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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重生了他没有-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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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条项链,也是一个戒指。
他们在医院里工作,常常必须要消毒洗手,做事情时,手上戴着戒指,并不好操作。
所以绝大部分的人的手上,都是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
乐建明很体贴,他的求婚戒指的款式简单,只用碎钻镶满整圈戒身,然后用一条白金项链串起来,戒环的内侧刻上他们两个英文名字的缩写。
夏澄把戒指从链子上取下来,轻轻抚摸着上头的名字,再套进左手无名指里。
“建明……”她饮泣,“我戴上你送我的戒指,你看到了没有?”
乐建明没看到,但在她身后的鬼苏恒却看到了。
他真希望此时此刻能陪在她身边的是乐建明,而不是他,他给不了她安慰,总是让她痛苦与失望。
苏恒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没敢在这种时候,出现在她的面前。
他自问无法像乐建明一样,给予夏澄绝对的尊重,但在她最需要一个人安静地舔舐伤口时,他已经懂得,不再去干扰她。
夏澄一直到两个月后,才终于见到乐建明的双亲。
两个老人家身体依旧硬朗,没有因为这件事,从医院的工作岗位上退下来。
他们反倒鼓励夏澄,要她勇敢向前看。
午后,他们一道去了墓园,乐建明的墓碑上,没有照片,只有简单写上他的名字与生卒年。
就像他的为人,低调不引人注意,但他的身影与所做的一切,却牢牢地刻在所有思念他的人心里。
那场来的令人措手不及的传染病,在许多人的努力下,在几个月内销声匿迹,真可以说是医学上的一种奇迹。
但再怎么奇迹,也牺牲掉很多人宝贵的生命。
那一阵子,不只是人能否平安健康的问题,景气也像坐溜滑梯一样,一路俯冲向下,很多公司跟工厂都关门倒闭,谁也不知道市况何时能再复苏过来。
电视台要鼓舞人心,提振士气,专门给他们这群抗非典的医护人员,做了一次极为详细的专题报导。
因为上层很重视这件事,夏澄不得以接受主持人的访问,也许是她的谈吐,又或者是她的外貌,她的那段访问,被完整地播放出来。
那时网络开始发达,有些网民撷取她在节目上的画面,称呼她是最漂亮,也最有大爱的女医生。
可她清楚自己不是,她只是侥幸上了节目,在背后,有更多比她还辛苦的人,他们才应该得到这种赞赏。
这次的专访反馈很大,到最后,医院还组织一大群人,专程去接受高层的表扬。
夏澄也同行,她跟长官们握到手,也领回一张奖状。
不过,她并未像其他人所预期的那样,在毕业后,选择当一名胸内科医生,因为她无法忍受一直触景伤情的日子。
夏澄更没有继续留在北京,她回到T市,并在家里附近的医院,找到工作。
她当上儿科的住院医生,这样的决定,虽说有些突然,但却很符合她一贯的个性。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原因,让夏澄不得不回到家里,这时的夏振池也老了,他希望女儿能陪在自己的身边。
在经历过那样的事情后,没有什么,比一家人能团聚在一起来得重要。
夏澄如常去医院里上班,她的生活没有因为失去乐建明就垮下来。
他要她好好地活下去。
她不能够让他失望。
第39章 领悟
徐宁一毕业就被家里人勒令回T市,她读的是法律; 对商业一点兴趣也没有; 在搞砸几笔生意后; 他们让她去一个保护受虐妇女的基金会; 当起挂名的顾问。
本以为就是给她去玩玩,将来找婆家的时候; 有个慈善的名头也好听些,但她却像如鱼得水; 在基金会里干得有声有色。
她的座右铭便是,“还怕了那渣男不成,走; 有我们在; 大伙儿帮你一块去修理他。”
夏澄总挖苦她是直女癌,只要性别是男性; 她不分青红皂白拿起棍子就打。
徐宁笑着说:“他们不过仗势自己的体格比女人还要好; 我就是要他们知道; 女人没这么好欺负; 一个没法打得过他们,我们团结起来总行了吧。”
夏澄苦笑,“那也得搞清楚事情的真相; 现在的女孩子没那么软弱,如果是郑士豪; 我只担心他会蒙受不白之冤。”
徐宁哼了一声,抱怨说:“就知道你站他那边; 真没意思,我才是你的好姐妹,怎么说你也应该帮我才是。”
夏澄说:“我自然帮你,不过你这个脾气,要不是他,我想应该没人忍受得了。”
徐宁没好气地嚷嚷,“唉呀,你看你胳臂往外弯的啊,也不怕弯到骨折了。”
夏澄笑了笑,这些日子多亏有徐宁拉她出来散心,否则她很可能都忘了,该怎么笑出来。
远在天边的余月华更可爱,明明读理工的,平常不怎么拿笔写东西,那段最难熬的时间,天天传一封信给她,把自己一整日的所见所闻,全部写在里面。
夏澄连续看了两个月的“早上七点,我起床刷牙,吃过早餐后……”,才终于鼓起勇气,请余月华将她宝贵的时间,花在更有意义的事情上头。
徐宁忽然问:“苏恒现在是不是老跑去你家里?”
夏澄说:“是,他来找我爸泡茶下棋。”
“你可别那么傻就给骗了,他的目的肯定是因为你。”
“我又不能不让他进家里来,他找的人是我爸,又不是我。”
“你爸怎么忽然跟他变这么熟?”
“别问我,我也不知道。”夏澄摊手。
无论前世或重生后,她爸爸对苏恒的第一眼印象都不好,她不晓得让父亲改变成见的理由是什么。
徐宁猛地拍了一下,“啊,我想起来了,你被隔离时,他来找我要过你的电话,但我没给他,我想他大概就是那时候,跟夏叔搭上线的。”她看夏澄一眼,“他那时候急着找你是为了什么事?难不成他家里有人得了非典……”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马上闭口,不再继续往下说,免得勾起夏澄伤心的回忆。
“没,他顺路帮我送了点东西过来,尤其是口罩,当时院里缺少这项物资,我很感谢他。”夏澄微微笑,并不怪徐宁的心直口快。
“这样是我误会他了。”徐宁说,“看不出来,他还是个不错的人呢。”
夏澄不置可否,那时他送来的东西里头,有她的换洗的衣物,她隐约猜到应该跟爸妈脱不了关系。
现在,不过是坐实这个猜测。
夏澄感激苏恒为她做的,但喜欢上他?
那是两码子事。
他永远不可能知道原因是什么,她也不需要告诉他。
那天晚上,夏澄回去的有点晚,到了家门口,正好碰见苏恒开车送爸妈回来。
夏振池招呼苏恒进家里,小坐片刻再走。
他们聊天时,夏澄也在旁边,这才知道他们三个人,吃过晚饭后,临时起意去附近的公园里散步。
情况显得有些无厘头,她没尽过的孝心,苏恒却代替她做好了。
等到他要走的时候,夏澄亲自送他离开,有些话她要当面对他说清楚。
他们两个站在屋外的人行道上,天气很冷,夏澄的口中吐出阵阵的白烟。
“今天真是谢谢你。”
“不用客气。”苏恒停顿一下,看了看她冻红的脸,“到车里坐,外头太冷了。”
“好。”
苏恒替她打开车门,等她坐好,又帮她关好门。
夏澄心想,不管哪个苏恒都同样有风度。
难怪以前那些女明星对他趋之若鹜,像他那样平易近人,又懂体贴的大老板,真心不多。
社会上多是有几个钱,就要人跪下来舔/脚趾头的男人。
不过他的礼貌,大部分是做给外人看的,家里的老婆并没有那么好的运气。
夏澄说:“你不必做这些事,真那么无聊的话,不如回家去多陪陪你妈。”
苏恒苦笑,“我妈她的活动比我多,根本不需要我陪她。”
夏澄看他一眼,想了一会儿才说:“你知道我所经历过的事,何必在我这里浪费时间。”
苏恒沉默许久,“我可以等。”
夏澄轻轻地说:“等到几时?连我自己都不晓得什么时候,我才能走得出来。”
“你可以有你的顾虑,我尊重你的想法,但等不等是我的事,你不需要替我烦恼那么多。”
夏澄点头,“对,你这么说也有道理,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我对你真的没感觉,我们最多就像朋友,或是兄弟姐妹那样。”
男女间的感情,最怕升华成这种友爱的关系。
苏恒无奈地笑,“你爸爸跟你想的一样,你绝对猜不到,他说想认我当干儿子。”
夏振池当然明白苏恒想的是什么,但女儿的性子他也了解,没有个一年半载,她肯定没法放下乐建明。
为免拖累人家的儿子,他不如早早绝了苏恒的念想。
夏澄一下子来劲儿了,她笑着问:“那你怎么说?你答应了吗?”
苏恒叹口气,“你饶过我行不行?我当独生子很久了,不习惯多一个妹妹。”
夏澄低下头,不作声。
苏恒看着她的侧脸,“你不用放在心上,这真的没有什么,你就当我日子太闷,一定得点事情来做,到我终于撑不下去的那一天,我会自己走的,保证不会给你添麻烦。”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当我是你的普通朋友,朋友互相关心,是很正常的事。”
“唉。”真是个二愣子,她无可奈何地叹息一声。
那天晚上,夏澄没睡好,她在床上翻转几次,便坐起来靠在床头。
她想起很多往事。
神出鬼没的中年苏恒,却忽然出现在她旁边,径直坐在她的床沿。
夏澄瞪他一眼,不出声。
“不睡吗?你明天还要工作,熬夜对身体不好。”
“睡不着。”
“因为他?”
“不全然是。”
“男人想追求一个喜欢的女孩子,什么话说不出来,你别相信他。”
夏澄语气冷淡,“你让我觉得,你很想要做我感情上的导师。”
但他配吗?他的脸也太大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鬼苏恒顿了顿,“我只是想提醒你,他本质上跟我没什么两样,他妈也就是我妈,她们都同样的难缠。”
“你们的长相确实没太大差别,但他没你有本事。”
“既然他连我也比不上,那你何必给他希望?你不用给他留颜面,赶他走就是了,以他的个性,肯定不好意思,再继续骚扰你。”
“不说的话,人家还以为你是我爸爸呢。”夏澄笑出声来,“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他虽然没你会赚钱,可他比你好上一百倍,因为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却不知道。”
苏恒蹙紧眉心,“我不懂你的意思。”
夏澄问:“他来找我,无非是因为他喜欢我,那你呢,你缠着我是为了什么?要我说,你应该早早离开我身边,或许你还有机会回去追求袁莉。”
真是的,不爱就不爱了吧,还要一直缠在她身边,她不管怎么想,都觉得很没意思。
“这是你跟我之间的事,何必扯到她身上。”
“舍不得了?”夏澄有些难受,但她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来。
她大方地说,“她都等你那么久了,你也该给人家一个交代。”
苏恒淡淡地说:“我跟她不是你想的那样,她一直有别的男朋友,我没让她等我。”
“你不让人家等,人家就不等了吗?”夏澄忽然想起自己也是这么可恶,咄咄逼人的口气立刻软了下来,“原来遇到同样的情况,我不见得比你处理得好。”
苏恒说:“你做得很好了,不像我……”话说到这里,他便住了口。
夏澄避开他的目光,“不用跟我解释,我不想听,请你离开,我想睡觉了。”
苏恒没再烦她,消失得无声无息。
其实他们夫妻的关系,在刚结婚的那些年还是一样好。
虽然江碧兰是个极难相处的婆婆,但女人是这样的,只要丈夫处处维护她,那她为他吃点苦也无所谓。
没法做到爱屋及乌,表面上的礼貌也还是能做到的。
……(回忆)
他们夫妻感情生变,是她怀孕后的事。
也许人在经过生死关头,便会开始问自己,牺牲尊严,去达成别人无理的要求到底值不值得?
鬼门关走过一遭,夏澄对生命有更深一层的领悟,她不想浪费时间在一个没有必要的人身上。
真的,只有差点死过一次,人才会知道要对自己好。
死不过是眼睛一闭,双腿一伸,就什么也没有的事,根也带不走任何东西。
如果她当时没来得及去医院,现在的她,或许只是被遗忘在灵骨塔角落,一个很不起眼的小塔位。
至于在苏家有个牌位这种事,她连想都不敢想。
作者有话要说:
不小心睡过头了,
非常抱歉。
第40章 遗失
(回忆)
夏澄对江碧兰完全冷了下来,她不再唯婆婆的命是从。
她什么也不想管; 也不在乎江碧兰怎么想她。
要她像以前那样; 毕恭毕敬做个小媳妇; 抱歉; 她没办法做到。
谁都有自尊,也都有脾气; 她被摧残得太过分,现在开始做消极地抵抗。
早上; 夏澄会等到苏恒起床,才跟他一道下楼去吃早餐。
起初苏恒还以为她怀孕,犯懒; 并没有将她的改变放在心上。
可一天、两天; 直到两个多月过去,夏澄连上班也是忙完江碧兰要她做的事; 便趁机溜回家里; 把自己关进房间里。
苏恒下班回家; 时常只看到父母两人坐在客厅里; 却不见夏澄的踪影。
他的母亲不只一次向他抱怨,“你那个媳妇,越来越没个样子; 整天躲着我们,像躲什么似的; 真是没有规矩。”
苏恒很厌倦听到这些话,但还是安抚母亲说:“妈; 也许澄澄只是累了,她现在怀孕,可能没法跟以前一样帮你的忙。”
江碧兰忽然拔高音量,委屈地说:“我让她做过什么辛苦的事情?不过是叫她多活动活动,以后生孩子时,能比较顺利一些,难道我关心她还有错了?”
“妈,我不是这个意思。”
“阿恒,你老实对妈说,她是不是在你面前编排我?”
“没有,你别多想,澄澄不是那种人。”
“不是哪种人?你都不晓得,你那宝贝媳妇就会给妈脸色看,中午时我亲自炖了补品,请她下来吃,她吃没两口,就说吃饱了。”江碧兰边说边抹泪。
苏恒叹口气,“可能澄澄真是没胃口,以后这种事,你别那么辛苦自己动手,让张嫂去忙就好了。”
好不容易回到房里,他一开门,就见到母亲口中,那个不肖媳妇,正侧卧在床上,睡得香甜,头上还戴着一副全罩式的耳机。
那种情景,让苏恒忍不住生气。
他忙着在楼下替她灭火,她倒好,一个人悠悠哉哉地躺在床上听音乐。
苏恒压下怒火,走到她前面,直接把耳机从她耳朵边拿下来。
这时,夏澄才醒过来。
她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你回来了,我等你好久,一个不小心就睡着了。”
苏恒蹙眉不语,他真不觉得现在是适合笑的时候,但他也不可能对她生气。
就算他要兴师问罪,也该先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夏澄察觉到他的情绪,僵住片刻,过了一会儿,她才若无其事地说:“你先去洗澡好不好?洗完澡,我有件事跟你说。”
苏恒照她的话做,可脸色依旧不好看。
他从浴室洗完澡出来时,夏澄坐在床上,背靠着床头。
“你快点过来。”她朝他招招手。
苏恒走过去,夏澄掀开衣服,抚摸着肚皮。
“宝宝会动了,它现在不只会在我肚子里吐泡泡,还会游泳了。”
“嗯。”他不认为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你别站在那里不动啊,过来听听看。”
苏恒坐到床沿,把耳朵贴近她的肚皮,里头果真有咕噜咕噜的声响。
他抬起头说:“很像肠子蠕动的声音。”
夏澄没好气地说:“不是,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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