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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与你相遇-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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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给江舟的位置非常大。
  江舟故作镇定的调笑了一句,“还不是来了嘛。”
  她也躺下,穿着一条黑色的真丝睡裙。
  床很狭小,躺下就会碰触到对方的身体。
  季岸明显感觉到江舟的动作有点僵硬。
  江舟自己也意识到了,心里又不免觉得失望,都做过多少次了,同床共枕的时候还是僵硬。
  她尽量让自己放松,想象自己还是一个人,只是床小了点。
  季岸不去揭穿她,他故意不去看她。
  他知道她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关了灯,江舟闭上眼,房间里只剩不知道在播什么节目的电视机开着。
  透着蓝色的光,有种迷幻的味道。
  江舟舔舔唇,她因为刚才躺下的姿势,裙子的下摆都游移了上来,到了腰际。
  外面下着大雨,屋里空调的杂音轰鸣着。
  她突然想到那个在夷山的雨夜。
  她被他捉弄,她却不恼。
  像有只小猫的爪子在挠她的掌心,痒痒的,她更加渴望。
  拥有是一种过程,而不是结果。
  在老旧空调中途熄火的那一声叹息中,她转过身,扑上前。
  在若明若暗的光中,准确无误,找到他柔软的唇,插入他坚硬的发。
  僵硬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
  在自我中迷失,在爱里找回自己。
  ……
  江舟从来都没有睡的那么沉过。
  她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将近十一点,季岸恰好拎着饭从外边进来。
  “你什么时候出去的?”江舟坐在床上,头发散乱,一脸茫然。
  “十点半左右吧。”季岸把饭放在桌上。
  “我居然睡的那么沉。”江舟起身,大剌剌脱了睡裙换上衣服。
  “何止是沉,睡得特别死。”季岸补充道。
  江舟去刷牙洗脸,牙膏泡沫在嘴里,含糊着问:“买了什么?”
  “看到有卖生煎包的就买了、豆浆,还有一碗银耳羹。”
  “生煎?”江舟有点兴奋。
  她漱完口,急匆匆跑过去。
  “我觉得你不要太激动。”季岸说。
  毕竟这个肯定不是正宗的上海生煎。
  江舟一看,果然也就焉了。
  小小的,外皮厚厚的,咬上去一点都不脆的样子。
  但江舟还是捏了一个,咬了一口。
  还算凑合,不是很难吃。
  “还行。”江舟又喝了一口豆浆。
  “不喜欢就喝了这碗银耳羹。”季岸看出江舟的勉强。
  “想想我之前,唉。在上海的时候,经常跟成闫一起吃这些早点,我每次都会浪费很多。”
  江舟又咬了一口生煎包,不,应该是小包子。
  “嗯。”季岸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
  “怎么,吃醋了?”江舟笑着问道。
  “没有。”季岸说。
  他不承认,江舟也就不追问。
  其实,问完她就有点后悔。
  如果他回答,“是”呢。
  那才是让她慌乱的时候。
  她还能插科打诨地说过去吗?
  殊不知在她这样想的时候,他也是这么想的。
  如果他回答“是”,她会怎么说下去?
  她对自己是不是也有一点真心呢?
  他不知道。
  “你好像从来没有要问我过去的想法,都是我主动说给你听的。”江舟舀着银耳羹说道。
  “确实,没有过。”季岸吃掉江舟咬了几口之后的生煎。
  “你不问我,也不让我问你。”江舟说,“那我不应该自己就告诉你了,这样不太公平。”
  “你可以不说。”季岸说。
  “但我有时候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告诉你。”江舟看着季岸,“可能是你一开始就给我一种特别靠谱的关系吧。”
  “是吗。”季岸反问。
  “虽然你总是这幅死样子,但我意外地觉得还挺有意思的。”江舟突然开始推心置腹。
  所以你总是想要接近我,就是觉得很有意思?
  “是不是觉得我是个烂人?”江舟问,又自己回答,“确实是。”
  “那就说说你在美国读书的时候的故事吧。”季岸突然说。
  “你想听?”江舟略感意外。
  “嗯。”季岸说。
  “大概就像那一类不学无术的富二代一样。整天无所事事,无恶不作。最过分的就是曾经施暴过林雨。现在想想,如果在那个年纪,在那个陌生的国度,我也被一天一夜关在厕所里,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我们回去的时候,再去一次巴水庙吧,人啊,遇到了一个自己无法解决的事情,就喜欢去请求神明。”江舟说。
  “还有呢?”季岸问。
  “还有就是,那个占据了我整个青春的男人。他叫成阙。成阙城阙,就像一座宫殿,关了我好久好久。”
  “他是怎么死的?”季岸问。
  “嗑药,出现了幻觉,跳楼死的。”江舟轻描淡写地回答。
  “我也嗑过药。”江舟笑了笑,笑容却带着凄惨,“成阙总是跟我说,嗑完之后,他就仿佛飘在风中。可能跳下去之前,也是觉得自己在风中。”
  “那种药,叫wind。”
  Gonewiththewind。
  随风而逝。
  季岸的心脏猛地一震。


第四十章:痴人之爱

  “是不是很惊讶?”江舟看着一脸呆滞的季岸。
  “我的青春可真是有够不堪回首的。”江舟无所谓地扯出一个笑容,“不仅施行过校园暴力,还嗑过药。”
  “当年我爸为了给我戒、毒,花了不少精力,还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而成闫,在那个时候成为我的医生。”
  “其实我之前就见过他一回,毕竟是男朋友的亲哥哥,不过说来,他还挺鄙视自己那个不成器又把自己作死的弟弟的。”
  季岸看着她,一言不发。
  那样沉重的经历,她是怎么做到语带嘲讽地讲述出来的?
  “你……后悔过吗?”季岸的喉咙有些干涩。
  “我自己做的事,我不后悔。但结果关乎到他人的事,我追悔莫及。”江舟坦然地说。
  嗑药的事情,她不后悔。
  伤害林雨的事情,她追悔莫及。
  她从来不做些冠冕堂皇的事情、说些为自己洗白的话。
  江舟,她自诩潇洒坦率。
  那些痛苦、不痛苦的经历,她都已经放下了。
  现在心里唯一觉得不安的,就是林雨。
  是死是活,她都想知道。
  谈话到这里,就结束了。
  季岸没有再问,江舟也没有继续往下说。
  ……
  这两天,因为下大雨的关系,江舟和季岸除了出去吃饭,就没有再出去过。
  整天宅在客栈里,无所事事。
  但就是这样的状态,却偏偏让季岸感觉到一种“过日子”的感觉。
  既没有风花雪月,也没有柴米油盐。
  可他却真的有那么一瞬间,萌发了那个念头。
  还好,在山穷水尽弹尽人亡之前,车子修好了。
  雨也变小了。
  江舟和季岸叫了一辆三轮车去取车。
  咯吱咯吱,最原始的人力三轮车。
  车夫是一个中年大叔,他每次用力蹬,江舟就为他捏一把汗。
  如坐针毡。
  “我以后再也不坐人力三轮车了。”江舟下车后,说。
  “太煎熬了,宁愿前面蹬踏板的人是我。”
  “刚才是你说要做的。”季岸提醒道。
  取车的地方不是很远,走过去也就十五二十分钟,但江舟说腿酸,恰好看到一辆三轮车,就吵着要坐。
  “我以为是电动三轮车。”江舟说道。
  “……”季岸无语。
  取完车,两个人就赶紧出发了。
  “呼~”江舟深深吐了一口气,“终于离开这地方了。”
  果然意料之外的行程也未必都是惊喜。
  经过一个收费站,手中剩下的钱刚好交掉,又发现收费站里有一个自动取款机。
  简直是一种惊喜。
  取完现金,江舟感到一阵轻松。
  果然有钱在手里就是踏实。
  一颗心总算是落了下来,就开始感觉到困。
  季岸的车开得非常稳,就这样,江舟开始昏昏欲睡起来,眼皮不知不觉就搭上了。
  这时,季岸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拿出来,递给瞬间被惊醒的江舟。
  江舟接过,发现来电显示赫然写着:凌云。
  “凌云?怎么突然打电话来?”江舟一边打哈欠一边嘀咕道。
  “那我接了啊。”江舟摇了摇手机,朝正在开车的季岸说。
  “接吧。”季岸说。
  江舟刚按下通话键,电话那头就传来了一阵抽泣声。
  “季岸。”凌云说。
  “喂?凌云?”江舟说。
  凌云顿了一下,反应过来,“江舟。”
  刚说完她的名字,凌云便大哭起来。
  江舟看了看季岸,按下了免提。
  “凌云,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要哭?杜康又打你了?!”江舟疑惑。
  “杜…杜康,不见了!宝…宝,也…没有了!”凌云抽噎着。
  “什么?!”江舟和季岸同时惊呼出声。
  找了个位置,车子靠边停下。
  “凌云,你先冷静一下,慢慢说。”季岸说道。
  ……
  江舟和季岸加速赶到凌云所在的小旅馆。
  “你好,婆婆,我们找人。”江舟对前台的婆婆说道。
  “找人?找什么人?叫什么名字?”婆婆戴着老花镜,看起来非常严肃。
  “凌云。”江舟说。
  “林云?我看看。”婆婆翻开登记入住的记录本,一页页翻找。
  “没有这个人啊。”婆婆扶了扶老花镜。
  “怎么会呢,凌云,壮志凌云的凌云。”江舟急着说道。
  “凌云啊,我听成了双木的林云。”婆婆恍然大悟,“我是北方人。”
  “嗯?”江舟疑惑。
  “我把前后鼻音分的很清楚,但是这里大多数南方人都不分的。”婆婆一边翻一边说道。
  “哦,凌云,找到了。你们叫什么名字?我打个电话。”婆婆拿起电话拨打了凌云房里的座机。
  “江舟,季岸。”江舟说。
  短暂的连线后。
  “行了。你们进去吧。”婆婆说道。
  ……
  两人走上楼,敲响那扇门。
  “凌云,我们来了。”江舟说。
  大概过了十秒钟,凌云打开门。
  “江舟。”她叫了一声,之后眼泪便再也控制不住,唰唰唰形成一道道水帘。
  江舟扶着凌云进屋,等她情绪稳定了一点,才问起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不知道杜康欠了那么多钱,居然有六百多万……那天你们刚走…就有人来要债……我被吓得当时就……流了产…杜康拜托了邻居赶紧把我送到镇上的诊所,医生说本来胎像就不稳……我在诊所呆了两天,杜康都没有出现…他只给我发了一条短信,说让我自己保护好自己……我不敢回家,就住进了这里……我总觉得有人在跟踪我……”
  凌云一边抽噎,说得断断续续。
  两个人差不多都听懂了。
  江舟听得一阵上火,却又觉得悲哀。
  女人遇人不淑,下场就会很凄惨。
  她和季岸早就觉得杜康不靠谱。
  但大概就是应了那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她在局中自愿沉溺,旁观者也不好多说什么。
  凌云觉得有人跟踪她,应该就是那帮要债的人。
  这样看来,杜康十有八九已经逃走了,否则他们也不需要去堵一个女人。
  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护凌云。
  她又刚刚流了产,身体一定是非常虚弱。
  这个时候不休息好,以后会落下病根。
  “凌云,你先在床上躺着,好好休息。现在你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江舟说道。
  “那杜康他……”凌云试着问道。
  “那种人没担当的人,不要也罢。”江舟很快地回了一句,语气非常冲。
  凌云一听,脸色灰败,遂不再多言,乖乖地躺好。
  “你去外面买一些吃的,要清淡,有营养。”江舟对站在一边默默不说话的季岸说道。
  “好。”季岸说。
  凌云大概是刚才哭累了,躺在床上不多一会儿,就睡着了。
  江舟不太放心她的身体,便探过去给她把脉。
  怎么会?
  她的脸色变得复杂起来。
  凌云睡得很平静安稳,江舟的心里却已经惊起了波澜。
  季岸开着车,找到了附近的一家饭馆,跟他们说明了情况。
  回到旅馆后,在凌云住的房间边上也开了一间房。
  顺便把一些必要的行李搬上去。
  进门,江舟做了一个“嘘”的手势,他便放了吃的,被江舟推了出去。
  “我发现一件事情。”江舟轻声说,脸色有些沉重。
  “进屋说。”季岸打开了隔壁的房门。
  江舟进屋,她原本也打算这么做,季岸也想到了。
  “什么事情?”季岸问。
  “凌云她,好像并没有怀孕,也没有流产。”江舟说出刚才的发现。
  “什么?!”季岸震惊,眉毛皱成了八字。
  江舟打开季岸拿进来的水,喝了一口。
  “我不放心她的身体,趁她睡着给她把了脉。她的脉象,一点都没有流产的虚弱,也没有怀孕的迹象。”
  “你确定?”季岸问。
  “我确定。”江舟看着他的眼睛,说。
  季岸沉着一张脸,走到窗边,打开窗,透透气。
  “她为什么要假称自己怀孕?”季岸感到匪夷所思。
  江舟又何尝不奇怪。
  所以她刚才陪着凌云的时候,就一直在想,最后,算是得出了一个可能的结论。
  “我刚才一直在想,她这么做,会不会是想挽留杜康。”江舟说。
  季岸转过头来看她。
  “你也看到了,杜康在得知凌云怀孕后,有多高兴,不仅包了全部的家务活,还决定痛改前非。”
  “所以,他应该是非常想要一个孩子的。”
  “他之前家暴凌云,或者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但其中也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凌云迟迟没有怀上孩子。”
  “所以,她才假孕。因为孩子一定是不存在的,所以流产是必须的。怎么样才能做到流产,杜康还是对她怀有愧疚和怜惜?”
  “那就是,孩子是因为杜康而没有的。所以,在他们来催债的时候,凌云流产了。”
  “但是千算万算,她大概也没有想到,杜康竟然是这样一个没有担当的人。比起孩子和她,杜康更爱自己。”
  江舟慢慢说出自己的想法。
  她刚才陪着凌云的时候,就一直在思考这个。
  机关算尽,也抵不过有人天性凉薄。
  如果真是这样。
  那么凌云是一个可怜可悲的女人。
  季岸不说话,他在思考江舟的猜测的可能性。
  就目前的形式来看,这是唯一解释得通的。
  但是,不得不说,季岸的心中,疑虑重重。
  江舟虽然算是得出了一个结论,却也心里感到不安。
  好像有什么大事又要发生。


第四十一章:雨做的云

  两个人一直默默地守着,其间凌云醒了一次,吃了点东西,一会儿便又睡下了。
  江舟和季岸之后都没有提起过假孕这件事,毕竟与他们无关,这是她和杜康的事。
  他们要管的,只是凌云是否安全。
  “看来又要耽误行程了呢。”江舟说。
  “嗯,不过还好,本来就是拖时间。”季岸回答。
  “段骁是不是得气死了。”江舟偷笑。
  “确实。”季岸说。
  这一晚,江舟倒是坦然得很,洗了澡,乖乖就躺好了。
  而季岸站在一边,也没有什么动作。
  江舟甚至是觉得他有些无措。
  “你不睡觉了啊,还杵着干嘛?”江舟拍拍身侧空着的一边。
  “可以接受?”季岸不太确定地问了一句。
  问得没头没脑,但江舟知道他在指什么。
  “前几天不也是这样?”江舟反问。
  于是季岸便躺下了。
  关了灯,陷入一片黑暗中。
  但这一晚,江舟想错了。
  她又失眠了。
  翻来翻去,怎么也睡不着。
  她甚至想,是不是得把季岸叫醒然后做些什么。
  最后还是什么都没做。
  黑暗中睁着眼,转头看向身边的人。
  借着一点微弱的月光,看着他。
  他跟她一样,睡觉都特别老实,睡下了便动也不动。
  蹑手蹑脚下床,光着脚走到窗边。
  她心里有疑惑。
  不是对季岸,而是对自己。
  季岸如何,她很清楚。
  正是因为心里明白,所以更犹豫、更慎重。她不是花花肠子,只是走肾不走心,不想谈感情。
  感情有多虚呢。
  活了那么多年,除了成阙,便是季岸。
  “睡不着?”季岸的声音突兀在这朦胧的夜色里。
  “我吵醒你了?”江舟问。
  “不是。”季岸说。
  他也没怎么睡着。
  前几天江舟睡得香,他却没有。
  倒是他失眠,撑着头看了她一整夜。
  “在想事情?”季岸问。
  “嗯,在想……凌云要怎么办?”她撒谎了。
  “得找到杜康。找到他之后,再想之后要怎么处理。我之前,已经联络朋友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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