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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老婆又跑了-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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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行霈又哈哈大笑。
  “你在乎我,才会束缚我,我当然高兴。从小到大,没人替我做主,我一切随心所欲。以后,我交给你做主。”司行霈道。
  “我不在乎你,也不想给你做主!”顾轻舟道,“我只是不想自己太狼狈!你一旦定亲,我就会更尴尬。”
  司行霈舒了口气。
  不管顾轻舟是否承认,她都是在意的,甚至是紧张的。
  “我不会娶程家的二小姐。”司行霈道,“我的贵客是程家的大少帅和程夫人,不是那两个小鬼。”
  司行霈最讨厌这种事情上闹误会,他要给顾轻舟解释得清清楚楚,不让顾轻舟胡思乱想。
  压在顾轻舟心头的阴霾,好似被拨开,她的心也轻松了很多。
  “还生气吗?”司行霈道。
  “从来就没生气过。”顾轻舟嘟囔,将头看向了窗外。
  司行霈笑,心想:这个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他忍不住又伸手去捏她的脸。
  而后,他一只手扶住方向盘,一只手握住顾轻舟的手。
  她总说她不会爱他,但是她在意他,这是个很好的开端。只要他不作死、不伤害她,她会爱他的。
  这只是时间问题。
  司行霈一开始就有这样的自信。
  现在事实告诉他,这绝不是盲目的自信。
  如今不是快要实现了吗?
  司行霈一生都是大开大合,做什么事都是用尽极致的手段,唯有在顾轻舟身上,他跟着她磨蹭、细致、缓慢。
  命运让他爱上了这个女人,而这个女人教会了他耐心。
  顾轻舟以为,司行霈开车是带着她去自己的别馆,又要做那些肮脏的事,她心里很抵触、恶心。
  她正想跟他吵一架,才发现他们不是去别馆的路。
  “去哪里?”顾轻舟问他。
  “去跳舞吧。”司行霈道,“我看你也吃饱了,跳舞消化消化。”
  顾轻舟想了想,摇摇头。
  “不要去舞厅了。司行霈,我想去看电影。”顾轻舟道。
  司行霈心中流过暖流。
  他说,他只会跟他的老婆去看电影,那么她是明白的?
  “好,去看电影。”司行霈答应得毫无犹豫。
  顾轻舟反而踌躇了下:“真去啊?”
  “真去!”
  电影院里有点冷,只有他们两个人,司行霈买了全场的票。
  他脱下风氅,盖在她的身上。
  顾轻舟的身子很小,他宽大厚重的风氅,几乎将她淹没,风氅里很暖,有他的味道,宛如他的怀抱。
  这次的电影是一部滑稽剧。
  司行霈觉得有趣,笑个不停,笑声爽朗不带任何心机。
  顾轻舟认识他一整年了,第一次见他笑得这么开心。
  这是种万事笃定,很有希望的笑声。
  好像一个人从前活得行尸走肉,终于明白自己的希望是什么。
  他一边笑着,一边握住顾轻舟的手。
  披着风氅的顾轻舟,手仍是很凉,司行霈掌心的温暖,一点点送入她手里。
  顾轻舟莫名有点困。
  她依靠着他的肩膀。
  司行霈的肩膀很宽厚结实,顾轻舟靠上去,司行霈就没有动。
  他还是会被电影逗乐,然后笑得前俯后仰,顾轻舟靠在他身上,他笑得的时候,笑就像会传染一样,顾轻舟忍不住也笑了。
  这天晚上,顾轻舟留在司行霈的别馆,上床睡觉的时候,她主动搂住了他的腰。
  “轻舟,我今天过得非常开心,比我从前所有的日子加起来都开心。”司行霈亲吻着她的头顶,而后又亲吻她的面颊。
  顾轻舟往他怀里缩。
  “你呢?”司行霈问,“你过得开心吗?”
  顾轻舟含混支吾:“我不知道。但是你先开心的话,我可以尝试着去开心。”
  司行霈就吻住了她的唇,低声说:“一点也不肯吃亏的小东西!”
  顾轻舟迷迷糊糊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很绮丽的梦,猛到烟雨迷蒙的三月,司行霈带她去钓鱼。她坐在旁边,将脚浸在河水里,说:“司行霈,脚冷。”
  司行霈就抱住她亲吻。
  第二天,晨曦熹微时,顾轻舟就醒了,脚果然伸在外面,冻得冰凉。
  她难得比司行霈醒得早。
  顾轻舟穿好衣裳,站在阳台上吹风,让自己清醒一点。
  她听到楼下厨房的声音,朱嫂已经来煮饭了。
  屋子里的光线还是有点暗淡。
  一个回眸,就能看到熟睡的司行霈,他的侧颜俊朗无俦,安睡中的他,毫无往日的杀伐,安静、英俊。
  顾轻舟深吸一口气,清新且冷的空气涌入肺里,她人也清醒很多。
  她下楼。
  “顾小姐,这么早就醒啦?”朱嫂永远都是开心快乐的,慈眉善目。可能是她总是一副好心态,故而做出来的饭菜也格外好吃。
  “朱嫂早,要我帮忙吗?”顾轻舟问。
  朱嫂笑道:“少帅是舍不得的,他宁愿自己做,也不肯让顾小姐下厨。我这里该洗的都洗好了,该准备的都准备妥当,现在就等着起油锅,你帮不上的,快出去坐。”
  顾轻舟坐到了沙发里。
  而后,她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司行霈穿着睡衣,出现在楼梯口。看着顾轻舟安静坐在楼下,他松了口气。
  “还以为你走了。”司行霈笑,一头凌乱的发,给他的俊颜添了邪魅,美得惊心动魄。
  他睁开眼不见了顾轻舟,是吓了一跳的,立马想去找。
  看到她仍坐在那里,司行霈心情好转,慢慢上头梳洗。
  他把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时,就没了早起时的魅惑,颇有军人的威严。
  “朱嫂煮的汤包好吃。”吃饭的时候,司行霈给顾轻舟夹了两个包子,“吃完,你身上都没二两肉!”
  “我实在吃不下。”顾轻舟道。
  司行霈瞪她。
  顾轻舟跟他讨价还价:“这样好不好?我先咬一口,就算我吃了,然后你把剩下的吃完?”
  司行霈眯起眼睛:“轻舟?”
  顾轻舟不寒而栗,立马把汤包端了过去,心想这个魔鬼!
  她带着委屈,一口一口的硬塞,心情是不太好的。
  副官进来,低声对司行霈道:“少帅,霍龙头来了。”
  司行霈微讶。
  顾轻舟也有些日子没见到霍钺了,过年的时候他回了趟苏北老家祭祖。
  他们苏北老家的祭祖规矩,女孩子不能上香,故而拢静没有去。
  “这么早?”司行霈微讶,“请进来。”
  霍钺穿着青灰色的夹棉长衫,同色长裤,一双墨色素面布鞋,鬓角整整齐齐的,乌黑浓密,带着金丝边的眼睛,像个学富五车的学究。
  司行霈每次看到他这身打扮就牙疼。
  明明是个屠夫,杀人不眨眼,偏偏要办慈善人,好似温柔文雅。
  “霍爷。”顾轻舟站起身。
  她这个动作,刺激了司行霈。
  怎么回事,看到霍钺就这么毕恭毕敬,看到我怎么就不知道尊敬?
  “坐下!”司行霈蹙眉对顾轻舟道,“他是什么爷啊?老流氓一个!”
  顾轻舟觉得他太无理,冲他使了个眼色,低声道:“你吃枪药了?”
  “没有,他吃醋了。”霍钺谦和笑道。
  顾轻舟一愣,继而脸上微红。
  霍钺又对司行霈道:“若论流氓,比不上你司少帅。。。。。。”
  再说下去,他非要把顾轻舟牵扯进来。司行霈刚跟顾轻舟改善了关系,不想被霍钺挑拨。
  “坐坐坐!”司行霈使劲压手,“吃早饭了吗?”
  “还没。”
  朱嫂就重新给霍钺添了碗筷。
  顾轻舟也坐下来,继续艰难啃司行霈夹给她的那两个包子。
  霍钺倒是不客气,也不说什么事,先把早饭吃完了。
  汤包挺好吃的,剩下的都被霍钺吃完。
  两个人的早饭,原本是有很多剩下的,霍钺来了之后,差不多就吃尽了。
  “找我有事?”饭后,司行霈问霍钺。
  “不是找你,是找轻舟。”霍钺道,“我找轻舟有事。”


第227章 旧相识
  霍钺是特意来找顾轻舟的。
  专门跑到司行霈的别馆找。。。。。。。。
  顾轻舟脸上闪过几分不自然,她努力想要当做无所谓,心里的尴尬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她收敛情绪:“霍爷,您找我何事?”
  顾轻舟对霍钺始终心存敬重,大概是觉得霍钺像个长辈。
  他总是斯文端正,偏偏又是杀人不眨眼,顾轻舟从心底很怵这样的人,总感觉他发起火来,威慑力更大,下意识很尊重他,不敢惹恼他。
  “我有个朋友生病了,跟我一样的病,也是请医用药无数,越拖越重,正好我听说了。”霍钺道,“既然你能治我的,也许能治她,所以请你去看看。”
  司行霈不乐意了,将瓷勺丢在碗里,一声清脆的碰撞声,他说:“我的女人是医生吗,你随便就来请?”
  “我记人情。”霍钺笑道,“你知道我的人情不能白给,而且说话算数。”
  司行霈略微有点松动。
  霍钺跟司行霈,是势均力敌的两个人,他的能耐不比司行霈小,有时候司行霈也需要帮助。
  能帮到他的,大概只有霍钺。
  而霍钺向来是不肯吃亏的,求他帮忙比登天都难,除非许下重利。
  能得他一个人情,自然不错。
  司行霈就看了眼顾轻舟。
  顾轻舟抿唇笑。
  对于看病,顾轻舟是不矫情的,谁请都去。她知道生病的痛苦,也挺师父说过,要救世人,这是医者的本分。
  “那你要给两个人情,一个是我的,一个是轻舟的。”司行霈道。
  霍钺点燃一根雪茄,橘黄色的火光亮起,他的笑容和煦温暖:“凭什么要给你一个?怎么,轻舟卖给你了?”
  顾轻舟脸色一落。
  “你还挑拨离间?”司行霈欲怒。
  霍钺笑道:“你不胡搅蛮缠,我倒也可以考虑卖给你一个人情,不过你将来要求不能太过分。”
  “什么算过分?”顾轻舟在旁边插嘴,“是指违背正义,还是其他的?”
  霍钺轻轻将雪茄的烟灰顿在青色官窑烟灰缸里,笑了笑:“青帮的人,不靠正义吃饭。在我这里,不凌辱妇人、不杀虐幼童、不欺师灭祖,其他都不算过分。”
  他的话,中了顾轻舟的心思,顾轻舟忍不住笑了:“霍爷,您还挺有江湖道义!”
  言语之中,不乏有点敬重和欣赏之意。
  司行霈看在眼里,从桌子底下捏她的腿,眼神酸溜溜的。
  顾轻舟吃痛,轻呼一声。
  “不许当着我的面,夸其他男人,知道吗?”司行霈道。
  霍钺含笑,眉宇间略带挑衅,司行霈气个半死。
  “轻舟,这个人如此霸道,你何必忍他?”霍钺继续道。
  顾轻舟低下头笑。
  事情说清楚了,司行霈也同意,顾轻舟就去准备。
  顾轻舟上楼更衣,下来时司行霈也准备妥当。
  “我送你过去。”司行霈道。
  霍钺笑:“你这么不自信?”
  司行霈薄唇微抿。
  顾轻舟也道:“司行霈,我去给人看病,这是救死扶伤的大事,你不要跟着了。你今天没事吗?”
  当然有事了。
  司行霈将她捞过来,想要吻她。
  顾轻舟大窘,霍钺还在旁边看着呢,顾轻舟没有堕落到不顾一切的地步。
  她从他身子底下猫了出去。
  从别馆出来,顾轻舟乘坐霍钺的汽车,霍钺突然道:“轻舟,他是很喜欢你的。”
  顾轻舟沉默。
  “阿静在家里干嘛?”她寻了个话题。
  “快要开学了,她在温习国文。除了国文,其他的功课她也看不懂。”霍钺道,“她念书是最不上心的。”
  顾轻舟失笑。
  霍拢静是非常不喜欢读书的。
  见霍钺不再提司行霈,顾轻舟的心就平稳了些,她问霍钺:“病家是谁?”
  “是法国参赞兰波特大使的夫人。”霍钺道。
  “法国人啊?”顾轻舟吃惊。
  “她是中国人,十五岁才跟她父母移居法国,会说中国话,和我是同乡。”霍钺道。
  顾轻舟哦了声。
  “她也是发热吗?”顾轻舟又问。
  “她是发冷,特别怕冷。哪怕是盛夏,她也不出半滴汗,一直用暖被裹紧。她住在南京,这次是路过岳城去法国,想去法国求医。我去看她,向她引荐了你。”霍钺道。
  顾轻舟略有所思。
  霍钺又问:“轻舟,这种病你见过吗?”
  “同病不同源,哪怕是一样的状况,也有可能是不同的病因。我还没有见过她,没有给她把脉,不敢说是否见过她的病例。”顾轻舟道。
  霍钺颔首。
  法国参赞不住在岳城,却在岳城有两处产业,家里的佣人常年打扫。
  这次路过岳城,准备船票去法国,正巧参赞有点事,他夫人就见见老朋友。
  霍钺是她的老友之一。
  兰波特大使的房子在法租界,车子进去之后,远远就瞧见了黛瓦红墙,坐落在梧桐树的后面。
  梧桐树批了层薄薄新妆,脆嫩的青芽在枝头瑟瑟。
  “霍爷。”兰波特家的佣人认识霍爷,恭恭敬敬把霍爷往里请。
  “夫人呢?”霍爷问。
  佣人道:“夫人在玻璃房里。”
  家里新添了玻璃顶的房子,四周不通风,阳光照进来,暖融融的。
  兰波特夫人坐在其中,身上裹着毛毯。
  佣人说霍爷来了,兰波特夫人急忙站起来,转过头来。
  她化了妆,脸上涂了厚厚的香粉,两颊是桃粉色的胭脂,唇上是红色的唇膏,让她看上去很美丽。
  顾轻舟从她脸上看不出她的气色,只知道她的眼神很虚,没什么力气。
  “嫣姐。”霍钺叫她的名字,像朋友那样,而不是叫她兰波特夫人。
  兰波特夫人十五岁之前,都叫聂嫣,她和霍钺不仅是同乡,早年就认识了,两家交情还不错。
  聂嫣比霍钺大五岁,小时候只觉得是个小弟弟,机灵调皮。没想到十几年后再见,他竟有如此卓越的成就,且生得英俊不凡。
  “你来了?”聂嫣说话没什么力气,软软道。
  霍钺半蹲在她身边,问:“今天感觉如何?”
  “不还是那样?”聂嫣笑道,“冷,周身都冷,我这可能是中了诅咒。”
  她说话的功夫,已经看到了顾轻舟。
  女人天生有种敏锐,喜欢谁、不喜欢谁,都靠第一眼的感觉。
  聂嫣看到了顾轻舟,顿时就知道,自己不喜欢这个女孩子。
  她是谁,她为何会跟着霍钺?
  聂嫣上下打量顾轻舟。
  霍钺介绍道:“嫣姐,这位是顾小姐,她就是我说的神医。上次我的病,也是顾小姐治好的。”
  聂嫣吃惊。
  她看着霍钺:“你开什么玩笑?”
  一个女孩子,一个少女,说她是神医?
  “没有说笑,她就是神医。”霍钺坚定道,“嫣姐,你不相信我?”
  “当然相信。”聂嫣温柔道。
  霍钺笑了笑,冲顾轻舟使了个眼色。
  顾轻舟一直沉默,含笑听他们寒暄,直到霍钺递眼色给她,她才上前道:“夫人,我略通点医术,给您请脉,可以么?”
  聂嫣眼眸透出寒光。
  不信任、憎恶,一览无遗。
  “试试吧,嫣姐。”霍钺在旁边道。
  聂嫣脾气很大,只有在霍钺面前,才略微收敛。
  她犹豫了下,道:“那好吧。我怀疑任何人,也不能怀疑你。”
  说罢,聂嫣将手伸出来。
  聂嫣并不算太瘦,只是生病之后,双手的肌肤没有半分光泽,皱巴巴的。
  顾轻舟的手按上去,聂嫣的肌肤冰凉。
  把脉的过程挺漫长无聊。
  聂嫣盯着顾轻舟看,总想从顾轻舟脸上看出端倪。
  越看,聂嫣就越生气:这个女孩子好年轻!
  聂嫣今年三十四了,她再怎么保养,肌肤也不会像十八岁那样有弹性,眼神也不会那么清澈,双颊亦不会如此红润,嘴唇更不会那么莹润饱满。
  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她们哪怕庸俗,也能用天真来遮掩。
  聂嫣很憎恨这样的少女出现在霍钺身边,她随时随地提醒聂嫣,自己老了!
  老了,不服不行,岁月对任何人都公平。
  “好了。”顾轻舟不疾不徐把脉完毕,将手收了回来。
  站起身,顾轻舟对霍钺道:“霍爷,能借一步说话吗?”
  霍钺颔首。
  他们俩站在玻璃房外的屋檐下,顾轻舟压低了声音。
  “霍爷,我知道我们不算特别亲近,您可能还不够了解我,我想向您介绍两点我自己。”顾轻舟说。
  霍钺讶然,不明所以看着顾轻舟。
  迎上他惊讶的目光,顾轻舟笑了一下,继续说:“第一,我在祖师爷跟前发过誓,对待我的病家,会用尽全力,绝不敢懈怠松弛,更不敢故意伤害病家,否则就是欺师灭祖,不得好死的。
  第二,我这个不容易被激怒。不管旁人说什么,我都能保持我的理性,除非我做事有目的。这两点,我希望您能随时随地记住。”
  霍钺还是不太懂。
  “好,这两点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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