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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业三观矫正员[穿书]-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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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里面却空无一人。

    韩隶此刻已然找回一丝清醒的神智,他松开沈空,一瘸一拐地向前走了几步,注视着空空荡荡的房间,微微拧起眉头——他曾经吩咐过,应急室要一直有人常驻,是不可能出现眼前的情况的,以及……刚才的一路上,他一个侍者都没有看到。

    再加上,puzzel的门禁非常严格,没有预约不可能进入。

    结论仿佛呼之欲出——

    有内鬼。

    在韩隶思索的当口,沈空已经从桌子里翻出了这层的简图,他垂眸思索了一会儿,然后扭头对韩隶道:“你在这里等我,把门锁死。”

    韩隶一惊,下意识地想要阻拦,但还没有来得及开口,沈空就已经从门口闪身离开。

    他半抬在空中的手指根根收紧,漆黑的眸底仿佛有什么被深深压抑的情绪在缓缓地翻滚着。

    总是这样。

    仿佛累赘般留在后方。

    或者是被毫不留恋地抛在身后。

    不管是被家族,被血亲,还是被那时的……

    韩隶垂下眼眸,一瘸一拐地走到桌前,拽过桌上的电话,熟练地拨通一个号码。

    他现在想起来他之前为什么觉得程晨的父亲有些熟悉了。

    程泽康在成为职业赌徒前,是个小有名气的掮客,在染上赌瘾之后,就开始替赌场做事以填补他越来越大的经济亏空,而他最常去赌的那家的赌场,恰好在东区,正是之前林子愈告诫他可能来了新玩家的那一带。

    很可能就是那天在雨中程晨从东区那边的小混混手中把他救下时,使本来盯着自己的那群人注意到了他。

    韩隶今天晚上本不该在的,但是他今天由于发烧而在顶楼昏睡过去,从而耽误了时间,这才正好撞上了四楼发生的事。

    而那边能如此深入地侵蚀到puzzel的内部当中,甚至能够掌握时间表,调度人脉,想必用了很长时间来周密而缓慢地潜入,但是为什么现在突然放弃了之前低调的策略,而是明目张胆地派人到四楼大张旗鼓地找人呢?他们明知道一旦动手,之前的功夫很有可能就此白费,那又为什么会如此紧张而急迫……?

    电话那边很快接通了。

    “今晚四楼谁负责?”韩隶冷冷地问道。

    他用手指轻轻地敲了敲桌面,然后吩咐道:“把所有相关的人控制起来,封锁楼层,马上派人上来。”

    头顶的灯光照射下来,给韩隶的眼眸覆上一层薄薄的冷光。

    韩隶剥出两粒随身备着的阿司匹林,放到嘴里缓慢地咀嚼着,苦涩的味道在唇齿间蔓延开来,

    ——和八年前不一样的是,他终于不再是那个只能无助地等在地下室中的小孩了。

    他深吸一口气,低下头,下意识地摩挲了一下自己的左掌。

    掌中仿佛仍然能够感受到皮肤微凉的触感,残留着年轻鲜活的紧绷和颤动。

    韩隶感到某种奇怪的感觉从心底升起,在他因高烧而混沌的脑海中激起一种陌生而新鲜的情绪,他抿紧唇,告诉自己:

    程晨这个人太过危险和不可捉摸,身上有太多未知的谜团……

    要多多接触,才能确认他对自己没有威胁。

 17、第 17 章

    第十七章

    在把韩隶安顿好之后,沈空溜到了那个徐临盛举办派对的包厢外,从外部把门把手卡住,以防止半中间有人出来碍事,或者是看到些不该看到的东西。

    接下来,沈空的行动就自如的多了。

    猎人和猎物的地位在霎那间颠倒了过来,

    犹如入林的鸟,着水的鱼,敏捷的少年仿佛为黑暗而生,他熟练地在有如迷宫的走廊中穿梭着,利用地形和身材的优势融入在阴影中,如同一个迅疾的影子,或是一阵拂过的风。

    一个接着一个,分散开找人的打手被从黑暗中窜出来的影子袭击,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就失去了意识。

    另一边——

    程泽康快步走着,一边走一边在走廊上搜寻着任何可以藏人的地方,嘴里骂骂咧咧地嘟哝着,心中满是怨气。

    那个野崽子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妈的,竟然在这个时候浪费他的时间,也不知道王少找这个赔钱货干什么,不过无所谓了,只要钱到位了就可以,他还乐得甩掉这个负担。

    突然,程泽康的心底毫无预兆的升起一股诡异的危机感,仿佛有什么事情不太对劲似的。

    他的步伐不由自主地放缓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终于意识到那股不对劲的感觉从何而来。

    耳边实在太安静了。

    虽然为了防止惊扰到更多人,他们的动作都尽可能的安静,但是走在走廊里时,仍然能够听到其他人纷乱的脚步声和刻意压低声音的絮语,而是像现在这样,耳边什么都听不到,无论是脚步声,呼吸声,都仿佛被某种超出常理的存在吸收的一干二净,只剩下黑洞般的司机死寂。

    程泽康硬着头皮向前走了两步。

    空荡荡的走廊里,只能听到他自己的鞋底敲击在坚硬地面的声音,以及他乱掉的心跳声。

    他心底里直发毛,壮着胆子向着来时的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提高声音喊道:

    “李哥?”

    “李哥你们人呢?”

    耳边仍旧是一片死寂,程泽康慌了,正准备掏出手机打电话时,却见身旁的拐角处,一道影子正慢悠悠地进入了视线。

    他心头一喜,加快步伐向前走去:“李哥你们刚才怎么静悄悄的,吓死……”

    刚刚转过拐角,程泽康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只见那个他们掘地三尺都没找到的赔钱货正活生生地站在他的面前。

    程泽康已经不记得自己上次见他是什么时候了,在他模糊而浅薄的记忆力,只有印象这个野崽子实在是喜欢哭,不管是小时候,还是他那个贱人妈死的时候,那双畏畏缩缩的大眼睛里永远都包着两泡泪,令人实在是心生厌烦,

    而现在站在眼前的这个少年,除了陌生之外,带给他的更多是不安。

    他只不过慌了几秒,就还是强行定下心神,按照之前被吩咐的原计划行事。

    程泽康脸一沉,蜡黄而猥琐的长脸上挂上了不伦不类的怒火,他用那种虚假而做作的严父态度说道:“你怎么在这里!这里不是你这个小孩子该来的地方!你快跟我走。”

    说着,他就伸手捉向少年的胳膊。

    但这一抓居然抓了个空。

    程泽康眼皮一跳,凹陷的眼珠里隐约现出了真实的暴怒,他把嘴一撇,腮帮子微缩:

    “你他妈的,还敢躲……?”

    他剩下的话音被堵在的嗓子眼里。

    只见眼前的少年唇角似笑非笑地勾起,琥珀色的双眼在灯光的照耀下呈现出近乎兽类的浅黄色,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眸底带着某种令人灵魂震慑的悚然冷意,也不说话,只是好整以暇地端详着他,仿佛在欣赏着橱窗里的死物似的。

    程泽康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刚才的怒火犹如被浇上了水的火星子,闪烁了两下就被压灭在心底,

    他定了定神,眼神有些躲闪,但仍旧虚张声势地骂道:“你这个没有教养的不孝子,现在还敢跟你老子这种态度,你看我不找人来管教管教你……”

    程泽康骂骂咧咧地掏出手机,看似镇定实则慌乱地拨打了那位李哥的电话号码。

    沈空也不阻止,颇有兴致地注视着他,唇边尚带微微的笑意。

    “嘟……嘟……嘟……”

    程泽康的鼻尖渗出了汗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他抬起袖子揩了一把脸上的汗,却突然听到熟悉的铃声在近前响起。

    他眼前一亮,连忙抬头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只见沈空若无其事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只正在大声叫嚣着的手机,在手里随意地把玩着。

    他抬眸看向瞠目结舌的程泽康,脸上露出微笑:

    “在打给谁?”

    程泽康脸上的慌色已经难以掩盖,他目瞪口呆地注视着眼前的少年,脸上的神色犹如大白天见了鬼似的。

    沈空不紧不慢地靠近两步,将仍在响铃的手机抛起中再接住,地说道:

    “如果你要找这个叔叔的话,还是别费心,他现在估计听不到。”

    他顿了顿,唇角泛起诡秘的笑意:“不过我们谈了谈,他人挺不错……”

    程泽康随着沈空的靠近而下意识地后退着,他强自镇定下来,精明的眼珠在凹陷的眼窝内转了一圈,然后脸上勉强地挤出了一个和蔼而关切的微笑,在他那多皱黯淡的长脸上显得分外违和:

    “爸这不是关心你吗,你看你这么小年纪就出入这种不三不四的场所,爸爸担心你学坏,万一和我当初一样可就不好了……这不是一时心急,话说的有点重吗,小晨你多担待,爸爸这几年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也想弥补,你给爸爸个机会好不好?”

    沈空将手机顺手丢给程泽康,看他手忙脚乱接住的样子,笑眯眯地说道:

    “好啊。”

    似乎也没有想到程晨答应的那么干脆,程泽康也愣了愣。

    “先从还钱开始吧。”沈空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慢悠悠地历数道:“这么些年的抚养费学杂费以及你从家里拿走的赌资可以清算一下了,大概算下来有八十六万七千六百块钱,……这样吧,我给你去掉零头,给我八十七万就足够了。”

    程泽康脸上的每一条纹路仿佛都冻住了,他的嘴唇抖了抖,露出一个扭曲的微笑:

    “这个……爸爸现在手头也没有这么多钱……”

    沈空眯起双眼,先前漫不经心的表情瞬间一收,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声音平淡而冷漠:

    “无论贫穷还是富裕,无论疾病还是健康,你都将爱她直至死亡。”

    婚礼……誓词?

    程泽康毛骨悚然,心下涌起不详的预感,他哆哆嗦嗦地张了张嘴,但是声音却仿佛卡在了嗓子眼里似的,只能发出刺耳的喝喝声。

    沈空直视着对方的双眼,轻声说道:

    “妈妈说很想你呢。”

    程泽康的心理防线瞬间崩溃,眼前陌生而可怕的儿子和他诡异危险的表现几乎将他吓破了胆,他将被汗水浸湿的脊背紧紧地贴着墙壁,两股战战,用尽全身力气才没有滑到地上,他面色惨白着注视着眼前的少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沈空突然一笑:“我开玩笑的,”

    程泽康脸色惨白——刚才对方眼底的杀意可是货真价实的,让他怎么也无法相信只是个玩笑。

    “毕竟你可是我唯一的父亲啊。”

    沈空向前靠近几步,在他的耳边低声絮语道:“那么,好爸爸,能告诉我,他们为什么派你来这里找我吗?”

    程泽康支支吾吾了两声,似乎还想岔开话题,但却被沈空眼底瞬间泛起的冷意吓到,他本来就不是多有原则的人,很快把他所知道的所有信息都交代了出来:“我其实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就,好像是上头的老板的命令,好像跟这个地方的老板有点关联,但是具体什么关联也没有告诉我,就……就说让我装作担心你的样子让我把你从派对上拉出来,不要引起其他人的注意,然后,然后……”

    他绞尽脑汁地想了想,突然恍然大悟:“对,我听到他们说好像跟什么账本有关系!”

    puzzel的老板?账本?

    沈空不着痕迹地皱起眉头,搜寻了一遍自己最近这几天的记忆,但是却仍旧一头雾水。

    他不就去赌场赢了几把吗,和什么鬼账本有啥关系?

    他又什么时候和puzzel的老板扯上关系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就在沈空思考之际,他敏锐地觉察到眼前程泽康的视线发生了些许的变化,似乎在向着自己的身后看去。

    耳边传来了尖锐的破空声。

    沈空敏捷地向旁边一躲,向着自己的身后看去,只见之前最开始被他打晕的那个人已经站了起来,拿着把凳子向他砸来。

    还没有等他反击,就只听见那个举着凳子的大汉晃了晃,然后“哐当”一声脸朝下倒了下来。

    沈空怔了下,向着那人刚才站着的地方看去——只见韩隶正喘着粗气站在不远处,手中拎着半截管子。

    他面色潮红,漆黑的眼珠雾蒙蒙的,勉强维持着清醒。

    韩隶眨了眨眼,手指一松,那截管子叮铃咣啷地掉到了地板上,咕噜噜地滚远了。

    他抬眸看了沈空一眼,踉踉跄跄地向前走了两步,然后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下倒去。

 18、第 18 章

    第十八章

    沈空一个箭步上前,扶住了向下滑去的韩隶。

    感受到手掌下肢体超出正常范围的滚烫,沈空拧起眉头,训斥道:“不是让你在屋子里等吗?”

    韩隶混沌地晃晃脑袋,似乎想要分辨沈空话语中的含义,好半天才抬起头来,湿漉漉的眼眸定定地凝视着沈空的脸,突然笑了笑:

    “我有点担心你。”

    沈空一时语塞,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

    就在这时,走廊尽头的被切断电源的电梯嗡嗡地震了两声,黑屏已久的楼层键亮了起来,似乎是终于有人发现了这层的不寻常,总算派人来解决问题了。

    只听“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几乎是同时,一旁紧锁的楼梯口也被猛地撞开。

    身穿统一制服的安保人员呼啦啦地涌入刚才还空无一人的走廊,身穿灰色西装的青年男子快步走在最前方,紧锁的眉宇间满是掩盖不住的心焦。

    在看到沈空和被他扶住的韩隶时,他大惊失色地跑上前来,看着站立不稳的韩隶,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发生什么了?这……”

    在沈空抬头看向别处的间隙,韩隶瞬间收敛起刚才纯良温柔的模样,冷冷地盯了那人一眼,阴戾的眸底有着明显的威胁之意。

    那个青年男子被看的一噎,下意识地将后半句话吞进嗓子眼里,话风瞬间一转:

    “这……这位朋友怎么样了?有受什么伤吗?”

    沈空看了眼一脸病恹恹的韩隶,替他回答道:

    “他发烧了,其他没什么。”

    男子松了口气,然后扭头对身后的保镖们冷冷的吩咐道:“把这些无关人等都控制住,好好查查他们是怎么进来的,侍者们去包厢里看看客人们的情况。”

    有条不紊的命令吩咐下来之后,走廊里的人瞬间减少了许多。

    青年扭头再度看向沈空,和颜悦色地说道:“不好意思惊扰到您了,本店一定尽可能地补偿您的损失,这里是我的名片,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联络我。”

    沈空挑挑眉,突然问道:“你是这里的老板?”

    “不是……”

    话刚出口,青年就明显感受到一道冰冷骇人的目光从不远处投了过来,他脸上的笑僵了僵,犹如芒刺在背一般,也不敢回看过去,有些磕巴地补充道:“老板他……今天不在店里。”

    感受到那道施加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终于缓缓地收了回去,青年这才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

    沈空接过那张黑色的名片,简单地瞥了一眼之后就顺手塞进了口袋里。

    青年毕恭毕敬地问道:“那个,请问您接下来准备去哪里呢?医院吗?毕竟今晚您受惊也是本店安保不严的结果,我们这里可以备车把您送到目的地。”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沈空就感觉绕在自己脖颈上的手臂微微收紧了些许。

    韩隶抿着唇,眼中带着水光,虚弱地说道:“……不去医院。”

    青年深吸一口气,强行命令自己把目光从对方身上挪开,在心里催眠道——这不是我的老板这不是我的老板这不是我的老板……

    沈空拧起眉头:“你发烧没事?”

    韩隶将头抵在他的肩膀上,声音沙哑而模糊:“……医院不管用,我睡一觉就好。”

    沈空本来就皮糙肉厚,心也足够大,他点点头:“那行,你家住址在哪里,告诉这位……”

    “赵筠。”青年连忙报上自己名字。

    韩隶此刻却没声了。

    沈空伸手把他的脸扳了起来,只见他眼皮紧闭,睫毛静静地垂着,脸颊滚烫火热。

    似乎已经昏睡了过去。

    赵筠:“……”明明刚才还有力气瞪我的。

    沈空有些头大,但是又不好在中众目睽睽下强行把他搞醒,只好扭头对赵筠说道:“算了,我带他去我家吧。”

    说毕,他便将熟练地报出了一串地址。

    赵筠不敢怠慢,连忙找人准备车辆,刚刚转过身去,他刚才脸上的镇静就崩塌成了碎片,露出了一副天踏下来的表情——完蛋了,今天竟然目睹了冷酷老板在线撒娇,要被灭口了!!!

    沈空把韩隶搀到了车上,自己则是从另外一侧上车。

    车辆从puzzel的门口缓缓驶离,印在车窗上的阑珊灯火随着速度的加快而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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