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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小豌豆-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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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快速眨了下眼睛,抿着嘴蹭过去,头靠在他肩膀上,软声问,“我一个人没关系的。”

“是我想陪你。”邹麦仁道。

程理的坚强是一种习惯,就像她说的,一个人没关系,那两个人是不是更好呢。

两人靠在一起,安静的病房总让人心底没来由的慌,幸好有肩膀挨着肩膀的淡淡温度。

看着心电仪的波浪曲线,程理问,“豌豆,你以后想成为什么样的人啊?”

邹麦仁捏着程理的手,思忖了一会儿,慢吞吞开口。

“唔……没遇见你前,就想快点长大找工作,挣钱,梦想能拥有自己的房子,一个人过普通的平凡日子。遇见你后,就想挣大钱,以后买个大房子,你和我天天在一起,努力工作养着你,和老婆你好好过日子。”

“噗,这是什么啊……”
程理笑出了声,伸手戳了戳他左脸酒窝的位置。

她没想到邹麦仁的想法这么朴实,还这么可爱。

“你的梦想不应该是书法家,数学家,或者什么学术类某某家吗?”
“哦,这些啊?”

邹麦仁拉了一把程理的手,把她揽回怀里,“书法家倒是想过的,但没有很强烈的欲望,我对于书法只是很单纯的喜欢。阿程希望以后我是搞学术之类的人吗?”

“倒也不是,我觉得豌豆你挺纯粹的,脑子又极好,大学教授或者研究院的院士,这些个学术派的方向会比较适合。”程理说。

“那阿程呢?”
“我?恩……”
程理陷入了沉思,大概还是走前一世的路吧,自己开个小公司。

再过几年,父亲就会退下了,老大哥和三哥的仕途都有更进一步的空间,老二哥哥的商业版图也很庞大,未来长大后的三位侄子也颇为出彩,程家第四代的权势财富应当能保住。

想想也是祖上修德积福啊。

而自己做为唯一一位家族里年轻的女性成员,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低调,保证不沾染是非。

简而言之,两个字,安生。

这对于重生来的自己,好像亏大发了。

但人生就是这样,每一个选择都在得失之间,程家的定位在十年后堪堪好,不能过。

她不能自以为是,蝴蝶效应是不敢随便扇的。她惜福。

“阿程?要睡了吗?”
邹麦仁见程理半天不回话,以为她打瞌睡了。

“有点困。”程理揉了揉眼睛,今天哭大发了。
“那睡吧。”

“我以后会开个文化传媒公司,”程理扣住邹麦仁的手,举到两人之间,“然后和豌豆好好生活在一座大房子里。”

“会的,阿程。”

邹麦仁揉了揉程理头发,在她打哈欠的时候,快速的吻了下她的额头。

“晚安。”
“晚安。”


………



第49章 第 49 章
程理这几天的脸色越来越差,凤眼中的精光也越来越凌冽。班上的同学看到她,隔老远就避开,好像怕她一言不合,就动手揍人。

她确实心情极差,奶奶昏迷快半个月了,都没有醒转的迹象。给父亲和家里打了无数个电话,也没有人能回老家一趟。

程家的男人多,可都是郭嘉的。父亲老大哥都是“将在外”一切押后处理,三哥跟部队出任务,根本联系不上,老二哥哥南方的厂子在年底期间,订单量大,也脱不开身。

大侄子明年高考,学业繁重,前程要紧,耽误不得。二侄子和小侄子比她都小,有什么用,添乱吗?

程理被这关键时刻,一心为公的父兄们怄得要死,但偏偏大义上,她没有办法。

下课后她就守到奶奶床前,看着一天比一天消瘦的奶奶,肉眼可见的感受生命的流逝,她觉得糟心、觉得心里凉。

世事难两全,她懂的哇,可是……

程理坐在双杠上,拿出手机给家里的座机打电话,等了一会儿,通了。

“妈,爸爸他回了吗……”
邹麦仁见程理又在打电话,叹了口气,拿着矿泉水折回篮球场。

盛文涌把篮球传给队友后,一屁股坐到邹麦仁身边,顺着他的眼神看向那个焦躁的跳下双杠的身影。

“程理最近肝火很旺啊,程奶奶还没醒吗?”

邹麦仁的眼神一直盯着程理,她还没说两句,就烦躁得捋了好几把头发。

“就是没有啊,不然阿程那么急干什么。”

“哎~人老了都有这么一天的,我倒是觉得啊,昏迷总比清醒的好,感受不到疼痛,”盛文涌边说边伸手去拿邹麦仁手中的矿泉水,“正好口渴了,给我喝吧。”

邹麦仁手一挪,避开了他,“这是给阿程的。”
“她在打电话啊!”盛文涌又去抢。

“你还缺我这瓶水?那边一排的女生都等着给你送水呢。”

邹麦仁朝球场扬了扬下巴,盛文涌笑嘻嘻的看了一眼,抬手飞了个吻过去,惹来一片尖叫声。
不要太骚!

今天是他们班的篮球赛,还有五分钟,盛文涌就得作为主力上场了。

“一排呢,我喝谁的水?”盛文涌得瑟道,“再说女生的水不能随便接,省得她们多想,还是哥们的水安全,给我咯!”

他乘邹麦仁一个不注意,一把抢过,拧着瓶盖要喝,一片黑影闪过。

程理劈手抄过矿泉水,凉凉的瞥了一眼愣住的盛文涌,拧开瓶盖,径自喝了口。

“行行行,你女王,你老大,”盛文涌在程理快嗞火的凤眼里败退,举起双掌,道,“您请喝,小的告退。”

程理挥手,“跪安吧,小盛子。”
“什么?!”
盛文涌一脸吃瘪,忍不住委屈的看向邹麦仁。

艹,不如不看!邹麦仁个没人性的,眼珠子都快黏在程理身上了,都不睬他一下。

“我要上场了欸,你俩不给我击个掌吗?”

程理再挥手,赶苍蝇似的。邹麦仁倒是捡起点良心,朝他伸出拳头,“别丢脸。”

盛文涌回击,自信满满的样子,一张俊脸都兜不住。
“嘁,看本大爷厉害。”

程理拿起矿泉水指着盛文涌的背影,疑惑的问邹麦仁,“这没心没肺的样子,还是那条缩在咱家电视墙角的狗子吗?”

邹麦仁噗嗤一声乐了,附和道,“有点阳光就灿烂,成傻狗了呗。”
程理默默的看着他,吁了口气,浅笑道,“你倒是卖的一手好哥们啊。”

“唔,没事的,”邹麦仁眨了眨眼,一丢丢心虚道,“哥们就是拿来卖的,阿程笑了就好。”

篮球场猛的爆发一阵欢呼声,两人看过去,盛狗子投了个帅气的三分球。
“你怎么不上场啊?”程理问。

邹麦仁撅了撅嘴,大长腿伸直,手从口袋里一摸,竟摸出几颗巧克力,递给她一个道,“不想出汗,等会要陪你去医院。”

丝滑甜美的巧克力在口里转了一圈,舌尖抵住一咬,她挑高眉头,“酒心巧克力?”

“哈哈哈,是啊,”邹麦仁欢快的露出笑容,“你从澳洲带回的巧克力除了这个,其他的我都吃光了。”

程理见他也含着一颗,有点紧张,伸手摸了摸他耳朵后面,又看了看,没有红疹子,皱了皱眉,还是不放心问。

“有没有觉得不舒服,你酒精过敏啊,忘了?吃不了就不吃呗,浪费一点有什么关系。”

“阿程别摸,痒,”邹麦仁扭了扭脖子,笑得比酒心巧克力还醉人;“你特意带给我的,不想浪费,而且好吃呀。”

程理抬了抬眼皮,盯着小酒窝沉醉了会儿,便将视线移到球场上。

“阿程,”刚躲开的邹麦仁又移过来,“心情有没有好点?”
“恩?”
“甜食能使人快乐啊,怎么样?”
他一脸期待,溜圆的眼睛倒映的都是自己。
程理点头,“恩。”

“那就好,你这几天的脸拉得可长了,”邹麦仁剥开包装纸,又吃了一颗酒心巧克力,状似无意的瞄了她一眼,道,“阿程的爸爸还没有回信吗?”

程理的脸色瞬间一收,眼眸微眯,烦躁的压抑气压不言而喻。

“阿程啊……”

邹麦仁欲言又止,他知道程理的担忧,也理解程爸爸身份的特殊性,可就是谁都没错,谁都有理,所以不知该如何劝慰。

“我知道,豌豆,我真的知道,”程理蹙眉喝了口水,吞掉口中的甜腻后,道,“但再怎么样,每个人都只有一个妈妈吧?奶奶身体很虚弱了,却一直强撑着,不就是……就是为了等她唯一的儿子;不愿咽气吗?我就不明白了,难道没得我父亲,基地就瘫痪了?”

“阿程……”

程理噌的一下站起来,背对着篮球场,深深吸了一口气再吐出,她不想把烦乱的情绪传给邹麦仁。

“豌豆,你别说,别说这个了。”

一声哨声想起,篮球赛的上半场结束,盛文涌边脱衣服边朝这边走来。
衣服甩给邹麦仁,他道,“水呢?”

两人都是一脸懵逼,程理看着脚边的半瓶水,邹麦仁抬头无辜道,“你让我买水了吗?”

“你两!”盛文涌气得手指颤抖的指着他们,“我给咱班挣了二十分,你两都不给功臣买水喝?友尽!”

程理和邹麦仁相顾无言,他两都聊天去了,一个球都没看。

“班长不是准备了水吗?”邹麦仁问。
“那不一样。”盛文涌梗着脖子道。

“矫情什么,给你买,红牛要不要?”
程理看不得盛文涌这样,一米八的大个儿叉腰扭头,活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不就一瓶水么。

邹麦仁也觉得丢脸,衣服丢回他脸上,和程理一起走向小卖部。
“我要脉动!”盛文涌在后面嚷道。

程理顿住步子,表情有点一言难尽,“盛狗子是不是赖上咱了?”
“怕是的。”

邹麦仁挠了挠头。盛文涌和他们的感情好是好,就是特黏糊,还老当电灯泡,有点烦人的。

他拉住程理的手,眼睛一弯,狡黠而灵动,“阿程,我们别看篮球赛了,节约时间去医院吧。”

“啊?”
程理对上他的笑眼,怔了一会儿。

这样的邹麦仁特别鲜活,没有初见时的敏感瑟缩,好似一层灰败的壳,在她近两年的陪伴里,终于蜕变。软萌萌的还浑身发光,她恍惚觉得有束光打在了心底,暖洋洋的。

“呵呵,好啊,不管他。”

两人也没打招呼,一辆的士就到了医院。下车的时候,邹麦仁的手机响了,传来盛文涌鬼哭狼嚎的声讨。

“行,回来给你带卤猪蹄,我们到医院了,挂了啊。”

邹麦仁挂断手机,走进等待的电梯,和程理瘪了瘪嘴,道,“文涌的嗓门真大啊,吵得我耳朵疼。”

程理瞅他的一眼,什么嗓门大,是心疼卤猪蹄那几个钱呢。

果然,邹麦仁拧了拧眉头,又道,“我觉得吧,下次还是要打招呼的,毕竟是礼节礼貌,对吧?”

“对。”程理毫不犹豫点头,“你说什么都对。”

邹麦仁眨了眨眼,白皙的脸蛋透出一丝红晕,“哼,坏阿程。”
程理呵的一声笑出。

走进病房,程理便皱起了眉头,她看着沙发茶几和地上摆满的礼品花篮,沉声道,“陈嫂,怎么回事?”

陈嫂正弓着身子整理什么东西,闻言抬头,无措道,“小姐你来了,这些……我也不知道啊,今天不知怎的,好多当官的和总经理董事长的都过来了,你看,这些名片还有祈福卡……”

程理接过,随便抽了两张看看,脸色就黑了,“呵,消息走漏出去了?可惜这些个借故攀枝的来早了,我父兄没一个到场。”

说完,啪的一声,C市里有些名号的大人物名片就被程理甩进垃圾桶。

“陈嫂,自明儿起,不管是谁,一律不见,东西也不收,”程理摸了摸奶奶的手,仍是冰凉,“奶奶是烈士遗孀,明儿下午,家里的警卫也会过来,陈嫂,你再撑一天。”

“诶,好的。”
医院请的护工只做护理工作,待人接物,程理不放心交给别人。

邹麦仁见程理还没松快一会儿,浑身就散发着怒意,嘴角抿得笔直,还要操心一些大人该承担的事,他就忍不住心疼。

默默切一盘兔子苹果递给程理。

程理摇头,拉他坐在身边,靠在他肩头道,“你看书吧,我靠着你就好。”

奶奶一直没醒,程理守在医院里,也做不了什么,只能盯着病床发呆。

即便浪费了时间,她也必须这么做,她现在是奶奶身边唯一的亲人,她希望奶奶能感受到有人牵挂她,她希望能出现奇迹。


………



第50章 第 50 章
第二日,程理跑到学校,和邹麦仁一起吃了早饭,等车时,程理拒绝他再相陪。

“你现在时间也挺紧张的,下午奥数,晚上要复习功课,书法也只能上午练了,别陪我耗在医院,我能行的。”

邹麦仁穿了一件黑色的高领毛衣,脸庞满满的胶原蛋白,纯净的青涩里透着一丝稳重。

“我想至少陪你一个上午,书法可以放在晚上的。”
“不用,你自己的节奏别因为我的事破坏了。”

程理伸手理了理他藏青色的呢外套。
“可是……”邹麦仁有点着急,“我也很担心奶奶呀。”
程理拍了拍,“咱不多说了,听我的。”

邹麦仁瘪了瘪嘴,握着她的手,道,“那我们晚上一起吃饭吧。”
“恩。”

坐在病房的沙发上,程理听着门外的争吵,懒散的翻过一页书。

陈嫂和护士推掉了今天来访的第三拨人,护士搬起鲜艳的花篮,瞄了一眼门的方向,凑到陈嫂跟前打听。

“里面那个是程太太的孙女呀?”
陈嫂擦了擦汗,感觉说话比做事累。
“对啊,程家大小姐。”

还好来的都是些秘书,照搬小姐的话都能堵回去。小姐真聪明,知道昨天来的人没有碰见少爷他们,今天就会消停些,哎,幸好,比昨天的阵仗小多了。

“程小姐脾气挺暴躁啊,大清早的一来,就把我们主任和护士长骂了一通。”护士斜眼撇嘴,一脸不平。

“不该骂吗?医院有义务保密病人的病情,保证病人的正常休养环境。”
陈嫂瞪着护士,不说还好,一说就来气。

看看昨天,我叫你们帮忙,你们一个个的龟缩着瞎忙,以为我不知道呢!我们老太太住的还是贵宾病房,钱都白交了,小姐骂得好,就该骂!”

护士脖子一缩,嗫嚅道,“那些个大人物,我们护士也劝不动啊!”

“所以就把操守扔了,理所当然的做一个吃瓜群众?”程理打开门出来,板着一副生人勿近的脸。

护士没想到程理出来了,周身的气势严厉霸道,被一双凌厉的凤眼盯着呵斥一通,吓得眼睛都红了。

她抱着花篮,委委屈屈的垂着头,早知道好奇心就不那么重了。

“吃瓜不够还要做包打听吗?”程理可没有宽容别人错误的好性子,“走开,别挡在我奶奶房门前。”

呜呜呜,护士被程理骂哭了,一溜小跑的回了护士站。

“小姐,别生气,”陈嫂劝慰道,“气坏了自己不值当。”

程理冷哼一声,她今天早上才知道,陈嫂昨天一个人应付了十几拨人,医院没一个人来帮忙,让她忙得腰都岔了气,有些个势利眼还只能以强压强。

“陈嫂你休息一会儿吧,我去楼下走走。”程理道。

她在楼下花坛转了几圈,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坐在长椅上,刚拿出手机,邹麦仁的电话就打进来。

心有灵犀么,程理笑。
“喂,豌豆。”
“你在干嘛呢?”
“我在……”她看了看四周。

邹麦仁上午练了会字后,接到了吴一恒老师和师娘的电话,说开车到学校来接他一起去看望程奶奶。

他能拜师在吴老师膝下,多亏程理牵线搭桥。程理之后也与他提起过,师娘还是程理妈妈的远房表妹。

来到医院后,三人买了一只精致的水果篮,路过住院部楼下花坛时,邹麦仁眼尖的发现程理在散步。

“在花坛这边随便坐坐。“
“吃饭了吗?”

邹麦仁压低声音,悄悄走到她椅子后,弯腰凑到她身侧,准备吓唬她。
“嘿!”

身后悉悉索索的动静,话筒和现实的双重声音,程理眼角余光看见熟悉的衣角,嘴角一勾,右手抡了一圈,精准的摸上邹麦仁的耳朵。

另一只手也附上去,程理浅笑道,“想吓唬我?练练身手吧。”
“唔。”
圆眼瞪凤眼,邹麦仁没吓着程理,倒是被她吓了一跳。

“小样儿。”
程理捏着邹麦仁的耳垂,捧着他的脸揉了揉。

邹麦仁咬着嘴角,亮晶晶的眼眸瞥了瞥旁边,羞涩道,“阿程啊,那什么……”
“恩?”

“哈哈,”冯友芝挽着吴一恒的胳膊,捂嘴笑道,“这两小孩太好玩了。”

听见外人在场,程理松开了手。
她站了起来,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吴老师,友芝姨。”

旁边的邹麦仁摸着红彤彤的耳垂,脸热热的,瞅了程理一眼,又慌张的移开目光。

冯友芝瞧他两的互动,乐呵得保养得宜的鱼尾纹都挤了出来。

程理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看向儒雅的吴一恒,“老师,你们是来看奶奶的吧?”
吴一恒颔首,关切道,“程姨得的是什么病啊?”

“这边,”程理帮他们引路,苦涩道,“肺癌晚期。”
“这,哎……”

吴一恒拍了拍突然紧握自己的爱人,他们也是一只腿迈进棺材板的人了,更能体会生命的珍贵和时间无情的流逝。

站在床尾看了一会儿,程理泡了两杯茶,引他们在沙发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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