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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已有勇士留下生命-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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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友挚“切”了声,当她傻啊?
  “你这是不是有点不公平啊?咱俩根本就不在一条起跑线上,我拿什么和你比?你不想和我吃饭,也不用找这种借口来糊弄我吧?”友挚才不上他当。
  石征想了想:“我再多给你1分钟。1分30秒,只要你能爬到那个位置,我就答应你的要求。”
  友挚在心里飞快盘算了下,然后摇头:“我还是去找徐飞得了,他肯定愿意和我一起吃饭。”说着,高高兴兴就要离开。
  石征掐了掐眉心,在她身后低喝一声:“你站住!”
  友挚听话,果真站住。
  只是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她的嘴角微微上扬。
  瞧瞧,就说这是只狐狸!叫她站住,她多一步也不走了。这会儿怎么这样听话?“你说吧,你想怎么办?”石征无奈道。
  友挚转身,先是脚下踢踢踏踏,然后抬头,眼睛发亮的看着他,嘴里却说着模棱两可的话:“比赛嘛,也不是不可以啦。”
  “恩。”石征点点头,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但规则要我说了算!”友挚心里自有一套小九九。
  见好就收的道理她懂,反正她已经争取到对自己最有利的东西。如今难得让石征妥协,总不能面子里子都叫她一人占齐活了。
  所以友挚决定也适当的让一小步,以示诚意。
  简单说了一下比赛规则和内容。
  石征听后,表示:“可以。不过要等到训练完,大家都散了以后。”
  友挚没有任何异议,她乐呵呵道:“还是你考虑的周到。”说完,又特意压低了嗓音,凑到他近前,“我懂!你是怕自己输了被人知道没面子嘛!”
  冲他眨了眨眼睛。
  石征:“……”想太多了吧?
  一个钟头以后,等训练室内的学员都走的差不多了,友挚和石征按照约定来到8米高的人工岩壁前。
  他们先在上方设置好保护点,通过在顶端固定一条绳索做引导来保护独自攀登的人。
  双方都绑好安全带和保护绳后,友挚再次同石征强调了一遍竞技规则:“按照左道和右道路线分别进行攀爬,谁先攀爬到顶点并成功速降谁就赢得比赛。在此过程中,不能脱落。如果脱落,以谁的脚先落地为输。”
  为显示公平,石征让了友挚3分钟时间。
  利用这3分钟,友挚一路冲锋陷阵,就差拼了老命,眼看要杀出重围,顺利到顶。
  偏偏这时,后面的石征追了上来。
  只见他脚步轻盈,十多秒钟就已经爬到了约5米的高度。
  一不留神,他便彻底赶超了友挚。
  又是十多秒后,他抢先攀到顶点。
  这速度实在令人望尘莫及。友挚只能以仰望的姿势看他,看完后,眼里含着泪花,后槽牙几乎咬碎,她继续背着重重的壳一步一步往上爬。
  而石征已经在准备速降了。
  就在他聚精会神将绳子套入“8”字环内,然后将反过来的“8”字环以小的一面对准自己插入铁锁时,忽然听见位于右道的友挚发出一声惊呼。
  石征的手下意识一抖。
  他低头看去——友挚正朝下飞速坠去。
  坠到半空又被上方的保护绳牵制住,减轻了她坠落时的冲力。
  见她悬在那里,缩着脖子半天一动不动,石征冲她喊了句:“你没事吧?”
  好半天,友挚才勉强答了句:“我的脚……好象受伤了。”声音里已明显带了哭腔,似乎在极力隐忍着疼痛。
  石征道:“哪只脚?”
  “我、我也不知道。”她再次痛呼出声。
  “你待着别动!我过去找你!”他扣好绳索上的连接装置,然后从左道以最快的速度下降到与友挚齐平的位置。
  “现在……现在该怎么办?”友挚惨白着一张脸问石征。
  “别怕!把手给我!”他吼道。
  友挚依言交出自己的左手,被石征准确无误的接住。
  然后他一个空中腾挪——友挚再抬眼去看时,已经到了他怀中。
  石征托着友挚后腰缓缓向下滑去。
  她的脸枕在他的胸口。从来没有这样贴近过,近到能够听见他胸腔内心脏跳动的声音,规律的,强而有力的,伴随着血液的流动。
  如同擂鼓,一下一下敲击着她的耳膜。
  到底后,石征先落地。
  将她放下来的瞬间,石征忽然轻笑出声:“你赢了。”
  

第十九章
  按照竞技规则:攀爬过程中如果发生脱落,以谁的脚先着地为输。
  所以,这一局石征算是输了。
  既然人已经脱险,石征自然不会再抱着友挚,他松开了原本箍在她腰上的手。
  他的手是松开了,可友挚的却还没有。
  她的两条胳膊依旧吊在他身上,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为了能够看清他的脸,友挚稍稍让开了寸把距离,两手环着他肩膀,脖子朝后微微仰着,看他的目光如同带着钩子一般,既矜持又撩//人。
  她说:“我脚疼。”一把声音能掐出水。
  石征却好象没有听见,他瞥了眼友挚搭在他肩上的细长的胳膊,然后伸手。
  只听得“嘶”一声,友挚顿时就白了脸。
  她抱着胳膊肘忍不住骂了句:“*!”
  真是会挑地方,专拣麻经的位置下手,好半天她才缓过劲来。
  缓过来后,立刻指着他鼻子开骂:“我说好端端的,你这是抽得哪门子风?”
  石征没接话,视线从她的脸上一扫而过,最后落到脚上。
  “你脚还疼吗?”他突然这样问。
  友挚的身体倏地一僵。
  随即,她轻笑出声:“竟然被你发现了。”脸上犹带着惋惜的神色,“不过,你是怎么发现的?”
  她自认伪装的很好,却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揭穿,心中难免好奇想要知道原因。
  “直到刚刚,我还不确定。”石征说到这里故意顿了一顿,然后撩起眼皮去看她,“不过现在,我已经确定了。”
  友挚反应过来,怒道:“你诈我?”
  石征瞥她一眼,淡淡道:“不可以吗?我记得刚才你好象也使过这一招。”
  “……”友挚一时哑口无言。
  好半天,她才冷哼了句:“没意思!一点意思也没有!”
  石征凉凉道:“没意思你还玩?”
  “不玩又怎么知道没意思?”友挚不无挑衅的说。
  石征的眼神便由冷转硬,甚至连语气也加重了几分:“有你这么玩的吗?你有几条命可以这么玩?就算上方已经设置了保护点,但是谁又能保证意外就不会发生?你能吗?你能保证吗?嗯?”
  他连珠带炮,说到最后一个词已明显带了怒意。
  友挚被他一连串的质问给震住,反应过来后,顿觉得这人小题大作。
  不就是她假装脱力从上头掉下来么?之前训练时,她又不是没掉下来过,不还是好好的什么事也没有?
  她嘴硬:“这不是没发生意外吗?”
  石征懒得搭理她,一面低头去拆自己身上的保护装置,一面说,“按照规定,我必须罚你!”
  “罚我?”她没听错吧?友挚抓住他正拆解到一半的保护绳,不敢相信道,“你要罚我什么?指力板?俯卧撑?还是速度跑?”
  石征看也不看她,直接将绳索抽走,然后手脚麻利的收绳、盘绳,期间头也不抬。
  友挚在一旁等得渐渐有些烦起:“你说呀,到底要怎么罚我?”
  石征终于抬起头,盯着她:“看见这周围地上堆的绳索了吗?”
  友挚往四下扫了扫,点头:“恩,怎么了?”
  石征:“你要做的就是——像我这样,把这些绳索整理出来,然后放到指定的地方。”
  友挚指了指地上:“这些!全部都要整理?”
  “是。”石征点头,“还有……”
  友挚惊呼:“还有?!我说你到底有完没完啊?”
  光这些绳索就够她忙活半天了,居然还要分配任务给她。
  “放心,按照我给你说的去做,一个小时就能完成。”
  “那你倒是去做啊。”友挚故意用他也能听见的声音嘀咕道,“哦,动动嘴皮子谁不会啊?我还说你半个小时就能完成,你能吗?”
  石征懒得和她打嘴仗,直述重点:“把这些绳索整理完后,地扫了,垃圾倒了,垫子摆放整齐,然后你就可以走了。”
  一听说不光要整理绳索,还要给他打扫卫生,友挚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她不服气道:“我要是不做呢?”
  石征轻嘲的弯起嘴角:“那就放着!但是下节课、下下节课,以后永远!你都不用再来队里了。”
  说完,他将自己那根已经盘好的绳索塞到友挚手中,然后大步流星走开。
  “你!”友挚冲着他的背影喊道,“你这是借题发挥,趁机报复!”
  石征冷笑一声,头也不回道:“你有什么值得我报复的?”
  友挚气极。她三两下就扯掉自己身上的保护绳,然后连同石征塞给她的那根一起扔到地上。
  她三步并两步追上石征:“因为你输了比赛,你觉得没面子。”
  谁料他走到墙角一排柜子前突然停下脚步,友挚一个收势不住就撞了上去。
  她“诶哟”一声捂住鼻子。
  这人背肌坚阔如同一堵墙,她撞上去疼得眼泪差点掉下来。
  石征打开其中一扇柜门,将手机、电池、腕表等物品胡乱揣进包里,然后俯身对友挚道:“要是命都没了,面子算个屁!”
  “……”听到屁字,友挚顿时目瞪口呆,连鼻子也忘了揉。
  说完那句话,石征就直接拎包走人。
  友挚这才惊醒过来。
  她拔脚追上去,边追边跟他后头喊道:“你什么时候请我吃饭?”
  说到吃饭,总算让友挚扳回那么一点面子。
  其实谁在乎那一顿饭啊,又不是吃不起。她在乎的是请她吃饭的人!
  石征没有停步。他只低低“唔”了声,然后从兜里掏出包香烟来,直接用嘴叼出一根。
  友挚柳眉倒竖:“唔?唔是什么意思?能不能麻烦你说人话?”
  此刻的石征嘴里咬着烟,低头,一时也没顾上点火。他心中知晓,这个女人今天多半是跟他耗上了,如果不让她顺了这口气,怕是还要有得闹。
  他抬眼,视线最终落在友挚的脸上。
  因为快步走过,她的脸较之先前又多了一抹粉色,看上去白里透红,如同刚刚采摘的鲜桃。
  石征撇开眼,心中莫名就有些烦躁起。
  他低头去侧兜里悉悉窣窣摸出一只打火机来,然后不清不楚的答了句:“唔就是我知道的意思。”
  “哦,你知道了,可我还不知道呢!”友挚皱着眉,“你倒是说清楚啊,到底什么时候请我吃饭?总要有个具体时间吧?还是,你想赖帐?”
  石征这时已经走到门外,他站在背风处,手里捏着打火机,“吧嗒”一声,终于把烟给点着。
  深吸一口后,他扭头对友挚说,“放心,我不会赖你的帐。”末了,又加了句,“宁欠阎王债,不差小鬼钱!这道理我懂。”
  友挚怒道:“你……”
  却被他截住话头:“一周之内,等我电话。”
  说完,就把包往肩上一搭。
  友挚见他这样分明是要闪人,她连忙追问:“你这是要去哪儿?”
  石征吐出一口烟,徐徐道:“回、家。”
  友挚急了:“那我呢?你就把我一个人撂这?”
  他低头轻点了点烟灰,然后慢条斯理道:“别搞错!接受惩罚的人是你,不是我!”
  “……”友挚无言以对。
  “哦,对了。”他用夹烟的那两根手指挠了挠一边的太阳穴,同时说道,“好好干!你做完了会有人来检查。”
  “检、检查?”友挚觉得这简直不可思议。
  她又不是犯//人,干活还得有监工?原本想着偷个懒耍个滑,这下倒好,路还没走就先被堵死。
  不过,这人会不会是诓她呢?友挚的眼睛雷达一般四下扫了扫,没发现什么可疑目标,她立刻松了口气,然后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问石征:“诶,你打算安排谁来监工啊?”
  石征却朝她摆了摆手:“自己看。”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自己看?当她瞎啊,根本就没人好么!友挚越来越坚信他这是在故弄玄虚。
  可是一回头,“妈呀!”友挚惊叫起来。
  她一手捂着心口,另一手哆嗦着指向面前的人,“你、你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只见对面的大米嘿嘿一笑,露出八颗森森白牙:“姜小/姐,今天我值日。”
  “你、你值日?”友挚总算镇定下来,“你不是来监工的?”
  “哦,原本该我值日,但征哥刚才电话交代我,说现在换人了。”
  “换谁?”友挚仍心存侥幸。
  可是,下一秒她就在大米的眼睛里看见了同情与怜悯的光。
  大米:“你。”
  友挚:“……”
  好吧,就知道那人不会轻易放过她。
  友挚忽然想到徐飞,如果非要挑谁来做这个监工,她宁愿选徐飞。
  于是,她问大米:“怎么不见徐飞?”
  大米:“哦,征哥放了他一个星期的假,这家伙现在应该正在山里泡温泉。”
  友挚:“……”
  

第二十章
  这周五开完例会,肖益将友挚叫到了办公室。
  他先是询问了大奖赛准备的情况,然后才告诉友挚参赛名额有所变动,会在原有人员的基础上再加一名设计师,与友挚共同代表公司参加比赛。
  已经向大赛组委会提交完人员名单后又临时做出调整,这在以前不是没有过。
  然而微妙的是这次变动出现的时机,偏偏就在友挚她们的设计团队刚刚发生过被抄袭事件后。
  这让人不得不多想,是不是公司高层对友挚以及这个团队有所不满?
  其背后的含义非常值得推敲。
  往大了说,增加一名设计师及其团队参赛,这于公司没有任何损失。不但没有损失,相反还能使获奖概率大大提高。
  但就个人而言,这实在不算一个好消息。
  谁都知道,公司首席设计师的职位空置已久,而本次大奖赛的结果将直接影响公司对人选的决定。
  因此友挚十分好奇,这位半路杀入的设计师是谁?
  很快,肖益就给出了答案:“是吕佳。”
  难怪。
  难怪刚才在走廊上碰见她,吕佳会说那样的话:“真是不好意思了,大家同吃一碗饭,你知道,我也是身不由己。谁让神仙打架,小鬼遭殃。所以,未来几个月还请你多多关照。”
  当时把友挚听得云里雾里,现在一想,原来是这么一出。
  肖益道:“别担心,我说过的话,绝不食言。”
  友挚愣了下,他说过什么话来着?只要她能拿奖,首席设计师这个位子就是她的。
  友挚才不担心。
  反正这个位子就只有一个。谁来坐?谁能坐?除了各凭本事外,有时候还要看运气。
  如果运气不好,就算现在担心死,那也是白搭。
  这么多年的人生经历告诉友挚:一个人永远不要试图挑战命运。在事情的成败还未结果前,要学会做最坏的打算,存最好的心。
  只是说到吕佳,就不免让友挚想到一个多月前在秀山公园那次。
  汪家小姨子来捉小三,为什么会捉到秀山公园来?而且,偏偏就是在那个当口,吕佳说了一句火上浇油的话。
  她那时说的话,到底是有心还是无心?
  “想什么呢?”
  友挚的思绪被打断。
  只见肖益正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看她:“我怎么觉得你最近好象瘦了?”
  友挚摸了摸自己的脸,不确定道:“有吗?”
  大约是最近体力消耗过多,又要上班,又要忙训练,如果真瘦了也不奇怪。
  肖益继续道:“听说你最近爱上了攀岩?”
  友挚“哦”了声:“爱好倒谈不上,就是锻炼锻炼身体。”
  “要不要我给你推荐一个私教?”肖益看着她,“我有朋友刚好是玩这个的。”
  友挚婉拒:“不用。最近忙,我不一定有时间玩。”
  肖益点了点头:“也好。不过,也别太忙了,正常的休息还是必要的。劳逸结合嘛。”
  “恩。”
  她的确有找私教的想法,但这和兴趣爱好无关。
  况且上周刚刚经历过魔鬼式的训练,这直接导致了友挚第二天上班腰腿酸痛,浑身无力。要是她就此爱上了攀岩,那才真是活见鬼。
  归根结底还是她这人不服输,心里始终憋着一口气呢。
  虽然当初进救援队是奔着石征去的,但她到底不能拖了大家的后腿,更不能叫石征小瞧了去,也省得他天天嚷嚷着叫她离开救援队的话。
  既然不想走人,那她总要拿出点成绩来。
  攀岩看着挺难,其实就是熟能生巧。但友挚基础比较薄弱,所以她才会生出找个私教带一带的想法来。
  出了总监室,友挚回到座位。
  助理小油菜立刻凑上来:“姜姐,刚才有人给你打电话。”
  友挚“哦”了一声,没当回事。
  直到小油菜又说了一遍:“是个男的,听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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