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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是深情男配[穿书]-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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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明白沧玉的顾虑,有些东西“不知道”总比“知道”好。
  就如大夫问诊只问病人,旁人离开好叫病人启齿。
  想通此处,白朗秋没再做依依不舍的小儿女姿态,而是大步流星地往桥尽头走去,玄解正撑着那把伞,静静站在桥头观望。
  “他总是这样神神秘秘的吗?”白朗秋确定这个位置听不见任何声音,又能清楚看到沧玉跟妻子的行动之后,就站定了下来,转头问向了身旁的玄解。
  玄解皱了皱眉,这个问题对他似是极为困难,半晌才慢悠悠道:“倒也不是,不过大多数时候的确如此。”他看向了沧玉的身影,对方现在坐在石凳上与谢秀娟面对面地说话,漫不经心道,“沧玉懂得许多许多事,许多许多人,可仍旧看不穿,看不透,也许他自己本来就不想看透。”
  这两人说话真是一个赛一个得叫人流汗。
  白朗秋忍不住敲了敲自己的额头,问道:“你……你有没有告诉过他,我们之间喝酒的事?”
  “他知道我与你喝酒。”玄解奇道,“那又如何?你们这里喝酒也是不被准许的吗?”
  白朗秋干笑道:“那倒不是。”
  既然玄解的确没有说,那么在门口的那句话到底只是个不能再巧合的巧合,还是说,这人的确能掐会算,知晓自己生平未来,因而才提点两句。
  那么,他话下之意,究竟是意在鸿鹄,还是安于燕雀?
  自从谢秀娟失明之后,耳力最初随之消退了不少,好在习惯盲眼后反倒比往常更敏锐起来,她听见丈夫的脚步声消失在细雪跟桥上的木板声中,天地之间又仅能听见雪花凋零,还有对面那个人平缓的呼吸声,如细微风流,没入空中。
  “你不是大夫,对吗?”等了片刻,谢秀娟方才开了口,她矜持而冷淡地微笑着,“是秋郎请来的术士吧。”
  相公?秋郎?
  这称呼的变化倒真是微妙。
  沧玉小小八卦了下这对夫妻的小情报,从善如流道:“我的确不是大夫,可也的确有办法治好你的眼睛。”他顿了顿,心中暗想:准确来讲,是让你自己治好你的眼睛。
  “……那我呢?”谢秀娟低声道,“我这眼睛不是病症的话,那就是中了邪,中了魔怔,是么?”
  沧玉一愣,随即道:“这么说倒也没错。不过你不必担心,伤损不到你。只是我有几件事想问问你,不知道夫人愿不愿意告诉我。”
  “何事?”谢秀娟的语气听起来没有那么冷淡了,不过神情还如方才一般,看不出来她有没有相信沧玉,“只是我未必知道,自然也就不一定能回答得上来。我知道的事就是秋郎知道的事,他既请你来为我诊治,想必一路都告诉你了。”
  沧玉缓缓道:“我的问题,夫人一定回答得上来,而且这个问题白老爷的确不知道答案。”
  “……”
  听到此处,都不必沧玉再问,谢秀娟顿时了然于心,她看不见沧玉,目光因而随着声音转向了空处,纯黑色的眼睛看起来有几分渗人,秀丽的容颜上笑意渐淡去,反问道,“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不想治好眼睛,是吗?”
  “不错。”沧玉观察着谢秀娟的眼睛,准备试探一番,“我观二位敬重有余,恩爱不足,想来平日甚是冷淡。此处因祸得福,是夫人舍不得夫妻恩爱,舍不得白老爷为你忙前忙后,舍不得这片刻温情蜜意,因而不想治,不愿治,不肯治?我猜得对吗?”
  谢秀娟听得此言,忍不住哼出声来,她冷笑一声,讥讽道:“枉你是个江湖高人,识得妖魔鬼怪,有一身本事,被我夫请来为我诊治,竟满脑子都是这等情情爱爱的小事,还说出这等荒谬言论来,未免将我看得太轻了些!”
  “噢——”沧玉被说得一怔,他原先确实是那么想的,的确是试探,也确实是真心话,这两者并不冲突,可见谢秀娟愤怒之色溢于言表,倒当真是一头雾水,百思不得其解。
  要不是这个原因,谢秀娟好端端得为何对治疗一事如此疏懒散漫,甚至半点不上心。


第一百一十九章 
  “愿闻其详。”
  沧玉并非是傲慢自大之徒,人生百态各有其道理; 他所见所闻只能推断出这样的结论; 可事实未必就真如他所以为的那样。心魔既然选择了这位各方面都称不上突出的白夫人; 必然是对方有什么过人之处; 值得心魔关注在意。
  若论容貌,谢秀娟的确生得秀丽端庄,可要说是美人就差太远了,她身上倒是有书香门第出身的气质; 令人敬重,然而心魔未必会因为气质而选择她。就依沧玉对心魔的了解; 这东西很是爱美,且男女不论,并没有什么性别区分; 只要生得漂亮,是男是女都不在乎。
  要求心魔欣赏气质; 未免难为它的审美了。
  既不是容貌,那就必然是内心。
  这位白夫人的某些特质或是她心中藏着的一些欲望吸引了心魔,且是足够令它蠢动到不舍得放弃却又不至于将所有筹码都下注在上面的东西。
  方才沧玉已经尝试过用蛮力取出,结果险些将对方从半瞎折腾成真瞎; 任何生灵都有求生的本能; 心魔同样不例外,这微弱的黑雾虽不知道是否与本体有所关联,但遇袭后立刻潜入宿主体内,足见难缠。
  心魔心魔; 自然是心中生魔,还是让谢秀娟自己将其逼出来为好。
  谢秀娟听沧玉口吻随和,她本就是知书达理的女子,对方倘若自以为是,她当然不会惧怕;此刻态度缓和,反倒生出几分不好意思来,再者沧玉到底是来治病的,因此并无得理不饶人之势,同样放缓了口吻:“大夫是世外之人,想必不太了解人间许多事。”
  这倒是稀奇,沧玉听了这句话不由觉得有几分好笑,觉得玄解一头雾水等着解答的时候大概就如同自己现在一般,他不是不懂人间的事,而是不懂白家的事,于是微微笑道:“这人间之事,不过酒色财气四字,我还算略知一二,夫人不必有所顾虑,但说无妨。”
  他可不像玄解那样需要简单明了的比喻。
  “我失明后的确心慌意乱,终日惶恐难安,秋郎为我请遍了渔阳的大夫,可是无人查出任何病灶,那时我就知晓不太对劲。那新搬到渔阳的女子离奇死亡,三名游侠被发现死在城外,官府说是会尽力抓住凶手,可是坊间流言愈演愈烈,说是妖魔鬼怪进了渔阳。”
  谢秀娟顿了顿,突兀问道:“舒瑛当初使了妖法让人买下他的字画,之后不久渔阳就死了人,难道这一切真是巧合吗?纵然我信,旁人又会相信秋郎吗?舒瑛他有证人作证不假。可他曾与秋郎交好,此刻白府之中出现一个忽然失明,又看不出任何问题的女子,秋郎又习惯孤身将自己锁在房中,大夫觉得会如何呢?”
  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别说是人间,就连妖界都是相同,沧玉虽然没有体验过妖界的权力纷争,但是对人性贪婪有很深的了解。
  尤其是在渔阳这样的地方,风气开放并不意味着不迷信,在这个节骨眼上死了四个人,人心惶惶,什么样的传闻都会有,只要一日抓不到凶手,恐慌就会蔓延一日——虽说沧玉知道不太可能再有新的受害者了,但他没有证据告诉众人。
  白朗秋与舒瑛关系不错,当初天仙女好心办坏事,焉知百姓会不会将事情联系在一起,眼下要是有人找到那些大夫了解情况后添油加醋一番,把谢秀娟的失明说成是被妖魔作乱——人们可不会管她是不是受害者。
  但凡与妖魔沾上边,下场绝不会好到哪里去,谢秀娟被绑上柱子烧死都不奇怪。
  借此攻击白朗秋索取钱财反成了最寻常的手段,更甚者,连白府跟舒瑛全家拖下水都不足为奇。
  舒瑛当初的事好在没有伤到人,之后也归于平静,何况他从小在渔阳长大,多少算个担保,可听谢秀娟的意思,发生命案之后,他仍被衙门抓去询问了一番。
  足见如今已到了风声鹤唳之时。
  谢秀娟想得很是深远,反应还很快。
  更难怪她对舒瑛如此不喜,曾经支持丈夫不走“正道”,似乎又是个会使妖法的骗子,舒瑛的形象看起来的确不太可靠。
  这叫沧玉多少有些讶异,他想通其中关节就明白了过来,颇为理解道:“夫人深思熟虑,此事的确有些麻烦。”
  天狐仔细打量着眼前温婉端庄的女子,多少感到些许歉意,他原先实在是太看轻谢秀娟了,这女子心智坚定且聪慧非常,只是此事有些奇怪,心魔怎么会选择谢秀娟这样的人作为后路,难道不怕功败垂成吗?
  不过沧玉瞬间就想通了自己想法上的误区,心魔对上他的确是五五开,可不意味着对任何人都是如此,那东西到底活了有很长的一段时光了,寻常凡人对上它根本没有半点还手的能力,按照剧情里白朗秋也是借心魔掉以轻心才将对方困在自己的身体里杀死。
  谢秀娟是白府的主母,她要是有个什么风吹草动,必然是全府上下惊慌奔走,可以给心魔休息的时间,不必为生计操劳繁忙,更不必担忧意外。加上她这等富贵人家的家眷轻易不露面,倘使哪里露馅,也可找许多借口来遮掩,等待它完全剥夺谢秀娟的记忆。
  再来,越是有钱的人越看重颜面,一无所有的人反倒毫无畏惧,即便心魔当真提前暴露,所谓家丑不可外扬,白府的人必然会费尽心思遮掩,而不是四处宣扬,那么就能争取到足够长的时间了。
  沧玉与心魔共处过一段时日,心魔得到他的经历,然而他又何尝不是在融入心魔,体验对方的生命。
  就好像魇生来就特殊一般,心魔虽完全沉浸在沧玉的身体里,但沧玉就没有这样的本事了,他看向心魔的经历就如同看一部电影,说不上什么代入感,只能大概了解到对方的想法。
  这的确是个很巧妙的退路,人性本就自私,白府要是出了个妖孽,他们满门都要遭殃,大户人家总被时时刻刻关注着,即便要杀谢秀娟,也要找个合情合理的理由跟时机,不可能突然一时暴毙。
  更别提人死后带来的麻烦了,官府存在感不强,可也不全是吃干饭的,人命案在哪里都是大事,要真被查出什么蛛丝马迹,妖魔鬼怪可以顺风而逃,白府却是祖祖辈辈都在渔阳。
  只是心魔没猜到,沧玉更没猜到,真正想藏起这个秘密的不是当家人白朗秋,而是谢秀娟本人。
  不——不对!
  “秋郎在渔阳的名气很大,并不全是好的,媒人上门来说亲的时候,夸赞了他无数句,当时他在渔阳是出了名的浪荡子,公公说成了家就会好的。他曾是我父的学生,我知晓他这人到底是怎么样的,成了家怎么就会变呢,他仍是他,做他想做的事,永远都不会因为别人改变,我心知肚明,才嫁给他。”
  谢秀娟顿了顿,似乎有些悲伤:“只是秋郎如此行事,到底不是正途,暗地里不知道多少人盯着他。我虽不像公公期许的那样,能让秋郎不再醉心那些奇淫巧技,叫他每一日都欢喜高兴,但总不该成为他的负累,拖累一家老小。”
  是了。
  心魔猜到了。
  倘若谢秀娟发现了自己有异,她若自私,必然会为保护自己而隐瞒众人;她倘若无私,想必也会因为感情甚至整个白府而封住自己的嘴巴。她要是没有发现异常,这时候白府才是心魔的最后一道防线。
  即便白府真的传出妖魔鬼怪的传闻,白朗秋才是最可疑的那个人。
  细雪霏霏,沧玉只觉得一股冷意瞬间从背脊上窜起,不由感到一阵恶寒。
  白朗秋是个发明家,他钻研的东西有好有坏,有些是人们能够理解的,有些则是人们觉得新奇古怪的,风平浪静时还好,一旦出了什么大事,他无疑是最容易被怀疑的对象——谢秀娟的眼睛出事,她是受害者;舒瑛莫名其妙被使了妖法,他曾是白朗秋的挚友。
  而谢秀娟爱着白朗秋,这才是她最致命的弱点。
  白朗秋家财万贯,不知道多少人等着他出些问题,好将其彻底瓜分,难怪谢秀娟不愿意治病,这个风声鹤唳的节骨眼上,只要她被打成妖孽,少不得连累丈夫孩子,更别提白朗秋本身过于特立独行,人对自己无法理解的东西向来不够宽容,说不准会害了白朗秋的性命。
  “非是我无意冒犯,不过这世间鱼目混珠无数,江湖术士多是欺世盗名之徒。我担忧秋郎会为我求医问诊而失了警戒,叫人骗去银钱倒是小事,最怕是受了蒙骗。要是有人在背后谋求白家家产,借秋郎此刻心焦,害了他的名声,那岂不是叫公公婆婆伤心。”
  谢秀娟摸索着桌子道:“我明白此病许是有异,然而我这等妇道人家又能做些什么,甚至是秋郎……秋郎他也无能为力啊。”
  “倒不如我就舍了这么双眼睛,反正用不着做工养家,婢女家仆服侍得都极为尽心,总会慢慢习惯的。”


第一百二十章 
  “即便当真要治; 也得等风波过去; 我与秋郎出门远行求医; 免得家中长辈担心忧虑。”
  这病是凡人治不好的; 谢秀娟自己看了许多大夫; 早已心知肚明,她察觉到了问题,因此连微笑都勉强了几分,这话说来还抱希望,无非是给予自己一个安慰。渔阳的大夫即便说不上是绝顶的神医; 可也绝非是吃白饭的料; 他们就算治不好; 也不该看不出任何问题。
  奈何她跟丈夫并不算齐心; 白朗秋决定要请大夫; 谢秀娟总不能同丈夫说出实情; 对方本就不太喜欢自己的发明跟神神鬼鬼牵扯到一块儿,倘使谢秀娟此刻提起,指不定会触怒丈夫,家宅更不安宁。
  沧玉知晓了来龙去脉,心中便有了几分把握,谢秀娟是个聪明的女人,该舍得的舍,该断掉的断,只是人各有自己的想法,天狐不敢断言自己就真能为这位白夫人驱除邪祟。
  心病还须心药医; 得看谢秀娟自己怎么想了。
  “你这病说难治倒不难治,说容易却也不算容易。”沧玉伸出手去,微风送来亭边大树上的两片叶子,还沾着未化的雪花,悄无声息贴在他掌心之中,雪被妖力催化成了圆润的水珠,将叶子洗得发青,他将叶子贴在了谢秀娟的眼睛上,温声道,“你觉得眼睛如何?”
  远远白朗秋看着叶子无风自动,逆着雪花转落在沧玉的手心之中,不由得目瞪口呆,他知晓玄解与沧玉许是有些本事,可从未想过是这样的本事,一时又惊又奇,忍不住开口问道:“不知道沧玉先生是用的什么法子。”
  “法术。”玄解淡淡道,“你们没有见过吗?我还以为天底下都是道士乱跑呢。”
  白朗秋摇了摇头,笑道:“我早年经商,倒还见过几个道长,不过撒谎骗人的倒也不少,再来那些斩妖除魔的道士虽然各有神通,但总不能揪着人家询问。不知道这是如何学来,我倒不奇怪这能耐,只是想知晓怎么叫那叶子动起来,噢——”他说得一时忘情,半晌才发觉自己说得过于露骨,不由歉意道,“若是不便言明,全当我方才胡言,不要在意。”
  其实白朗秋自己从不藏私,可世间有千奇百怪的规矩,他经商时游历了大江南北,不知道遇到过多少古怪规矩与脾气的匠人,这等妙法仙术,想来不是常人能学的,他与玄解是君子之交,不想为这事伤了和气。
  他忘情问出那几句话来,只是因着世上万物皆有迹可循,水车需得借助水势,马车需得马儿去拉动,叶子自要靠得人手去摘。
  要是这叶子可以随心所动,那往后砖瓦重物岂不是也可隔空飞来。
  “没什么,天生的。”玄解没白朗秋想得那么深,更不知道对方在打永动机的主意,只说了自己知晓的事,“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我与那些道士没怎么接触过,只知道他们算卦很厉害,不过算得时准时不准。”
  白朗秋对这个是不信的,就微微一笑道:“算卦就是如此,总能蒙得半句对。”
  他倒非是不信鬼神,而是对这些命途早定的说法嗤之以鼻。
  话分两头,再说回沧玉这处,谢秀娟不知道对方在使什么法子,只觉得眼上燥热退去,有什么清凉的东西贴了上来,下意识伸手去摸,冷不防碰着沧玉的手,竟比冰还冷,立刻收了回来,迟疑道:“冰冰凉凉,不那么疼了。”
  “说出你的心愿,你最想要的东西。”沧玉微微笑道,“必定是你最想要的。”
  这回谢秀娟沉默了很久,自幼接受的教育束缚着她的本性,使得深埋在心中的话无论如何都难以吐露:“我……”
  沧玉耐心等待着,这两片叶子不过是个障眼法,拿来困住心魔残留的魔气的,最重要的还是谢秀娟是否愿意直面自己的心,要是她始终不愿意,那么谁都没有办法帮忙。
  “我想……”谢秀娟到底说不出话来,颓丧道,“我不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吗?”
  沧玉的声音含笑,两片绿叶落在了谢秀娟的手中,女子茫茫然抬起头来,不知所措。
  谢秀娟仍是看不见,然而沧玉的话语勾动了她的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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