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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禁锢-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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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铁青,身体的暗影更有不可逾越的巍然。
他双手紧扎着她双臂,快要被扭断般的力道。
她像是快要被折断双翼的鸟儿,身子扭来扭去,奋力争斗,却无法逃脱:“许钦珀!许钦珀!快放开我吧!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偏在我这里自讨没趣!”
回答她的是裂帛般的响声,从胸口一直到下腹,他像是剖笋般,把她撕扯了个净,白皙的肩膀、蕾丝花纹的胸衣、在他狭目下,一览无余。
她想,她就算是像杜鹃泣血般撕心裂肺,他都会无视于衷。
她紧抿唇,不管不顾的挣扎——当语言丧失了作用,似乎只剩下这样的抵抗。
他目光幽深,大掌抚摸过她气虚喘喘、起伏不平的胸口,丝毫无视她微不足道的挣扎。
呼啸的山风像是从嵯岈之处席卷而来,狰狞凄嚎声;怪如厉天在万米之上横冲而下,恣意撒野,带着摧灭一切的粗暴,如入无人之境,巨大的呼啸拍过窗口,窗口在汹涌冲击下簌簌战栗,气流里泛起霉般的潮气混合着令人作呕的焦略,院子里的树影在狂虐扭曲下,影影绰绰掠过窗口,形同鬼魅。
许钦珀挺在双腿间的昂扬有意无意间擦过她衣裙,温热粘稠的体…液渗过稀薄的布料,在她肌肤上扫过一片难以忍受又心惊肉跳的湿滑。
官小熊的情绪像是忍受到了极限,一触即发,在邪佞的顶端再次顶弄时,她蓦地像是被灼烫一般,身躯剧烈扭摆着,霍然歇斯底里发出尖叫。
突如其来的尖叫毛骨悚然,似乎是频率的声波声压达到一定程度,让人脑电波出现暂时的紊乱,浑身透出紧迫,危险,和发毛的气息。
许钦珀头皮发麻,继而胸口一痛,官小熊已经癫疯般的咬上他。
他长眉一蹙,鹰爪般的手指捏住她后颈动脉。
痉挛和沉痛叫官小熊松开了牙齿,身体蓦地瘫软,随之扑通的落水声,她被扔进浴桶。
许钦珀垂眸看向自己胸口,丝丝血痕从一片湿糯边缘渐渐渗出。
他抬步走前,官小熊裸…身湿发,刚从水面挣扎着扑出,水波在她胸口波澜晃动,衬托出一对泛着红潮的椒…乳,肩臂光滑白皙,尽管狼狈的支撑在桶沿,都叫流畅的线条丝毫不打折扣。
他走前,而她缓缓后退,像是受惊的天鹅,脖颈紧绷成美好的弧度,身体在发抖,瞳眸深处的碎光一紧一缩,恐惧不安甚至叫她忘记遮掩招人垂涎的躯体,她后退,直到后背顶在坚硬的浴桶,再无路可退。
他长臂一捞,扳着她后脑递到嘴边,紧紧的含住她的红唇;舌头撬开她紧咬的牙关;长驱直入的汲取着她的味道。
水雾里弥漫了淡淡的,甜腻血腥,他不顾她拧动的肩膀,双手狠命的抓他,大手更用力压下她后脑,几欲按压到他骨髓里般的狠劲。
牙齿和牙齿撞碰,舌尖和舌尖对决,她差点窒息,力不从心下口腔被大舌占据,死命汲取她呼吸般的粗暴。
片刻后,许钦珀松开了她。
官小熊的呼吸刚刚顺畅,后脑猛地一股大力,她整个头被按进水里。
水流漫过头部,突如其来的窒息叫她产生从未有过的深惧,她激烈的挣扎起来,却摆脱不了后脑上那股力气,森然的骇然从四面八方、扑头盖脸席卷而来。
水流若有若无的扫在裸肤,像是飘荡的蔓藤,随时能卷走一切,又像是鬼魅,摆脱不得,如此循环,她气急败坏,呼吸急促的激烈,不断挣扎,嘴巴里进来的却都是水,温柔又无法阻挡的呛着喉管。
慢慢的,她的身体开始有点不能动弹。
但意识无比清晰,嘴巴平静的喝水,没有感觉到涨意,就像鱼儿在河里安静的张嘴一样。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样的感觉慢慢变得很舒服,像在平静的熟睡,身体在水里面飘忽,随着水流走,像是午后的太阳下,羽毛划过后背,非常舒缓。
眼前的一切也清晰无比,木桶、水波、她浮动的身体……
“唔……”
她猛地又被拖出水面,继而强烈的呛吸传来,嘴巴鼻子开始咳出水,胃开始涨的难受,不断呕水又咳咳不止,后怕从脊梁骨蹿沿上来,她打了个寒颤。
“我早该这么对你。”也不至于叫她胆大到逃跑,更不至于叫她乖张到不肯听他的话!
一声水响,溅起水花,许钦珀冷冷的声音传至。
微凉高大的身躯靠近她,却带着灼灼热气,她怔忪,刚刚明白惩罚才刚刚开始,后脑再次被压进水里。
波动的水流里,男人粗大的昂扬在眼前一闪而过,就已经抵在她嘴里。
她喉间发出一声咕噜的讶异,灵魂就好像被死死扼住,眼前拼命地旋转。
昂扬在嘴巴里进进出出,她挣扎几下,却像是被刨空了心脏,渐渐变得麻木,虚脱。
许钦珀面色铁青,脸上的肌肉绷得死紧,仿佛处在煎熬之中。
他却是在煎熬,压着她的后脑反复上下晃拽,像是把自身最脆弱的地方送入僵硬的蜡像口中,没有丝毫享受,丝毫满足。
但惩罚的目的就是叫她屈辱受难,他虽然有千万种其他方式,却不介意同她一起煎熬。
因为这样的方式,才能根深蒂固扎在她心里。
官小熊觉得自己在孤零零的海中央,被漫卷的海潮抛空,又重重的跌落,一波接着一波,翻涌而上,无休无止。
被猛然抛出水面的那刻,她像是听到遥远的地方雷声隆隆,大雨磅礴。
狂风夹杂着沉重的雨点,拧成千万条巨鞭,从四面八方抽打下来,到处是霹雳啪啦的炸裂声,隐约的牲畜嚎叫着,撕心裂肺又惊心动魄……
漫长后,许钦珀甩开官小熊,胳膊在水里晃动几下,一股稠白从水波里翻涌而上,静静浮动。
他倾身环住官小熊瘫滑进水里的身体,才见她小脸一片蜡白色,双唇紫青,葡萄黑的双眸失去光芒,灰败又空茫,像个破碎掉的洋娃娃。
半晌,她浑身肌肤倏地一紧,僵硬成石,嘴唇不断的颤动,像是冻的快要死掉。
浴桶里的水早凉如冰水,许钦珀打横抱起她,跨出浴桶,进入卧房。
厚实的毯子裹紧她全身,才轻轻放在床上。
她蜷缩成虾米的模样,黑发像海藻一样披散着,遮掩了眉目。
许钦珀的手指划开她额间长发,拍拍她的脸,低沉的嗓音里多了一丝微不可见的柔软:“以后……听话吧。”
他说完就起身穿衣穿裤,双手插…进裤兜了,回头看了她一眼,声音里听不出情绪:“你在这边睡,我还是去别处吧。”
直到他身影消失已久,官小熊脑袋才埋进毯子里,发出破破碎碎的啜泣。
而外间,先前的天崩地裂响动,此时已经消停,万籁俱静,仿若什么都没发生过。
第5章 闯祸
直到他身影消失已久,官小熊脑袋才埋进毯子里,发出破破碎碎的啜泣。
而外间,先前的天崩地裂响动,此时已经消停,万籁俱静,仿若什么都没发生过。
早上阿七端着早餐敲长官的门,唤了几声:“长官,吃饭啦。”
旁边官小熊的房门咯吱一声响,许钦珀单脚跳出,一手堪堪撑住门板,一手往脚上套着一只鞋子,白衬衣摆尾有一半还没掖进裤子里,压低声音道:“别扰了她。”
阿七愕然:“……金花昨晚不是走了吗?”
许钦珀鞋子穿好,一脚踹过去:“装疯卖傻。”
阿七咧开笑,跟过去:“长官,你要是真心喜欢官小姐,就别找金花啦。”
许钦珀思忖,问:“你喜欢她?”
阿七知道他问的是金花,忙撇嘴:“金花太厉害,我整不了!”
许钦珀没应声,吃饭的空档,突然抬起头来:“那也要她开口才行。”
“哪个?”
阿七茫然问道,这意思是说金花开口说离开长官,还是官小姐开口说会跟长官?
“拿帽子去,叫老杨开车过来。”
许钦珀吃饭向来风卷残云,很快抹了嘴巴,摔下筷子往外走,又下了命令。
回头见阿七没跟上来,低吼了一嗓子:“还不快点!”
“是!”
许钦珀去找县长办事,阿七找来司机,递过帽子,惯例性的往车上跟。
许钦珀推开他:“你不用跟着,待家里想法子叫官小熊开心点。”
汽车绝尘而去,阿七皱着眉头左思右想,也琢磨不出好法子。
有卫兵刚走出来,一把被他拉住:“嗳,你去弄缅桂花来,串成花环……嗯,弄的要漂亮!”
卫兵困惑的指指院子里:“咱院子里就有,那个成不?”
阿七没深想,摆摆手:“成成成,要快点!”
他说完就埋着头跑进自己屋子了,乐不开支的找vcd,找唱片,又喊了几个人抬电视、接线什么的,在前院里架起了卡拉ok。
官小熊起床之时,浑浑噩噩听见许钦珀要出去,她翻身起了床,就发觉自己有点头重脚轻,浑身泛着燥热。
一准是昨晚着了凉,她想。登时又回忆起夜里许钦珀的所作所为,一股寒气从后脊梁蹿沿而上,她猛地一阵寒颤和反胃,当时就干呕了。
屋子里悄无声息的萦绕着昨夜淫…靡不堪的片段,官小熊再待不下去。
她回到自己屋子里洗漱换衣,又想着许钦珀昨晚在她屋子里过了夜,便一股脑把床单被罩都换了个干净,浑身愈发汗津津的难受,又开了窗。
尼雅此时在走廊外洗衣服,见她起来,就擦擦手去取早餐,还又回头看了她一眼,觉得官小姐今天特别肤白唇红,有种鲜艳的美丽。
官小熊没食欲,只喝了点牛奶炼乳,脑袋靠在胳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尼雅聊着天。
尼雅淡黑皮肤,朴实活泼,是掸邦僻远寨子里的山女,哥哥在许钦珀手下当兵,在一次武力冲突的时候没了。
寨子里的山民一百多年就靠种植罂粟、卖鸦片膏为生,又赶上政府强行执行禁毒法,家里没了两处经济来源,穷的食不果腹,只能把尼雅送到许钦珀这里。
尼雅觉得这样就是做了许钦珀的女人,卫兵们也这样认为。
许钦珀本来要把她送去工作,可尼雅不是金花那么老道的人,许钦珀还得随时提防她被人拐走,干脆就把她留在院子里,干些女人的活儿。
阿七嘴碎,所以院子里每个人的大概身世之类的,都是阿七说与官小熊听。
唯独提到阿七自己,他就青下一张脸,扭头就走。
既然阿七自己都不会提,别人就更不会提了,官小熊也就不问了。
从官小熊屋子的窗口,能看到院子里第二道门外的风景,前院树木葱郁,像个个小型的原始森林,和卫兵们来回忙碌的身影。
她在远处望了几眼,目光落在走廊里精力无限的山女身上,尼雅正在使劲搓洗着衣物,她建议道:“尼雅,我教你用洗衣机吧。”
尼雅摆手,说了几句话,官小熊大概听懂她是说不用之类的话。
尼雅在这里待了有一年多,汉语说的不太利索。
金花来的时候,阿七正忙的不可开交,她撇转他就直奔走廊。
尼雅远远的看见她从原始森林般的院子小道上走过来,金花带着蝴蝶状的墨镜,腰迹挂着小枪,脚蹬蛇皮短筒靴,精干帅气,像是裹着风而来。
两人打过招呼,金花突然说:“尼雅,许太太和我们不一样,你不要烦她。”
尼雅点头赞同,回头对官小熊笑笑。
官小熊一怔后,心口微微发凉,知道金花那声‘许太太’喊的是自己,在联想到昨晚脱口而出的那句话,她脸上闪过一丝羞恼和痛楚。
她知道尼雅完全是善意的,尼雅的生存方式决定了她的生活方式——阿七说当初有个大商贩找到许钦珀,想把尼雅娶做第五房太太,尼雅还很是高兴了一段日子,后来不了了之,也是许钦珀查到那个商贩私底下沾毒品,才不允的——虽然官小熊对这套说辞里,阿七有意无意渲染许钦珀高大形象表示不信,但她对尼雅表现出来的高兴,倒是默默赞同,所以这会儿尼雅对金花的说辞只有理所应当的赞同。
可金花不同于尼雅。
金花完全是故意的,好像故意来折辱官小熊,把她当乐子一样。
官小熊眼眶泛红,心口酸胀,就是面对许钦珀,她都不会有这样的感受,而面对同性,她除了忿忿,就是委屈。
官小熊瞪了金花一眼,嘴唇微微颤动着,像是说了句什么,随即垂下眸子,没搭理她。
金花把墨镜推到额头上,露出一双墨瞳幽深的眸子,她上身倾靠在廊柱上,双腿交叉,俯头点了支白色细长的烟,烟火一明一亮,青烟袅袅,她姿态随行,颇有些女老大的姿态。
抽了几口烟,她走近窗口,也学着官小熊的样子,胳膊肘支在窗沿上,娇媚与低哑结合的嗓音里有种特别的慵懒媚音,她说:“官小姐,我知道你不爱他,可爱不爱又有甚区别呢,总之你逃不了,不如想法子跟他好,大家都少受点罪。”
金花这次倒不是找茬了,微微喟叹,既有对官小熊不甘的漠视,也传送着听天由命的无奈叹息。
官小熊鼻头一酸,赌气般闷闷的低喃:“他不是人,我爱不起来。”
随即直挺挺躺去床上,翻起了一本通译小说。
“金花,你咋来了?”
阿七从前院跑来,抹着汗水讶异的问,又道:“长官不在撒。”
“我爱来就来,你管的着?”
金花弹出烟头,扫下墨镜大步跨走。
“官小姐,官小姐——哎呦——”
阿七趴在窗口唤着官小熊,猛地从前院里传来一声几欲穿透耳膜的尖锐杂音,那是高频声波不稳产生的振荡,听者皆头皮发麻,随即就是卫兵们的声音透过耳麦,扩散出吵杂嘹亮。
阿七捂着耳朵扭头骂了几嗓子,无奈骂声根本传不至前院,他讨好般的看着尼雅喊:“尼雅,别洗了,你去前院唱卡拉ok凑热闹去,叫他们低点声,我陪官小姐说会儿话。”
尼雅这时候也是捂着两只尖尖的耳朵,湿手上的皂沫沾了鬓发,眼睛亮闪闪的弯成笑眼,兴奋的回了一句:“你说啥子?”
阿七挠耳抓腮凑过去又重复了几次,尼雅欢天喜地的去前院了。
“官小姐,官小姐!”
阿七趴在窗口再次喊。
官小熊拢拢了头发,坐起来,歪头看他。
阿七挺翘的鼻尖上有抹汗光,黑眼炯炯有神:“官小姐,待会出来唱歌吧,闷在屋里没意思。”
“你弄的?”
官小熊指指外边。
“嗯!官小姐要是不喜欢,改天我带你去歌厅玩,要么去金花那里赌几把——你放心撒,自己场子,赌大赌小由你!亏不了本!”
阿七说话速度极快,昭示着一种本能的精干和勃勃向上的活力,不过他有点心不在焉,不时挠着头发往后看,像是在等人。
“我是想出去耍会儿,许钦珀次次叫那么多人跟着,不痛快。”
官小熊胳膊环在并拢的双腿上,意兴阑珊的说。
“你要听话呦,不听话,长官就叫人跟着,得不偿失。”
这个话题似乎提起了阿七的兴趣,他脑袋又往前凑了凑,“官小姐,官小姐。”
“嗳,你说嘛。”
官小熊抬抬眼皮,打不起精神。
“我跟你说,长官是要娶你做婆娘的,你是许太太,就算是往后,长官也能保证你地位,你不要胡思乱想撒,彭主席都有四个婆娘,还不算外边有多少二奶,家里那位副司令长官倒是只娶了一位太太,太太去年就带着孩子回仰光了,现下副司令长官那边正和二奶打的火热……”
阿七低声细语说着秘闻,官小熊垂着眼睫想:哦,原来许钦珀的大哥也是种马。
“政府不是颁布了婚姻法吗?”
官小熊问道。
阿七直觉长官那一套处处昭显武力的恩威并用只能吓坏官小熊,对官小熊这样的女人,大可细水长流的讲道理,再叫道理润物细无声的改变她,于是一听官小熊接上了话,眉头豁然开朗,以为自己说动了她,愈发眉开眼笑,倒是忘记了她的疑问:“官小姐,等你和长官成婚,你也可以去仰光,要么住府里(许钦珀父母家),要么另寻一处别墅,要是还想学习,也能去新加坡跟三小姐做个伴,莫要想不开,其实长官人很好,你会明白的……”
官小熊喜爱阿七身上那股使不完的劲头,和他讲的杂七杂八趣事,可碎嘴用在这件事上,她就烦恼的头痛,在者阿七那样的说辞只是往好里说,要是许钦珀真同她成婚了,厌了把她送到仰光也就罢了,她自有其他出路,要是许钦珀还真存着那种虚无的‘爱’或者是叫她生娃后才能独处,那就得不偿失了。
尽管烦躁阿七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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