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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的扉页-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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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铃兰和蒋柯是什么关系?”
  “这我就不清楚了,可能年轻时候有过那么一段。”
  “你说找到人了,在哪儿?”
  “里头。”
  叶钊停顿片刻,等反应过来,眉头蹙得更深了,“里头?”
  唐季飞“嗯”了一声,“他是重庆人,为了搞摇滚八几年就来北京了,典型的早期北漂份子。那时候的环境,搞音乐基本就是喝西北风,我估计是要么卖唱要么□□工,反正生活得不太好。后来遇到俄罗斯留学生,也做外围,说难听点儿就是洋垃圾,吃奖学金福利。山茶出生的时候,他进了戒毒所,那女人也被遣返了。兰姐接山茶回去之前,是虹膜老板照顾的。”
  “难怪。”
  “蒋柯出了戒毒所,没多久又复吸了。吸毒的人迟早贩毒,他混成了小的拆家,为了三克□□杀人,判的缓刑,劳改表现积极,现在是无期。”
  叶钊无言,好一会儿才说:“李琊知道吗?”
  唐季飞喝了一口酒,“不知道,但是另外一帮人也在帮她找,傅川你知道吧,还有虹膜的老板。”
  “胡万饼不是蒋柯的朋友么,都帮忙照顾孩子了,不知道这些事?”
  “可能后来断了联系,或者不愿意说。换我也不知道怎么说,等有俄罗斯女人的消息再看。”
  “有她的资料吗?”
  “你有门路?”


第六十五章 
  叶钊坐在床沿吸烟,看见头裹浴巾的女人进门,不悦道:“烧才退,又用冷水洗头。”
  李琊撇了撇嘴角,“你醒啦。”
  “想吃什么?”
  “炸酱面。”
  “中午呢?”
  “我要出去。”
  叶钊叼着烟,一边戴腕表,一边问:“去哪儿?”
  “季超和我一起。”李琊颇有些心虚,转身在衣架前挑起衣服来。
  “我是问去哪儿。”
  “……北戴河。”李琊说罢,回头晙他一眼,“还有没有个人空间了,我什么都要给你报备?那你先说说昨晚去哪儿了?趁我睡在了就出去鬼混,还是被我逮着了吧。”
  叶钊哑然一笑,“我倒是想鬼混……”
  “你敢!”
  叶钊跨步上前,捏起她的下巴,看着灰蓝的眸眼说:“当真了?”
  李琊拂开他的手,又斜斜地去瞧他,“又不是不知道你以前什么样儿,什么张学姐啦,刘小姐啦,武女士啦,收集百家姓?”
  他心里那点儿思绪被打散,笑着说:“噢?做了功课。”
  她嗤笑一声,从中拨开衣架上的外套,弯腰拿起放在下层的黑色紧身针织连衣裙。
  叶钊发觉她的穿衣风格变了些,以前多是简单宽松的、花花绿绿的,现在倾向有设计感的、裹身的,颜色几乎黑白。其实不止穿搭,她也变得有分寸许多,不会再缠着人追问。
  他叹了口气,“多穿点儿。”
  李琊觉得这声叹气来得莫名,故作嗲声地说:“叹气容易变老的。”
  “老了好,你就没法折腾了。”
  “谁前两天还说让我多折腾?跟你说,老夫少妻很容易出问题的,特别是性生活。”
  叶钊失笑,从后面圈住她,轻轻掐她的腰,“趁现在多做做?”
  李琊耸动肩膀欲挣脱开,可他已撩起裙摆,沿着胯骨缓缓探上来,呼吸亦贴着脖颈来到耳后——他太清楚她哪里最敏感。
  她不甘示弱,转身的同时,手捂住下方轻拨慢捻。他还未穿戴,薄薄的短裤聊胜于无,原就因晨起苏醒,此刻更是兴致昂扬。
  叶钊声音都哑了些,“你确定?”
  李琊收回手,长睫毛大眼睛一张一合,很是无辜,却以更嗲气的语调说:“不太好吧,叔叔。”
  尾音拖长,是引燃无尽木的星火。
  胳膊被拽着一拉,天璇地转,跌入柔软里。
  李琊刚翻了个身,阴影覆盖而来。
  “不行……那就一次……唔。”来不及说的话淹没于唇齿间。
  *
  直到闻到炸酱面的味道,李琊才裹着被单坐起来。
  叶钊将充当床头柜的木箱拖出来——室内唯一的桌子放置着音乐设备,她不不允许任何有汤汤水水的东西放上去。他拆开包裹碗的塑料薄膜,唤道:“过来吃。”
  她慢吞吞爬过去,手撑着床垫,扬起下巴说:“喂我。”
  他挑眉笑笑,自顾自吃起来,全然不打算理会。
  她朝他肩头拍了一记,“吃干抹净不打算负责,混蛋!”
  叶钊摊手,无奈道:“怎么喂,吃得满床都是。”
  李琊皱了皱鼻子,不情愿地拿起碗筷,“给我买张饭桌啰,还有厨具。”
  “就开始要东西了?”
  “喂!我又不收你房租……”
  叶钊捏了捏她的脸颊,“尽管要,别的也可以。”
  李琊“
  嘁”了一声,“我是想吃你做的饭,总不能天天找隔壁借厨房。”
  “那换有厨房的房子怎么样?”
  “好贵的,租不起。”
  “我……”
  李琊没给他插话的机会,接着说:“假期都才五场演出,平时更不说了。最开始演出都是倒贴,现在好很多了,还有分成。对了,我们下周要去深圳。”
  叶钊这才得以接话,“巡演?”
  “不是,就一场,回来请你吃好吃的,五道营有家居酒屋,香糯豆腐超好吃。巡演得年后吧?唐季飞在谈。我每次跟他说去重庆,他答应得好好的,后来又说不安全。我知道他仇家多,让他别一起去,他也不同意。”
  叶钊想了想说:“唐季飞这么说总有道理。”
  “有什么道理?他就是不想我见你。”李琊咀嚼着面条,一侧腮帮子鼓起来,又说,“小气鬼。他这人真的很奇怪,还让我和五哥少来往。”
  “五哥?”
  “傅川。我也不是想和他走得近,他自己从老板那儿打听来消息,要帮我忙……”李琊意识到失言,不再说了。
  叶钊顿了顿,问:“帮你什么?”
  李琊垂眸,面不改色地说:“联系演出什么的。”
  叶钊薄唇轻启,终是不再问,“有的事情,等你愿意说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好吗?”
  “嗯。”
  临出门前,叶钊“强迫”李琊吃了感冒药,从钱夹里抽出一叠钞票塞给她。
  “我有。”她皱眉说。
  “出去玩别事事麻烦季超。”他颇有些郑重地说,“不够用就找我要,还有一笔存款。”
  她思忖片刻,将钞票揣进外套兜里,玩笑道:“别后悔,我好会花钱的。”
  叶钊送她至门口,“少喝酒,回来给我说,去接你。”
  李琊勾了勾他的手指,“知道了,乖乖等我。”
  他轻笑,“晚点儿我也要出去。”
  “又见朋友?朋友真多。”
  “可不是。”他轻轻刮她的鼻梁,又点了点下巴示意什么。
  她挑眉不作举动,他直接在她唇上印下一个吻,末了说:“好好玩。”
  *
  北戴河老街区,灰调的低矮的建筑物拥挤成一团,在风雨里摇摇欲坠。
  行道上的积水涌动着,李琊急急前行,她身体微向前倾,双手抱臂,一步踏一滩污黄的水花。
  季超追上去,将湿透的外套盖在她头顶,“找个地方躲雨吧。”
  她大声说:“我今天非找到不可!”
  “这片儿都找完了。”
  李琊立即转身,一瞬不瞬地看着他说:“那要我相信他死了吗?”
  季超皱眉说:“还能怎么办,找了一年,哪次有结果?”
  李琊别过脸去,“我就想知道为什么……那样的垃圾,怎么好意思生小孩,为什么要生小孩。”
  季超其实能够理解,她想得到的无非是“在爱与期待里诞生的”,想拥有幻想里的归属与故乡,再多的闪亮都抹不去由此而生的卑劣感,这是被抛弃的小孩逃不离的劫。
  雨势愈来愈汹涌,沉默许久,她以恳切的语气说:“回去。”
  城际巴士在站牌前停靠,李琊投币上车,挂住吊环,望向窗外。
  银灰的雨线随车摇摇晃晃,晃过海面的白塔,来往的恋人在伞下相拥,享受这自然给予的浪漫时分。
  李琊想起等她回“家”的人,还有他漂亮的浅褐的眼睛,清澈而有神,
  却是世上最坚固的铠甲。
  刹那间,公交车底部发出砰声巨响,司机踩急刹车,乘客全体往后仰,叶钊也不例外。
  “嚯!轮胎爆了,我今儿才倒霉噢!”乘客如此抱怨。
  真正倒霉的是李琊,被抛弃,被逃离,被迫下车。被动语态与她有何怨何仇,这样拴住她的人生。
  雨点砸下来,像令人生厌的鸟类的排泄物,整个世界都是一个巨大的便池。
  季超拦下好不容易出现的的士,司机不愿去那么远的地方,匆匆驶走。
  李琊冷得牙齿发颤,含糊地说:“这车半小时一班,不然开房睡一晚?”
  季超觉得总得找处躲雨的地方,应了下来。
  *
  他们找到一间小旅馆,季超不放心,提议住一间房。
  李琊睨了他一眼,“我是有家室的人。”
  季超无奈地说:“你要有事儿我怎么跟大钊交代?”
  李琊不理会,直接要了两间有窗户的大床房。
  来到房间,李琊打开暖气,又打开电视机,假装热热闹闹的样子,拨出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就接通,那边听上去很安静,只有窸窣的交谈声。
  李琊以平常的语气说:“我今天不回去了。”
  熟悉的低沉的声音响起,“为什么?”
  李琊笑笑,“雨好大。”
  “没有淋雨吧?”
  “……没有。”
  “吃晚饭了吗?记得吃药。”
  “你好啰嗦。”
  “我才说了两句话就啰嗦?”叶钊笑笑,“回来要是感冒加重了,别想再出去玩。”
  “好了,不打扰你了。”
  李琊惦记叮嘱,吹干头发与贴身衣物,出门买药。
  季超笑说:“哦哟,学乖了。”
  李琊瞪他一眼,“我怕半夜昏死过去。”
  他们去了药店,又去商场换了衣服,随意挑了间餐厅吃饭。
  季超说:“出都出来了,去海边转转?”
  李琊打了个喷嚏,忙说:“遭了,之前不打喷嚏的,回去叶钊要说我了。”
  季超连连咂舌,“都说一物降一物,我看也就大钊能管得住你。”
  李琊不愿承认,没好气地说:“才不是,你懂什么,不想他担心好吗。我吹不得风,要去你自己去。”
  *
  将入睡之际,手机铃声响起,李琊接通,有气无力地说:“饭吃了,药也吃了,还有事吗?”
  叶钊低低地轻笑一声,“妹妹崽真乖。”
  李琊揉了揉脖颈,不满道:“是啊,我最乖,你是坏蛋,吵醒我了。”
  “这么早?”
  “有什么事快讲。”
  “抱歉,就想说声我到家了。”
  李琊睁开眼睛,过了会儿才说:“好。”
  “我挂了?晚安。”
  “不要,你必须付出代价……哄我睡觉。”
  叶钊失笑,叹了一口气,说:“好。”
  走动的声音响起,又停了下来,他似乎拿了一本书,缓缓朗读起来。
  李琊捧着手机,房间里的雨顺着她的眼尾渗进枕头。
  书翻了一页又一页,叶钊的声音愈来愈轻,最后小心翼翼地问:“睡着了吗?”
  无人搭话,他又等了半晌,忽而听见她说:“你知道吗?我一直期待你会接我电话,即使你不要听我说话,我也可以整夜整夜
  弹琴,像你哄我睡觉这样。叶钊,我真的很想你,现在也很想你。”
  静默片刻,他说:“我来找你?”
  李琊拭去眼角的水迹,笑着说:“别折腾了。”
  “有不开心的事?”
  “没有啊,如果要你天天哄我睡觉,会不耐烦吧?”
  “不耐烦也得受着。”
  “诶,你说,如果你有了小孩,会是世上最好的父亲吧?”
  叶钊顿了顿,闷声笑笑,“怎么,这是跟我求婚?”
  李琊一怔,骂道:“滚!”迅速挂断电话。
  铃声再次响起,她按下绿键,恶狠狠地说:“你想都别想!我还好年轻,再说,我是不会结婚的!”
  叶钊敷衍地附和两声,说:“如果是我们的小孩,我会给好多好多爱。但没有任何人能让我像爱你一样……”
  “打住!别煽情。”
  “山茶,谢谢你。”
  喔,被动语态还有——被爱。
  没有月的影,月光洒落在房间里。


第六十六章 
  十月下旬,波落落卡忙碌于演出,未好好打量南部几座城市,匆匆返京。
  虹膜即将举办大型派对,“不经意”放出乐队会到场的消息,提高了入场券的价格,当然仍遵照往年惯例,凡是作了装扮的人皆可以八折享指定啤酒。
  李琊笑骂老板“奸商!”,后者反而更得意,还颐气指使地让她好好雕刻南瓜。
  万圣节前夜,无数平行宇宙的妖魔鬼怪涌来,穿梭在近百盏南瓜灯点缀的场馆里。
  打碟的人一改风格,制作颇具实验意味的电子音乐,将《2001太空漫游》原声与《闪灵》音效混合,古怪又诡异,令人分不清是在飞船里还是在浴缸里。亦无人计较,舞动四肢、摇头晃脑、饮酒交谈,狂欢好不尽兴。
  随着Guns N'; Roses的《Sympathy For The Devil》(《夜访吸血鬼》插曲)的响起,十八世纪吸血鬼少女登场——金色小卷发,墨绿绸缎博耐特帽,黑色缎带在脖颈下系大蝴蝶结,墨绿的重磅泡泡袖束腰礼服裙。
  惊喜的呼喊声里,李琊挥了挥手,她说的什么淹没在声浪里,工作人员连忙递上无线麦克风。
  “晚上好……胡万饼让我雕了南瓜又让我来打碟,你们说这人是不是很会剥削?……那倒不至于。超哥?他们都在的,仔细找找。诶,不透露。拍照?可以啊,看得清么。别拿闪光灯晃我。”
  李琊鲜少在台上一连说这么多话,将麦克风放置在操作台一角,操作起电子设备来。
  波落落卡其他几人:着湖蓝色旗袍的春丽、挥舞着锤子的雷神、戴着发冠的精灵王子,纷纷化装混在人群里。
  李琊在台上玩了一会儿,瞧见顾襄的身影,随她去门外吸烟。
  “心情很好?”顾襄浅浅呼出烟雾,裹着两个丸子发鬏白棉带垂下来,在风拂下微动。
  李琊将飘带别在她耳后,指尖收回时碰到发烫的耳廓,“嗯,叶钊订到了我喜欢的居酒屋,待会儿来接我。”
  顾襄不着痕迹地往后挪了一步,上下指了指她的装扮,“他知道吗?”
  “惊喜。”
  “你现在真是……少女怀春的样儿。”
  “羡慕?”
  “羡慕叶钊。”
  李琊掸了掸烟灰,“唐季飞没喊你去看球?”
  顾襄轻蹙眉头,转而以轻松的语气说:“我们真的没什么,只是介绍了那副队给他。”
  “贺副队?”
  “有点儿姻亲关系,算是我远房表叔。”
  闲聊片刻,庞景汶拎着酒瓶来了。
  李琊接过来喝了一口,视线不经意上抬,看见远远走来一道顷长的身影。她连忙丢开酒瓶,提着裙摆飞奔过去。
  庞景汶摇了摇头,“进去?”
  顾襄默然转身,回到场馆里。
  *
  矮跟鞋踢踏出轻响,繁复的裙子在地上拖出长影,金色小卷发一扬一摆,贵族少女自文艺复兴时期的油画里而来。
  叶钊的心如少年般擂鼓,他张开双臂,接住飞扬的裙摆,接住灰蓝的眸,接住短暂的等待。
  李琊虚环上他的腰,又松开来,拎着裙摆行了个屈膝礼,“My Lord。”(阁下)
  叶钊颔首俯身,手斜抚在胸前,“Yhness。”(公主殿下)
  他们的大笑终止了角色扮演,李琊嫣红的唇间露出了尖尖獠牙,叶钊眉稍一抬,握住她的下巴,“吸血鬼?”
  她诧异道:“才发现吗?我擦了好白的粉底。”
  “假发?”
  “对啊。Cosplay《夜访吸血鬼》。”她略略偏头,“好看吧?”
  “好看。”叶钊说,“但是要这么去吃饭?”
  李琊笑容甜蜜,仿佛那獠牙钻进笑纹,勾勒出深深漩涡。她以天真的模样问:“不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
  *
  深夜,居酒屋吧台空出的一隅等来客人。
  李琊解下博耐特帽,先点了大吟酿,故作豪气地说:“今天我请客,随便点。”
  叶钊饶有意味地笑笑,“可不是,卡在你手上,你请客,我埋单。”
  李琊吐了吐舌尖,转头照菜单上的名目向老板点单。
  叶钊撑着额角注视她,似乎他已这般注视了她许久,端的是无限柔情。
  餐食一道一道送至他们面前。李琊在叶钊面前总是多话的,大大小小的事好像充满了乐趣,怎么讲都不腻味。
  过了好一会儿,李琊随意问起,“你没有要和我分享的吗?”
  叶钊呷了一口酒,缓缓道:“有两个消息……”
  李琊急忙打断他,“不会是一个坏消息一个好消息吧?”
  叶钊原想笑“电视剧看多了吧”,想了想得卖关子,于是说:“先听哪个?”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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