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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终于成了盛世白莲[快穿]-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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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侍女容貌生的极其普通,若是再人群里,必定是极其不打眼的存在。闻言,她深深垂首,答道:“回来了,瞧着脸色不是很好。”
  谢如青了然地点了点头,心里早就猜到这事不好解决。
  又听见侍女继续道:“回来不久,就有人上门拜见,行动鬼祟颇为小心,似是怕人发现。”
  谢如青问:“可知道那人是谁?”
  “瞧着身形是一个女子。”侍女低声道,“奴婢不敢走的太近,只看见她进了老爷的书房,老太爷也在里头,待了有小半个时辰才离开。”
  女子?
  谢如青蹙了蹙眉,有什么飞快地在心头滑过,容不得她抓住便消逝无踪,一切依旧如乱麻一团,找不到头绪。谢如青微不可觉地叹了口气,道:“知道了。”
  “小姐。”侍女犹豫片刻,道,“今日李三公子也来了。”
  “来见无失的?”
  “是。”
  谢如青略一沉吟,终究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挥袖示意那侍女离开。
  侍女恭顺地退下了。
  谢如青将手中的手巾递回给画扇,自己却慢慢走到窗边,伸手推开了窗。
  一瞬间,呼啸的风卷起绵密的雪花如潮水般涌了进来,吹得她发丝起伏衣衫翻飞。谢如青下意识闭上了眼睛,微微偏过了头,刚刚回暖的身体又被风吹散了全身的暖意,冷风碾过她的肌肤,带着些微的刺痛。
  有些迟滞的思维,因为这种冷,渐渐清晰起来。
  她睁开了眼睛。
  屋外,雪花密密地连成片,遮天蔽地。
  “画扇。”她忽然开口。
  画扇小心翼翼上前,垂首待命。
  “明日替我约见李康乐。”她这样说着,重新合上窗,将风雪阻隔在外。
  次日雪便停了。只是天色依旧阴沉,铅灰色的浓云遮蔽了太阳,冬日的风带着刺骨的寒意,吹得树木叶片凋零。街道上的积雪已经被清扫过了,堆积在道路两旁,零星的几个行人都步履匆匆地往家中赶。
  谢如青被人扶着下了马车,她伸手紧了紧狐裘披风的领口,走进了屋子。
  屋中,李康乐已经等候许久了。
  谢如青见了他,也不多言,径直在他对面跪坐下。
  李康乐伸手端起了桌上的茶壶斟了杯茶,在桌上推了过去,声音轻缓,道:“谢五小姐,请。”
  茶汤澄碧清澈,清香幽远,显然是不可多得的好茶。谢如青却没有心思品茗,端起来随意抿了口,就搁下了。
  李康乐也不介意,面上一派云淡风轻,自顾自地倒了一杯茶,慢慢饮着。
  谢如青沉默片刻,终究是先一步开口:“我听闻长公主怀孕了?”
  李康乐动作微顿,他慢慢放下了手中茶盏,抬眸看向谢如青:“是。不过并非是我李家的孩子,不知是她身边哪位面首的。”李康乐的兄长便是这位长公主的驸马,只是两人之间的夫妻名分,有同于无。
  “皇室子嗣向来稀少,先帝只剩陛下与长公主两个孩子——”谢如青抿了抿唇,道,“陛下多年不见有喜事,难得王贵妃有了,却偏偏没能保住。”
  她的声音有些低哑:“幸而长公主有了。”字字意味深长。
  李康乐心知她的意思,“她去了谢家?”
  谢如青臻首微摇:“昨日确实有一女子来了,只是不晓得是不是她。”
  李康乐道:“长公主来过李家了。”
  “李家如何打算?”
  李康乐伸手湛了茶水,慢慢在桌上书下“萧蔚”二字,又立刻擦去了。
  前朝萧蔚公主,曾意欲称帝。准备得说,她确实称帝了,并设计将几个兄弟屠杀殆尽,但只在位短短几个月,便不得不退位,禅让于自己兄长的遗腹子。此后,却是垂帘听政长达十七年之久。
  李康乐道:“世家与之各怀心思。”
  他们自然是要联手对付秦执的,只是此后究竟是谁人执政,谁也说不准。李家的想法,必定是立长公主之子为帝,以长公主的丈夫代为摄政。可是长公主怎么会答应,只是双方都需要彼此的帮助,不好撕开脸皮,于是勉强维持着脆弱的盟友关系罢了。
  谢如青略一沉吟:“单凭李家恐怕不够,王谢二家,必定也是难以置身事外的。”
  “不错。”李康乐道,“长公主需要我们三家的帮助,而我们,也需要长公主腹中的孩子。”扶持一个傀儡皇帝可比某一家的人做皇帝要稳妥的多,三大世家的平衡不能轻易打破。
  “这事……”谢如青阖上了眼睛,半晌才睁开,“我觉得不妥。”
  李康乐道:“我亦觉得很不妥。”
  这对世家而言是一个翻盘的机会,可是对秦执而言,又何尝不是一个连根拔起世家的机会?李康乐可不觉得秦执这样好对付。
  气氛一时沉滞起来。
  谢如青低头慢慢饮尽了盏中茶水,冰凉的茶汤顺着喉管下去,带来些微不适。谢如青放下了茶盏,终于开口:“我知道,你想与无失一道离开金陵。”
  李康乐闻言一怔,旋即微扬了唇角。他神色比之之前柔和了许多,唇角笑意浅淡:“是。”
  他的面容无疑是十分出色的,五官俊美而不阴柔,微笑起来的样子温和有礼,是时下非常招人喜欢的长相。谢如青记得自己与这人之间退婚的种种纠葛,然而,即便如此,两人在面对对方时都丝毫不觉得尴尬。
  ——本就是为了各自家族的利益而联合,又为了各自家族更大的利益而分开。
  谢如青这次找上他,自然也是为了利益。只不过不是为了谢家的利益,亦非谢如青自己的。
  “……我会帮你。”她纤长的睫羽低垂着,遮却了眸中神色,“让你带谢遗离开。”
  李康乐有些诧异,看着她。
  恍惚之间竟觉得谢如青有些像谢遗——同样微白的面色,与乌黑的睫羽。
  短短一个多月不见,谢如青竟然憔悴至此,记忆里上一次在围场远远观望,还能看见她飞扬的裙摆如盛放的芍药,容色明艳动人。
  现如今,若非见她不经意间一个抬眸仍旧带着三分摄人的凛冽寒意,简直要觉得她苍白憔悴地如奠时的纸花一般。
  “为何?”李康乐声音低了下去。
  “我想让他活下去。”那声音有些缥缈,像是明灭不定的萤火之光在青萍之末游离闪烁,被风一吹,就消散地无影无踪。
  谢如青微微偏着头,目光越过李康乐,投向了不知名的地方。她像是沉浸在了某种思绪里,唇角不自觉地上扬出细小的弧度。
  “我一直想要护着他,可是这世上,总有人力难及的事。”谢如青笑了一声,说不出是欢喜更多一些,还是难过更多一些,“至少……尽我所能,让他好好活下去。”
  “谢如青。”他念出她的名字,带着几分慎重,“无失知道吗?”
  谢如青笑着乜了他一眼,像是觉得他着问题幼稚可笑得紧。她轻声道:“你我都知道,接下来世家要面对的是什么。一不小心,便是万劫不复。现在离开金陵,对他有益无害。”
  李康乐定定看着她,说:“好。”
  两个人的约定,谢遗并不知晓,他正忙着其他的事。
  虽说这时候谢家出了事,并不适合为云停请大夫医治眼睛,但谢遗思量着时局只会越发动荡,恐迟则生变,还是□□枝请了陈大夫来。
  幸而检查一番之后,陈大夫告诉谢遗,因云停的这双眼睛不是被针刺瞎的,只是用药熏瞎,还是能治好的,只是需要耗时多日。
  谢遗闻言略微放心了,又问约莫需要多久时间。
  陈大夫道:“少则三五月,多则一年半载。”
  这时间确实是有些长了,谢遗都不晓得自己能否留到那时候。他思索片刻,决定将云停送出谢家去,替他在外面寻个住处,留下银钱,叫陈大夫日后就去那里为云停医治。
  遣人送走了陈大夫,谢遗便和云停提了自己的想法,问他意下如何。
  云停自然是没有异议的。
  谢遗安置云停的时候没有刻意掩饰,消息传出去也没几个人注意,谢二听说后只当他风流多情,这时候还有心思去照顾小情人,也没有功夫说他什么。
  王贵妃的事在宫中掀起了轩然大波,秦执震怒之下命人查出那些风言风语的源头,施以重罚,天子一怒伏尸千里,一时之间宫中人人自危。这还不算结束,王谢李三家在朝中的势力又陆续遭受了打击,李谢两家的小辈不知道是受了什么人的挑拨,当街起了争执,竟然犯下了一条人命,连累的两家几个为官的子弟接连被弹劾归家。


第18章 璧微瑕
  金陵城里风雨飘摇,谢如青不敢再耽误了,匆忙和李康乐约定了时间,便准备送谢遗离开。
  谢遗还不晓得谢如青的打算,这日他刚从云停那里回来,就见谢如青坐在自己屋里了。他心里猜测谢如青应当是等了自己许久了,心下有些歉意,走过去温声喊了一句“姊姊”。
  谢如青见了他,也没问他去了哪儿,只是道:“你过来,坐。”
  谢遗解开了身上的裘氅,在谢如青面前坐下了。
  谢如青揽起袖子为他倒了杯茶,又瞧了他身后的春枝一眼,似想起什么,道:“春枝,我叫厨子炖了参汤,你去看看好了没有;若是好了,就呈上来。”
  春枝不疑有它,应了一声“是”,便退出去了。
  谢如青低低叹了口气,她的深褐色的瞳孔倒映出眼前青年的眉眼,便如同一团浓稠的松脂,囚困住了小小的虫豸。仿佛已然昭示着往后的宿命。
  “无失,谢家的人,你一个不要信。”她的声音低的几近于无,炉中炭火忽而蹦出一声“噼剥”的细响,将之盖了过去。
  谢遗没听清:“嗯?”
  谢如青扯了扯唇角,笑了:“没什么。”
  她的目光落在谢遗面前的茶盏上:“喝茶吧。”
  谢遗只觉得她今日很是莫名其妙,没有多想,端起了面前的茶盏就喝了下去。
  谢如青微笑着看他喝完了那杯茶,忽然开口:“无失,你记得,姊姊做的一切,只是想让你活下去。”
  谢遗讶然看着她,只看见她乌黑的睫羽下,一双眼睛格外的亮,仿佛氤氲着一层淡薄的水光。谢遗微不可觉地一蹙眉:“姊姊?”
  “怎么了?”谢如青看着他,笑容依旧。
  谢遗心下狐疑,却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只摇了摇头,不再说话。他坐了会儿,渐渐觉得有些困倦了,不禁眨了眨眼睛。
  “无失?”谢如青的声音像是自很远的地方传来,隐隐约约的,不怎么听得真切。
  他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恍惚之间记起来春枝已经离开许久了还没回来——端个汤而已,怎么要这么久?
  他忽然察觉到了不对劲,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眼前的一切模糊闪烁着,终究是被浓重的黑,遮蔽了。
  谢遗昏睡过去。
  谢如青微微红了眼眶,她慢慢站起了身,有一滴泪,顺着脸颊缓缓淌下来了,坠在瘦得削尖的下颏上,终不堪重负地落下了,在衣上晕开了一点深色。
  ——你记得,我做的一切,只是想让你活下去。
  谢遗醒来的时候,头脑还有些昏沉不适。他眯着眼睛躺了会儿,那终昏沉感才慢慢地褪去了。
  谢遗睁开了眼睛打量四周,这显然是一辆马车的车厢,行驶的时候有些微的颠簸,但身下厚厚的软垫,缓和了震感,不至于让人觉得不适。车厢略微狭窄了些,也没有什么装饰,但四壁却涂上了椒泥,用以御寒。
  白白见谢遗醒了,慢吞吞飘了过来:“宿主大大……”
  谢遗:“之前……发生了什么事?”
  白白道:“你之前昏倒了!然后,然后谢如青就把你送上了这个马车!现在,我也不知道我们要去哪儿……”
  谢遗抿起了唇瓣,深深蹙眉。
  谢如青不想让他留下。
  所以,这是要送他离开金陵吗?
  还没等谢遗开口说什么,外边便传来一阵喧哗声。马车停的太急,使得谢遗整个人不自觉向前倾去,险些从软榻上跌了下去。
  “谢遗。”外头一个声音响起,隐约有些熟悉,谢遗一时想不起是谁。
  他犹豫片刻,终究还是上前打开了车厢的门。
  外头天色已黑,一众拿着火把的军士,团团围住了马车。容貌俊美的男人站在众人身前,仰头看向谢遗,笑容一如初见之时那般皎若日月自生光彩。
  “景明公子……”谢遗有些失神地喃喃。
  “是我。”王景明一步步走进了他,站在马车边,微笑着道,“谢如青自以为聪明,到底还是没能如愿将你送出去……陛下命我来接你。”
  谢遗的目光却落在了他的腰间,那里,悬着一块夔纹镂花黄玉。
  谢遗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低声问:“去哪儿?”
  王景明神色不变:“宫中。”
  谢遗沉默片刻:“……我可以和你走。”
  王景明看着他,等他的下文。
  “我想要你腰间的那块玉佩。”谢遗如是说。
  王景明看向了自己腰上悬着的黄玉,微微一愣——谢遗,要这个做什么?
  青年低垂着眉眼,乌压压的睫羽遮住了眼瞳,神色平静。这不知所谓的要求,像是百无聊赖的临时起意,又像是……有意无意的暧昧。
  王景明难得地失神了片刻。
  他忽然想起了之前秦执似不经意般的提及谢遗身边有一个容貌极度肖似他的琴师的事。
  “他似乎喜欢那人喜欢得很,特地请了陈黎去为那琴师医治眼睛。”秦执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样说。
  谢遗,喜欢那人喜欢得紧。那人的容貌极度肖似他。
  王景明忽然觉得掌心有些汗湿。
  那时他是怎么回答的?
  他对秦执道:“不过是空穴来风无稽之谈罢了。更可况,江山一日未宁,臣怎么敢耽溺于儿女私情?”
  “景明公子。”谢遗唤他。
  王景明一惊,陡然回过神来,目光竟然有些不敢接触谢遗。只听见谢遗问他:“我跟你走,你将那块玉佩给我,可否?”
  王景明只觉得心上似乎被什么撞了一下,然而短短一瞬,又冷静了下来了。
  “好。”他低声道,旋即伸手扯下了腰间的玉佩,递了过去,却没有抬头看谢遗。
  青年的指尖比黄玉还要凉,擦过的他的手心。
  王景明的指尖颤了颤。
  他想到了冬日里纷飞的雪花,偶有一片零落在掌心,尚来不及细看,就于顷刻之间消融了,只留下些微的凉意。
  掌中一轻,王景明知道他拿走了那块玉,才缓缓抬起头来。就看见谢遗用力地握住了那块玉,弯起了唇角朝自己笑了笑,上挑的眼尾像是晕开了一丝菲薄的红,竟使得那张清冷的面孔显出些惑人的绮丽。
  谢遗……
  谢无失……
  王景明忽然想要喊他一声,可是喉咙却仿佛被什么堵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倒是看见谢遗唇瓣翕动,吐出二字:“多谢。”
  马车转向驶去宫中。
  谢遗并不知道秦执为何想要让自己去宫里,他已经无暇顾及其他,拿着那块夔纹镂花黄玉就缩回了马车中。
  “王景明的玉佩,是这个吗?”他握得过于用力了,掌心被凹凸不平的玉石压出了红印。谢遗却不在乎,摊开了掌心,将之递到白白的面前。
  白白绕着那块玉飞了好几圈,最后给出了答案:“不、不是。”
  饶是平日里冷淡如谢遗,此刻也不禁僵了脸色。
  “这是一块普通的玉。”白白道,“任务目标,都不是普通的东西。”
  谢遗唇瓣紧抿,慢慢握紧了那块玉,一点一点收回了手。
  “宿主大大……”白白小心翼翼地唤他。
  谢遗转头看向白白,半晌,他又轻轻笑了起来,松开了那块玉,安抚地摸了摸因为失落而光芒暗淡的小白团子,温声道:“没事,我们还有机会。”
  白白软绵绵地“嗯”了一声。
  ※※※※※※※※※※※※※※※※※※※※
  掌中一轻,王景明知道他拿走了那块玉,才缓缓抬起头来。就看见谢遗用力地握住了那块玉【内心:目标终于拿到了】,弯起了唇角朝自己笑了笑【内心:感谢大佬,大佬真是个好人】,上挑的眼尾像是晕开了一丝菲薄的红【睡久了】,竟使得那张清冷的面孔显出些惑人的绮丽。
  小可爱们晚安!


第19章 璧微瑕
  若是说谢遗心里不失望是不可能的,毕竟眼看着任务就要完成了,到头来却是空欢喜一场。
  他摸了摸白白,目光落在了被自己丢弃一旁的玉佩上,苦笑一声,最终还是捡了起来,收进了袖中。
  随王景明前来拦截谢遗的人中,有一位代替了原本谢如青安排的车夫在驾车。他约莫是甚少做这样的事,技术并不娴熟,马车驶在路上颠簸得很。
  谢遗之前中了迷药药效还没有过去,眼下又被车子颠个不停,不由得有些头晕。他只得扶着车厢里突出的一条横木坐着,好让自己不要倒下去。
  马车疾驰了会儿功夫,驾车的人终于驭使着拉车的马停下,那马打了个响鼻,车子稳稳驻在宫门前。
  谢遗松开了扶着横木的手,在车中坐稳了,就听见外头传来王景明的声音:“谢七公子,请下车。”
  谢遗闻言脸色未变,弯腰慢慢走了出去。车辕有些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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