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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婚-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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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晋横看出她的心思,眼眸暗了暗,哑声说,“没关系,有言言在,哪里都一样。”
  温父闻言大笑,揶揄乔晋横这石头雕的人居然也会说这样肉麻的情话,温言眼睫微垂,没有说话。
  探视的时间快要结束,温言才恋恋不舍地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这时却又有人进来,温言抬眼望去,来人是多日不见的乔舒。两人不期然对上目光,脸色都不对劲,乔舒尴尬地对温言点点头,便坐到父亲身边,“爸,不好意思,前几天我出差,现在才来看您。身体没有不舒服吧?”
  乔母也想来探望他,但怕自己来了之后,又惹得温言不开心,只能托乔舒送些保养品来。
  一家人早就没了一家人的样子,如今这模样,谁还看得出他们之间的血脉联系?温言呼出一口浊气,穿上大衣,就挥别父亲,推门离开。病区走廊狭长深邃,恍惚的白炽灯光衬得人脸色惨白,有种虚幻的错觉,乔晋横试探地拥住她,两人才走了没两步,身后就传来乔舒的声音,“言言,等我一起走。”
  温言皱了皱眉,脚步不停,乔舒小步跑来,对乔晋横笑了笑,“妈妈很想你,有空的话,和妈妈出来喝杯茶,好不好?”
  “不用了。”温言冷淡回答。
  乔舒笑意微僵,并不气馁,继续充当和事老,缓和她和母亲的关系。她话说得多了,温言只觉得心烦意乱,在走出电梯后,立刻甩开乔晋横的手,不管不顾地往大门快步走。夜风从自动门猛烈地灌进来,吹起她的额发,那丝寒气好似沿着脉络徐徐蔓延至骨髓,温言裹紧外套,冷不丁被人从后面拉住,忍无可忍地喊了出来,“够了没有?!我不要和她和解,也不想看见你!”
  夜幕四合,路灯打下一圈圈黄晕灯光,落在来往路人的眼角眉梢,印出一团模糊的阴影,温言双眼通红,视线中的乔舒面露无措,眼底闪烁的分明是内疚,温言感同身受,虽然是怨恨她,却还是不忍心对她发火。
  女人总是可悲的,比男人更跨不过爱情那道坎。
  她的姐姐那么优秀,却为了齐庸,甘愿被齐母利用。
  温言粗鲁地用手背抹掉眼泪,咬牙说,“姓齐的那女人不会让你进齐家的,她看不上我们,因为爸爸坐过牢,她不允许一点脏东西玷污齐家,你清醒一点,行不行?”
  她要骂醒她,带着恨铁不成钢的痛楚,乔舒脸色一白,摇头说,“我、我知道,但是……这是机会,我可以靠近齐庸,或许……”
  “或许什么?姐,你心甘情愿被人看低吗?”温言嗓音不稳,“她看不起爸爸!还是说你无所谓爸爸被人冷眼?!”
  女孩子尖锐的指责在冬夜里尤其刺耳,如冰箭一般,能生生在人心口戳上无数个窟窿。
  “你现在姓乔,骨子里的血还是爸爸的!”压抑多日的怒火岩浆般爆发出来,温言上前揪住乔舒的衣领,“她凭什么看不起爸爸?!你不能为了齐庸,为了所谓的爱情,就让爸爸受委屈!”
  这也是她不愿再和齐家人纠缠的原因,父亲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她的前半生由父亲守护,后半生,则换成她来保护父亲。他们高大的父亲逐渐佝偻的身躯和并不健康的身体,都是为了家庭所做的牺牲,她看不得爸爸受一丁点的委屈。
  “你自己想清楚孰轻孰重,值不值得!”甩开乔舒,温言扭头就走。她的背影很快便被巨大的黑夜吞噬,乔晋横垂下眼,轻拍乔舒的后背,低声道,“言言说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小舒,你……”
  “我爱了他六年……”乔舒忽然呢喃出声,“怎么能轻而易举地放开手?”
  她不是温言,才认识齐庸大半年,而是从情窦初开的年纪,那份爱慕,就在心里扎了根。
  她扯了扯唇角,看向乔晋横,和温言一样的眼珠子剔透如水晶,“大哥,你不也是吗?要是能放手,何必和我们合作?”
  乔晋横胸口一痛,无话可说。
  “对不起。”深吸口气,乔舒背起包,“言言那里,还请你多忍耐些。”
  目送乔舒走远,乔晋横揉上抽痛的额角,到地下室取出车,拐出医院,很快就看见了沿着路边慢慢行走的温言。她年纪小,心中的委屈一旦找到出口,就忍不住眼泪。她哭得狼狈不堪,泪水在灯光的映衬下折射出绚丽的光,她的心却是黑白色的。
  乔晋横放慢速度,跟在她身边,一路听她嚎啕大哭,心都要碎了。
  走了半个钟头,温言终于无力地瘫坐在路边,乔晋横下了车,把她抱进车里,吻她冰凉的额角,“对不起,言言。”
  她昏昏欲睡,只掀了掀眼皮,就陷入深沉的睡眠。车厢内安静温暖,迷迷糊糊地,她感受到对方握住她的掌心一如既往的温热,心脏一阵紧缩,又茫然地落下泪来。
  今年农历年过得早,才一月份就是年三十,年前温父出院,温言本想把他接到家里去好好照顾,温姑妈却没好气地打她,“你这丫头怎么这么笨!姑妈知道你是孝顺,可你和阿横才新婚,把你爸接过去,能不打扰你们吗?再说了,你爸爸也不会乐意的。”
  姑妈不顾温言的阻拦,径自把父亲接回去,温言无可奈何,只能在每天下班后去姑妈家探望父亲,若是时间来不及,还会在姑妈家留宿,顺便借此躲开乔晋横。到了大年夜,一家人仍旧是聚在姑妈家,乔晋横自从和父亲闹翻之后,便没再回家过过年,但今年他和温言新婚,父亲的助理打电话来劝他回去,乔晋横瞥了一眼温言,淡淡道,“没必要。”
  他倒是其次,关键是温言不可能原谅母亲,更不可能和他回家。
  他不想做让她心烦的事。
  乔父收到回复,气得打来电话臭骂他不知所谓,给他台阶都不知道下,乔晋横全当没听见,冷冷挂断手机,徒留乔父在那头脸色铁青,而乔母则是失望地叹气。
  儿女不在身边,这新年还有什么快乐的?
  见乔晋横眉心轻皱地丢掉手机,温姑妈担忧地问,“怎么,署里又有任务了?”
  “没有。”乔晋横按下关机键,“我提前打了报告,今年不会让我待命。”
  温姑妈这才笑了起来,“这就好这就好,来来,吃饭吧。”
  年夜饭照旧是温言一手操办,乔晋横进厨房接过她手上的清蒸鱼,“我帮你。”
  温言眼睫轻颤,看都没看他一眼,绕过他直接走到客厅。
  饭菜陆续被乔晋横端上桌,饭桌上一派热闹,一家人其乐融融,温暖的室内混杂着电视节目的喜庆音乐和户外燃放的烟花怒响,叫人没了多余的心思多愁善感。
  饭后温言收拾餐桌,严辛推开母亲,死活要和姐姐一块洗碗,姑妈疑惑地瞥了她一眼,笑骂,“两个人又要说悄悄话了是不是?一肚子坏水!”
  严辛只笑不说,等母亲走后,象征性拿起餐盘擦洗,凑到温言跟前,“姐,你和我乔姐夫怎么回事?气氛怪怪的啊。”
  她小小年纪却是古灵精怪,头上有两根触角似的,周围有什么风吹草动都瞒不过她。
  温言面无表情,“没什么。”
  “没什么才有鬼呢!这几天姐夫就差抗你回家去了!”
  “你怎么那么多话?作业写好了吗?”
  严辛嘲笑她,“姐姐你就是心乱出错,我都大学了,哪还有寒假作业?怎么样,和姐夫吵架了?为什么啊,告诉我吧姐,姐姐……”
  “喊我妈也没用!别多管闲事!”
  “嗯……那喊你奶奶?”
  “去去去!”
  严辛缠着她撒娇,温言无奈地瞪她,迅速整理完厨房,端着水果走出去,两人一前一后地来到客厅,还在拌嘴,就听到姑妈一声惊呼,“什么?要去比赛?这大过年的,什么比赛挑的日子这么不通人情?”
  乔晋横笑了笑,看向温父,“您该知道的,北城的综合比赛,每年一次。”
  每年年初北城都会举办综合格斗比赛,来自各方的参赛选手都是自主报名,他们是每个警队的精英,在严寒中挑战身体极限,也是为了突破自我,精益求精。温父年轻时也去参加过几次,还保持着其中的射击记录,在前年被乔晋横打破。
  听温父这样解说,姑妈啧了声,“打打杀杀的,多危险啊,去什么?还是在家陪言言多好。”
  乔晋横瞥了温言一眼,淡淡道,“早就和朋友们约好,推不掉。”
  这里说不通,温姑妈就怂恿温言,“要不你和阿横一块去?反正在家你也没事。你们工作都忙,这结婚了都没度蜜月,干脆就趁着这次机会……”
  温言无动于衷地替父亲削苹果,“我不去,我照顾爸爸。”
  姑妈气得拧了她一把,“你这孩子!”
  见乔晋横难掩失望,温姑妈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心中默默盘算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姑妈是最大助力~~~
  小两口快去度蜜月吧XDDD
  妹子们喜欢看记得点收藏文章按钮昂~~~谢谢╭(╯3╰)╮
  绿禾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3…11…22 20:38:35
  晓璋扔了一个手榴弹投掷时间:2013…11…20 20:00:28
  多谢小绿和晓璋!!!感动泪目
  咱会写肉报答你们的=333=(喂!


    Chapter 12

  温言在电台负责的美食节目,即便是过年期间也按时播放,她是新人,为了多学习些经验,也为了躲着乔晋横,主动揽下每天在电台值班的工作,自己琢磨片源的剪切和后期制作。乔晋横是初三的飞机,知道姑妈要劝她陪他一起走,温言一大早就去上了班,一整个白天都没有开手机,直到晚上八点,才磨磨蹭蹭地往家走。
  正是喜庆的时候,平时拥挤的地铁在开过市中心后就寂寥下来,放眼望去都是结伴同行的情侣、家人,就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座位上发呆。
  这段时间她仗着过年在姑妈家睡,已经很多天没有和乔晋横说过话,她刻意避着他,假装没发现他灼灼的目光,窝在自己的壳子里安稳度日。她不吵不闹,不代表什么都忘了。温柔的女声准时报站,温言呼出一口浊气,站到门边,踏入空旷的地铁出站口。越往外风越冷,温言围好围巾,总算是缓解了突如其来的寒意,这里不是闹市区,走到住宅区后门,才有一条小吃街,店家三三两两地亮着灯,带来另一种安逸。
  温言缓步走过,来到楼下时,下意识寻找姑妈家的窗口,心中默默想着,这个时候,乔晋横应该已经走了。温言松了一口气,进入楼道,魂不守舍地爬到六楼,才在门外站稳,安全门就被人从里面拉了开来。
  暖气袭来,温言错愕地望着乔晋横,心脏咯噔一跳。
  乔晋横已然装扮好,穿着厚重工装大衣和翻毛皮短靴,整个人显得更加高大魁梧,温言只觉得眼前一黑,就被人牢牢抱进怀里。
  男人手臂有力,压得她几乎喘不过起来,对方汹涌的爱意透过拥抱密密麻麻地传递给她,温言不知怎么的,眼眶就有些热。
  姑妈在一旁好笑地说,“这巧的,阿横正要走呢,臭丫头你终于舍得回家来了?”
  严辛也插嘴道,“姐夫等了你一整天呢,还特意给你做了饭,还好临走看到了,要不然多可惜啊?”
  向来纵容女儿的温父叹了口气,略带不满地责备温言,“手机不开机,什么工作忙成这样?”
  他摇了摇头,“你啊,别仗着阿横宠你,就无法无天。”
  几位长辈你一言我一语地数落了几句,乔晋横还没有松开手的样子,几人咳了一声,在严辛的坏笑中,识趣地走向客厅,留两人在玄关独处。
  镂空隔断挡去了长辈们促狭的目光,一盏壁灯漾出暖色光晕,乔晋横捧起温言的脸,逼得她无处可逃,只能和他对视。两人的视线丝丝缕缕地缠绕在一起,碰出短促的火花,他吻她的唇,察觉到她的抗拒,胸口阵阵紧缩,“和我一起去。”
  他哑声求她,“言言,和我一起去,嗯?”
  温言一言不发地摇头,他又气又难过,用力吻她,咬得她唇瓣红肿,“和我一起去。”
  温言倔脾气上来,红着眼瞪他,毫不妥协,“我不去!我不要和你在一起!我讨厌你!”
  她委屈得要落泪,小模样可怜巴巴的,他疼她宠她还来不及,哪还舍得逼她做不愿意的事?除了一开始骗了她,自那之后,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问心无愧。乔晋横满口苦涩,将温言压在门后和她接吻,逼得她张开嘴,和他唇舌纠缠,直到手机铃声响了两遍,乔晋横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温言,他扫了眼来电显示,轻抚去温言唇角的水渍,“出租车来了。”
  他吻上她的眉心,“我走了。”
  温言不敢看他眼底浓得化不开的情愫,被针扎到一般推开他,“嗯。”
  听见乔晋横的开门声,时刻注意这边动态的姑妈等人顿时涌了过来,“阿横要走了?言言,送你老公下楼啊。”
  “这一去就是十天,姐姐姐夫,你们聚少离多,真是折磨人。”
  热热闹闹地把乔晋横送上出租,众人回到屋里,让温言站在客厅轮番教训,几人同仇敌忾地训斥温言这次的做法太过任性,骂了她足足半个钟头,姑妈才无奈叹道,“阿横对你那样好,那样求你,你都不愿意去,你那小心肝是铁打的?!”
  温言沉默地吃水果,间或递给父亲一块,温父也是气急了,没给她好脸色,“不吃!”
  温言委屈道,“你们都向着他!也不想想,我会平白无故地发脾气吗?!”
  她起身往卧室走,把门摔得震天响。
  几人面面相觑,都是不明所以,过了几秒,严辛怯怯举起手来,“今天晚上,就由我去探清敌情吧。”
  温姑妈对她点点头,“你要是成功说服你姐,多给你一千压岁钱。”
  话音刚落,严辛就弹跳起来,笑嘻嘻地往卧室跑,“姐,别生气了,那群老古董懂个啥啊,你有什么委屈就和我说,我和你一块骂姐夫!那混球!”
  几位长辈哭笑不得,由着严辛胡言乱语。
  是夜,严辛和温言挤在一块,斟酌地问,“姐,你和姐夫到底怎么了?你以前对他可好了,不像现在这样。”
  温言充耳不闻,呼吸绵长,像是睡着了,严辛问了几遍都没得到回答,只好幽幽叹了口气,“我知道姐夫一定是做了什么惹得你不开心了,可是……他那么爱你呢,姐,说实话,我真的觉得能找到姐夫这样的人,是福气。”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夜风和钟摆走动的细微声响,温言睁开眼,出神地凝视天花板,有银色月光泄露进来,吊灯在它的光辉下折射出一缕缕光,她怔怔地听严辛说,“今天姐夫一直等你,怕你不开心,又不敢去电台找你。这不是他第一次等你了,你还记得么?前两年你还住在学校,好几次说好了周末回来住,却都和社团的朋友去了郊外露营,乔大哥那时候也像今天这样,干巴巴地在家里一坐就是一整天。他那时候还没和你说喜欢,但我们谁看不出来他的心思啊?他就盼着能在放假的时候,看上你一眼。”
  “……”
  “姐,闹脾气,就和姐夫大吵一架,你这样憋在心里,什么事都解决不了的。”
  严辛难得成熟地劝她,温言眼眶发热,哑着嗓子应了一声,连忙翻过身去。滚烫的眼泪顺着眼角滴下,隐匿在柔软的被褥中,温言喘了口气,无法想象在过去她不知道的时间地点里,乔晋横等了她多少次。她该感动的,可那些细碎的美好的过往,并不足以将他的所作所为一笔勾销。
  严辛说着说着,就睡了过去,温言侧躺着发愣,等到半夜,收到一条乔晋横发来的短信。夜航飞机已经抵达北城,他一出站,就给她报平安。温言闭了闭眼,按下关机键,昏沉睡去。
  隔天起床,温言顶着烂桃一样的眼睛去上班,临走前姑妈看不过去,“死活不愿意和阿横一块去,你不想他?不想这眼睛怎么肿了?你睡得不好,脸色也差,请一天假不行吗?凭什么只让你一个人值班啊?有这么欺负人的吗?”
  “是我自己要求的,后天就结束了。”温言淡淡说完,开门离开,姑妈站在门边回味着她的话,自言自语道,“软的不行,来硬的吧。”
  温父正在和妹夫喝茶下棋,听她这样说,投来好奇的目光,“什么意思?”
  姑妈笑了一笑,“我去帮言言收拾行李,等她后天不用值班了,大哥,你好好训她一顿,把她赶到机场去!”
  没人推她一把,她就永远在原地踏步,和乔晋横使小性子,必要时候的强硬手段可是少不得。
  于是在初五这天中午下班后,温言才进家门,就又陷入长辈的轮番教育中,最后她听得头昏脑涨,直接被姑父开车押送到机场,几人看着她安检上楼,确定她顺利登机,才安心离去。飞机上,温言望着白茫茫一片的厚重云层,只觉得长辈们偏心。
  “他倒会讨好人……”谁都帮着他欺负她。
  不过三个钟头,温言就从南方来到了北方。透过机场的落地窗能够看到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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