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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我心里,不深不浅-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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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着去了阳台,一坐就是一夜。

    深冬的夜晚,冰冷刺骨。

    没有星星,夜空像是一块绝不的幕布肆无忌惮的罩来,压抑,沉闷。

正文 第159章 看好她,不要让她自杀

    十天后。

    迎来了今年的第一场大雪,一早起来,外面就是白雪皑皑。这场雪下得很大,大概是从昨天半夜就已经开始了,现在雪停了,但积了厚厚的一层。

    厉弘深起床收拾好后,下楼。

    楼下没有开暖气,冷冷清清。他穿着一件深色的卫衣,穿着简单而大气,从楼梯处下来,五官立体,轮廓分明,越是光头越是能看到五官的精致。

    前额没有什么伤,已经看不出来,就是后脑勺有一个长达七八公分的疤。

    去厨房喝了一杯热水,这个雪下得,想来也不用去公司。喝完水,去了书房,打开电脑,习惯性的就打开了邮箱,从上拉到下面。

    看有没有什么新的消息没,但没有,只有哄我上的邮件,又打开某个网站,查看银行卡的消费信息,还是没有。

    做完这些,抽一根烟,这一连串的动作做下来是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自然和……连贯。

    这些天来,每天都会干的事。。

    等到反应过来他做了什么时,猛吸了一口烟,在烟雾弥漫里,薄唇往起一勾,自嘲。

    一个多月没有半点消息,已经找不到了……纵然是找到了又怎么样,她说过她恨不得割了他的人头,已经恨之入骨了。

    他微微侧头,一手拿着烟,另外一只手衬着头,脸庞在一片的恍惚里,如画般精致细腻。

    两秒后,他忽然抬起头来,看着电脑下面的地方,那儿原本是放了一个化妆镜,现在居然不见了。

    他丢掉烟头,在电脑桌上找了五分钟也没有找到!

    他去卧室拿了手机,给柳姨打电话,电话没有打通,外面已经有车开进来。

    柳姨的车,他下楼。

    柳姨提着菜,“少爷。”

    “柳姨,你进了我的书房?”他问。

    “我…昨天去打扫了一下。”

    “我不去说过,书房不用进?你动了我的东西!”

    柳姨看着他这个脸色,心知不好,丢下菜,从包里拿出一个盒子来,“抱歉,昨天去打扫的时候,看到了这个化妆镜,所以……”

    厉弘深接了过来,打开,下一瞬脸色已变:“这里面的照片呢?!”

    “那个照片已经不能要了,所以就换了一个镜面。”

    厉弘深捏着化妆镜,目光玄寒:“谁让你动我的东西!!”字字都夹着冷刃!

    柳姨被吓的往后一退,“我……我是想着这个化妆镜也不能用了,明小姐那么漂亮得姑娘,应该用一个完整的,她……她不是随时会回来么?”

    随时会回来……男人的呼吸忽然变短了些,他看着柳姨没有说话,眼睛里面的锋刃慢慢的退了下去。

    连同脖子上突起来的筋脉都减去了不少……可紧接着而来的,他深深的闭了闭眼睛。

    拿着化妆镜碰到了垃圾桶,转身,上楼。

    她不会回来了,不会了……

    柳姨不懂,这又是怎么了。这十多天里都没有见到明小姐,两个人吵架了吗?

    她看着那个化妆镜,想着……是不是做错事了?

    ……

    沁寒的天气。

    上午十点,雪又慢慢的落了下来,迈巴赫在路上缓慢的行驶。这个天气,想快也快不了。

    车头一会儿就铺满了白雪,行人稀少。

    迈巴赫直直开到了警局,没有走任何权利关系,更没有像上次那样,见人还要带到办公室里。

    这一回,两个人见面,中间隔着一块玻璃无法跨越的法律屏障。

    他坐下,看着对面的女人,消瘦了不少,眼睛更加没有神采,无神。

    她咬着唇,很柔弱,这个柔弱应该不是装出来的。脸色苍白,一段时间没见,好像比先前苍老了些。

    她的手往前伸,手一摸,碰到的是冰冷的玻璃,指头往回一卷缩,又堪堪收回。

    她没有喊他的名字,声音很轻,“我……我还可以出去吗?”

    声音弱的把她的期望和委屈表现的恰如其分。

    厉弘深没有回答。

    她又道,“你……是不是,不会在救我了?”

    厉弘深对她,尽了一个朋友或者男朋友该尽的一切的责任。

    从开始给向盈盈吃海鲜酱吸引他的注意,到后来用死来…诬陷眀嫣。

    “你觉得我会救你吗?”他回。

    一句话把盛云烟打进了万丈深渊,眼泪开始啪啪的往下掉,心如刀割。

    “不能救我,那你来干什么……厉弘深……”她低头,哭的不能自持,她的这双眼睛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好了,眼角膜被摘除。

    她的惩罚,还不够吗?她不想呆在这里,更不想一辈子都在……

    “你怎么能……”声音颤抖,话不成句,“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啊……这一切难道是我造成的吗?是眀嫣兄妹俩……你……”

    厉弘深看着她痛哭,唇抿成一条直线,沉默。看着她的神情如同是在看看它还能说出点什么来。

    盛云烟哭的很凄厉,她是痛苦的,她还得到的没有得到,该做的都做了。她这一生,没有爱过别的男人,只有他。

    她做过很多梦,都是他。她一心想要得到他,软硬兼施。

    可现在,她却要在这种地方,了却残生。她还有不甘,还有不服!

    “你骗了我,你说过要治好我的眼睛,可你没有,你骗我……”

    “你的眼睛,之前应该是好了。”厉弘深寡淡的回,声音没有起伏,薄情。

    盛云烟哑口无言,过了会儿,她猛的抬头,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带着祈求的,“我要出去,我求你。我不想呆在这里,我没有杀人,没有!”

    “你的手上有两条人命,我的父亲,还有我的孩子。你没有亲手杀人,却都是在背后指使,还是呆在这里这里比较好,呆到自然死亡。”给明嫣吃的大量安眠药,造成胎死腹中。

    这话很明显了,就是在这个监狱里,坐到你死!

    盛云烟的脸色一白,煞白:“你说什么?”

    “我父亲的命,还有……”他顿了顿,好多天没有提起她的名字了,“眀嫣肚子里的孩子,你的一条命是不够赔的。”

    他起身,和盛云烟这是最后的决绝,离去。

    后面盛云烟在吼,“厉弘深,厉弘深……”声声嘶厉,可已经走出去的人哪里听得到,喉咙里像是卡了一个东西,让她撕心裂肺。

    她不想呆在这个囚笼,她不要!!!

    眀嫣的孩子该死!!!

    眀嫣也该死!

    她一拳一拳的打着玻璃,啊啊啊啊!

    ……

    厉弘深出去,交代里面的负责人:“看好她,不要让她自杀。”

    “是。”

    很多时候,人活着远远不如死了。死了多痛快,一了百了,什么痛苦都没有。

    只有那种无望的折磨,和没有希望的期盼,日日夜夜的吞噬着你的心。

    生和死,都不如生不如死!

    ……

    厉弘深回家的路上,容厅打来电话,说是容厅要请他和向盈盈吃饭。

    在外面的饭店,并不在容家。

    这种饭,有什么可吃的。向盈盈不会进容家,那么也很难和容厅吃饭。

    这个拒绝,想当然,又惹来容厅的责备。厉弘深听听就好,不回击,也不会放在心上。

    雪越下越大……

    街头的车辆也越来越少,这个城市也进入了冬眠期。

    萧条,冷清。

    红灯,车停。

    十字路口正中央有什么躺在那里一动不动,雪落在了它的身上,都看不出它原本的颜色,只是露出来的一点是红色。

    他目光一暗,红色的………尾巴。

    脚下一松,车子闯红灯划过去。他过去时,或许是惊动了它,它抬头,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是一条狗。

    下车,小狗的身上有很多雪,他伸手……还没有摸到它的头,它的爪子一下伸了过来,很凉。

    冲他呜呜的叫着,气若游丝。

    他握着它的爪子,想起了那条贵宾犬,叫饭团儿。

    很怕他,却又喜欢挑衅他。

    这条狗的身形和饭团儿差不多,却不是贵宾犬,一条阿拉斯加犬。

    抱起来,拍掉他身上的血,黑白相加的颜色,独独尾巴上有一点红。

    塞进车里,送去医院。

    他不喜欢猫狗,甚至是讨厌。这条狗送去医院的时候,却连他的怀抱都舍不得离开。

    扒着他不放。

    还很小,估计也就一两个月的样子,跑到外面来,冻的走不了路。

    小爪子软绵绵的,搭在他的身上,那个样子,恍惚里像极了某个人……

    ……

    一个月后,新年。

    你说人在这个世上怎么会没有半点消息,毫无音讯。她的一切消息,从在加州的医院出现后,就再没有。

    干净的好像……是死了。

    可他知道,她还活着,在地球上的某个角落里。

    深夜,他在书房,怀里暖融融的,窝了一条狗,长的真快,从照片那个小不点在一个月的时间,长了三四斤。

    身体也大测不少。

    不知道这是一条什么狗,什么属性,很粘人。

    又怕生人,不爱出门。若是想带它出去,见一头猫,它都能吓到往他的怀里钻。

    一条又蠢又萌……又喜欢黏他的狗。关掉电脑,回房。

    洗完澡出来,被子突起来一块,很像是一个人睡在里面的样子。

    他走过去,扒开被子,是狗抱着枕头。这条狗睡觉,没有别的嗜好,喜欢抱枕头。

    这种毛病,不知道是怎么来的。

    他躺上去,和一条狗已经睡了一个月,可能还会更久。

正文 第160章 不要在我面前立牌坊

    四年后。

    又是一个秋。

    四年的时间如白驹过隙,一晃而过。

    蓝色的野马如同射出来的箭从外滩驶到市区,蓝色的光芒耀眼,在车流里穿梭,如鱼得水。阵阵秋风里也有阳光相伴,薄薄的打过来,车身线条流畅又有着一种嗜人的冷冽。

    红灯处,车停

    车窗完全降下来,侧头点了一根烟,吸一口,烟雾吐出,拿着烟的手搭在了窗户上,光洁而有力的男人手指,指甲圆润。

    绿灯时,车子往前滑,刚好电话响了。

    车载蓝牙,接通。

    “少爷,您在哪儿?”

    “有事儿,说。”

    “今天是您结婚的日子,还有半小时婚礼就要开始,大家都快要急死了。”

    男人戴着墨镜的双眸透过镜片看着对面的红绿灯指示灯,离绿灯还有两秒,脚慢抬刹车,车子慢慢的往前滑去,等到终于变成了绿灯,油门一踩,单手握着方向盘,左转,潇洒而流利。

    “不就是结婚,急什么?让他们等着。”

    声音沉稳有力且有一股野性的狂妄,切断电话。

    他修剪得精致的鬓角之下,是线条流畅的脖颈,雪白色的衬衫领子包裹了一点颈项。他,有着成熟男人有荷尔蒙与阳刚,还有年少时才有的桀骜。

    一个小时后,他才到达会场。

    作为新郎,确实来得晚了点儿。

    门口有人迎接,额头是大滴大滴的汗往下滴,看到他来也是深深的松了一口气,赶紧跑过去,“言驰少爷,言总裁,您可算是来了,你要急死人?”

    “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小型婚礼现场,人不多,都是一些亲朋好友,不像婚礼,像聚会。当然,那一张陌生的面孔,言驰都不认识。直接从后门进入到化妆室里,新娘等得两眼通红,新娘的家人也等得不耐烦。

    新娘一看到他,喜笑于脸上,但也不过片刻之间,笑容敛下,剩下的就是委屈。

    “我说你怎么回事?今天是你的结婚日子,你到现在才来,把你老婆放在什么位置!”丈母娘当场发飚!

    这么一说,新娘的眼泪唰地一下,就落了下来。

    言驰的眉眼是清冽的,他有一种浑世卓公子的气质,别人骂他的或者是责备他的,眉眼轻轻一动,仿佛就有一种‘你给老子滚’的意态。

    明明他一句话没有说,也没有会过多的面部表情,他过去拉着新娘的手,没有跟她解释什么,扭头看了一眼新娘的母亲。

    她往后一退,一丝心虚从眼晴里一闪而逝,面对言驰,哪怕是个晚辈,她也不敢多放肆。

    “是不是想要我解释?”声音冷然,“我好像不记得我是在今天结婚,您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把您的女儿塞到我的手上,我若是现在把你的女儿给办了,你是不是得出去放个鞭炮?”

    新娘脸色一变……

    新娘的母亲喉头一窒,她心悸。可面对晚辈,她这个做长辈的总不能表现得太过怯场,“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们把一切都弄好了,也没有问你要彩礼,你有什么不满足的?”

    言驰轻轻一笑,“通通都不满足。”

    “你!”

    言驰没有理她,拉着新娘出去,直接塞进了副驾,上车。

    严思文扭着手指,对于言驰根本不敢看他的脸,只觉得很难堪。他承诺过娶她,也承诺过会在这个月娶,甚至她曾经说过她布置婚礼现场,也说过婚期是在今天。

    现在,怎么……

    野马又再一次在路上飞驰,言驰一手打着方向盘,问:“生气了?”

    严思文点头,然后又摇头,一幅小可怜样儿。

    言驰不知道有没有看到,开口:“不要喧宾夺主,更不要自作主张。我说过会娶你,不会食言,但是你们这么急的就把所有的事情给做好了,就有点逼婚的意思了。”

    严思文把自己的手指头都给扭红了,“对……对不起。”

    言驰没有说话,视线从倒车镜里往后看去,一辆蓝色的奥迪正跟得紧。他眸色微微一变,复杂难辩。

    ……

    车子直接到了民政局。

    “我们……来这里……是做什么?”严思文的心在砰砰砰跳。

    “既然穿了婚纱就不要浪费,先领个证。”

    严思文一愣,继尔一下子笑开,两个浅浅的梨窝很好看。第一次有人穿着婚纱来领证,也是稀奇。很快,不到二十分钟,那个红色的本本就拿到了手。

    对于那个本本,言驰没怎么看。

    严思文倒是像个宝贝一样的捏在手心里,心花怒放。他……他终于娶了她!

    快要走到门口时,言驰写了一张支票给她,“彩礼钱。”被人逼着上礼堂,和他心甘情愿来结婚,这是两码事。

    严思文拿着支票,看着上面两百万的支票,不知道作何表情,仰头,看着他,口齿不清,“我……我们不是为了你的钱。”

    不是为了钱,迫不及待的在没有他准确的口头允许之下,就准备了那个寒酸的婚礼?

    当然,他最不怕的就是为了钱来接近他!

    “嗯,拿着吧。”他寡淡一声。

    严思文把钱接过来,心里在冒着小泡泡,言驰……兰城里的风云人物,今天终于是她的了。小脸嫣红,垫起脚尖,壮着胆子在他的脸上亲了口,“谢谢老公。”

    言驰没有动,任凭这个吻落过来,脸上不喜不悲,看不出他到底是排斥还是喜欢。

    余光里撇到了停车场里,那奥迪车前靠着一个女人。一身黑色的衣衫,妖娆而漂亮,双手抱胸好像在等什么。

    他眸光一眯,薄唇当即抿成了一条直线,把原本是放在口袋里的手伸出来,将严思文搂了一个满怀。

    “老公。”严思文小鹿乱撞,他的胳膊好有力量,紧紧的搂着她,透过衣料便感觉到了结实的肌肉,和那醉人的温度。

    言驰没有说话,搂着她过去。

    他的野马刚好停在那女人的旁边,两人过去时,严思文先开口,“郁小姐,你也在这里,你今天……也结婚么?”

    郁清秋还是美的,时隔多年,那张脸还是一样的精美。头发都扎了起来,气定娴雅,靠在那里,冷艳,那是严思文这一辈子都学不来的丰姿治丽。

    言驰的眼神,平淡无奇,打开副驾的门让严思文进去,严思文没有等到郁清秋的回答,门就已经关上。当然,她并不知道郁清秋根本就没有打算回她。

    言驰转身就走,不过走一步,手腕就被一双冰凉的手给拽住。

    他回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我老婆在车里,想约,也改个时间。”

    “言驰。”郁清秋开口,声音带着哑,不,甚至说难听。她是一个电台主持人,以亮丽动人的嗓子著称,可是现在,这个声音难听的让她很少张口。

    她看着他,眼晴里有很多血丝,“你真的娶了她?”她另外一只手放在身后,握成空拳,手背上青筋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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