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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纹之风起云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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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虑太多,直接杀进城去,再做打算!”
  厉子辛摇头,道:“取临阳是必然,但绝不可莽撞,否则只怕有进无出。”
  “子辛这话有道理,这一战只能巧取,不能蛮干,保存实力才是上策。”
  这巧取二字一出口,众人皆面露难色。
  临阳城外围乃是沙地,四周并没有设伏之地,要凭借这样的地势以少胜多,甚至保留余力应付接踵而来的各国大军,这实在不是件容易办到的事。
  项启选择放弃边城,合全国之力应付北烨,究竟是出于怎样的打算,众人一时间也猜不透彻。
  良久的沉默后,那位天子才背过身来面向众人,眸中有幽深狠绝的光芒,只淡淡扫他们一眼,沉声道:“此事隔日再议,都下去。”
  厉子辛略一愣,全没想到那位天子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就此作罢,但见他一脸的讳莫如深,且众人也确实想不出好的应对之策,只得点了点头,以眼神示意众人散了。
  待人散去,只听江诀冷哼一声,道:“棋差一招,竟被他西平占了先机!”
  这话说得近乎咬牙切齿,李然听他如此说来,心中疑惑顿起,倒了杯茶递过去,问道:“这事跟他有什么关系?”
  “若非他从中作梗,项启哪里有这个胆子将镇守时堰的大军撤回来?”
  李然了然地点了点头,道:“看来西平下的筹码不小。”
  “不知死活的东西!原本还想留他一命,如今看来……”
  这话并未说完就消了声,意思却再明了不过。
  李然啜了口茶,道:“还是那句话,蛮干占不到什么便宜。当然,屠城这样的事都干得出来,他项启确实不是个东西。”
  “屠城?屠城!对了!朕为何没有想到?”
  江诀霍地起了身,边念叨边跺步,末了一个站定,一脸欣喜地朝李然望过来,目中含了饱满的笑意,叹道,“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这一计若成了,必定能事半功倍!”
  他向来沉稳,很少有如此轻狂的模样,李然暗自翻了个白眼,正要开口询问,江诀已经撩开帐帘风风火火地出了去,约莫过了一炷香的功夫,才满目兴色地回来,他当时正在研究手中的地形图,冷不防被人从身后抱住,回头一看,见那身着明黄龙袍之人正双眸灼灼地望着他,目中有泛滥的情意,搞得他简直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么高兴,想到办法了?”
  “呵呵,的确有了克敌之计,可想知道?”
  “随便你。”他一脸兴趣缺缺,江诀自然知道何时该适可而止,低头亲了亲那如画般的眉目,凑到他耳边轻声道:“你若愿意……我必定一五一十详详细细地道来。”
  李然沉默,太阳穴上已然开始突突直跳,却听那没皮没脸之人沉声一笑,两手托着他的腰臀,一使力将他抱起来,边走边道:“那破玩意儿有何看头?咱们早些就寝,可不能苦了朕的皇儿。”
  李然几乎是忍着给对方一掌的冲动,任由那无赖将他抱至榻上,继而一个翻身到他上头,贴近了低声道:“你说皇儿长大了像谁多一些?”
  “不知道。”
  “呵呵,朕希望像你。”
  “无所谓。”
  “怎能无所谓?这可是咱们的孩子!”
  他特意将“咱们”二字咬得极重,李然面上一红,暗自骂了声fuck,阖眼再不搭理,江诀无声一笑,伸手探进他衣摆内,摸了摸那略有些凸起的小腹,叹道:“真想他早日出来。”
  语毕,低下头去,撬开身下那人的唇齿,慢慢吞吐起来。
  李然初始还没有反应,片刻后就被挑起了兴致,一伸手搂住对方的头,伸舌加深了这个吻。
  一吻完了,二人粗喘一阵后才平静下来。
  江诀到底还有些理智,犹豫再三后终是翻身下去,从背后抱上他,轻声道:“你这几日都不曾睡好,朕不再惹你了,早些睡吧。”
  这般体贴,真是见所未见且闻所未闻,怎能不让他愕然?
  他失笑,阖了眼很快就沉沉睡去。
  翌日一早,李然是被一阵交谈声惊醒的,但听一人沉声问:“消息都传出去了?”
  “臣已照陛下吩咐,让各地探子放了风声出去,又着人牵头闹事,想来不日就会有回音。”
  听声音,明显就是曲烈。
  “办得好。如此一来,进攻临阳也就不必急于一时。传令下去,让三军整顿待发。若无帅令,谁都不可轻举妄动。否则,杀无赦。”
  这话到后来已愈来愈冷,另一人沉声应下。
  李然在内间听了半晌,听里间的内幕听了个一清二楚,正在兀自斟酌,恰逢丁顺轻手轻脚地端着膳食进来,见他睁眼躺在榻上,忙猫着腰上前来,一脸小心地问:“殿下醒了?”
  他点了点头,两手一撑从榻上起来,扫了眼食盒内的那个明黄鎏金瓷盅,眉眼一皱,道:“怎么还是那东西?”
  丁顺顺着他的视线一瞧,忙赔笑道:“那是李大人开的安神补身良方,殿下这几晚夜夜受罪,若再不进补,只怕……”
  话未说完,但见李然一脸不耐地摆了摆手,道:“拿走!”
  正说着,江诀撩开帐幔满脸含笑地进了来。
  …
  风起云涌第二十六章
  〃不喝什么?〃江诀撩开帐幔进来,见了内间情形,了然一笑。
  李然双手抱胸坐在榻上,淡淡撇他一眼,没头没尾地问:〃你就这么肯定丹丰会乱?〃
  〃都听到了?〃那身着明黄蟠龙常服之人嘴角含笑问来,轩了轩眉后敛一敛神,正色道:〃既然要它乱,必定乱得起来。〃
  〃你果然不是省油的灯。〃李然摇头轻叹,神色间感慨颇浓。
  这话本属忤逆之词,丁顺下意识抬眸去瞧那位天子的神色,发现他们陛下面上非但没有怒意,目中甚至还带了笑,遂暗自留了心眼,闭嘴不敢多言。
  江诀走至桌边,亲自将那口汤盅端过来,一脸讨好地说:〃多少喝一点,嗯?〃
  〃不喝!〃李然伸手一推,作势要起身去穿衣,冷不防被人一把搂住,又听那人叹道:〃你熬得住,他却未必可以。〃这么说着,还摸了摸他的小腹。
  李然额间一青,暗自咬了咬牙,啪地一声挥开那人的手,一脸的恼羞成怒。
  江诀沉声叹一口气,继续讨好道:〃朕知道你这几日多有受累,心有不快也在所难免,可你不能……哎……再忍些日子,往后再不让你受罪了,可好?〃
  如此委曲求全,旁人见了哪里敢信?
  丁顺在一旁瞧着,大气也不敢出,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缩着脖子只盼望这会儿能有个地缝能让他钻进去。
  李然在眼角的视线里将他一脸局促的神色瞧在眼里,再不多语,招手示意他将衣架上挂着的软甲外衫等一并拿来,那小子一秒也敢不耽搁,捧着衣服过来,一件件替他穿好,继而一脸恭顺地打了个千退出帐去。
  瞧那离去时的模样,俨然火烧屁股一般。
  李然理了理袖子,抬脚就往帐外走,头也不回地撂下一句:〃刚刚有人在,我给你留点面子,那东西我不喝,倒了!〃
  江诀一脸无奈地端着汤盅跟在后头,边走边劝:〃你若实在觉得不甘心,朕陪你喝可好?〃
  这汤药说得好听是安神补身的良药,究竟是何物其实他二人心知肚明,偏偏这事恰好是某人的逆鳞,轻易碰不得。
  他二人出了内室到了外间,李然在桌边坐定,舀了碗香糯粥喝起来,这粥是用南琉进贡的紫糯以文火熬成,里头还加了补身的杏果与红豆,他从前不爱喝,如今倒觉得不错,日日清晨都得喝上一碗。
  江诀坐在他身侧,也盛了一碗,只吃了一口,便觉得甜腻之极,可见身旁那人吃得津津有味,他也不敢多嘴,只得陪着吞了小半碗,真可谓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用完膳,二人去了大帐,彼时众人都在,面上皆有喜色。
  林瓒等见到走在前头的李然,正想伸手打招呼,冷不防觑到后头跟着的那个明黄身影,手上动作一顿,硬生生缩了手,却见李然走上去,一一拍了拍他们的肩,道:〃早,各位。〃
  如此随性,倒也十分符合他的性子。
  众人纷纷行礼,猴崽子笑着挤过来,悄悄拱了拱他的后背,一脸贼切切地问:〃不错嘛,听说以屠城为由,煽动丹丰内乱的点子是你提的啊?〃
  〃谁说的?〃
  李然挑了挑眉,江明嘿嘿一笑,道:〃别装了啊,这招数损是损了点,不过我也知道,你这家伙向来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我师傅说了,那回咱们出西平的点子,也是你……啊……〃
  他二人压低了声音低语,却听江诀沉声一咳,道:〃大帐是军机要地,怎可随便进出?〃顿了顿,又道,〃朕与诸位将军有要事商量,你既对军中之事不敢兴趣,就退下吧。〃
  这话已有责怪之意,常人定然早已惶恐不安,却见那猴崽子嘻嘻一笑,复又敛一敛神,一本正经地说:〃皇兄有所不知,方才我已经与皇……〃下一个字还未能说出口,就被李然恶狠狠瞪了一眼,满含威逼恐吓之色。
  猴崽子如今有求于他,自然懂得分寸,忙精怪地改口道,〃与殿下打过商量,从此拜于他麾下,学些军中事务。〃
  江诀挑了挑眉,显然不信。
  〃臣弟既然如此说,定然不会乱来,否则……〃
  他正要发誓,却见江诀一抬手指示意他噤声,道:〃进军中做事朕暂且同意,但不必跟着小然,另选他人吧。〃
  说完,视线在众将领身上一扫,一干人等皆垂眸不语,神色间多有为难。
  这位小王爷的名号,李然不曾听说过,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
  片刻后,只见李然揉了揉眉眼,无奈叹道:〃算了,让他跟着吧。〃
  猴崽子一听,立马笑逐颜开地乐呵起来,江诀略一皱眉,沉声道:〃若捅了篓子,朕必重重办你!〃
  江明不甘不愿地应下,又撇了撇嘴以示不屑,江诀不再理他,转而望向左首之人,正色问:〃临阳形势如何?〃
  〃每况愈下。〃曲烈淡淡道来,虽只有寥寥数字,暗地里究竟下了多少工夫,旁人不知,江明却一清二楚,但见他嘻嘻一笑,道:〃项启小儿万万料不到,敌军未到,他自个儿窝里倒乱了个底朝天。〃
  他一脸的得意,而他师傅则一如既往地维持着一贯的淡漠神色。
  江诀了然地点了点头,继续问:〃西平有何消息?〃
  曲烈沉吟片刻,道:〃自昨日起,已小有动作。〃
  众人一听,或了然或凛然。
  李然叩指在桌上敲了几轮,末了在桌上一敲定,与厉子辛对望一眼,对方了然地轻轻一颔首,道:〃看来他已收到消息,如今也按捺不住了。〃语毕,直直望向曲烈,一针见血地问,〃项启的援军何时能到?〃
  曲烈还未应答,却见猴崽子一脸幸灾乐祸地说:〃一时半刻恐怕到不了咯。〃
  他语气笃定,众人齐齐朝曲烈望去,暗忖此人只用了不到一晚的功夫,既能使计令丹丰生乱,又能设法拖住敌方援军,果然不是简单角色。
  李然钦佩地朝他竖了竖大拇指,转而望向江诀,一脸戏谑地说:〃这么大的功劳,你就没点表示?〃
  江诀笑着望他一眼,道:〃自然是要的。〃顿了顿,又大有深意地补道,〃不过这赏得由你来给,算是回报他的相救之恩,可好?〃
  李然淡笑着点头应下,后又想起一事,侧脸望向沈泽,道:〃安顿工作做得怎么样?〃
  〃统帅放心,属下已安排人手留下看护,必定不会生乱。〃
  他这话并无错处,却见李然摇了摇头,道:〃还不够,该干的也得帮着干。〃
  沈泽略一皱眉,道,〃只怕如此一来,依旧会有人心存不轨。〃
  〃心存不轨?〃李然失笑,道:〃占了人家的地盘还怨别人?这想法倒新鲜,但实在要不得,好好待他们,往后有的是好处。〃
  众人面色各异,却听猴崽子嘿嘿一笑,道:〃你何时变得如此纯良了?〃
  他这话本有挖苦之意,厉子辛正要开口圆场,却听那位天子在良久的沉默后轻咳一声,正色道:〃就照这意思去办,再让柳雯增派些工匠来,帮忙打点后续事宜。〃少顷,只见他凤目一眯,沉声又补了句:〃自然,该有的秩序也不能少!明白了?〃
  那迂腐小将了然地点了点头,道一声属下明白,躬身行了一礼后,即刻领命而去,厉子辛又将往后几日的安排一一示下,众人便散了去。
  李然正研究地图,江诀在他身旁坐下,一脸莫测地问:〃叛军之将,你道还能不能用?〃
  他私下很少有如此正经的时刻,李然心下诧异,挑眉问道:〃什么意思?〃
  〃你可知,辰尚的长子辰裴尚在人间?〃
  〃他不是已经?〃
  李然半惊半惑地问来,话未说完,就见江诀摇了摇头,道:〃当初是有人作保,朕才饶他一命。〃顿了顿,又道,〃他办事虽利,却很少有如此主动的时候。朕瞧那神色,多半是想替人求情了。〃
  说到后来,已然是在自言自语,目中隐约有苦恼之色。
  李然抿唇不语,暗自将这事理了理,末了了然地叩了叩指,道:〃你该不会是想暗地里解决辰裴吧?〃
  江诀未点头也未摇头,眸中有狠绝之色一闪而逝,李然只稍稍一瞧,就知道自己已猜中了七八分,暗自叹了口气,道:〃保他的是江明的师傅?〃
  〃你如何知晓?〃
  〃猜的。〃
  他不甚在意地撇了撇嘴,江诀在片刻的怔愣后终是点了点头,道:〃正是曲烈。〃
  原来那猴崽子的师傅姓曲名烈!
  李然沉默,思索片刻,正色道:〃你别乱来,他既然千方百计保人,肯定有他的打算。〃顿了顿,挑眉打趣道,〃他是你的心腹干将,能力非同小可,你就不怕把人逼急了,被反咬一口?〃
  他方说完,就听江诀冷哼一声,道:〃反咬一口?他倒是敢!只不过……他对辰裴多有情分,这事朕管不着也懒得管。不过你方才说他能力非同小可,这点朕多有赞同,而战事一起吉凶难卜,若能让他护助于你,朕也可以安心不少。如此,就真得好好考虑适不适合动辰裴了……〃
  李然听他一席话,方知对方竟有这么深的谋划,半是感慨半是动容地叹了口气,继而拍了拍江诀的肩,道:〃你担心太多了。〃
  〃朕还嫌考虑得不够周全。〃江诀低声感慨,轻笑一声,又道,〃方才你说的那番话真是不错,有了孩子后心思果然细腻不少。〃
  少顷,只听帐内传来一声闷哼,恰逢丁顺端着汤药进来,撞见他们陛下正一手抚脸蹲在那位跟前,神色讨好而委屈。
  他暗自哀叹一声,暗忖怎的好死不死,偏偏这个时候进来,忙低头不敢乱瞄,正想着该不该〃撤退〃,就听李然道了声你来得正好,一伸手将跟前那人推开,起身朝他走了过去。
  风起云涌第二十七章
  江诀将信使宣进来,接过奏折一瞧,神色剧变,眉眼纠结得近乎打结一般,李然拿过来,越看越惊。
  原来是南琉境内的向化郡遭受了地动,又经大雨侵袭,瘟疫蔓延,房屋良田尽毁,死伤不下十万,幸存者流离失所,而此地一向有南琉粮仓的美誉,如此一震又一淹,无异于断了他北烨的粮草。
  在这个节骨眼上居然出了这岔子事,无异于震天一声雷。
  江诀坐在案前,提笔想要批复,琢磨良久却依旧无果,索性将御笔往案上一掷,闭眼深思。
  李然深知此时好言安慰也是徒劳,思索片刻,道:“殷尘知道前线局势紧张,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拿无关紧要的事干扰你。”
  江诀良久沉默,眸中有千丝万缕的考量,末了揉了揉眉眼,道:“朕明白,倘若只是小事,他自能拿定主意,不必大老远差人来报。”
  如今,连殷尘都无计可施,怎能不令他忧心?
  “罗城现在还有多少存粮?”
  “抽调了大批粮食来前线,国库只余八百万石以备不时之需,若是拿来救济整个郡,恐怕挨不到过冬之时。”
  如此说来,纵使此时撤军也已是徒劳,可这么继续打下去,粮仓一旦空虚,即便前方不败,后方若是乱了,这仗也是白打,而过冬时分恰恰是最难熬的一段日子,倘若只能撑到过冬,往后的日子难道要所有人喝西北风?
  显然,开仓赈灾并非长久之计。
  李然摇了摇头,道:“比起这个,我更担心那些人会乘乱闹事。”
  虽说只是群乌合之众,可如今战事吃紧,稍有异动就很有可能引得全盘皆输。
  江诀深深望他一眼,沉声道:“这也是朕担心所在,向化郡人口不下百万,若有异动,朕又抽不出人手前去平乱,伤筋动骨在所难免。”
  如此,他的宏图霸业岂不是要付诸流水?
  他狠狠一掌击在案上,眸中有恼恨也有不甘,丁顺猫着腰候在一旁正要好言相劝,却听李然冷声道:“这时候,所有人都可以乱,只有你不能!天下是你要的,一切后果都得由你来扛!这就是代价,你该明白!”
  这话冷酷无比,江诀抬眸迎向他的视线,想要从对方眸中寻找安慰,却冷不防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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