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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园飘香-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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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宵灯节见过一次,张府公子成亲那晚,也见过一次。”欧阳晟不瞒苏氏。
    “只见过这两面吗?”苏氏皱眉。
    “是。”
    “要我说杜家小姐真不错,要家世有家世,要样貌有样貌,小小年纪,把明媛雅叙办得风生水起,与你又有从小一起长大的情份。晟儿,你年纪也不小了,有些事不好让人姑娘家处处主动……”苏氏是真心替欧阳晟的婚事着急。
    “孩儿知道,只是……呃,孩儿与心雁在一起,总觉得兄妹情份多一些……”欧阳晟也不太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情。打从他成年,他便跟随爹爹跑船,整日里风里来雨里去,和船帮兄弟吃住一起。回到家,接触到的女子除了自己的娘亲,就是杜心雁。他虽然于情爱方面经验甚少,但毕竟不是木头,对于心雁的多次示好心知肚明。只是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至今不肯向杜家提亲。
    “咳咳……晟儿,你不要想太多。为娘与你爹爹成亲前连面都没见着,还不是和和气气地过完半辈子了?那时多穷,正逢战乱,有口饱饭吃就不错了,哪里还会想什么有情没有情的话,两个人能相互照料,相互依靠,就已经是天大的情分了……”
    眼见苏氏又陷入对往事的回忆,欧阳晟只是低头不语,这样的话娘亲说过不下百遍,每次说来都兴致盎然,这可能才是娘亲与爹爹一直恩爱的原因吧——每每忆起二人往事,都像第一次经历一般兴奋。可是现在要他回忆与心雁做过哪些事,说过哪些话,他却什么也记不起。
    待苏氏终于说完,欧阳晟轻声说:“娘亲教诲得是,孩儿抽空会去见见心雁。天气渐暖,娘亲哪日有了精神随孩儿去城中转转,晒晒太阳,对身体恢复也是极有益处的。”
    苏氏点点头:“为娘还想再躺会儿,晟儿去忙自己的事吧。听管事说,显儿这几日又在闹情绪,欺辱丫头,你若有空去劝劝他。我是没精力再去说他,咳咳……”
    欧阳晟答声“诺”便带上房门离去。
    时值傍晚,晚霞满天,他拖着步子走在庭院里,想起娘亲的嘱托,步伐更显沉重。要说他欧阳晟没怕过什么人、没躲过什么事,唯独对这个二弟,踏进他的房门就觉得头痛非常。他去劝他?不过又是招来一番无趣而已。
    正踌躇间,欧阳显的房门打开,丫头彩鹊衣不掩体地哭哭泣泣跑出来,一头撞上欧阳晟。
    欧阳晟皱皱眉:“怎么了?”
    彩鹊见是大少爷,又惊又吓,一边拉着衣服,一边忍住抽泣:“没……没什么……奴婢……奴婢……”
    欧阳晟见她呜咽半天说不出话来,不愿为难她,挥挥手:“你下去吧。”彩鹊仓皇跑开。
    欧阳晟长舒一口气,走进欧阳显的房间。
    房里香气四溢,烟气缭绕。欧阳显披头散发,裸着上身披一件白貂大氅,斜卧床头,手中把玩一支笛子。
    “咳……”明显对这种香气感到不适应,欧阳晟用手揉揉鼻子。
    “大哥来了。”欧阳显动也不动,声音懒散。
    “嗯。彩鹊怎么哭哭泣泣从你房间出去?”
    “哼,这种丫头就是不识好歹的货色,二爷我瞧她尚有几分姿色,便教她琴艺,她学不会,倒哭起来。”欧阳显说得轻描淡写。
    “那她衣冠不整又是怎么回事?”欧阳晟不相信他的话,哪有人学琴学成那样?
    “所以我说有些女人就是贱,学到一半居然向二爷我卖弄起风情来,主动宽衣解带,我只好赶跑她了。她也不想想,我二爷是那种人嘛!”欧阳显煞有介事一般越说越气。他见欧阳晟还想问什么,一个翻身下床:“大哥这次回来多待几日,可有计划与那杜家小姐亲近亲近?”
    欧阳晟见他挤眉弄眼,知道他话中含义,不禁面红:“二弟莫要胡说!大哥与二弟……自是不同。”
    “有何不同?不都是男人!”欧阳显一脸轻蔑,搭上欧阳晟的肩膀:“大哥,别怪弟弟我没有劝你,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悲切,可别到最后落得好白菜都被猪拱了。”
    欧阳晟见他越说越不像话,又不知如何接话,只好把头转向一边。这个二弟总是说些有违礼教的话,让他这个做大哥的没法回答,只有尴尬。
    欧阳显正说到兴头上,哪管他大哥的尴尬,他从桌子上拿来香炉:“怎么样?香不香?这可是上好的香料,用我独门秘方精心调制而成。”
    欧阳晟吸吸鼻子,敷衍他:“香味甚是独特。”
    “那么……大哥有没有反应?”欧阳显把头凑到欧阳晟的脸上,细细观察。
    “什么反应?”欧阳晟莫名其妙。
    “就是男人的反应啊。这种香味让男人闻了动心,女人闻了动情。二弟我正在试验中,若是成了,先让大哥拿去试试,保管多么三贞九烈的女子,都要缠着大哥不放呢,哈哈……”
    欧阳晟忍无可忍,甩手将香炉拂于地上:“荒谬!二弟整日躲在书房就是研制这个吗?成何体统!大丈夫无家无业,如何能满脑子全是男女私情!”
    欧阳显见欧阳晟动怒,不禁不怕,兀自冷笑一声:“好一个大丈夫无家无业?弟弟我无家无业还不是大哥造成的?大哥迟迟不婚娶,弟弟我怎好成家?爹爹把漕运全权交给大哥,弟弟我只好自寻它乐了。那年弟弟我进京赶考,若不是你为了救那阿铁,何已连累我落榜?弟弟我研制香料不还是为了帮大哥找一个好大嫂?弟弟一片苦心大哥不识也罢,倒训斥起弟弟来,弟弟有苦难言,看来只有找娘亲哭诉去了。”
    欧阳晟越听越气,只觉欧阳显句句都是歪理,字字都如刀子,想骂又不知从何骂起,听到他最后居然以娘亲相胁,更觉一阵憋气。
    “好了,好了,我的古板大哥。”欧阳显见欧阳晟满脸怒气,知他也是为他好,话语软了下来:“人各有志,大哥志在家业,弟弟钦佩。弟弟志在玩乐,大哥也莫要少见多怪。以后我们俩兄弟莫要再为这种事情争执,多说都是无益。弟弟我要开始读书了,大哥如果没什么事,就请回吧。”说着,他拿起一本诗书,摇头晃脑地大声诵读起来。
    欧阳晟呆立在原地,想他堂堂永盛少帮主,管得了手下几百弟兄,却屡屡被自己的亲弟弟呛得哑口无言,说出去都要惹人笑话。只是他又有什么法子?面对这个弟弟,打不能打,说又说不过,多训斥他两句,他不是埋怨当年落榜一事,就是扬言找娘亲出气。欧阳晟竟是束手无策。他原本的满腔怒气慢慢转化为一声无奈的叹息,推门而去。

  ☆、第十节 爽约

第二日午后,欧阳晟早早立于聚贤庄门口。等了一会儿,一看时辰还早,想了想,便去了趟城中剃头铺子。
    待他从铺子回来,看见一位成年男子向他走来。
    男子相貌端正,皮肤黝黑,眉宇间透着一股厚道。男子向他一抱拳:“少帮主,在下利丰果庄林日熙。”
    欧阳晟一听到“利丰果庄”四个字,心下已有预感:“林兄不必多礼,找在下何事?”
    “是这样的。”林日熙按照月溪教他的话道予欧阳晟:“昨日友人前来果庄,告知在下码头有多位妇人劳力可用,还说已和少帮主今日此时约好于此,于是在下前来和少帮主商议此事。林家橘园每年早春都需要招募大量人工修剪树枝,工钱按时辰计算,包食包住,工期暂定为两个月。少帮主如果觉得可行,在下明日便可带她们入园。”
    “哦,可行,这是码头掌柜登记的一份名册,估有十几人,我这就派人逐个告知,明日一早请林兄在橘园等候即可。”不知怎么的,欧阳晟突然有种意兴阑珊的感觉。
    日熙见欧阳晟为人做事爽快,心中大喜,客套一番,便要回去筹备明日之事。“呃,林兄……”他听见欧阳晟唤他,转过身:“少帮主还有何事?”
    “……没事,明日辰时可好?”
    “好!”
    ※※※
    月溪仰着小脸站在林家门口左顾右盼,看见日熙回来,急忙上前询问:“怎么样,大哥,见着那大胡子了吗?他怎么说?”
    日熙一边向屋内走去,一边盛赞欧阳晟:“不许放肆!哪里来的大胡子?不是旁边有船帮的人指明,哥哥都要错过这位气度不凡的翩翩公子呢。久闻永盛少帮主之名,今日一见,倒真是名符其实,为人爽快,做事干脆,若有幸能交结此种朋友,真乃我林某人三生有幸。”
    月溪挠挠头,明明就是一位大胡子,哪里有翩翩公子?不过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她拉住日熙:“那人工的事呢,谈得怎么样?”
    日熙坐下喝口茶水道:“有这么聪明的妹子一字一句地教,哥哥我就是再蠢钝,也能谈妥了,明日辰时即可开工。”
    月溪大喜。其实昨天她也是灵机一动,趁势而为,没想到真的办了一件好事!于橘园而言,这些妇人大多正值壮年,手脚麻利,而且为了生计一般都肯吃苦,只要稍加指导即可胜任橘园工作,最重要的是她们的工钱低廉,可以为橘园节省不少开支。昨日月溪回来即找日熙商议此事,日熙一听也是大喜,完全按照月溪说的做。于欧阳晟而言,月溪此举也无疑是在帮他解了后顾之忧。只是阿凯的跟踪让月溪实在没胆再去赴今日之约,既然欧阳晟对她已经起了疑心,她主动现身岂不是自投罗网?
    日熙喝完杯中的水,对月溪正色道:“小溪,昨日之事大哥念在你也是为橘园做事,姑且不处罚你。你若下次再擅自扮男装外出,大哥不仅要处罚你,还要连带那绿珠一起处罚。幸亏少帮主没有起疑心,若是被他当场揭穿你,我们林家的脸往哪里搁?”
    月溪知道日熙对她一向只有言语上的严厉,而无真正的行动。她嘻嘻一笑:“知道了,大哥,明日橘园开工让小溪也去吧,大哥带着这群娘子军定有诸多不便。”
    日熙也笑了:“好,你若想去便去,你嫂子也会去,她这几日总是精神不振,我问她她又说没事,明日你替我照应她也好。”
    两人正说着,震东两眼惺忪地从后堂过来。
    月溪瞧见他这般醉后初醒的模样,方才的喜悦顿时无影无踪。她跺跺脚,没好气地对日熙说:“我要走了,碰到又要少不了生气。”说着,转身向厢房走去。
    日熙给震东倒来一碗茶水:“爹爹睡了两日,孩儿让厨房煮些清淡的米粥吧。”
    震东点点头:“好,橘园明日动工,为父今日要去向善师傅那里守夜,熙儿就多费心了。”
    第二日,果庄的人与码头王掌柜带来的十几位妇人一汇合,由日熙分组分工,放过一挂炮仗后,便开始动工了。橘树修枝一事,事关橘树当年产量,因此是橘园头等大事。日熙将这十几位妇人与往年的熟练师傅组合在一起,一位师傅带五位妇人,一共成四组,第一组负责剪顶芽,保侧芽,第二组负责去重枝,除长枝,第三组负责剪烂根,除弱根,第四组负责以接蜡涂抹伤口,用稻草包扎主干和大枝。各组分工明确,又适逢早春舒适气候,大伙儿马上干了起来。
    因为有不少妇人,月溪和之仪也到了橘园,帮这些妇人解决不少诸如更衣之类的尴尬问题。转眼到了正午,厨房送来饭菜,日熙招呼大家停工用饭。月溪与之仪躲到树荫下吃饭,日熙刚想坐下,又想起什么事,便端起碗走到师傅跟前,边吃边谈起来。
    月溪见之仪没怎么动筷子,又兀自望着日熙的身影出神,便碰碰她:“怎么了,大嫂,是今天的饭菜不可口,还是不习惯这样的橘园生活?”
    之仪回过神,抿了一口饭:“不,不是,很好。你大哥一向如此吗?”
    “什么如此?”月溪不明白她指的是什么。
    “就是……就是这样日日在橘园里这般忙碌、吃住?”
    “果农的生活就是这样的呀,修枝、除草、除虫、施肥,哪一样都要大哥亲自操心,都要大哥亲力亲为。”月溪以为之仪不了解果庄的生活,就解释给她听:“而且这里的每一棵橘树,每一颗果实,对大哥来说都弥足珍贵。我记得小时候有一次大哥兴奋地捧着一盘橘子过来,说是他自己栽种的,他先给娘亲一只,又给爹爹一只,再给我一只,最后他才舍得自己尝尝。大哥的那般模样我到现在还记得。”
    月溪见之仪低头吃饭不语,想了想,说:“大嫂是不是觉得大哥整日在橘园忙碌冷落了大嫂?”
    “不……之仪哪里敢这么想,只是想来这橘园生活倒也简单。”之仪轻声道。
    “是啊,我就喜欢这片橘林,有什么烦恼,来到这里就全忘了……”月溪还要喋喋不休,之仪突然干呕起来。
    月溪连忙放下手中的饭碗,轻拍之仪后背。之仪一面捂着心口,一面掏出丝帕掩口。
    “大哥还说大嫂这几日不舒服,看来是真的,要不要请大夫来瞧瞧……”
    话没说完,之仪站起身向那更衣之地跑去。月溪想拉住她,陪她一起去,却碰到她衣袖,另外一条丝帕掉落下来。月溪捡起丝帕,只见上面绣了一幅女萝绕树图,旁边还有两句辞:“女萝绕松柏,妄语得始终。”
    月溪看着这丝帕愣神,日熙走了过来,看到月溪手中的丝帕,连忙夺过去攥在手中。“这……这是大嫂的东西?”月溪只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一时又说不出来。
    “嗯,待她回来后我还与她。”日熙说着就将丝帕装进口袋里。

  ☆、第十一节 再见

月溪在橘园忙了两日,待这一日她又来到橘园,日熙对她说:“今日是上巳节,你大嫂要去趟王母庙,不如你陪她一起去,顺便休息一下吧。”
    前世的月溪自然不会同行,她生性不喜往人多热闹的地方去,再加上又对震东的烧香拜佛一向深恶痛绝,因此断断不会前往这香火繁盛之地,不过重生后的她定是不会放过这个可以外出的机会,如若再像前世那样,整日待在家中,哪里能有改变命运的机会?她高兴地答声“诺”后便换装去找方之仪了。
    之仪听说月溪也要跟着去,颇有些为难,支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月溪只道她是担心到时人多拥挤,便向之仪保证自己绝对不乱走。之仪见月溪心切,只好答应,心里兀自嘀咕,之前只听日熙说他家妹子性子清冷,这几日的表现哪里像是清冷之人了?
    三月初三是王母的生日,旧称上巳日。前朝民风开放,人们大多趁这一日外出踏青,青年男女也可在野外相会,唐朝杜甫《丽人行》中的“三月三日天气新,长安水边多丽人”描写的就是这一日的盛况。今朝初定,礼教渐严,虽然还有不少男女在这一日出外踏青,但已不似前朝规模。
    王母庙中的善男信女仍然非常之多。两人好不容易挤到前殿,之仪买来两柱香火,一柱递与月溪,一柱自己拿着,跪于王母像前,双手合十许愿。月溪瞧见大嫂虔诚的模样,也学她双手合十跪于草垫之上,口中念念有词:“既然赐于我林月溪一次重生的机会,就再保佑我这世能够长命百岁吧……”念完,她叩了三个响头。待她站起身欲拉之仪出去时才发现,大嫂居然转眼就不见了!
    月溪在大殿内转来转去,这里人头攒动,人声鼎沸,要想在这里找个人真是不容易。而且大嫂一个大活人光天化日之下一声不吭地能去哪里?更衣?买香火?遇到熟人?月溪不敢胡乱走动,只好在大殿周围等候。
    这一等就等了半个时辰,月溪心急如焚,便想回橘园通知大哥。
    “月溪……”方之仪匆匆从大殿后院走来,双眼红肿,面色潮红。
    “大嫂,你去哪里了?让月溪好等。”月溪转身见到之仪这副模样,蹙眉询问。
    “方才……方才见到嫁往外地的旧时姐妹,聊得兴起忘了时辰,我们赶紧走吧。”说着,之仪就要拉月溪向庙外走去。
    “那大嫂这眼睛是怎么回事?明显哭过呀?”月溪不相信之仪的话,站在原地不动。
    “方才被风沙迷了眼睛,所以才这样。”之仪解释道。
    “哪里有风沙?月溪站在这里半个时辰,哪里听到半点风声?”不能怪她林月溪多疑,只能说这大嫂的行为太古怪了,先是发现她心有所属,然后是那条丝帕,今日又是离奇失踪半个时辰,她为了大哥,也必须得问个明白。
    看到月溪拿出一副不会善罢干休的架式,之仪一时不知如何对答。
    “之仪,你还在这里没走吗?”一位绿衫女子的适时出现打破了二人的僵持。
    绿衫女子亲热地挽住之仪:“你我多年姐妹,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只是说不了几句话,又要分开,真是遗憾。这位是你那姑子吧,真是个清秀可人儿。”
    月溪先反应过来,对绿衫女子欠欠身,又对之仪说:“这位姐姐就是刚才大嫂说的旧时姐妹吧?”
    “是……是她,方才才拜别,这下又遇见了。”之仪连忙答道。
    “哦……”月溪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大嫂,月溪不该疑心于你,你就当月溪少不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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