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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容氏子[穿书]-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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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玉林今日来,就为亲见玻璃门窗的效果。
  早膳毕,工匠开工,连冯山父子都被请来。毕竟在木门木窗上安装玻璃,需要木匠协助才行。
  容宅宁静许久,今日却闹腾上了。工匠们敲敲打打,院中尽是匠人身影。
  乍一得见玻璃,容连心神俱震。
  这是何物?为何他从未见过?
  “二郎君,您知道这是什么吗?”洗砚亦一脸茫然,问自家学识渊博的主人。
  容连抿唇摇首,至容奚面前,直接问道:“阿兄,这些是何物?怎会如此透亮?”
  “这是玻璃,可做窗用,透光隔风,比纸好用多了。”胡玉林替容奚答道,“此乃大郎妙思,日后定叫世人惊叹。”
  他见容氏依旧忽视大郎才华,心中打抱不平,未得容奚同意,便直接说出,后对容奚露出歉然笑意。
  容奚无奈,他并非要藏拙,只是懒得说而已。
  容连陡然看向容奚,眸光震颤。
  自他至临溪,已见过多少新物?不论制出煤球的胡氏、打造薄釜的姜氏、推出新式菜肴的段氏,皆与阿兄密不可分。
  凡此种种,历历在目,心中埋藏许久、却不敢相信的想法,在这一瞬间,倾巢而出。
  容连微微启口,欲言又止。
  “待玻璃安装完毕,二弟便可安心读书,不必受寒风侵扰,日光亦足。”
  容奚微笑道。
  良久,容连倏然展颜,长叹一声,“此前是我狭隘,阿兄莫怪。科举入仕,是对我等俗人而言。兄之才华,根本无需寻求庙堂之缘,安居田园,亦可造福天下。”
  他如今方觉,自己前日劝学之言,实在太过狭隘。
  “二弟言重。”容奚见他神思恍然,似在自疑,遂道,“每人皆有擅长之道。二弟擅读书,日后金榜题名,入仕可为民请命。兄之道,能否造福万千,还需二弟相助。”
  若朝廷不愿费心费力,容奚即便造出新器,又能如何?一人之力,怎比举国之力?
  容奚之言,令容连犹如醍醐灌顶,恍然失神。他兀自沉浸羞惭之中,阿兄却有如此高见。
  “弟必定竭心尽力,与阿兄相扶互助!”容连顿时神采飞扬,似寻到人生目标。
  此前,他不过遵循世人眼光,考科举,入朝堂,却心存茫然无措。即便真入朝堂,他一介书生,又能作何之用?
  今得阿兄之言,如任督二脉俱通,更生动力。
  经匠人不懈努力,至日落西山,容奚、容连、刘氏祖孙居住的院子,俱装上玻璃窗。
  光线投入屋内,即便金轮不见,只霞光微弱,屋中之物亦可看清,不似以往,便是白日,也觉昏暗。
  今夜可睡个好觉了,容奚心道。
  匠人欣赏完毕,渐离容宅。冯山父子被留下同食。
  “大郎,玻璃确实新奇便利,如此明透光洁,定造价不低,不知欲卖几钱?”冯山问及。
  容奚笑答:“定价之事玄石兄擅长。若冯工不弃,我可赠您玻璃,只是需您助我一事。”
  他乃刘子实武学师父,容奚对他颇有几分敬重。
  思及高夫子年事已高,目力渐弱,亦应用上玻璃。
  他心中想着,听冯山问:“大郎莫要客气,我若能帮一定帮,但玻璃一事,我必要亲自购买。”
  “冯工言重。世人不知玻璃益处,冯工愿做胡某人生意,我高兴还来不及,就如大郎所言,玻璃赠与冯工,只愿冯工多加宣扬。”
  胡玉林笑眯眯,与容奚对视一眼,得容奚感激一眼,心中甚慰。
  他所言听着有理,然世人不愚,见到玻璃,定知其中妙处,何需一个匠人宣扬?
  但话已至此,冯山不便再拒。
  “冯工,玻璃易碎,我不信他人,你可有途径,帮我运至盛京?”容奚神色平静问道。
  冯山心中一惊。他仔细揣测容奚神情与话语,这是让他送一面玻璃到秦郡王府?
  容奚此举,有其用意。一来,玻璃确实易碎,他不信寻常驿传;二来,冯山与郡王府关系密切,由他寻人相送,郡王府定会慎重对待。
  “大郎所托,我定不负。”冯山郑重回道。
  容连听闻,以为容奚要送去盛京容府,心中微喜。自他来临溪,阿兄从未提及家中人事,也无一封信件,他以为阿兄与家中已然离心。
  如今看来,阿兄还是念及家族的。
  冯山确实值得信任,数日后,一面光洁透明的玻璃,完好无损呈于秦恪面前。
  随之而来的,是一封书信,冯山亲笔所写。
  玻璃引来众人围观,梁司文和陈川谷俱惊叹连连,梁司文大着胆子问:“阿耶,这是何人送来的?比金子还要亮!”
  陈川谷笑,心中已有猜测,道:“莫非又是大郎所造?”
  览信完毕,秦恪唇角展笑,似心情极好,“确是容大郎之妙思。此物名为玻璃,可作窗户之用,透光,御风。”
  “容大郎?”梁司文不可置信,一脸震惊。
  脑中浮现容奚微胖的身影,秦恪眸中笑意更深,“我入宫面圣。”
  遂携玻璃离去。
  得皇帝允许,秦恪入殿,恰逢容尚书也在。
  “表兄,是否又有新奇之物?”少年皇帝见秦恪手携一物,心思通明,高兴问道。
  秦恪褪去外层纸衣,将一块方正玻璃托于掌中。
  “陛下请观。”
  皇帝几欲跳下殿中台阶,大踏步至秦恪面前,细细观赏,目露惊异之色,良久方问:“是他所造?”
  秦恪微笑,“正是。”
  “哈哈,”皇帝极为欣喜,看向一旁茫然无措的容尚书,实在忍不住,朗声笑赞,“容卿生了个好儿子啊!”
  状况之外的容尚书:“……”
  陛下,您夸得老臣有些慌啊!
  作者有话要说:
  容尚书:陛下夸我儿子,我慌得一批QAQ等等,他到底夸的是哪个儿子?


第25章 
  莫名其妙得皇帝夸赞,容尚书飘着归家。
  他神思恍惚,又是皱眉又是笑,及晚膳,容周氏吩咐婢仆,捧案而至。
  “三郎,今日有新菜,名曰豆腐,瞧着极为可口,你尝尝。”
  容尚书上有两位兄长,故容周氏私下唤他三郎。
  “可是二郎信中所言豆腐?”容尚书心生兴趣,见盘中之物白嫩可爱,以匙舀之,颤颤巍巍的,颇有几分意趣。
  及入口,滑腻爽口,果然是美味佳肴。
  “这是从行商手中购得,产自濛山,”容周氏以帕遮唇,笑语连连,“濛山果然人杰地灵,真想亲眼去瞧瞧。”
  这是拐着弯夸他,容尚书知其心思,心情甚慰,思及皇帝夸赞,道:“今日在宫中,秦郡王呈献一新物,名唤玻璃,圣上龙心大悦,竟夸赞于我儿,应是二郎罢。”
  容氏年轻子弟,也唯有容连一人值得圣上赞扬了。
  虽然他并不知,为何圣上观赏玻璃,却要夸赞容氏儿郎。但这并不妨碍他高兴。
  容周氏笑道:“盛京谁不知二郎才情品性?晗儿若有二郎半分聪慧刻苦,妾也就宽心了。”
  容晗乃容周氏所出嫡子,族中排行第四,不过十二岁,虽不比容连出色,却也算可造之材。
  “前日我考教晗儿,他学业进步不俗,已算不错。”容尚书赞了一句。
  容周氏顿时与有荣焉。
  然,正在此时,家仆慌张而至,口吐急言:“郎主,夫人,四郎君被人打了!”
  容周氏闻言,差点捏碎帕子,但碍于身份,依旧端坐,沉色问:“四郎君可有受伤?是谁打的?现在何处?”
  容尚书亦面露不愉。容晗是他嫡子,天资尚可,故最得疼爱。如今听闻被打,一是心疼,二是恼怒行凶者在打容府脸面。
  家仆惶恐回道:“是在学堂外被梁小郎君打了。”
  “哪个梁小郎君?”容周氏目光冰寒。
  “就是秦郡王义子,梁小郎君!”提及秦郡王,家仆身躯明显微微颤抖。
  容尚书与容周氏对视一眼,秦郡王!怎么又与秦郡王扯上关系了?上一个已经被遣至祖籍临溪,这次可别又出什么幺蛾子!
  好在自家儿子是被打,秦郡王权势再滔天,也得讲理啊。
  咦?这种庆幸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容尚书脑子有些糊涂,忙斥道:“还不带路!”
  容周氏为妇人,不宜前去,容尚书只好携家仆至。毕竟是秦郡王义子,他不亲自出面,可能讨不了好。
  几人行至斗殴地点,只见梁司文正将容晗压在地上揍,谁都拦不住,也不敢去拦。
  被揍的容晗哭爹喊娘,鼻青脸肿,形状相当凄惨。
  容尚书怒火中烧,捏拳大声道:“住手!”见梁司文如未听闻,忙吩咐仆从去拉。
  然梁司文武艺不俗,旁人无法近身。
  容尚书遂遣人去郡王府寻秦恪。
  “郎主,已经去请了。”家仆极为忐忑,他们未能保护四郎君,事后郎主恐会迁怒于他们。
  正着急时,一阵马蹄声传来,众人抬首望去。
  一人乘骏马,威凛而来。玄衣滚金,玉冠高束,容貌绝俗。他于马背睥睨众人,眸光冷冽,仿佛正于千军万马中,取敌首级。
  “梁司文。”
  淡漠嗓音如刀斧劈开天际。
  梁司文陡然停手,目中凶光尚未退却,转首与秦恪对上,顿时瑟缩一下,不敢言语。
  “下官见过郡王。”容尚书虽怒气澎湃,然理智未失,略一拱手道,“梁小郎君不知何故,竟当众殴打下官亲子。”
  他声音压得很沉,听之略带颤抖。
  秦恪瞟一眼目露委屈的梁司文,轻描淡写道:“司文无状,我定严惩于他,给容尚书一个交待。”
  言罢,竟欲直接携梁司文离开。
  容尚书即便再怂,也咽不下这口气,直接拦马,胡须直颤:“郡王,下官以为,当众弄清事由为好。”
  容晗被家仆扶起,鼻血直流,痛哭失声。
  为人父者,亲眼见之,亲耳听之,怎能无动于衷?
  “司文,解释。”秦恪冷淡抛下四字,似极好说话。
  容尚书正诧异,便听梁司文道:“阿耶,儿已查清,数月前,容四郎以容大郎生母遗物作威胁,逼迫容大郎对我行不轨之事。儿此前误以为容大郎为淫邪之徒,使之受罚,如今得见罪魁祸首,叫我如何冷静?”
  众人:“……”好似听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容尚书:“……”为何他脑袋更晕了?
  街市围观者众,关乎容府脸面,他不欲再留。
  “容大郎当真欺辱于你?”秦恪声似寒冰。
  不论如何,通过伤害他人来换回生母遗物,容大郎此举亦非君子所为。
  梁司文仔细回忆当日情形。
  少年郎君聚会游玩,宴席过后,容大郎忽至他案前,于众人眼前,以言语调戏于他,并欲用手触摸。
  他怒极,未曾在意他的神态。
  如今细思,当时容大郎神色狼狈,口鼻皆有青紫,眼眶通红,似哭过一般。
  然自己当时心中俱是厌恶,何曾管过他之情状?
  “他未及欺辱,我便阻了他。”梁司文面色微红,心中略有愧疚。
  容大郎行为有错,然情有可原。
  而容晗身为罪魁祸首,一招便辱两人,不狠揍一顿,实在难以出气。
  秦恪目光落在容晗脸上,眸中无丝毫温度,“容大郎生母遗物为何物?在何处?”
  容尚书想反驳,不能仅听梁司文一面之词,然触及秦恪冰冷侧脸,他又有些发怂。
  容晗只知道哭,哪还听得到秦恪发问?
  “问你呢!遗物是什么?在哪?”梁司文知道自己成为兄弟相残的工具,别提多郁闷了。
  容家家风真是堕落!
  被他一声呵斥,容晗身体一抖,他被打怕了。
  且不经意间触及秦恪冰冷眼神,他一害怕,什么也不顾,直接嚎道:“扔了!我扔了!就是个旧荷包!”
  话已至此,容尚书还能不知事情缘由吗?
  逆子!逆子!容氏的脸都被丢尽了!
  “扔哪儿了?”梁司文再问。
  容晗抖着腿,惨兮兮道:“草地里。”
  当日少年郎君结伴而行,后于一处草地野宴欢愉,莫非就是那片草地?
  “容尚书,贵府不睦,却殃及我郡王府,事已至此,恩怨两清,你以为呢?”
  秦恪高坐马背,俯视容尚书。
  单凭容晗以梁司文为戏弄容大郎的活靶,致梁司文当众出丑,成为他人口中谈资,容晗今日所受实属应该。
  “犬子年少无状,下官改日定登门赔罪。”容尚书自知理亏,不得不低头。
  秦恪见他无丝毫在乎嫡长子之意,蓦然冷笑一声。
  后对梁司文道:“你当街殴打他人,也该受罚,归家后自讨十鞭。”
  言罢,不顾众人议论,驾马绝尘而去。
  梁司文归家,讨了十鞭后,趴在榻上,陈川谷替他上药。
  “你太冲动。”陈川谷见他背上鞭痕紫红,心有不忍。
  梁司文哼唧一声,“我就是气不过,容晗怎会那般无耻?拿别人生母遗物作威胁,实在太下作!”
  他义愤填膺,似要再去狠揍一顿。
  陈川谷无奈,“你阿耶去哪了?”
  “不知,好似出城去了。”
  上药完毕,梁司文忽起身至案,“陈叔,先前容连也误会容大郎,如今他在临溪,与容大郎同住,我想传信过去,让他莫生误会,以免伤了兄弟感情。”
  陈川谷暗道:其实就是自己想写信吧?找什么借口!
  “写完信乖乖趴着养伤。”言毕,携药箱离开。
  至院外后,夜幕暗沉,他忽见前方高大修长的身影,正是秦恪。
  男人手里不知握着什么,看不真切。
  “秦肆之!”他忽高声唤道。
  只见秦恪似条件反射,立刻将手中之物塞入袖内,神色有一瞬间的慌乱。
  幸好院中昏沉,陈川谷未能看清。
  “圣上令我领工部数人,明日启程至濛山,习匠人之法。”
  树影婆娑下,秦恪垂眸问,“你去不去?”
  “去啊!”这还用问吗?
  不过,圣上竟遣人去临溪学习,而非召濛山匠人入京,有些奇怪啊。
  莫非是秦某人从中斡旋之故?
  作者有话要说:
  采访一下容尚书。
  话筒:请问,您除了“逆子”,还会说什么?
  容尚书:……真是丢尽了容府脸面!
  话筒:emmmmmm可去你的吧!
  PS:后天入v,正在拼命存稿,所以今天字数少了点,希望小可爱们继续支持呀!不要养肥嘛T﹏T


第26章 
  盛京容府。
  归家后,容尚书恨不得让容晗去跪祠堂,然见他满身是伤,可怜至极,且容周氏痛哭不已,他便没舍得开口。
  “一个两个都不省心!”他怒斥一声,遂无奈挥袖而去。
  容奚远在青州,不知盛京已有人为其澄清冤屈,他正雇人给高柏家安装玻璃。
  高柏年事已高,妻早逝,唯有一女,已嫁他乡,难以得见,一人孤单寂寥。
  此前得容尚书亲笔书信,让他教导容奚,他碍于昔日情分,便答应下来。
  本以为是桩难事,未料,传言中顽劣不堪的容大郎,竟敦和雅静,文质彬彬,且有情有义,知恩图报。
  容尚书不识嫡子美质,实在令人唏嘘。
  在他晚年之时,得一小友照顾陪伴,已然无憾。
  高柏所居宅屋已有多年,较为陈旧,且格局不佳,光照不足。书房日常暗沉,他年事已高,待久了,将致人精神萎靡。
  如今换上玻璃,屋内顿时亮堂许多,高柏心中甚慰,一直笑颜待人。
  “大郎,上次给的书都看完了吧?”高柏笑眯眯地,又从书架选出几本,递给容奚,“这些你带回去。”
  他表达爱意的方式就是送书,容奚已经习以为常。
  “多谢夫子。”
  归宅后,宅中极为安静。
  刘子实去县城学武,容连于书房读书。容奚闲来无事,便取几枚镜片、白纸,至院中阳光处,且唤来刘和。
  自玻璃制出之后,他又亲自打磨出凹凸透镜。
  上次马蹄铁之事,令他想起书中后续发展。
  虽大魏实力不俗,然北方强敌虎视眈眈,终年犯边。主角梁司文随父出征,不慎陷入敌军包围,后被秦郡王拼死救出。
  梁司文活了下来,秦恪却不治身亡。
  大魏战神之死,致魏军士气低迷,被北蛮强敌攻取边城。梁司文悲痛之下,急速成长,历经艰险,方领军夺回边城,成为大魏新的悍将。
  虽与秦恪未有深交,然这般人物身死,到底令人遗憾。容奚自知一人之力,无法匹敌,可也想献出一份心意。
  “郎君,您要做什么?”刘和见他拿玻璃对着阳光照,经上下移动,终于在纸上落下一亮点。
  “刘翁,取尺测距。”容奚仔细吩咐。
  刘和依言测出距离,容奚记下,又换一镜。
  如此反复,数据皆被记录于纸。
  完毕后,他以笔描绘,遂携图纸,乘车至姜氏铁铺,见姜卫平,说明来意。
  姜卫平自不会拒绝,也不问作何用处,只言三日后可成。
  是时,容连收到一封信,来自盛京。
  看信封笔迹,必是梁弟。
  他远至临溪,一为读书,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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