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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园飘香-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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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心雁一脸惘然地看着欧阳晟。她与他相识十几年,他对她从来都是清清冷冷,客气有加,她以为那就是他的性子,他就是一个性情淡漠的男子,可是直到这一刻,她才知道,她错了。他一点儿都不冷漠,他不仅会紧张一个女子,还会为那个女子,像个幼稚鬼一样,醋意大发。
    欧阳晟似是丝毫没有发觉杜心雁的异常,他走上前,道:“心雁受伤了吗?”
    杜心雁委屈地点点头,带着鼻音道:“脚扭伤了,好疼。”
    “哦,休养几日就好了。”他敷衍地说道,然后又转过头,对月溪道:“林兄在哪里?我与玄奕前几日才讨论过橘园土质的事,这会儿既然来了,就去与橘园瞧瞧。”
    月溪回道:“大哥就在橘林里,我带你们过去。”
    杜心雁眼见三人有说有笑地相偕出门,双手绞紧了身下的床单,斗大的泪珠一颗颗滴落在胸前。
    夏姑劝道:“小姐莫要怄气了!这样的事,强求不得。”
    杜心雁气得直把下唇咬出了一个牙印:“本来就是我的,如今却成了我强求?!那个林月溪哪里比得上我!晟哥眼睛瞎了是不是?”
    ※※※
    “这就是小溪出生时的小溪。盛夏雨水充沛,如今正是溪流最盛之时。”
    日熙初见欧阳晟来,是不高兴的,那一日,他在橘林里问欧阳晟的问题,欧阳晟至今没有回答他,可见这欧阳晟是个不坚定的。不过在听了他们说起橘林的事,他又多了几分耐心。关于这片橘林,他也困顿许久。不少人以为林家只安守这一片橘林是为了奇货可居,但是谁不希望自己家种的橘子能让更多的人吃到?天知道他与爹爹为了开垦橘林付出过多少劳力,做过多少次试验,只是最后都以失败告终。
    “这条小溪的源头在哪里?”欧阳晟问道。
    “在后山!”月溪脱口而出,前世他曾经去探过源头,但是那时他并没有考虑到橘林土质一事,只沿着溪流建了排防护林。
    “你怎么知道?”日熙皱眉。
    “呃,猜、猜的。”月溪支支吾吾。
    三人都没再问。玄奕是心知肚明,定是前世的事。欧阳晟是习惯了,反正又是什么她知道、他却不知道的事。日熙则是懒得问,他这个妹妹奇奇怪怪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不如现在就去瞧瞧?”玄奕提议。
    四人一道,顺着溪流向后山走去。走了约半个时辰,一座似屏障的山壁现于眼前。山壁陡峭异常,寸草不生,只有约离地面一尺处,有一个如一口锅大小的圆形泉眼,一直突突地向外冒着泉水。清澈的泉水喷落开来,大部分浸入泥土,消失不见,只有一小股泉水,汇集成流,蜿蜒曲折,形成他们在橘林见到的小溪。
    玄奕以手试了试泉水,居然是温热的。欧阳晟则伸头一嗅,有股淡淡的腐木味道。他笑道:“怪不得。”然后让玄奕也闻了闻。
    日月两人莫名其妙,问道:“什么怪不得?”
    欧阳晟道:“这里在远古时代定是一片茂密的森林,后来由于地质变迁,森林被埋于地下,有些木质软弱的树木被腐化,有些木质坚硬的树木则长存于地下,成为如今所说的沉木。”
    “你说的这些,和橘林有什么关系?”日熙不懂欧阳晟说来说去说这些沉木是何用意。
    玄奕刚想把一个“笨”字说出口,又吞了回去。“在京城,好多官商人家,有养观赏鱼的雅趣,但是有些鱼喜酸性的水,有些鱼喜碱性的水,那些官商为了调和水质的酸性,就会往养观赏鱼的水里,加入沉木,所以,这里若曾经是一片森林,那么这处泉水定也是酸性的水。”
    “这么说,这处泉水是醋了?”月溪愣愣地问道。
    在玄奕发火前,欧阳晟抢先答道:“玄奕说的是水质,不是味道,和调味用的酱油、醋不是一个意思。”
    月溪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然后又问道:“可是我还是不懂这些和橘林有什么关系?”
    日熙也老实地附和道:“我也不懂!”
    玄奕终于炸毛了,嚷道:“真是笨到一起去了!这酸水,流到土里去,长年累月,自然是把土质也改变了,所以你家橘林的土质如今就是酸性的,而酸性的土壤就能种出香甜的橘子来,别的地方就种不出像你家这么好吃的橘子来,懂了吗?”
    月溪对玄奕的脾气已习以为常,不以为意,倒是日熙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道:“那这么说,我们今日只是找到了林家为何能种出蜜橘的缘由,但是没有找到如何将这蜜橘推广开来的法子了?”
    “呃……”玄奕尴尬了:“是吧,是这个意思。”
    “那……”日熙有些失望。
    “这总是一个好的开始,只要我们知道什么样的水土能种出好吃的橘子,以后总能有法子成功将林家蜜橘推广开的。”欧阳晟安慰他。
    月溪望着这汩汩的泉水,想起了前世的珍宝阁,那里也有一池神奇的泉水。不过珍宝阁在昆山,那时又风雪满山,她根本不认得路,也寻不到路。
    欧阳晟循着她的视线,向这泉眼望去,道:“是不是想知道这背后有什么?”
    月溪意识到他的打算,连忙摆手道:“不要,不要,太冒险了。”
    不过此时的玄奕倒是跃跃欲试了,他脱下鞋袜和外衫,对欧阳晟道:“去不去?我也是个水性极好的,与你这个漕运的少帮主比试一下,如何?”(未完待续)
    ps:写得很high啊……瞬间觉得自己变得很强、大、大、大、大!

  ☆、第五十八节 耳光

“好啊,比就比!”欧阳晟爽快地答应,也脱去鞋袜和外衫。
    “喂,太冒险了,万一那边有什么……”月溪还想阻止,二人哪里肯听,只丢下一句“放心吧”,然后争先恐后地跃进泉眼。
    月溪无奈地看着二人的身影消失在泉水中,怎么欧阳晟一和玄奕在一起,就瞬间被拉低了脑力,从一个成熟稳重的,变成一个冲动幼稚的?或者说他原本就是如此,只是长期以来伪装得太好了?
    日熙莫名地听着三人对话,直到那二人跳进泉眼,他才意识到他们方才在说什么。
    “小溪与这二人相识多久?”
    “尚……尚不足一年。”
    尚不足一年就有这样的默契?日熙心中有疑,但也没问,因为他知道,问了也是白问,只要那二人都是真心待月溪就成。
    兄妹二人找了处凉荫坐下,一边闲话一边等。
    过了约摸一个时辰,还不见二人出来。日熙见月溪渐渐焦急,怕她上火,于是对她道,天热,想喝些凉汤,让她拿去。月溪想起杜心雁还一直在厢房里,她交代日熙在此候着,不要走远,然后返回家中取绿豆汤。
    此时临近申时,烈日正浓,庭院里的树木一动不动,只有枯燥的蝉鸣声传来。她一边拿手扇着风,一边走到厢房。厢房内静谧一片,杜心雁半卧在床头,闭着眼,正在小憩,夏姑俯在床边,似也熟睡,桌上放着一个空空的砂锅。红绣坐在旁边,一只手托着头打盹。应当是红绣送来绿豆汤,几人喝完,倦意袭来,便都睡去了。
    她没多逗留,向厨房走去。去厨房的路上,经过震东的厢房。房内传来沉重的呼吸声。她探头望去。原来是震东和阿凯在斗象棋!估计战事正酣,二人都是双眉紧锁,屏住呼吸。生怕自个儿的哪一个布局被对方瞧了去,生怕自个儿的哪一颗“爱子”被对方吃了去。阿凯还有这一面?像阿凯那样的人,居然会在夏日的午后陪着一个半百的老人,聚精会神地窝在房中斗象棋?月溪很讶异。讶异之后,又生出份感慨。人,真的是有很多面,杜心雁在她看来,是一个好排场。不随和,多少有些居高自傲的千金小姐,可是在红绣眼中看来。却是才貌并重的天仙儿一样的人物。阿凯在她看来,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反骨仔。可是这会儿的他,在震东看来,没准儿是个年轻有为的小后生。究竟如何去判断一个人是好还是坏?月溪想不明白了。
    月溪一路若有所思,直到推开厨房的门。她这样推门的举动,把房中的两个人吓了一跳。阿金与绿珠,一人坐了一个小板凳,围着一张小桌子,脸对脸地在喝绿豆汤。见是月溪来了,慌忙站起来,垂着头。
    月溪有些莫名,不明白二人的慌乱源于何处。
    “还有绿豆汤吗?我送去给大哥一些。”
    “哦,有。”绿珠手忙脚乱地盛了一碗,递给月溪。
    月溪接过绿豆汤,打算离去,眼角的余光无意扫过方才二人围坐的小桌子,这时她才意识到二人慌乱的原因——阿金与绿珠喝的是一碗绿豆汤啊!
    “你……你们?”
    面对月溪的惊愕,绿珠又急又羞,眼泪啪啪地往下掉。阿金满面通红,结结巴巴地解释:“林……林小姐,几个月前,阿金来橘林帮林公子种防护林,一来二去就和绿珠相识了,从京城回来后,与绿珠在集市上又碰到了,阿金那时见到绿珠,十分欢喜,她……她也很欢喜,所以我们后来又……”
    月溪渐渐听不清阿金在说什么,因为她此时已激动得不能自己,阿金和绿珠在一起了!这是天大的好事啊,绿珠可以不用苦恋大哥至死,阿金虽然个性大大咧咧,但是个忠义肯干的,他定会对绿珠很好……想到这里,月溪乐开了花。
    月溪这一笑,倒把阿金弄得更慌了。“林小姐,都是阿金的错,是阿金主动的,和绿珠无关,她……”
    月溪收起笑脸,问绿珠:“和你无关?和你无关就是说你不喜欢他了?”
    “不……不……小姐,绿珠喜欢……喜欢……”绿珠情急之下,说出“喜欢”二字后,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一旁的阿金没想到居然能在这种情况下听到绿珠的表白,只顾咧着嘴地傻笑。
    月溪拉了绿珠的手,道:“傻绿珠,急什么,哭什么,你能与阿金好,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责怪你呢。”
    绿珠抹抹眼泪,也开心地笑了。“谢谢小姐。说起来,若不是小姐曾经煞费苦心地告诉绿珠一个道理,恩义不等于情义,绿珠如今也不会明白,明白阿金的好。”
    阿金听不懂绿珠在说什么,只知道连忙附和:“谢谢林小姐不怪之恩。”
    月溪故意板起脸:“我不怪绿珠,并不代表不怪你。绿珠是我林家的人,你一声不响地,就把人家的心拐跑了,这笔帐我可得找你算!”
    阿金挠挠头,笑道:“怎么算都行,只要别告诉少帮主就行。”
    “为何?”这是好事啊,阿金为何要瞒着欧阳晟?
    “林小姐不知道吗?少帮主如今不住欧阳大宅了,也不去永盛、码头和船厂了。虽然他没有对阿金说过什么,可是阿金知道他定是遇到什么难事。这个时候,少帮主若是知道阿金与绿珠的事,依少帮主的性子,定不会再让阿金出手帮他。咦,林小姐不知道吗?啊,那……完了,少帮主定要怪阿金多嘴了,哎,林小姐……汤,绿豆汤没拿……”
    月溪气冲冲地向橘林走去,好个欧阳晟,这么大的事,敢瞒她?那日他来果庄找她,照常与她说笑,还问她如果他什么都没有了,她还会不会这样对他,看来他那时就已经做好了“什么都没有”的打算!他根本就是有心瞒她的!
    还未走到橘园入口,日熙、欧阳晟、玄奕三人说说笑笑地向外走来。
    欧阳晟见月溪赶来,兴奋道:“月溪,你猜我与玄奕在山后发现了什……”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惊呆了三人。
    欧阳晟捂住右脸,莫名道:“你……你打我做什么?”他长这么大,连娘亲都不曾动过他一下。月溪这一巴掌虽然力道并不大,但是,他委屈啊!!
    月溪用力把他往门外推去,嘴里嚷着:“你走,你走,你别再来找我了……”
    欧阳晟不敢用力,怕把月溪伤着,只好由着她一双小手在自己身上推来搡去。“哎,有话好好说,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突然这般对我,方才不还好好的吗……哎,林兄,玄奕,快来帮忙……”
    玄奕当然是抱着看好戏的姿态,站在一边偷笑。
    日熙觉得这到底是林家,欧阳晟到底是客人,他这个做大哥的,应该说句公道话,于是他说了:“小溪,有事好好说……”
    “不能好好说!他有事就只知道瞒着我!他一有事就只知道把我当傻子!是不是因为我貌丑?是不是因为我出身低微?大夫人是不是因为我,自那天起就把你从欧阳家赶出去了?大帮主是不是因为我,从此不让你去永盛、码头和船厂了?你是不是因为我,和他们闹翻了?我不要你这样,我不要你无家可归!你是说过,你若是忘了我,就会一无所有,虽然你没有马上记起我,但是我都不介意了,老天为何要介意?为何要让那些发过的誓应验?这不公平!所以,我不要你为了我,失去这么多东西!你快回去,他们让你娶杜家小姐你就娶吧,不用管我!你快走,快走,以后别来找我!”
    欧阳晟当然不懂她究竟吵着什么,但她质问他的那几个问题,他却是听懂了。他双手拉住月溪的双手,不停地重复着:“不是因为你,不是因为你,不是因为你……”
    欧阳晟一头雾水,玄奕却清楚得很。他有些哭笑不得,这个林月溪也太——自作多情了些吧,在她心目中,欧阳晟做的一切事情、受的一切委屈,全是因为她吗?
    “不是因为我?”月溪有了片刻的停顿,但是马上又激动起来:“你又在骗我……”
    眼见自己半句话也插不进去,欧阳晟急了,也不管日熙和玄奕还在一旁“观战”呢,一把搂住月溪,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心口上,让她不得动弹。
    “听我说,好不好?我保证,把一切都告诉你,行不行?”
    月溪终于冷静下来,“嗯”了一声。
    欧阳晟长出一口气,道:“第一,我现在是不住欧阳大宅了,永盛、码头、船厂也不去了,但不是因为你,而是在我们去京城的那两个月中,爹爹带首航,差点从领航船上落入水中,因为建造领航船一事一直由我经手,爹爹便疑心是我先在船上做了手脚,后又骗他上船,意图对他不轨,娘亲因为这事,对我痛心不已,而我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也为了查出事情的真相,于是索性不回去了,这一段都和玄奕住在天涯客栈。”(未完待续)

  ☆、第五十九节 纸老虎

“第二,我是不会娶心雁的,我知道,心雁是个好女子,也对我情深义重,可是就是因为如此,我才不会娶她,我违背了自己的心意娶她,是害她,不是对她好。第三,月溪,我从来没有嫌弃过你的相貌,你的出身,虽然第一次见面时,我有提过,你可以留起额发来遮挡那块黑斑,可是那并不是嫌弃的意思,那只不过是希望你能不用每天在意旁人的眼光。往后你若与我成了亲,也可以大大方方地梳起妇人髻,我不会介意。在榕树下,你为了不令我为难,宁愿自己受委屈,这一会儿,不知从哪里听来我不回欧阳家的事,生怕自己拖累了我,来赶我走,你这样待我,你说,我怎么会走?”
    月溪才知道原来是这么回事,看来是自己敏感过头了。她臊得把身子从他怀里抽出来,扭捏道:“谁要与你成亲?”说完,低头向橘林跑去。
    欧阳晟正想去追,玄奕冲他身后努了努嘴:“先把这一个哄好了要紧。”
    ※※※
    午休的杜心雁听见外面吵吵嚷嚷,似是林月溪与欧阳晟的声音,于是叫夏姑搀扶着,出去瞧瞧怎么回事。可是瞧完后,她就后悔了。这两人,一个情深,一个义重,她杜心雁就是再不服气,怕是也没戏了吧。
    恍惚间,旁人都已知趣地离去,只有她与欧阳晟面对面地坐在庭院的石凳上,一棵歪脖大树伸过来,为石桌撒下一片凉荫。一阵风起,杜心雁看见一片树叶从树枝上掉下,落到石桌上。还没到秋天。叶子就已经黄了?她心里一惊,慌忙站起来:“晟哥,心雁出来太久了,该回去……嘶……”突然的动作牵动左脚扭伤处的疼痛。
    欧阳晟扶住她,道:“心雁,其实有些事,就如你脚上的伤。若是不去理它。就会一直疼下去。”
    杜心雁泪汪汪地看了他一眼,知道他心意已决,也不再多说什么。乖乖地又重新坐回石凳上,低声道:“你说吧。”可是随后她道:“我不想听你说,你和她是如何相识的。”想了想,她又道:“我不想听你说。你和她是怎么两情相悦的。”然后她又道:“我不想听你说,你对她是如何动心的。”然后她又道:“我不想听……”
    欧阳晟将两手一摊:“可是我要说的就是这些。”
    杜心雁绞着手中丝帕。口气幽怨:“晟哥,你当真要如此狠心地待心雁吗?你我相识十几年,心雁早已视晟哥为最亲的人。心雁知道,晟哥对心雁并非完全无情。这是你从京城给心雁带来的汴绣丝帕,心雁头上戴的是你送的弯月玉钗……”说起“弯月”二字,杜心雁突然醒悟过来。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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