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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婚姻里枯萎-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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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出她话里有话,急忙追问道:“苏阿姨,您是不是知道什么?”
  虽然以前,我也是觉得很奇怪,我妈是那种一看就是受过良好教育的女人,可是姜路军完全就是个市井无赖,他们怎么会结合到一起的。听到妇人说继父,我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妇人转过了头,有些窘迫地笑了笑:“其实吧,现在说这些也没意义了,不过你既然问,我就告诉你好了。你妈以前,跟过一个男人,那男人有老婆,可你妈知道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怀孕了。你也知道。二十多年前,那些人的思想多守旧啊,未婚先孕,是要被人的唾沫星子淹死的,你姥爷当时也是没办法,所以就把你妈嫁给了姜路军,谁知道那男人真是人渣啊,居然一天好脸色都没给过她,唉,真是可惜了。子玉当年,可是个美人胚子。”
  我不知道这个妇人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告诉了我这件事,我知道姜路军不是我的亲生父亲,我心里也说不出是庆幸还是替我妈惋惜,如果不是因为我,她大概也不必过得那么不堪。
  但是不只是姜路军,我也很想知道,我妈那么艰难的时候,让她怀孕的男人在干什么。
  “那个男人是谁?”我完全没有怀着敬畏的心理,对我来说,他也不配做我的父亲。
  妇人嗫嚅了一下,为难地看着我说:“雨彤,我告诉你,你可千万不要说是我说的。”
  她向旁边看了看,指着场中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就是他,他现在是市长办公室的秘书长,他叫陈向北。”
  我顺着妇人手指的方向看去,见那个男人正端着酒杯,跟旁边的人谈笑风生。
  我那时心里在想,他知道我妈嫁人。并且过得并不好,他有过愧疚吗,他有想起过他还有个女儿吗?
  大概,从来没有。
  宴会结束的时候,季越看到我还坐在那里,走过来揽住我问道:“怎么了?”
  我轻轻靠在他的怀里,紧紧抱着他,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是不是不舒服?”季越拉住我的手,“手怎么这么凉?”
  我摇头,从他怀里撤出:“我们回家吧。”
  回去的路上,我忽然问季越:“你知道你跟姜路军没关系吧?”
  那段时间的我们,真是被他的身世之谜搞得太混乱了,竟然连那种话都相信了。
  “我知道,”季越看着睡着的念念,“我不想回龙城,不是因为那件事,是因为觉得对不起我爸。”
  他肯定是觉得,他不是季业的儿子,留在季家,会让季业心里不舒服。
  我连忙又问道:“那你上次,是怎么把姜路军打发走的?”
  姜路军那个贪得无厌的人,竟然肯乖乖地离开,肯定是得到了什么好处。
  季越见我这么关切,犹豫了一下说道:“雨彤,我说了你不要怪我,我……我把他送去沙罗岛了。”
  沙罗岛,我知道那是个恐怖的地方,我心里竟然有些释然:“我怎么会怪你,我应该谢谢你。”
  姜路军那种人,真的就应该有人收拾他。不然还会祸害更多的人。
  这也算是给我妈出了口气吧。
  “对不起,雨彤,他害我差点失去你和念念,我没办法放过他。”
  季越显然没明白我的意思,还以为我是在说反话,他大概觉得,即使姜路军对我再坏,但也是我的父亲,他那么做还是有些过分了。
  我握住他的手说:“季越,我要告诉你,姜路军得到这个结果,是他活该,不关你的事,而且他也不是我亲生父亲。”
  季越有些惊讶地看着我:“宴会上那个女人跟你说了什么?”
  我也知道他肯定是看到了,便也没隐瞒:“她是我妈以前的朋友,她告诉了我,我的亲生父亲是谁,但是季越,别问我是谁好吗,那个人,我不想跟他相认。”
  季越点了点头,然后将我拥紧:“所有的事都过去了,以后,你有我和念念,我们是你最亲的人。”

  ☆、第93章 做我老婆才是最幸福的

  晚上我洗完澡,没看到季越在房间,却是在婴儿房找到了他。
  他就坐在念念的婴儿床边,轻轻晃着,明明念念已经睡着,他还是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目光温柔。
  “你从现在就这么宠她,会把她宠坏的。”我走过去,揽着他的肩,视线也落在念念的身上。
  季越浅声说道:“我就是要宠坏她,以后,她才不用在别的男人面前委屈自己。”
  他这么说。好像也有些道理,我笑了笑:“给你当女儿可真幸福。”
  “做我老婆才是最幸福的。”他低头吻了我一下,站起身将我抱起,“我们也睡吧。”
  “季越,你把我放下。”我皱了下眉,“我有脚,可以自己走,被佣人看到多不好啊。”
  结婚都这么久了,他还总是这样抱我,我有些难为情。
  季越却是干脆用嘴封住了我的唇,我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回到房间,他把我放到床上,一上一下,他就那么看着我,像是看不够似的。
  “季越,”我捧着他的脸,“你干嘛老是看着我,跟几辈子没见过媳妇似的。”
  “在遇到你之前。我已经打了一万年光棍了。”他连开玩笑的时候,都是一本正经的样子。
  我憋笑地转向一边:“你能不能不这么肉麻。”
  “肉麻?”他低头吻着我的颈,“这样呢?”
  我立刻推着他的脑袋:“好痒,别闹了。”
  他却没有停,沿着我的脖子一直吻下去,一直吻到我肚子上的刀疤,然后久久没有动。
  “季越,你怎么了?”我摸着他的头发,柔柔软软的。
  他俯身过来,在我旁边躺下,抱着我问:“你怀孕的时候,我没在你身边,你会不会怪我。”
  “别说傻话了,你那时候生病,又不能怪你,是我没能照顾你,我到现在,还很羡慕何小希呢。”只在幸福的时候陪伴,而他痛苦的时候,我却没有参与,这一直是我的遗憾。
  “好了,都过去了。”他轻吻着我的额头,“以后,不管是什么事,都让你在我身边。”
  “嗯。”我往他怀里拱了拱,慢慢闭上了眼睛。
  那天季良说要跟季越决斗的事,我原本还以为只是开个玩笑,但是我忘了,这俩人都是说到做到的主儿。
  我只是睡了个午觉起来,一出门就看到季良鼻青脸肿地往房间走:“你的脸怎么了?”
  他用手遮了一下脸,咕哝着说:“不小心摔了一下。”
  看着他几步跨进了房间,我正奇怪,随后就看到季越从健身房出来,嘴角也带了伤,我皱眉:“你别告诉我,你也是摔的。你们两个多大的人了,还打架。”
  他没说话,只是拉住我的手,脸已经贴了过来:“吻我。”
  “什……什么?”我一下有点懵。
  “唾液有消毒效果。”他指了一下他的嘴角。
  亲就亲呗,我们又不是纯情少男少女了,还需要找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我轻轻吻了上去:“可以了吗?”
  我刚想撤回身子。他却将我抵在墙上,扣着我的双手,用力地吻着我。
  我有点不明白他又想干什么,大白天的,又是在走廊里。
  可是我眼角的余光,撇到季良从房间里出来,手里拿着干净的衣服,似乎是要去浴室,我心里就明白了。
  季良看着我们,手指慢慢攥紧,脸色也越发暗沉,但是最终还是没说什么,扭头往浴室去了。
  季越也终于放开了我,浅声说:“晚上有个慈善拍卖晚会,你陪我一起去。”
  “我要准备什么吗?”这种活动,好像都要拿出东西来卖的吧?
  “随便拿一件你的首饰就好,我送的除外。”
  我立刻笑了出来:“小气鬼。”
  除了他送的东西,我好像也没什么值钱的了。
  我回到房间翻了翻。找到一个小时候身上戴的挂坠:“这个行不行,不过好像,不是什么宝贝。”
  他拿过去看了看:“虽然这块翡翠的成色不太好,不过好在做工够细致,就它吧。”
  我点了下头,把东西收好。
  季越还带我去买了礼服,做了造型,我是刚知道,原来晚礼服在正式的场合只能穿一次,还真是浪费。
  这场晚会是市领导牵头的,是为全市的白血病儿童筹集,所有拍卖所得都会捐给红十字会。
  我下意识地就想起了雨浩,尽管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我心里还是觉得就像昨天的事一样。
  季越察觉到我的不对,轻声说道:“对不起,我就是怕你难过,所以才没告诉你。”
  我摇摇头,看着手里的盒子说道:“我只是觉得。这个东西有点拿不出手。”
  如果能帮到那些孩子,挽回他们的生命,我心里也就少了一点对雨浩的遗憾。
  “放心,我另有准备。”季越笑了笑,“那个东西,可以作为你个人捐赠。”
  其实我原本也是怕会丢了季越的面子,这样的话,我也就没有可担心的了。
  登记了所捐物品之后,拍卖会就开始了,季越的那条蓝海之泪蓝宝石项链,竟然拍到了一个亿,我都不敢把我的挂坠拿出来了。
  季越看到我紧紧握着盒子。从我手中拿了过去,交给工作人员,然后对我说:“它本身的价值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没有识货的人。”
  那挂坠的来历我并不知道,反正从小就戴在我的身上,我妈没有特别说过什么,连姜路军那个见钱眼开的,也都没有抢去,所以我想应该也不是什么宝贝,但是真的很漂亮。
  “下面这件拍品,是季氏集团二少夫人姜雨彤女士所捐,一件非常漂亮的翡翠挂坠。起拍价,五万。”拍卖师在上面说道。
  下面久久没有人叫价,我看着前面的人都在交头接耳议论着什么,似乎都是在嫌弃这东西太过普通,我更觉得无地自容了。
  季越暗暗地握住了我的手:“别着急,等等。”
  我不知道他在等什么。但很快就有人站起来说道:“一百万。”
  几乎所有人都向他看了过去,我也有些震惊地看着那个男人,从五万,一下跳到一百万?
  季越像是轻笑了一声,低声对我说:“我说的没错吧,有识货的人。”
  拍卖会结束。我挽着季越的胳膊往外走的时候,身后忽然有人叫道:“等一下。”
  季越慢慢地回过了头,笑着说道:“原来是陈秘书长,有何指教?”
  我在回头看到眼前这个男人时,脑子就蒙了一下,他不就是,陈向北,我的父亲?
  陈向北也只是看了一眼季越,然后就把视线转向了我:“不知季少夫人的挂坠从何而来?”
  他低头看了一眼手上,而我也是那时才注意到,他手里拿的竟是我放挂坠的盒子,原来刚才出价一百万要了挂坠的人就是他!
  我忽然反应过来。难道说,这挂坠原本就是他送给我妈的?
  我脑子里还是有点乱,但是我下定了决心不会认他,我拉着季越转身就走:“那是我捡的。”
  陈向北倒也没追上来,而我拉着季越,一直到了街上。才放开他的手,我问季越:“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不然他怎么会特意带我来,还说出一定会有人识货那种话。
  季越也没否认,他理着我额边的碎发说:“还记得那天晚上,告诉你你的亲生父亲是陈向北那个女人吧,她的丈夫。现在是电力局的第一把交椅,也是目前正在和陈向北竞争副市长人选的劲敌,所以,你有必要确认,她说的话有几分是真的。”
  原来是这样,我当时就怀疑那个女人目的不会那么单纯,果然,她是想借我的事,把陈向北的后院搅乱。
  我也明白季越的意思了,这件事就算他不来挑明,那个女人也迟早还是会找上我,我就算不想认陈向北。也还是免不了会被推上风口浪尖,与其那样,还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
  “那我要怎么办,告诉他我是谷子玉的女儿吗?”如果他还记得我妈,我倒想问问他,当年为什么那么狠心舍弃她。
  季越浅浅一笑:“不着急,我猜下一步,他就会找人调查你,所以,你什么都不用说,让他去查。”
  我慢慢地转过身,也不知道方向对不对,就那么瞎走。
  春天还没来,冬风依然凛冽,我裹紧了外套,却还是觉得通体发冷。
  活了二十多年,突然知道还有那么一个人的存在,这种感觉。真的难以形容。
  但是我确实很想知道,当年他是不是故意骗了我妈,是不是在知道她怀了我的时候,做过一点点的抗争,还是从头到尾,他根本没把我们当回事。
  季越从后面拽住了我,将我的外套重新裹好,双手捂着我冻得快要麻木的耳朵:“外面冷,我们回家再说吧。”
  “嗯。”我点了下头,在季越揽着我的时候,也顺势靠在他的身上。
  我们相拥着往停车场走去,我看到季越突然停下脚步,转身对着后面空旷的街道喊了一声:“什么人,出来!”

  ☆、第94章 你的身体应该,准备好了吧?

  我听到季越的话,也不觉向后看去,并且本能地往他身边靠了靠。
  现在的时间还不算太晚,虽然天还冷,但是对龙城这座不夜的城市来说,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大街上时不时还有路过的情侣,偶尔经过的车辆,车灯从我们身上晃过,然后陷入黑暗。
  风吹起地上的落叶,阴暗的角落里,走出一个高大的影子来。
  是一个年轻的男人,嘴里叼着烟,大晚上还戴着墨镜,他一步步向我们走了过来,裤子上的金属装饰叮当作响。
  “只是撒个尿而已,不用这么紧张。”走过我们身边时,这个男人吐掉了嘴里的烟,拍了一下季越的肩膀。
  街灯下,我看清这个男人的脸,帅得有些耀眼,却也那么的桀骜不驯。
  可是我看清他的一瞬,就感觉季越忽然把我拉到了身后,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抓住了这个男人的手腕,他的手上还握着一个东西。
  闪着刺目的白光,是一把锋利的瑞士军刀。
  男人脸上没有一点惊慌,反而笑得有些肆意,他看着季越说:“身手不错嘛。”
  然后一个反手,就从季越手里抽了回来,看到季越防备的动作,他将那把刀的刀刃含在了口中,咬了一下:“假的。”
  他笑了笑,仍是一副狂傲的模样,从我们身边走了过去,大摇大摆走进了我们刚才出来的酒店。
  一直到看不到他的背影,我还是心有余悸,刚才,如果那把刀是真的,真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
  季越的神色也有些凝重,半天才轻声问我:“你没事吧?”
  我摇头:“你认识那个人吗?”
  “本来不认识,但是现在我大概猜出是谁了。”他仍是看着那个方向,声音暗沉,“陈锋。”
  陈锋?我心头突地一颤:“难道他是……”陈向北的儿子?
  因为如果是我不认识的,季越应该不会直接告诉我他的名字,而陈向北,又是我们刚刚在讨论的。
  季越拉着我去了停车场,车子开出去之后,他才对我说道:“陈锋比外界传言的要精明得多,你以后要小心。”
  其实我不大明白他的意思,陈锋就算再可怕,他也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吧,而且,我根本就没打算跟陈向北相认:“我又不会跟他争家产。”
  “你想的太简单了,”季越一边开车一边说道,“你不争,不代表陈向北不给,陈向北的妻子不能生育,陈锋是她哥哥的儿子,过继给他们的,现在陈向北知道你的存在,他肯定是想把你认回去的,那陈锋的地位就很难说了。”
  “原来是这样,”我蹙了下眉,“可是我还是不懂。陈向北不是今天才知道我的吗,陈锋出现得也太快了吧?”
  季越看着前面,嘴角掠过一抹轻笑:“你的那位苏阿姨,可不是省油的灯。”
  我恍然,重重地叹了口气:“这些人的心思怎么那么深呢。”
  我就只想跟季越,还有我的念念简简单单地过日子,怎么就那么难呢。
  季越空出一只手,将我揽了过去:“别怕,有我在。”
  我轻轻地靠在他的肩上,幸好有他,不然整天活在一堆人的尔虞我诈里,我恐怕早就死得骨头渣都没了。
  那天晚上陈向北虽然没有再叫住我,但是隔天,他就来了季家别墅。
  季业的身体已经基本恢复,但是他一点也不着急去公司,而是放手交给季越和季良去打理,他自己则是在家里陪着林曼。
  最近他迷上了虎皮鹦哥,托人从澳洲带回了两只,没事的时候,就拉着林曼一起逗弄。
  陈向北跟着女佣进来时,季业正在鸟笼前。给皮皮喂食,那两只小东西一看到有陌生人进来,全身鲜艳的毛都炸了起来。
  我正好从楼上下去,看到陈向北笑着对季业说:“季总真是好雅兴啊。”
  季业安抚着他的宠物,转身向陈向北做了个请的手势:“让陈秘书长见笑了,请坐。”
  他们都是那种公事公办的姿态,连说笑的时候,都是那般客套,我站在楼梯上,有点进退两难。
  季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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