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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来似你-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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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又让车夫折道去了趟百味斋取了一大包点心带回家。
  回到家已是申时末,将点心交给早已等在门口翘首企盼的王棠,王槿第一时间就先去洗了个澡,去了一身的尘土和阴霾,心情也好了许多。
  吃完晚饭,王牧突然对她说道:“大姐,我今天要给江大哥写回信,这两天该有人来拿了。你的回信写好了吗?”
  她微微诧异道:“之前不都是你回信的,怎么这次还要我也写一封?”
  “上次江大哥托人送的中秋节礼里不是特意给大姐带了几本杂记么,大姐难道不写封信感谢一下?”王牧皱着眉头提醒道。之前江大哥在信里问大姐平日里喜欢看什么书,自己回信说大姐喜欢看些游记食谱话本小说什么的,结果没几天江大哥又送了一箱书过来,里面就有好多本杂记,让自己交给大姐。结果,大姐居然连封表示感谢的信都没写,江大哥也太可怜了。这般想着,他看向王槿的眼神就有些不赞同起来。
  王槿看着心中不禁气结,看来那家伙已经彻底把弟弟收买了,自己完全没有一点地位了,真是气煞我也!不行,他都已经不在扬州了,我的主场怎么能输给他?哼,不就是封信吗,我写还不行么?
  她满脸歉意地对王牧解释道:“你知道的,姐姐最近忙得晕头转向的,一直没空,就连那些送来的书也没来得及翻,难得有空就想着多陪陪你们几个。是我疏忽了,姐姐这就去写。”
  想起这段时间王槿早出晚归日日辛苦,还经常晚上给自己和弟弟做宵夜,王牧不禁心疼起大姐,觉得自己刚刚的想法太过分,太不应该了。他急忙拉住王槿的手道:“大姐要是觉得累,牧儿在信里替大姐感谢一下江大哥就行了。”
  不过略施小计,效果确是立竿见影啊!王槿心中得意,面上依旧温柔,轻轻摸摸王牧的脑袋道:“大姐不累,这信还是我自己写。江大哥待你这般好,对你的学业甚是用心,不论怎么说我都应该好好谢谢他。你去读书吧,姐姐这就去写信。”
  王牧心中十分感动,一路将王槿送到她房间,路上还破天荒让王槿牵着手。要知道他六岁起就坚决不准王槿对他有亲昵之举,认为有损男子气概。今天他破例一回,王槿心里早乐翻天了。
  哼着不知名的小曲,王槿坐在桌前,磨好墨摊开纸,心想第一次给江清流写信,总不能真的就写谢谢你这三个字吧。而且他没告诉自己就送书过来,虽是好意,却也给自己增添了人情负担。这不,还得专门写封感谢信。她一只手托着腮,一只手握着笔,眼光落到那几本杂记上,突然灵光一闪,嘴角浮出一丝顽皮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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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儿,你说的都是真的?”阮敏玉瞪大双眼,不可置信道。
  “我听到的确实是这样。”庄雪点点头,“这件事在金陵官家太太的圈子里都传遍了。虽然道听途说必定有夸大之处,但陈惠兰和她母亲去江府求见二房老太太的事却是有人亲眼所见的。”
  “可惠兰姐姐怎么会…怎么会做出要挟逼婚的事情?”阮敏玉犹自不敢相信。
  “嘘…”庄雪立即示意她小声,叮嘱道:“逼婚这件事情只有极少人知道,江家老太太让人把这消息瞒下了。当日也是正好我和我娘替我外祖母去给江家送节礼,撞上了这事才知道里头的缘由。我娘再三叮嘱我不许往外说,你可得替我保密啊!”
  阮敏玉连连点头,心里的震惊久久不能消退,更苦于要保守秘密,以至于她之后大半年的时间都只能故意避开陈惠兰,不敢相见。
  

☆、第六十九章 琼琚

  几日后,金陵江府的卧溪别院内,江清流正坐在榻上,手里捧了一卷书在看。
  他今日穿了件鸭卵青的麻布直裰,头发用一根石青发带系住,其余半点装饰也无,却更衬得他气质清华,明雅俊逸。
  榻上的茶案上有一个奇怪的物事,与房间明净素雅的装饰极为格格不入,正是王槿送他的那只大熊猫。
  有敲门声传来,江清流翻了页书,依旧看得专注,漫不经心地道:“唔…什么事?”
  “四爷,王家的信到了。有一封是王姑娘的。”秦子明站在门口恭声道。
  江清流翻书的手顿了顿,语气带了丝愉悦:“拿过来吧。”
  秦子明走过来,从袖中取出两封信递给江清流,然后退了出去,只是神情不知怎么有些奇怪。
  信封入手,江清流的眼神也有些诧异。这厚度…?
  他将两封信放在茶案上,先拆了薄的那封。和往常一样,王牧在信里写了最近读的书,还有一些心得和不解之处。江清流看完后,先将这封信放在了一旁,目光落在另一封信上。
  这信封上写着“江清流亲启”,落款是王槿,字迹娟秀而隐有风骨。
  他微微一笑,拿起信封拆开,竟突然觉得有些紧张,不禁自嘲地摇了摇头,从里面取出了厚厚一沓纸。
  “…谢谢你送来的书。虽然我还没来得及看,不过刚刚翻了翻,似乎都挺有趣的,想必找这些书你也花了不少心思…”从来一目十行的江清流,此刻捧着手里的信一字一句的仔细读着。见王槿对自己送的礼物很满意,他眼里浮起点点笑意。
  那天他私下向王轼打听了王槿的生日,王轼只知道在八月,具体哪一天却记不得。
  “大姐这两年都没过过生辰,以前过的时候我又太小,只记得在八月,具体哪天却不记得了!”
  虽然不知道具体哪天,且王槿尚在孝期不便庆祝,江清流便趁着中秋节给王槿送去了这些书作为礼物,只是谁都没有发现他这层用意罢了。
  他接着往下看。
  “古语曰‘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我收了你的礼,自然也该有所表示。只是我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太少,而你更是什么都不缺,所以我想了半天,决定也送你本书好了。我以前看过一本武侠话本,十分精彩,可是书却被我不小心弄丢了,再也没买到一样的。所以我打算自己重写出来,文笔自然比不上原著,不过重在情节嘛,我觉得你一定会感兴趣的…”
  亲自写的书么?那是不是天下只此一份?江清流眼里跃起愉悦的浪花,轻轻翻到下一页。
  “天…龙…八…部,原作金庸…”第二页上只写了这八个字,江清流挑挑眉道,“唔…这名字倒有几分意思。”他兴致颇高,翻到后面正文部分看起来。
  王槿这次借花献佛,其实是不怀好意的。谁让江清流抢走了她在弟弟妹妹心目中的崇高地位,不报复一下,她怎么咽得下这口气呢?
  但毕竟江清流待她一家人不错,更何况她那天还说过要做朋友的话。现在他送自己东西,自己不但不感谢还想报复他一下,若是被人知道了,岂不是要被千夫所指,说她没有良心了?
  到底怎么样做才能既让她出了闷气,又不会被人看出来呢?
  江清流送的小说话本给了她灵感。
  想起很久以前自己在网上追连载小说的日子,想起那时天天盼星星盼月亮,望眼欲穿的心情,她灵光一闪,就有了主意。然后便有了江清流此时在看的天龙八部。
  她想用一招精神攻击,伤敌于无形。她不信谁能看出她的真实目的,就连江清流本人都不会察觉。
  然而当她花了整整两天时间写完这封厚厚的信时,手腕和肩部的剧烈酸疼之感让她心情有些悲壮。这就叫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啊!
  随着手中书页的翻动,江清流原本还有些随意的神情逐渐变得极为认真,连呼吸都慢下来了。待他看到木婉清突向刀白凤发难时,再想往后看个究竟,已是没有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最后一句这般写道。
  江清流有些意犹未尽的叹了口气,看着这最后一句又笑着摇了摇头,眼前不禁浮现王槿那略带狡黠的灵动双眸。
  怎么有种…被捉弄的感觉?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那一沓厚厚的信纸,嘴角不知不觉沾了笑意。
  这么多页,她写了很久吧?
  一定很累吧?
  下回是什么时候呢?好像有点等不及了…
  他突然有种极强烈的冲动,只想马上见到她。哪怕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只要看她一眼就好。
  这种感觉是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的。
  自十岁跟随师父习武修身,他便愈加冷静自持,心境更是稳如泰山,外物极难影响。
  但是此刻,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正加速跳动,血液在身体里奔腾翻涌。这样异样的渴望和冲动,让他有些不安。
  他闭上眼睛调息静气,片刻后慢慢睁开眼,神色又复清明。
  他仔细地将信纸装回信封,食指在她的名字上微微流连,然后将信封放入了床榻脚边的书箱里,里面有他收藏至今的珍贵书籍。
  负手站在门口,院子里见惯了的苍松翠竹之景今日似乎格外悦目。他起了兴致,走向院外。
  “不用跟着了。”他清朗的声音传来。
  “是,四爷。”刚要跟上去的秦子明收回脚步,恭声道。江府这样的簪缨世家,下人规矩极严。即便江清流不在意,在府里上上下下上百号人的眼前,他自然不会还像在外面那般随意,举止言语都十分恭顺拘礼。
  江府极大,几乎占据了整条榆华巷。
  大房二房三房分而居之,彼此以一墙作隔。各院皆屋宅林立,院落散布,道上廊下仆人穿梭,门庭里的客轿亦是往来不绝,家族显赫,可见一斑。江府的各处花园更是移步可换景,曲径能通幽,高台筑厚榭,水木清华,布局设计堪称搜神夺巧。
  西边二房的后花园里有一条浅浅淙淙的会溪。江清流在园子里转了转,走到溪边时,眼神微亮,嘴角弯起:“果然是在这儿。”
  只见对面溪畔,一大丛木槿正热热闹闹开着花。没有牡丹那般的富贵雍容,不似兰花的孤芳自赏,这一片粉中有紫,紫中带白的花朵自有一股热情和坚韧,令人心生亲近。
  他负手而立,隔着会溪望着那丛木槿,渐渐陷入回忆。
  一阵轻微的啜泣声从木槿花丛的另一边传来,打断了他的思绪。蹙了蹙眉,他转身欲离开,脚步却不由顿了顿。
  这个声音…似乎有些熟悉?
  他略一思忖,转而朝木槿花背后走去。
  一个穿着白底蝶纹襦裙的小姑娘,正蹲在花丛下伤心的抹着眼泪。
  “淑儿,你怎么在这里?”江清流认出这小姑娘,语气颇为无奈地道,“又被人欺负了?”
  听到他的声音,小姑娘立刻止住了哭声,擦了擦眼睛,有些怯怯地抬起头,看向江清流。
  她犹带泪痕的小脸上肤如凝脂,吹弹可破,五官更是生得清丽脱俗,楚楚可人。不过十一二岁的年纪,已显露出风华绝代的姿色。
  “四表哥…我…”她咬了咬嘴唇,站起身轻轻摇了摇头道:“不是的,我是因为刚刚摔碎了姨母最喜欢的一盏汝窑茶杯才…才哭的。”
  “那母亲可曾责骂于你?”江清流问道。
  她立即摇头:“没有,姨母没怪我。”说着眼圈又一红:“是我自己生自己的气…”
  江清流见她又要掉眼泪,温言安慰道:“一个茶杯而已,摔了就摔了,哪里值当这般伤心。”他顿了顿:“我正好要去给母亲请安,你与我一道回去吧。”
  她乖巧地点点头,用袖子轻轻拭了拭眼角,再理理衣裙上的泥土痕迹,只是头发上沾了片木槿叶却是未曾察觉。
  江清流伸手轻轻拂去了那片叶子,见她神情依旧怯怯的,心中又是一叹,温声道:“走吧。”
  二人并肩而行,被风吹起的衣摆在身后交错重叠。那片被拂去的木槿叶飘飘荡荡落在泥土里,再无人注意。
  

☆、第七十章 淑儿

  淑儿姓沈,是江家二房老太太冯氏的远方外甥女。
  沈淑儿的母亲是冯氏的远房族妹,当年也嫁到了金陵一小有资产的商户家中。
  冯氏每每思乡之时,便会请沈淑儿的母亲小冯氏来府上说话,久而久之关系也亲厚起来。
  小冯氏子息艰难,婚后多年未孕。丈夫本想休妻重娶,又怕得罪了与之交好的冯氏,便纳了妾室,生下了几房庶子庶女。而小冯氏直到三十岁,才艰难产下一女沈淑儿,却伤了身子,不过月余便撒手人寰,留下尚在襁褓的沈淑儿。
  没了正妻,小冯氏丈夫自然要再娶,冯氏知他必不会好好对待沈淑儿,便借着小冯氏遗书之名,打算将沈淑儿抱来自己亲自抚养。
  小冯氏丈夫即便再不疼爱沈淑儿,也没有将自己女儿送给他人养的道理,况且小冯氏还留下了一笔不小的嫁妆,他如何舍得交给别人。
  但在江家做了几十年当家主母的冯氏,硬是凭借强硬的手段让他答应了将沈淑儿送到江府抚养,且不能随意探望。而作为条件,小冯氏的嫁妆却留在了沈家,到今日只怕已经被花用的差不多了。
  冯氏将淑儿收养后,一律起居用度都比照着江府小姐的规格。当时四岁的江清流已经开始启蒙,再也不能日日依偎在自己左右。淑儿的到来不仅填补了她内心的空虚,更是弥补了她没有女儿的遗憾,因此冯氏对淑儿一直精心呵护,极为疼爱。
  所以,被冯氏宠到大的淑儿怎么会因为打碎一盏茶杯就躲起来偷偷哭呢?江清流是肯定不信的。而原因他也猜到了几分。
  一个从外面抱养回来的商户家的女儿,却被冯氏视若掌上明珠,自然会引起别人的不满。比如那些真正的江家小姐。
  冯氏没有女儿,却有孙女。江清流是她四十岁上的老来子,还有三个儿子都已过而立之年,膝下子女也都十几岁的年纪,正和淑儿相当。
  淑儿这般得冯氏的喜欢,她这些正经的孙女们自然有些吃味。但是冯氏即便心中有所偏爱,平日里对待她们却能一碗水端平。而且她在家中极有威严,是以二房的孙女们虽然不与淑儿亲近,却也从不与之为难。
  真正经常惹得淑儿掉眼泪的,是其他两个房头的小姐们。
  每逢家中宴会,或姐妹间聚会玩耍,淑儿不是被冷落一旁,就是被冷言冷语讽刺。她性子柔弱,更不善争辩,每每只能默默忍受然后偷偷哭泣。
  年幼时江清流性子尚热情跳脱,见过淑儿哭了几回后,便一心要为妹妹讨回公道,好几次用些虫子老鼠的把那些堂姊妹们吓得花容失色,噩梦连连,闻之色变。但之后行为言语确实收敛许多,对淑儿也不再冷嘲热讽。
  只是自从江清流离府游历后,性情变了许多,不再关心家中的人或事,连面都很少露。于是这些堂姊妹们又故态复萌,沈淑儿又常常躲起来掉眼泪了。今日之事只怕也多半是这缘由。
  到了冯氏居住的浣葛居,门口的钱妈妈看见过来的两人,满脸笑容地迎上来:“老太太正说您可能要来了,四爷果然就来了,真是母子连心呢!”见沈淑儿微垂着脑袋站在江清流身后,钱妈妈心疼地拉过她的手,柔声安慰道:“不过一个茶杯摔了就摔了,小姐这般跑出去,老太太还担心是受了委屈呢,派人出去找了好一会!小姐快进去吧,老太太可等急了!”
  沈淑儿闻言小脸微红,朝钱妈妈抿嘴笑了笑,跟在江清流身后进了屋子。
  “这玉琢似得的可人儿,太太养得真好哩!”钱妈妈瞧着沈淑儿的窈窕背影,心中赞叹道。又望向沈淑儿身边那个挺拔如松的身姿,眼神流露出一抹欣慰和意味不明的期待之色。
  内室,冯氏斜倚在榻上闭目养神,身边一个十六七岁的丫头正轻柔地替她打着扇子。
  听见脚步声,那丫头立即起身行礼,冯氏也睁开了眼睛,含着笑意对江清流道:“刚刚说到你呢,你就来了。”
  江清流在榻旁的圈椅里坐下,笑着回答:“母亲说孩儿什么?”
  “说你啊是个大忙人,这不回家的时候自然见不着,这回了家一天也就请安的时候能见上一面,比我这个当家太太都忙!”冯氏笑着打趣道,语气颇有些幽怨。转眼瞧见沈淑儿正细伶伶站在一旁,朝她招招手道:“傻孩子,站那干嘛,快过来!”
  沈淑儿依言坐到冯氏身边,轻轻捏着两只手,低着头没有说话。
  “刚刚跑到哪里去了,都没叫下人跟着,多不安全。磕着碰着了,姨母可不心疼死了!”冯氏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嗔怪道。
  沈淑儿闻言眼圈微红,轻轻把头靠进了冯氏怀里,声音软软糯糯地:“淑儿以后再也不了。”
  冯氏心软成了水,拦住她的肩膀,柔声道:“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你茹堂姐她们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总不能天天哭吧?那还不得哭坏了?以后啊,你就把她们当木头,不管她们说什么做什么,都不要理会。还有姨母疼你,你四表哥不也护着你,可不兴再像今天这般跑出去抹眼泪了啊。”
  沈淑儿看了眼对面的江清流,小脸微红,点了点头,轻声应道:“嗯,淑儿以后不哭了。”
  冯氏欣慰地摸了摸她脑袋,江清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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