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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把男主掰弯了[穿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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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端到的时候,谢宣正坐在亭中喝茶,听闻人来,回头浅笑道:“本王身子弱,没亲自迎接世子,多有失礼。”

  梁端做了一礼。谢宣招呼他坐下,他却就近找了根柱子倚着:“问几句话便走,就不坐了。”

  “哦?不知何事劳烦世子亲自跑一趟?”谢宣温声道。

  明人不说暗话,梁世子热爱打直球:“你与钟雪,是何关系?”

  谢宣低笑了声:“钟公子不是世子您的世子妃嘛,与本王能有什么关系?”

  梁端不信:“素有传闻说钟雪曾心悦于你,可是真?”

  “世子都说了是传闻了,那便不可信。”谢宣浅笑。

  “钟雪可有送过你桂花糕?”梁端想了半天,忽然问。

  谢宣一愣,摇头。

  梁端又问:“那他可有给你夹过菜?”

  “同桌而食都未有过,何来夹菜?”谢宣有点晕。

  闻言,梁端心中升起一股诡异的欢愉,他再问:“那他可曾冒雨给你送伞,并陪你罚跪?”

  好孩子谢宣茫然:“本王没被罚跪过啊。”而且他这身子,一跪命就没了。

  问完这三个问题,梁端一脸势不可挡的骄傲:“那看来他并不心悦王爷了。”一开心还带了个敬称,可把谢宣吓坏了,一脸惊愕:“世,世子这是怎么了?”

  梁端嘴角一勾,义正言辞道:“没怎么,只是入我府上之人必须清白,不能与旁人有情爱上的纠葛,否则来日生了事,教旁人如何看我。先前是我太忙,没顾上查,近日得闲补上而已。”

  ……

  “世子真是这么说的?”钟雪正给菜地松土,听见徐小庆的回话魂魄都被惊了出去。

  徐小庆很认真的点点头。

  就算对不喜欢的人占有欲都这么强,没想到端哥还挺带劲儿的嘿。钟雪控制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徐小庆在他眼前挥挥手:“少爷您怎么了?”

  “啊?哈哈,没,没怎么。”钟雪拍掉身上的土,问小厨房要了碟桂花糕,亲自送去惊蛰院。

  张管家在书房守门,见是钟雪并没阻拦。钟雪进去的时候,梁端正在临帖。

  “你怎么来了?”梁端搁下笔。

  “我听说世子今天去平王府了。”钟雪把桂花糕搁下,“还确认了我与平王的关系。”

  打上次梁端跟他说谢谢之后,钟雪的胆子莫名就大了,捏起梁端刚练好的一幅字欣赏起来,梁端看了他一眼,也并没阻止。

  “结果呢?”钟雪挑眉一笑。

  梁端漠然:“纯属传闻。”

  “这不就行了,先前我磨破了嘴皮子你都不信,这下……算了,”钟雪把字放下,后腰抵着高几,两手按着几沿,歪头道:“既然误会已经解开,日后我们和平相处相亲相爱可好?”

  梁端身子一颤:“相亲相爱?”

  钟雪并没觉得自己这个词用的不妥,闻言,天真点头:“是啊。”

  “大可不必,坦诚相待便可。”梁端耳朵尖儿微不可查的红了。

  坦诚相待?钟雪眼睛睁圆,第一次见人这么认真的说坦诚相待的,要是梁端也喜欢男的,坦诚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只可惜,这家伙不喜欢男人。

  “没问题。”钟雪揉揉鼻头。

  梁端:“你的病……好了没?我的意思是,我认识几个高僧,你若是需要……”

  “打住!”钟雪举手,“我病已经全好了,不用再做法事驱邪了,这病不体面,日后就不要提了,多丢人啊。”只是端哥你的关系网不是都往西域,南疆那边延伸嘛,什么时候还跟和尚打交道了?

  梁端抬眼:“你也知道丢人?”

  钟雪:“当然!我也是要脸的。”

  张管家端来果盘,钟雪拿过只苹果咬了一口,踮着脚尖凑到梁端身边,两人肩膀贴着肩膀,钟雪又一偏脑袋,脸都快贴到了一起。梁端想躲,不料他站的位置竟是死角,躲无可躲。

  “你干嘛?”梁端皱眉,略带厌恶道。

  钟雪眨眨眼嗅了两下,放低声音:“你身上好香啊!”

  梁端脸唰的红透,一把将钟雪推开:“浪荡!不知廉耻!”

  钟雪趔趄几步,还没站稳,就见梁端取下墙上佩剑冲着他砍来。

  “我不就闻了闻,至于这么凶。”钟雪躲到张管家身后,“那个世子你是真的很香,我没骗你。”

  “滚!”梁端一剑劈来,张管家眼睛都吓直了,“世子,您先把剑放一放啊~”

  “张管家您挡着,我先走啦。”钟雪搡了张管家一把,立马跑走。

  出了书房院门,钟雪靠在墙上喘着粗气,袖中抖出一个香囊。

  【系统:你就不能直接告诉他这香囊有致幻效用,至于用这么骚的抢法吗?真恶心。】

  这个香囊是梁端名声未毁之前,夏元静的妹妹夏元颖亲手做给他的,但赠予途中假了他人之手,原本提神的香料被加了一味,便成了致幻的迷香,长年累月下来,佩戴之人就会脾气暴躁,容易做噩梦,反正精神状态不好就是了。

  钟雪:“不不不,梁端身上是真的很香,淡淡的,很好闻,要是还有机会,我真想多闻一会儿。”

  傍晚,惊蛰院的小厮来问:“世子的香囊不见了,不知世子妃可曾见过?”

  “没。”钟雪拿着小棍,戳了戳炭火盆,刺啦啦冒出几颗火星子。

  徐小庆冷哼:“我就说我们家少爷没见吧,你还不信,非要进来问。算了算了,天色已晚,我们少爷要睡了,你赶紧走吧。”

  送走小厮,徐小庆还在嘟哝:“不就是个破香囊嘛,咱们钟家富可敌国,少爷一声令下老爷立马弄来几马车,稀罕那个破玩意儿?”

  钟雪十分赞同:“不错,我家有钱,确实不缺香囊,但那是别家姑娘送世子的……定情信物,”姑娘送了,他要了,应该算是定情……吧,“世子重视也无可厚非,是该派人来问问。”
  

  徐小庆啊了一声:“谁家的姑娘这么不长眼,跟世子定情啊!”

  “你当心被世子听见,割了你的舌头。”钟雪吓唬了他一下,祖上混土匪的徐小庆毫不畏惧,依旧挺着小肚子,说:“事实啊。”

  钟雪噗嗤笑了下,想了想又道:“那姑娘也确实不错,家世好,长得好,身材也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若我不嫁过来,指不定她跟世子就真成了呢。”

  “不是吧,还真有这么眼瞎的呀?”徐小庆简直不敢相信。

  钟雪诚挚的点点头:“有的,但也不算眼瞎。世子这个人吧,说实话也还不错,相貌惊为天人,身材……嘿嘿,也不错。”

  “但他脾气差啊,而且身世也……反正是难以启齿。”徐小庆小声道。

  “脾气?呵,”钟雪托脸看了他一眼:“我问你,梁王对他好吗?”

  徐小庆不明白钟雪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如实道:“鞭笞,动不动还泼热茶,不太好吧。”

  “是很不好!”钟雪说,“这种经历搁谁身上能平心静气?他这还是能忍的,要是我,早拿刀跟梁王同归于尽了。还有身世这一说,传闻版本两只手都数不过来,不可信,就算某一种是真,那又怎样?你出生还能挑肚子的?”

  徐小庆摇摇头。

  “这不就行了。”钟雪起身伸了个懒腰,坐到床上,慢慢摆动双腿,“挺教人心疼的。如果他也……算了,如果个毛毛球啊,睡觉。”

  徐小庆惊诧的看着钟雪,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第12章 轻拍一下

钟雪再醒来的时候,一个头两个大,这次不是烦的,是痛的。
  “呲——哈!哪个煞笔砸我头?”钟雪胳膊软趴趴的,想要起身却是力不可支,像团发酵过猛的面,又歪回了地上。

  四周是光滑石壁,围的严丝合缝,像个袖珍小棺材,墙角放着一座半人高的灯架,粗短的蜡烛幽幽燃着,地上还铺着吸水过剩的稻草,稀稀拉拉几把,盖地皮都捉襟见肘。

  昨晚钟雪休息后,被屋内悉索动静吵醒,刚下床准备一探究竟,后脑勺就被夯了一下,当场晕厥。

  钟雪放弃挣扎,隐隐作痛的脑袋枕在一把稻草上,眼珠子望着生了苔藓的石壁转了圈:“统儿,这什么地方?好寒掺啊!”

  【系统:这……原着没提到,不清楚。】

  钟雪:“那偷袭我的人是谁你总该看见了吧。”

  【拥有宿主方圆一丈视野的系统:蒙着面。】

  钟雪叹了口气:“成吧,认栽,不过这人下手真狠,也不怕把我一棍子打傻。”

  【系统:他们原打算杀了你的,就算打傻也是你走运。】

  钟雪后背倏地一凉:“什么意思?”

  【系统:当时杀手有两个,一个要杀你,一个要打你,最后要打你那个把你跟要杀你那个一起打了。】

  “这是你们统界最新的绕口令吗?”钟雪嘴巴张了张,一言难尽。

  【系统:对不起,我们统界全员机械配音,不兴绕口令……你怎么忽然不说话了?】

  钟雪回神:“上次奶娘溺水,也是两个杀手有龃龉,这次害我也是,我刚才只是在想这两者之间有没有联系,不过也不排除是巧合,毕竟动机不明。”

  可到底是想杀我呢,还是不想杀我呢?

  便在此时,钟雪脚尖冲的那道暗门轰隆开了条一人宽的缝,一名身着黑衣的人出现在门口。

  墙角那只蜡烛光线鸡肋,根本看不清来人面容。

  “就是你抓我来的?”钟雪斗胆问。

  那人一怔。

  不说话,钟雪就权当他是默认了,原还想问问他劫自己来是为财还是为色,但自己孤零零在这儿待了这么久还是衣衫齐整,想必不是为色:“你要多少钱报个数吧,我修书一封送去钟府,找个地点一手交钱一手交人,免得你再写勒索信,麻烦。”

  那人终于说话了,似是忍无可忍,声音沉沉的但莫名好听,还……好熟悉???

  “我,有钱!”

  钟雪被惊回了两分力气:“梁端?!”

  “不想留在这里就给我小声点儿。”梁端凶巴巴道。

  他走进石室,留两名黑衣家将挡在门口望风。

  “你躺著作甚?还不滚起来!”梁端看着地上那滩钟雪。

  钟雪勉强抬起手臂,瞬间又落回地面:“没力气,一点儿都没,我觉得我应该是被下药了。”

  “你是蠢吗?还应该——”梁端黑着脸走到钟雪身侧,满不情愿的躬下身,几缕带着清香的发丝顺肩滑下,刚好垂在钟雪可嗅范围内。

  “你要干嘛?”突然主动靠这么近,钟雪有点不适应。

  “闭嘴,不然杀了你。”梁端一边放着狠话,一边轻轻将钟雪抱起,满含厉色的目光扫过钟雪自由下垂的手臂,“软不拉几跟手折了一样,你就不能用点儿力搭我脖子上?”

  钟雪将浑身力气灌注双臂,心有余悸的勾上梁端的脖颈。

  我去去去!这是我们家主角吗?我们家主角是不是也被魂穿了?钟雪内心发出土拨鼠尖叫。

  暗门后是一条狭长且逼仄的甬道,仅容一人通行,稍微胖点儿都进不来。

  梁端抱着钟雪过不去,只能将人扛在肩上,没走两步,就听血液灌顶的钟雪含糊抱怨道:“世子,我头晕。”

  刚说完,啪——的一声,屁股挨了结结实实的一巴掌。

  “再多嘴我现在就把你扔地上,然后再从你身上踩过去。”

  “啊?那我不晕了,好清醒。”

  走了百十丈后,甬道忽然开阔起来,已经够三人并肩了。

  梁端重新把钟雪抱在怀里,一脸哔了狗的复杂。

  转眼,又到了一处石门。一名家将上去拧动机关,石门缓缓打开。

  梁王带着两队人就站在门口。

  原来抓他的人是梁王!钟雪当即了然,这个小心眼的老家伙八成是惦记着他上次私自发卖刘美人的事才如此。

  两名家将见状,旋即拔剑护在梁端身前。

  梁王丝毫没把他们放在眼里,轻蔑一笑,见到梁端怀里那只活生生的钟雪后,略略皱眉:“你没死?”

  他身边一位近侍闻言,也是诧异:“不是王爷吩咐要留活的吗?”

  梁王没说话。

  “让开。”梁端冷声道。

  梁王不屑:“不过是个断袖,值得你亲自闯我的私牢来救?”

  “我叫你让开!”梁端目若冷箭,明显已有发怒之势。

  钟雪冲梁王弯弯眼睛:“世子脾气不好,王爷还是让开吧。”

  梁端这边只有两个打手,对面少说得有十五六个吧,再加上梁王这个年少便征战四方的货,怎么算都打不过,不不不,最好不要打起来,否则他现在这个仿佛充气娃娃瘪了气儿的状态,肯定先被炮灰。

  梁王一愣,很是不可思议道:“你,帮他说话?”

  难不成帮你说话啊?钟雪一扭头,下意识埋进梁端肩窝。

  梁王还要再说,钟雪整个身体一转,又被扛到了梁端肩上,随之铮的一声,银光乍现,原本在家将手中的剑到了梁端手里,不止如此,还架到了梁王脖子上。

  梁王面上闪过一丝惊诧,他竟不知梁端的身手已精进到如此地步!

  “王爷!”原本在一边充场面的近侍们纷纷傻眼。

  有梁王这名人质在手,梁端跟钟雪顺利出了王府,然,这并不算完。

  钟雪被扔上马车之后,见梁端迟迟不来,便掀开车帘,正撞见梁端将剑投到梁王府门口那幕。

  “我的人,你若再动一下我要你的命。”这句话说得平淡如水,不似威胁,倒好似在陈述一件理所当然的事实。

  “糟了,统儿!是心动的感觉!”若非浑身肌无力,钟雪必然是要当场捧心的。

  【系统呵呵:人家只是为了撑场面放放狠话,也就你会当真,你还真是蠢。】

  钟雪翻了个白眼:“你懂个毛毛球啊,幻想一下都不行吗?”

  【系统:过度意淫,小心你的肾。】

  钟雪:“……”这天没法聊。

  梁端上来之后,一言不发,以至于气氛一度尴尬。

  钟雪靠在车厢上,眼见要进别院大门,终于道:“世子,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梁端冷哼一声,看都没看他一眼:“不必谢我,要真想谢就去谢张管家吧,若不是他给你求情,你以为我会管你?”

  钟雪:“张管家?”

  “是啊,少爷您是不知道,昨晚咱们俩说的那番话竟全被张管家听见了!”徐小庆狠狠咬了一口茶点,“不过这也不全是坏事,毕竟若非如此,我今早禀报少爷失踪消息时,他也不会急着去查,更不会帮您去求情,说得世子亲自去王府救您。”

  钟雪纳罕:“这么说那些话世子也知道了?”

  “应该吧,张管家跟世子亲近,素来不藏事儿,”徐小庆给钟雪倒了杯茶,“反正不是坏话,就算被世子知道了也无大碍,少爷不用不好意思的。”

  钟雪心说:我不是不好意思,我是在想,为什么梁端听了那么多我帮他说的话,却一点形象值都不加?

  书房。

  梁端正在擦剑,等张管家把话说完,手里的动作也凝滞了:“他真是这么说我的?”

  张管家连连点头:“绝无虚言,不止如此,世子妃还说他要是您,必是要与老王爷同归于尽,还说……”张管家声音更轻了,“还说心疼您呢。”

  咣当——剑掉在了地上。

  “他疯了!”梁端震惊道。

  “这不会,前些日子世子妃不是还说他疯病刚好嘛。”张管家笑笑。

  张管家昨日确实听到了钟雪与徐小庆的全部对话,但回禀时却只说了前一半——定情信物之事,虽然当场就被梁端恶心吧啦的否认了,毕竟他跟夏元颖之间毛都没有。起先,张管家并不知道后半部分的真伪,今早徐小庆说钟雪不见时,他专门套了徐小庆的话,这才确认。

  梁端将剑捡起,又心烦意乱的擦了两下便收回鞘内:“梁王已经盯上他了,这几日把他的东西收拾收拾,搬到……就搬到我隔壁的厢房吧。”

  张管家怔了一小会儿,正要下去办,又听梁端一脸为难道:“在厢房与我寝房之间砌一道矮墙,到胸口那么高就行。”

  张管家不解:“砌墙?”

  “嗯,后院兵器库不是还有一批不中用的红缨枪,把枪头都拆下来,安在墙头上。”梁端深思熟虑后道。

  张管家更不解了:“还要安枪头?”

  梁端沉重道:“你不懂,他这个人浪惯了,今日那甬道过于逼仄,我只是将他扛到肩上,他竟然用那种语气跟我撒娇!就是那种……说了你也不懂,我虽然打了他一下,但想来是没有用的,希望红缨枪头可以防得住他。”

  张管家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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