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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独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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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到底不好把这么一大群人晾在院里,扔完花盆,他随手套了件衣服,把扣子一直扣到最上面,然后慢吞吞朝楼下走。
  幸亏昨天吃了那小姑娘的炸糖糕,不然估计连下楼的力气都没有。
  于是,全家属院的人就眼睁睁看着来头不小的聂一鸣叫啊叫,最终叫出了那个前几天跪在荷花池前的少年。
  他们都嫌晦气不愿接触的小孩。
  “有事儿?”身后家属楼上打量目光各异,有惊诧有畏惧,贺寻头都没回,语气平淡。
  “一起去吃个饭呗!”聂一鸣笑容灿烂,硬生生把十七岁的脸笑出了皱纹,而后拍拍自己的机车,“寻哥你骑我这辆!前天刚改的,劲儿特大!”
  一旁的段秀娥嘴里能塞下鹅蛋。
  身上的伤依旧隐隐作痛,贺寻垂着眼想了想,没有拒绝。
  趴在窗边,时晚看着昨日里还略显虚弱的少年飞身上车,动作干净利落。
  不疼吗。。。。。。
  抿着唇,不知为何,她脑海里的想法却是这一个。
  引擎声响起,来时还是聂一鸣带头,而离开时,领头的人已经换成了贺寻。
  手臂上有刺青的少年们吹着口哨,大声笑着,吵吵嚷嚷地冲出家属院。
  “。。。。。。”时远志和向洁都没说话。
  没人再提塞钱的事儿,过了一会儿,时远志嘱咐时晚,“晚晚,你离贺寻远一些。”
  *
  飞车党在这年是大家耳熟能详的词汇,常常和抢劫一类的案件联系在一处。虽然没人会骑着两万八的机车去抢劫,但那天十几辆机车整齐划一的阵仗还是给整个家属院都蒙上了不小的阴影。
  “那贺寻该不会是个混混吧?”树荫里,段秀娥担心地问老林头,“这下可惨了哦!谁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事儿!”
  “不就是群半大小子嘛!”老林头不以为意,“家里有点钱爱显摆显摆,你别那么激动。”
  槐树下,时晚一边听段秀娥一条一条分析住进个小混混对家属院的负面影响,一边给钱小宝的妹妹梳头。
  她倒不觉得贺寻一定是段秀娥口中的小混混,只是。。。。。
  “姐姐。”怀里的小女孩委屈巴巴瘪嘴,“疼。”
  “不疼不疼哦,姐姐给吹吹。”心里想着事,手上力道重了些,时晚连忙安慰小朋友。
  只是那天的阵势确实不太像好人。
  这年风气淳朴,青城又是小城,纹有刺青骑着机车的少年过于飞扬跋扈。寻常人见了,心里总免不了嘀咕几句。
  时远志和向洁大概也这么想,这才叮嘱她离对方远一些。
  看顾故人的孩子固然重要,唯一的宝贝女儿却只有一个,还是先观察观察再说。
  万一真出点什么事儿,后悔都来不及。
  不过自从那日离开后,贺寻已经有一周没有回来。
  应该是去那个叫聂一鸣的少年家里住了吧,时晚想。
  这样也好,免得再陷入那日拿白酒和布条消毒的窘境。
  想了一会贺寻的事,她就不想了。
  开学读高二,因为转学,这个假期不用写暑假作业。但该看的书还是要看,这样上课时才能轻松一些。
  思绪转到如何安排预习上,直到钱小宝的妹妹突然哇了一声。
  时晚抬头,正好和贺寻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右眼纱布还没摘,依旧是那只熟悉的黑眸,深沉幽微。见她看过来,瞬间带了点儿似有若无的笑意。
  透着十足的危险气息。
  时晚心里咯噔一下。
  贺寻就看着那坐在槐树下的白裙小姑娘一愣,随即唰地低了头,一副我不认识你你千万别过来的模样。
  啧。
  他按了按右眼的纱布。
  有那么可怕吗。
  “这些都搬上去啊!”一旁,聂一鸣已经开始指挥搬家工人,“别磕着了!都是大件儿!”
  “过几年还你钱。”贺寻拍拍聂一鸣的肩。
  离开时没拿贺家一分一厘,他是真的穷得什么都不剩,不然前几日也不会沦落到喝自来水的地步。
  虽然人总归都能活,但按现在的身体状况,至少得吃上一口热饭。
  “哟,寻哥你这就见外了啊。”实在不放心搬家工人,聂一鸣索性跟了上去,头也没回,“都是兄弟,别客气!”
  贺寻勾了勾嘴角。
  聂一鸣带来的人毫不收敛,把安静的家属院闹得一片吵嚷。段秀娥翻了个巨大的白眼,终究没说什么,拽着老林头回了门房。
  时晚垂下眼,继续给小朋友梳辫子。
  “姐姐!”刚扎好,钱小宝的哭声从家属院门口撕心裂肺地传过来,“姐姐!怎么办!我压到它了!”
  小胖手里举着个灰扑扑的团子。
  时晚吓了一跳。
  接过团子一看,才发现是只细弱的小猫。
  小猫身量不大,看起来最多也就两个月,后腿有气无力地耷拉着。显然是被自行车碾了过去。
  这年儿童自行车少,院里小孩疯玩时骑的都是家长的二八大杠,压断一只小猫的腿简直轻而易举。
  “这。。。。。。”
  从来没养过猫,时晚也不知道怎么办。
  那小猫倒是很乖,断了腿都不哭不闹,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安安静静看她,时不时伸出粉粉的小舌头。
  要去兽医站吗?她轻轻抚着小猫的脊背,现在这个点儿,不知道兽医站还开不开门。
  “不用管它。”没等想好怎么办,头顶上传来低沉的嗓音,“救了也没用。”
  贺寻认为自己说的是实话。
  这个年纪的小猫,即使能治好腿,离开母猫也很难生存。外面的世界过于凶险,说不定刚出家属院,就被路边的野狗叼了去。
  他见过太多这样的例子,早已经平淡甚至麻木了。
  自以为提的是良心建议,然而话音刚落,方才不敢看他的小姑娘突然抬头。
  直接瞪了他一眼。
  杏仁眼澄澈,瞪人时软绵绵俏生生的。
  这回轮到贺寻一怔。
  这是什么逻辑。
  时晚一下有点儿生气。
  照这个逻辑,前几天她也不用帮他处理伤口,任凭他一个人自生自灭就好了。
  反正也没用。
  大抵真是个不着调的小混混吧。
  有些恼贺寻,她没再看他,而是抱好小猫:“现在就带你去兽医站,不怕哦。”
  正准备起身,几分清凉的草药气息骤然压过来。
  时晚眼睫一颤。
  少年抬手,轻轻松松把她困在槐树和身体之间。
  “我帮你治。”小姑娘瞧着温温柔柔,没想到脾气还挺大。
  时晚没应声,往后缩了缩,警惕地看着贺寻。
  她不觉得他会突然这么好心。
  果然,下一秒。
  少年嗓音里漾着十分的笑意:“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作者有话要说:  晚晚:段姨说的没错,就是可恶的小混混!


第5章 
  小猫最后还是到了贺寻手中。
  少年手指骨节分明,掌心带着些许几日前被碎瓷片划破的伤口,如今早已结痂。而天生敏感的幼猫似乎辨出了其下的血腥味,开始不安地扭动身躯。
  嘴里发出细弱呜咽声。
  时晚张了张嘴。
  她原本想让贺寻动作温柔些,他却用手摸了摸小猫的后腿,然后懒洋洋道:“真弱。”
  不知道究竟是在说谁。
  算了。
  夕阳西下,聂一鸣带来的人还在楼上大张旗鼓叮叮当当,时晚只能垂下眼。
  现在是她有求于他,全当没听到就好。
  总归惹不起这帮人。
  连脾气最冲的段秀娥都知情识趣地偃旗息鼓,她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傻乎乎跑去招惹他。
  粗略检查一番,贺寻支使哭到冒鼻涕泡的钱小宝到门房借了一把手锯。
  家属院里常年堆着些废弃的木材,被消防办提醒过好几次,却一直迟迟没有挪开。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削下几片大小合适的木片,贺寻又去荷花池里拔了一束芦苇。
  芦苇坚韧,用来绑木片再好不过。
  看着他仔细替小猫固定后腿,时晚抿着唇,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少年的动作实在是太过熟练。。。。。。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就好像经常遇到这种事一样。
  没注意小姑娘的眼神,调整好芦苇的松紧程度,贺寻扬手,把小猫往时晚怀里一丢:“行了。”
  “喵!”小猫惊恐地叫出声。
  真的是随手一丢,要不是时晚一直在旁边紧张地盯着看,恐怕都来不及伸手去接。
  这人怎么这样!
  她搞不明白贺寻的心思。
  见过不想帮忙的,还没见过这么帮忙的,简直跟来捣乱一样。
  安抚好怀里受惊的小猫,时晚抬头看贺寻。
  夕阳西下,少年黑眸里淬了层薄薄的熔金,乍一看滚烫浓烈,细看却毫无温度。
  冷冰冰的。
  她轻轻咬了咬唇:“你。。。。。。到底要我答应什么事?”
  方才她问,他只不耐烦地说待会儿再讲。
  让人心里十分没底。
  不会还要让她帮忙上药吧。。。。。。
  两人靠的近,那阵清凉的草药气息又飘过来,和着夏天的风,倒是比白酒味道清冽得多。
  也没什么。”然而贺寻语气里含着笑,“既然你非要帮它治,那就一直养着吧。”
  “呃?”已经做好推拒过分要求的准备,却猝不及防等来这一句。
  时晚有些懵,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她抬头看她。
  小姑娘仰着瓷白的脸,一双杏仁眼水灵,疑惑而无辜。贺寻喉头动了动,终究没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他不再理会她,转身朝楼上走去。
  真是同情心泛滥。
  他想。
  不被现实敲打敲打,就不会明白这世界有多残酷。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哪里是一点儿同情心就能解决的问题。
  能救小猫一时,还能真养它一辈子?
  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怕是养上几天就受不住,老老实实把猫放走了。
  到最后,那只猫也逃不过被野狗叼走的命。
  想到这里,贺寻眼神稍沉。
  他不太想承认,自己曾经也有同情心泛滥的时候。
  五岁那年,他把那些被沈怡虐待的小猫抱回家,藏在被窝里偷偷地养。用为数不多的零花钱买奶粉和罐头,每天晚上搂着它们说悄悄话。
  然而最后,没有一只活下来。
  一只都没有。
  *
  时晚给小猫取名豌豆。
  拿湿毛巾细细擦过一遍,擦去积灰污垢,原先灰扑扑的豌豆终于显露出本来的容貌。
  是一只浑身雪白可爱的猫咪。
  “这么一丁点儿,养起来可困难。”时远志蹲在鞋盒做成的猫窝旁,“估计还要喝上几天奶。”
  “喵呜。”豌豆嘤咛一声,对此表示赞同。
  “我问过段姨,她家有个亲戚住前面那条巷子,家里养着两只羊,正好才下崽呢。”时晚倒是不担心这个。
  段秀娥的亲戚也是个直脾气,听说是要喂猫,根本不要她的钱:“一只猫崽子能喝多少!你每天早上拿着奶瓶过来就是了!”
  算是解决了食物问题。
  眼下最需要的是保暖,鞋盒里现在垫着的是时晚已经穿不了的旧衣服,但她还是觉得缝一个小垫子比较好。
  “嘶——”靠在沙发上缝垫子,和时远志说着话,一个走神,针尖戳到了手。
  莹白指尖娇嫩,霎时渗出一串血珠。
  “你去睡一会儿,我来缝。”一直没开口,向洁赶时晚回房间休息,“天天晚上睡不好觉,真把自己当豌豆亲妈了。”
  自家姑娘这脾气真是随他们,性子一点儿都不带变的。
  时晚不好意思地笑笑,唇边一个软乎乎的梨涡。
  豌豆年龄小,晚上总要吃好几次奶,她只能定好闹钟,一夜起来三四趟。
  累归累,但毕竟是她捡回来的猫咪,总要负起责任。
  这么想着,时晚又想起那天贺寻的话。
  既然决定要救豌豆,她肯定也会好好养它,难不成还能把豌豆交给只会哭鼻子的钱小宝?
  贺寻这个人。。。。。。
  不懂他在想什么,时晚摇头,是真的很奇怪。
  *
  聂一鸣声势浩大的重装房子计划持续近一周,家属院也被苦不堪言地骚。扰了一周。
  贺寻曾经试图阻止过对方,到底没拦下来,最后只能随聂一鸣去了。
  “真不去住我那儿?”娇生惯养长大,聂一鸣看这破院子哪里都不顺眼,恨不得把家属楼扒了重建,“寻哥你要是嫌我吵,我在市里还有好几套房!”
  他说的市里是青城最繁华的商业区,显然已经把家属院这一片划为乡下。
  “不用。”然而贺寻拒绝得干脆。
  “行吧。。。。。。”不明白为什么,聂一鸣有些气馁,旋即眼睛一亮,抬手去撞贺寻的胳膊,“我说寻哥,怪不得你不走呢~”
  聂一鸣尾音荡漾,几乎快要飘到天上去,贺寻心智再坚定,也免不了被勾得随对方的视线看去。
  午后阳光好,今天又飘了几朵云,难得温柔的日光洒在院里。风也温柔,轻轻拂动少女的裙角和发丝。
  露在外面的肌肤莹白,白裙是收腰的款式,贺寻头一次发现那小姑娘的腰居然那么细。
  简直一伸手就能握住。
  他眸色微暗。
  “大热天的,这是要去哪儿啊?”毫无眼色的聂一鸣在一旁聒噪,“去见男朋友?”
  贺寻没应这句话。
  果然是养不了吗。
  站在五楼阳台上,一眼就能看见小姑娘怀里还有只猫。
  他懒洋洋地收回视线,不知为何,心里却并没有预言成功的喜悦。
  *
  时晚也不想在夏日午后出门。
  但豌豆最近很不爱吃饭,总是吃一点儿就不肯再碰。
  眼见好不容易长出来的肉没几天消了下去,她着急得不行,于是打算去兽医站看一看。
  这年还没有以后那么多各具特色的宠物医院,能给猫猫狗狗看病的就只有兽医站一个地方。
  兽医站离家属院不远,坐公交不过两站路。
  “没什么事,就是不太消化。”好在检查结果是好的,兽医给豌豆开了一包药,“三分之一颗磨碎了喂,一天一顿,胃口恢复就不用吃了。”
  时晚总算松了口气。
  拿完药,她抱着豌豆,在公交车站等车。
  不一会儿,车还没来,头顶先飘上了乌云。
  夏日暴雨来得比想象中快,几乎在云翳漫上的瞬间,轰隆一声,雨点伴着雷声砸下。
  公交站台带着雨棚,绝大部分雨丝进不来,但随着风渐起,雨势骤密。雨棚便阻挡不了被风裹挟的雨水。
  到底年纪小,豌豆被冻得喵呜喵呜直叫。
  “没事没事。”把豌豆在怀里抱紧,时晚侧过身,替豌豆挡去一部分雨水,“公交车马上就来了。”
  兽医站的位置稍微偏一些,出租车很少出没,可搭乘的只有公交车。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暴雨冲垮了什么路段,五分钟一趟的公交车许久未来,反倒是雨越下越大。
  风声雨势凶猛,地面层叠积起一大片落叶。
  这下连时晚都冷得不行。
  全然没有想到会被困在站台下,天色渐黑,后悔也来不及。时晚只能把豌豆抱得更紧一些。祈祷公交车赶快来。
  不知道站了多久,寒气透骨,她禁不住微微发抖。
  雨却突然停了。
  耳边还有雨水下落的噼啪声,时晚抬头。
  正对上少年漆黑的眼眸。
  和平日的笑意不同,他眸色里狭着几分薄怒。
  显然是在生气。


第6章 
  贺寻后来才想到那小姑娘可能不是去扔猫的。
  这年头猫猫狗狗不金贵,尤其是这种半路捡回来的无名野猫。真不想要的话,往楼下院里一放就好。家属院来来往往那么多人,看上的就捡走,看不上就自生自灭。
  何必在盛夏午后顶着炎炎烈日专门跑出去一趟?
  其实这和他一丁点儿关系都没有,但不知为何,想通这一点,贺寻莫名松了口气。
  那猫和她挺配,都是白白软软的一小只。
  随便丢了可惜。
  然而夏日骤变的天气到底没能让人轻松多久。
  风声呼啸,雨水汹涌,天空云翳阴沉,竟隐隐和跪在荷花池的最后一晚有些相似。
  开着窗,冰凉雨丝扑到脸上,贺寻后知后觉想起,小姑娘出门时双手小心翼翼捧着猫,连把遮阳伞都没带。
  *
  “谢。。。。。。谢谢你啊。。。。。。”
  根本没想到会在偏僻的兽医站遇到贺寻,时晚的心情惊讶大于惊喜。
  然而毕竟不用再淋雨,她偏过头,轻声向对方道谢。
  对上的还是那张面无表情的冷脸。
  不知道被谁招惹到,少年唇角绷得很紧,尽管那只黑眸此刻敛着,先前藏不住的怒意也收敛些许。但依旧能看出来在生气。
  “走吧。”贺寻声音冷淡,“我也回去。”
  风缓了些,雨水便不再漫无目的地乱飘。黑色伞面宽大结实,轻而易举地容纳下两人一猫。
  兽医站离家属院只有两站路,倘若天气好,步行只要二十分钟。如今下着大雨,行程便艰难些。
  雨水落在伞面,发出噼啪的单调响声。
  两人都不说话,气氛就有些尴尬。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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