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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途-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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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烈抽出手,立即捂住她的嘴。
  湿漉漉的大掌盖住半张脸,徐途尝到自己的味道。
  两人在黑暗中喘着气,还未有动作,墙那边提前热闹起来,先是铁床撞木板,随后加入女人的尖叫声,如浪潮般,一声高过一声。
  这地方本就鱼龙混杂,有些人为图方便和省钱,只做完就走人,这种情况很平常。
  徐途轻轻笑了声,虚音儿问:“你这几天都听这些呀?”
  秦烈没答,仰躺回床上,把徐途往胸前一扣,手掌摩挲着她的腰窝。
  墙那头动静越来越大,女人不知是爽是疼,尖叫伴随着求饶。
  秦烈忍到极限,贴着她耳边:“那天做的,还想不想做?”他牵引着她的手握住自己。
  徐途瞬间反应过来,“不想。”
  “乖,途途……”他低声诱哄,一下接一下轻啄着她,手掌盖住她头顶,留有余地的往下按了按:“乖,就一次,好不好?”
  徐途嘀咕几句,经不住他对她说话这种口气,不情愿的滑下被子里。
  一阵窸窣。
  他只感觉两只小手交替握了会儿,又过几秒,顶端湿润。
  秦烈头顶的汗逼出来,收紧双臀。所有感觉都凝聚到那一点,享受着她笨拙又卖力的讨好。
  他嘶了口气:“轻点儿,别咬……”
  秦烈摸到桌子上的手机,想也没想,一把掀开被子,这边点亮屏幕,翻起身,立即看清跪在他腿间的小姑娘。
  徐途想退缩,被秦烈轻轻扶住后脑。
  ?
  隔壁那边地动山摇,却没坚持多久,很快收了声。
  秦烈挺了挺臀,仍哄着她:“用唇……舌头动一动,别用牙……”
  他手伸下去捏她胸:“对,含不住的用手,乖……”
  徐途腮帮子泛酸,他却没有软下去的迹象,平时那么疼她,此刻却像换了一个人,一点都不怜惜。
  徐途嗓中呜呜反抗,手指抠着他大腿。
  隔壁一对男女说了会儿话,一阵响动,开门走人。
  再次陷入安静。
  秦烈把人捞上来,呼吸急促的寻上她的唇,久久忍耐的情绪顷刻间爆发,要将她碾碎一般,啃咬她耳垂和脖颈。
  吻了会儿,他突然离开,跪坐着,迅速拆开一枚安全套带上,将徐途两腿撑开推到两侧,扶住自己,缓慢而强硬的顶了进去。
  徐途张开口,昂起头,被他撞上墙壁:“疼!”
  秦烈进到一半,不得已停下来:“还是疼?”他粗喘得厉害。
  徐途咬唇不吭声。
  他觉得一晚上的耐心都将耗尽,上身伏趴下来,一手按在她头顶,一手捏住她的臀。
  “途途……”他叫着她:“再忍一下……”
  秦烈亲吻着她,随后狠心挺进,全根没入。
  缓几秒,刚开始还进出缓慢,到最后一下接一下强烈撞击,铁床磕着木板砰砰作响。秦烈跪起来,将那截窄窄的小腰掐在虎口,蛮横得往他的方向撞。他额头青筋迸起,狠狠咬着后住牙,垂眸盯着那处,目光又向上移,看那波动乳和她的表情,一时间眼中应接不暇。
  她身体绵软细腻的不可思议。
  秦烈陷入癫狂,一阵惊涛骇浪,天崩地裂中,徐途终于哭出来,手指绞紧床单,死咬着唇,身体一下接一下的抽搐。
  终于,喷薄而出,秦烈趴下来咬住她下巴,
  动作渐慢,迸射的同时缓慢往里推送,分分钟都妙不可言。
  ……
  秦烈翻身压住她,痛痛快快来了一次。
  完事儿后,他趴在她身上,很久没动。
  徐途推推他,气若游丝:“喘不过气。”
  秦烈翻身躺到边上,把人一搂,手机屏幕暗掉,她一点,再次亮起来。
  他手摸索到桌边的香烟,徐途抬眼看到:“想抽?”
  秦烈看看她,没答。
  徐途倾身过去,抽出一根,含在嘴里,用火儿点着。
  她趁机偷着吸了口,随后挪到他的嘴边,善解人意的说:“你抽吧,这么大岁数了戒什么烟啊!”
  秦烈一巴掌扇她屁股上。
  徐途蹭了蹭:“我戒就好,你少抽。”
  她又躺回去,懒懒的趴在他胸口。
  好一会儿没说话,屏幕的光再次灭了,她这次没有按,黑匣子里只有他指尖一点红光明明灭灭。
  徐途:“你想什么呢?”
  “再也不让你住这地方。”
  途途心中一暖,“有你在,我住哪儿都行。”
  秦烈亲亲她的头,知道她有烟瘾,让她吸了一小口:“明天你有事吗?”
  “没啊。”
  “那晚上去你家吧。”秦烈说:“早去点儿好。”


第56章 
  秦烈转天下午四点到的徐家别墅。
  早上徐途回来时; 跟徐越海打过招呼; 他没表态,穿好衣服去公司; 但晚上还是回来得比往常早。
  在去以前; 秦烈犯了难。
  徐越海喜欢收藏玉器跟书画; 但凭他现在状况,显然力不从心; 如果带些茶叶烟酒或是营养品; 又显得太普通太没诚意,总之; 无论送什么都显得寒酸。
  他承认现在去见徐越海不是好时机; 但走到这步; 也没有退缩的余地。
  秦烈考虑再三,想起徐越海爱吃鲁菜,他会做一些他是知道的,曾经登门拜访时也露过一手; 只是回洛坪这些年没做过; 不知还能不能发挥原来的水平。
  徐途知道他会做菜,甚为吃惊; 在厨房里围着他转来转去,像个小跟屁虫。
  秦烈嫌她碍事; 拿胳膊推她:“去; 外面等着。”
  “我能帮你做点儿什么吗?”她从盘子里摸起一片胡萝卜扔嘴里:“以前没见你做菜啊,从来都是小波姐她们弄好; 你只管吃,然后什么也不干,甩手就回屋的。”
  “干活太累,没精力做。”
  “也是。”徐途点点头,跟着他来到水槽边:“那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没了。”他弓身洗蔬菜:“往后站点儿,弄身上。”
  “哦。”徐途往后错开一小步。
  “待会儿排骨给你清蒸?还是想吃红烧的?”
  “你怎么做我都喜欢。”她笑眯眯的,又贴上来,圆鼓鼓的胸脯挨着秦烈胳膊,无意的蹭了蹭:“一想到以后你会给我做饭吃,就觉得特幸福。”
  秦烈手臂顶顶她,笑着:“今天嘴这么甜?”
  “哪天不甜了?”徐途踮脚,拉下他脖子亲了口。
  秦烈下意识往门口看,瞪着她:“别胡闹,让人看见,影响多不好。”
  徐途手穿过他臂弯,搭在他小臂上,“你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挑眉:“昨晚怎么说?”
  徐途抿嘴笑了笑,故意学他压低嗓子:“途途,别咬……再深点儿,乖,快点儿,含不住的用……”
  她没学完,秦烈湿漉漉的手掌一把捂住她的嘴,咬牙道:“你知不知羞?”
  想起昨晚,他背上仍能躁出一层汗,后来看她适应,又来了一次,徐途也渐渐放开,一声声叫得像小猫,又柔又懒,简直要了他的命。
  徐途扒开他的手,嘻嘻笑“害羞了?”
  秦烈黑着脸:“你,立即出去。”
  “噢。”她乖乖应,点起脚,照他唇上狠狠亲了口,还故意弄出吧嗒一声响。
  门口:“呦,我进来的不是时候?”
  两人一顿,转头看过去。
  徐途皱了下眉:“你怎么又来了?”
  窦以在门框上倚半刻,不乐意的晃进来:“你那什么表情啊,有这么对待朋友的吗?”他抓个小西红柿嚼,看看秦烈:“没想到你还会做饭?”
  秦烈说:“会的不多。”
  “做鱼吗?”
  “做。醋椒鱼?”
  “这个好。”他又拿一截黄瓜吃。
  徐途看不过去,上前抢下来:“你别在这儿捣乱行吗,做饭呢。”
  窦以:“你就没捣乱?”
  徐途:“我刚才问你,你怎么又来了?”
  “徐叔叫我的?”
  “你下次能找个好借口吗?我还生你气呢知道吧,你这个叛徒。”
  窦以挺委屈:“你在洛坪天高皇帝远,我不是怕你吃亏,才和徐叔说的吗!”
  “叛徒,反正……”
  “徐途。”秦烈叫她。
  “嗯?”她插着手臂,看向他。
  “去帮我买瓶酱油。”
  徐途:“……”
  秦烈使唤她去跑腿儿,把人支走,半弓身,又在水槽里洗蔬菜。
  窦以拳头抵着嘴唇咳了咳,“我帮你?”
  秦烈睨他:“你会?”
  “简单的行。”
  秦烈一抬下巴,也没客气:“把地上香菜摘了吧。”
  窦以看过去,点点头,抬起手腕把衬衫的袖子规规整整卷上去:“你,”他顿了下:“不会也介意,我跟徐叔说了你们的事儿吧?”
  秦烈没正面答:“徐途有你这样的朋友,挺幸运的。”
  窦以不屑的嘁了声,蹲地上看他:“你想说什么?”
  秦烈半刻没吭声,他关掉水龙头,手臂反撑在大理石的台面上,有水珠顺指尖滴下来。高大的身躯、结实的臂膀,好像每一块肌肉都充满力量,却系着带花边的蓝围裙,又别样温暖。
  秦烈说:“我今晚回洛坪。”
  他动作停下,问:“途途知道了?”
  “还没说。”秦烈眼睛半垂,盯着水池中的青红椒出神,轻轻滚了下喉:“等到洛坪再打电话吧,省得她哭哭啼啼。”
  “她以前可不爱哭。”窦以站起来,把摘一半的香菜扔旁边:“你要跟我说什么?”
  秦烈直起身:“她参加明年的高考,你怎么看?”
  “考是必须要考的,我以前和徐叔说过,她成绩落下太多,重上高三估计跟不上。”他说:“要不请私人教师,一对一指导,有重点的讲。你觉得呢?”
  秦烈点点头:“我也这么想的。”他看看他:“我不在她身边,到时候还要你多费心。”
  窦以听到这话挑挑眉,斜勾着唇角:“你就不怕我俩发生点儿什么?”
  “当初你和徐途合起伙骗我,也挺像那么回事,哪个男人都得急。”他暗自笑了笑:“现在不会,我相信她。”
  窦以听得直泛酸,又拿起香菜胡乱摘几下:“她那脾气上来,我害怕。”他耸耸肩:“管不住她。”
  秦烈:“要不你记个号码,到时候给我打电话。”
  窦以扫他一眼,想几秒:“也行。”
  他掏出手机,把洛坪老赵家的电话输进去,又管周嫂要来纸笔,记个自己的给秦烈。
  两人谈完这事儿,又聊些别的,窦以也真给面子,在厨房忙活起来,帮助秦烈打下手。
  这里买瓶酱油不容易,徐途开车去超市买来的。
  她停好车,捧着酱油瓶往厨房走,穿过餐厅,一皱眉,脚步稍微顿了下。
  徐越海背着手,半弓身,往厨房探头不知听什么。
  她走过去:“你干什么呢?”
  徐越海一惊,立即站起来,看看她手中抱的东西,有些不敢相信:“买酱油去了?”
  徐途懒得理,要往厨房去。
  徐越海咳嗽一声,赶紧搭话:“你吃过秦烈做的菜?”
  她脚步停下,赏光的问:“你吃过?”
  “吃过两次。”他说出重点:“他就带点菜来的?”
  “你还缺别的?”徐途掂量着手里的瓶子,忍不住呛他:“对,我应该提醒他,给你带个女人来。”
  徐越海脸一冷:“你这孩子,说话能不能淑女点儿。我的意思是说,他就空手来见我,对你不够重视。”他挑着刺。
  “亲自下厨还不够重视?”
  “做饭谁不会。”徐越海现在怎么看他怎么不顺眼,早忘记当初赏识他,对他刮目相看的时候了。
  “是谁都会,但他做的就是不一样。”徐途白他一眼:“那待会儿你就别吃了。”
  她哼了声,一扭身,步伐轻快的进入厨房。
  徐越海又往里头看两眼,默默叹气,背着手去客厅看报纸。
  厨房全交给年轻人,周嫂闲下来:“徐总,”她擦着茶几,微笑说:“家里很久都没这么热闹了。途途以前不爱在家待着,听到她的笑声都很少,这次回来变了样,也爱说话了,看她笑得多开心。”
  徐越海从眼镜上面看过去。
  厨房里热闹非凡,徐途和窦以斗着嘴,不时传出笑声,偶尔还有另外一道声音加进来,低低哄着她。
  徐越海视线又回到报纸上,抬了抬眼镜,没说话,唇角带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吃饭的时候,徐途赖着秦烈坐一起,对面是徐越海和窦以。
  桌上摆满八道菜,色香味俱全,勾人食欲。
  秦烈看了看徐越海,道:“我记得您爱吃蒸丸,尝尝看,合不合口。”
  徐途咬着筷子,看一眼秦烈,吃她自己的。
  徐越海应一声,慢条斯理夹起来,送入口,细细咀嚼。
  秦烈:“怎么样?”
  他没看他:“淡点儿吧。不是从前的味儿了。”
  秦烈:“那可能盐放少了,多年不下厨,量没掌握好。”
  徐途冷哼了声,往嘴里扒米饭。
  那边窦以也来凑热闹,尝着蒸丸,习惯性向着徐越海:“是淡点儿。”
  徐途:“有你什么事儿。”
  “发表下意见啊。”
  两人拌了几句嘴,饭桌上说说笑笑,一顿饭反倒比想象中要和谐。
  那道蒸丸就摆在徐越海面前,此刻已经快见底。
  徐途踢踢秦烈,眼睛闪亮,点着下巴让他看。
  秦烈警告地看她一眼,低声:“好好吃饭。”又问:“还要不要汤?”
  徐途把碗递过去:“要。”
  徐越海吃了一碗米饭,提前下了桌,平常晚上都是七分饱,今天难得破例。
  他背着手去了院子里,角落的栏杆上挂着几只鸟笼,他养了七八只画眉,两只鹦鹉,其中一只是金刚,另一只是牡丹。
  徐越海给鸟换完水,拿着谷子小米逗弄了会儿。
  天色黑沉下来,院子四周点燃几盏地灯,餐厅的光晕从窗口透出来,这栋空荡荡的房子,也仿佛带了点儿热乎气。
  不多时,后面有人走近,他早猜到,看了眼,问:“吃完了?”
  秦烈立在他斜后方,应了声是。
  徐越海没管他,兀自逗弄了会儿,见他不说话,主动问:“昨晚途途住你那儿了?”
  秦烈停顿片刻,本想等他开口问话,没成想却是问了这问题,思索片刻,便大大方方又应一声。
  徐越海淡淡冷哼:“这事儿你做得可不漂亮。”
  “您说的是。”秦烈大方承认错误,“我比她大,应该更加克制才对。”
  徐越海好半天没说话,喂完鹦鹉,把手中的小米全部倒入食盒里。
  “你想和徐途在一起?”他终是问。
  “想。”
  徐越海面朝向他:“那好,什么年龄差太多、物质基础跟不上这样的话我就不说了,说实话,这个女儿我管不了,要不然当初也不会送到洛坪去。”他顿了下:“你对我们家的情况多少也了解,我问你,如果我说,你们想在一起,你必须要做出努力,改变我们父女之间关系,你会去要求徐途做到吗?”
  “要求徐途和您缓和关系?”
  “对。”
  “不会。”他答得很干脆。
  反倒徐越海愣了愣:“为什么?”
  “我不会强迫改变她的想法,她心里那根刺谁拔都会疼。”秦烈说:“其他的不考虑,好听的话我也不会说,以后把她当个长不大的小姑娘管着,不受一点儿伤,磕不着碰不着,她开心就好。”
  “那我要是不同意呢?”
  秦烈看着他,笑了笑:“您刚才还说管不了她。”
  徐越海微微一顿,不禁眯起眼,没多会儿,反倒笑起来:“你这是威胁我?”他摇着头,拿手点着秦烈。
  秦烈也笑,微微弓了下身:“不敢。”
  徐越海笑完,手掌抚了抚肚子,往远处的小径走过去。
  秦烈跟上。
  徐越海说:“一个条件。你必须来洪阳。”他不容置疑的说:“我就这一个女儿,不可能让她上山沟里跟着你。想在一起,你必须做出抉择。”
  秦烈默了一瞬,答道:“这件事我已经考虑好了。”他那晚在山洞找到徐途,就已经做出决定。他说:“但是,您要给我一年的时间。”
  徐越海微微点头,随即晃了晃手指:“等一下,条件我还没说完。”
  秦烈:“您说。”
  徐途从饭桌爬下来,吃得实在太撑,挪到沙发上瘫了会儿。
  窦以去了卫生间,她四下看看,没找到秦烈。
  周嫂切一盘西瓜出来,放在茶几上。
  徐途问:“看见徐越海了吗?”
  周嫂:“徐总好像和客人在院子里。”
  “哦。”她立即直起身,随手捻了两块西瓜往院子里跑。
  她找到回廊的时候,那边两人似乎谈完。
  徐越海背着手往回走,看见徐途出来,笑着问:“饭吃完了?”
  “嗯。”她不情愿的哼出一声,想想说:“周嫂切了西瓜。”
  徐越海笑得眼睛眯起来,立即说:“这就去吃。”
  人走后,徐途几步走过去,把手里的西瓜递给他:“你们都说什么了?”
  “自己吃。太甜。”他往回推了推,从兜里掏出根烟:“我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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