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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发一万条锦鲤求死-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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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世文一脸无语地看着主持人报出幸运号码后; 自家弟子尖叫着跑上去:“我我我是我!”
  徐贞快开心疯了; 她做梦都没想到能和偶像近距离接触,晏岚拥抱了她一下; 把奖品递给她。
  “谢谢岚岚。”徐贞激动地语无伦次,“我会一直支持你的; 加油!”
  漂亮的女星大方地点头微笑:“谢谢,我们一起加油。”
  崔莹莹站在不远处把这一幕拍下来发给裴瑾:'任务完成'
  裴瑾发了一个微笑的表情回来。
  邀请晏岚是他临时改的主意,他进了徐贞的微博,发现她转了不少晏岚的动态,便知道她的偶像是谁了。
  如此安排,聊表谢意。
  正值晚高峰; 裴瑾在路上堵了一会儿,他倒是对堵车没什么不愉快的想法,人们痛恨堵车; 无非是因为浪费时间,他却无所谓,时间大把; 正怕挥霍不掉。
  他在路上听了一张最新专辑; 等到把车停到地下车库的时候,心情还是十分愉悦的。
  可就在这时; 他听见停车场的一角传来冷笑声。
  “程渊; 你要同我分手; 大可以直接同我说; 我是那样死缠烂打的人吗?”那女子冷冷问,“现在狗仔拍到你和甘茹雪开房,你满意了?”
  “要我替你澄清我们只是朋友?外人不知道,公司里谁不知道我们俩是情侣?你叫我脸往哪里搁?”
  裴瑾知道她是谁了。
  “我想怎么样?”她看似充满火气的声音里有一丝被压抑的颤抖,“让甘茹雪退出《乱世情缘》的试镜,我把男人给她,她把角色给我,很公平吧?对,我就是这样自私自利的女人,可关你屁事,你别忘了,我俩现在已经分手。”
  裴瑾锁上车门的时候想,好理智的姑娘,这个男人是决计不能再要了,但从她手上抢走,必须也叫对方吐出来好处不可。
  哭泣?挽回?不不,为这样的男人,不值得。
  他那么想着,走到电梯处,看到了一个哭花了妆的美女,娱乐圈美女不稀奇,难得的是妆花了还好看,像是雨后残红,格外惹人怜爱。
  她看到有人来,难堪地别过脸去,裴瑾心知当做看不见才是最好的体贴,于是目不斜视准备按电梯。
  谁料电梯门一开,下来的是崔莹莹:“晏小姐,你忘了手包。”一看裴瑾,大吃一惊,“老板?”
  “原来这就是晏小姐。”裴瑾只能与她打招呼,一看晏岚花了的妆容,故作讶异,“楼上暖气那么足,晏小姐的妆都花了。”
  他故作责怪道,“莹莹,叫酒店把暖气关小一点儿,外面温度低,冷冷热热容易感冒。”
  崔莹莹也是一颗七巧玲珑心,赶紧道:“可不是,我脸上都出油了,我这就去办。”她什么也不多问,将手包放在晏岚身边就离开。
  “晏小姐,不好意思,敝公司招待不周。”裴瑾递了手帕过去,“我知道女明星形象最重要,叫你受委屈了。”
  晏岚心中感激,接过来手帕来擦一擦:“谢谢裴先生。”
  她来之前,对流光公司也有所了解,成立七八年,是业内新秀,老板一向深居简出,十分神秘,据传是国内某富豪的独生子,为此,虽然只是公司周年纪念想要邀请一个小明星站台,竞争也相当激烈。
  毕竟,谁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个运道飞上枝头,可流光公司点名要她去。
  可怪道人家说职场得意情场失意呢,刚结束,就看到新闻里说男友和别的女人手挽着手进了一间房。
  那个女人还是死对头。
  人生起起落落真是毫无防备。
  晏岚在卫生间里卸了妆,素面朝天出来,裴瑾发现她鬓边有许多细碎的卷发,一个圈一个圈一点都不安分,雪白的面孔,丰满的嘴唇,还有一双勾魂的眼睛,是极具特色的美人。
  “晏小姐,有没有人来接你?”裴瑾问。
  晏岚笑了笑,满不在乎地说:“我打车回去。”她还没有出头,经纪人手下有好几个艺人,助手也只有在特殊情况下公司才会配给,像今天这样的场合,把她送到了就走也没办法。
  裴瑾说:“那我有没有荣幸送晏小姐回去?”
  晏岚一时踟蹰,裴瑾温文尔雅,仪表堂堂,看起来当然不像是猥琐之徒,可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邀约?
  裴瑾见她犹豫,笑道:“晏小姐,你放心,我只想确认你能安全到家,这里不好打车,我送你到市中心可好?”
  晏岚十分惭愧,是她小人之心:“那就谢谢裴先生了。”
  上了车,晏岚坐在副驾驶上,忍不住去打量裴瑾,他留着长发,可并不女气,第一眼绝不会叫人认错性别,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见之难忘。
  裴瑾放了一张碟,是根据爱尔兰诗人叶芝写的《柳园里》谱的曲,晏岚触动心事,不由潸然泪下。
  曲毕,该流的眼泪也流尽了,裴瑾笑问:“可是一首好歌?”
  “是。”晏岚拭去眼泪。
  裴瑾便问:“前面有两条路,左边那条回市区,我将你放在贵公司附近,右边那条通向常青山,今夜星光好,适合观星,晏小姐往哪里去?”
  晏岚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说:“看星星。”
  “好。”裴瑾打转方向盘,去往郊区的路上几乎没有车辆,裴瑾把车速飙到最高。
  晏岚觉得心脏砰砰乱跳,十分刺激。
  不出30分钟,市区的灯火就渐渐看不见了,那个浮华的世界好像一下子远去了,什么名什么利,在亿万年的星光之下都不值一提。
  裴瑾将车停在山巅,自后备箱取出毛毯与冰镇啤酒,还有一大包薯片,晏岚笑了:“我是沾光。”
  “不,我本以为今夜孤家寡人,谁想有佳人作伴,是我沾光。”裴瑾拉开易拉罐,将啤酒递给晏岚。
  晏岚看了看自己新做好的水晶指甲,不知怎的眼眶微酸,那么多年,他是头一个为她拉开易拉罐的人。
  一个人是否体贴细心,全在这些微不可见的地方。
  她接过冰凉的啤酒,与他轻轻一碰:“裴先生,很高兴认识你。”
  “我叫裴瑾。”裴瑾斜靠在车门边,“不用客气,萍水相逢也是缘分。”
  夜静更阑,满天星斗,那些遥远的恒星所散发的光芒,不知是奔波了多少年才能被人类所看到。
  晏岚喝了半瓶啤酒,脸颊微红,眼睛明亮,她突然吟道:“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说完便觉耳朵**发烫,赶紧解释,“这是我上一部戏的台词。”
  裴瑾温和道:“很应景。”
  “可这又不是在湖里。”她把恼人的鬈发拨回耳后。
  “心情是一样的,是不是有山,是不是有水,又有什么关系?”
  晏岚不禁想,这么年轻就有了事业的人,不咄咄逼人,反而平和体贴,真是出人预料,相比之下,她所见过的所有人男人都显得如此幼稚毛躁。
  说曹操曹操到,程渊的电话又打了过来,她看着这烦人的来电铃声,恨不得掐断。
  裴瑾倒是不介意,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走远些给她留讲话的空间。
  晏岚不得不把电话接了起来,那头程渊张口便问:“她答应了,你答应我的事什么时候办?”
  “你再催,我就发微博说你劈腿,我两的照片还在我手机里。”晏岚出口恶气,不等他发火,便说,“我现在就发,可以了吧?”
  然后狠狠摁掉了电话,点开微博,履行诺言,向公众澄清他俩纯粹是好友,谢谢大家关心云云。
  锁了手机,晏岚突然说:“我早知道他和甘茹雪有暧昧,可我俩说好了一起奋斗,他却等不及了。”
  甘茹雪已经挤进一线女星行列,资源丰富,但凡有新闻,必上热搜,与她微博秀几次恩爱,还怕没有流量?
  真的,不怪程渊这么选,娱乐圈里,不削尖了脑袋往上爬,就只有被人踩死的命。
  “晏岚。”裴瑾看着她那双勾人摄魄的眼睛,声音清晰有力,“你会红。”
  晏岚牵牵嘴角:“唉,多谢你安慰……”
  “不,我不是安慰你。”裴瑾将喝空的易拉罐捏扁,丢进塑料袋里,“我不会看错,你会得偿所愿,这世上美人虽多,但红的少。”
  晏岚眼里闪过迷惘:“是吗?可我出道好多年……”
  “不要急,很快了。”裴瑾笑了起来。
  很多年前,他留宿秦淮河边某位佳人的妆楼,清晨起来,有个髫年的丫头为他奉茶,他看她年纪尚小,但做事落落大方,不似其他瑟缩,便问:“是怎么来的?”
  “家里遭了水灾,活不下去,就把我卖了。”那女童看着他,言辞清晰,条理分明,“阿母多出五两银子,除了给爹治病,家里还能吃顿饱饭。”
  佳人便笑:“公子不要理她,问她一句,她能答上十句来。”她招手叫那丫头过去,将一朵珠花簪在她的鬓边,揽着她道,“前些时候,还问能不能跟着我认字,我这么多丫头里,就她最肯用功。”
  “姐姐,我会成名妓。”她说,“以后金陵人人都会知道我的名字。”
  佳人笑得直不起腰来,指着她问:“那你倒是背一首白乐天的诗来听听。”
  她负手,诵道:“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裴瑾诧异:“一字不差。”他凝视着小小的女孩,好一会儿才道,“十年后,你当得偿所愿。”
  “若真是如此,便请公子赐个名吧。”佳人扶着丫头消瘦的肩头,戏谑道,“若是有一天,这名字传遍江南,公子便再来与她梳弄,便也算是一场佳话。”
  裴瑾问她:“你本姓什么?”
  “姓谢。”
  “呵,谢娘,”裴瑾略一思忖,想起她刚才吟诗的模样,便道,“那就叫清吟吧,谢清吟。”
  十年后,谢清吟以如花容貌与无双才艺名扬金陵城,然而,姐儿爱俏,鸨儿爱钞,养大了的女儿,当然是要她出去接客才能挣钱,谢清吟十六了还不肯梳弄,养母怎么不急?
  要知道,门户里有个说法,十三岁是试花,太早,十四岁是开花,正好,十五岁变成了摘花,已经过了时,何况十六?
  可谢清吟长袖善舞,邀约不断,才子王孙,都以与她作诗应和为荣,盛名之下,养母倒也不敢随意安排。
  那一年,裴瑾北上,路过金陵,才区区十年,若是容貌没有大变化倒也不惧,若是二三十年,他不会再走这条路。
  到了秦淮河,听闻谢清吟招亲,十分诧异,原来一眨眼,昔年髫年女童已到破瓜之年,时间原来过得也挺快。
  他以五百两银子拔得头筹,为谢清吟梳弄。
  深爱?裴瑾差点笑得落下泪来:“不不。”否认了又改口,“或许吧。”
  他对谢清吟是有感情的,怎么说呢,或许是因为很难得吧,机缘巧合陪他那么久的人,很少。
  再见到谢清吟,她二十有四,这个年纪,现代女性刚刚大学毕业,正值妙龄,可谢清吟已经韶华不在,豆蔻年纪的小姑娘一个赛一个娇艳。
  名妓也有过气的时候,否则鱼玄机怎么会笞杀绿翘?
  不过好在谢清吟有盘算,此时名头仍在,到金陵地界上问起秦淮河的花魁娘子,谁敢说不是谢娘?可再过些年,恐怕就要被取而代之了。
  她决定从良。
  可是这从良也有分别,真从良,假从良,苦从良,乐从良,趁好的从良,没奈何的从良,了从良,不了的从良。
  谢清吟知道该怎么选。
  她不动声色地物色着客人,这或许是她一生中唯一一次自己决定未来的命运。
  鸨母那边并没有遇到太大的阻力,她是聪明人,知道这棵摇钱树差不多到了尽头,能在还值钱的时候敲上一笔,总比她人老珠黄了好,因此也大方:“你我母女一场总归是缘分,你想从良,我没有阻拦的道理,只不过招牌不能砸,谢清吟身价低于五千两,下面的姐妹们脸上也无光。”
  “我明白。”一曲红绡不知数,她有出手大方的客人,自己也有积蓄,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鸨母很是高兴,承诺道:“清吟,你放心,我定叫你风风光光出嫁。”
  谢清吟想从良的消息就好像长了翅膀,裴瑾那是正在姑苏,亦有听闻,只不过他不好再见她,于是托人送了五百两黄金过去。
  谢清吟不是没有别的选择,有一位颇有才名的举子十分爱重她,愿意将她娶回家,还有一位年纪稍长,但正室大度和气,同意一个青楼女子进门做妾,还有一位扬州富商,想将她置为外室,就在金陵,不必回老家受气,能做半个正室夫人。
  可她选了裴瑾,到了姑苏。
  裴瑾沉吟:“跟我,恐怕不会有太好的结局。”
  “名妓嫁了心上人,不就是传奇话本里最好的结局?”这个聪慧的女子含蓄地流露心意。
  裴瑾一时动容,留下了她。
  一个是秀才魁首,一个是仕女班头,当然也有过琴瑟和鸣、红袖添香的时候。
  真奇怪,那时娶妻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可偏偏有才华的名妓备受追捧,谢清吟能成为名妓,自然聪慧非凡,吟诗作对,从来都难不倒她,难得的是眼界不同于一般女子,更为宽阔,又因为自小经历,关心民间疾苦。
  裴瑾将她的诗词做成集子,视她与一般文人无二。
  谢清吟从他那里得到从未有过的尊重,她于裴瑾而言,不是名妓,不是玩物,而是一个独立的人,至此,对他死心塌地。
  那会儿,裴瑾对外称是富商之子,但自小体弱多病,鲜少外出,靠祖产度日,可这能蒙蔽外人,又怎么瞒得过枕边人?
  谢清吟渐渐发现,这个男人的样貌,从她六七岁到二十六七岁,都没有变化。
  裴瑾告知了她自己的秘密,谢清吟震惊之余发誓,绝不将此事告知第三人知晓,她也履行了自己的诺言,把这个秘密带进了棺材里。
  102。脱壳
  山路颠簸已经让她特别想吐,再加上猪崽的味道实在是不敢恭维,徐贞拼命忍着,一到目的地下来就哇一声吐了。
  更让她郁闷的是,给他们搭顺风车的卖菜老头收了收了五十块钱的车费; 徐贞差点吐血:“就那么一段山路,50块?”
  “能花钱解决的问题都不算是大问题。”裴瑾给她递了纸巾,对她呕出来的秽物视若无睹,“好歹他还给我们指了方向。”
  徐贞接过来抹了抹嘴:“方向?”
  裴瑾抬了抬下巴:“那里就是村支书家,走吧。”
  一听马上就要进入角色,徐贞也顾不得胃里翻江倒海; 心里默念记牢的腹稿,她每次考试前都会十分紧张,但一拿到考卷反而放松了,这次也不例外; 等见到了村支书,她大方极了; 好像真的就是来调研的工作人员。
  “书记好,我们是绿芽公益助学基金会的工作人员。”
  “公……基什么会?”村支书反应慢了一拍,想了想才恍然; “噢噢; 是和我们村里的赵老师一样来教娃娃们读书的吧?”
  徐贞这才意识到他没有听懂; 赶紧说:“不是; 我们不是来教书的; 我们是来看看,您这里有没有上不起学的孩子,资助给他们一部分的学费。”
  这次村支书听懂了,他的态度骤然热情起来:“先、先请进来坐吧,小丫,给客人倒杯茶。”
  他把他们请进去坐下,一个**岁的小女孩提着水壶进来给她们倒了水,徐贞看她可爱,便给了她一块奶糖,小女孩拿了糖,笑嘻嘻地跑开了。
  “不好意思,家里没有什么能招待客人的。”村支书谦虚了一句,立刻直奔主题,“你刚才说、说什么学费?”
  “是的。”徐贞耐下性子和他解释,“我们这个基金会是专门资助贫困孩子入学的,听说这边有好几个村子的孩子上不起学,我们就想过来看看。”
  “嗯嗯,”村支书一个劲儿点头,眉毛下耸,满脸愁苦,“是啊,我们村的条件不算太差,教室是有的,就是没有老师肯过来,太苦了,前两年来了三个大学生,现在只剩赵老师一个了,唉,留不住啊。”
  这是徐贞第二次听见赵老师的名字了,她心中一动,试着问:“我们能去学校看看吗?”
  “能,当然能,我带你们去。”村支书掸了掸裤子上的土,给他们带路。
  正如村支书所说,马家庄虽然贫困,但学校还是有的,虽然只是几间低矮的平房,但桌椅都有,还有一个操场,角落里堆着一个瘪瘪的皮球,几根廉价的塑料绳。
  赵老师在教室里给孩子上课,她是一个个头不高人很瘦小的年轻姑娘,正在教孩子们念拼音。
  徐贞观察了一下教室里的学生,十二个男孩,两个女孩,个头都很小,面黄肌瘦的。
  赵老师看到村支书过来,让孩子们念课文就抽空出来了:“书记怎么来了,这两位是?”
  徐贞亲切地对她微笑:“我们是绿芽公益基金会的,想来这里了解一下情况。”
  “你好你好,我是赵小倩。”赵老师和这种公益组织打过交道,比村支书了解得多,闻言便知道是好事临门,也不打官腔,开门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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