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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终于成了盛世白莲[快穿]-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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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枝也惊讶于他和王景明极度相似的容貌,回来后有些想问谢遗,却又不敢问。
  倒是谢遗见了她欲言又止的模样,有些费解,问她:“怎么了?”
  春枝支支吾吾许久,道:“那人,那个云停,生的与王家大公子好生相似。”
  谢遗点了点头:“是有些肖似景明公子。”
  春枝本还有些惊疑不定,听他这样理所应当般地承认了,整个人反而定下心来。她嘴上不说,心里却暗暗想着,公子对景明公子果然还是放不下。
  幸而谢遗不知道她如何想的,不然真要生出些郁闷——怎么谁都以为他对王景明怀有那等心思?
  谢老夫人一死,谢家众人心头沉重之余又觉得一松,只以为这事就这样过去了。谁料次日,又是一个消息传来——谢老夫人不是自缢,是被人勒死,伪造出自缢的假象的。
  谢遗听闻这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谢如青等人也没好到那儿去,谁也没想到事情竟然会这样发现。
  然而这消息并不是如之前谢老夫人冲撞贵妃娘娘一样摆在明面上,而是一些不知起于何处的风言风语,真假都未知。
  宫里,刚刚经历了丧子之痛的王贵妃几乎要哭得晕死过去,拉着秦执的手,声声凄凄切切:“陛下,陛下!臣妾刚失了孩子,外面竟然传出这等风言风语来,这是要逼臣妾去死吗?”
  那些流言蜚语,说的正是,谢老夫人是王贵妃为了泄愤派人勒死的。
  谢遗自然是不相信王贵妃会这样做,可是宫里却传的有鼻子有眼的,说是那日看见王贵妃的心腹大宫女出宫了,至今那位大宫女也没回来。
  谢如青听着这些消息,眸光渐渐转为冷厉:“是李雪音,必定是李雪音!”
  谢二又想起了另一件事:“李家至如今,也还没表明态度。”
  也许,并不是李雪音慧眼识英雄,而是,整个李家要与秦执联手。
  谢如青却觉得李家不至于要和秦执联手对付王谢二家,道:“唇亡齿寒,王谢二家出了事,他们李家又能风光多久?想必不至于如此目光短浅。”
  “谁又知道呢?”谢二越是思量越是觉得李家心怀鬼胎,“倘若李家真的归附于他,于我们可是大大不利。”
  谢如青面沉如水,道:“看来这事,还是要往王家走一趟。”
  这时候春枝来了,她不着痕迹地抬眸打量了一眼花厅里的众人,又深深低下头去,走到谢遗身边,附耳说了几句话。
  谢遗不禁蹙起了眉,看向谢如青他们,有些歉意地道:“我尚有些事,怕是不能去了。”
  谢如青道:“无碍,这事我与二哥前去便好。”
  谢二和谢如青命人准备了拜帖,联袂去往王家。谢遗则匆匆忙忙往自己的小院里赶去。
  方才春枝告诉他李康乐来了。
  谢遗到的时候,只看见李康乐正坐在院子里露天的石凳上,冬日里的寒风吹得他水蓝的衣袖翻飞鼓动,显得人愈发得消瘦了。
  李康乐也看见了谢遗。
  他弯了唇角,眉眼间晕开了一抹柔色,低声唤谢遗:“无失。”
  谢遗慢慢走上前去,看见了桌上已经凉透的茶,“外面冷,康乐兄怎么不进屋?”
  “无失。”李康乐没有多想,便伸手抓住了谢遗的手。冰凉的掌心触碰上温热,被暖了一暖,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手是冷的。
  李康乐怕冻到谢遗,匆忙松开了手,道:“我听闻,谢老夫人出事了?”
  谢遗闻言沉默片刻:“……是。”
  “那你……”
  他一语未竟,已经被谢遗打断:“院子里风大,康乐兄还是进屋再说吧。”
  今日风确实有些大,冷冷如刀锋似的,碾着面颊过。谢遗都惊讶李康乐竟能在这四面不挡风的地方坐这么久。
  李康乐抿了抿唇,站起身来,“好。”
  两个人正要往屋里去,却听见院中有人提声喊:“谢七公子。”
  谢遗循声看去。
  院子里的积雪早就被清扫干净了,地上光秃秃的一片,只有墙角几株清癯的梅,结了消瘦的花苞。
  云停就站在那株梅树下,眉眼精致柔和,青衣如洗,像是自江南暖软的烟雨里走出来,冬日的冷冽的风也难催折。


第16章 壁微瑕
  谢遗愣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云停?”
  李康乐却是瞳孔一缩——这人,生的太像王景明了。
  他还未来得及开口问上谢遗一句这人是谁,就看见谢遗已经朝那人走过去了。这一来,就想起了前些天听闻的事,乔十一买下了一琴师送给谢遗。
  起初听闻的时候,李康乐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乔十一想往谢遗身边送人,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去年春日里,乔十一还赎了一个叫做年羽的清倌出来,说要送给谢遗,只是被谢遗回绝了。
  怎么这次谢遗收下了?
  谢遗倒是没想太多,他想着云停视物不便,怕他摔跤,有些关切地问:“你怎么出了屋子?”
  青年的目光依旧是空洞虚无的,只是凭着本能,“看”往谢遗的方向。他小心翼翼地又确认了一遍:“谢七公子?”
  谢遗点了点头,“是我。”
  云停犹豫了片刻,像是有些难以启齿,只是最后还是说了:“我有事,想要麻烦您。”
  这时候李康乐也走过来了,“无失,他是?”
  他问着谢遗,目光却是看向云停的,带着几分审视与猜度。
  谢遗道:“他叫云停。”他打算帮云停治好了眼睛就送他离开,也无意和李康乐解释太多,只提了下名字,就不再多言了。
  云停不清楚李康乐的身份,只是循着声音朝李康乐的方向点了点头。他骨子里始终是有些矜傲清高的,看着顺从柔和,却不谄媚。
  倘若不是已经知道这是乔十一总给谢遗的人,李康乐怕是也忍不住要高看他许多。
  谢遗实在是觉得外头冷的厉害,就对云停道:“有什么事我们进屋再说。”
  又对李康乐说:“外头这样冷,康乐兄也快进屋。你被风吹的久了,一会儿饮一碗姜汤,别叫风寒入体。”
  李康乐听他这样讲,心中那些不知因何而生的郁气消减了些,甚至觉得姜汤都不用喝,身上已经暖和了。
  屋子里还没来得及点上炭火,也是冷的,不过好歹不用受冷风吹了。春枝叫人去燃上炭炉,又吩咐了人去备下姜汤。
  炭火升起来后,屋子也开始回暖。李康乐端着有些烫的姜汤喝了一口,只觉得身上寒气都被蒸出来了,五脏六腑暖融融的,舒服了很多。
  抬头就看见谢遗将一碗姜汤递给了云停,声音轻柔:“你也喝一些,免得生病。”
  云停摸索着去接,指尖却触碰到了一片温热滑腻的柔软。
  他动作一滞,忽然意识到这是谢遗的手,只觉得仿佛被烫着了一般,指尖微微一颤,下意识撤开了些。可是下一刻,又怀着某种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情,碰了上去。
  他顺着谢遗的手摸索到了光滑的碗沿,小心翼翼接了过来。微烫的汤碗熨着他的掌心,指尖却仿佛还在回味刚才柔软细腻的触感。
  谢遗成日捧着手炉暖手,手上暖烘烘的,被云停泛着凉意的手指一碰,微不可觉地蹙了下眉,心道这人视物不便,要多照顾些。
  谢遗不知道云停的心思,云停自己也有些不清楚自己的心思。他捧着汤碗,怔怔出神,不明白自己刚刚为什么会忍不住想要多碰碰谢遗。
  一边坐着的李康乐却将这些尽收眼底,眸光一暗。
  他看着谢遗:“无失不喝点儿姜汤?”
  谢遗失笑:“我又未受寒,还是不喝了。”
  “喝些吧。”李康乐道,“今日你也吹了许久的风,若是再病了怎么好?”
  谢遗拗不过他,将剩下最后一碗姜汤端起来喝了。饮尽了,才看向云停,问:“你有什么事要和我讲?”
  听见谢遗问自己,云停才蓦地回过神来。他脸上微赧,斟酌着字句,半晌才犹豫着道:“我想请您借我些银钱。”
  话一出口,又觉得羞愧难当,谢家出了事,自己却还要拿自家的事来麻烦谢遗,于是连忙添上一句,“日后定会归还的。”
  听他说出这样的话,谢遗是颇为惊讶的。不过见云停神情难堪,他也体贴地问原因,只是说“好”,□□枝带他去支银子。他不缺这点儿银钱,却也没说什么“不用还了”这类的话,只怕说多了反而让云停窘迫。
  饶是如此,云停也微红了面颊,羞窘难当。
  这样的神态在王景明身上是见不到的。虽只见了景明公子一次,但对方给谢遗留下的印象已经难以磨灭,只觉得想必这人无论身处何时何地都能坦然以对,堪称一句风雅无双。
  谢遗知道他是有些孤高自矜的,否则也不会被兰家公子那样对待,于是道:“我等你还我。”
  云停抿了抿唇,低声道谢,跟着春枝出去了。他虽然看不见,行动有些迟缓,却没有磕碰到什么。
  李康乐见云停跟着春枝离开了,才开口,轻声道:“谢老夫人的事我已经知晓了。逝者已矣,节哀。”
  谢遗对谢老夫人并没有什么眷恋之情,不久之前,他甚至不知道谢家还有这样的一位老夫人。因而也不会过于悲伤,面色平静地朝李康乐点了点头:“我知道。”
  “这事疑点颇多,依我之见,应当是为了离间世家。”李康乐顿了一顿,又问,“你们可是以为这事是李雪音做的?”
  谢遗一惊。
  又听见李康乐道:“李妃,谢妃,王贵妃……这三人,谁都有可能。”
  谢遗不解:“为何?”
  “自然是为了陛下。”李康乐道,“如今结果显而易见,即便这事过去,三大世家之间也会生出许多龃龉,不是吗?”
  谢遗略一沉吟:“李家果真没有投靠秦执?”
  李康乐道:“不好说。”
  “嗯?”
  李康乐道:“世家延续这么多年,根深枝大,子孙众多,总归不是每一个人都能顾及到,加之这些年分家对主家怨言颇多,早就有许多子弟与家族离心了。”
  这点谢遗也是清楚的,心知这绝非是李家一家的现状,王谢二家只怕也是如此。
  许是话题过于沉重了些,李康乐端起桌上茶盏,饮了一口,才似不经意般问:“那就是乔十一送你的人?”
  谢遗隔了片刻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云停,“是。”
  李康乐嗤笑一声:“他倒是有心了。”
  谢遗闻言一怔,旋即意识到李康乐的意思,怕是以为他将这人当王景明的替代来看,不禁哂然:“这人的眼睛伤了,我见他视物不便,身世可怜,便想着,替他治好了眼睛,再让他离开。”
  可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关系。
  李康乐听闻谢遗要送云停离开,心里有些欢喜,脸上却不露分毫,道:“如此也好。”
  然而一转念,又想起来,即便是送云停离开又如何,谢遗又不肯离开金陵。他轻轻叹了口气,问谢遗:“你果真不想离开金陵?”
  这已经是李康乐第二次问他是否要离开金陵了,倘若他真的是谢家的谢无失,不必去拿王景明那枚不知在何处的玉佩,必定是会离开的。谢遗知道,世家屹立数年,内里早就腐朽,难掩颓势,他若是坚持留在这儿,恐怕也会被卷入其中……亦或者说,他现在已经深陷其中了。
  上一次的秦执遇险,还有这一次的贵妃小产,都是有人刻意设计。而他,则屡屡被牵扯入其中。
  “康乐兄还是早些离开金陵吧。现如今,局势越发不妙了。”谢遗垂眸道,“我心意已决,是要留在此地的。”
  李康乐微愠:“你明晓得如今局势不妙,还要留在这儿?”
  “我还有些事要做 。”谢遗唇角却是扬起了些弧度,李康乐关心他,他自然是开心的,“若是事成之后,我还活着,康乐兄再邀我同行,我必定乐意之至。”
  “你有何事要做?”
  谢遗的笑收敛了,垂下眼帘:“是一件很重要的事,不便告诉康乐兄了。”
  李康乐皱了皱眉,也不知怎么,就想到刚刚出去的云停,想到云停就想到了与他相貌极度肖似的王景明。怕不是因为王景明?
  谢遗对景明公子的心思,金陵城里无人不知晓,却没有多少人觉得有伤风化,世家贵族里有不少豢养娈童狎玩男倌的,左右又不是不娶妻生子?
  可是李康乐看谢遗这个样子,只觉得胸口一闷——别说不娶妻生子,谢遗怕是命都肯为那个人豁出去。
  他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就是觉得不舒服,心上像是有火在烧,滚烫的,甚至是有些疼痛的。有什么在无声地逼迫着他,让他劝谢遗改变主意,别留在这儿等死,现在离开还来得及。
  “谢遗,”李康乐第一次这样叫他,而非唤他“无失”,“你有没有想过,或许王景明已经投靠新帝一脉?”
  谢遗讶然抬眸,他没想到李康乐会说出这样的话。他之前去了狱中一趟,发现了些许端倪,因而猜测王景明投靠了秦执,可是李康乐又不曾去,怎么会这样想?
  李康乐继续道:“以他的心计手段,怎么可能如此轻易被下诏狱?他在狱中,不得人探望,便也无人知道他究竟是否真在狱中,或许,他已经离开金陵,去往别处,为新帝搜觅可用之人了。”
  “他留在这儿,不会死,可是你留在这儿……”李康乐低声道,“我担心你。”
  谢遗原先只当他和自己借尸还魂的这具身体一样,也是个纨绔,没想到竟能从他的口中听到这样的话。他虽然认可李康乐说的那些,却还是摇了摇头,说:“我要留下。”
  若是现在离开这里,他还能回来吗?若是再也回不来了,便见不到王景明,那任务又要如何完成?上一次他不清楚其中利害关系,跑去诏狱见了王景明,如今知道了,自然不敢再和之前一样鲁莽。
  更何况,谢遗并不觉得自己留下一定会死。世家若是不铤而走险逼宫,便不至于被处以株连九族的重罪,如谢无失这样的身份——既不在朝为官,此前又没有犯下什么重罪——最多也就是流放发卖。
  然而他这时候还不知道有个词叫flag。
  李康乐定定看着他,忽然“哈”地笑了一声:“谢无失啊谢无失……”他的目光倏然锐利起来,带着几分逼迫意味地问,“你与我说实话,你不离开,可是因为王景明?”
  “……是。”谢遗垂下眼帘,他声音低了下去,却是又重复了一遍,“我要留下。”
  心口的那团火,一瞬间仿佛烧的更厉害了。不知是不是错觉,李康乐竟觉得眼睛也有点儿疼,好像突然之间只能看见谢遗了。看见他微微蹙起的眉,纤长的、低垂的睫羽,如玉的面颊边垂下的一缕鸦青色的发,还有紧紧抿起的、颜色浅淡的菲薄唇瓣。
  像是精致的、却又脆弱的琉璃。
  他心里忽然有了一种极其荒唐的想法——若真的是琉璃也好了,他就可以将之捧在手上,小心呵护,定然是舍不得它有一丝一毫损伤的。
  这念头是这样的荒诞无稽,只是刚在他心上浮现,就被他悚然地掐灭了。
  他端起茶水一口饮尽了,仿佛要借此压下自己起伏难宁的心绪,目光触及谢遗,又有些心虚地移开。一时之间脑中诸多杂芜的想法绞成一片,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说什么。
  窗外不知何时落下雪来,纤弱的雪花被风吹的飘摇不定,像是衰败无力的蝶。三两只的从未关严的窗缝里飞了进来,叫温暖的炉火一蒸,化成了几滴晶莹。
  “康乐兄,”谢遗又长袖舒卷,提起了桌上的茶壶,替他斟满了茶,“你说的,我都晓得,亦心存感激……可是有些事,我必须去做。”
  半晌,李康乐才徐徐呼出一口气,无可奈何:“也罢,我会留到年后再走,你若是后悔了,随时来找我。”
  谢遗颔首:“好。”
  这时候春枝走了进来,站在几步之外恭顺地行了一礼,语含忧虑:“瞧这天色一会儿雪怕要落大了,李三公子可要早点儿回去?”
  李康乐看向那扇半开的窗,窗棱隔出的一方小小天地里,纷扬的玉屑在风里浮沉。他记得这时候还算不得晚,然而不知是不是外面下了雪的缘故,天色阴沉得早。
  他只得站起了身,与谢遗告辞,谢遗也没有挽留,只是叫他路上小心。


第17章 璧微瑕
  谢如青直到深夜才回来。
  似她这样的身份,深夜才归家若是被宣扬出去,是很招人非议的。然而守门的小厮被她含了锋锐冷意的眸子一斜,便不由自主地噤了声,再不敢多看一眼。
  婢女为她撑起了伞,亦步亦趋跟着谢如青往里走。
  一进屋,便有等候已久的侍女上前为谢如青解开了沾满了寒气的披风,搭在了一边的衣架上。
  屋子里银丝炭正烧着,暖人的很。身上寒意被炭火驱散了些,谢如青被风吹的冰凉泛白的脸颊也有了些血色。画扇拧干了热水盆里的手巾递过去给她擦脸。
  谢如青接过来,正要擦脸,又想起了一事,看向那去挂披风的侍女:“祖父和父亲回来了吗?”
  那侍女容貌生的极其普通,若是再人群里,必定是极其不打眼的存在。闻言,她深深垂首,答道:“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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