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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把男主掰弯了[穿书]-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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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管家惊呆了。


                                
                                      
                                
                            作者有话要说:
  来电了,哈哈哈!赶在12点之前码完了,开心!虽然迟到了,嘿嘿

第13章 石室秘匣

“世子,这么做是不是太张扬了,况且,”张管家弱声道,“老奴觉得世子妃……不像是那种人。”
  “你不了解他。”梁端有些不耐烦。

  张管家只好照办。

  家将们打人在行,砌墙也不在话下,晚膳刚摆,就已经竣工了,便是防钟雪的枪头都安好了。

  “少爷,这堵墙啥意思?”吃罢饭,徐小庆搬着一箱最新发行的极品春宫站在墙前,纳罕。

  “张管家说是……”钟雪单手捂脸,含混道:“防人的。”

  徐小庆眼睛一眯,自觉事情不简单:“难不成梁王近日要对世子下手?”

  “兴许吧。”钟雪不想就该话题多聊,转口问道,“让你打听的人打听到了吗?”

  “我徐小庆办事,少爷放心。”徐小庆一拍胸脯,肚子上的五花肉跟着一颤:“人找到了,姓季,但咱们出的价他没说同意也没一口拒绝,而且……他还有个条件。”

  “五千两银子还要提条件?”钟雪愕然。

  徐小庆:“嗯。他说想去饮风楼最贵的天字房,还指明要少爷您亲自过去跟他谈。”

  饮风楼是京城最繁华的——妓院,还很贵,没几个钱门都进不去,简称纨绔土豪的聚集地。

  第二天晚上,钟雪换了件黑衣,为防他人起疑,将徐小庆与翠儿都留在府里,孤身赴约。

  “天字房。”不等老鸨发问,钟雪率先避开两步道。

  他对女人的脂粉味儿过敏,嗅两下打喷嚏,嗅一会儿就该流鼻血了。

  老鸨瞧他这副手帕捂鼻避如蛇蝎的模样,摇了摇团扇:“这位公子,天字房已经有客人了。”

  “十倍价格,赶出去。”钟雪掏出一沓银票。

  老鸨一脸欢喜的接过,立马上去赶人。

  钟雪一个人在天字房无聊至极,前后打发了三四波要来伺候的姑娘,坐了将近一个时辰,才等来那个姓季的家伙。

  “季先生,您知道这世上哪种人最可恶吗?”钟雪给他倒了杯酒,“那就是明知道时限将到,还骑着蜗牛上路的人,您活活迟到了大半个时辰,若说我是被人绑票勒索,只怕现在尸体都凉了。”

  “找了个人,钟公子久等了。”男人四十来岁,相貌平平,体态平平,穿着平平,身后却跟了个千娇百媚极尽婀娜的女人,一身呼之欲出的脂粉气。

  “你你你,你们俩坐对面去。”季先生刚要与他挨着坐,钟雪当即拒绝道。

  季先生一笑,拉着女人在对面坐下,甫一坐定,便掏出几张纸递到钟雪面前,是身契。

  “你想让我帮她赎身?”钟雪揣测道。

  季先生礼貌一笑:“不错。”

  钟雪看了看末尾钱款,不解道:“四千八百两,我给你的那些钱不是绰绰有余吗?为什么要我帮忙赎身?”

  “季某想自己赎,但李妈妈不放人,所以想请钟公子出面代为赎身,只要钟公子答应,密室地图即刻拱手奉上。”季先生举杯。

  钟雪啊了声:“合着就这件事儿,早说不就行了,何必把我叫来此处!我们家世子脾气不好,要知道我来这里,非得把我腿打折不行。”

  女人激动的跟钟雪道完谢,钟雪叫来老鸨,将原本给季先生准备的五千两给了她,并以梁王府别院的名义买下了女人的身契。

  交易达成,钟雪也如愿以偿的拿到了密室地图。然,尚未反应过来,转身间被季先生擒住。

  季先生一脚踹开柜门,将其中乱七八糟的物品扔出,不知拧动了哪处机关,竟打开了一道密室门!

  紧接着,钟雪就被推进门内,石门迅速合上,临了,他只听见一句——“看在你这么爽快的份上,买一送一!”

  季先生那一掌用力过猛,直接将钟雪推到了地上,摔了个屁股墩儿。

  密室黑黢黢的,唯有钟雪身边发着荧荧火光。他右手边有一盏琉璃灯,应该是季先生那个老家伙一开始就有把他推进来的打算,事先准备的,也不知道这家伙打的什么主意。

  钟雪刚想伸手取灯,稍一动,胸口好像被塞进了什么东西,拿出一看,是梁王府密室地图,就连各处机关位置,还有躲避之法都一一标注出来了。

  钟雪就着灯光,发现上边一处死角被圈了个红圈,红圈外批注——“饮风楼,天字房”!

  原来他刚才进来的地方是一道地图上都没有的暗门!

  等等,反面好像也有字。

  ——此门专供钟公子逃生所用,不用谢我,李妈妈找的那二百两我拿走当报酬了。

  钟雪:“……”

  原本打算拿到地图之后再做筹谋,但来都来了,索性进去看看。

  钟雪提着灯,按照地图所指走了不知多久,才走入密室范围,兜兜转转,他到了一处布满灰尘的石室,里面横梁乱倒,蛛网错乱,对门的那面墙上还开了一处天窗,但窗外不是月光,是森森然的石壁。

  右脚刚踩进去,便见一道亮光,不及躲避,颈间就架上了一柄冷剑。

  季先生在地图上写着梁王每月初,十五会来一次,今日才初十,不应该会有人啊。

  那人蒙着面,一见钟雪,眉头不经意皱了下,旋即扳着钟雪肩头往后一拉,钟雪后背撞入那人怀中,那人手腕一转,将剑横在钟雪颈前,刻意压低声音道:“你为何会在此处?”

  难不成是旧相识?钟雪心中打鼓。

  “你是梁王的人?”没等钟雪作答,那人又道,且谈吐间透着股咬牙切齿的愤然。

  如此语气,又如此相问,必是梁王对家了。钟雪立刻道:“不,我不是,我是世子的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么答定然无差。

  “你瞎说什么?!”

  钟雪满头黑线,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好像是梁端!

  颈间的剑被移走,钟雪整个人遭到朝前一推,差点儿栽到地上,回头间,方注意到那双初见时就差点把他迷的七荤八素的眼睛,不可思议道:“世子?!”

  梁端一脸嫌弃的拉下蒙面巾:“再让我听见你胡说,我就当场砍死你。”

  “我说什么了?”但凡不是刻意撩汉的话,钟雪向来一句都记不住。

  “不知羞耻!”梁端骂完,勉强平静几分,“你怎么又跑密室来了,昨天被梁王关的不够?”

  “找玉戒啊。”钟雪眨眨眼,如实道。

  梁端瞳孔骤缩:“你也想要玉戒?”

  钟雪摇头:“你不是想要嘛,哦,不止是你,老王爷,还有皇上,他们也想要。”

  “你怎么知道他们也……”梁端一激动,攥住钟雪的手腕往后猛地一拽,原本是十分暴戾的动作,可看着跌入自己怀中的钟雪,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以至于后半截话的气势都萎了,“想要。”

  “大家都这么说。”钟雪拧了拧手腕,想要挣脱,“哎呀,疼,你先松手。”

  梁端心口莫名麻酥酥的,就像被人刻意用羽毛搔了两下一样,手自觉松开。

  “世子上次在午门与老王爷相辩之事传开不久,你们三人争夺玉戒的消息也不胫而走了,光是不同版本就有十几种,更有甚之说得玉戒者得长生呢,街上的乞丐都知道,不过你不上街,没听说也不稀奇。”钟雪说。

  “你手下养了那么多人,找玉戒还用亲自来?还孤身一人?”钟雪不解。

  梁端冷哼一声:“梁王戒备森严,我亲自来比较放心。你呢?怎么也是一个人?而且你这么爱多管闲事,是很闲吗?”

  “人太多,招摇。”钟雪说,“不过我确实很闲,每天除了吃就是睡,种种菜虽能打发时间,但整天守着菜地,还是蛮无趣的。”

  梁端看了他一眼:“你整日看那些淫|秽之书不是看得很开心吗?”

  “看多了,都一个套路,而且上面儿那位太含蓄,不够带劲儿。”钟雪抖抖袖子,“欸,世子找到玉戒了吗?”

  梁端脸色黑乎乎的:“找到了。”

  “那就走吧。”钟雪捡起琉璃灯。

  他往前走了两步,听梁端道:“慢着。”

  钟雪扭头,见梁端神色狐疑的冲那排倒塌的书架走去。

  书架年份久远,几块隔板业已腐朽破烂,其上蒙着一指厚的灰,但角落里那个扁平匣子竟还是完好的。

  梁端将匣子打开,里面空空如也,他将匣子翻来倒去,不知触碰到哪里,匣底自动弹开一个夹层,夹层中放着一张上好蚕丝制成的绫锦布,甚是精致,且贵气,钟雪挑灯凑近,隐约还能看见浅淡的金色暗纹,但这暗纹的形状……

  钟雪惊诧的看了梁端一眼,梁端会意,眉头微皱,取出绸布时刻意用手摸了摸,眉头皱的更深了:“是圣旨的料子,还有这祥云瑞鹤的花纹,不会有假。”

  “内容呢?”钟雪问。

  梁端摇头:“空白的。”

  钟雪头往前探了探,纳罕:“不应该啊,你看这布料边沿参差不齐,像是慌乱之中剪下来的,谁那么蠢会剪一道空白的圣旨啊。”

  梁端后背抵在墙上,梗着脖子,咽了下口水,喉结上下滑动时能清晰的感受到钟雪垂下那缕发丝的触感,滑滑的,还有点清新的皂角香,在这湿冷的石室中,他竟然感觉到了燥热!

  “你你你,你离我远点儿!”梁端忽然吼道。

第14章 拱火了吧

钟雪幽幽抬头,茫然皱眉:“你又怎么了?”
  话音不落,几十丈外传来一阵隆隆之声,密室中的某道石门被打开了。

  梁端将残破的圣旨塞进衣襟,提剑欲走,半步没踏出,又回头将钟雪拉上:“有人来了。”

  梁端是从梁王府潜进来的,自然还要从那儿走,刚要拐弯,被钟雪扯住袖子。

  梁端蹙眉:“别闹!”

  “我没闹,我们走这边。”钟雪想带着梁端走饮风楼那条路,但拽了两下,没反应。

  “你在地上生根发芽了?走啊!”钟雪催促道,“你以为我手无缚鸡之力,是如何闯的过梁王府的层层戒备的?”

  “如何?”梁端冷声反问。

  “那是因为我根本没闯,我走的另一条路。”钟雪掏出地图,指着上边那个小红圈,“这是我花五千两跟人买的地图,看见没,标注饮风楼的这个地方其实也有一个出口,我就是从那进的,你就信我一次吧,就一次!”

  “饮风楼?那不是。”梁端还没说完,眼前一黑,嘴唇传来一股凉凉软软的触感。

  钟雪亲了他!!!

  亲完,钟雪一抹嘴撒腿就跑,梁端果然忍无可忍,提起剑就在后边追,如此速度简直犹如风卷残云,很快,两人便到了饮风楼的那扇石门前。

  钟雪按照地图上的注释打开机关,两人刚脱险,还没来得及走出柜子,钟雪就被梁端抓住了。

  梁端擒住钟雪双手,按在柜壁上,借着屋内亮如白昼的光线,能清楚看到梁端双眼已经泛红。

  “我们都跑出来了,足以证明我没骗你,你还想干什么?”钟雪挣扎了下,手上禁锢没松,胸口被推了一下,后背硬生生撞到了柜壁上,虽说不疼,但噪音尤为大。

  梁端将手伸进钟雪衣襟。

  “哈~”钟雪面颊迅速升起两朵绯红,没忍住,叫了一声。

  梁端皱眉,手还留在钟雪衣服里,一脸忿忿道:“听听,听听你方才那叫声,还真是……浪。”

  “你摸到我了,还不兴我叫两声?”梁端小时候染了场病,自那往后,肌肤温度就比常人低,尤其是他那只手,拔凉拔凉的,指尖还肆意触碰着钟雪胸口。

  “摸?”梁端冷哼一声,“我不过是拿个东西,你还真能妄想。”

  梁端左手依旧按着钟雪交叉在头顶上方的手腕,右手掏出那张地图,抖开看了看,然后理所当然的揣进自己怀里。

  经过梁端方才那一通粗鲁的掏地图之举,钟雪衣裳的前襟已经完全凌乱,松松垮垮的吊在肩上,还露着一大片雪白的胸口。

  原主再变态,也是个正统攻,必要的锻炼还是有的,梁端入目的雪色Q弹胸肌,还有几小块若隐若现的腹肌就是成果。

  梁端看着眼前风景,手不自觉就动了起来,轻轻捏了一下,哈哈,手感还不错,又捏了一下,右边貌似比左边更弹软一些。

  “啊~捏你个毛毛球啊,快撒手!”钟雪耳根子红透,连带着脖颈也燥热不堪。

  【系统:警报!警报!宿主正在OOC!】

  警报音未落,钟雪的大脑意识已经开始犯浑。

  “梁端!撒手!”钟雪急了,不知道调戏他会死吗?

  忽然,房间门开了,听见碰撞声与争吵声的李妈妈走进来,探了探头,见到柜子里的两人先愣了一下,旋即拿扇子挡住脸:“哈哈,我什么都没看见。”

  李妈妈的突然闯入,终于教梁端冷静下来,他瞬间收手,大步躲开一丈远:“我……我方才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没忍住,又或是急火攻心?怎么说都不合适,索性不说了,“失礼。”

  “不喜欢就别对我做那种事,我知道你觉得我浪,但我再浪也没随便到给人乱摸乱捏的地步。”钟雪耳朵、脖颈与脸颊的余温尚未褪去,他连忙整好衣服,扶正发冠。

  “你生气了?”梁端声音忽然软了下来,他虽然不太喜欢钟雪,但同时也不太喜欢钟雪生气。

  “犯不着。我私自亲你一下,你摸了回来,有来有往,扯平了。”钟雪关上那扇该死的柜门,深吸了口气,“这个地方不安全,万一哪天被发现就不好了,烦请世子派一队家将佯装客人,每晚守在此处,钱我出。”

  梁端的注意力完全不在后半句:“时辰不早了,回去吧。”

  “回去?”钟雪坐到床榻上,环视四周,“我不走!我可是出了十倍的价格包了此处一晚,不睡一觉就走岂不是太亏,世子若是累了就自己先回去吧。”

  ……

  “您就这样回来了?”张管家惊诧道。

  寝房里的灯只留了床头两盏,光线略欠,梁端又是背光,张管家看不清他的脸色,只闻:“不然呢?陪他在那里住一晚?”

  “老奴不是这个意思,世子想啊,那饮风楼再是华贵,也不过是烟花场所,娼妓集结之地,进去的哪个不是纨绔二世祖,世子妃业已嫁人,若是明天一早被人瞧见从那种地方出来,名声岂不是更差!”张管家一砸手心,“就算不考虑世子妃的名声,世子您的名声总要考虑吧,世子妃去了那种地方,世子脸上也无光啊!”

  见梁端翻身下床,张管家:“世子您这是要作甚?”

  “你让我去,现在又拦我,几个意思?”梁端穿上鞋,套上外衫。

  张管家连忙俯身:“不敢拦,不敢。”

  去饮风楼打了个来回,马车停在别院门口。

  车夫掀开帘子,张管家在一旁招呼着,小声说:“世子,到了。”

  钟雪还睡着,睫毛垂下,又密又长,梁端忍不住碰了碰,然后将其抱下了马车。

  张管家跟在后头,轻轻又问:“不叫醒吗?”

  梁端顿足,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张管家立刻会意闭嘴,站开两步。

  快到厢房时,老远便见徐小庆蹲在门口打瞌睡,想来是在等钟雪。

  梁端招来家将:“伸手。”

  家将伸出一只手。

  梁端皱眉:“另一只。”

  家将不解,收回这只手,又乖乖伸出另一只。

  “我让你把两只手都伸出来!”梁端冷声道。

  家将一哆嗦,连忙照办。

  紧接着,手臂上就多了个人……

  梁端掸掸衣袖:“你把他送回去,就说……就说你去饮风楼办事的时候恰巧碰见,怕他一直留在那里损害我的颜面,就顺手……顺手捡回来了,对,就这么说。”

  张管家疑道:“世子不打算告诉世子妃?”

  梁端看了看钟雪,冷哼一声:“他若是知道,日后还不定怎么蹬鼻子上脸呢。”

  次日钟雪醒来,惊觉自己在王府别院,便询问了徐小庆,徐小庆将家将的话学给了他,对于这极其符合梁端逻辑的说辞,钟雪深信不疑。

  钟雪揉揉额角,“听说……梁王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欲将远亲家的一个女儿塞给世子做妾室,可是真?”

  “是了。”徐小庆说:“但世子当场就拒绝了。”

  “如何个当场拒绝?”钟雪问。

  徐小庆说:“就说:让他纳也行,但纳了之后不管是杀了,还是卖了,又或是放锅里蒸煮,旁人都不消管得。”复述完,徐小庆叹了口气,“我就奇怪了,这世子既没靠山,又是满朝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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