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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老婆又跑了-第3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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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的理想实现了,她果然成了司行霈的妻子。当着平城所有人的面,她嫁给了他。
“你。。。。。。”顾轻舟恼羞成怒。
她预备说点什么,却又被司行霈吻住了唇。
松开她时,司行霈动容道:“轻舟,我更想和你一起睡!”
顾轻舟就把头埋在软软的枕头里。
她忍不住笑起来。
司行霈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手指略有略无在她的后脊梁游走,引得她轻微颤栗。
“你笑什么?”他问。
顾轻舟道:“我们俩好庸俗,成天就是睡觉睡觉的,不够高雅!”
“睡觉是最高雅的。”司行霈道。
他喉间发干,手就沿着她的睡衣底下滑了进去,触摸到了她软滑细腻的肌肤。
顾轻舟身子一僵:“我挺疼的。。。。。。”
昨晚就很疼,疼痛之后是摩擦导致的烧灼感。
司行霈给她的药膏,让她的烧灼疼痛缓解,可方才那一方的激烈,让她重新难受了起来。
“我知道。”司行霈轻轻吻了她的头发,“我不乱来。”
他不愿意起床,将她搂在怀里。
两个人依偎着,听外面的风雨大作。
顾轻舟和他说起了规划。
既然结婚了,以后的生活总需要细致入微。
顾轻舟将自己筹划多时的方案,都告诉了司行霈。
她也提到了生儿育女。
司行霈打断了她的话:“我们暂时不要孩子。”
顾轻舟错愕。
司行霈认真道:“虽然我很想和你养育下一代,可孩子生在乱世会还很苦。我常说让儿子们去打仗,那只不过是混蛋话。
我希望我的孩子生在太平盛世。他们会功课而操心,为交女朋友而焦虑,并非担心哪一天的炮火会落在自己的家园。”
顾轻舟就抱紧了他的腰。
“人不能流离失所,没有归属感。家是最基础的保障,可没有国的宁静,哪有家的安稳?”司行霈道。
司行霈坚持的信念很深,他一直信念和平和统一。
顾轻舟也为他的信仰而自豪。
“好,我听你的。”顾轻舟道,“司行霈,我坚信会统一的。”
司行霈笑,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然后吻了她的青丝。
两个人依偎了很久。
顾轻舟又睡了一觉。
等她再次醒过来时,外头的风雨并未停歇。
顾轻舟趴在窗台前看。
“这场风雨是怎么了,下起了没完没了的。”顾轻舟感叹,“今天只怕是走不了了。”
“谁走不了?”司行霈问。
顾轻舟笑笑:“督军啊。”
她又问司行霈,“等会儿你要去饭店看望他们吗?”
“不用了,副官会去看的,他们也未必愿意看到我们。”司行霈道。
还是不要讨人嫌的好。
大家场面上过得去,就算给了极大的面子和耐力,何必再去招惹他们呢?
“也是呢。”顾轻舟叹了口气。
雨势磅礴,在地上砸起了轻烟,雨幕阻挡了视线。
午膳的时候,副官从外头回来,淋湿了满身。
“师座,督军说一切以安全为主,等雨停了再走。”副官告诉司行霈。
“让饭店安排好晚膳,我们就不过去了。”司行霈道。
副官道是。
顾轻舟看了眼他。
司行霈知道她想说什么,问:“你想去看看?”
顾轻舟立马摇头。
她埋头喝汤,嘟囔道:“雨那么大呢。。。。。。”
可能是湿气太重了,司行霈有点头疼。
他不停的揉按太阳穴。
顾轻舟心中微紧,对他道:“你过来,我再给你瞧瞧。”
她为司行霈把脉。
没有腑脏问题,也没有颅内问题,顾轻舟的眉头蹙得更紧了,几乎拧成了一团。
她摸了摸他的头骨,短短的头发微凉,浓密而顺滑。
“没事。”司行霈道,“头疼这种毛病,素来是治不好的。我是昨晚和今早太操劳了,没休息好。。。。。。”
他的声音越发暧昧。
顾轻舟却无法享受这等暧昧。
“我给你针灸,如何?”顾轻舟道,“我知道一套治疗头疼的针灸,只不过耗时比较长,需得半年不间断,每隔三天针灸一次。”
“大喜的日子!”司行霈不同意,“等过了三朝之后,再来治病吧。”
说着,他同顾轻舟商量起她三朝回门的事。
女儿三朝回门是旧时风俗,现在也有,只是顾轻舟没有家了。
“。。。。。。你想好三朝回门去哪里了吗?”司行霈问。
他说着话儿,头疼的劲儿已经过去了。
顾轻舟就认真想了想。
她没有娘家,可是她有很多想要去的地方。
“其实呢,我想去新加坡看看。将来我们抛下一切,可以去新加坡生活。”顾轻舟道。
司行霈说:“太远了,换一个。”
顾轻舟认真沉思,问司行霈:“你有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
司行霈道:“有一个。”
“哪里?”
“你愿意去吗?”司行霈卖关子,“若是你愿意去,我就带你去。”
“我愿意去。”
第702章 故居
暴雨不知停歇,司行霈却要出门了。
两个人呆在房间里,司行霈会控制不住想要顾轻舟。
而顾轻舟初经人事,她是很脆弱的,司行霈不想伤害她。
故而,他亲自为顾轻舟撑伞。
“又不用今天三朝回门。”顾轻舟抱怨,“等雨停了再去不行吗?”
司行霈捏了捏她的脸:“傻孩子,你真当我天天有空陪你?告诉你,做了司太太就要习惯一个人独挡一面,我要常在军中。”
顾轻舟打开他的手,笑道:“我不是孩子,我现在是太太了!”
经过了昨晚,她彻底摆脱了孩子的身份,她是个真正的大人了。
她是司太太!
司行霈大笑:“好好,是司太太。太太请。”
他们说着话儿,就到了汽车旁边,司行霈问顾轻舟拉开了车门。
短短几步路,顾轻舟的裙摆和鞋子全部湿透了。
副官放了个行李箱在车后。
行李箱上裹着很厚的雨布,看样子是行李,而顾轻舟还没有整理行囊呢。
“鞋子湿了的话,去后面脱下来。”司行霈道。
顾轻舟看着雨刮一点点搅动雨幕,落下一片清明,她扭头为司行霈:“要多久才到?”
“半个小时。不过雨这么大,可能要一个小时了。”司行霈道。
顾轻舟就脱了进水的鞋子,拧干裙摆。
车子里也是水,到处湿漉漉的,叫人心烦气躁。
今天是大婚后的第一天,应该守住新房的,顾轻舟实在不愿意出门。无奈,司行霈主意来得快,顾轻舟都没办法阻止他,就被带上了汽车。
“到底去哪里啊?”顾轻舟问。
“去一处老宅。”司行霈说,“我从云南回来,确定了自己以后要在平城落地生根,我就把我姆妈的骨骸烧了,然后埋在一株梅花树的底下。。。。。。”
顾轻舟想到,当初司行霈的母亲安静躺在苏州军事基地的山洞里,是顾轻舟的背叛,让她被迫挪了地方。
她缩了缩肩膀,略感寒冷对司行霈道:“我怕姆妈不喜欢我。”
“不会。只要是我喜欢,我姆妈就喜欢。”司行霈道。
顾轻舟有句话,到了唇边又咽了下去。
她始终没说出来。
关于司行霈的姆妈,顾轻舟反而是知晓一点秘密,可惜她没有说的资本,因为她没有证据。
顾轻舟还记得,司督军和司夫人的姻缘,是顾轻舟的外祖父孙端己做媒的。
好像是当年的司夫人没有看上司督军,是司督军迷恋她,后来孙端己劝说司夫人,司夫人才同意嫁给丧妻的司督军。
外头的说法是,司行霈的母亲去世之后,顾轻舟的外祖父才保媒。
可事实并非如此。
顾轻舟觉得,司行霈一定是花了很长的时候,才得到了现在的安宁,她也不愿意毁了他的平静。
“。。。。。。我在那边盖了个小院子,我们可以把它当成我们另一个家。既然你回门无家可归,那边便也是你的家了。”司行霈在耳边道。
顾轻舟回神,心情有点复杂。
“谢谢你。”顾轻舟道。
司行霈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司太太,说谢谢太矫情了。”
顾轻舟打开他的手,着急道:“你认真开车,别动手动脚的,这么大的雨,小心车子掉坑里。”
司行霈却不听,伸手又摸了下她的脸,把顾轻舟吓得不轻。
好在汽车平安无事。
中途遇到几个水坑,车子陷进去了,可很怕就爬了起来。
司行霈的车技不错,车子性能也极好。
顾轻舟以为,司行霈会带着她去农庄,结果他们到了一座小镇就停了车子。
雨还在下。
顾轻舟没有下车,而是看了眼外头的雨幕,对司行霈道:“平城的排水系统会不会出现问题?现在城里肯定一团糟。。。。。。”
“我们新婚呢,别操心这个。”司行霈牵了她的手,“你当我是草包吗?这点事,自然有人办。”
顾轻舟笑了笑。
果然,这才是新婚第一天呢。
她下了汽车,透过雨伞,看到了一处木头雕花的二层临街小楼。
司行霈敲了门。
有老者开了门,恭恭敬敬叫了“师座”。
“师座,快屋子里请,这么大的雨天。”老者道。
看到了顾轻舟,老者又道,“这是太太吧?”
“不错。”司行霈道,然后转脸告诉顾轻舟,“这是邓伯,邓高的父亲。”
邓高是司行霈身边最器重的副官之一。
“邓伯好。”顾轻舟含笑。
邓伯笑逐颜开:“太太请。我们还想着去看太太的,只是这里少不得人看管。”
顾轻舟就进了屋子。
到处都是潮湿的,这木制的楼房却没有半点霉味。
门房一关,旁边是长长的回廊,摆满了各色盆栽,满目葱郁;柱子是朱漆的,雕刻了盘龙飞风,栩栩如生。
中央是一个偌大的天井。
“司行霈,我老家也有天井。我最喜欢在天井里晒黄豆,然后听着豆子噼里啪啦的。”顾轻舟惊喜不已。
这房子跟她在乡下住的有点相似。
只是,他们乡下的房子,远没有这间奢华。
“等到了黄豆成熟的季节,我带你过来玩。”司行霈道。
顾轻舟连忙点头。
她同时也看到,天井的西边,种了一株梅花树。
梅花树的四周,围上了篱笆,筑了个小小的花坛,地势稍微高些,这样不容易积水。
这个时节,梅树无花只有叶子,开得繁茂。
“是那棵吗?”顾轻舟问。
司行霈点点头:“正是。姆妈的骨灰就放在那里了,她在孕育这棵树。”
顾轻舟想走过去看看,可惜雨很大,司行霈也说等会儿再下楼。
邓婶从后头出来。
她很腼腆拘谨,看着顾轻舟和司行霈也只是笑。
“房间都收拾妥当了,师座。”邓伯替妻子答话。
司行霈颔首。
他从身后副官的手里接过了皮箱,一手拎着皮箱,一手牵着顾轻舟,真像出行度假,把顾轻舟领到了二楼。
顾轻舟看到了窗户和房门上的喜字,惊叹邓伯两口子细心。
她推开了房门。
房间里的情况,更是让她吃惊不已,停住了脚步。
第703章 这个好甜
顾轻舟推开了房门,看到了屋子里挂着大红龙凤帐幔,床上铺着金线鸳鸯的大红被褥。
到处都是红绸覆盖。
顾轻舟好似到了另一个新房。
她很诧异,也很惊喜。
“你安排的?”顾轻舟回眸问,眼底引入了红色,格外潋滟。
司行霈放下了皮箱,道:“不是。”
他们结婚的消息,邓伯和邓婶是知晓的,这些东西肯定是早早就准备好了,知道司行霈最近要带着媳妇过来住。
邓高打了电话过来。
不过短短一小时,邓伯就把这些都收拾妥当了。
“他们真的很不错。”顾轻舟道,“可以让他们去咱们家做个管事的。”
“邓伯若是再年轻二十岁,我就要重用他。他老了,让他们两口子享享清福,方是仁厚。”司行霈道。
顾轻舟深以为然:“还是你想的透彻。”
她换了一整天的衣裳。
屋子里还有个暖炉,上面搭了竹条架子,可以烤火、烘衣裳,驱散这屋子里的湿气。
顾轻舟亲自加入银炭,把火盆拨开,让火点燃。
司行霈也换了套衣裳。
顾轻舟看着他穿石青色长衫,目瞪口呆。
司行霈道:“没记性,这是你帮我做的,还记得吗?”
顾轻舟回想了下。
那是一三年的时候,她跟顾绍出去玩,看到霍钺穿着长衫,她就想给顾绍做。
结果,被司行霈给破坏了。
司行霈打扰了顾轻舟和顾绍的裁缝店之行。
他听到顾轻舟和顾绍的谈话,然后就让裁缝做了几套顾轻舟喜欢的衣裳。
“很多年了。”顾轻舟感叹,“你还留着呢?”
“都没穿过。”司行霈道,“这是依照你的喜好做的,我哪怕把命丢了,也不会丢了它们的。”
顾轻舟立马跳起来,捂住了他的唇。
什么把命丢了,真的很不吉利。
司行霈就是顺势吻她的掌心。
顾轻舟缩回手,在他肩上打了几下:“不要乱说话。”
“听太太的。”司行霈笑道。
顾轻舟和司行霈换了干净的衣裳,一起下楼。
她穿着月白色的上衣,深蓝色的长裙,头发完成了低髻,刘海也往后梳起,露出光洁的额头,眼睛就格外的明媚。
司行霈一袭青色长衫,和顾轻舟的衣裳很般配。
邓婶和邓伯看得有点呆了,没想到他们俩是这身打扮。
司行霈下了楼,对邓伯道:“你们先回去吧,后天再来,这里不用你们服侍了。”
“是。”邓伯两口子没有多言,恭敬退了出去。
他们从后门离开了。
在这条街的街尾,有一栋小楼是他们私有的,也是司行霈送的。
顾轻舟问他:“没人了,我们怎么吃饭?”
司行霈就捏她的脸:“跟我在一起,还能饿着你?”
到处还在下雨,司行霈就领着顾轻舟,把这房子上上下下都看了一遍。
他说:“这是我外祖母的故居,我母亲小时候就在这里长大。”
“你母亲是平城人?”顾轻舟问。
“要不然,我为何会选中平城?”司行霈笑道,“当然,也是因为平城的战略位置不错。”
顾轻舟感叹:“我竟然不知道!”
她一直没有仔细关心过司行霈,对他很多事都是一知半解的。
“以后就知道了。”司行霈搂住了她的肩头。
他根据外祖母和老佣人的记忆,一遍遍重复他母亲生长的痕迹。
他还带顾轻舟去看了他母亲的闺房。
“过来。”他很神秘道。
顾轻舟难得见他这幅神态,当即凑了过去。
顾轻舟瞧见一个玻璃盒子中,摆放着一张发黄的旧照片。
旧照片上是一位穿着旧式衣裳的女子,她笑靥如花。
顾轻舟光看照片,也觉得她和司行霈很像,而且的确是倾城容貌。
“你姆妈好美。”顾轻舟道。
这个瞬间,她想到自己还没有见过她的姆妈——她想的是孙绮罗。
当然,她现在知道了,孙绮罗根本不是她的母亲;而她,压根儿就不是跟司慕订婚过的顾轻舟。
她原本就是棋子,没有面目。
阿蘅和蔡长亭说她是公主,她不信。
“将来我们的孩子都像你就好了。”顾轻舟低声道,“这样就很漂亮。”
“像轻舟也会很漂亮!”司行霈道,“顾轻舟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了。”
“撒谎。”顾轻舟失笑,明知他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心中仍是温暖。
“不撒谎。”司行霈道,“你能到我心上,自然是最好的,没人比你更好。”
顾轻舟羞赧而垂眸。
她也想说,她觉得司行霈是世上最好的男人。
可惜,她无法这么自然说出来。
她略感羞涩。
参观完毕,他们俩回到了楼上休息。
司行霈去厨房,找了一些番薯和山芋。
他拎了一小筐上楼。
“烤番薯!”顾轻舟惊喜,“这个好吃!”
“来,你来弄。”司行霈道。
顾轻舟就兴致勃勃的,把番薯放到了炭火中。
司行霈又找来一些新鲜的蚕豆,都是刚刚从地里摘下来的,连壳一起烤了,烤熟了无比的鲜嫩。
他拨开,送到顾轻舟的唇边。
“好吃。”顾轻舟眯起眼睛,任由鲜嫩的、温暖的豆肉填补胃。
司行霈自己也剥了一颗,道:“的确好吃。”
两个人都开心了起来。
司行霈跟她说起他小时候到外祖母家玩的趣事。
他母亲去世,他被接到父亲身边之前的那段日子,他是跟着祖母一起生活的,外祖母也时常派人去接他。
顾轻舟被他的趣事逗得哈哈大笑。
她伏在他怀里,乐得花枝乱颤。
窗外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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