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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老婆又跑了-第3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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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母亲去世,他被接到父亲身边之前的那段日子,他是跟着祖母一起生活的,外祖母也时常派人去接他。
顾轻舟被他的趣事逗得哈哈大笑。
她伏在他怀里,乐得花枝乱颤。
窗外的雨声逐渐小了,屋子里全是食物的香味,以及温暖的气流。
番薯好了之后,顾轻舟和司行霈分食一只。
“这个好甜。”顾轻舟道,“怎么比岳城的番薯甜?”
“土质不同吧,平城有山地,山地种出来的比较好吃。”司行霈道。
顾轻舟调侃他:“你连这个都知道哇?”
“你丈夫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司行霈得意洋洋。
顾轻舟哈哈大笑起来。
他臭屁的样子,竟是那般可爱,仿佛他也变成了孩子。
第704章 做太太的“辛苦”
雨势小了下来,顾轻舟还以为要停了,结果到了傍晚时,重新电闪雷鸣。
顾轻舟和司行霈依偎着,说些彼此的趣事。
他们越说越开心。
傍晚时分,小镇的灯火陆陆续续亮起来。
顾轻舟推开窗户,听闻了一阵阵饭菜的清甜,夹杂在厚厚的雨幕里。
小镇没有路灯,店铺或者住家小小的灯火,昏黄暗淡,夜晚格外的宁静。
顾轻舟很喜欢。
司行霈从身后搂住了她的腰,问她:“饿吗?”
顾轻舟侧脸。
她几乎碰到了他的唇,又急忙把脸转过脸,道:“有点饿。”
她突发奇想:“你教我煮饭,可好?”
“你想学?”司行霈问。
顾轻舟用力点点头:“想学。”
他们就去了厨房。
邓伯和邓婶走的时候,把炉子封好了,拉开就可以用。
司行霈先点燃了炉子,等炉火上来,他叫顾轻舟如何洗米、如何蒸饭。
他又教顾轻舟怎么切菜。
“切菜我会。”顾轻舟道。
司行霈示范了几下,顾轻舟就亲自上手。
她拿住菜刀的样子,十分笨拙,司行霈在旁边看得胆战心惊,生怕她把自己的手指给切了。
最后,她没有切到自己的手指,却把一盘土豆切得凌乱不堪。
“怎样?”她问司行霈。
司行霈如实道:“非常好,以后喂猪你就能帮把手了。”
说她切的菜像猪食。
顾轻舟放下菜刀就要打他,却被他一把抱住。
“别耍无赖。”冲上去的是顾轻舟,想要逃开的也是她。
她自己先绷不住,笑成了一团。
司行霈还收拾出了一条鱼,这次没有让顾轻舟练手,而是自己把鱼鳞收拾干净。
油锅里起了油时,顾轻舟把鱼放下去,结果砰的一声炸开了火花,火苗窜得老高,她一下子就吓傻了。
司行霈眼疾手快,盖上了锅盖。
“怎样?”司行霈问她,“还烫着吧?”
顾轻舟却哭丧了脸:“司行霈。。。。。。。”
“嗯?”
“烧着我头发了,我都闻到了焦味。”顾轻舟的脸全部垮了。
司行霈很不厚道大笑。
只是有一点点的头发烧焦了,可以减去,并不影响什么。
顾轻舟无力靠着他的后背:“司行霈,做太太好难啊!”
“懒孩子!”司行霈笑骂她,“做个饭而已,这就打退堂鼓了?”
顾轻舟的退堂鼓是打得咚咚作响的。
她实在没有坚持的能力。
她可以调动佣人,也能识人用人,让佣人或者副官把他们的生活照顾好,可她不能亲力亲为。
她站在厨房里,那等僵硬感,完全就是个傻子。
“。。。。。。。不是做太太好难,是做饭好难。”司行霈纠正她,“好了别哭丧着脸,你出去把桌子收拾了,等着吃饭。”
顾轻舟点点头。
后来,她一直站在门口,看着司行霈熟练的烹炸煎炒,娴熟极了。
很快,一桌美味佳肴就做好了,只是土豆炖鸡的那锅土豆不像样子。
司行霈特意夹土豆给她:“来,尝尝自己胜利的成果。”
顾轻舟差点呸他一脸:“混账,不许取笑我!”
饶是这么说,还是乖乖把一块土豆给吃完了。
顾轻舟经历过了做饭风波,可能是吓坏了之后特别饿,也可能是小镇的食材更加新鲜,她一口气吃了两碗饭。
有点撑。
回到了卧房,顾轻舟简单梳洗,想起昨晚,她顿时不自在。
她早起还经历了一遭,如今涂抹了药膏也有点隐隐胀痛。
她为难看着司行霈。
司行霈就俯身,吻了吻她的鬓角:“睡吧。”
居然很老实没有扑过来,顾轻舟心中微暖,往他怀里依偎着。
他们俩白天都睡得太饱了,又吃撑了,都没什么睡意。
顾轻舟和司行霈闲聊,问他:“司行霈,这里为什么没有姆妈的牌位?”
“姆妈的牌位在司家的宗祠。她嫁到了司家,就是司家的人了。”司行霈道。
顾轻舟当然知道。
只是,她以为司行霈会私下里给他姆妈设一个牌位的,结果竟然没有。
她又想起,之前司行霈说起外祖母家的趣事时,还说起了他的舅舅,如今却不见了他们一家人。
“你舅舅他们。。。。。。”顾轻舟小心翼翼问。
他们是不是都死了?
司行霈道:“舅舅在新加坡啊,要不然你以为谁帮我打理新加坡的生意?”
顾轻舟错愕。
这件事,她还真的不知道。
“他们怎么不回来参加你的婚礼?”顾轻舟问。
“他们?”
“舅舅全家啊,舅妈还有表兄弟姊妹。”顾轻舟解释。
司行霈道:“舅舅没有家里人,他双腿残疾,故而不方便。”
顾轻舟了然,没有继续追问了。
不知不觉,外面的雨声好像更小了点。
小镇越发静谧。
顾轻舟进入了梦乡。
她梦到眼波流水的田埂,一个女人正领着孩子散步,她的长发飘逸,似瀑布般。
她转过脸,是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真是司行霈的模样。
她朝顾轻舟招招手。
顾轻舟走过来。
她看到了年幼的司行霈,剪着短头发,刘海遮住了额头,一双眼睛格外的漂亮。
“轻舟,阿霈就交给你了。”
她明明那般年轻,而顾轻舟好似和她一样大。
她声音非常的温柔恬静,宛如潺潺流淌的春水。
顾轻舟想要叫姆妈,却始终叫不出口,因为她看上去比顾轻舟还要小。
“阿霈,姆妈要走了。”她说着,就冲他们摆摆手。
阳光照下来,有点刺目。
她消失在光芒的尽头。
顾轻舟周身微暖。她转过身子,就看到了司行霈。
司行霈抱住了她,低声道:“轻舟,我们也走吧,回家了。”
顾轻舟被他牵着,一步步走过湿滑的田埂。
水稻抽穗,稻香阵阵。
顾轻舟往回走,心中却一直想要扭头去看看,她想要看清楚那边的人影。
她果然转了头。
她看到了自己的乳娘,还有师父。
他们冲她摆摆手:“轻舟,快去吧。”
这似乎是她离开家乡时,师父和乳娘站在村口送别的情景。
一帧帧的梦境,有点混乱。
顾轻舟就在这个时候醒了。
房间里光线暗淡,尚未天亮,雨已经停歇了。
就在这个时候,顾轻舟听到了楼下敲门的声音。
“司行霈!”她立马推醒了身边的人,“司行霈,好像有人来了。”
敲门声更大了。
司行霈一下子就坐起来。
第705章 : 命案
司行霈很少这样深睡眠。
顾轻舟在身边,又身在母亲的老宅,他倏然就放松了。
他从未睡过这样香甜的好觉。
司行霈也确定,没有人是天生的机敏,他只是背负了太多。
回归天然,他也可以享受安逸。
司行霈被吵醒,一阵烦躁。看清是顾轻舟,他没有发火,只是想:“若能早点和轻 舟退隐山林,才不枉活了一场。”
“有人敲门。”顾轻舟告诉他。
司行霈嗯了声,捻开了床头的灯光,顾轻舟趁机看了看手表:五点刚过。
“谁啊,这么早?”顾轻舟彻底清醒,她预感不会有好事的。
司行霈道:“我去看看。”
他下楼,顾轻舟也披衣坐了起来,侧耳倾听楼下的动静。
顾轻舟听到了副官邓高的声音。
然后,她听到司行霈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上楼。
他脸色铁青。
“轻舟,快起来,我们要回去了。”他道。
说罢,他利落脱了睡衣,换上了自己的军装。
今天是他们新婚的第二天,若不是十万火急,副官绝不敢轻易找过来。
顾轻舟也换衣,问:“怎么了?”
“芳菲和阿慕”司行霈突然头疼得更加厉害,他的声音一顿,“他们死了。”
顾轻舟似被人当头打了一棒。
她只感觉眼前直冒金星,半晌僵硬没有动,寒意从四面八方往她肌肤里钻,她耳边 倏然静谧,再也听不到声音。
司慕和芳菲,他们死了
这是什么意思?
顾轻舟浑身冒寒气,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已然不成样了,好像格外的尖锐:“什么死 了?”
司行霈一把握住了她肩头,用力摇了摇她:“轻舟,快把衣裳穿好!我在楼下等你!”
说罢,他疾步下楼。
来了两名副官,他们正在跟司行霈讲述事情的经过。
顾轻舟顾不上穿鞋子,只把衣裳穿好就快速下楼。
司行霈已经发动了汽车。
顾轻舟坐上去,汽车的马力摇到了最大,似箭一般蹿了出去。
司行霈紧抿着唇。
顾轻舟侧眸想说话,却看到了司行霈额头的青筋。
他正在忍着极大的情绪。
顾轻舟就不敢说话了。
她心中乱成了一团糟。
“他寿命不长。”这是当年郭七老先生预言司慕的话。
顾轻舟当时很谨慎,给了他钱,希望他能为司慕改命。
老先生说了,最多增加一点寿命,却不可能改变什么的。
果然,司慕的寿命延长了一年多。可最终他还是没有逃过命运。
顾轻舟浑身发寒,她的手脚都僵硬了,任何话也说不出口。
司行霈亦不言语,只是默默开车,把车子当飞机开似的。
原本需要四十分钟到一个小时的路程,司行霈只不过二十分钟就开到了平城城里。
他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带着顾轻舟去了饭店。
军警已经把饭店围了起来。
此刻天还没有大亮,饭店门口的灯火也全部熄灭了。
晨曦迷蒙中,顾轻舟似乎闻到了血的气息。
她跟着司行霈进了饭店。
上了三楼,司督军的亲信副官们,正毕恭毕敬站着。
司行霈一进门,就被人迎面扇了一个耳光。
重重的一巴掌,清脆作响。
顾轻舟猛然回神,她看到了司督军暴怒而扭曲狰狞的面容。
“给我查!”司督军咬字极重,好似每个字都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抓到凶手!”
“是!”司行霈站住了身姿,居然恭敬叩靴行礼。
顾轻舟站在身后,她闻到了血的气息,故而身不由己开始发抖。她看到了司督军身 后的房间,白色床单染透了血迹。
司督军往旁边挪开,让他们俩进来,他自己坐到了床对面的沙发上。
屋子里没有点灯,窗牖半开,晨风撩拨着窗帘,将晨光透进来。
司督军一动不动看着床上的人。
顾轻舟顺着他的视线,也看到了床上的人。
司芳菲是半坐着的,一把长长的钢刀,穿透了她的喉咙,将她活活钉在床头板上;
她面前的被单,被血染透。
她脸上的表情僵硬了,仍可以看得出很惊恐。
她非常的害怕。
顾轻舟只感觉冷,惧意和寒意铺天盖地,她膝盖发软,却努力让自己站稳。
司行霈的手,也抖了起来。
司芳菲的瞳仁已经涣散了,眼睛却是睁得大大的,像是震惊万分。
“芳菲”司行霈的声音发虚,轻轻唤了她一声,宛如儿时的亲昵。他上前,想 要合住她的眼睛,却发现是徒劳无功。
司芳菲死了,死不瞑目!
司行霈的呼吸,压抑而沉重。好似他呼进去的不是空气,而是刀子,每一下都艰 难,都让他有种极致的疼痛。
他的亲人不多,除了顾轻舟就是芳菲。
当年祖母是寿终正寝,跟芳菲完全不同。
芳菲是惨死。
司行霈一生的奋斗,为了家国。护不了小家,哪里能护得住国家?
他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他最亲近的妹妹死在他面前,这样惨烈!
“给她入殓吧。”司行霈的声音全哑了,他说话也不流畅。
司督军却没有动。
他看着,一动不动的看着,似乎想把最爱的小女儿的模样牢牢记住。
一夜之间,他痛失一儿一女,全是他心尖的宝贝。
他眼睛里已经布满了血丝,双目通红。
“叫人来入殓,送回岳城办丧礼。”司督军站起身。
他好似很努力想要站直,可他的后背很佝偻,让他无法挺直胸膛。
他一下子垮了。
他不再是意气风发的军人,他是个年迈丧子的父亲。
他没有哭,在所有人都可以啼哭的时候,他没有哭泣,而是把这滔天的悲怒全部忍 住。
司督军往前走,倏然身子直直栽下去。
“阿爸!”顾轻舟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她也扶不住,差点被带倒,是司行霈急忙过来,将他们俩都扶稳。
司督军再也压抑不住,喷出一口鲜血,两眼发昏,彻底昏死了过去。
“来人!”司行霈疾呼。
副官们进来,把司督军送到平城的军医院。
司行霈出了房间。
东方的骄阳正在升起,而司芳菲和司慕,再也看不见初升的太阳了。
顾轻舟看到司行霈眼中的清泪,顺着眼眶,猝不及防的滑落。
第706章 : 凶手是谁
空气里飘散着的,不仅仅是血腥、雨后泥土的气息,还有沉沉的绝望。
顾轻舟站着不敢动。
她还没有去看司慕,而她也不敢去。
司行霈急忙把眼角的泪抹去,转身去看司慕时,顾轻舟还是亦步亦趋跟着去了。
和司芳菲的惨状相比,司慕这边就相对温和多了。
他是自尽的。
至少表面上看,他是用自己的手枪,对准了自己的脑袋。
他怕枪声传出去,故而他用枕头隔在手枪和脑袋之间。
子弹穿破了枕头,带出数不尽的羽毛,以及司慕的脑浆。
血和脑浆染透了床单,司慕阖上了双目,他保持临死前自尽的姿势,表情却是温和 的。
司行霈走上前,仔细查看他。
顾轻舟靠着墙壁。
她的双腿,再也没什么力气了,故而她沿着墙壁跌坐在地上。
她痴痴望着床上的人。
顾轻舟想起司慕曾经说过的话。
他说,他也要像司行霈一样,完成统一大业;他说他很爱玉藻,想要亲自带着玉藻 长大。
一双有力的手,把顾轻舟搀扶了起来。
顾轻舟这才惊觉,自己也流了一脸的眼泪。
她紧紧攥住了司行霈的手:“不,司慕不会自杀的,他还有理想,还有玉藻——他不 会放下玉藻的!”
玉藻那么小,生母潘姨太被司慕赶走,生死未卜,而司夫人和司督军对玉藻这个孙 女都没什么关怀。若没了司慕,玉藻的处境可想而知。
他绝不会死的,至少他不会想不开的。
司行霈却不回答顾轻舟。
他的情绪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他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失控。
他也毫无心思安慰任何人,包括顾轻舟。
血让他暴躁,头疼欲裂。
他的弟弟、他的妹妹,死在他的地盘上,而且是这等惨烈。
“司行霈!”顾轻舟哽咽着喊他。
他终于把情绪稳住,低头对她道:“你在这里帮不上忙,先回去吧,我来处理。”
“我”
“你先回去!”司行霈的声音不容置喙。
顾轻舟这才点点头。
“好,我听你的。”她道,“找到凶手。”
司行霈没答应什么,他转身重新进了司慕的那间房。
顾轻舟在副官的陪同下,离开了饭店。
路上,副官告诉她:“是副官巡查时发现了芳菲小姐的门响了下,结果敲门时却没 了动静,后窗似乎被打开了。”
“再次敲门,芳菲小姐也没应答,副官就去禀告了督军。”
“夫人发火,说副官们草木皆兵,只不过是响动而已,督军说他起来抽根烟,就顺 便去看看,结果”
结果看到了司芳菲的惨死。
司督军急忙叫人查每个房间,司琼枝没事,司慕却自尽了。
司夫人听闻,披衣就去儿子的房间查看,看到了之后当时昏死过去了,司琼枝也彻 底疯癫了。
副官把她们母女先送去了医院,给司琼枝打了镇定的药,她才停住了尖声叫喊。
司夫人母女离开之后,只不过两分钟,司行霈和顾轻舟就到了。
司督军强撑着维持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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