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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搞直播-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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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瘪嘴无奈,“好吧,湘君公子。”
  没人扶的韩悦儿坚强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她是谁?”说着还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湘君,大有一种提醒他注意情敌的意思。
  归余将芙蓉往旁边推了推,“我姐姐芙蓉,路过南陵来瞧瞧我的。”
  闻言韩悦儿双眼一亮,“这位姐姐你长得真美,可惜来晚了一些,不然这月人大赛也就没旁人的事儿了。”
  芙蓉装出一派淑女的模样将双手置于腰前朝她点头,“这位是韩姑娘吧?”
  “恩,姐姐叫我悦儿便好。”
  果真是个讨喜的姑娘,芙蓉欣喜的从衣袖中抽出了一朵红玫瑰递给了过去,“初次见面,姐姐也没准备什么礼物,这朵花送你吧。”
  “……”韩悦儿嘴角抽了抽,她信这二人是姐弟了,爱送人东西的习惯都是一个样儿的。
  

  ☆、第 19 章

  
  晚饭前,芙蓉又借口没地方插花从归余的手里抢了一个水晶琉璃瓶,她装了点清水,又嫌一枝独秀不大好看,顺道又从衣袖中摸出了康乃馨等一堆五颜六色的话,芙蓉拿剪刀将花枝整理了一下这才满意的将其摆上了饭桌。
  韩悦儿见此满脸诧异,“这个时间居然有迎春花?”
  芙蓉的脸僵了僵,“这是四季常开的新品种,我家是种花的所以带了些来。”
  归余点头,“她的确是个种花的,不用感到惊讶。”
  芙蓉扯了扯裙摆挨着韩悦儿落座,归余瞥她一眼皱眉,“你不能挨着我坐吗?”
  “小鱼儿你什么时候这么黏姐姐了?”
  凑不要脸的还真把自己当姐姐了,归余瞪了她一眼,湘君却自然的坐在了他身旁,他浑身一紧不动声色的将凳子往旁边挪了挪,身旁的人又看了他一眼,“你怎么了?”
  “有点热……”
  韩悦儿补刀道:“外面都下雨了还热么?”
  归余不自在的伸手扯了扯花瓶中的玫瑰花瓣,芙蓉倒是双手捧脸眯起眼看着他,“我们小鱼儿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自己都接受不了的秘密呀。”
  归余扶额头疼,“你能别叫小鱼儿了么?怪恶心的。”
  她作势捂凶,“男大不由姐,我好伤心啊。”
  有你这么乱改台词的吗?他拍案而起,湘君却伸手来将他的胳膊扯了扯,“别生气。”
  归余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胳膊抽了出来,他生气的原因便是这个人啊,不管是韩悦儿的话,还是芙蓉的话,越听越觉烦躁,他对这个人太过关注了,对一个凡人产生超过怜悯的感情,也是一种危险。
  翌日,趁着芙蓉还在,归余又领着她一道寻了几个流氓让其帮忙张贴韩悦儿的画像,顺道让她感受了一下大敬的风土人情,芙蓉不像他,不能在大敬呆太久,眼见时空通道要关闭,他便急急忙忙想要将她送走。
  韩悦儿和湘君见此便要跟去,归余当然不同意,湘君觉得他的态度有些怪怪的,欲动手拽他说个清楚,归余却又退了一步,“你们先回去,仆人还等着的,我把她送去客栈便可,不会有事的。”
  说这话的时候,他双眼直直的看着院子里的银杏树,连余光都不肯分给湘君一些。
  韩悦儿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湘君,总觉得他俩好像有些别扭,但具体又说不上是在别扭什么,归余见这兄妹二人不再做声,这才推着人出了院门,生怕被追上来看见芙蓉消失的他还一步两回头的多看了两眼。
  芙蓉笑眯着眼,“虽然没有陪在你身边,但偶尔从直播间瞧着,你这段时间似乎也挺开心的。”
  “我现在可是人气第二,马上就能干掉隔壁的游戏直播了,能不开心吗?”他四下打量的想寻个新密的地方打开通道。
  芙蓉双手背在身后弯腰靠近道:“可我今日却瞧你似乎不大开心。”
  “放屁,我可开心了!”归余怒道。
  她点头站直了身子,“凡人的一生很短暂,所以他们大多数的人都只想着自己快活,因此自私自利的凡人就多了些,其实也没什么不对,有时候我也挺羡慕他们的,至少他们活得比我们清醒。”
  “你怎么突然又喝起鸡汤来了?”这可是在不像芙蓉的风格。
  “我这不是在劝你想开些么?神位其实也没那么重要,你做福神的时候真的开心吗?”
  “真的开心啊。”归余点头,为神者不就是想得到凡人的信奉吗?
  芙蓉顿了顿,“那比现在呢?”
  他就不说话了。
  现在了的他也挺开心的,有曲儿可听,美人可看,又没神位兼身的压力。
  “我该走了,你好好想想吧。”说完她摆了摆手。
  归余紧张的看了看四周,“就在这儿?”
  她点头,“送我回去吧。”
  确认无人后他这才打开了时空通道,眨眼芙蓉便彻底消失在了跟前。他合上手机双手背在了身后,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更烦了,暂时也不想回小院去,他去药店买了两颗人参,晃晃悠悠的就晃到了李家门口,毕竟他至今仍有点怀疑顾长平这不要脸的捡了钱袋不给李良辰。
  那屋内的人见了他也很是惊喜,“你怎么来了?”
  “干嘛,不欢迎我啊?”
  “不是不是,听说韩姑娘入了季赛,想着这段时间你们应该挺忙的,我本来也想去领几张票投一些的,不过长平说人太多了,不让我去。”说着他又咳了一声。
  他这一咳屋内的人便大惊小怪的冲来扶住了他的肩,“你怎么又出门了,风寒都还没好。”
  李良辰摆手,“不碍事,归余来了,你去泡壶茶吧。”
  顾长平瞪了他两眼,“你快扶良辰进去,他要再病了我拿你是问。”
  归余:“???”
  他又怎么了,这狗男男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李良辰不好意思的冲他笑了笑,“抱歉,我前几日受了风寒,长平吓坏了。”
  看着扭身去泡茶的顾长平,归余心情复杂,这个人居然能这么听话的去干活儿?以前让他打桶水都得唠叨半天,果然还是爱情的力量大。
  他进门将血参放在了桌上,问道:“看大夫了吗?”
  李良辰点头。
  归余磕磕绊绊的想要问钱袋的事儿,“顾长平带你去的吗?我上次给了他一罐枇杷膏吃了吧?”
  他又点了点头。
  “之前我还给了他一袋银子,你们怎么没想拿去做点生意的?”
  李良辰诧异,“那果然是你给他。”
  哦看来李良辰是知道这事儿的,那顾长平也没他想的那般见钱眼开嘛,归余放心了,李良辰却起身回屋去拿了个钱袋来,“之前长平还不承认,后来他又拿着这些银子去做了些生意,今日你来了正好,加上月人大赛的三十两一共是二百三十两,一道换个你了。”
  这人还是这么迂腐啊,还他钱不是在侮辱他么?
  “你要这么和我算的话,此前住在你家你也扣一扣房费伙食费之类的吧,哦对了,还有你救我一命这个恩,也一并算算。”
  李良辰哑然,“这怎么好用金钱来衡量呢。”
  “就是嘛,你跟我算这个做什么,我是那种缺钱的人吗?”
  放下茶壶的顾长平将手放在了李良辰的肩上,“就是,反正他是人傻钱多。”
  这家伙的人设越来越崩了,感觉之前就是伪装出的,这么一想的归余忍不住又抖了抖,“你该不会一早就见色起意,所以使了这么一出苦肉计留在良辰身边的?”
  顾长平面不改色,“我又不像某人。”
  归余又想起自己一开始假装被人追杀勾搭李良辰的事儿,不免有些心虚,“我看你就特别像这种人。”
  眼见两人要吵起来,李良辰连忙伸手将顾长平拦了拦,“好了,长平你不要总是这么说归余。”
  “你为什么总帮着他?我吃醋了啊。”
  李良辰满眼无奈,“归余毕竟是客人。”
  哦,这意思是,顾长平是内人,他是个客人?所以要让着?
  顾长平一听他这话就像只哈士奇时的蹲了下去,讨欢道:“恩,我都听你的。”
  这该死的恋爱的酸臭味啊。
  归余长叹了一口气,“你俩……是打算一块儿搭伙过日子了?”也是一个药罐子,一个山野屠夫,都不好娶媳妇,凑合凑合得了。
  李良辰脸一红,“你不会笑话我们吧?”
  “我是那么古板的人么?”他一把年纪了,人妖恋,仙凡恋,人鬼恋,甚至那什么恋都见过,男男什么的根本不值一提。
  顾长平又往他身上蹭了蹭,“我们过自己的日子管外人做什么。”
  归余便又想起了芙蓉话来,凡人的一声很短暂,所以他们大多数的人都只想着自己快活,真是羡慕他们这种只顾自己不顾旁人的心态啊,成功被芙蓉的话洗脑后他就更觉烦闷了,“我也不做这个电灯泡了,你俩继续恩爱着吧,我得再找个地方消遣去了。”
  李良辰忙想留他,“吃个晚饭吧,长平最近在学做菜。”
  归余满脸惊恐,这家伙居然肯做菜了?他摇头,不行,越看这俩越是糟心了,“我还是先回去了,你们俩慢慢吃吧。”
  从李家出来后,他也不想回去看着湘君别扭,便掉头进了醉红楼,这名字一看就知道该是个什么地方,对嘛,人生在世,及时行乐啊!
  他叫了两个姑娘来陪自己喝酒,谁先喝完一壶就送谁一锭银子,谁知道这俩最后却大打出手,归余被他俩吵得脑壳疼,一人给了一锭银子就把人推出去了。
  他把剩下的酒都喝完了,这比起芙蓉的桃花酿可差多了,甚至也比不上管家泡的茶水好喝,一想到茶水他就想起了那个作天作地的家伙。
  他好烦人。
  他真的好烦人。
  他怎么能那么烦人,这儿也管那也管!
  他喝得酩酊大醉,最后晕晕乎乎的在醉红楼里睡着了。
  一直到第二天正午,房门被人一脚踹来才将他惊醒过来,归余茫然的坐起身,看着韩玉儿扯着老鸨气得一脸涨红,“你不是说着房里没人么?那这是鬼啊?!”
  “姑娘,我这不是为了你好么?你可是月人,这儿是青楼,被人瞧见了你在这人这影响多不好!”
  这话倒是提醒到了归余,忙从床上跳了下来想要将韩悦儿带走,“说得对,快离开这儿。”
  韩悦儿眼眶一红,眼看就要哭出来的模样,“你知不知道湘君哥哥等了你一晚上,人都病了!你居然在跑来喝花酒!你是不是还睡了姑娘!”
  归余来不及给自己澄清了听到湘君病了这话他人也急了,“你说他怎么了?”

  ☆、第 20 章(捉虫)

  
  回往小院的路上韩悦儿才义愤填膺的说清楚了昨夜的事儿,本以为送完芙蓉他很快便能回来,却没想入夜了他也未归,有人来报说瞧见归余进了醉红楼,湘君很生气,但琢磨一阵后他也没去醉红楼找人,只是站在小院门口等着望着,他本就体弱,夜间风寒露重,怎么劝都不听。
  韩悦儿撑了会儿没抗住便回房去睡了,早起时便见他倒在了院门口,匆忙叫管家将人带回屋又请了大夫瞧了瞧,自然是受了风寒,大夫开了药那丫鬟也煎好了,他却说什么也不肯喝,要不是他全身无力,恐怕这会儿又到院门口候着去了。
  归余听得大怒,“你怎么能回房睡了呢!就不能盯着他吗?”
  韩悦儿没好气:“你还好意思怪我?要不是你跑来喝花酒,他能这么折腾自己吗?你不知道湘君哥哥喜欢你吗?!”
  “……”他一早就知道了,他只是没想到这人能这么折腾。
  韩悦儿很生气,开了门几乎是将他一脚给踹进去的,归余踉跄着撞在了桌角上,疼得他倒抽了口气,那桌上摆放着的药碗也撒了些出来,他揉着肚子站起身来,床上的人闭着眼似乎睡得很熟。
  他靠近弯腰伸手想要摸湘君的额头,那床上的人却警惕的睁开了眼,归余讪笑,“我听说你受了风寒,看看有没有发热,不是想摘你的面具。”
  湘君扯着被子起身,又低头压抑着咳了两声,“还好。”
  归余趁机坐在了床沿,“你怎么不喝药?”
  “不想喝,太苦了。”
  “你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儿还怕苦的。”说着他又起身将药碗端了过来,那靠在床头的人眼也不眨的看了过来,他明明什么都没问,归余却主动的交代起了自己的过错,“我就是去喝了点酒,绝对没有叫姑娘来陪我!我可是个洁身自好的人。”
  对方的眼皮便垂了一些,“你也不用同我解释,你喜欢做什么便做什么。”
  “你是有什么毛病,我不回来你要守着,我回来了又要说这种赶人的话?”
  他耷拉着肩,“我是有病,我就想管着你,看着你,但我知道你不喜欢,所以我只能折腾自己了,你也可以无视我,反正你自由自在惯了又会把我放在心上。”
  归余气得吐血,他这都火急火燎的赶来了,还说什么不放在心上的废话,归余杀气腾腾的伸手去捏住了他的下颌,迫使他抬头来看向了自己,“我要不管你,你还真就要折腾死自己了?”
  病人抿着嘴不吭声。
  归余便强行将药碗塞到了他嘴边来,“你先把药给我喝了,一会儿再收拾你。”
  他的嘴抿得更紧了。
  这可把归余气坏了,他就不信搞不定这家伙,他仰头喝了半碗药,本想吓唬某人说他不喝自己就全喝的,想想这中药喝了也死不了人,估摸着威胁不了,他吞也不是咽也不是,那被他捏着下颌的人满脸惊愕,他脑子里灵光一闪干脆便贴上去封住了他的唇,强行撬开了他的嘴然后将药喂进了他的嘴里。
  这个办法还挺管用,湘君喉结动了动药便全吞了下去。
  归余松开了他,洋洋得意道:“还喝不喝的?!”
  “……喝。”
  他一口气将剩下的半碗药灌进了自己嘴里,故技重施的又全喂了过去,诚如湘君所言这药的确很苦,他忙想将人松开去漱个口,却没想那病人化被动为主动的揽住了他的腰将人拽倒在了床上,手里的药碗滚了两圈,归余偏头想要去捡,那翻身压住他的人却与他十指紧扣将手高举在了他的头顶,归余回头看了他一眼,本想叫他松手,不想却落入了一条满载星河的双眸之中。
  双眼皮,睫毛还这么长,跟画了眼线似的。
  等等,他已经沦落到看眼的地步了吗?
  身上的人单手握住了他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却紧紧揽住了他的腰,归余觉得有点痒,想开口让他起身的时候,湘君便低头闻在了他的眉间,温润的带着药香的吻顺着鼻梁落在了他的唇角,归余的心突突的跳了跳。
  “湘君哥哥我找了灌蜜饯哎!”门外兴奋说着话的人猛的便推门闯了进来。
  归余惊愕。
  湘君叹气。
  韩悦儿:我可能要死。
  她伸手捂住了眼,却又偷偷拉开了一条缝,“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
  归余倒清醒过来了,继续个毛线,他怎么成被压的那个了!
  “起开!”他怒气冲冲将人从身上推了起来,顺道不忘将药碗捡了起来,“你湘君哥哥吃不得苦,把蜜饯给他。”冲韩悦儿说完这话便逃命似的窜了出去。
  韩悦儿艰难的将手放了下来讪笑:“下次你们做这种事的时候,记得锁门啊。”
  湘君双手环胸靠在床头冷眼,“滚出去。”
  “哎,小的马上滚!”
  “站住。”
  “您……还有什么吩咐吗?”她艰难回头赔笑道。
  “桌上有本谱子,练不会不许吃饭。”
  “……”他果真没这么好说话,韩悦儿捂着脸呜呜咽咽的跑了出去。
  这一整天都能听到她房里传来曲不成曲的琴声,当然还有韩悦儿的抱怨声,正午管家打算让她来吃放,湘君却冷着脸,“曲子都没练好,吃什么饭。”
  管家浑身一颤就缩在了一旁。
  归余却偷拿了两个馒头溜进了韩悦儿的房间,见了他,她忙又泪眼汪汪起来,“先生我还在长身体,我好饿啊,你可不可以去帮我吹吹枕边风让小的的吃点东西?”
  本来还打算给她馒头的归余板起了脸,“你再说我把馒头扔了啊。”
  韩悦儿连忙扑过来抱住了他的胳膊,“我错了,扔了多可惜啊,给我吧!”
  归余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那一类,显然某人也看准了他这一点。韩悦儿坐于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三两下就把一个馒头解决了,顺道还不淑女的打了个嗝,归余坐在旁边嫌弃的看了看她,“他不让你吃你就不吃了?骨气呢?”
  韩悦儿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他的胳膊,“你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你瞧瞧根叔和小环,还有宣柔师父,谁不怕他,也就你敢这么三五次的来折腾他了。”
  想想好像还真是这样,归余不解,“他一个病怏怏的破药罐子有什么好害怕的。”
  韩悦儿眼神复杂的看了看他,“这个,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好吧,我看得出他脾气很不好了。”
  打算去解决另一个馒头的韩悦儿皱眉,“可是他对你很好,连句重话也舍不得同你讲。”说着她又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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