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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年代农场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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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妮儿的挨打好像使得整个钟家都沉入了一片阴霾的空气中。众人都缄默的坐着手头上的事情,不多说一句话,连吴家三妮儿嘴近都少了话语。而还在哺乳中的四妮儿,却觉得大姐越来越沉默寡言起来。她不再是背着锄头上工——因为受伤而特地被放在家里的自留地侍弄蔬果。。。。。
到了她脸上的淤青终于好了以后,秋收也如火如荼的开展起来。
这是一个农忙的信号,整个村子最懒的吴二狗都在田地里忙活。更别提那些庄稼老把式,一辈子吃这片土地,自然格外的珍惜地里的粮食。一边弯着腰埋头进了地里,只看到整片的金黄把人都吞进去了一样,风吹稻池卷起了金色浪花。眼看成熟的金色稻谷在眼前晃动!粮食充斥着所有人的心中。
这时候,连口号都懒得喊了,这是土地,这也是他们的口粮,他们的生命!
“这几天得派人守着,计分员阿军得多费心了!咱们大队今年吃稀吃粥就全靠这会儿功夫了!都安排一下,有劳动的,改晚上八点。。。。。不行,这样也不够,!咱们就三百亩地哩,你去问问书记,这按收的地,一亩计一个公分成不成。”
刘得力对刘七叔这样说道,他并不是大屋刘本地的人,还是从县里过来的。属于吃着“商品粮”的人物,跟刘七叔这样吃“布袋粮”可不一样。虽说干农活侍弄庄家,刘七叔有过人之处,但来大屋刘这么久,刘得力说话也是同样的一个唾沫一个钉。”
他颇为忧愁的扇着手里的草帽:“七叔,您看看这几家,干到现在,也没多少活儿。这样下去,恐怕秋雨下来呀!”
刘七叔也叹气:“我看也悬!”这天气要下不下。急着晒,也不敢晒。
稻谷没有按照时令收了,便会倒一地的穗子,穗子落在地上就发芽,减产不说,本身的营养也流逝了。。。。再碰上雨水,那可真是颗粒无收!
留在地里的粮食,这时候能抢收也就抢收了。
他连忙说道:“这个公分。。。。。可不能随便动”按照年龄性别出身。公分本来就各有不同。如果贸然改动,迁一而发动全身!万一公分计多了,粮食又怎么分?公分计算成钱,扣除口粮,多的生产社要贴补。他心里一琢磨,便有些拿不准。
陶花是妇女主任,听了这话连忙和二人说道:“没有甜头怎么肯出力!自古就是这个道理,得力说的话糙理不糙。七哥你心里也该明白,现在不是公分的问题,秋收不忙完,这不还有开垦荒地呢!这么多活儿,磨洋工得弄到什么时候?”
她话音刚落,刘七叔斩钉截铁的说:“记吧!别误了秋收。”
这厢讨论完,也不论天色已晚,就各自奔走的在田地里和社员散播了这个消息。说起来,也真是振奋人心,往日的时候,都是固定的公分,谁也不分高低,成年汉子有汉子的分,女人也有女人的公分。泾渭分明!从不轻易变动,但眼下就有甜头可尝,一公分就等于六毛钱,可换一斤半的苞谷!
尤其是公分少,孩子多的人家,此时听了,也纷纷加快了手底下的活儿,谁也不多说话,都各自使劲起来。
钟家这边老少出动。老四老五被放到了榕树底下,用篮子装着。大妮二妮提着镰刀和篓子,也加入了抢收的队伍之中。三妮儿是不懂事的年级,只知道坐在草垛旁边看管两个弟弟妹妹。不一会儿,蝉鸣就响彻了整个田间。。。。
大妮盯着手里的镰刀刷刷的挥着残影,眼前一阵阵的发晕,也不知道是肚子没干货物,谁料到这一干就是干到大半夜,别说女人老人了,就村里的青壮年大小伙,也开始吃不消了。记分员也提着一壶盐水盯着田地,时不时的看了几眼天。手里的毛笔刷刷的在草纸上记下公分。
记工分要盖小章,这边人不时的跑过来登记公分。金色的浪花以肉眼看得到的速度被吞噬殆尽。
今天的“晚报道,自然也没能成。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更遑论是批斗了。众人俱累的跟死狗似的。倒是很多家都备了盐水喝。这盐水的滋味喝道嘴里,又苦又涩。但的确是能一下子补充体力和盐分的东西。倒是无人嫌弃,也都趁着水温的时候,一股脑的往嘴里灌。
连干了三天。也是将将抢收了十之七八!
到了第四天清晨,就开始朦朦胧胧的下起雨来。等起来的社员一看,又连早饭都没吃,披着衣服就跑到地里,心就凉了半截。一边呼喊叫人,惊慌失措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山谷:“三叔吶!三叔!快来地里!稻谷都倒伏啦!”
“三叔人哩?”
第十三章 刘大夫
这几天村里的其他大队也在抢收,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丢到了一边。饶是如此,也有两三成的粮食还在地里长着呢!别说这。收完的稻谷也生怕受了潮!又派了人去早晚的检查。晒谷子也要等天晴呀!
等到中午,众人带着斗笠蓑衣站在田里。不少庄家老把式已经指挥众人开始开沟排水,一个个肤色黝黑的壮年汉子,提锄头铁锹就开始挖沟排水。倒伏的庄稼暂时收不成了,得等天晴了再说!
大妮往田里一瞄,就傻眼了。
地上的庄家倒成了一片一片,像是没精打采的人一样。伏在地上毫无生机的模样。
钟老爹蹲下身子,任由四周人走动溅起的泥水,捻了一把土说道:“得把地里的粮食捆起来!不然就等着发芽!”说完,就叫家里几个出动,这时候随便搓一根草绳。把倒伏的庄稼一束束的扎好。
钟大妮跟三儿根本没停下来,忙活了一上午。又发觉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这时候三妮儿才提着篮子过来送饭了。两个娃娃还是扔到榕树地下,三儿扯了塑料布盖在篮子上以免着水。
她蹲在芭蕉叶上面,掀开饭盒盖子,看到上面久违的干饭,也顾不得许多,狼吞虎咽的吃了两口。干饭也有掺了些许杂粮。钟老太牙口也还行,咀嚼着发出“咔哒!”的声音。看得四妮儿也十分好奇的挥舞小手。她的手打在了塑料布上。雨水撞击着塑料的声音“砰”“砰”的响声。
说实话,这一截塑料布几乎就盖在脸上,雨水噼里啪啦的打在脸上。别提是什么滋味了。她一边乖觉的呆在篮子里,一边又有了大量的时间去空间里干活。第一次成功的种出了大米以后,她又相继的种了第二批!第三批!
每一批的种类也有不同呢,比如红薯和小米,就被放到了优先的位置。红薯的产量高,也可以管饱。
四妮儿的空间里还放着上次箱子里的一堆东西,那是她趁乱通过触摸直接把东西扔到了空间里,这才使得大妮没有被卷入一场无妄之灾中!
她抽空看了一眼,就看到一些蓝皮的手抄本。手抄本的历史已经无法考究,因为四妮很缺乏这方面的认知,但是一个普通人,也能从手抄本的字体和破损的程度,还有手工艺推断出这至少也是建国前的老东西了。钟家以前不算是地主,但祖上确是出过举人,也算是书香世家了。虽说金银土地没多少,从某种角度来说。也极大的降低了他们家的危险程度。
钟老爹到底是不甘心,那些宅子和祠堂是充公。家里好歹也留了一些东西。此时落到了四妮儿的手里,她虽然不懂,却也对这些东西有着天然的好奇和垂涎,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青年,她是出生到现在,都没有摸过这些“古董。”有的话也是在博物馆里见到了。
因此四妮看这些东西,总忍不住两眼发光。
手抄本暂且不说。剩下的几幅画卷,都是保存完好的模样。光看装裱的工艺,就知道这几幅画卷都不是普通的东西。可惜四妮对古董这一行不太懂。不然她必定会兴奋的大叫起来。空间里只有她一个活人,因此无论怎样举动也不会引来别人的目光。她索性围绕着青山绿水逛了一圈,又看到右上角的经验值在不断上涨。
经验值涨到了三千,因此第二块田立刻“噌”的一声,原本灰色的土地被立刻点亮,一条半透明的界面出现在她面前:“恭喜玩家,您的经验达到了三千,现在属于您的第二块田地被激活!恭喜您达成《小有地产》的成就,系统赠送金币800,苹果树苗一颗。”
四妮看到包裹里多了个小树苗的图标,上面写着“苹果树:种植环境:温带气候。”
她的背包里只有三种种子,其中小米和红薯都是在商城购买,而苹果树苗则是系统赠送的。她点开树苗,发现树苗只能栽种在山坡的坡地才行,而且苹果树属于五级的农作物。因此只能遗憾的收到了包裹里去。
雨一直下,在她视线重新回归到模糊的时候,大屋刘已经到了年底的十二月。
秋季的抢收导致一下子病倒了不少人。原本的批斗和集会都被搁置下去,也不知道是这里的人肚子里没东西还是干的活太重,有的在田里,扛着锄头就倒下去了。吓得刘七叔连忙把人拖到了医务室去了。一个两个也就算了。生产队好几户人家。家家都有一两个干不了活。这可急死人了。医务室的赤脚大夫没什么会的,头疼就给个止疼片。脚疼也给个止疼片。
大抵是因为止疼片也是要钱,好几家都选择在家里躺着干熬。。。
这天三儿抱着两个孩子,刚好看到刘大夫门口飘着药香。她略往前走了两步,看到老人蹲在门口,慢慢的拿着一把蒲扇对着黑皮炉子扇风。脚底下还有一堆牛皮纸包好的包裹。她心里一想,就问到:“叔,这是给人看病吶”
“嗨,老啦,不成啦。”刘大夫嫌少在村里人面前展露他一身“本事”。一则是他本人就不张扬,其次这年头,中医也有些沾着不好的字眼,他生怕被人抓住把柄,因此也很少再给人看病了。
三儿很记得自己生产时刘大夫的帮忙,因此她也连忙抱着柴火上去:“叔,柴火还够用嚒?”说完,就提着一捆柴火放到炉子旁边给他,刘大夫也连忙推拒,被她拦着了:“邻里还这么见外。下回我可不敢找叔帮忙了。”这话一说,刘大夫也只得收下柴火。他比钟老爹还大十几岁,大约年老的模样都差不多,因此也只是头顶白了一片,做事也没有以前利索而已。
“刘叔在家嚒?”
隔着很远的距离,门外喊了这句。然后听到过了很久,才传来了一句悠长沙哑的声音:“在。是大侄子嘛。”说完,一个穿着粗布的老头提着一个药舀,右手撑开帘子。他一出来,就带着满屋子烟火药味钻了出来。
第十四章 徐誉
申清远是卫生员,也就是村里的赤脚大夫。他看到刘大夫出来,脸上也多了几份热忱。在他旁边,还跟着一个约莫三十多的中年男人,个头魁梧极了。肤色黝黑,跟着旁边又站了一个五六岁的男孩子。乖巧的提着两个纸包。
“哎哟!是建军啊!”
刘大夫胡子一哆嗦,光喊这么一句,眼睛就溢出了水光。脚挪动了两份,却怎么也不敢上前过去,只上下打量他的身形,似乎在确认什么!“建军吶,你回来了。”他说完这话,刘建军已经稳步走上前去,喊了一声。
“爹!”
他在部队呆了许久时间,如今也有两年多没有回家来了,一路上都惴惴不安,知道被一双枯干发瘦的手指紧紧的扣住手臂,这才亲热的说道:“爹,我这次是部队特地批得假,这不,昨晚就上车了。你看,这是小誉。小誉,赶紧叫爷爷。”他对着旁边的小男孩说道。
那个小男孩怯生生的模样,听了这话,也抬头飞快的看了一眼刘大夫,这才慢吞吞的说道:“爷爷好。”
“嗨,小娃娃。。。。。”刘大夫胡子又忍不住的哆嗦起来,一时间不敢置信,又上下打量小娃娃,一边低声问道:“这是你。。。。。这。。。。”
他数了数建军离开的时间,也没有五六年吶,这孩子哪来的?
刘建军咳嗽了一声。一家人这才从久别重逢的惊喜中挣脱开来,旁边还站着申清远。刘建军又从手里拿了一小包糖塞到他手里说:“翻身不忘xx党!多谢同志带我过来了。辛苦你了。”
那卫生院也敬礼,对刘建军也颇为尊敬的模样:“人民万岁!同志,这不算什么,那我先走。”说完,就提着他那个军绿色的旧布包离开了,一回头似乎忘记了什么事情,小跑着过来对刘大夫说道:“卫生所还缺人手呢,刘叔,您看明儿能不能去一趟。老曹家的那个女人好像都快不行了。”
刘大夫连忙摆手:“成!我明儿就去。”
说完,申清远也走了,屋门口就剩下他们三个人。刘大夫这才松了一口气,和蔼的对小男孩说道:“跟爷爷进屋子里,屋子里暖和呀。”说完,刘建军也觉得有些冷了,连忙拉着老父亲一起进了屋子。
他足足有两年没回来,打量着四周,却十分的怀念。
这时候厨房里一个女人突然走出来。两人四目相对,三儿心里一跳,又见刘大夫的表情,犹豫的喊了句:“建军哥?”
“是三儿妹子!咋,不认得哥啦。”
刘建军插着口袋笑眯眯的说。他参军很多年,两人已经许久没见了,三儿抿了抿嘴,笑道:“我说今早儿怎么看到喜鹊在屋门口的桂花树上叫,原来是建军哥回来!我算是赶巧了。”说完,她拍拍手。巴掌站着煤灰,显然是刚从柴房里出来。
“真是一点也没变,对了,你回去说一下,一会儿我就去拜访叔跟敬贤。”
他说完,目光也落在三儿前后包袱里绑着的娃娃,尤其是篓子里装着的那个小娃娃,黑葡萄似的眼珠子直溜溜的转,他对小男孩说道:“这是你三儿婶婶!这是。。。。。”
三儿接过腔,又怜爱的摸了摸怀里娃娃的脑袋:“这是小五儿,这是四妮儿。”
刘建军只知道约莫生了几个女娃娃。因此很是羡慕道:“小五儿像敬贤,一看就是个画上娃娃。”说完就弯着腰去逗小五儿玩。可惜他长得三大五粗,又兼皮肤黝黑,放大的脸凑到小五儿面前。小五吓得哇哇大哭。
隔着几个胳膊。小五突然被这个可怕的大人举高高了!
他吓得瞪大了眼睛,换来了地下洪钟一样爽朗的笑声。
徐誉躲在地下,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也跟着大人的视线集中在那个小娃娃的身上。他看了一会儿,又发现被绑的紧紧的布条里。有一双眼睛也跟着看过来了。他吓了一跳。又伸手拨开棉袄。看到里面一张软和的婴儿脸蛋。打开襁褓热气全喷到他的脸上。他愣愣的看着这个软的不像话的脸。
伸手摸了摸
好软和啊。
小男孩抖了抖脸上的冰霜,他毛茸茸的头顶也沾满了水汽,一进屋,好像都在一瞬间蒸发干了一样,但尽管如此,这个柔软的bb更像一个小火球一样招人喜欢。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烫呼呼的,软绵绵的。
如果是一个正常的婴儿,陡然被这么冰凉的手指碰到,肯定会哇哇大哭。
但是四妮儿睁开了眼,看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哎嗨!她一下就来了兴趣,因为四妮儿每天见到的就是自己三个姐姐和小五儿。她现在的嗅觉很灵敏,所以一下子就闻到了一股陌生的气味。
陌生的小朋友?!
她裂开嘴,笑眯眯的准备给新认识的这个小伙伴来一个微笑。结果就被一只冰凉冰凉的手指摸到了左脸。。。。。
四妮儿:“。。。。。。”保持围笑。
右脸也被捏了一下。
四妮儿:“。。。。。”
徐誉盯着一张“笑容渐渐消失jpg”的表情,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于是连忙跑到火盆地下伸出手。他盯着自己慢慢变得发红的皮肤,又跑到三儿的旁边,捏了捏四妮儿的脸。
嘴里喃喃道:“小宝宝真怕冷呀。”
三儿看到这个五六岁的男孩子,或许是因为刚生了孩子,她对这么大的男娃娃充满了欢喜:“建军哥,这孩子长得可真好看!像个省城里的娃娃。”
她说头一句,刘建军也跟着笑了笑,看向小誉的时候也是充满慈爱的。等听到后面一句,就变成苦笑了。
他等三儿抱着孩子走了,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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