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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渣你印堂发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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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对上贾齐不赞同的眼神,不急不缓地弯了弯唇,勾起一抹浅淡的笑。
  “我不能辜负Lily的信任。”
  *
  高原请假了,还连续请了两天,说是生病了,病由不明。
  加上周末,那可是连续四天不见人。
  祝可以知道之后,有点担心,给她打了两个电话,却没接,只是半天后发过来一条微信消息,跟她说没什么大碍,不用担心。
  祝可以想了一天,眉皱得越来越紧,最后还是决定翘掉晚自习,去她家里看看。
  顺便给她把作业送过去。
  这个计划被蒲京知道之后,转身就去找贾齐打申请。
  “我们几个同学想一起去探望一下高原。”
  没想到贾齐竟然大手一挥批准了:“那就由你这个班长领着,作为代表去看看吧,她家长请假的时候也不说是什么病,我也有点担心。”
  于是,原本的逃课一下就变成了奉旨办事,祝可以还专门绕了个道去买了个果篮,按照贾齐给的地址,横穿了半个C市,七拐八拐来到了电缆电线交杂在楼梯外,显得凌乱陈旧的城中村窄巷里。
  一个伤患,一个女生,蒲京只能负责扛着十几斤重的果篮,颇为费劲地从书包里掏出那张写着地址的纸,跟手机地图对了一下。
  “是这里没错。”
  祝可以唔了一声,挠挠头:“她写的是同德路七巷九号京溪小区。”
  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这里怎么样,都不像一个小区的模样。
  他们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旁边不声不响厚着脸皮一路跟过来的许随抬起手,指了指一楼麻将馆卷闸门上的蓝色牌子。
  粗体的白色宋体字,清清楚楚地写明了,京溪村同德路七巷,9。
  祝可以在来之前,就给高原发了个信息提前征询了一声。
  只是她很久都没回,他们也就直接出发了。
  看着这片灰白色的握手楼,几人沉默了一会,祝可以听到手机响了一声。
  拿起来一看,未解锁的屏幕上,迅速跳现两条信息。
  【高原】:啊??不用了,我真的没什么事。
  【高原】:我不在家,在我外婆那,你们别来了,好好上自习吧
  祝可以没问她,为什么是‘在我外婆那’,而不是‘在我外婆这’,她现在暂时没空纠结这个问题。
  她只是将握着手机的手慢慢垂到身侧,静静看着正朝这里走来,低头快速按着手机的女孩。
  女孩露出来的左边脸颊上,有一道伤痕,从耳朵一直到嘴角,不深,但很长。
  像是被什么不太锋利的物体刮过一样,红痕中带着一点点肿。
  女孩听见有人喊她,抬起头来扯唇想笑,却牵动到了伤口,又赶紧敛了表情。
  “招弟啊,你今天怎么这么快就放学啦?”
  她小小幅度地启唇,尽量不动到太多肌肉组织:“这两天学校运动会,没有晚自习。”
  那赤着膊忙着搓麻的中年男子哦了一声,也并不太在意这个事情,只是低头看了一眼她手里的白色饭盒:“小孩子老吃外卖长不高的,你弟上钢琴课前还知道先在家把饭吃了。”
  女孩拿起钥匙插进楼下的大门锁孔里,声音无波无澜:“没关系,也不是经常吃,只是今天我妈忘了我不上晚自习。”
  不太隔音的大门自身后关上,女孩听见身后并不掩盖声音的男人笑了一声,跟其他人聊道:“哪是忘了,那是根本就没上心,你看招弟脸上那道痕,肯定又是她爸或她妈弄的。”
  “那又如何,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打不死人你也管不着。”
  “唉,不过也是,换我盼了这么多年才盼来个儿子,还不照样往死里疼。”
  “……那也不能把女儿往死里打吧…………”
  她抬起头定定地盯着贴满了各种小广告的墙上发了一会呆,等到眼里的涩意没那么强烈了,才抬起步子,一边往上走,一边打开微信。
  【高原】:真的别来了,作业的话我回去再补就好啦,妈妈让我好好休息两天'愉快'
  【小可以】:好。


第22章 第22课
  临汇大桥横穿东西,把分隔在麓江两岸的C市连接了起来,历史挺久远,前年政府拨款修缮了一下,变得现代化了很多。
  这座大桥也是住在边区的务工者每天前往市区上班的主要道路之一。
  到了傍晚,大桥附近就会变得热闹喧哗,摆摊的,跳广场舞的,街头卖唱的,凑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小集市。
  江边的晚风吹得人瑟瑟发抖,有两男一女拿了张英语报摊在地上,盘腿坐了下来。
  偶尔有人经过的时候,会指一下地上的篮子:“这葡萄多少钱一斤啊?苹果瞧着也挺新鲜的,怎么卖?”
  那模样长得很好看的小姑娘板着一张脸抬头,眼睛不知为何红红的:“100块一两!”
  穿着拖鞋的胖乎乎中年妇女瞪圆了眼:“有病啊?吃了长生不老还是怎样?”
  旁边清俊瘦削的少年立即拉着起身想要回嘴的女孩手腕,低声喊她:“祝可以。”
  女孩僵直着的身子慢慢松了下来,声音却还是紧紧绷着。
  “本来就不是给你的,爱买不买。”
  女人没好气地白了他们一眼,骂骂咧咧地走了。
  “几个学生不好好上课,跑这里来发神经,要我女儿,我肯定打到她嗷嗷叫有这次没下次。”
  妇女的背影逐渐被拥挤的人群遮挡,直到完全消失,刚才的事情仿佛从来没发生过一样。
  祝可以慢慢地又蹲了下来,漠着脸戳着那比自己手掌还大的苹果无意识地捣鼓了一会,又把上面的标签纸给撕了下来。
  抿唇沉默片刻,表情也称不上好看的蒲京开口问道:“我们就这样假装没来过,什么都不管吗?”
  许随抬起眼睑看他一眼,唇角的弧度带着点嘲讽:“怎么管?”
  从刚才几人迅速退到拐角处藏起的那一瞬间,就已经表明了,他们知道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蒲京也不知道。
  面对着最棘手的最后一道数学大题也从来都不会头疼的少年,第一次觉得有解的难题是那么让人不知所措。
  明明是该告诉老师,告诉家长的,她脸上的伤算不上重,但也绝对不轻。
  最令人心里发凉的,是她司空见惯的冷漠表情,以及信口拈来的谎言。
  祝可以揉了揉眼睛,哑着声音开口:“先不要说。”
  她也不知道自己做的这个决定对不对,只是刚才女孩明明脸上还带着伤,却只顾着低头惊慌敲字的样子,还深深地映在脑海里。
  “她一点都不想让我们知道,我们先不说,好吗。”
  蒲京喉咙梗着,看了她一眼,又望向微斜着头漫不经心地靠着栏杆,没有提出反对意见的许随。
  他闭了闭眼睛,颓丧地叹了口气,又重重地往地上砸了一拳。
  “我操他大爷的。”
  平日温文尔雅的男孩,难得开口说了句脏话。
  *
  还是熟悉的路灯,还是熟悉的欧式建筑。
  祝可以站在小区门口,听见扶着车门的许随跟司机叮嘱的声音:“师傅,等我一会,我送她一下。”
  她愣了一下,快速翻转着手腕,看了一下表:“九点多了,你还去哪里?”
  许随跟在她后面走了两步,单手插着兜,朝她扬着下巴朝小区门口指了指:“进去吧,我住校。”
  祝可以犹豫了一会,慢慢点头之后,一句话也没说,转过身去。
  “等会。”
  “许随。”
  上一秒都沉默的两人又同时开口,回过身来的小姑娘终于露出今晚的第一个笑容,一双葡萄眼黑漆漆的,还带着点湿润,歪着头看他:“怎么?”
  许随对着灯光眯起眼睛,想了一会才开口:“我手上的伤——”
  “许随。”
  他哽着噎着在喉咙口的这句话没能说完。
  少女在他之前抢过了话头,声音很软,“你不想说的事情,可以不用说。”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每个人都有一些只有日记本才知道的秘密。
  她以前不太能理解的这个事情,今天突然在她面前上演了两遍。
  “但是你什么时候想说了,第一时间告诉我,好不好?”
  没想到她会这么说,许随微微一怔,垂眼无声笑了一下。
  “可以。”
  简单两个字,祝可以也不知道许随是在喊她,还是在回答她刚才的那句话。
  “那不生气了吧。”过了一会,他又问。
  祝可以咧嘴,露出两颗尖尖的小犬牙,没有回答,只是转过身去,背朝着他挥了挥手:“晚安,同桌。”
  *
  许大佬好像很坚持要参加小组最后的突围赛。
  祝可以屡劝无果之后,在周五放学,收拾书包的时候,突然问他:“你们住校的,周五回家吗?”
  许随点头:“回,高三才开始周六补课不是吗。”
  祝可以也点点头,拉上拉链把包背了起来,低头看他:“那有空吗,我请你吃个饭?”
  许随挑起一边眉来,那个样子就跟梁玉芝听到爱马仕打一折的表情差不多,就是一副有生之年的模样。
  让祝可以不爽地以冷漠脸看他。
  他却只撑着脑袋笑,问:“你做什么坏事了?”
  祝可以恨得磨了磨牙:“许同学,曾经有一个千年难遇的被大佬请吃饭的机会摆在你面前,你却遗憾错失掉了。”
  许随保持北京瘫的姿势,在位置上没动,一双大长腿直直地往前伸展开。她座位在里面,自己不主动让开的话,她也出不去,所以他不怕她气得跑掉。
  不过看到她这副模样,少年还是知道见好就收:“对不起,是我错了,现在倒带回去还来得及吗。”
  祝可以斜眼瞥他:“来不及了,蔡依林都说,‘终于看开爱回不来,而你总是太晚明白’。”
  许随突然想,如果把文言文编成一首歌的话,她会不会也可以记得这么溜。
  “所以现在只能你请我吃饭了。”
  许随勾唇站起身,点头:“行。”
  *
  从信都坐一个公交站下车是凤凰街,这是一条长长的美食街,很多附近的上班族和学生得空的时候都会过来这边撸上个烤串,或者到附近的卡拉OK唱个午夜场。
  一下车,祝可以就看见了不少熟悉的校服在晃荡着。
  她有点兴奋地左摸摸右看看,大大吸了一口路边烧烤摊的仙气,又指着旁边那个卖切盘水果的给许随看:“你看,我们昨天那个卖便宜了,人家10块一斤呢。”
  昨天那个果篮,在又一次有个大学生模样的青年男子过来询价之后,祝可以终于没什么耐心地大手一挥。
  “收摊大甩卖,六块一斤,二十块三斤,要就全拿走。”
  许随无声叹了口气:“你不应该担心卖便宜了,而是该庆幸有人数学跟你一样差。”
  两人已经往美食街走了一段路,看她一点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许随伸手在她脑袋上拍了拍:“想吃什么。”
  祝可以没搭理他,踮着脚往前面不知道看什么,然后突然亮眼朝那边挥了挥手,回头:“我们吃那个。”
  她说完之后就想跑过去,结果一下就被人抓住了。
  比她高大半个头的男孩右手拎着她的外套领子,力气挺大,把她拽得在空中手舞足蹈也不能前进半步。
  祝可以在原地扑腾半天,回头瞪他:“你放手。”
  却发现他的表情有点难看。
  她迷茫地眨了眨眼。
  许随从不远处的圆桌上收回视线,嘴角一直带着的笑意褪了下去,面无表情开口:“你带我来,就是让我请你和别的男人吃饭?”
  祝可以:“…………”
  她鼓着腮帮子朝上吹了口气,把薄薄的刘海吹得四零八散的:“请你注意一下,我一开始是要请你吃饭的。”
  “…………”
  “倒带倒带,让爱回来,我请你,好吧,咱可以过去了吧?”
  许随不爽地眯起眼,沉默地看了她一会:“你觉得这是重点?”
  祝可以觉得当一个老父亲其实挺累的。
  特别是儿子公主病发作,心情不好地端着一张臭脸,写满了‘我不高兴,快来哄我’的时候。
  她抬手揉了一下脸颊,无力解释道:“儿啊,爸爸也是为你好啊,上回在体校,你打高尔夫我打篮球那次,你还记得吧。”
  许随没答,周边气压有点低,只是虚着眼看她。
  看他没回应,祝可以也就继续自顾自往下说,“那天打球,秦迷笛一直在旁边吹牛逼,说应牧同学,就是那个红毛,曾经在比赛中先后遭遇关节膜炎,右肘挫伤,手指扭伤等等病痛,却还是克服了重重困难,赢得了比赛!”
  她叹了口气:“那你不是坚持要上场吗,我总得找别人取取经,就算是蒙古大夫也得试试啊,看看到底怎样可以把你左手的伤害,降到最低。”
  许随眼皮跳了跳,微微一怔。
  刚才那几分钟的时间里,许随想过很多种假设。
  比如说祝可以想让互相看对方不爽的他和应牧道个和,所以在中间组了个局;
  再比如说,在她心里应牧和他其实没什么差别,都是可以一起同台吃饭的关系,而已。
  不管是哪一种假设,他都觉得心里有点不太舒服。
  就那种肝火四起,压不下去又排不出来的郁闷感。
  只是再给他一天的时间,他都假设不出来,原来小姑娘带他过来,是这个原因。
  他顿时又觉得自己挺可笑的,特别是看到面前的少女耷拉着脑袋,有点心累的模样,让他觉得自己的那通火来的莫名其妙,又心不安理不得。
  退一万步讲,就算自己的假设成立,她也没做错什么。
  自己生什么气啊。
  有什么资格生气。
  想到这里,他心情没来由地变得更加沉闷,抬起手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
  祝可以看他一直不说话,心里也有些发慌,轻轻揪了揪他揉脑袋那只手的袖子,小声问他:“那要不你先回去,我跟他探探底,回去再告诉你?”
  他顿了顿,闭上眼长吁一口气,又伸过手去捏了捏她的脸,唇角一弯:“走吧。”


第23章 第23课
  祝可以和许随一坐下,秦迷笛就把脸凑过来,一脸好奇:“你俩刚才在那边干嘛呢?我看脸色好像不太好的样子,跟你男朋友吵架啦?”
  第一次在军训基地,祝可以说许随是自己男朋友之后,也就忘了解释这一茬,导致体校这帮人还以为他们俩是情侣关系。
  自从上回解开误会之后,祝可以也大概知道这群体校的男孩并不坏,虽然平时看起来吊儿郎当又没个正型,看见个美女路过都要吹一声口哨调戏一下才舒服,但也就是耍耍嘴皮子而已。
  实际上他们跟其他学校,包括信都的普通学生没什么区别。
  所以把他们当朋友看待的祝可以觉得,没必要继续隐瞒她和许随的真实关系:“没有,其实我们不——”
  “不要啤酒,换其他的吧。”挨着她坐下的许随突然开口,将面前装满了金黄色液体的玻璃杯往前推了推。
  秦迷笛还是有点看许随不顺眼,主要是他唯二出现的两次都是一副拽儿吧唧的模样,语气倒是没什么,只是眼里一直跟看不见他们体校几个人一样,横得很。
  他本来觉得是不是这些重点学校的学生看不起自己。
  结果后来知道他们俩的成绩之后,才抛掉了这个想法。
  但这并不阻碍他跟许随不对付。
  今天要不是祝可以在中间充当调和剂,他估计两方压根不会心平气和地坐在一张桌子上。
  听了他的话,他第一反应就是许随在没事找事,面上浮起几分郁气,放下筷子哼笑一声:“要不要给你来瓶旺仔牛奶啊小朋友。”
  许随竟也不恼,一双丹凤眼微扬,懒洋洋靠着椅背道:“也可以。”
  秦迷笛面上的笑一瞬消失,略微不爽地看着他。
  空气中突然出现短暂的沉默,祝可以突然想起了什么,看了一眼他的手腕,赶紧也点点头:“对,他还伤着,不合适喝酒,抱歉啊。”
  她这么一开口,秦迷笛再坚持下去确实是没什么意思,磨着牙哼唧两声,自个举起杯子咕噜咕噜干了一杯。
  旁边的应牧倒是不怎么介意地笑了笑,拇指和食指捏着一颗花生米上下抛玩着,朝她看过来:“那给他喊一瓶可乐,”说完他又看一眼许随,问,“可乐喝吧兄弟?”
  许随嗯了一声,抬起眼:“谢谢,两瓶。”
  “她也不喝。”
  “…………”擅自被代表的祝可以塌下肩膀,按了按眉心,无力道,“对,我练球练到走火入魔,得了内伤,也不能喝。”
  好在静默并没有持续太久,一来一回的杯子碰撞间,气氛很快又复燃了起来。
  祝可以喝了一口可乐就赶紧放下瓶子,抓着应牧让他给许随看看手。
  许随没有说配合也没有说不配合,只是把手搭在桌上,由着他隔空看过来。
  久病成医的应牧垂眼往那一看,语气倒是很稀松平常:“比我想象中好多了,如果刚受伤的时候好好调理,估计现在都已经好了。”
  说到这,他又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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