,仅凭几支火器,并不能撼动王座,即便朝廷借兵予你,士卒尚未抵达贵国,恐已被风暴吞噬,得不偿失。”
他所言非虚,金吉利明白,只是不试试如何甘心?
“恕我直言,贵国海上战力几近于无,若非海寇无法汹涌而来,贵国海岸或许已被踏平,”金吉利丝毫不留情,“如今尚可抵御,然一旦海寇壮大,贵国是否有一战之力?”
他所言,与容奚方才担忧不谋而合。
秦恪垂眸作沉思状,半晌方道:“此事我会禀明圣上,借兵与否非我能左右。”
如此已算仁至义尽,金吉利心满意足,行礼道谢。
他离开后,容奚好奇问:“你当真要禀明圣上?”
秦恪笑道:“圣上心存宏志,欲造昌明盛世,若能与彼岸异国建立邦交,可弘扬大魏之风范,何乐而不为?”
不仅仅如此。
海寇缠人,边海百姓常受其骚扰侵袭,朝廷曾派兵前去剿寇,然士卒水性不佳,海寇却来去自如,狡猾至极,难以剿灭。
若是大魏海上战力不俗,定不会这般憋屈。
容奚闻言笑道:“如此倒是两全其美。”
两人细聊片刻,容奚忽道:“顺王是否擅游水?”
若顺王惧水,那还如何乘船出海征战?
“游水而已,即便他不会,为能出海征战,定会迅速学成。”秦恪调侃一句。
转眼八月至,金桂飘香,田野间溢满丰收喜悦。
苞米此时也已成熟,容奚自留一些苞米,其余皆运至锦食轩。
他选取二十支苞米,吩咐刘和蒸熟,其余皆留作种子。
苞米尚在蒸笼时,便已香飘半里。
刘子实正添柴加火,整个人沉浸于甜香之中,努力咽下涎水。
不仅仅是他,就连容连也无心读书,馋虫涌动。
此味不曾嗅过,可一旦出现,便俘获人心。
当晚,人手半支苞米,俱啃得干干净净,却丝毫不觉满足。
就连容维敬,也因苞米香甜之味,神色舒畅许多。
何氏掰下苞米粒,送入他口中,他缓缓咀嚼,只觉甜到心里。
经陈川谷医治后,容维敬双腿虽无法动弹,口齿却清晰不少,亦可缓慢咀嚼食物。
“此物从何而来?甚是美味。”
他如今吃食皆在主院中,从不去正堂,只因见到容奚几人,病情许会加重。
何氏不知是否该提及容奚,面上有几分犹疑。
“为何不回答?”容维敬恼问。
何氏柔柔一笑,道:“此物名为苞米,乃大郎所种。”
容维敬忽停下咀嚼,垂首沉默半晌,就在何氏忧其恼怒之际,他竟咽下苞米,问:“苞米亩产如何?”
何氏笑答:“听闻不错。如今镇上百姓俱感激大郎,大郎提出分渠之法,制出磷肥,今年濛山县大丰收,沈明府赞扬大郎功绩……”
“行了,”容维敬皱眉斥道,“苞米。”
他示意何氏继续喂食。
何氏遂不再多言,专心喂其苞米粒。
当濛山县粮产上报朝廷后,户部官员皆惊讶无比。
虽濛山县粮产总量不算多,但与其往年相比已超出数倍,与同等县城相比,濛山简直如一匹黑马,遥遥领先。
其粮产堪比数县之和。
当初沈谊上书朝廷,表修建沟渠时,户部因秦恪护持濛山县,遂决定拨款。
未料,一小小县城,竟当真出人意料。
莫非那分渠之法当真成效卓著?
然有人提出质疑,言濛山县令谎报粮产。濛山多丘陵山峦,沃土并不多,粮产如何能突然提升?
沈谊任期将至,虚报粮产可为其履历添墨加彩,届时更易升迁。
此番阴谋论浇灭户部尚书心中灼热,他思虑良久,遂遣人秘密前往濛山县,查明真相。
沈谊尚不知朝廷动静,他正诧异看向容奚。
“少卿之意,是为修建道路?”
修路非小事,沈谊并不敢随意应答。
“沈明府应知,如今濛山不比从前,军器监建于此地,濛山成战略要地,”他缓缓笑道,“他日遭受敌袭,军器因路途不畅难以送出,届时贻误军机该如何?”
濛山县道路坑洼不平,若逢雨日,路面泥泞不堪,车马常深陷其中,大大降低运输效率。
沈谊心中一惊,他小心看向一旁秦恪,见秦恪听从容奚之言,遂道:“修路颇耗人力财力,县中财政不足,下官有心无力啊。”
“今年县中丰收,县中应有余钱罢?”容奚慢条斯理道,“且农闲将至,百姓无事可做,不妨雇佣百姓做工,届时百姓可得工钱,道路亦可成。”
他见沈谊还欲反驳,继续道:“至于财物,县中诸多富商大户,若人人皆捐献一些,何愁财物紧缺?”
“容少卿所言极是,然富商大户如何愿意捐献财物?”
容奚笑道:“此事交予我,沈明府莫非不愿政绩上再添上一笔?”
修路乃造福百姓之事,且可惠及后代,此番功绩沈谊自然想要。
“得郡王与少卿作保,下官焉有拒绝之理?”沈谊笑呵呵道。
若再不同意修路,岂非不知好歹?
事已敲定,容奚与秦恪离开县衙,往锦食轩而去。
方踏入锦食轩,两人便闻苞米香甜之味。
苞米如今稀缺,卖价昂贵,唯极少数富裕之人,才愿意买一小截品尝。
一来是品尝苞米之美味,二来是享受他人艳羡目光。
两人入后堂,见到段长锦。
段长锦正欲行礼,却被容奚拦下,“文秀兄不必见外,今日我来是有一事相求。”
“大郎让我不见外,自己却见外了,”段长锦邀二人入坐,笑道,“大郎请讲。”
容奚笑道:“锦食轩如今生意兴隆,人来人往,食客多富户,我需你助我宣扬一件事。”
段长锦闻言,一口答应下来。
于是,不过数日,濛山众人皆知,容氏大郎欲捐献百贯钱,供官府修建道路,届时其姓名将会被铭刻功德碑上,流传后世。
此消息一出,县中富户皆有些坐不住。
世上名利诱人,富商已得巨利,如今不过图名。功德碑矗立不倒,姓名便会供后人瞻仰,此等好事如何能错过?
有富商通过门路,从衙门胥吏口中得知,确有修路一事,且容大郎所捐银钱,已运至县衙,皂隶正在清点。
众富户心想:容氏大郎城府当真不浅,若功德碑上唯他一人姓名,其所受荣誉定成倍增加。
不可,自己也要分碗羹汤!
于是,众富户俱往县衙,表明捐献意图。
沈谊表面淡定,心中已乐开了花。筹款之事轻易完成,他对容奚愈发佩服。
此时此刻,户部“密探”抵达濛山。
几人并未去往县衙,而是于各镇走访。其间所见所闻,皆为丰收喜悦。
沈谊断不可能令全县百姓作伪证,故濛山丰收应为实事。
“密探”笑问农夫:“早就听闻濛山人杰地灵,今日见闻,果然不同寻常,不知您今年亩产几何?”
农夫龇牙笑着比了个数。
户部官吏心中震惊,“当真?为何今年会丰收?”
农夫憨厚答道:“多亏了容郎君哩!”
言罢,将自己所知之事,悉数告知几位户部官员,几人听罢,心中如翻江倒海,激动非常。
几人附和赞扬几句,农夫笑容更盛,“沈明府也是好官哩!”
他又告知几人修路一事,几人对沈谊好感愈发厚重。
好官!的确是好官!
几人已无需去往县衙,其实甫一踏入濛山地界,他等已感受到一派欣欣向荣之景。
此乃盛世之景,昌明之象啊!
几人不再多留,往盛京疾驰而去。
户部尚书知晓后,不由兴奋至极,此般喜事,定能令圣上龙颜大悦。
他仔细斟酌奏章,翌日早朝时,他向皇帝一一禀明。皇帝果然大喜,大赞沈谊治理濛山有方,亦称赞容奚分渠制肥之功。
能得皇帝亲口称赞,沈谊觉得这辈子已经值了。
他享受赞誉之际,对为官之道越生感触,心中观念逐渐转变。
先前他是被动造福百姓,若非惧怕秦恪、容奚,一些事他并不会轻易应答。
而如今,百姓赞他为青天,圣上于文武百官前赞赏他,他胸中猛然迸发一股意气。
为天下社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他积极投身于修路一事中,极具热情。
他甚至已不愿升迁,他想亲眼见证濛山百姓富足欣悦。
修路之事如火如荼,军器监工坊亦不曾停歇。
是日,秦恪携容奚至一旷野处。
“你为何带我来此地?”容奚疑惑问。
此处人迹罕至,荒凉无烟。
秦恪柔声笑道:“你瞧。”
他话音刚落,容奚便见一列甲兵突兀现于眼前。
甲兵近百人,步伐整齐有力,手中俱持火铳。
“神机营?”容奚惊喜问道。
秦恪笑答:“已训练数月,今日请你来验收成果。”
言罢,他唤来营正。
营正乃秦恪麾下悍将,当初挑选将士入神机营时,营正毛遂自荐,秦恪令其尝试火铳,见其颇有几分天赋,遂允他入营。
神机营训练时,他最为出色,秦恪便令其担任营正一职。
“末将参见郡王,见过容少卿。”
秦恪颔首,“今日由你指挥,莫让容少卿笑话。”
营正领命而去。
容奚兴致大起,与秦恪一同观看异世“军演”。
秦恪不愧为大魏战神,经由他训练后,神机营不仅火器威力巨大,且阵型灵活多变,战术极为诡谲。
“厉害!”容奚双眸发亮。
得他赞扬,秦恪心情甚悦,他虽不及澜之才华绝世,却可令澜之所造器物发挥出最大效用,不叫澜之失望。
耳边皆是震天响声,秦恪心中却一片安宁。
能得澜之认可,是他之幸。
一番“军演”之后,容奚只觉满心澎湃,他情不自禁拥住秦恪,心中仿若烟花阵阵绽放。
“秦肆之,你甚好!”
你怎么可以这么好?
秦恪回拥他,低柔道:“只为不负澜之所托。”
他懂容奚,他知容奚心中所想,遂他竭尽全力建神机营,除增强大魏军力外,亦是为证明容奚之能。
火铳之威,皆因容大郎而起。
容奚成就感全然溢满,回宅后,心绪依旧激动非常,竟主动攀上秦恪肩颈,与他深吻在一起。
兴奋之情猛然爆发,唯经亲吻方能平息。
他这般热情,竟让秦恪有些招架不住,待停歇之时,两人皆发髻散乱,衣襟大敞。
一抹莹白肌肤落入秦恪眼帘,他心头一跳,某处硬得发疼,连忙移开目光。
容奚躺于榻上重重喘息几声,忽笑道:“秦肆之,我等不及了。”
“等不及?”秦恪疑惑问。
容奚声音极低哑,“四个月,当真漫长。”
他此时眼尾绯红,眸中水光盈盈,墨发铺陈枕上,映衬其肌肤愈发白皙莹润。
唇红齿白,秀色可餐。
秦恪脑中“嗡”地一声炸开,胸膛起伏不定,他灼热凝视容奚半晌,又俯身狠狠亲吻一通。
四个月后,便是容奚生辰。
当真是……漫长极了。
须臾,两人平息情绪,穿戴整齐,恰逢容连与梁司文来寻。
容奚唇瓣尚有几分红肿,容连见到,面上蓦地一热,心中有些尴尬。
“二弟,寻我何事?”容奚倒是洒脱自在。
容连顿暗骂自己少见多怪,后清朗一笑,道:“秋闱将至,我欲前往青州府参加科考。”
容奚近日事务繁忙,竟遗忘此事,心中略愧疚,道:“盘缠是否足够?若不足,尽管寻刘翁支取。”
“盘缠足够,”容连忙摇首,“阿兄不必担忧,弟今日来是向你辞行,阿兄公务繁忙,若明日再来辞行,恐不见阿兄身影。”
他后半句显然是在调侃。
容奚笑道:“途中一切小心。”
秦恪看向梁司文:“你陪他一起?”
少年坚定颔首,容连一人去赶考,他不放心。他不仅要陪他去乡试,日后还要陪他入京参加会试。
“定要谨慎行事。”秦恪冷硬嘱咐道。
容奚瞅他一眼,而后温和鼓励道:“二弟才华不俗,定能得中。”
四人闲聊片刻,容连与梁司文方离开。
翌日,容连与梁司文乘车离宅。
容奚目送两人远去,回身便见秦恪沉默守在背后,心中极安定柔软,他弯眸笑道:“随我来,我带你去瞧白叠子。”
秋冬之季,为白叠子收获时节。
他已让张志采摘许多,经晾晒后装入麻袋中,只待他来收取。
满室白叠子,令容奚心情甚慰。
“冬日将至,可用白叠子做棉袄与被褥,到时便不惧寒冷。”
容奚笑容灿烂,秦恪心跳微快,不由俯身吻住他。
两人浅尝辄止便歇。
“若得棉袄被褥,送些往盛京如何?”容奚道,“侯府一份,宫中两份。”
“依你。”秦恪并无异议。
容奚尚存几分遗憾,如今并无棉纺织技术,他不擅此道,除棉袄与棉被外,其余棉纺织物,他不知如何做出。
不过,待日后棉种植得以推广,民间定能人辈出。
熟能生巧,容宅曾制八件棉袄,如今再次裁制,进展极快。
共得数十件棉袄与棉被。
容奚与秦恪挑选三份,令人送往盛京。
盛京长信侯府。
明颐公主得棉袄与棉被后,被其柔软暖和震惊,霎时便喜欢上。
她睨一眼长信侯,问:“信上怎么说?”
长信侯哈哈笑道:“此物名为白叠子,是从西域传入,大郎得种后,亲自培植秧苗,如今收获许多,此物轻巧御寒,效用极佳。”
“宫中是否送了?”
长信侯颔首,“那是自然。”
皇宫中,皇帝与太后伸手触及棉被,心中甚喜。
盛京冬日气候极寒,太后甚是惧寒,每每冬日皆痛苦非常。
如今得棉袄棉被,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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