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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独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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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是为了讨好这个小姑娘?
  想了想,陶艺摊摊主不禁摇头。
  凭这挑时机的烂本事,打完后不被小姑娘嫌弃都谢天谢地。
  大雨天打气枪,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想的。
  游人和摊贩都挤在雨棚处躲雨,青石板路上,一时间只剩下在雨中独自立着的贺寻。
  分外显眼。
  没有理会众人探询的视线,和射击摊老板交涉好,贺寻端起气。枪。
  衬衫被彻底打湿,单薄的布料裹住少年精瘦结实的身体,勾勒出手臂流畅的肌肉线条。
  他微微眯眼。
  “看起来好像还挺像回事儿。。。。。。”陶艺摊摊主嘀咕。
  不由屏息静气。
  “砰。”
  噼啪雨声里。
  气。枪短促的击发声。
  一枪过后,众人纷纷勾头去看,随即爆发出一阵不小的嘘声:“不行啊。”
  架势倒是挺足,然而一出手就是空。枪。
  根本就没打中。
  他这是要做什么。。。。。。
  听着周围游客的议论,时晚咬紧唇。
  用力过度,唇色有些泛白。
  “砰砰”
  没有搭理众人的议论,贺寻抬手,紧接着又是两枪。
  却还是一个气球都没打中。
  嘘声更大了些。
  “这小子。”先前发表意见的游客不禁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可真是。。。。。。”
  正想说现在的年轻人一个比一个轻浮,根本沉不住气,雨幕里,突然炸开一连串清脆的响声。
  三发空枪之后,少年仿佛根本没有刻意瞄准,信手连续扣动扳机。
  每一下短促有力的击发都带起一声更为清脆的爆裂,两种尖锐的声音重合在一处,几乎毫不间断地响起。
  一时间居然将噼啪雨声狠狠压了下去。
  几十秒过去。
  原本摆到满满当当的气球柜已然空空荡荡。
  连一个完好无损的气球都没剩下。
  “这。。。。。。”陶艺摊摊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周围的游客更是面面相觑。
  这是怪物吗?
  你看我我看你,大家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不可思议的震惊。
  合着之前那三发空。枪并不是打不中,而是在试准星。
  然而平时都没见过百分百的命中率,更何况在天气极其恶劣的暴雨夜?
  同先前没有搭理不怀好意的议论一样,贺寻也没有理会此刻响起的惊叹。
  把气枪放回原处,他径直走向挑花灯的地方。
  认真端详许久,最终伸手拿了一盏。
  站在原地。
  时晚看着浑身湿透的贺寻小心翼翼护着那盏花灯。
  踏着雨一步一步走过来。
  雨势大,少年被淋得有几分狼狈。额前碎发凌乱,水珠沿着下颌淌进胸口。
  “喂。”但他眼神明亮,“送你个月亮,别再难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调作息(好孩子不要学,昼伏夜出不正常),更新都会在凌晨或者早上,大家可以等白天再来看=w=


第34章 
  被贺寻捧在手里的是盏极精巧的花灯。
  做成玉兔捧月的模样,灯面上细细雕着祥云暗纹。暖色的光映着,暗纹如同活了一般,便在夜色里缓缓淌出一片层叠的流云。
  分外玲珑可爱。
  和灯会里其他展出的花灯相比也毫不逊色。
  然而时晚的注意力并不在花灯上。
  “你。。。。。。”她仰脸看着面前的少年。
  一直站在雨棚下,雨丝来不及打湿她的衣服。
  而贺寻却是全身都被淋得透湿,整个人都在往下滴水。
  秋季的雨夜向来寒冷,在雨中待了许久,他身上寒气很重。光是靠近都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冰凉。
  “我什么我?”
  偏了偏头,贺寻声线有些沙哑,“赶快拿着。”
  要不是看小姑娘耷拉着脑袋满脸不开心地站在那儿,他才不会冒这么大的雨冲出去。
  十六七岁的男孩子火气旺,一时半会淋点雨并不是什么大问题。然而或许是在荷花池旁跪沈怡的那一夜有些受凉,在雨里打气。枪的功夫,竟然就觉得骨髓都透着森森寒意。
  冷到几乎没有知觉。
  花灯最后被强行塞进时晚手中。
  不可避免的,少年指尖轻轻掠过她的手背。冰冰凉凉,带着潮湿寒冷的水汽。
  玉兔捧月的花灯却莫名沾有几分暖意。
  到底是中秋夜,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并没有持续多久。
  十几分钟后,风声渐息,云翳散去。露出藏在云层背后一轮明亮满月。
  月色温柔明澈,轻易压下所有繁复花灯的光彩。
  “。。。。。。”
  全身上下都湿透,贺寻抬头望天,嘴角忍不住扯了下。
  这老天爷简直是成心跟他作对。
  衣服湿漉漉贴在身上,难免不怎么舒服。他正皱着眉,衣袖被轻轻扯了扯。
  转身去看。
  对上小姑娘清澈的杏仁眼。
  “你。。。。。。”手里拿着问陶艺摊摊主借的毛巾,时晚抿唇,“你擦一下头发。”
  云开雾散,暴雨停歇,离放河灯的时间不远,其他游客大多已经去向河边。
  看着少年接过毛巾,她抬眸看他:“我们回去吧。”
  秋夜原本就寒凉,又淋了一场雨。待在灯会上吹冷风,恐怕第二天就会感冒。
  懒散擦着头发,贺寻想都没想:“不要。”
  来都来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的功夫。
  他应该还没弱到淋场雨就发烧发到下不了床的地步。
  贺寻拒绝得干脆,时晚愣了愣。
  “还是走吧。。。。。。”方才他指尖擦过手背时,她都被冻了一下。继续留在这里,多半真的会生病。
  见过少年当初被雨淋一整晚后的狼狈。
  她不太想再看见他那副模样。
  难得坚持自己的意见,然而今晚的贺寻似乎格外固执。擦干头发,他把毛巾还给摊主,“没许愿呢,急什么急?”
  时晚怔愣一下。
  才反应过来贺寻说的是去放河灯。
  微微仰脸,少女清透眼眸中落入一轮明月,泛着一层莹莹的光芒。
  让人难以移开视线。
  贺寻嗓音就有些无端沙哑:“陪我一起去放河灯。”
  他语气带着点儿不太讲理的味道,却很是笃定。
  果然。
  怀里抱着玉兔捧月灯,时晚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轻轻点头。
  *
  原本想叫上时辰一起去,然而被陶泥完全迷住,向来听话的时辰难得任性一次,无论如何都不肯离开陶艺摊。
  时晚只能暂且把他托付给摊主。
  自己和贺寻朝河边走去。
  自然不能拿贺寻刚赢来的花灯当河灯放,两人重新在河边摊贩手里买了两盏。
  “许什么愿都可以,升官发财保健康。。。。。。”递过写心愿的红笺纸,瞥了一眼他们,小贩笑眯眯补充,“当然也可以写姻缘!”
  这种讨巧话时晚听了只会脸红,然而到底小贩也没有明着说什么,不好反驳,最后只能默默接过红笺纸。
  她许的心愿再简单不过,希望时远志夫妇工作顺利,时辰在学校能开开心心。
  当然,最重要的是一家人身体健康,可以一直像现在这样幸福地生活下去。
  没有故意偷看的想法,但毕竟身高摆在那里,贺寻一低头,就将红笺纸上秀丽的笔迹看得分明。
  他唇角弯了弯。
  笑声低沉。
  果然是个规规矩矩的好学生。
  连许愿都这么四平八稳不出格。
  “不许偷看。”听见少年难以抑制的笑,时晚伸手去挡自己的红笺纸。
  虽然并没有写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被别人看见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小姑娘脸皮薄,一害羞就脸红,白皙纤细的脖颈也一点点蹿上绯色。
  贺寻挑眉:“那我给你看我的。”
  免得又说他欺负人。
  说完,他也不管时晚究竟想不想看。
  直接把自己的红笺纸举到她眼前。
  猝不及防,时晚的视线落在红笺纸上。
  少年只写了简简单单的一行字,一眼就能看清。
  希望小同学早点开窍。
  脸颊蓦然一烫。
  下意识别开视线,咬着唇,时晚语气里带着几分恼:“你。。。。。。你烦死了!”
  从小到大不是没有被异性追求过,像贺寻这么执拗的却是头一次遇见。
  他学习这么好,怎么一天到晚不做些正事。
  总想着追她啊。
  少女视线躲闪,手足无措的模样有种笨拙的可爱。
  贺寻舌尖顶了下上颚:“嗯。”
  反正她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少年态度风轻云淡,一副光明磊落的样子,时晚反倒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往下说。
  最后只能认命地抱着花灯,朝岸边走去。
  去得比其他人迟了些,青水河上已经浮着不少花灯。光芒璀璨,仿佛星空映入河面。
  稍稍一推,两盏花灯便晃晃悠悠地随着水流远去,而后汇入其他花灯织成的光带中。
  默默立在岸边台阶上,直到再也看不见那两盏花灯,贺寻才开口:“中秋快乐。”
  零点已过,这句是迟来的祝福。
  不同于方才的淡定自然,这句祝福他说得有点儿磕绊,似乎很不熟练。
  时晚眨了眨眼。
  夜深,风渐起,河边自然有些冷。怀中的花灯却依旧散发着融融暖意。
  想了想,她轻声应道:“中秋快乐。”
  *
  那盏玉兔捧月灯最后被时晚带回了家。
  “真漂亮!”第二天,时远志研究了半天放在茶几上的花灯,又献宝一样拿去给向洁看,“怪不得那么多人去灯会,可真好看啊!”
  向洁不禁笑道:“那是你女儿会挑!”
  在房间里为明天的期初考试做准备,听见客厅里父母的交谈,时晚笔尖一顿。
  无端有些紧张。
  好在没过多久,时远志夫妻俩的注意力又被时辰带回来的一大包陶泥吸引走,并没有继续讨论花灯。
  时晚蓦然松了口气。
  盯着面前熟悉的化学公式,她无意识在草稿纸上划着横线。
  眼前却出现昨夜少年的眼眸。
  那只没受伤的眸子有时狭着几分捉摸不透的笑意,有时泛着深海浮冰般的漠然。却总是一贯漆黑深沉。
  鲜有那么明亮的时候。
  连浸在眼中的月色似乎都要燃起,和漫天星子一同闪烁。
  怔愣许久,过了好一会儿,时晚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在发呆。
  怎么突然莫名其妙想这些。
  伸手捂了捂脸,她有些羞恼,赶紧翻动手上的课本。
  明天就是期初考试。
  在这个时候不能分心。
  纸张被快速翻动,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
  第二天,周一。
  一中全校进行期初考试。
  按名次排考场,转学生原本应该和成绩最差的学生在一起考试,但不知为何,时晚却被安排在了中段考场。
  “大概是害怕被别人抄吧。”姜琦分析,“毕竟你俩学习都那么好不是?”
  说的是时晚和贺寻。
  想起那次莫名其妙被人堵住要求作弊的事,时晚心有戚戚,觉得姜琦说的有道理。
  不过似乎是随机安排,她同贺寻并不在同一个考场。
  大概是不愿意多浪费时间,高二年级的期初考试只有一天。上午考语文和数学,下午考理综和英语。
  整整一天考试下来,大家都很是疲惫。
  “完了完了!”最后一门英语结束,回到班里,杜威已经掩面哀嚎,“我马上就要从这个班滚蛋了!”
  “这不是你希望的吗?”有人大大咧咧怼他,“就你那点分儿留在这里不痛苦?”
  原本就疲惫,听见他们这么说,不少人脸上都露出有些惆怅的表情。
  毕竟像杜威这样不好好学习的是少数,绝大部分学生还是希望可以留在一班。
  然而名额就那么一点儿,按着名次排,能留下来的只有年级前四十五名。
  “我感觉我应该还挺稳的。”喃喃自语一句,姜琦伸手去戳时晚,“晚晚,你怎么样,你和贺寻谁能拿年级第一啊?”
  “没那么夸张吧。。。。。。”时晚抿唇,“还有其他班的同学呢。。。。。。”
  虽说这一个月的小测基本都是她或者贺寻拿第一,但毕竟人外有人,谁也不知道会不会有更厉害的学生。
  姜琦吐了吐舌头:“你太谦虚啦!”
  其他班绝对没有成绩这么好的!
  正吵嚷着,班里蓦然一静。
  站在门边,依旧是漠然冷淡的表情,楚慎之冷冷扫视一遍班级。
  “你们都早点回家吧。”扫视一圈,并没有看见自己要找的人,楚慎之淡淡道。
  离开时却又点了时晚的名字:“时晚来我办公室一下。”
  时晚皱了下眉。
  不同于其他老师,楚慎之平素不太爱叫学生去办公室,倘若点名要去,通常不会是什么好事。
  可是。。。。。。
  去办公室的路上,一直在想自己最近做了什么,直到进门,时晚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只能探询地望向楚慎之:“老师找我有什么事?”
  “贺寻今天没有来学校。”楚慎之看向她,“你知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第35章 
  开考后不久,负责贺寻那个考场的监考老师便来找楚慎之,询问今天是否有请假缺考的学生。
  毕竟事关之后的分班,所有人都很慎重。
  “他没来考试?”听见楚慎之的话,时晚一怔。
  几乎瞬间想起中秋雨夜,少年全身被淋到透湿,整个人不断往下滴水的模样,“是不是。。。。。。生病了?”
  指尖不安地绞在一处,少女语气里带着几分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焦急,却下意识忽略了为什么班主任不找别人,偏偏要来询问她。
  楚慎之眼神暗了暗。
  “中午我去过贺寻家。”并没有点破,他淡淡道,“家里没人。”
  敲了十几分钟的门,倘若有人,不会不来开门。
  要是单纯生病反而倒好,大不了缺席期初考试,最严重的后果也不过是在下一次月考前无法继续留在一班。
  可要不是生病。
  想起上周冲到学校咄咄逼人质问的陆媛媛父亲,楚慎之难得有几分头疼。
  如果贺寻再对陆媛媛做些什么,被陆父抓到把柄,即使有心想保下这个学生,恐怕也不会那么容易。
  “既然不知道就算了。”心里这么想,楚慎之面上还是平静的神色,“你先回家吧。”
  被这个消息惊到,走出办公室,时晚有几分恍惚。
  果然最后还是生病了。
  无意识攥紧手,她咬住唇。
  性格散漫跳脱,可贺寻每次小测做得都很认真,分数和她不相上下,显然是用了心的。
  这么一个在乎学习的人,倘若没有极其重要的原因,绝对不会缺考期初考试。
  然而楚慎之说没有人应门。
  不在家里,还能去什么地方呢?
  一个人默默沿着楼道边走,不知不觉,正好走到聂一鸣的班级。
  想了想,时晚去找聂一鸣。
  “寻哥生病了?”然而聂一鸣一脸懵逼,伸手挠了挠头,“不是,他没和我说啊?”
  时晚一愣:“你也不知道吗。。。。。。”
  毕竟两个人关系好,如果到了需要生病住院的地步,贺寻大概率会去找聂一鸣。
  却没想到对方居然也不知道贺寻没来考试的事。
  同样一头雾水,最后,聂一鸣提议先去贺寻家里看看。
  敲了半天,却没有人应门。
  “可能就是睡着了。”不再敲门,聂一鸣蹲下。身,掀开放在门口的门垫,取出藏在下面的钥匙,“寻哥!寻哥!”
  门一打开,他就扯着嗓子开始叫唤。
  房内却仍是一片寂静。
  杳无声息。
  “奇怪。。。。。。”叫了半天没人应,这下连没心没肺的聂一鸣也彻底懵了,“寻哥能去哪儿?”
  没听说最近有什么事儿啊。
  时晚跟在聂一鸣身后。
  自从那次被捏过脸,落荒而逃之后,这是她第一次重新踏入贺寻的家。同之前一样,客厅还是异常干净整洁。光线明亮,书房的窗户开着,伸进一簇嫩绿枝桠。
  没有关卧室的门,一眼就能看见空空荡荡的床。素色床单上有些凌乱的褶皱,似乎主人离开得急,来不及将褶皱一一抚平。
  “奇了怪了。”全然摸不着头脑,聂一鸣摸摸下巴,“让我问问。”
  说着,他走向放在电视柜旁的固定电话。
  这年移动电话并不普及,手机是个稀罕玩意儿,大众间最流行的还是寻呼机。家里有钱,聂一鸣自然早早就买了一部手机,一同厮混的兄弟们却不是人人都有。
  眼下要联系,只能用固话拨寻呼台,再让他们找公用电话一个个打过来。
  聂一鸣忙着拨寻呼台,等在一旁,时晚茫然而焦急。
  贺寻会去哪儿?
  头一次遇见这种事,她手足无措,只能听聂一鸣接起一个又一个电话。
  全然不知道自己能够做些什么。
  铃声不断响着。
  时晚眉头越皱越紧。
  不知为何,明明是来找贺寻,时晚却想到被关在教学楼的那一夜。
  除了陆媛媛和挑染绿,那一晚,没有人知道她一个人孤零零的被锁在教学楼里。
  当初他找了多久,才终于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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