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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爱,让我们相遇-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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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谷雨把粉扑蘸湿,再蘸一点胭脂到颧骨上去。然后挑出一条白裙子,前面略保守,锁骨以下都严严实实,后背却微妙地往下拉出一个深V。她把头发波浪弯曲地梳到一边,换上细高跟的银色侧空鱼嘴鞋。这双鞋从鞋身到鞋跟是全透明的,像灰姑娘的水晶鞋一样剔透,包裹着她玲珑的脚跟和脚背。
  她从电梯的镜子里端详自己,叹了口气。
  红馆是这城里的高档会所之一,女人们来这里喝下午茶和约会,都会格外精巧地妆扮一番。
  谷雨从一面又一面的水晶玻璃珠帘里绕过去,地上一圈一圈的小喷水池,走到窗边,便看到几层纱幕的卡座里,坐着思垣和小七。
  思垣看到谷雨走来,便起身给她拉开沙发椅。小七在她对面坐着,淡淡地看着她。
  小七看起来像几天没睡好似的,黑眼圈格外浓重,懒懒地瘫在椅子里,照样的T恤短裤,书包甩在一边。
  谷雨不由想,这样的女孩子,到哪里都天不怕地不怕,来这样高档的地方,她倒像是给足了别人面子。
  三个人各踞一方地坐着,小七和谷雨谁也不开口。
  思垣说,他邀请她们来,是他们三个人好久没在一起坐坐了。而且像她们这样的发小关系,好不容易相遇在一个城市里,疏于联系实在太可惜了。
  他只字不提前几天的误会,谷雨知道他必定是知情的。
  思垣又说:“其实我看阿因一切都很正常,你也该多带他去户外活动,或者学点什么……”
  小七打断他:“我弟弟本来就正常,他有他的世界,他只是看不上你们,不想跟你们活动。”
  思垣笑笑,给两个女孩杯子里都斟了红茶。
  谷雨看着盘子里鲜艳的马卡龙,想着但凡是跟阿因有关的话题,小七便像头母狮子一样随时伺机进攻或者反击。小七要是知道她跟阿因依然在交往,会是怎么个表情?
  谷雨与阿因走在江边湿润的土地上,远处有人撒网,有人垂钓,暮色下江面一片平静,半边烁着金,另半边已沉入深紫的暗色。
  阿因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链子给谷雨。链子由白色的珠子组成,尽头系着一块玛瑙。“这是一个笑脸。你要笑。”阿因说。
  谷雨看着玛瑙上的纹路果然像个女人。女人有一头波浪长发弯弯地覆盖,有很清晰的下巴线条,看不清脸。但阿因说是笑脸,谷雨便觉得那真的在笑。
  “这个像你,你要笑。”阿因重复说。
  谷雨心里一阵热,她把自己的头发撩起来,露出脖子,说:“你给我戴上吧。”
  阿因的手绕到她颈后,将绳结紧了一紧,在她闪烁的星型耳坠和白麝香的香水味里,没有停留,很快便将手收了回去。
  谷雨却将头轻轻地靠了过去,她偏过头,将半边脸在阿因胸前擦了一擦,听到那年轻的胸腔里的搏动声,又将下巴挪到阿因肩上搁住。
  阿因一动不动,肩部抽紧了,他慢慢低下头,耳朵和脖子便离谷雨近了一寸,又一寸。
  现在谷雨看着冰壶里的冰块,心想,阿因真是冰块一样透明啊,就像这下午的太阳穿过玻璃,暖洋洋的,一点倾略性也没有。
  有了阿因以后,她不再每天都巴望思垣的电话了。似乎胸口的痛也浅了很多,变为一种淡淡的无奈。
  她想,也许小七是对的,她抓住思垣不放,只是因为恐惧和不甘心。那么,和阿因的关系又怎么形容呢?他们连手也没正式牵过,却有了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意味。
  阿因像波光粼粼的湖面一样温和,却实实在在地在她身上起了反应。
  这和她以前的经历太不一样了,同时她觉得自己低劣、廉价、心眼多,那些在酒吧夜总会里的手腕怎么能用在阿因身上呢?
  阿因纯洁得像羽毛,丑恶的脏水泼上去也会飞快蒸发。并且,阿因跟陆明,跟思垣都不一样,阿因是真正因为喜欢她才喜欢她,没有要求,也不用条件。阿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
  谷雨总是一遍一遍回味着阿因。阿因跟小七有着一样宽距的眉间,仿佛如石膏像一样平静,眼睛因目中无人所以那么明净,也像石像一样漠然。
  阿因开口说话是那样的温和,同样温和的还有他的手指。他的吻像水流一样细腻,她吃惊他是怎么会这些的。
  这是个超现实的少年,太不真实,她总想摸摸他问,“你是天上的人吗?”
  她是这样地沉浸于想念,以至于思垣和小七后来说了什么,她都没有听进去。她甚至提前走了,没有扫兴,因为本来就没有兴致。
  从杨庄归来的老金黑了一圈,进门就埋怨山道难行,上山根本不通车。然后夸那里水好,怪不得谷雨长得靓。
  谷雨沉着脸推开他,等他唠叨够了,才问有什么收获。
  老金来了精神,他盘腿坐下点上烟,才不疾不徐地把惊天的大新闻抖出来。
  “你知道小七是什么人?“他感叹,“原来只觉得这丫头城府深,像个经过事的,没想到能耐那么大,做的事寻常人可做不出。”
  老金告诉谷雨,小七据说生下来特别不得宠,他们村子里的人说小七的奶奶亲眼看见小七生下来有一只猫附在她身上。给她算八字,也是大凶,克父克母。再加上那一带的风俗,女人生不出儿子就抬不起头。所以不但小七是一家子的眼中钉,更连累得她母亲也在家受欺负。
  小七的母亲干脆把小七当男孩养。小七也是个野的,从小打架,再回家讨打。她胆大包天,还砍伤过她一个堂兄。
  她妈妈后来倒是又生了个男孩,却从小就不爱说话,生下来就大病一场,差点养不活。罗宇良得了这一双拿不出手的儿女,天天喝酒解闷,喝醉了就打女儿。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谷雨问。
  “我见到了她那个堂兄,他叫罗三宝,我俩还喝了两杯。你没看到他提到小七那个恨不得把她剥皮吞了的样子,他还向我打听小七的下落呢。”老金诡异地压低声音,继续道,“还有更精彩的,小七十五岁的时候出了件事。她爹跟外面一个女人私通生了个儿子,带回来养,就不让小七上学了,让她负责照顾弟弟。有一天那小男孩突然死了,死得离奇,洗澡的时候头闷在澡盆里。全家都说是小七弄死的。”
  谷雨听得瞪圆眼睛,“不至于……不至于吧!”
  “更玄的在后面,后来小七她妈难产死了,连同小孩一起没保住。小七这丫头有一天偷偷摸摸带走了她的亲弟弟,还一不做二不休,在家里放了把火。你说她狠不狠?八字真是太凶。她家里人根本不提她,一提起就咬牙切齿。”
  老金凑近谷雨,“更奇的是,那场大火大家都说是小七放的,也有人说不是。可是火灾里死了人,却不是他们家的,听说是一个山下人家的小女孩,漂漂亮亮一个姑娘,不知怎么那天摸上了山,才十三四岁。可惜啊,就这样活活被烧死了。”
  老金不安起来,因为看见谷雨的泪珠凝在眼里,面色如土。老金安慰她:“这就是个传说,跟讲电影似的。我是不太信,小七再厉害当年也不过十六七岁,能有多大的能耐?又凭什么逃了这么多年?家里人明知道是她干的,能不追她?能不报案?”
  谷雨已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一个星期后是小宝来城里的日子,谷雨发现原来自己是这么思念小宝,即使全世界都背离她,她还有块自己的肉,小宝是属于她的。
  她急急忙忙地收拾,就赶去车站。
  一路上车堵得水泄不通,她几乎要急疯,不停地打着电话,让蕾蕾到了不要急,车站旁有家肯德基,先带小宝去坐一坐,玩一玩,她马上就到。
  “我们不急呀,”蕾蕾喜气洋洋地说,“我们就在肯德基呢,你不来也没关系,你朋友先来了。”
  “哪个朋友?”谷雨莫名其妙,在路上还一直琢磨,她没有拜托思垣去车站。
  随即她看见了小七,小七的怀里抱着小宝,蕾蕾则在一边玩着游戏机。
  小宝今天反常地乖,他坐在小七的膝盖上,趴在桌子上玩着小推土机。小七则拿起一根根的薯条,蘸了番茄酱送到小宝嘴里。
  当看到发呆的谷雨时,小七一笑,活像个天使。
  谷雨带小宝回家。初脱离乡村的小宝,不习惯得每天哭闹。谷雨使出浑身解数去哄着他,推掉一切约会。当然她也无暇去见阿因,而阿因也懂事,不来叨扰她。
  谷雨每日带小宝上街,小宝要什么谷雨就给他买什么。她晚上哄小宝睡觉,白天带小宝去看附近幼儿园的小朋友滑滑梯。
  但小宝仍是不满足,哭着说要小七姑姑。
  “小七姑姑有什么好?她给你吃了什么药你这么惦着她?”谷雨厉声呵斥,随即又心疼地掉眼泪。
  小宝有什么错呢?他那么小,什么都不懂,初来乍到,周边都是陌生的人。没有树能让他爬,也没有鸟儿能让他捉,小伙伴们都不在,蕾蕾姑姑也回去了。好不容易有个喜欢的姑姑,谷雨却还对他这么凶。
  而那个小七姑姑确实很会带小孩,会在地上画出一格格的小房子,教小宝单腿跳,双腿跳;会拿水和沙跟他捏小船,搭城堡……都是些现在的孩子很少玩的游戏。
  小七姑姑来了,一只手拿着个蝈蝈笼,另一只手举根棉花糖。小宝一见到,立刻喜笑颜开。
  谷雨冷眼瞧着小七,看着小宝偎在小七怀里,心满意足抓住她帽子上的抽带。小七随口编一些故事,小宝就听得津津有味。
  小七一边说一边抬脸看谷雨,“我弟弟从小是我带大的,对付小崽子我可有一套。”
  “这些我也会。”谷雨冷冷地说。她心里一股怨毒的火气慢慢升上来。
  一点邪恶从小七眼里飞出来,“你会什么呢?你自己的孩子都不要你。你看,你的一切都可以是我的,连小宝也是。”
  谷雨惊恐地瞪着她,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不信?要不要试试?”小七轻轻地说。如果有什么来形容这眼神,就像电影中那些杀手用的毒针,针头上一点幽幽的蓝。
  谷雨什么都明白了,小七这个人形女巫,她什么时候吃过亏?小七比鬼都精,这几天安静,不过是按兵不动地寻找机会。现在机会来了,她终于也抓住了谷雨的七寸。谷雨和阿因刚刚有一个开始,小七就针锋相对地瞄上了小宝。
  她计划再周密,用心再良苦,却抵不过那一点羞怯的纯情,老天给了她一点真情的机会,她就陶醉地品尝那甜美。小七可不一样,小七没有那样的兴致。她谷雨兀自在不忍与贪恋里徘徊不定时,小七早做出了判断并跟进了。
  “你就这么恨我?”谷雨簌簌地发抖,只问得出这一句。
  “我告诉过你了,我不比恨其他人更恨你,恨需要力气,我只喜欢看别人失去。你注意过没有,一个人失去他最心爱的东西,那副神气有多么好看?什么都是假的,只有失去是真的。”
  小七的眼睛亮得出奇,仿佛正看着猎物在尘埃里打滚,扑着血、呻吟着……小七盯着前面一个不存在的地方,眼睛睁大,里面充满着深深的笑意,简直过瘾到骨子里。
  谷雨毛骨悚然,如果她手头有刀一定会杀了这个妖怪,现在她就想凭空撕碎她。
  小七是说到做到的。她不是小七对手,她已经处处落下风,但小七为什么不乘胜追击?
  小七笑吟吟地看着她,似乎看透她的心思,“我告诉过你,别接近我弟弟,我不想那么快毁了你。霍思垣不是你的王子,我要想要他,随时都可以。你已经输得一塌涂地,不信你去问他,把我的话尽可以告诉他,看看他相信谁……”
  “够了!”谷雨忍无可忍地吼出来,刚入睡的小宝受到惊吓,大哭起来。
  “你是个妖怪,以为全世界的人都欠着你。可是你欠着我!你承不承认这一点?”
  “是……吗?”小七唇上浮起一个微笑,在谷雨看来那就是个狞笑,“谷雨,你知不知道,我们都是沉睡的人,都有不堪回首的过去。过去已经被全部封死。如果用你喜欢的童话来形容,就像等待唤醒的睡美人。你也许需要一个吻,而我……需要很多的血。”
  谷雨不能再听,抱起小宝便冲出门去。阴霾的云层里忽然落下几滴雨来,她仰面去接,雨点落在她滚烫的脸上瞬间便干了。她只觉得心里的恐惧与怒火已不可遏制。
  小七这个魔鬼,她该怎么摆脱?
  小七系里的作品展果然很有趣,她们在师大校区的草坪上搭了展台,八卦阵的东一排西一排围了很多竹架,便成了个天然的露天展区。
  人来得不少,还有两个记者,扛着沉重的机器。
  谷雨冷冷地在一边瞧着。笑吧,庆祝吧,你不过是个杀人犯,变态,猥劣的逆子。
  小七一一地向人们介绍她们的构思和创作过程。她今天穿着白衬衫和短短的宝蓝色百褶裙,一改平日的酷劲,显出一股娇艳来。她从思垣手中接过花束,落落大方地在他脸上吻了一下。
  展区旁还排开几张长条桌,这是他们预备的露天餐会,也不过放了些饮料和水果,小碟子里放着点心,供观赏者自取。
  谷雨在一片笑语琳琅中端起一碟小杏仁酥,一片一片拈进嘴里去,过一会儿,看了看表,又看了看手机。
  莲子从她身边经过,问她:“谷雨姐,你等人?还有朋友要来吗?”
  “今天是个纪念日。”谷雨含蓄地冲她一笑,走到一边。她不紧不慢地在草坪上走一走,看着那欢乐的人群。
  一辆车从远处的车道上车急促驶过来,车上跳下一个黑衣汉子,拎着一大蛇皮袋不知道是什么。那人东张西望一会儿,眼睛一亮,朝这堆展会的人群走来了。
  谷雨露出微笑,她等的人终于来了。
  她看着那粗壮的男人直奔展区而去,穿过嬉闹人群,一直走到了小七面前。
  小七正举着一个矿泉水瓶与人相碰,是以水代酒的意思。那男人忽然发出一声吼叫般的笑,握住了那矿泉水瓶身。小七惊讶地转脸看他……
  谷雨向旁边移了几步,好了,这下她能更清楚地看到小七脸上的表情变化——煞那间小七的脸色雪白,震惊和恼怒使她憋住了呼吸,紧跟着血冲上了双颊,她满面潮红。那是一只猎物突然坠入陷阱的不知所措,是谷雨等待多日的一个表情。
  陌生男人对小七大声地呵斥着,而小七忽然用力抽出了手。她左右梭巡着,想要找一件武器,又像是要找一条路。思垣这时候挤了过去,隔开这两个人。
  这时陌生男人忽然抖开手中的蛇皮袋,向小七泼溅过去。小七快速地跳开了,男人并没有停手,又朝展台灌去。
  人群里发出恐惧的尖叫声,一股恶臭的污秽物已毁了那些展品,并像瘟疫一样迅速地流淌开来。小七忽然操起一张椅子砸在男人背上,男人却没有倒下,还转身一把扭住她的手臂。
  霍思垣插手,将男人搡得向后退去。小七似乎是要再次进攻的样子,又忽然停住了。她忽然顿住身体,看起来像有人突然将她的口堵住,她的身体趔趄起来,像被人推搡着,但事实上根本无人碰她一下。
  小七身体剧烈地颤抖,幅度越来越大。思垣赶回去一把托住她的腰,她半个身子已仰倒下去。倒下的小七仍在不停地抽动,白色的水沫从她嘴角泛出。
  所有人围过去,人们纷纷呼喝。谷雨看不见小七了,只见人群不停耸动,很多人打电话,一辆急救车开来了,直驶进来……
  最后看到的,是思垣将小七抱上担架。小七的身体在思垣的怀中露出一半,最后的一阵痉挛正逐渐从她身上褪去,安静下来的小七是一具无声无息的肢体。她半个身子从思垣双臂中漏出去,胸脯与脖子一起垂向地面,脸白得像瞬间被抽光了血。
  小七的眼似乎睁着,在思垣着急变了形的一声声呼唤中毫无反应,一点残留的恐惧挂在她轻微变形的脸上。

Chapter 5 生活就是,生下来,活下去
  “不,不是癫痫那么简单。她的病不止一种。”负责脑CT的医生说,“这孩子脑部结构还真奇怪,”他指给大家看,“她的脑动静脉血管有畸形,这病挺罕见。”
  “畸形?会怎么样?”思垣也凑到片子上去左看右看,“是先天性?”
  “先天性。简单的说,就是脑部血管会不正常地聚集,引起脑出血。”医生说,“她有没有出现过全身麻痹,视力下降的情况?”
  就小七那猫一般的眼睛,敏捷的身手?“没有,目前为止没有。”思垣说。
  医生接着说了一堆,大意是说小七需要接受血管腔内手术。但以后一旦脑出血,即使动刀,也不保证不会影响运动力和视神经。建议先做脑部放射手术。
  谷雨看一眼思垣,他的头发灰了一层,两个胳膊抵在桌上,几乎凑到医生鼻子前面去。这不是那个有条不紊、气定神闲的思垣了。谷雨心里一阵唏嘘,接着一阵紧,小七这一发病,阿因在家里就落了单。
  谷雨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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