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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打脸系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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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牡丹纹毫。因为这些话,由宋远鸿说出来更有权威性,而他说出,别人只当他是在为江丞辩解而胡诌的。
    前生,宋远鸿即位后,便开始秘密处决三皇子与太子党,可奈何拥护三皇子的江建德隐藏得极深,表面证据都掩盖得极好,让他无从定罪。后来经过江泓之,他才意外发现江府上有牡丹纹毫,于是他立即以牡丹纹毫是前朝天子之物,江建德涉嫌谋逆的罪名捉拿江建德,最终流放了江建德的亲眷,并将侯爷之位封给了当时与江建德断绝父子关系的江泓之。
    不过现在的宋远鸿,还处于势力酝酿阶段,自然不知道日后会需要用到牡丹纹毫去定江建德的罪。因此他牺牲到牡丹纹毫这一契机,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老夫人一阵恶寒,眼前的是什么人,是当朝天子的十三皇子,若是这牡丹纹毫经由他的金口说到当朝天子耳边去,那他们还要不要命!她此刻方醒悟过来,这笔盗得好,盗得妙,就该把这灾祸的东西盗走了拿去卖,以免坏了江府的名声!
    当下她迅速反应,朝宋远鸿行了一个大礼,诚惶诚恐地道:“宋公子,老身多谢你的提醒。老身愚钝,不知实情,立德又是个糊涂人,不知这笔的来历,若有得罪之处还请你见谅。”
    宋远鸿不轻不慢地放下茶盏:“老夫人说的什么话,我不过是提醒了你们一声,什么得罪不得罪的。”说是这么说,但他却没有一点要让老夫人起身的意思。在场的人看着这一幕,心底都来了一通脾气,宋远鸿到来不说尊敬他们,还隐隐有威胁他们的意思,这要是个正常的人都忍不住。
    大夫人方被江建德夺了权利,这会儿见老夫人弯身久了,就假意地关切了一声,想着能讨好老夫人:“母亲,您的腰不好,有什么话好好说,宋公子也是深明大义之人,想必不会为难你的。”
    “放肆!”江建德大声一吼,把大夫人的话都吓退了回去。
    老夫人此刻只恨不得掐死大夫人,大夫人这话不就摆明了说宋远鸿不识礼数,故意为难么?老夫人不知宋远鸿的身份,以为他只是江建德的朋友,出言当然没有忌讳,但老夫人是知道的,哪怕宋远鸿说要了他们江府所有人的命,他们全府的人都得磕头谢恩,更何况是让他受她的礼了。
    果然宋远鸿闻言后,面色稍稍有些变化,转看向挺直了背脊的大夫人,不怒反笑:“老夫人,您媳妇倒是直性子。”
    “是……是……”老夫人冷汗淋漓,揩了一把虚汗,又瞪了委屈的大夫人一眼道,“她说话较直,还请你莫与她较真。”
    “自然不会,”宋远鸿看向一旁的江丞,笑道,“我与江弟有几分交情,知道江丞为人如何,这盗笔一事恐怕并非如此简单,江丞你何不将实情告知呢?”
    江丞一愣,没想到话语权转到了他身上,见众人目光已经凝聚过来,便接过话头道:“其实小的盗笔,一是为了凑银钱给少爷买礼物,二是……因为少爷告知过小的,牡丹纹毫的来历,当时心想既然此物不祥,若是留在府上,连累了少爷怎办,而大少爷又不甚钟意该笔,于是便与江直策划盗笔了,没想到……”
    “不!江丞你别说了,”江泓之突然插话进来,深深地看着江丞,“我差些害了你,你何苦替我掩饰……”
    老夫人听着意思不对,便追问道:“老三,你此话何意?莫非其中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祖母,是我不对,这都是我一手造成的,”他蓦地向老夫人磕了个头,痛心地道,“其实是孙儿囊中羞涩,起了贪念,恰时从宋大哥口中听闻了牡丹纹毫的事情,心想若将牡丹纹毫盗去,既能救了江府,又能小赚一笔,于是孙儿便让江丞盗笔,秘密将其贩卖。祖母,从始至终都不关江丞的事,他都是听我命做的,只是孙儿……孙儿……”他哽咽地捂住了眼睑,痛心地道,“孙儿没胆子承认,方……方让他替孙儿受苦了。”

    ☆、  第二十四章 ·丞自由了

    江泓之突然这么说,在场之人都惊讶不已,老夫人也懵了,问道:“你为何之前不说?”
    江泓之低头道:“祖母请您原谅,孙儿好不容易能亲近您,又怎敢承认自己犯了大错。可是江丞……江丞竟一直维护孙儿,孙儿良心……着实过意不去。祖母,孙儿只是想好好尽孝,并无坏心啊,您要罚就罚孙儿吧。”说罢,他竟像哭了一般,捂着双眼闷头栽在了地上,像无助的孩子般呜呜悲鸣。
    江丞被江泓之那不知真假的哭声给懵住了,当下为了演戏,也顾不上面子,挣开了侍卫,扑通一声跪下膝行到江泓之的面前,扯开嗓子嚎:“少爷,不关你的事,这都是小的做的,都是小的做的,老夫人,”他猛地抬首,暗中掐了自己大腿一下,泪眼朦胧地道,“请您罚小的吧,这不关少爷的事。”
    好好的一出诬陷大戏,经过宋远鸿一搅合,竟成了一幕为了拯救江府,而演绎出的主仆情深大戏。而这正拨中了江泓之的算盘,他打算得好,如果一开始江丞被诬陷的时候,他就出来说是自己命令江丞做的,那大伙儿定以为他是为了救江丞而故意顶罪,没人会信。但若到了这地步,他才怯弱地出来说是自己所为,那这既符合了他身为主子命令下人做事,让下人顶罪的常理,又印证了方才他为何一直冷脸不帮江丞——因为他刚讨老夫人欢喜,所以不敢帮江丞。
    老夫人听着江泓之的哭声,心尖儿都疼了。想想这孙儿没什么坏心眼,盗笔也是为了自己,还意外救了江府一命,这惩罚她是怎么都下不去手了。
    老夫人心头刚要软下,免了江丞的罪名,谁知江建德却不死心,横插了一句进来:“母亲,无论这牡丹纹毫有何来历,他们盗笔初衷如何,盗笔始终是盗笔,手脚终究是不干净的,若是我们不小惩以戒,日后传出去岂非让人笑话。”
    宋远鸿一听这话,就不高兴了。他眉头微微蹙起,江建德真是没有眼色,自己都与江泓之称兄道弟,并为江丞“伸冤”了,江建德怎么还敢当着他面要求惩戒江泓之主仆二人。
    原来,江建德了解到宋远鸿是十分遵从律法的,哪怕是其最亲之人,只要犯了错便需得重罚,因此江建德以为他出面搭救,只是为了减轻江丞的罪名,而非要让江丞脱罪,故而大胆地揣度了他的想法,摆出了一副遵从律法,严格执法的态度。
    可惜他这次押错了赌。
    宋远鸿眼底露出几分鄙夷,挑了挑眉头,慢条斯理地道:“侯爷此话便不对了,依我看,这江丞是个可塑之才,若是罚了他,反而会显得侯爷您小人肚量,倒不如放了他,当做个顺水人情,让其欠您一个恩情。”
    “这……”这么一听,江建德就听出了宋远鸿的态度,心底一寒,立时想顺着宋远鸿的意思发话,但宋远鸿却打断了。
    “江丞不惜身负骂名,也要维护主子,可见其忠心耿耿,而盗笔的整个经过,也彰显出其聪慧十分,至于那些威胁江直亲妹的言论,是真是假,谁人知道呢?侯爷你说,这样忠心又聪慧的下人,侯爷能去哪儿找?”宋远鸿又拨动茶盖,轻轻地撇开茶渣,在氤氲的茶雾中平淡地道,“我向来惜才,觉得他做一下人太过可惜,不知侯爷是否愿意割爱,让他到我府上做一侍卫?”
    江建德为宋远鸿颠倒是非的能力暗暗咂舌,等到宋远鸿把话说完时,他已经完全懵住了。宋远鸿这是要把江丞买走?若是江丞被买走,日后他还怎么找借口对付江丞,进而对付江泓之!他眼底轰地一下冒出了怒火,却敢怒不敢言,宋远鸿是王爷,他敢说一句不同意?
    他被气得两鼻孔都冒了热气,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还把江丞这把柄送了出去!真是硬着头皮,磨碎了牙,他才硬生生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您能看中江丞,是他的荣幸。江丞,还不过来向新主子磕头!”
    江泓之与江丞也万万想不到,宋远鸿会偏帮至此,如果江丞真做了他的侍卫,那他便能脱离江府这一苦海,日后不必看江建德这些渣滓的脸色,也不必担心会被他们诬陷。
    然而,江丞心里却有一种难以言明的失落。
    他自由了?为什么却有些难过,明明最该得到自由的人,是江泓之……
    他沉默着看向身边的江泓之,江泓之因为做戏,眼睛发红,脸色看起来有几分凄惨,像个丢了玩具的小孩一般无助。
    此刻江泓之的眼底写满了挣扎,一面想放开江丞,一面又想让江丞留下陪伴。他蜷起的拳头无数次松开,又无数次地狠狠握紧,如果不是因为握拳,他一定控制不住拥住江丞。
    事实上,江泓之也控制不住了,在宋远鸿得到江丞卖身契的一刻,他蓦然大力地拥住了江丞:“江丞……”声音里竟然有了几分哽咽,可话到嘴边,他却苦涩一笑,“保重。”
    “少爷……”江丞愣愣地低喃,怀抱炽热得他全身都快烧了起来,然而这暖意很快便离开了——江泓之放开了这个怀抱,并将他推向宋远鸿。
    明明不舍,为何还要放开他?如果他走了,以后还有哪个下人照顾他。
    江丞内心也是一阵挣扎,他完全没意识到,他此刻心心念念的都是江泓之,而不是一个为了完成任务而必须跟随的npc。
    江泓之第一次在他心里,有了血肉。
    “我不……”江丞一咬牙,就要脱口而出不要离开的话,然而江泓之却快他一步按着他磕了头,替他谢过宋远鸿。
    “江丞,保重。”他再一次提醒江丞,他们即将分别的事实,又倏然压低了嗓音在江丞耳边轻声道,“等我。”
    等我……简短的两个字便如命令一般;砸进了江丞耳里。
    仿佛心有灵犀,江丞似乎读懂了江泓之的意思。只有他先脱离这个苦海,江泓之才能毫无顾忌地毁灭那些人渣。
    江丞沉默地给宋远鸿磕了头,谢过他之恩,在他点头之下,站到了他的身后。
    宋远鸿将江泓之扶起了,笑道:“江弟,你可别怪为兄抢了你的下人,实在是为兄欣赏他得很。”
    江泓之也微露一笑,看了眼神情落寞的江丞道:“江丞能跟宋大哥您,是他的福气。”
    “是极是极,”江建德僵硬着脸,也跟着拍几声马屁附和道,“江丞能得宋公子你欣赏,是他八辈子都得不来的福气,江丞,你还不向宋公子谢恩!”
    江丞被江建德整得一肚子的火,如今好不容易事情了了,就憋不住地喷火了,硬生生地道:“侯爷您如今并非小的主子,小的若是听您的话便不太妥当了,但主子的大恩大德,小的又十分想感激,这您不是故意为难小的么。”
    江建德一愣,登时气得两眼一翻。江丞言下之意,就是我已经不不是你的奴才了,凭什么要听你的话给人家谢恩,可我又十分感激新主子的大恩,很想谢恩,但我谢了,岂不是听了你这旧主子的话?但如果不谢,我心里过意不去。
    江丞这话怎么都透露出一丝江建德在阻止他谢恩的味道,宋远鸿虽知江建德是习惯性命令使然,但经江丞这么一说,倒真觉得有点这么个意思,看着江建德的目光也变了。
    “不,我没这意思,”江建德怔怔地摆手解释,“我只是……”
    “不过是个谢恩,怎么弄得如此紧张,”大夫人这时突然插了一句,捂着唇笑着缓和气氛,“宋公子也是宽宏大量之人,老爷你莫过于担忧了。”这话若是放在平级的朋友之间,自然没有什么不妥,人家还会乐呵呵地不把这尴尬当回事。
    但问题就在于,宋远鸿远高江建德几个品级,关系又不亲厚,大夫人这话落在宋远鸿耳里,就不耐听了,怎么听都有种嘲讽他不够宽宏大量,与江建德为了一点小事计较的味道。
    老夫人与江建德冷汗唰地流下来了,江建德只恨不得捂住大夫人的嘴,把她闷死算了。
    “大媳妇,你话多了。”老夫人努力压住怒气,硬生生从牙缝里挤出声音道。
    大夫人一愣,不知自己触了老夫人什么霉头,欲言又止,委屈地低身福了一礼,退下了。
    宋远鸿将这一家子的百态收入眼底,眼底流露出几分厌恶,只觉得漫天的瘴气,扰得人心烦意乱,却是不想再待下去了,当下他折身对着江泓之道:“江弟,为兄今日到来,只是为了还先前欠你的钱款,没想到竟然插手了此事,这……”他从怀中掏出一个钱袋,塞到了江泓之的手里按了按,笑道,“为兄的钱款还清了,还抢了你的下人,希望你莫介意。”
    江泓之觉得手心一重,电光火石间就从那钱袋里摸出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但他脸上却不表现分毫,笑道:“江丞能跟宋大哥,是他的福气。”
    宋远鸿点了点头,扫了一眼周围的人道:“时候不早了,为兄已经乏了,便先告辞了。”说走就走,他给江泓之道了个虚礼,同江建德也告了一声,两袖一甩,卷着一阵清风离去。
    江丞不得不跟上宋远鸿,他一路走一路回头看。
    江泓之还杵在人潮之中,他个头不高,面黄肌瘦,丢在人群里都难找到,可江丞却一眼便能认出。
    就这么突然告别了,没有一点儿的预兆,可他若走了,江泓之怎么办,他可是还背负着一个命令下人盗笔的罪名的,那些人渣会不会又虐待他。
    心口一痛,江丞站住了脚,默默地转头回望,然后树影丛丛,却再见不到江泓之的身影了。

    ☆、  第二十五章 ·怀疑他身份

    江丞一声不吭地跟着宋远鸿,到了一处别院。
    宋远鸿当然不会暴露身份地带他去王府,所以就挑了个离江府最近的田庄,带江丞过来了。
    进了田庄,便有下人过来伺候,宋远鸿让下人给江丞安排一间客房,再带着江丞在田庄附近走动,熟悉环境。
    江丞自始至终沉默不言,愣愣地跟着宋远鸿走,直到宋远鸿停下脚步时,才回过神来。
    “我没想到,你竟真的跟着我过来了。”宋远鸿笑道。
    江丞一愣,心里的鼓敲了半晌,琢磨不透他的意思,但想到他是未来的新帝,城府心计定然是少不了的,这么问,十有八九是在试探,于是他摆出茫然的表情道:“公子您买了小的,小的跟来,是天经地义之事。”
    宋远鸿眉梢微动,依然挂笑道:“说实话,我与你前主子只是一面之缘,算不上深交,你便这么跟来,不怕我害你?”
    江丞摇摇头道:“小的是奴才,没资格谈害还是不害。”
    宋远鸿微怔,觉得江丞这话倒有几分意思,一时兴味燃了起来,失笑道:“你就这么相信我?”
    “公子心善,救下小的,小的的命就是公子的。”江丞摆出一副傻乎乎很好骗的模样,说着就要跪下给宋远鸿磕头,但被他制止了。
    宋远鸿仔细打量了一眼江丞一眼,见其他双目茫然,却隐隐透出一股子的坚毅与忠诚,不像那伪善之人,倒似个听话的忠犬。他沉吟半晌,心道若是江丞利用得好,日后定能成一大助力。
    宋远鸿的谱打得好,但江丞好歹是看过数本宫斗宅斗烧脑小说的人,那花花肠子不比宋远鸿少,宋远鸿这种身份的人,如果不是有利害关系,是不会出面帮助自己并得罪江建德的。他表面施恩于己,实际上就是想将自己捆在身边,以拉拢江泓之,毕竟能用一个人情获得江泓之的信任,日后想推翻三皇子党的江建德,就容易得多。
    虽然明白宋远鸿的想法,江丞却不声张,幸好系统赐了他一张面瘫脸,能让他极好地表现出什么都不知的老实模样。
    宋远鸿对江丞表现十分满意,他点了点头道:“你是我从他人手里讨要来的,既然你跟了我,我自会给你好处,以免武阳侯说我虐待你。这么着,明日我便着人去了你的奴籍,让你恢复自由身,但你这江姓是万万不能留的了,怎样,你有何想冠的姓氏?”
    江丞一顿,他前生叫华丞,便换回这个名字吧。
    “华。”
    从今天起,他就是华丞,而非江丞。
    。
    得到姓氏后,宋远鸿就笑着离去了,他并未安排华丞做什么,只神秘兮兮地让他待着,说等时机成熟再安排。
    华丞也不会傻到去求宋远鸿安排工作,与接待他的下人道了声感谢后,他便进了房,什么都没收拾一口气躺在床上。
    今天发生的一切,让他始料不及,明明上一刻还与江泓之开心地逛街,下一刻他就被命运捉弄,来到了这里。
    而经历种种,他才发现,在这个吃人的世界里,他已经不是一个深知剧情发展,用上帝视角看这个故事的局外人,而是一个真实生活在这里的,有血有肉的人。
    以前他总是以上帝的目光,以玩味的态度看这个世界,总以为自己拥有系统,便无所不能,以为自己只是个占据别人躯壳的玩家,不会受到这个世界的法则约束。直到今日才知道,他错得多么可怕,他已经陷入了这个世界的泥淖,成为了这个世界的一份子……一个没有人权,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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