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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爱情,我们还能谋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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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在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她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感冒,原因是她的体质受不了北京的湿冷,再加上室内没有暖气。因而每次她出门,他都会督促她带上帽子、围脖和手套,把她捂得严实,以减少她感冒的次数。可现在她什么都没戴,也难怪会感冒了。
    沈以念停步在自家门前,以为陆子晨没听见,又问了一遍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沈以念,你现在最好别说话!”陆子晨声音愠怒,不想听沈以念浓重的鼻音,转身打开自家的门。
    沈以念觉得莫名其妙,转身取出钥匙,准备开门,却倏地被陆子晨握住手腕,拽进了他家。
    “吃药。”陆子晨冷着脸,放开了惊讶的沈以念。
    沈以念看着陆子晨找药的背影,说:“我家里有药,我回去吃。”说完,转身就要走,陆子晨几个箭步上前抓住沈以念的手腕。
    “你感冒几天了?”陆子晨的幽眸紧锁着沈以念。
    “今天是第三天。”
    “按着你的歪理,感冒前一个星期是排毒阶段,吃不吃药都不会让病好,所以没人监督你,你会在第三天就吃药?”陆子晨完全不信沈以念会自己吃药的话。
    “人……人是会变的。”沈以念心虚地说。
    “变?!会变怎么没见你戴帽子、围巾还有手套?”陆子晨责备完,伸手摸向沈以念的额头,他的脸色更加难看,“沈以念,你还在发烧,你往外跑什么啊?!”
    “有事。”沈以念含糊地说。
    陆子晨握住沈以念的手腕,将她按到沙发上坐下,从医药箱里找了退烧药和伤风胶囊,又去厨房倒了杯水给沈以念,然后命令道:“吃了。”
    沈以念看着五粒药,为难地皱皱秀眉。陆子晨说得没错,她那通感冒前一个星期属于排毒阶段的说辞完全是歪理,其实是因为她不想吃药,实在太难下咽了。
    “沈以念,你都多大个人了?”陆子晨看着沈以念像小孩一样犯愁吃药的表情,终究有些无奈的嘴角微微轻扬。
    “就……就是这药真的很难吃啊。”沈以念说完这话,猛然觉得自己的脸颊有些发烧。
    想起她和陆子晨恋爱后,她第一次感冒就曾说过这样的话。陆子晨怎么哄她吃药,她都不吃,最终陆子晨无奈地将药粒一半放进他自己嘴里,诱惑她说,吃药,然后她就不知羞地扑了过去。药入嘴里很苦,但心里却像吃了蜜一样甜,因为那是他们第一次接吻,彼此的初吻。
    “给。”
    沈以念抬头,看着陆子晨的手里不何知时多出了一块大白兔奶糖。她的脸上露出无法掩饰地惊诧,陆子晨是不喜欢吃奶糖的,以前只是他买给她吃。
    “诗蓝也喜欢吃。”陆子晨语气生硬,别扭地解释说。
    “哦。”沈以念接过,犹豫再三,才把药吃了,嘴里含着一块大白兔奶糖,含糊地说,“那我先走了。”
    “你不能走。”陆子晨再次拦住沈以念,沉声说,“你今晚留在这里,我睡客房,我卧室的空调比较好。”
    “不太方便。”沈以念果断拒绝。
    陆子晨不由分说拽着沈以念的手腕,将她领到他的卧室,按倒在床上,直接把她塞进厚厚的被子里,即使沈以念在他做这一切动作时有所挣扎,还是完成了一系列动作。
    “我去再拿一床被。”陆子晨刚一转身,沈以念就要起来。
    陆子晨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语气冰冷,嘲讽地说:“沈以念,你在担心什么?你觉得我会对别人的妻子感兴趣吗?我只是在还你为我的手换纱布和那顿饭的人情,我不习惯欠别人人情,尤其是你的。”
    沈以念闻言,心头顿时五味杂陈,她缩回被窝里。
    如果真能做到两不相欠,便是最好不过吧。
    陆子晨再进卧室时,手里抱着崭新的被子,将被子压在沈以念的身上,把她捂得严严实实,冷声问:“你吃饭了吗?”
    “吃了。”沈以念垂下纤长的睫毛,在心虚。
    陆子晨深深地看了眼沈以念,转身走了出去。
    等沈以念迷迷糊糊要睡着时,陆子晨端着小餐桌走了进来,上面放着一碗方便面和两个荷包蛋。
    “我已经吃完了,顺手煮给你的。”
    “可我不想吃。”沈以念这会儿犯困,可能是吃了药的原因,她勉强睁着眼睛看陆子晨说。
    “必须吃,你不吃倒掉太可惜了。”陆子晨将床另一侧的枕头塞在沈以念的头顶上。
    沈以念不得不坐起身,倚着枕头。
    陆子晨又将被子围在沈以念的身上,才端起碗,用筷子夹了些方便面,吹凉,喂到沈以念的嘴边。
    沈以念尴尬地伸出手,自己端起碗吃了起来。
    “都吃完了,我好刷碗。”陆子晨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他太了解沈以念,每次感冒她都如同小孩一样耍赖,他不逼她吃药,不强迫她吃饭,她就少吃一顿是一顿。
    陆子晨再走进卧室时,沈以念已经吃完,像只慵懒的猫儿,蜷在被子里睡着。他半蹲下身,伸手小心翼翼地将她脸颊前滑落的碎发别在耳后,深情地盯着她熟睡的脸。
    “沈以念,我不放心你是一种习惯,习惯是能改得过来,但爱你改不过来,所以你不能生病,你生病难受的不只是你自己。”
    上午八点多,沈以念睁开惺忪的美眸,望着并不熟悉的天花板,想起自己是睡在陆子晨的卧室里。由于昨晚临睡前,她给韩姗发了条信息,说会下午去上班,所以眼下并不担心会迟到。
    她坐起身,顶着一头蓬松的卷发,不经意间看到床头柜上有早餐以及几粒药,还有一张便利贴:吃完早餐吃药。
    是陆子晨龙飞凤舞的六个字,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有。
    沈以念放下便利贴,起床,叠好被子,拿起药粒准备毁尸灭迹,来到洗手间,马桶上也贴了张便利贴。
    不许扔!回去吃早餐!再吃药!
    这次加了标点符号,还是三个叹号,代表着假如陆子晨说这句话,那语气一定很生硬。
    沈以念突然感觉陆子晨虽然不在她的身边,但却把他的眼睛留在她身上的错觉。她左右看了看,有些不安,药粒攥在手里没扔,回卧室拿起早餐,计划回家洗漱后再吃。
    经过昨晚吃了药,再加上盖了两床被子,出了不少汗的原因,她的感冒好了许多,回到家后按照计划行事。
    只是沈以念并不知道,刚出电梯的王诗蓝看见她从陆子晨家回自己家的全过程,泪眼婆娑地离开了……
    沈以念下午来到“花嫁”时,秦宇也在。
    “你感冒有没有好些?”秦宇一脸关切地看着沈以念。昨天跟她通电话时,听她的声音明显是感冒了,可因为不知道她家的地址,所以他又不能及时出现在她面前,去照顾她。
    “好多了。”沈以念浓重的鼻音已经有所好转。她跟同事们逐一打过招呼后,才上了楼梯。
    秦宇跟着沈以念上了楼梯。
    沈以念刚进办公室,秦宇就一把抱住沈以念。
    沈以念一怔,推拒着秦宇的胸膛说:“秦宇,你怎么了?你放开我。”
    “不放,除非你告诉我,你家的地址!”秦宇反而更紧地抱住沈以念柔软的身体,低声在她耳畔,有些激动地说,“我想在你生病的时候,我也能照顾你,可我不知道你的家在哪里。昨天下午,我一个人在北京任一一条路段转了好久,希望能在路上遇见你。我走过一个个小区,看着万家灯火,期盼着有一个你的身影出现在窗前,但都没有。那种感觉就好像和你在茫茫人海中走散了一样,让我不知所措,我不希望再体会一次这样的感觉。”
    “秦宇……”沈以念无力招架秦宇的深情,更无法回应秦宇的深情,所以她只能用力推开秦宇,澄澈的美眸看着他,认真地说,“秦宇,我们只能做朋友,我已经结婚了,我有丈夫,你对我的好,只会造成我的压力,你明白吗?”
    “可是他……”秦宇激动的话语及时打住,眸子闪过一丝受伤,说,“对不起。”说完,他转身箭步走了出去。
    “我的话是不是有些说重了?”沈以念有些苦恼,自言自语地嘟囔说,“可是如果不这么说,给他希望,不是会让他更失望吗?”
    “以念姐,秦宇怎么走了?”韩姗站在办公室门口,不解地问。
    沈以念尴尬地解释说:“大概是临时有事吧。”
    “哦。”韩姗的脸上掠过一丝失落,随后打起精神,说,“以念姐,王诗蓝小姐的婚纱不要了,这件事情你知道吗?”
    “不要了?我不知道啊。”沈以念讶然,轻拧着秀眉,说,“那件婚纱巴黎那边都已经缝制好邮寄过来了,她怎么会不要了呢?什么时候告诉你的?”
    “就刚刚。”
    “有没有说什么原因?”
    “没有。”
    “你先忙你的吧,我再打电话给她。”
    “好。”
    韩姗走了后,沈以念拨通了王诗蓝的电话:“你好,诗蓝,我是沈以念。”
    “我知道。”王诗蓝向来轻柔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尖锐,“你打电话过来,是想问我为什么不要那件婚纱吧?”
    “是。”沈以念仍旧语气温和地说,“因为婚纱已经缝制好了,昨天就已经从巴黎邮过来了,所以……”
    “所以什么?”
    “所以如果你哪里有不满意的地方,还是可以修改的。”
    王诗蓝语气刻薄:“我不满意,非常不满意,从头到尾都不满意!”
    不等沈以念再说话,王诗蓝就挂断了通话。
    听着话筒里传出的嘟嘟声,沈以念觉得莫名其妙:“难道是和陆子晨闹别扭了吗?”
    沈以念头痛不已,犹豫许久,还是给陆子晨打了电话,几秒的时间就被陆子晨接通了。
    “什么事?”陆子晨直截了当地问。这是沈以念回国以后第一次给他打电话,所以,这件事情应该挺棘手的。
    “你和诗蓝是不是闹别扭了?”沈以念也直截了当地问。
    陆子晨并不意外沈以念浓重的鼻音今天就减轻了许多。
    因为昨夜沈以念睡得很熟,大概是盖了两层被子,空调暖风又调得很高的原因,以至于热得她总是把被子踢开。
    陆子晨不放心她,就时不时从客房走进卧室给她盖被子,后来干脆坐在床边守着她到天亮。
    早上七点多,陆子晨接了通职员打来的急事电话,在确定沈以念已经不发烧后,他才匆匆出门。
    “没有。”
    “那好端端的,诗蓝为什么会突然不要定做的婚纱了呢?”沈以念大惑不解。
    陆子晨心里也有些疑惑:“我打电话问问吧。”
    挂断了通话后,沈以念等了陆子晨整整一下午的电话,陆子晨都没有打来,反倒是晚上,她正窝在床上用笔记本看韩剧时,陆子晨按响了她家的门铃,随行的还有王诗蓝。
    “请进。”沈以念对着两人说。
    陆子晨和王诗蓝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坐在沙发上。
    沈以念给陆子晨和王诗蓝倒了两杯茶水,坐在另一张的沙发上,还没等她讲话,就听王诗蓝又恢复了轻柔的声音说:“不好意思,以念,关于婚纱的事,我只是跟你开了一个玩笑,没想到你当真了。”
    “玩笑?”沈以念诧异,她并不相信这只是一个玩笑,但她也只是浅笑说,“我真是笨,玩笑和真话都没听出来,还以为你和陆子晨闹别扭了呢。”
    “我们哪会闹别扭啊。”王诗蓝挽上陆子晨的手臂,以开玩笑的方式说,“我哪敢跟他闹别扭啊。”
    多可惜,人生无奈之处常有,所以有些真话硬说成是玩笑,而有些玩笑其实是真话。
    她就是不敢跟陆子晨闹别扭,生怕这一闹,陆子晨就取消了两人的婚礼。
    原来,陆子晨已经忘了她的初恋,而是爱上了沈以念。
    这就验证了她之前的揣测。
    陆子晨突然有过悔婚的想法,是因为沈以念。
    陆子晨会选择在“花嫁”附近逛街和吃饭,是因为沈以念。
    陆子晨会针对那个叫秦宇的男人,还是因为沈以念……
    原来她是这么蠢,最大的情敌在眼前,却天真无知地让沈以念为她设计婚纱,替她为陆子晨换纱布,给他们制造光明正大“偷情”的机会。
    她现在应该质问沈以念和陆子晨,为什么要做出这样伤她心的事?
    她应该大骂沈以念的无耻,竟然把她当猴子一样戏耍。可她担心这么一闹,陆子晨会不高兴,所以她只能说是跟沈以念开了一场玩笑,只能这么给自己圆场。
    对她这种爱得无法自拔的女人来说,糊里糊涂远比清清楚楚更容易得到幸福。
    这就是她对陆子晨的爱,清醒地痛着,换来一丝自以为的幸福。
    她现在唯一庆幸的是,沈以念已经结婚了,一年后沈以念会回到巴黎生活,而她和陆子晨也即将结婚,留在中国。两个国家,两人又都有家室,所以必然会断了联系……
    “以念,婚纱到了,你要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我好迫不及待地要穿上婚纱,成为子晨的新娘。”王诗蓝看着沈以念说,眸底幽怨。
    “好。”沈以念赞美说,“穿上婚纱的你一定很漂亮。”
    “会吗?”王诗蓝苦涩地笑了下,眼中闪烁着希冀,看向陆子晨说,“子晨,你说,我和以念都穿婚纱,谁会更漂亮?”
    这话问得有些愚蠢,或者说,她正在自取其辱,但心尖上扎进的那根刺,痛得她忍不住想问,忍不住也想将那根刺扎在沈以念的心尖上。
    陆子晨几乎是没有犹豫,就对王诗蓝,说:“你漂亮。”
    王诗蓝受宠若惊,随后心花怒放,在陆子晨的脸颊上吻了下:“这是奖励你的。”她又扭头看向沈以念,得意地说,“果然,自家老公都是看自家老婆好看的。”
    沈以念觉得她的语言功能在这一刻丧失,所以她只是微微一笑。
    “沈以念,你吃药了吗?”陆子晨突然问,似乎很漫不经心。
    沈以念顿时觉得窘迫,明显感觉到来自王诗蓝那不满的气息。
    “沈以念,你吃药了吗?”
    见沈以念不答,陆子晨很执着地又问了一遍。
    “吃了。”沈以念不得不答,怕陆子晨不信,她紧跟着态度真诚,保证说,“我真的吃药了。”
    陆子晨没有继续追问,沈以念一般强调说“真的”,那就代表是真的了。
    王诗蓝勉强笑着,不动声色地说:“子晨,既然以念都感冒了,我们就早些回家吧,让以念多休息。”
    “嗯。”陆子晨和王诗蓝起身,离开。
    沈以念送两人到门口,道了声晚安后,就将门锁上了。
    绝不是她敏感,王诗蓝一定对她有了敌意,而敌意的原因是陆子晨。
    沈以念有些心烦,摇了摇头,不让自己胡思乱想,自寻烦恼。
    重新窝回床上,看了眼手机,发现有一条来自秦宇的短信,打开看,只有一句话:“沈以念,我等你。”
    沈以念看着这条短信凝神沉思,她知道这句话看似简单,但却被秦宇说得分量很重。所以她回复的时候异常慢,且异常小心,生怕自己愧对了他的这份情感,良久才发出:“谢谢你,对不起。”
    她并不讨厌秦宇,秦宇为人帅气,风趣幽默,肯花心思在她身上,甚至因为她而和韩姗接触,这些她不是看不出来,只是她更清楚,她并不爱秦宇。
    她要谢谢秦宇喜欢她,让她变成了一个幸运的人,但也要向秦宇说声对不起,她把秦宇变成一个不幸运的人。
    沈以念以为秦宇不会再联系她了,以前在巴黎时,也有男人追过她,而在她明确拒绝后,对方就再没了消息。
    可几后钟后,秦宇又发来一条短信:你也太单纯了,这种玩笑你也信。
    沈以念看着短信,不禁笑了,庆幸没丢了这个朋友。
    她几乎能想到秦宇说这话时,嘴角噙着一抹小坏的弧度,得意地看着她。
    陆子晨颀长的身影,慵懒地倚着门框,墨眸看着王诗蓝换着他卧室里的床单,说:“大晚上的,不用着急洗它,我先送你回家吧。”
    “我……我先把床单洗干净再回家,床单一定要勤换洗,不然有很多灰尘。”王诗蓝拿着换下来的床单,进了洗手间,丢进全自动洗衣机里,倒了大半袋洗衣粉,才按下了洗涤按钮,看着泡沫不断从缝隙里涌出,她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可笑。
    她可以洗掉床单上沈以念的味道,但她该怎么洗掉陆子晨心上沈以念的痕迹呢?
    这一刻,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失败,败给过陆子晨的初恋,如今又败给了沈以念,其实说到底,她是败给了陆子晨那一颗不爱她的心。
    心尖上的那根刺,痛得她快要不能呼吸了。她突然跑进卧室,环住站在窗前的陆子晨的腰。
    “你怎么了?”陆子晨察觉到王诗蓝的不对。
    “我好痛,子晨,你救救我,我快要痛死了。”王诗蓝将脸埋在陆子晨的胸前,失声痛哭。听着陆子晨心在扑通、扑通地跳着,有力地跳动着,混杂着她的心跳声,仿佛要融为一体。但她知道,她若想将自己的心与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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