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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终于成了盛世白莲[快穿]-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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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佣人说:“是。”
  他又平静了下来,脸上的焦虑之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有些微妙的笑容,说:“那我和祁瑾年说好了,不用麻烦瑾之。”
  佣人有些犹豫:“可是……”
  “我又不是第一次来和祁瑾年聊天,你担心什么?”他挑起了眉,有些不悦地道,“难道我会拐跑了他?”
  他并不喜欢祁瑾年。
  甚至可以说有些反感。
  往常无论他和祁瑾年说什么,对方都是一副恍若未闻的模样。
  行,轻微自闭。
  他能理解。
  可是为什么对祁瑾之,对姜医生又那么好说话?
  每天阴沉沉的,只在祁瑾之面前贯会装出一副乖巧的样子。
  祁瑾之也是,这样一个贱。三儿生的孩子,也要当做宝贝照顾着!
  他越过佣人,大步走到祁瑾年面前,喊他:“祁瑾年。”
  少年抬头看了他一眼,又慢吞吞低下头去。
  啧。
  祁玖瞥了谢遗一眼,道:“我和祁瑾年有话要讲,你回避一下?”
  谢遗不清楚他是谁,坐着没有动,只是仰起了脸,看着他。
  祁玖见他坐着不起身,有些想发脾气,然而对上那张过于精致好看的平和面孔,又奇异地冷静下来。
  “我是他哥哥。”他伸手指了一下祁瑾年,对谢遗讲。
  谢遗点了点头,他心知佣人定然是不会随便放人进来的,听见祁玖自称祁瑾年的哥哥,猜想应该不会有错,就站了起来。
  祁瑾年却忽然拉住了他的衣角。
  “喂,”注意到祁瑾年的动作,祁玖嗤笑一声,道,“祁瑾年你还没长大吗?做什么都需要人陪着?”
  祁瑾年只是冷漠地睨了他一眼,又垂下了眼帘,攥着谢遗衣角的手指依旧没有松开。
  “我有很重要的事和你讲。”祁玖勉强按捺下心中的不愉,对祁瑾年道,“是跟你哥哥有关的……让他出去?”
  祁瑾年看着他,漆黑的眼瞳蕴着过于压抑暗沉的光彩,让祁玖不由地身上有些发冷。
  半晌,祁瑾年终于慢慢地、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松开了谢遗的衣角。
  ……
  目送谢遗的身影消失在了楼梯的转角处,祁玖转过头,重新看向祁瑾年。
  “那个就是你喜欢的谢遗啊……”他轻轻喟叹了一声,又似乎心血来潮地想起了什么,露出一个有些微妙的笑,压低了声音问祁瑾年,“你和他睡过吗?”
  祁瑾年没有说话,垂眸看着自己搭在腿上的手,像是什么也没有听见。
  祁玖知道祁瑾年是听见了的。
  他伸手摸了摸口袋,昨天出去和那些朋友玩,朋友强塞的东西还在口袋里。
  似他这样的身份地位,这种东西平日里是用不上的,可是昨晚那人带着暧昧笑容地将这玩意儿塞过来,说什么,偶尔玩一玩当做情趣也是有意思的。
  那时候纸醉金迷,夜色浮华,祁玖的脑子被酒腐蚀麻痹得厉害,想也没有多想,就将东西收下了。
  次日一早,记起了自己收了东西,惊出一身冷汗,打电话去问朋友塞了什么东西过来。
  对方大概是刚从床上起来,懒洋洋地说,一点儿催情的小玩意。
  祁玖知道了不是自己想的玩意儿,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又看向祁瑾年。
  少年一动不动坐在那儿,森长浓密的睫羽低垂着,如木偶泥塑。
  祁玖凑近了他一些,语气暧昧:“谢遗是不是不愿意和你睡?”
  祁瑾年终于有了反应,抬眸看向他,眼中流露出些许困惑,像是在说“你怎么知道”。
  祁玖弯起了唇角,从口袋里摸出那个东西,递给了祁瑾年。
  带着若有若无的诱哄,道:“别说哥对你不好啊,你要是喜欢谢遗,想和他睡觉,就把这个给他喝下去。”
  是用透明的塑料管子装盛的一小管无色液体。
  祁瑾年伸手接了过来,他打量着那管液体,又伸手想要拧开那个管子。
  祁玖连忙压住了他的手,道:“我也就这么一点儿,洒了就没有了。”
  祁瑾年看着他,轻轻点了一下头。
  “兑在水里给他喝。”祁玖松开了手,又道,“别让他知道。”
  祁瑾年没有说话,只是将东西揣进了自己的口袋。
  聊完这事,祁玖开始说正事:“祁瑾年,你知道台秋烟吗?”
  祁瑾年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台大小姐——刚从国外回来的。”他语气嘲弄,“祁瑾之要和台秋烟订婚了。”
  祁瑾年眨了眨眼睛,像是没听懂他在说什么,需要花一些时间才能理解。
  祁玖又重复了一遍:“他要和台秋烟订婚了。”
  祁瑾年将这句话翻过来覆过去地想,终于想明白了。
  他咬住了自己的手指,牙关颤抖着,开始有些神经质地啃噬着手指上的角质。
  “你不想这样吧?”祁玖挑了挑眉,声音低柔而蛊惑,“想想看怎么让他回心转意吧。”
  “祁玖。”少年终于出声,喊出了他的名字。
  祁玖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仿佛惊讶于他竟然会和自己说话。
  祁瑾年吮掉了被自己咬到破皮的手指上渗出来血,舌尖卷着那缕甜腥的气味,呵出一句话来:“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
  祁玖只觉得惊吓是远胜于惊喜的,他被祁瑾年这句道谢唬了一跳,竟然而生出些落荒而逃的心思。
  祁瑾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愉悦地眯起了眼睛,笑了起来。
  果然,人都是一样的。
  虚伪又狡猾。
  ※※※※※※※※※※※※※※※※※※※※
  祁玖:以后我每每想起这一天,都觉得自己是个傻子。
  ……让大家误会了!我重新断了一下章……
  没错,就是你们想的这么狗血!!哈哈哈哈,狗血大神再爱我一次!!!
  想要小天使们的评论【捂脸】
  关于番外,再说一次,会有的,不过应该要等正文完结。


第32章 掌上珠
  祁玖什么时候走的; 谢遗并不知道。
  吃过午饭后; 少年拉着他一起去书房看书。
  祁瑾年从书架上抽出了一本书,在谢遗的对面坐下,慢慢翻看着。
  纤瘦白皙的手指在已经翻旧了的书页上滑过,最终停顿在了某一处。少年将书递到了谢遗的眼前; 声音仿佛带着笑; 说:“谢遗,念给我听。”
  谢遗的目光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落下,被时光侵染地泛黄的纸张上的油墨痕迹已经隐约有些模糊了,不过还是能看的清晰的——“帝禹,夏后氏; 母曰脩己 。出行; 见流星贯昴,梦接意感; 既而吞神珠。脩己背剖而生禹于石纽。”【注】
  这是《竹书纪年》中的一段。
  大致的意思是; 夏禹的母亲脩己外出行走的时候; 看见一颗流星贯穿了昴宿; 脩己在梦中与这颗流星交。媾; 不久之后又吞下了神珠; 于是怀孕有了夏禹。脩己剖开了自己的后背,在一个叫做石纽的地方生下了夏禹。
  祁瑾年听他一字一字地念完了,轻轻笑了出来:“谢遗觉得这个故事会是真的吗?”
  若是放在过去; 谢遗自然是不相信的。
  神话最大的作用便是为了巩固帝王的统治; 什么梦斩巨蛇; 星辰入腹,都不过是为了体现出帝王的天命加身罢了。身为皇室之人,谢遗对这点最是明白不过。
  可是如今谢遗自己就遇上了近乎神话的事,死而复生,穿梭于三千世界之中。
  再说不相信,就太过矫情了。
  闻言,他垂眸一笑,“也许就是真的呢?”
  “我没有亲眼看见,所以不敢妄下定论。”午后清澈明净的日光落在他的眉间,声音却是比阳光还要柔软慵倦,“但是,如果是真的,也不失于美好。”
  美好吗?
  祁瑾年抽回了手指,按住了自己右手的掌心,下意识地婆娑着手心里的疤痕。
  “谢遗怎么会觉得这是美好呢?”少年的声音轻得像是一泓清冽破碎的水上浮冰,“感而生孕,明明就是……怪物才对啊……”
  有如叹息、更如自嘲的气音,从喉管里泄了出来。
  青年的睫羽轻轻颤抖了一下,阳光就如同碎金一般,溅入了他的眼瞳。漆黑的眼眸倒映着眼前的少年,剔透的瞳孔呈现出一种几近于半透明的墨色,是一种陌生的、前所未有的真挚:“不,是美好。”
  “星辰的孩子,也将有着如星辰一样的光辉。”谢遗轻声道,“他们生来,就背负着比寻常人更重的责任,无论经过多少苦难,最终都将拂去尘埃,光辉于世。”
  他的声音那么轻,隐约给人空灵的错觉,仿佛是自浩渺无际的天边传来,穿过一切光怪陆离仍旧不改清澈,渡入了这三丈软红。
  是身处污糟浊泥之间,不经意回眸看见到的一朵纯白无暇的柔软的花。
  为什么要这样说呢?
  祁瑾年咬住了唇,一瞬间想到了很多很多。
  想到了洇满血迹的床单,几乎全然断裂的手掌。
  想到了火星明灭的烟头,以及烟头与肌肤接触的刹那疼痛。
  想到了异国街头飘扬落下的雪,雪地里衣衫臃肿却笑逐颜开的幼小女孩。
  女孩在看见他的那一刻,怯生生后退,最终哭泣着跑开。
  你看,神会怜悯世人,但是不会怜悯怪物。
  然而谢遗不同。
  ……谢遗是不同的。
  “谢遗,”祁瑾年伸手摸进了自己的口袋,握住了那一管液体,指节因为过于用力已然泛出白色。他慢慢地笑了,是一种与此前的纯真全然不同的笑,他道,“你要是能一直这样想就好了。”
  他的眼睛清澈无翳,倒映着眼前人的面孔,有极其纤弱易脆的情绪在其中浮现。
  少年的声音那么软:“谢遗,真的好喜欢你。”
  他说着“喜欢”,简单而清澈的两个字,丝毫看不出此前病态的痕迹。
  倘若,可以再早一点儿认识就好了。
  少年想。
  为什么偏偏要在一切都无法挽回的时候呢?
  让我这样的喜欢你,真的是,罪不可赦。
  ……
  今天祁瑾年的心情似乎非常好,吃过晚饭后他拉着谢遗进了自己的房间,又倒了杯水递给谢遗。
  “谢遗今晚和我一起看电影好不好?”
  这已经不是谢遗第一次进祁瑾年的房间了,也许是今天晚上少年给人的压抑感要比之前轻上许多,谢遗也略微放松了警惕。
  他接过了那杯水,慢吞吞喝了一口,说:“好。”
  见他喝了那杯水,祁瑾年抿着嘴笑了,长长的睫毛扑闪着,很有几分清纯羞涩的意味。他没有带着谢遗去楼下的家庭影院,只是打开了墙上的壁挂电视,挑出了一部片子放着。
  那是一部非常意识流的电影,一个个镜头以蒙太奇的手法拼接而成,变换不定的光影与飘忽的音乐在谢遗的脑海中,慢慢地汇聚成了一团朦胧的混沌。
  他似乎觉得有些热。
  一种奇异的,绵柔而又急躁的热。
  谢遗忍不住小幅度地甩了一下头。
  电影已经进入高。潮了,繁花,溪流,蝴蝶,日光下交错缠吻的男女主角,潜伏于幽暗浓绿的丛林深处的野兽,翱翔于蔚蓝无垠的浩瀚天空上的飞禽……在他的眼睛里旋转扭曲,被水光模糊成了一片缤纷杂乱的颜色。
  耳边是有些急促的呼吸。
  电影里的,还是自己的?
  他的面孔是无瑕疵的雪白,肌肤莹润,此刻却泛起潮红一片,颜色嫣然。
  他的唇颜色过于的淡了,微微启唇时,可以于雪白的齿间瞧见的柔嫩的红,在唇瓣的映衬下,越发显得鲜妍。
  他的眼睛微狭,眼角天生有些上挑,却因为过于清淡的气质,显出几分菲薄如雾的忧郁;偏偏此刻眼瞳中覆了一层薄淡的水色,一种介于勾引与无意之间的媚态,让人心驰神荡。
  祁瑾年端详着他,又像是被蛊惑住了,忍不住伸手去婆娑谢遗的面颊。
  这是他见过的,最美丽的猎物。
  他是柳间鹅黄的飞絮,是三月里乘风的莺,是幽暗森绿的林间毛色如雪的麋鹿。
  可是,很快他就要被自己抓住了。
  祁瑾年倾身过去亲吻他的嘴唇,想要小心翼翼地啄吻。
  可是谢遗却在他凑过来的一瞬间,转头避开了。
  祁瑾年有些诧异,墨染的瞳孔中有一线晦暗之色浮现。
  而后就听见谢遗说话了,声音低哑,因为药效的缘故带着黏而糯的鼻音:“不要。”
  少年难得地耐心,问:“为什么?”
  谢遗的身体是热的,可是声音是冷的:“你不喜欢我……”
  他低声重复着这句话,一遍又一遍地说着:“你不喜欢我……你不喜欢我……”
  “最喜欢谢遗了。”少年伸手去解谢遗领口的扣子,柔声安抚。他的声音微哑,落入谢遗的耳中便宛如是从遥远天边幽幽而来,隐隐约约,模模糊糊。
  最喜欢谢遗了。
  想要谢遗留下来,永远陪着我。
  裸露在外的脖子是细长而柔软的,此刻也染上了侬艳的红,当它向后仰去的时候,就有一种天鹅濒死的美感。
  祁瑾年想要去亲吻他的脖子。
  门却在这一刻被推开了。
  祁瑾年仰头看去,站在门口的是满面寒霜的祁瑾之。
  祁瑾之的目光在他的脸上扫过,最终落在了谢遗身上。
  “……你做了什么?”
  “就是你看到的这样啊。”少年轻蔑地笑,柔软的五官在这一刻是慑人的尖锐锋利。
  “我很喜欢他。”他慢慢地站了起来,鸦色的睫羽低垂着,与白皙的面容形成了颜色鲜明的对比,有一种奇异的邪恶之感,慢慢的透骨而出,“我想要他和你、和姜医生一样,永远陪着我。”
  喜欢?
  这个词只让祁瑾之觉得讽刺,他阖了一下眼睛,有微乎其微的叹息自胸腔里溢出:“‘永远’是不存在的。”
  祁瑾年垂在身侧的手指轻轻蜷缩了一下,他哼笑一声,像是有些自傲地,又像是有些自我厌弃地,低声道:“只要我想,他就存在。”
  他能这样轻易地操纵一切,为什么不能操纵谢遗?
  ——他是这样美丽的生物,与其放他出去被其他人玷污,不如和我一起永堕无间。
  他又忽然展颜,反问:“这些事你最清楚不过了,不是吗?哥哥。”
  祁瑾之愣住了。
  祁瑾年微笑着看着他,可是眼眸中却是一片晦暗深色。
  他的影子被灯拉得极长,恍惚间给人以错觉——妖邪撕裂这具人类的孱弱躯壳,于脊项处破血肉而出。
  最终,祁瑾之妥协地转过身去,只冷冷丢下一句话——“随便你。”
  真的是,没什么效力的话。
  看着门重新被关上,祁瑾年扯了扯唇角,嘲讽地一笑。
  你看。
  将你送来的是他,想要救你的是他,最终放弃你的也是他。
  “谢遗。”
  祁瑾年伸手抚摸着谢遗的脸颊,冰凉的掌心缓缓盖住了青年的眼睛。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你为什么不能和他们一样呢?”
  少年的呢喃至末尾,那种不正常的热度终于从谢遗的身体里慢慢退却了,疲惫感如潮水紧接而来。
  他甚至无暇去想这一切是因为什么,就已经沉沉地昏睡了过去。
  “所以,离开这里吧。”
  留在这里的,只要有我就够了。
  他努力地长大了手臂,想要将谢遗整个人都抱进怀里。
  柔软的唇瓣小心翼翼地触碰着青年的眼角,落下了一个吻。
  离开这里吧。
  谢遗。
  因为,我居然有点喜欢你了。
  因为,突然之间有点舍不得伤害你了。
  ※※※※※※※※※※※※※※※※※※※※
  注:出自《竹书纪年》。
  作为白莲花,要保持自身的纯洁,是不能随便啪啪啪的。
  你们懂了吗?
  读者太太们都说我写弟弟写的太多了,因为他是攻啊,是攻啊,是攻啊!!!
  还有,弟弟很快就会长大的,各种方面的“大”!!!
  虽然一直伪装成病态娇弱的小可怜,但是不可否认他就是大boss。
  昨天终于有个大佬猜出来弟弟的身份了……
  另外,你们为什么会觉得弟弟和哥哥有一腿?
  我是那么没有节操的人吗?


第33章 掌上珠
  谢遗是在自己的床上醒来的。
  他想不起昨夜发生了什么; 只隐约记得自己似乎是在祁瑾年的房间里睡着了。
  具体如何; 一丝一毫也记不起来。
  白白看他还没有察觉,忍不住在床上打起了滚,哭喊:“嘤嘤嘤……宿主大大!你的贞操差点儿就保不住了!!!”
  谢遗看它这幅状若疯癫的样子,有些好笑:“什么贞操?”
  白白抽抽噎噎地把昨晚的事说了。
  简而言之; 就是昨晚祁瑾年想对他做什么; 但是最终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放弃了。
  不过,其中有一点却是发人深思的——祁瑾年和祁瑾之这对兄弟之间,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
  谢遗听着听着,眉头便不由地皱起来,道:“祁瑾年说——让我离开?”
  白白“嗯”了一声; 鼻音浓厚:“真是一个渣攻!”
  渣什么攻?
  这时候的谢遗还是一个纯洁的宿主; 并没有接触到“耽美”这一领域的知识,自然也不明白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也没有放在心上。
  “真是奇怪; ”谢遗沉吟道; “当日是他让我来的; 我才来了不过两日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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