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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容氏子[穿书]-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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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回魂后,便被府中家仆告知,自家亲娘被判流放,惊怒之下,便要杀死容奚。
  可他并不知容奚在何处,所幸有人暗中提示,他便来杂货铺寻人。
  一见容奚,心中愤怒喷薄而出,遂挥刀砍来!
  容奚不欲理他,对杜掌柜道:“杜翁,劳烦您取绳索来。”
  杜掌柜听令,迅速取来绳索,将容晗捆紧。
  容晗挣扎不休,哭喊震天,颇有几分可怜之态。
  然他持刀杀兄,断不能轻易原谅。
  容奚再次光临县衙,顺安县令头疼至极,听闻竟是恶性杀人案,更觉眼前发黑。
  这还得了!
  容氏兄弟相残一事,引众人围堵县衙门前。
  见顺安县令面露难色,容奚倏然冷笑一声,“我乃其嫡兄,亦为朝廷命官,容四郎当街提刀欲谋我性命,乃故杀。依大魏律,徒刑都不为过。”
  虽他并未受伤,然容晗所行之事,实乃大恶。
  刺杀朝廷命官,轻判不得。
  顺安县令凝思片刻,小心翼翼道:“容少卿,此事干系甚大,请容下官上报京兆尹。”
  县衙权限不足。
  京兆府尹接案后,心中痛斥顺安县令。此事说小为小,说大为大。
  亲属相残,且被害人无伤,若能调和,便皆大欢喜。
  然容奚为六品命官,确实马虎不得。
  “不知容少卿是何意?”京兆府尹私下问容奚。
  容奚不禁蹙眉。
  容晗年纪不过十三,若依后世刑律,尚不及责任年龄。然依大魏律例,年十二便可承担故杀罪责,但量刑可从轻。
  “依大魏律例断案便可。”
  容晗因容周氏教养,对容奚已充满恶意,且在溺宠下任性妄为,若此事轻轻揭过,便会助长其恶性。
  容奚神色极为凛冽。
  京兆尹遂判定,容晗受杖刑三十,徒五年,这般已算轻罚。
  刺杀朝廷命官,本可判处死罪,然念及其年岁尚小,便免除其死刑。
  容维敬得知此事后,于公衙几欲晕厥。
  不论如何,他素来对容晗疼爱最甚。
  他匆忙寻京兆尹问个明白。
  京兆尹面露难色,“容尚书,下官实在没法。街坊皆见令郎持刀砍杀容少卿,下官不得不依律判刑啊。”
  “他定是受人蛊惑!”容维敬不信,“他小小年纪,怎会去杀人?”
  京兆尹太阳穴突突直跳,“容尚书,他已于公堂承认,白纸黑字清清楚楚,下官实在难办。”
  容维敬瞬间心如寒冰。
  他忽对容奚生出几分怨怼来。
  容维敬如何忧心忡忡,容奚并不知晓,他已回至郡王府。
  只是,郡王府竟有些不同往常。
  “赵伯,这是何故?”他见院中草木山石毁损,不禁问道。
  管家忧叹一声,“郎君有所不知,今日您离府之后,顺王殿下前来寻郡王切磋武艺,院子便成这般光景。”
  明日还需寻匠人修缮。
  “郡王何在?”
  “应是在书房。”
  赵伯话音刚落,秦恪便急步而来,上下打量容奚片刻,方定下心,道:“今日顺王忽来寻我切磋,方才听护卫禀告,我方知你今日遇险。”
  当时情形危急,护卫来不及反应,若非容奚习过制敌之法,即便不死也会重伤。
  仔细想想,实在令人后怕。
  他嗓音都有些发颤。
  容奚安抚笑道:“我无事,去书房罢。”
  二人行至书房,秦恪紧紧拥住他,气息不匀道:“幸好你未忘记招式,也幸好容晗不擅武艺。”
  方才听护卫禀告,他当真心脏停滞几息。
  “勿忧。”容奚伸手缓拍其背。
  他其实亦惊出一身冷汗。
  两人相拥片刻,容奚忽问:“顺王为何今日寻你切磋?”
  “他明日离京。”秦恪答道。
  他见容奚面色有异,不禁目露询问之色。
  容奚蹙眉道:“据我所知,容晗今日晨时方醒,他提刀杀我定是激愤所致,可他如何知晓我身在何处?”
  “有人暗中相告?”
  秦恪嗅到一丝诡异。
  若非顺王拖累,他定早已知晓容奚受袭一事,事情当真有几分凑巧。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故意杀人刑事责任年龄是十四岁,古代不同。熊孩子还是需要社会教育的。


第52章 
  容维敬救子无门; 不得不来寻容奚。
  如今盛京百姓,多暗中窥测容府之事; 得知父子相见; 便来探听消息; 却被秦恪护卫严密阻拦。
  “大郎,晗儿乃你亲弟; 他年纪小,定是受人蛊惑; 才会做出糊涂事。”
  此时此刻,容维敬同寻常父亲一般,忧心亲子。
  容奚淡笑问道:“弟弑兄,于您而言是否微不足道?”
  “他……”容维敬欲反驳; 见容奚眸光冷厉; 不知为何竟说不出口。
  “容尚书,子不教父之过,您教养容晗当街杀人; 是您之过,您为何从不曾自省?”
  他语调虽温和,话语却刺耳至极。
  容维敬顿时面红耳赤,“我是你父亲!你竟这般忤逆不孝!”
  见他气急便以孝道压人; 容奚倏然浅笑出声,颇觉索然无味。
  “十数年; 同一屋檐下,你假装不知嫡子遭受不公; 从不曾维护嫡子,如今却要我谅解行凶歹人,公理何存?你我不必浪费口舌,请回罢。”
  嫡长子非可造之材,便纵容他人肆意伤害,容维敬当真令人恶心。
  容奚心疼原身,对他自然没有好脸色。
  “容奚!你当真不念手足之情?”容维敬怒问。
  若容奚能松口示以原谅,容晗便无需遭受刑罚之苦。
  容奚漠然看他一眼,“你不妨先教会容晗何为手足之情。”
  言罢,径直甩袖离去。
  留容维敬在原地,气得就要升天,口中直呼“逆子”。
  因与容维敬一番交谈,容奚心中堵闷,回郡王府后,趴于秦恪腿上闭目养神。
  “过几日回临溪,如何?”秦恪轻缓抚摸其墨发。
  容奚闷闷回应一声,翻身抱住男人劲腰,几息过后,抬首问:“顺王身边那位门客,你是否查清?”
  回京途中路遇顺王,容奚便直觉那位年轻门客神情诡异幽冷。
  因印象深刻,又发生容晗砍杀之事,容奚心中起疑,遂让秦恪遣人去查探。
  “尚未。”
  两人不禁相视一笑。难以查清,更说明存在问题。
  翌日,盛京再次轰动哗然。
  容周氏竟供出容尚书以权谋私之事!
  容维敬身为吏部尚书,竟参与易官之事!
  大魏选官严格,不允许私下买卖官职,若容维敬当真犯下此等大错,丢乌纱帽都是小事。
  此事干系甚大,皇帝听闻后,盛怒之下,令人彻查此事。
  以为容周氏报复攀咬者众,然经彻查后,发现竟真存在易官一事!
  容维敬接受讯问时,极为茫然。
  他兢兢业业多年,从未收受贿赂,如何卖官?
  正当他抵死不认之际,数份证词连番将他砸晕。
  买官者入牢狱受讯后,皆供认容维敬收取贿赂,将官职卖于自己。
  容维敬晕倒前,头脑忽然清醒,不禁大骂一声:“恶妇误我!”
  与此同时,容奚正在返回临溪途中。
  陈川谷此次与二人同行。
  “卖官之事当真是容尚书所为?”他好奇问。
  容奚摇首笑道:“他为人谨慎,不会予人把柄。官职本就是几位买官者囊中之物,只是他等不知。容周氏得闻后,依此向几人收取贿赂。她乃尚书夫人,所行之事若说无尚书教授,谁人能信?”
  且不论容维敬是否当真参与此事,此事一出,他必须承担失职之罪。
  他对外人虽小心,可对容周氏却无甚秘密,此乃其败笔之处。
  若非他宠溺容周氏,容周氏也不敢虐待嫡长子。
  凡事皆有因果,种何因,得何果。
  陈川谷懂得其中道理,然他依旧困惑,“缘何容周氏要诬陷容尚书?如此行事,不怕容晗出狱后无家可归?”
  秦恪淡淡回道:“她此举正是为容晗着想。”
  “为何?”陈川谷相当不解。
  容奚微笑释惑:“若容尚书依旧高官厚禄,他休妻之后必会再娶。彼时,容晗与我又有何区别?”
  以己度人,容周氏不善待容大郎,自然忧心容晗受后母欺辱。
  如此,倒不如令容维敬跌入尘埃,念及容晗出狱后可为其养老送终,容维敬应不会恨屋及乌。
  陈川谷张大嘴巴:“真是好一出大戏!”
  他见两人神色自若,感佩之余,不由心生敬意。
  秦某人与容大郎,当真惹不得。未费一兵一卒,便使容府覆灭,且无人知其为背后推手。
  三人至濛山时,容维敬结局已定。
  圣上罢其官职,且令其终生不得再为官。
  能逃刑罚,已是万幸。可于容维敬而言,苟活于世倒不如一死了之。
  此前容氏大房、二房皆依附容维敬,如今容维敬却落得这般境地。
  他无官职,自然无权居于容府宅院。
  大房冷漠,搬离宅院后不管容维敬死活。二房憨实,容维恒念及亲子容墨尚在祖宅,遂变卖铺面,欲携容维敬一同去往祖宅过活。
  容维敬起初不愿,经妾室何氏劝慰后,只得颔首同意。
  何氏为容连生母,素来平静度日,不争不抢。
  容府败落后,唯她一人待容维敬始终如昔。容维敬对她渐生依赖,听信于她。
  此事传至祖宅,容连大惊失色。不过月余,容府竟发生这般巨变!
  他一夜未眠,翌日至容奚书房。
  “二弟,有话要说?”
  容奚正翻阅上月学堂考试成绩,随意问道。
  “阿兄,我见你近日大兴土木,是欲建造房屋?”容连斟酌询问。
  容奚翻阅毕,置名册于案,淡笑道:“二伯已来信,言他与父亲不日将归祖宅,然祖宅卧房紧缺,我便与郡王商议,另造屋宇居住。”
  “你与郡王要搬出宅子?”容连大吃一惊。
  容奚颔首坦白道:“父亲怨恨于我,定不愿与我同住。”
  容连正欲再劝,容墨忽叩门而入,竟无视容连,径直将一模具放置容奚面前案上。
  模具形似鸟雀,双翼由轻质木材所造,翼面极薄,上层略带弧度。
  容奚目露赞叹,由衷笑问:“三弟,是否尝试过?”
  容墨摇首。
  他近日似开朗些许,点头摇头越发频繁。
  容奚遂起身问容连,“二弟可愿一同前往?”
  他摆明不愿再提及容维敬之事,容连心中暗叹,无奈之下,只好坠于两人身后,至院墙边。
  容奚吩咐刘子实搭梯靠墙,并执模具踏上墙顶,扬臂力抛模具。
  然,模具被掷于院墙内,毫无随风起飞之势。
  容墨失望低首,默默捡起模具。
  “三弟,”容奚不忍见他难过,遂提醒一句,“即便木质再轻,其重亦高于风力。鸟雀翅膀尚且骨肉俱备,更何况模具?”
  此飞翔模具皆由木材所制,自然难以借风力上天。
  容墨手捧模具,怔怔立于原地,似陷入沉思。
  容奚遂不再打扰,领容连与刘子实离开。
  “二弟,你且安心准备乡试,宅中之事,日后可交由何姨。”
  原身记忆中,何氏暗中助他数次,品性尚佳。
  容连腹中之语被他堵住,竟一句未能说出,只好作罢,兀自回屋读书。
  容奚吩咐刘子实:“请崔峰来书房见我。”
  刘子实领命而去。
  须臾,崔峰恭敬入书房,见案上成绩名册,笑问:“不知郎君有何吩咐?”
  容奚面色温和,“诸学子学业皆有进步,然成日于屋中闷头读书并无益处。我欲领诸子前往工坊参观一日,你且告知他等,备足干粮水袋,届时不可随意乱窜,以免落伍。”
  崔峰听闻,亦高兴非常,忙领命下去传达。
  诸子闻言,俱欢欣鼓舞。
  翌日寅时三刻,众人用完早膳,一同前往胡氏工坊窑炉。
  军器监工坊,外人不可随意进入,容奚便同胡玉林商议,令胡氏工坊开放一日,供儿郎、娘子等参观。
  容奚请求,胡玉林自然不会拒绝。
  容宅除刘和、容墨外,皆步行前往工坊。
  容奚与秦恪并肩而行,刘子实、梁司文、容连、崔峰四人看顾孩子。
  不多时,金吉利灿笑凑近,问:“大郎,辛娘子这段时日苦练棋艺,欲来宅中寻你,你当如何?”
  容奚一愣,若非金吉利提醒,他早已忘记辛娘子此人。
  他一旦得闲,便与秦恪学习棋术,如今与秦恪对弈,常胜负对半,应算拿得出手。
  “让她明日来。”
  金吉利颔首应声,又问:“这几日我去坊市卖鱼,听行商提及烟花一物,是否为大郎所制?”
  容奚沉默几息,忽问:“吉利,你远渡重洋至大魏,可曾想过回归家乡?”
  “确实想过,”金吉利闻言坦然道,“可我本为丧家之犬,回去无益。”
  他碧眸清澈,无丝毫虚伪之意。
  “你方才提及烟花,其实是想问火弹罢?”容奚一语道破金吉利心中所想。
  武器,代表力量。不论金吉利身份为何,他欲求强力,必定是因为心有不甘。
  容奚不会吝啬,但绝非拱手相送。
  “大郎,你实在过于通透。”金吉利无奈低笑。
  他嗓音低醇,如陈酒般轻易令人迷醉。
  秦恪警惕睨他一眼,以示告诫。金吉利不甘示弱,回视过去,丝毫不惧秦恪威势。
  “你气力远超常人,若非天生神力,就是后天锻炼所致,”容奚解释道,“你掌心、指腹、虎口处皆有厚茧,定经常使用刀具等武器。”
  眼见自己被剖析清楚,金吉利只好坦白:“用大魏官话说,我应是太子。”
  容奚目露兴趣,秦恪亦竖起双耳。
  “叔父杀害父亲夺取王位,还欲暗杀于我,我在亲信帮助下逃脱,无奈之下只好乘船出海,不慎流落此地。”
  他概述简短,语调淡然,容奚却品出几分仇恨。
  “你欲复仇?”容奚问。
  金吉利摇首叹息笑道:“先前并无此念,在大魏平静度日倒也不错,可那夜难民侵袭,你抛掷火弹,我方知世上竟有这般骇人武器。”
  “火弹乃大魏机密,我不能将制作之法透露于你。”容奚立场坚定。
  金吉利等他下文。
  “但我愿与你交易,”容奚眉眼弯弯,“不知贵国有无珍稀之物,能与大魏互易?”
  金吉利无奈笑道:“大魏物产丰饶,大郎又具造器之才,我实在不知,何物能得大郎青睐。”
  “你在大魏未见之物,皆可说来听听。”容奚并不奢求。
  金吉利摇首轻叹,“一时之间难以想到,大郎不妨宽限几日。”
  容奚颔首,不再多问。
  行路约莫一个多时辰,众人终于抵达胡氏工坊。
  胡玉林立于工坊前,笑意盈盈,亲自迎接。
  “大郎,郡王。”
  容奚感激道:“今日借你工坊一观,多谢了。”
  “你我不必见外,”胡玉林笑道,“若非大郎,我又何来此些工坊?”
  言罢,他召来管事,领诸学子入工坊参观。
  诸学童俱好奇观望,认真听管事介绍讲述,毕竟容奚布置了任务,参观工坊后,每人需交上一份观后感。
  容奚此举,是为避免学童只知书本知识,脱离实践。
  今日只是参观,他日还需亲自动手操作。
  除学童惊奇之外,容连亦面露异色。
  他从来只在学堂听夫子讲学,从未见过工坊匠人劳作,如今亲眼得见,只觉极为新奇,且心中竟生出几分豪情壮志来。
  若大魏处处皆为工坊,玻璃等物尽入寻常百姓家中,该是何等富足!
  一日参观毕,众人同归容宅。
  回宅时,容墨依旧在院中勤劳削木,见众人归,理也不理,只顾埋头苦干。
  容奚不禁驻足,观察半晌后,方道:“世人常用竹篾藤条等编织器物,你可知为何?”
  容墨陡然停歇,抬首与容奚对视。
  不过几息,他眸中光芒大亮,径直抛下手中活计,奔向自己屋子。
  容宅众人早已习惯,不再惊奇询问。
  翌日午后,辛娘子果然来访容宅。
  “奴家见过容郎君。”
  容奚于院中设棋具,笑问:“听闻吉利提及,你身世悲苦,投靠亲戚却被亲戚卖与六旬老翁,故欲投靠我,是否?”
  “若能得郎君怜惜,奴家定忠心侍奉郎君。”辛娘子眼眸如水。
  容奚伸手示意她坐下。
  辛娘子听从,与他相对而坐。
  “然自我离开临溪,已有月余,你亲戚尚算仁慈,并未将你许配六旬老翁。”
  辛娘子心中一惊,正欲措辞解释,却听容奚道:“三局两胜,你若赢棋,可留在容宅,你若输棋,必须回答我三个问题。”
  辛娘子颔首,“皆听郎君吩咐。”
  二人开始对弈。
  容奚本就聪颖,经秦恪这位良师点拨后,境界已然不俗。相比之下,辛娘子颇显力不从心。
  她紧蹙眉头,世人皆言容大郎不擅六艺,唯具匠人之才,如今看来,倒是世人愚钝了。
  二人厮杀片刻,辛娘子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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