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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婚-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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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倒会讨好人……”谁都帮着他欺负她。
  不过三个钟头,温言就从南方来到了北方。透过机场的落地窗能够看到外面银装素裹,整座城市被皑皑积雪覆盖,显得更加纯粹干净。背着包来到出站口,大洪早就在那对她挥手,她要来的消息温姑妈早就迫不及待地告诉了乔晋横邀功,可惜乔晋横还有比赛在身,只能请大洪来跑一趟。
  出了站,夹杂着雪片的寒风扑面而来,比起湿冷的南方冬天,北方的冬天带着股特有的豪迈和爽快,温言坐上车,给姑妈和父亲打了电话,便出神地凝视窗外一方方倒退的风景,机场本来就坐落在偏僻处,乔晋横他们比赛的场地更是在山区之中,放眼望去枯枝白雪,杳无人烟,平整宽阔的省道在梧桐的夹道下向前伸展,车轮碾过白雪,留下一道道痕迹。
  温言对大洪道谢,“麻烦你来接我。”
  “这叫什么话,哪里会麻烦。”大洪忙摆手,“反正我比赛输了没事可做,来接你可比在场馆里让他们那伙人奴役强多了。”
  来比赛的人相识多年,都是旧友,聚在一起最爱做的就是整治新人,大洪这是第一次被乔晋横选中,跟着来比赛,除了要应付比赛,还要应对几位前辈的操练,当真是苦不堪言。
  “对了,老大的比赛这会应该还没结束呢,我先带你去看看吧?”开了一个多钟头,终于抵达比赛场馆,温言跟在大洪身后往赛场走,好奇地东张西望。这里和她想象的场馆并不一样,不是那类规规矩矩的现代化建筑,而是建在深山中的一处简单三层楼房,呈“回”字形,绕过停车场,和站岗的警员打过招呼,越过积雪的偌大庭院,才终于抵达比赛场馆。
  大洪解释道,“这里是解放前部队驻扎留下的老楼,被警署内部征用,每年都有人驻扎,是我们比赛的御用场地。这边建得久了,多少有些破旧,不过外形是差了些,该有的东西却是不少的。”
  温言了然点头,还在回味那大院子里的风景,就被大洪推进门里。双开木门打开,里头的呼喝声不绝于耳,温言循声望去,只看见一群高大的铁汉身穿迷彩服,将正方形场地围得严严实实,大洪拽着她的袖子,挤进人墙里,高声喊道,“让让让让,我家小嫂子来了。”
  温言面红耳赤,不停地对投来不满目光的男人说抱歉,一看到她的脸,那些被大洪挤得烦躁的汉子立刻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议论,“哪来的女人?”
  温言干笑,不知该如何介绍自己,大洪就已经把她拉进了最里头,冲着场内的人喊,“老大,我把小嫂子接来了!”
  周遭似乎静了一静,在如芒在背的不适感中,温言顺着大洪的视线看向场内。
  室内有地暖,温度不低,乔晋横只穿了一件短袖和运动长裤与人过招,露出贲张的手臂肌肉,前胸后背的衣料都湿了一大片。大洪这一喊,乔晋横竟是分神瞥向场边,对手趁机扫来一腿,劲风过耳,乔晋横勉强躲过脑部重击,但还是被对手压在了身下。
  裁判宣布乔晋横可惜落败,他呼出口气,被对手拉着站起身,略一点头,“心服口服。”
  “还不是你分神。”对方眉峰单挑,兴味十足地瞥向温言,“好小子,那就是你家媳妇?倒是让你捡了个大便宜。”
  乔晋横不理对方的取笑,接过裁判递来的毛巾擦干净满脸汗水,便疾步走向场边。他的目光瞬也不瞬地锁定住她,四目相对的一刹那,温言的心跳鬼使神差地乱了几拍。她移不开眼,目视乔晋横唇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走近她,在一群人的注视中,他一把将她抱起,吻上她的鼻尖,“终于来了。”
  他身上热气腾腾,温言不知所措地陷在他幽深的眸光里,听见他如擂鼓般的心跳声。
  “我很想你。”他又露出罕见的笑容,在她耳边呢喃倾诉,“我很想你。”
  他的汗从发梢滴落,砸在她的脸颊,温言胸口发胀,莫名顺从地没有推开他。
  两人亲密拥抱,而周围静了两秒,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呼,“丧、丧心病狂啊简直。”
  他们一群大老爷们在一起比赛,找个女人来就罢了,还当众秀恩爱,这真是……找死!                    
  作者有话要说:  XDDD乔老大你成人民公敌了~~~
  于是这章居然破4000了
  哎,没办法,一写到乔老大过招脑内就脑补帅锅锅浓浓的男人味场景
  刹不住车啊/(ㄒoㄒ)/~~(色女本性。。。= =
  宸影佳人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3…11…24 23:50:54
  多谢佳人妹纸!!!最近更新不勤快的窝顿时好有罪恶感
  不过因为在修单方离婚的稿子交给编辑定稿,所以……咱会努力码字的=皿=
  以后补偿你们/(ㄒoㄒ)/~~


    Chapter 13

  一场自由搏击比赛结束,正好到了饭点,屋外早已黑透,白雪在月色中散发着莹莹玉质的光,一群人草草冲洗后,便陆续来到餐厅吃晚餐。满屋子人高马大的男人,鼻端除了饭菜的香气,就是浓重的雄性气息,温言难掩不适,总觉得有机关枪似的眼神不断扫射她,看得她坐立不安,只想逃回屋子里去。
  大洪好笑地说,“小嫂子别害羞,你越这样他们越来劲,都是群单身汉,最爱的就是女孩子脸红了。”
  能来参加比赛的自然是家中了无牵挂的,大家在年前听说乔晋横结婚的消息,本以为他今年不会参加,奈何他早早地便被卓昂怂恿着报了名,不能食言,只好来应战。
  大洪对温言说,“卓老大就是刚刚在场上打败了老大的那位,不过按我的看法,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那一句吼让老大分神,卓昂赢不了老大,你说是不是,小嫂子?”
  温言应付地笑了笑,拘束地坐在位子上,在闹翻之后,她还是第一次如此期待乔晋横快些回到她身边,帮她挡掉无数窥探的目光。
  在来餐厅的路上乔晋横已经向几位熟识的朋友介绍过她,经过口口相传,大约来参赛的五、六十人都知道她是乔晋横的新婚妻子了,温言尴尬地小口喝茶,餐厅内嗡嗡声一片,喧哗吵闹,排队打到饭的人一落座便豪爽地大口吃了起来,余光瞥见温言在场,咀嚼的动作一顿,又不好意思地改用斯文的吃饭方式。温言翘首期盼,终于看到乔晋横端了两盘子食物来,她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
  大洪忙接过乔晋横手中的餐盘,帮长桌上的几人张罗碗筷,卓昂跟在乔晋横身后,对温言笑道,“难为你跑一趟,这里和南方不同,主食是棒子面粥和馒头,吃得惯吗?”
  说着,就拿了片白切馒头递给温言。
  “还好,以前在山区实习,吃得还没有这个好。”温言抿唇笑笑,正要接过,那馒头就被人在中途拦下,温言顺势看去,是乔晋横面无表情地帮她换了一块,塞进她手里,“吃这个。”
  卓昂眉峰一挑,“这是嫌弃我脏呢?”
  大洪呼噜噜地喝着粥,大笑道,“我家老大这是吃醋呢!”
  众人听见,爆出一阵震耳欲聋的笑声,温言窘迫不堪地埋头吃饭,心里直念叨,这群人怎么像嗓子里安了扩音器一样,连笑都这么大声?
  鉴于隔天还有比赛,那群人在吃饭时趁机取笑了温言几句,就各自回到寝室休息,卓昂临走前拍了拍乔晋横的肩,意味深长道,“憋着啊,明天是负重跑,要养精蓄锐。”
  乔晋横拍开他,冷声说,“闭嘴!言言会害羞。”
  “啧啧,母猪也没你这么护犊子的。”
  乔晋横眼眸微眯,眼看一拳就要揍上去,卓昂忙和大洪几人起哄逃开,那眉飞色舞的样子,看得乔晋横一阵气闷,他只想着能天天见到温言,却忘了这里是一群皮糙肉厚的大汉,温言在这,免不了要被调侃。
  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乔晋横转身走回餐桌,却见温言已经收拾好东西,端着盘子走到归纳处。餐厅不小,汉子们吃饭快,一转眼时间,餐厅里就只剩下三三两两的工作人员,温言杵在灯光下,衬得身子单薄纤弱,风雪里飘摇的柳枝似的,又可怜又可爱。
  乔晋横眸光蓦然柔软下来,他大步走过去,牵起温言的手,“走。”
  温言颤了颤,挣开他,两手抱着外套,低头跟在他身旁。
  乔晋横也不恼,背起她的包便往楼上走。一层是训练场,二层是餐厅和锻炼室等,三层才是寝室。大多数房间都是两人一间,温言来之前,乔晋横和大洪睡一起,早上接到姑妈的电话,得知温言要来,乔晋横立刻让大洪卷铺盖走人,叫他和其他人挤到一起去。
  楼层中,大家知道男人堆里多了个女娃娃,都不好意思在冲澡后赤膊出来,偶尔有个别在走廊里聊天的,都穿着上衣长裤,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温言向几人问好,一路上脸颊的红晕都没能散去,终于来到乔晋横的寝室,温言立刻反锁上门,呼出口气。活了这么大,她还没在雄性动物如此多的地方生活过,想到今后几天都要在这,她就头皮发麻。
  她正苦恼着,忽然察觉自己被笼罩在一片阴影中,温言愣了愣,抬头看去,还未看清状况,就被乔晋横精准地含住了唇瓣。设有地暖的室内干燥温暖,男人的唇舌炙热,火急火燎地撬开她的唇齿和她纠缠,他动情地吻她,吮得她直闷哼,舌根都隐隐作痛。温言勉强维持着神智,推拒地捶他的胸口,在他探入她的衣服下摆时,挡住他的动作。可她细胳膊细腿,哪里是乔晋横的对手,他根本不把她的阻拦放在眼里,大掌缓缓上移,很快就来到她的胸口,挤开她的内衣,用力揉捏她的绵软。
  温言好不容易从他的吻中逃开,她喘了口气,涨红了脸,“不许碰我!”
  乔晋横充耳不闻,她不让他亲,他就吻她的脖子,掀了她的打底衫咬她的肩,眼看他就要色.情地含住她瑟瑟发抖的顶端,温言红着眼眶,劈头盖脸地甩了他一巴掌。
  清脆的响声让乔晋横动作停顿,他弯腰和她对视两秒,脸色铁青地提起她的下巴吻她,温言奋力挣扎,不小心又反手甩了乔晋横一巴掌,这下子连温言自己都觉得不安,她贴在门后,紧张地和乔晋横对视,努力做出理直气壮的表情,乔晋横眸光幽暗,额角青筋直蹦,她看得心惊胆战,偏偏还梗着脖子,不甘示弱地红着眼,“不许碰我!”
  她的衣服七零八落,内衣可怜地耷拉着,两人对峙片刻,乔晋横不知怎么回事,竟是无奈地笑了起来。温言一时茫然,高涨的气焰陡然熄灭,她手忙脚乱地捂住胸口,声音闷闷地,“你、你笑什么?”
  乔晋横但笑不语,把她打横抱起,直接丢到床上,压到她身上,趁她还未回神,顺利吻到了她。
  身下的床铺柔软,乔晋横把她按在怀里又亲又咬,好半天才尽了兴,在她耳边低喃,“我很高兴。”
  她的衣服都被他扒了,光溜溜地躲在被窝里,气得想哭,听他这样说,愤怒地问,“有什么好高兴的?”
  他的快乐,都是建立在她的痛苦上!
  “你能来,我很高兴。”他把她翻过身,和她面对面,在过近的距离里,她能看清他眼底盈满和煦的笑意,“你在我身边,我很高兴。”
  所以,不管她骂他打他,还是厌恶他,她总归是他的,只这一点,他就满足了。
  人生还有那么漫长的时光,他不信化解不了她的怨。
  “言言,我爱你。”
  他搂住她的腰,占有欲十足,可那低哑的声线,又透露出许多的温柔。温言怔怔听着,胸口一阵熟悉的钝痛,险些又没出息地落下泪来。
  他总是不厌其烦地说爱她,可他有没有想过,他的那份爱,是不是她想要的?
  她不要,他执意要给,那就是强求。不仅如此,他还用手段离间了她和齐庸,她怎么能不恨他?她和齐庸或许从根本上就是不可能的,可在那个时间段里,她还情窦初开,怀着对齐庸的爱意,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是他把她的梦想打碎了。
  温言眼眶发烫,起身抱着衣裤走到浴室冲洗,乔晋横眼睫微垂,面上晦涩一闪而逝。待温言出来,乔晋横已经帮她把行李都收拾妥当,温姑妈整理的背包果然五脏俱全,连吹风机都没忘了带,温言用力插上电源,气闷地想,姑妈考虑得这样周全,分明就是蓄谋已久!
  晚上乔晋横倒是没再动手动脚,只是抱着她睡觉,灭了灯,他反常地多话,给她讲着这三天的比赛,“前几天都是比赛格斗,明天是负重跑,最后是射击,明天要早点起,能起得来吗?”
  温言没好声气,“起不来。”
  乔晋横吻她的后颈,好笑地说,“没关系,起不来,我扛你过去。”
  温言索性不再回答他,闷不吭声地合上眼,听他断断续续地闲扯,竟是不知不觉昏睡过去。
  隔天一早,温言就被乔晋横从被窝里捞起来,他给她穿上衬衣又套上毛衣,扯着她往洗漱间走,“快点,大家都要集合了。”
  警队里纪律严明,自然不会有人赖床,到了准点,所有人都站在院子里报数整队。昨天夜里又下了一场雪,路面覆着层近三十公分的积雪,在这种天气里还要去负重跑,无疑是加重了难度。
  温言裹着围巾,睡意被寒风拍得粉碎,她冻得直跳脚,卓昂失笑道,“你要是冷,待会枪声响后,就回屋里去,等要结束了,再出来看,不必一直在这等。”
  温言对他笑笑,看乔晋横整装待发,皱了皱眉,犹豫许久,还是挪到卓昂身边问,“要、要跑多少公里?”
  “怎么,阿横没和你说?”卓昂换上装备,抽空问。
  温言顿了几秒,咳了声,“他昨晚……应该说过。”
  只不过她没留意听,之后又睡着了。
  卓昂意味不明地扫了她和乔晋横两眼,明显又想歪了,不过好歹没有为难温言,爽快答道,“看到那座山了吗?就从这到山脚,来回十八公里,今天雪大,路上滑,估计要两三个钟头才能拿下终点的小红旗。”
  温言目瞪口呆,“很、很危险的。”
  “哟,你这是在担心我呢,还是担心阿横?”卓昂故意调侃她,不等温言回答,乔晋横就换好衣服走了过来,他挤开卓昂,带着温言走到屋檐下,把换下来的雷锋帽按在她脑袋上,帮她戴好,掐着她嫩嫩的脸蛋,低声嘱咐她,“别和那些人走太近,都不正经。”
  “……”温言面无表情地挥开他的手。
  她看来看去,还是觉得他最不正经。
  “冷了就回屋里去,小心冻着。”
  温言点点头,乔晋横还想说什么,身后传来一声哨响,便迅速提起她的下巴亲了她一口,小跑到起跑线列队。一群人见他过去,免不了一阵取笑,谈笑间吐出团团白雾,罩住了他棱角分明的侧脸。
  温言捂住冰凉的嘴唇,上面还残留着他吻她时的酥麻感,她心情烦乱,忍不住缓步走到起跑线旁,在震耳欲聋的枪声响起时,对着乔晋横的背影嘟囔了一句,“小心点。”                    
  作者有话要说:  俩巴掌换一回亲亲摸摸,乔老大,你还是不亏本的XDDD
  妹子们记得撒花哈~~~=333=
  夜未央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3…11…27 21:06:44
  多谢夜子!!!咱来更文了/(ㄒoㄒ)/~~ 
  对不起昂~来亲一口╭(╯3╰)╮


    Chapter 14

  这场比赛虽然聚集了国内许多警队精英,但并不是将结果录入花名册的正规大型比赛,大赛从创办到延续不过二十多年时间,切磋性质居多,许多参赛者为的不过是在这大过年的能和多年不见的兄弟们见上一面,顺便挑战体力耐力,磨练意志。
  枪响后,二十多号人陆续跑出,越野车跟在队伍末尾,缓缓向前行驶。积雪在错落步伐的踩踏和车轮的碾压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温言站在起跑线,目视一群人变成了小黑点,才在大洪的招呼中回到屋里。
  户外天冷,已经有零下十多度,连裁判都扛不住,和其他未参加比赛的人聚在了院子旁的屋子里头烤火谈笑,她是唯一的女孩子,自然成了众人的谈话重心,由裁判开启话头,问她年纪、工作,其他人都兴味十足地瞧着她,“才二十出头就被乔晋横那家伙拐走,他可真能耐,你们认识多久了?”
  温言笑意微僵,“快八年了。”
  “这么久?!”
  大洪煮开了茶,给每人倒上一杯,帮温言解围,“我家老大原来是温叔带的新人,从第一天见到小嫂子,乔老大就心怀鬼胎,伺机而动,如今算是如愿以偿。”
  众人大笑,“你敢这么说他?小心他跑回来揍你。”
  大洪佯装害怕,“别啊,那这样你们以后别想从我嘴里再问出什么来。”
  一群彪形大汉挤在屋子里虽然可怕,但待得久了,温言放松下来,倒不觉得拘谨。这群人性子热络耿直,没有坏心眼,除了被他们取笑时,她会尴尬,其他时候,听他们谈天说地,聊工作中的惊险时刻,温言是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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