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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年代农场主-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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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庸成从桌面终于抬起头。如果四妮儿在,立马就能认出来。他就是那天在宴席上坐在厂长一席的人。此人看起来不到四十,最多也就三十五的模样。面相倒像一个善人。黑,但十分匀称。只是他端坐在上首,隔着一张桌子,姿势轻而易举的给人上位者威严的感觉。不仅仅是他的穿着给人带来的疏离感。
  
        胡庸成皱眉头:“我的确是看到了,那么,鲁同志想说什么?”他的目光没有多少感情在里面,事情的经过他已然清楚。“你如果想解释,我认为没有必要,你这样的人我见过。而且不少。”
  
        是的,这样心狠手辣的人。在他人生数年的经历里。见过的数不胜数。
  
        见多了,对方在想什么,几乎一眼就能看透本质。这样的人,骨子里就在保护着自己。无论是否残害别人,损害别人的利益。他们根本不在意。
  
        鲁万苗在他面前,有一种无所遁形的感觉。她咬了咬唇,忍不住说:“那天。。。。。。”她说出了自己猜想的结果:“我以为我藏好了,但是你看到我身上的铜牌,胡先生,你跟我说你的遭遇,是不是。。。。。因为看到那枚铜牌”
  
        她说完这句话,心里“扑通”跳的厉害。
  
        “…你为什么要主动找我说话?我想了很久。或许你是因为看到让你在意的东西…”
  
        她走进了,看到胡庸成神色莫变的脸上,他沉默,又好像是默认,没等鲁万苗搭话,他开口说:“没错,那么,你想说什么?想让我包庇你,又或者是让我装作什么也没见过?”
  
        他的目光不似那天的温和,反而带着一种咄咄逼人,因为对鲁万苗的有所了解。他的脸上还带着淡淡的威慑力。
  
        鲁万苗抬起头,说:“不是我猜到了什么,胡先生。你来大屋刘是想找到你的亲人是吗?那天你看到我身上的铜牌,所以你才会和我讲那些故事。。。。。。”
  
        没有人喜欢这样的方式吐露心思,于是胡庸城的脸色很快就淡了下来,他说:“你继续。”
  
        他的手指摩挲着打火机的外壳,金属的凸起在手纹上留下来一阵光滑的水雾。
  
        鲁万苗的心里涌上了欣喜,她猜对了。
  
        有转机了!
  
        很好的把这种情绪收敛起来,迫切的说道:“不是我,更不是刘桂香,您查了她的身世就知道的一清二楚了。这枚铜牌的来历不简单。她根本不会告诉你。。。。。”
  
        “啪”的声音从打火机上传来。清脆的声音带着火苗淡淡的燃烧的硫磺味儿。胡庸成不紧不慢的点了烟。神色躲在青烟的后面。他就这样看着鲁万苗。直到她心里越来越没底。说话的声音也变小了。
  
        “早些年的户籍变动太大了,到现在为止村里三分之一的人都没有更改过。如果你想查,根本查不出来…所以你想亲自过来看看。”
  
        他起身,说:“你说的没错。”
  
        如果不是找刘家问过了。他现在也不会还在不停加派人手调查。早些年的事情追根究底并不难,难的事他们之间的人心难测。
  
        刘家把铜牌给他了,只说:“这是桂香以前捡的。”
  
        多敷衍的回答。刘福知道胡庸成不满意,可是如果不是铜牌来历尴尬,他们不会这样开口。众人既不想得罪他,所以这铜牌的来历就更加开不了口了。
  
        刘桂香心里有了底,她说:“我和刘桂香认识了好几年,我知道这枚铜牌的来历。我也直说吧,这次事情我需要你把我摘出去,就这样。”
  
        她目光死死的盯着胡庸成。见他不言不语,强撑着说:“。。。。苏茜的事情根本与我无关,又不是我让她跳河的。如果我有错,那整个大屋刘不是全都是罪人?”她声音变大了,屋外桑树沙沙的声音被她激烈的辩驳掩盖住了。“我一点也不贪心,胡先生,您和亲人失散这么多年,应该很想她吧?”
  
        “行,鲁同志。”
  
        胡庸成笑出声来,他一开口,两人之间淡淡的窒息感渐消。他掐断了烟:“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你可以出去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 麂眼篱

  
        “你。。。。”
  
        鲁万苗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就这?完啦?
  
        她心里没底,于是走到门口,还想说点什么,可惜胡庸成不怎么受言语把戏的糊弄。他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等脑子里过了一遍鲁万苗的话,利害关系就明明白白了。恰好这时候公社另一个正职干部看到他,连忙过来问道:“胡处长,您刚才问了一遍,怎么说。”
  
        虽然这事情不该是县里的常委组织部的人管,但是上头领导过来,不可能不问。所以才有了刚才的那一幕。
  
        胡庸成说:“叫公安再问问好了。”
  
        他收拾东西就准备走了。
  
        。。。。。
  
        五一到来的时候,村小学也放假了。小学生们像归巢的燕子一样。都一窝蜂的回家了。大路上洋溢着欢快的声音。
  
        等大江爷爷的驴车近了。就听到车轱辘在门口停了下来。石棉瓦的围栏上路出了个红彤彤的脸蛋。
  
        “哎呀,死丫头,给你姐开门。”这是三妮儿的声音。
  
        说完,四妮儿已经跑跳的站到大门口,拉开门闩。就看到钟母提着两个篮子。她连忙接过来说:“妈,喝口水吧。”她说完,就把篮子搁在了堂屋的八仙桌上。钟母擦了擦汗,左右看了一眼说:“伟华人哩?”
  
        她一回来就是心心念念的宝贝儿子。大妮则是成熟稳重了不少。她手里抱着棉絮。是从学校拿回来的。放到桌子上也没管。
  
        四妮儿翻开看了下。等会儿钟老太回来。肯定要骂人了。他们棉絮是两块大小不一的被套。用粗绳缝的。欢喜的时候就需要把线拆掉。她找了剪刀过来。钟母已经抱着伟华亲了好几下。
  
        “伟华,在家乖不乖呀,想不想妈妈,妈妈给你带了牛奶喝。。。。”
  
        她轻声细语,把篮子放下来。里面用搪瓷杯子装着牛奶。甚至还是温热的。因为在上面报纸包了一层。又用旧衣服裹得严严实实。伟华一见有喝的。什么都一股脑抛在脑后。他抓起杯子就闻到了牛奶的香气。
  
        钟母鼓励他:“赶紧喝,别凉啦。”
  
        钟伟华憨笑,然后跳下她的膝盖,跑到四妮儿面前,抬起头说:“姐姐喝。”
  
        说完,又把杯子递到了四妮儿的鼻尖,两个孩子一般高。可是仔细看,四妮儿还比伟华高半个头。这种对比让钟母心里很不舒服。
  
        她连忙过来,掰着儿子说:“。。。。。。。你快喝,你看,你四姐都比你个头高了。不喝牛奶,以后你就是最矮的那个。”
  
        伟华一听,急了,也不顾手上端着牛奶就跳起来,想证明自己不比四妮儿矮个。他刚起身,就被四妮按住了,她虎着脸说:“姐不爱喝牛奶。”
  
        “姐,好喝。”他又举起杯子。
  
        四妮儿瞥见钟母越来越不好看的脸色,她只好喝了一口牛奶。然后对弟弟说:“行啦,赶紧喝,不然真冷了。”
  
        四妮儿坐下来继续拆被褥。屋外的二妮和三妮儿关系似乎变好了。两人一回来就扯着皮筋在榕树旁边玩。又要让四妮儿过来当另外一颗树桩。
  
        “你们别闹了,赶紧把被褥拆了,一会儿奶奶肯定要骂人的。”
  
        大妮走过来帮忙把拆下来的牡丹花被套放到木盆里洗。四妮儿赶紧递过去一块肥皂。她感觉大妮长高了不少。人也结实了。只是脸上的起色不怎么好。有些发黄。
  
        几个姑娘回来,头一件事就是去看猪。
  
        猪已经在新盖的猪圈安家了。也长了好几斤。除却刚开始乳猪的模样有几分可爱,后面简直成了一片吸水的海绵。让四妮儿很不喜欢。
  
        她每次凑近看。那只大肥猪都要把鼻子拱到栅栏前面。几乎要从缝隙里挤出那只大鼻子。
  
        大妮觉得很梦幻:“咱们家居然有猪了!”
  
        她一脸震惊,其他几个姐妹也不见得多好。三妮儿傻乎乎的说:“咱们家有钱了!咱们家有钱了!”话音刚落,就被端着扁豆的钟老太敲了一个板栗:“傻子。谁让你这么说的。我看你是欠打吧。”
  
        钟母趁着日头早,割了篓猪草回来。看到四妮儿把院子那些菜叶瓜皮的东西都扫好了。心里倒有些赞许。她看到小女儿勤快懂事,早些年那些不快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只要四妮儿更懂得谦让弟弟就更好了。
  
        看完了猪就去做饭,这次是劳动节。队里罕见分了点瓜子(后山的荒地种了葵花)棉花也收获了一批,这下村里那些背后嚼舌根的人一夜之间仿佛都消失了。
  
        那些没有种棉花的人也后悔了起来。因为今年的光线很好。该下雨下雨,该天晴天晴。只要光线足的地,棉花的收成都不错。
  
        钟母带回来了一只麂子的前腿回来。应该是熏过的肉。所以味道很重。她说:“是厂子里送的。一共二十多头哩。”又说起牧场的旁边有片荒地,以前就出现过麂子的踪迹。“他们带头去抓,还真的抓到了这么多。不过奶牛场也有个后生把腿给摔了。”
  
        三妮儿也瞪大了眼角,她夸张的比划了一个大小说:“奶,有这么大。”
  
        钟老太拨弄着肉,没说好与不好。“这是青麂子,黄麂子没这么大,肉也细嫩一些。”在我国中原一带的丘陵地区,是麂子分布最多的地方。她高兴的说:“难得一家人回来。我炖肉给你们吃。”
  
        她话音刚落,屋子里响起了姑娘高兴的欢呼声。
  
        柴火难得像今天这样烧的旺。屋子里洋溢着欢喜的气氛。那只前腿被切成了丁状,四妮儿抓了一把屋门外晒得红辣椒。因为是炖肉,钟老太就放了一勺油。这油香味一下锅。就被辣椒刺激得满是飘香。连隔壁的吴家都闻到了气味。这是一股怎么样的香味啊。好像钩子一样把人脑子都勾走了。
  
        油香就足够馋人了。那股若有若无的气味。绕着鼻孔打转。
  
        钟老太用手探了,感觉温度差不多。就吩咐四妮儿把蒜和姜都下锅了。煸抄的时间很短。但是几个小孩都眼巴巴的盯着厨房,眼睛都直了。
  
        “滋滋滋”
  
        肉下锅了。在金黄色的油中冒泡。水汽涨开。油烟都是醉人的。
  
        那金黄色的油滋滋作响,把肉迅速的顶起来,泛着油光不停的晃动。这下,二妮儿又把炉火弄小了些。水倒进了锅里。方才那些声音迅速的寂灭下去。而没过多久。随着一抹盐落下去。“咕噜”“咕噜”的水声重新响起来。
  
        水开了。锅又沸腾起来。
  
        和油炸开不同,水沸腾的时候是温吞的。好像人低声细语。
  
        “咕噜”是谁在咽口水。
  
        四妮儿回头一看。钟老太已经轰人了。“大妮儿,叫隔壁的刘爷爷过来喝酒。”
  
    
  
    
  
    
第一百二十九章 夫妻关系

  
        大妮愣了片刻,连忙跑出去喊人了。这时候四妮儿也控制不住的觉得肚子饿。她真丢脸,可是这也不奇怪。她重生数年都没吃饱,加上肉也是一年到头难得看到。所以也馋嘴也不稀奇了。
  
        分到四妮儿碗里只有一块肉。她们也没有上桌的资格。
  
        钟母站在厨房里端着碗筷。她习惯的不上桌了。而几个小的则是蹲在门口。只有伟华被钟老爹抱在怀里。他喝了两口酒,脸上就泛红。一边招呼刘大夫多吃点。一边给他倒酒。
  
        钟老太还在炒菜。她满头大汗的端了一盘炒西葫芦过来。在经过大妮的时候,使了个眼色说:“去锅里夹。”原来她还留了几筷子。
  
        四妮儿听到二妮问道:“咱们家不能多养几只鸡么?”
  
        阿花还没抱完窝,尽职尽责的一动不动。沉静的钟一样。稳如泰山。
  
        四妮儿想摇头,可是话出口的确是:“再过几年罢。再过几年一定能养鸡了。”她这么想,又忍不住口水泛滥,连忙咽下了两口红薯饭。
  
        。
  
        钟敬贤去开会了,钟老太当然也贴心的留了半碗肉回来。他披着半湿的衣服抖了抖。闻到肉香,又下意识的往吴家大院看,被钟老太扯着袖子没好气的说:“咱家做肉!给你留了。”话没说完,钟敬贤就直奔厨房。不一会儿端着碗出来。嘴里带着油光,滋溜的吸了一口骨头说:“三儿这厂子效益不错。”
  
        “是啊,以前谁知道奶牛场办的这么好,现在都有人找关系去啰。”
  
        钟老太先是高兴,可是没高兴两分钟,脸又沉了下来,她幽幽的看了儿子一眼,直叫钟敬贤浑身发毛,他退后两步,坐在门口的椅子上。心里纳闷这老娘在想啥呢,眼神都不对劲了。。。。。。
  
        钟母一看到他这样,就忍不住唉声叹气。
  
        心想,儿媳妇现在是有出息了,众人竟然都看走眼了,陈家村的奶牛场是个有效益的地方,一年下来,牛照料的好,就有人专门过来收牛奶。公分是大包干,挣得比大屋刘多多了!
  
        可是这样一来,小两口不久分开了。三儿之前还有些恋家,舍不得走,舍不得儿子。可是往奶牛场呆了一阵子,人心都野了。她眼看钟敬贤不管家,又混帐。现在儿媳妇心思也不在他身上了。两个人在一个屋檐底下都不说一句话。这哪里像是个家呢!
  
        她犹豫了片刻,对钟敬贤吩咐道:“你媳妇在外面不容易,回来你也多说几句话,别跟木头似的拄着呀。”
  
        钟敬贤一听,吊儿郎当的翘着腿说:“嗨,娘,你别瞎搀和,你就让她在外面干活!省的回来念叨我!”
  
        钟老太听了,鞋拔子都拎起来就想抽他一耳瓜子。
  
        钟敬贤巴不得三儿不管自己。两个人这几年话越发说不到一起去,话不投机半句多。恨不得把对方当空气了。他先开始还有些泛酸,可是后来只要一想到她和刘建军两个人以前那档子事,就忍不住心里埋怨。
  
        三儿以前多漂亮,多水灵的人,他是真的喜欢。如今嫁到钟家。现在也就成了晒干的死鱼眼珠子,说话不招人疼了。每每看到她那双无神的面孔和有气无力的话,钟敬贤恨不得当做没看到。
  
        他越想越觉得,或许以前三儿嫁给他,就是看在他还是钟家大少爷的面子上。如今一个两个都落魄了,还谈什么夫妻感情呢?
  
        他心里被这句话弄得有些不是滋味,回过神来,屋子里都是土烟的味道,又呛嗓子。他跑到门槛边上猛吸了一口气。那点淡淡的惆怅也消失不见了。
  
        钟老爹坐在屋子里问儿子:“今天开会说啥啦?又没说房子大队怎么安排?”村里修房子盖房子都是公社轮流安排队员一家家的修。钟家的堂屋塌了一个角,也要等大队商量出章程才能开工。
  
        “对了,屋子先从村西开始修,等修到咱们屋,估计得等明年了吧。”
  
        时隔苏茜跳河已经过了十几天,村里的流言蜚语不少。钟敬贤皱了皱眉头,抱怨的开口:“还不是那事,不过公社那边说了,鲁万苗没事,人给放回来了。”他一边说,嘴巴也不停,辣的不停的吸气:
  
        “我还当什么事呢,把人找过去坐了这么久。”
  
        “哦?”
  
        钟老太很惊异,她不喜欢鲁万苗,所以听到这个结果,很不满的说:“我看她呀,长得就不像好人,不过人都没了,还能找谁对峙呢?”她摇了摇头。“做妖的很。”
  
        钟老爹哼了声,显然不以为意:“我看,这女的很不简单。”他说的是鲁万苗:“而且当时逮着人证物证都在,怎么说是姓鲁的这个污蔑?这事情哪有表面上看得简单。咱们不掺和就成了。”
  
        四妮儿不知道鲁万苗是怎么逃脱的。她还以为,凭借苏茜的“遗书”多少也能把锅带到鲁万苗的头上。但结果却是她一点事也没有。这让他心里有些奇怪。
  
        而她不知道的是,另一个更加诡异的事情,将在钟家上演。
  
        …
  
        鲁万苗在村里待了几天,一开始,她还觉得自己兴许没事,可是眼看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公社这边一点也没有把事情揭过去的意思,渐渐的就开始着急起来。
  
        人没放回去,就在公社里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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