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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豪门不好嫁-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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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忠生的一颗心落下了。
“看来,这随园是与我有缘分了。夜茴你这些年忙于管理随氏,确实是疏忽了棋艺啊。”董忠生一边说着一边抑制不住地嘴角上扬,语气中已经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他下棋几十年,经验丰富不亚于专业棋手。是以他清楚,根据现在的形势来看,随浅的败局是不可逆转了。
“随园自然与您有缘分。”随浅三指擎着茶盏,轻抿了一口。淡然笑着说。但眼睛却不离棋盘,更仿佛根本没看到局面上显而易见的属于董忠生的赢面。
“董事长您真是棋艺精湛啊。”见董忠生胸有成竹,一脸笃定,秘书也赶紧在一旁语笑嫣然地恭维着。
随即她又看向随浅,“安慰”道,“随董也不必气馁,听说您以前?盛时勉强也就算是一级棋士,而我们董总这些年早已经进入棋圣的等级,您比不上,也没什么。其实早知道会是这样,刚才不如我陪您下了。”
秘书言语间流露出轻蔑之意,她听说随家百年世家,书香门第,就算上流社会一直流传随家继承人性格孤僻古怪,但对她的夸赞与认同却也一并流传着。即使是与随家对立百年的顾家人,在提起随家那位继承人的时候。也不得不夸一句,她是真正的世家女儿的典范。
她还以为这随浅必然是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人物,原来就是这个样子的典范么?呵,也没比她强什么么。
看这棋艺,搞不好还不如她。秘书在心里暗暗地思忖着。
“的确,比不上也没什么。”随浅听了秘书的话,没什么反应,只是淡淡地说了这一句。
随后,她放下茶盏,将她手下的军轻轻一推,薄唇微动,一个字铿锵干脆地吐出口,“吃。”
棋子相碰,清脆的泠泠声响起,董忠生的一个象应声而亡。
这厢还面带笑意的董忠生脸色忽然僵住了。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突然反转的局面,在随浅没走那一步的时候,在他的象还没被吃掉的时候,他还有三步,就可以将了随浅的军。
可现在,他的将已经被随浅的军和炮合围,这一子,无论他怎么下,都是败。
董忠生面色铁青地看着棋盘,努力地寻找着生路。他不相信没有生路。不可能,没有办法。
秘书也看懂了董忠生这几乎是从天而降的败势。她惊愕地盯着棋盘,半晌忽然伸手去拨动那几颗已经废弃的棋子。
翻完了她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多荒诞。随浅的手一直都放在桌上,而他们的眼睛又一直没离开过棋盘,她怎么会掉包棋子亦或者随意挪动任何一子的位置呢?
作弊,即使随浅想,她也没有那个机会。
时间渐渐地流逝,鎏金炉中的沉香即将燃尽。董忠生的额头上浸出点点薄汗,就连后背都湿了大片。
可奈何眼瞅着董忠生早就已经思考过了规定思考的最长时间,他的眉头仍旧紧紧地蹙着。
忽然,一声颓败的叹息声长长响起,浑厚的男中音虚弱地道,“我输了。”
“是董叔叔您承让。夜茴也是侥幸。”随浅微微颔首,仍旧是面无表情。似乎无论是输是赢,她都不在乎。
董忠生蔫吧了,秘书也蔫吧了。
谁能想到,明明是已经注定的败局,竟然会在顷刻之间就被翻覆过来,前一秒他们还在寒碜人家,下一秒就被打了个巴掌。而且这一巴掌干脆响亮,让人措手不及。
而刚才那些话,仿佛都变成了对自己说的——“比不上,也没什么。”
董忠生有些颓丧地盯着棋盘,似乎想要找出一些不对劲儿的地方。可是,没有。每一步,随浅走得每一步他都是记得的。
“唉。”他是半辈子的棋场老手,心中算计千千万,今天却败得一塌糊涂,毫无准备。
秘书看向随浅。她看她的目光,就像是在看着一只原被当成小猫的猛虎,敬畏与审视复杂地在她眼中交织着。
倒是董忠生很快重新振作起来,而他棋痴的本色也在这时发挥出来。
他搓着双手,眼中乍现精光,也不在乎自己是不是输了,面子是不是过得去了,直接当着秘书的面便迫不及待地问,“夜茴,你这是……怎么做到的?我刚刚明明已经胜券在握,而你也再没有反败为胜的可能,怎么突然就……虽然这么说不合适,但我感觉好像,好像是做梦一样。”
“其实没什么,主要还是因为这本书。”随浅指了指放在一旁的那本古棋谱,“是夜茴耍了小聪明,来的路上在车里翻了翻棋谱,现学现卖,借鉴了古人智慧。夜茴哪有如此棋艺。估计等您看过了棋谱,我就再不可能赢您了。”
“竟然是这么回事?”顿时,董忠生看着那本古棋谱的目光灼灼发亮,像是要生吞了它一般。
随浅笑笑,“的确如此。”
其实又怎么可能会这么真的如此?能赢得了棋圣水平的董忠生,但凭现学现卖的棋谱就可以做到了么?随浅自然是不会说,这本棋谱她曾经被外婆逼着倒背如流。
只是幼年时心高气傲,不屑用别人的技巧,只愿意用自己琢磨出的法门。
今天因为心中没有把握能赢董忠生,而这个赌约筹码又太过诱人,她才不得不利用这本棋谱,将它与自己的境遇融会贯通,随机应变。
随浅起身告辞。
董忠生也不是言而无信的人,乐呵呵地抱着棋谱就让秘书去打印合同,并且保证三日之内钱款一定到账。
随浅推辞了董忠生邀请她一起吃中午饭的好意,淡然低调地离去。
秘书送她走远,回到董事长办公室,见董忠生站在落地窗前面容严肃。她心里“咯噔”一下。
“以后再见到随浅,务必要恭敬谦卑。否则惹出了什么麻烦,我不会保你。”
秘书知道董忠生是在说她今天言语之间讥讽随浅的事情,但还是有些不信,“哪有这么严重?”
其实她除了秘书,还是董忠生妻子娘家那边的亲戚,在家里也是个千金大小姐,来诚源集团主要是为了历练自己积累经验,以便将来回家掌管自家的公司。
“你可知这下棋的诀窍在哪?”董忠生微微偏头,不答反问。
秘书一愣,想了想道,“战术够狠?”
董忠生摇头。
“杀招够绝?”
董忠生再摇头。
“布局巧妙?能熟背所有技巧?”她记得今天随浅就是说她记得古棋谱上的棋局。
“都不是。”董忠生转过头,“是眼界。”土豆余扛。
“下棋高手者,往往能从大局出发,不争一子之得失,从大处着眼。棋艺精湛的人,往往能走一步想五步,十步,甚至更多。继而在此基础之上,有战略布局造势,有策略设圈埋伏,有置之死地而后生。
“而心胸狭窄之人往往只能从局部出发,走一步看一步,无长远眼光,为争一子之得失陷入对手圈套,损兵折将,往往最后一败涂地。
“我自诩人生几十年走过,眼界已经足够开阔,可今天却输在了这个小丫头的手里。而这样的结果,现在想来其实从开局的时候就注定了!而随家丫头,其实早就将这一点,看透了!
“所以,我输得心服口服。”
秘书的脸色由疑惑渐渐地转为震惊,她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可她今年也不过二十多岁,竟然已经有了这么深的城府?”
“所以不论是你,我,还是诚源集团。都不要去招惹她。否则对我们,没什么好处。更何况……”董忠生长出了一口气,悠悠地道,“更何况,她身后的人,是顾景桓。”
……
随浅从诚源集团大厦总裁电梯直接到停车场,时值中午,她一走出电梯,闷热的蒸笼般的空气就瞬间将她包裹住,令人心燥。
偏生早上还晴朗的天此时阴云遮蔽,昏暗低沉的气压让人闷得喘不上气。
随浅的里有一个未接电话和一条未读短信。都是来自盛丹秘书。她说盛丹没什么大碍了,请她放心。
终于,随浅的一颗心放下。她走到自己车前,刚想吩咐小王开车门,驾驶座的车窗就缓缓地降了下来。
没有司机小王的国字脸,取而代之的是那张俊美如刀的完美硬朗的侧脸。
顾景桓缓缓偏头,一侧唇角微微勾起,深幽的眉眼间流露出淡淡的嘲讽,他缓慢而低沉地问,“怎么样,医院的茶,好喝么?”
270 无风起浪
随浅清傲的小脸瞬间烧红起来,连呼吸都变得急促,她有些窘迫地望着他。璀璨夺目的清亮眸子,对上他深不见底的凤眸,周围的空气似乎温度更高了。
明明也就是那么两三秒而已。两人短暂的目光对峙却仿佛一场暗自较量血雨腥风的战役厮杀,不分输赢决不罢休。
她偷偷掐自己。提醒着自己不要被那双深沉漂亮的凤眸诱惑,不要怕他直直看过去。可她偏偏从那双眸子里看出了宠溺,无奈还有点点怒意。
怒意?是气她对他说谎么?可明明他也骗了她,他怎么能这么理直气壮,来生她的气?
这么想着,她心底的心虚淡了几分,反倒是挺直了腰板,气势汹汹地回瞪了他一眼,这一眼瞪得顾景桓的俊脸彻底黑了。
“上车。我送你回医院。”他收回目光,淡淡地说完,升起了车窗。
车内温度不热不冷,随浅舒服地靠在座椅上,虽然心里还有气,但是身旁的男人她几天没见着了,连她自己都不想承认。她心里的想念是大于愤怒的。坐在他旁边,她总是没出息地觉得特别有安全感。
车内静得让人发慌。恰在这时,顾景桓的响了。
“好。”
“看好他(她)。”
短短两句话说完,他便挂了电话。可他没注意到的是,身旁的随浅却逐渐地变了脸色。
“王琳失踪了,你知道么?”随浅紧绷着秀美的小脸,压抑着心底的震惊与怒意。
顾景桓沉静的凤眸中泛起了一丝涟漪,“你都听到了?”
“是你把她送出国的?”随浅偏头看向顾景桓,眼含薄怒。“如果她犯了什么错,你大可以告诉我,我自己会处理。你凭什么不声不响地就把她送出国?”
“告诉你?你会信么?”谁知顾景桓听到她这一声声的质问,只是淡淡地微笑着问道。
随浅被堵得话头一窒。顿了顿,“这是什么意思?”
她的语气十分不善,似乎对着顾景桓,平时淡然沉静的随浅总会变得不像她自己。
“你不是已经先入为主地认为,当初是我没有把你要说的话转达给王琳,才导致了莫氏今日的破败么?”顾景桓慢悠悠地道,“医院毕竟不叫诚源集团。”
“……”随浅震惊地瞪大了眼睛,消化着她听到的话。尽管她什么都还没对顾景桓提起,可他却已经全都知道了。
他是何等通透精明的人,她忽然之间对他说谎,他一下子就想到了莫氏这件事。
虽然她不知道他是如何得知王琳曾对她说过什么的,可他却明明白白告诉她,他并没有。
他没有,那么。就只有王琳了!
“你的意思是,那天你把我说的话转达给了王琳,但是她并没有这么做,反而还倒打一耙诬陷你?”
谁知顾景桓却轻轻“呵”了一声,随即面色冷了下来,轻飘飘地道,“随浅,诬陷我的人,一直只有你。别人,谁能?谁又敢?”
似乎是心上的什么东西“咔嚓”一声裂开,随浅的身子忍不住重重一震。
“……无风不起浪。”她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却说了自己最不想说的话。她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你瞒着我的事情,还少么?”
言下之意,我不信任你,是因为你不值得信任。
果然。顾景桓听到这句话后,俊脸彻底黑了下来。
“王琳,她在哪儿?”
“找她干什么?”顾景桓眉头微微蹙起。
“随氏需要她,我需要她。”
“如果你需要人手,我可以让苏曼过来帮你。王琳的心思太多。”顾景桓的眼中闪过一抹厌恶。
直觉他话中有话,随浅却还是说道,“王琳始终是我的人,怎么处理她是我的事情。苏曼在你身边这么多年,她不适合出现在我身边。”
“一定要把我和你划分得这么清楚,你才安心么?”
“你和我可以不清楚,但是随氏,顾氏,你的sg,却一定要清楚。”随浅淡淡地道。似乎每次一说到工作上的事,她就会变得拒人于千里之外。而这种冷静得近乎冷漠的状态,让顾景桓的眉头直直地打了一个结。
“分得清楚么?你永远姓随,我永远姓顾,你永远不能背弃你的随氏,不论是工作,还是生活,最重要的都是你的随氏。即使是我和儿子加起来,都不如一个随氏在你心里的地位重要,不是么?随浅,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说划分清楚?”
随浅张了张嘴,似乎很想顺着顾景桓的激将法说“不是这样的,你和儿子比随氏重要”。可话到嘴边,她却闭上了嘴。
顾景桓像是早就料到,他笑得很自嘲,仿佛在说,“你看,我说什么来着?随浅,最没有资格说划分清楚的人,就是你!”
可他什么也没说,他只是突然向右猛打方向盘,伴随着车轮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车子停了下来。
他解开安全带,从车子上下去。绕到另外一侧,打开副驾驶门,冷冷地看着随浅,“下车。”
随浅看着眼前的顾氏旗下商场,一脸莫名。不是送她回医院么?上这儿来干什么?
随浅被顾景桓拽着手腕,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面进了商场。
顾景桓走到哪儿都是一道风景,哪怕现在脸沉如水,周身散发着能将人冻成冰棍的寒气,可还是无法阻止路上行人偷偷侧目打量他。
而随浅沾光,因为打量他的人通常还会特意打量一番她,想看看被高富帅中的高富帅紧紧抓着的女人是个什么模样。
顾景桓恍若不见,他大步领着随浅一直走到二楼的lv专柜前,这才停下。
随浅面色疑惑地看着他,只见他随手指着柜台里最贵的钱包,低沉的男低音中还带着压抑的怒气,“这个。掏钱。”土叼台巴。
随浅的脑子当机三秒钟,然后她试着理解他这句话,喃喃道,“我给你买,它?”
随浅一脸诧异,顾景桓这人不但有洁癖,而且对吃穿用度都是相当挑剔,像这种随身带着的物品,他一般都只用私人纯手工定制,什么时候来买这些流水线货了。
“没带钱?”顾景桓挑了挑眉,面色不善。
呃……随浅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她确实没带钱。他是逃出来谈事情的,谈完了就得赶紧逃回去,又不出来逛街,带钱干嘛?
瞬间随浅感觉到顾景桓周身的寒气又凛冽了几分,连站在柜台边的售货员们都缩了缩脖子。她们看看顾景桓,又看看随浅,一脸的好奇和畏惧。
就在随浅觉得顾景桓下一秒就要揍她的时候,顾景桓却伸手从自己的兜里掏出了钱夹,随手从里面掏出厚厚一沓毛爷爷塞到她手里。然后又极其利落地掏出钢笔,淡淡地问售货员,“有纸么?”
被问到的售货员呆呆地点点头,近乎虔诚地说了句“我去拿”,然后立刻就毕恭毕敬地双手递给了他。那模样好像她要敢晚一步,就会被面前的男人拎出去暴打一顿一样。
顾景桓面无表情地接过纸,很快,苍劲有力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出现在纸上。
他将这张纸递到随浅面前,沉沉地道,“签字。”
随浅惴惴地拿起来,狐疑地看,当看到抬头“欠条”两个大字的时候,嘴角没忍住抽了抽。
“欠条。今随浅欠顾景桓两千元整。立此为据。”
“签字。”顾景桓语气微微不耐。
“哦。”随浅听话地拿起钢笔,在欠款人一栏写上自己的大名。然后……还没等有然后,欠条就立刻被顾景桓抽走了。宝贝似的折起来放进怀里。
“好了,现在给我买,皮夹。”顾景桓站得笔直,他沉着一张脸要求道。那模样,郑重的什么似的,又孩子气得什么似的。
随浅眼睛直直地盯着他还没来得及放回兜里的皮夹,他不是有皮夹么?而且看起来还崭新的呢。
随浅拿着手里的五千块钱,看看顾景桓,看看皮夹,又看看店员,有些懵。
过了会儿,她才柔柔地指了指刚才顾景桓指着的那款,微笑着和店员道,“麻烦帮我把它包起来。”
店员看着“屈打成招”的随浅,看着她的眼神是又怜悯又羡慕又好奇,似乎是在想到底这俩人是什么关系,又在想,这位极品高富帅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毕竟一般正常人都干不出这种事儿。
出了商场,随浅将包装精美的钱包递给顾景桓,轻轻道,“给,你的。钱我会还你的。”
听随浅这么说,顾景桓面色稍霁,他挑挑眉,似乎又在说,“现在你欠我的钱,这样我们就永远都分不清楚了。”
……
顾景桓把随浅送到医院门口,车子缓缓停下,他淡声道,“中午我有个应酬,一会儿回来,你先上去。”
“嗯。”随浅点头,下车。
“丫头,知道骑士和公主的故事么?”他忽然在她背后叫住她,平静地问。
随浅的脚步瞬间凌乱,再没办法装得若无其事,她快步跑进了医院里,将她彻底甩在她看不见的视野中。
然而直到上了电梯,她的脑海里还不断地回响着顾景桓平平常常的那一问,“知道骑士和公主的故事么?”
他问她,知道骑士和公主的故事么。
骑士喜欢公主,公主答应他只要他能在她的门前站岗100天,她就答应他的追求。于是连续99天,无论刮风下雨,骑士都笔直地站在门前,守护着他的公主。然而就在第100天的时候,他却消失不见了,从那以后,再也没来过。
有人不解,为何骑士没有再坚持一天,前面的99天都已经坚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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