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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只病娇对我求而不得-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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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今日身子却似乎不是很好,人看着也病恹恹的。
  “是的,这还要多亏了恩人你的施药之恩才是。”陆清匪走到他身边说。
  “算不得什么,左右你不用,这些药也是要被人用的。”鹤倦归伸出白皙的手指,轻轻碰了碰身前树粗粝的树皮。
  “呀,你这树要死了。”陆清匪看他目光专注地盯着一处看,也看过来。
  他这次看的真切,这人的左手,的确是只有四根手指。他的手生得也是极为好看,和他人一样宛如精雕玉琢而成,却偏偏少了一根手指,果然是人无完人。陆清匪倒是对这事好奇得很,不过他们初初相识,他也不好问这样的话,免得勾起那人的伤心往事,就只暗暗记下。
  鹤倦归眼前这树的确是要死了,初春细雨已过,却还是枯黄着叶片,一点绿色的芽也没有。
  “若是给它些灵气,存在脉络之中流转,它便能扎根生叶了。”
  说实话,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就好像之前御剑的法门一样,他原本是不知道的,可是只要他一看到,脑子里就好像有个开关一下子打开,这些东西就都涌出来了。
  一定是我天资禀赋,生来便知道了。陆清匪这样想。
  “它原本生长在村野之中,生长随意,便生得姿态舒展,别有一番风骨。是我硬要把它挪到我的院子中来,它不愿长也是应该的。我又怎么能逼迫它去活呢?”鹤倦归叹息一声。
  陆清匪忍不住笑出声来,正好身边长了一丛碧桃,他便随手折了一枝,蹲下身子将那桃花攘进土里。灵气催动,那桃花便落地而活,转眼间就生长出了数个花苞,枝叶伸展,妖妖灼灼。
  “人人都岂能是想活便能活,想死便能死,想做什么便能做什么!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它不想活,可是我想要它开花,那我就硬逼着它活,还要开花给我看。只要我看的开心便好,为什么又要管他人开不开心。”
  鹤倦归轻笑一声,目光静沉宛若内涵万千星辰,并不回应他。既不辩驳,也不附和。
  “我刚才看见一只小貂,雪白可爱,原来是你养的。”陆清匪转过去看他,见他身形清隽,怀中空空,并不见那雪貂身形。
  鹤倦归伸出一只手来,怀中一动,那只雪貂便又显出形来,跳到他的手上,用尾巴缠住他的手腕。一时间竟不知道是那雪貂白,还是那人的手腕白。
  陆清匪看的心中一荡,暗想,他一定要弄到这张上好的人皮。
  “这貂并非活物,只是我豢养的灵侍,与我同感同心。只是它不安分得很,我便常常放它出来。”鹤倦归又咳嗽一声。
  “先生,外面有人来寻,说是上清街林家的大公子得了失魂病,吃什么药都不管用,请您去瞧呢。”
  两人正说着话,却听着身后小童清脆脆的声音响起来。听他语气,显然这样的事不是第一次了。
  陆清匪又想笑了,他这日想笑的时候格外多。上下打量着那穿着青衣白氅宛如贵公子一样的人,心底讥讽。
  这人不好好修他的仙,整日里管这些凡人的病痨死活做什么。左右这些人寿命不过百年,见识之短浅宛如夏虫不可语冰,蜉蝣不知朝暮。早死晚死都是要死的,他倒是管的多。
  鹤倦归却误解了他的眼神,问他,“道友可要同去?”
  “去。”陆清匪眯起眼来,笑得极为好看,心中已是打了千百个算盘。
  一顶黑篷轿子就停在外面,一个布衣小厮站在门口,拱手说是来请鹤仙人到府中救救他们家大公子,两人正说着,却听一声悲哭,一个老妇人颤颤巍巍从后面一顶轿子上下来,走上前来扯着站在一旁的陆清匪的袖子,就要下跪叩首。
  “求求鹤仙人救救我儿罢!”
  她哭得一张褶皱面皮都要被泪水泡松了开来,悲悲切切,真情实意。
  陆清匪连忙摆手,避到鹤倦归身后,伸手指着他道。
  “老婆婆您是哭花眼睛,认错人了,我只不过是个无名小卒。这位才是你找的鹤仙人呢。”
  他趁机将那只皮毛滑顺的雪貂从鹤倦归的肩上撸到自己怀里,摁着它的脑袋一同躲在那人身后看起戏来。
  作者有话要说:同出游√
  小清匪内心:
  #哈哈哈这人原来是个傻子#o(*≧▽≦)ツ
  #哈哈哈他连凡人都要救#ヾ(≧▽≦*)o
  #哈哈哈他的貂也傻fufu的#(≧?≦)ゞ
  #你们看我怎么骗他#o( ̄▽ ̄)d


第34章 千斛明珠未觉多(九)
  陆清匪抱着貂,在鹤倦归身后把事情听了个大概。
  原来这千方界城有一家绸缎大家柳家,虽然只是凡人世家,却也称得上富甲一方,是这方地界的高门大户。可这家的大公子前几日得了一场大病,不知怎得就疯了。整日里说些疯言疯语,请了多少名医喝了多少良药都没治好。近日里听闻这巷子里有个鹤仙人,有回春妙手,仁心仁术。能救别人不能救的病,所以求到这里来。
  鹤倦归脾气很好地听着那老妇人说着,时不时出声温言安慰,不说一定能治好,只说先去看看情况到底如何。
  又有一个布衣小厮将马车引来,要请两人上车。陆清匪看了看,嫌弃那马车既慢又丑,连他御剑都比不上,迟疑着不愿上去。鹤倦归却是微微一笑,掀起帘子安安稳稳上了车坐下,冲着陆清匪招了招手。
  “道友不上来吗?”他眉目温融,如清风拂面。
  陆清匪瞥他一眼,轻笑一声,便也跟着坐了上去。马车晃晃悠悠地前进起来,走出了青苔巷子,进了一处繁华街市。
  “还未请教道友的门派和名号?”鹤倦归掀开帘子,素白的手指趁着赭黄的布料,温润洁白,宛如玉石雕成。
  陆清匪心中一凛,心想你总算问我了。
  “我虽有门派,却还不如没有。无名小卒也算不得什么名号。恩人你叫我陆清匪便好。”
  虽这样说着,他却斜靠在车厢一旁,眼帘微垂,里面隐隐有泪花闪动。显然是被鹤倦归的问句勾起了什么伤心往事。
  拉马车的马大概不是什么好马,这车厢里面左右摇摆,晃得他难受。
  鹤倦归此时与他对面而坐,闻言想起他之前被人刺伤,显然是师门不振,深有苦衷,便也不再问他。
  “好名,好姓。”他颔首道,“清寒彻骨,心如匪石,却也可看作清瘦有节,不失君子斐然气度。”
  “前辈的名字也好听。轻云出岫晚,白鹤倦归迟,有意境得很。”他随口回应道。
  陆清匪觉得这话有些耳熟,却想不起来是在哪里听过的
  “只是个名字罢了,算不得什么。”鹤倦归放下帘子,微微合了眼。
  马车行进了越有两刻钟,在陆清匪开始不耐烦之前终于到了地方。
  这处是一处气派大宅,石兽红门,烫金门匾上写着个柳字,看起来不像是商贾,倒像是什么修真大户。陆清匪正欲下车,马车却没停,从在大门口一转,转进了旁后的巷子里,在一处侧门前停了下来。
  驾车的小厮转回头替他们两人掀开帘子,一边和他们解释。“对不住两位大人了,只是今日府上有贵客临门。大门进不得,还请两位见谅。”
  陆清匪暗地里诽谤这家人不地道。啧,刚才请人的时候一口一个鹤仙人叫得好听,请回来却是如此,看来也不是真诚心来请人的。他又回头瞥了鹤倦归一眼。却见那人仍旧清风霁月,不见一丝愠色。
  行吧,他忘了这人是个傻子。正主都不生气,他又跟着生什么气呢?
  两个小厮牵着马匹去了后院,那老妇人在一个黄衣的丫鬟搀扶下也下了马车,过来道歉,又亲自引着两人往一旁走去。穿过了过厅,过了抄手游廊,到了一处偏僻小院。一路上没什么仆人,偌大个院子空空荡荡。
  几人从院门外面走过,便听得里面有两个女声传来。
  一个声音问,“今日里怎么不见得老太君来我们院?”
  一个声音便答,“说是去后街去请那劳什子鹤仙人去了,我看我们家公子这病原本也不是什么药草能治好的,就是疯病。要是去凌空阁去请那里面的真人来,少说也要几十块灵石。”
  “哈呀!”第一个女声娇呼一声,捂住了嘴。
  “就是,照我说,二老爷怎么舍得出这钱?可听说这鹤仙人便宜得很,也不管灵不灵验——”
  四人这时候刚好走进院门,两人的交谈尽收耳中,陆清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鹤倦归无奈地看了他一眼,那老妇人也觉得脸上挂不住,重重咳嗽一声。原来坐在墙角石凳上闲聊的两个黄衫侍女立刻站起身来,怯怯问好。
  “再让我听见你们说这些闲话,我就撕了你们的嘴。”那老妇人拉下脸来。“你们少爷呢?”
  两个侍女连忙领着几人进了屋。
  一开门就听见一声奇异的叫声,呜呜哇哇的,说不出是什么东西的声音。一个披头散发的人影蹲在墙角,声音就是从他的嘴里传出来的。
  老妇人一声悲哭,“我儿!”
  那人影转过身来,是一个面相圆润的中年男子。他热切地扑过来,却是手足并用,嘴里呜呜哇哇爬到那老妇人面前,用手扑打着她的衣摆,围着他转来转去,时不时用脑袋去拱那老妇人的腿。
  言行间实在是不像人,倒像是什么走兽。
  老妇人见状更哭,扯着鹤倦归的衣袖问。“仙人你看,我儿这是生了什么病啊?还能治好吗?”
  鹤倦归问了问这病是从何时开始的,平日里又有什么表现,后走上前去仔细查看一番,那男子似乎有些怕他,一直往那老妇人身后躲。
  鹤倦归沉思片刻道,“依我看,您的儿子这不是生病,是被换了魂。”
  众人皆是一惊。
  鹤倦归细细解释,“原本天地纲常,人有人魂,兽有兽魂,草木有灵,各有秩序。可是若有人用了什么鬼魅术法,使魂魄互换。人身中有了兽魂,野兽有了人灵,这人便会人不人兽不兽了。我观令儿如今三魂七魄中却只有一魂六魄,余下的两魂一魄却是胡来硬扯来的兽魂。他魂魄不全,人性懵懂无法显现,便表现如同兽类一般了。”
  那老妇人闻言颤巍巍便要跪下,口称“请鹤仙人救救我儿!”
  鹤倦归扶住她,手指微动,那只雪貂便从他的肩头一跃而起,落在那男子头顶,嗅闻几下。那人想要扑打它,它却是打了个转,尾巴一甩便从门口跃了出去。
  众人连忙跟上,那雪貂速度极快,纵跃间便出了偏院,穿过了花园,往后院去了。陆清匪往前走了几步,鼻尖忽然传来一股子恶臭,他连忙使了一个术法屏住呼吸。原来他们从后门出来,竟来到了一处养猪的圈院。
  那雪貂原地转了几圈,晃了晃尾巴,似乎也是不愿上前。
  陆清匪走在最后,见状偷偷冲它招招手。雪貂黑溜溜的眼珠看过来,原地一跃便跳到他怀里,爪子勾住了他的衣服。
  鹤倦归上前几步端详一番,眸子微微一闪,指着里面那只又肥又壮的猪说道,“那便是令子了。”
  跟在众人身后的几人颇有些几分狐疑,连着那老妇人也是迟疑不敢上前去。毕竟听是一回事,可时如今真的看见了,却还是不能全信。毕竟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变成猪呢?
  老妇人身后的侍女也轻声嘀咕起来。
  “你不用怕,我们已经认出你本不是兽类,是个人,如今是特地来找你的。你若能听懂一丝一毫,便过来罢。”陆清匪喊道。
  那猪似乎也真的是灵性,闻言便挤开其他的同类拱到最前面来。粗壮的后腿立起来,浑浊的猪眼中簌簌滚下大滴大滴的泪来。
  老妇人哭起来,越猪圈过去摸那猪脑袋。她身后的侍女也跟着哭起来。
  鹤倦归手中一动,一张符纸夹在指尖。陆清匪站在后面看的清楚,分明是有什么白色的东西从猪的身上飘出来,进了鹤倦归手上的黄色符纸里。
  那猪登时浑身一抖,四肢抽搐一下,摔进了猪圈里。
  作者有话要说:同乘乐√
  ………
  试图稳定更新中~


第35章 千斛明珠未觉多(十)
  那老妇人见状,眼皮一翻,便晕了过去。其旁边的侍女又是掐人中又是捏合谷,好一会方醒过来,听了鹤倦归的解释这才明白原来是其魂魄已经被收入到了符纸之中。
  “他腰间的那条腰带是个储物的法器,我方才看到那符纸就是从那里拿出来的。”缠在陆清匪手腕上的梓仰偷偷地和他传音。
  陆清匪摸了摸他表示自己知道了。
  “如此,我儿可是有救了?”那妇人问道。
  鹤倦归摇头,“仍缺一魂一魄。”说完一拍掌,雪貂就从陆清匪的怀里纵跃出来,这次却是朝着内院的方向去的。穿过花园门廊,到了一处东南正院。
  正屋的门大开着。此时不午不晨,一个穿着一身朱红长裙的明艳女子却正坐在桌前喝鸡汤。两个侍女站在她身后侍奉。
  这鸡汤色亮味浓,咸鲜的香味溢出来,的确是一锅好鸡汤。雪貂抽了抽鼻子,站在原地不动了。
  那女子见忽然间来了这么多人却也不惊慌,只站起身来向那老妇人行礼问好。老妇人却只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鹤倦归微微皱了皱眉。
  “貂大仙莫不是想喝这鸡汤了?我们家后院养了一群鸡鸭,等治好了我家少爷,貂大仙看上哪只吃哪只,就是全吃了都成。”一个侍女小心翼翼地说道。
  陆清匪却看了出来,对那碗鸡汤说道,“你家少爷,不就在那里面吗喏,已经被炖成汤了。”
  那老妇人闻言眼睛一动,白眼往上翻,眼看就又要晕过去。她身边的侍女赶紧扶住她。
  “仙人你可不能骗我们呀!”那侍女抹眼泪,看着那碗鸡汤不知说什么。“那我家少爷还有的救吗?”
  这鸡都已经死了,显然是不能再活了,那他家少爷的魂魄还能找得回来吗?
  老妇人缓过神来,扯着那年轻女人的衣服就开始骂,骂她贱蹄子,害人精,为什么这个时候就偏要喝什么鸡汤。女人被她骂的呜呜咽咽地哭起来,也不敢还手,一下子倒在地上,捂住了脸。
  “却也不是无法。”鹤倦归开口劝道。
  却听这时候,院外面忽然传来一个尖细男声。
  “当然有法子,这等寻魂的小事,布个唤灵阵,不用一炷香的功夫就成。不过就凭鹤师兄你那刚过辟谷的修为,可要好好想想自己的灵气撑不撑得住啊?”
  言毕,从院子外面走进来两个穿着青色长衫,腰间系着黑色腰带,身后背负着长琴的男子。
  这两人一人尖瘦,一人圆胖,具是神态倨傲,目中无人。
  他们两个先进来,而后又以一个穿着锦绣华服的中年男子为首,呼啦啦进来了一群人。原本就不大的院子立刻就站满了人。
  想必这就是方才那老妇人说的贵客了。
  陆清匪朝着鹤倦归使眼色。是你认识的人吗?
  鹤倦归摇了摇头,对着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而后冲那二人微微摆手。“我许久不曾回过门中,不知我明乌山中何时出了两位这样的青年才俊,实在是我师门之幸。”
  陆清匪却在心中想,原来他师出明乌山,这个门派的名字倒是熟悉,可是他又想不起来是在哪里听过的了。
  那尖瘦男子对他还算恭敬的态度很是满意,一扬袖子说道,“我知道鹤师兄常年门派在外潜修,修为难进不说,整日在凡人中厮混,见识自然也短浅了些,不知我二人名姓也是应该。我姓白名稚。”
  “我姓陆,名严鸭。”那圆胖男子说道。
  陆清匪站在鹤倦归身后,听到这里,忍不住再次笑出了声来。
  “你笑什么!”白稚怒道。
  “哈哈,哈哈。”陆清匪一开始还忍着,这时候便索性大笑起来。“你们名字,一只白鸡,一只盐鸭。倒是般配得很!就是少了一壶桂花酒,不然也是一桌子好饭菜。”
  “你!”白稚气得眼睛都红了,连身后长琴也忘了用,抽出怀中佩剑便要与他一战。
  “师弟莫怪,他尚年少不知,冲撞了师兄,请不要和他计较了。”
  鹤倦归将陆清匪挡在身后,眼中虽含了几丝笑意,但是面子却是给足了。
  白稚冷哼一声,剑收入怀中,不阴不阳地开口,“师兄你且上进些,便是整日和这样的人混做一团,怪不得这么多年修为寸步不进。”
  陆清匪听他这样说话心里就往外冒火,刚要出口反驳,便觉手腕被人轻轻捏了一下,只好恹恹住了嘴装哑巴。
  “不知两位师弟来这千方界城是来做什么?可是为了马上要开的乾月秘境”鹤倦归温声询问。
  白稚脸色一红,却不能说他二人修炼不精,如今早已超了百岁之龄,没有资格进入那乾月秘境之中,此次前来不过是收些杂役弟子进山中侍奉。顺便看看有没有修真的好苗子。
  他看了对面的人一眼,又想起他当年是人人称羡的天才,掌门之子,天生道骨,十岁练气,十二岁筑基,十六岁胎息,不到二十岁便半步金丹。当时他尚且修炼初初入门,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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