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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园飘香-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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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晟、虚云各骑一乘,林震东带着月溪与李佩芸驾着马车紧随其后,挥别黑风寨,向江城走去。
走出几里,欧阳晟回头望了望,那个紫衣人影仍立于山头,衣袂飘飘。
“不回头看看么?”欧阳晟斜睨虚云一眼,嘴角挂着几分嘲笑。
“都是你!重色轻友!先送那丫头就算了,还送了一宿!”虚云咬牙切齿道:“若不是素知你为人,真以为你是浑水摸鱼之徒!”
欧阳晟开怀,不由揉了揉还隐隐作痛的肩头:“浑水摸鱼?道长用语总是与世人不同。我可是回去找过道长的,只是不知道长去了哪里,哈哈。”那晚他也不知背着月溪在外面来回走了多久,只是不想放开她,听着她轻轻的呼吸声,感受着她沉沉的心跳,他从来没有觉得任何一个秋夜如此温馨过。
“要你管!”虚云狠狠瞪他一眼,又想起了什么,向身后的马车努努嘴:“这就回江城了,你打算怎么办?”
“要你管!”欧阳晟模仿虚云方才所言,笑着回他一句。
“没大没小!怎么,贫道看少帮主神色,似已有决定了么?”
“道长还是多关心关心自个儿吧,我怎么总觉得道长与这黑风寨缘份未尽呢。”
就在二人行于前方说笑之际,月溪与李佩芸也在马车里聊了一路。其实月溪对她的情况已是非常清楚——年方三十,嫁邻省男子丁达通,因家中饥荒,往这江城寻些生计,途经燕山,遭遇黑风寨柴大刀一行,丁达通为求自保,谎称家中藏有黄金万两,撇下李佩芸一人而去,从此便一去不回。不过今世二人仍算是初遇,所以月溪还是装模作样地又问了一番,又把利丰果庄的情形对她说了一遍。
说到最后,月溪主动提到:“芸姨,你如今也是回不去了,不如去我利丰果庄帮忙吧,反正果庄如今也缺少人手。”
震东听到月溪擅作主张,不悦道:“小溪!果庄事务一向由日熙打理,你莫要添乱!”
李佩芸知震东对自己并无多少好感,但也细细思量过,眼下她孤身一人,林家若肯收留自己,倒真是一条好生路,于是她抹了抹眼泪,轻声道:“不难为月溪小姐了。我李佩芸苟活到现在,能再次看见这山外的天,能结识月溪小姐与林老爷,已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哪里还敢厚着脸皮乞求怜悯。前方就是驿站,到了便放我下去吧。”
“你下去做什么?你在这江城无亲无故,又是一介妇人,能做什么?”月溪急了。
“哪里黄土不埋人,哪里水土不养人?我就不信,只要我有手有脚,还能饿死在这江城不成?事到如今,我谁也不怪,只怪我李佩芸命不好,遇人不淑,才落到如此下场,呜呜……”
震东知李佩芸也是命苦,迟疑道:“那……那你说,你会做什么?”
李佩芸想了想,道:“小时也算生于大户,家中叔父有做帐薄先生的,佩芸跟着学了几年。”
“看帐?”震东心思动了动:“你会看帐?”自月溪娘亲陈氏去世后,利丰果庄的帐目便是一团糟,正好缺一管帐先生。
“嗯,会看一些。”
月溪见爹爹态度松动,心中大喜,连忙道:“那太好了。爹爹,要不这样吧,我们先带芸姨回果庄瞧瞧,若是有用,便留下她,若是没用,再寻些其它门路可好?”
几人一路轻松,杜孝廉早带了众人于城郊等候。那日欧阳晟弃心雁而去,他知道后也是恼怒至极,要知道若不是心雁早表明心迹,属意欧阳晟,他还瞧不上这门亲事呢。只是后来听说欧阳晟上燕山居然降服了黑风寨,了了他多年心愿,才总算消了消气,不管怎样,私怨归私怨,此举终归是替江城百姓、替他做了一桩好事,不管是做做样子也好,还是收服人心也好,作为江城之主的他都要出城迎接一番才是。来时,他叫心雁同去,心雁借口身子不舒服推辞了,他知心雁仍惦着那日之辱,不肯主动来见欧阳晟,于是也不勉强,带上苏氏和林日熙便来了。
欧阳晟一行远远瞧见杜孝廉亲自来迎接,连忙下马拜身,并将东方白槐书信呈上。杜孝廉看罢信后,喜上眉梢:“东方寨主果真深明大义之人,居然肯弃暗投明,走上为商正道,此真乃我江城之福、江城百姓之福啊!”
欧阳晟朗声道:“这都是因为知州大人一向爱民如子、清正廉洁,名声远扬,才感化了东方寨主,自愿放下手中利刃,为江城百姓谋福。”
杜孝廉喜不自禁,一拍欧阳晟的肩头:“好贤侄,此事办得极为漂亮!本官已设一接风宴,犒劳贤侄,贤侄可要赏脸啊。”
这一拍拍在欧阳晟受伤的肩头,引起他一阵咧嘴,到底是娘亲心细,苏氏见自己孩儿面露苦色,连忙上去:“晟儿,怎么了?受伤了么?”
“娘亲,不碍事,受了些寒而已。”欧阳晟说着,瞧了瞧月溪,此时的月溪正与人群中的日熙对着眼神,看二人都憋了一肚子话要说,便对杜孝廉一拜身:“知州大人盛情,小侄受宠若惊,只是也不敢独宠,今次黑风寨之行,全凭小侄一人之力,是断断无力回天的,幸亏有虚云道长和林氏父女帮忙,才得以圆满。不如这样,待我几人洗去这一身尘土,再叨扰大人可好?”
月溪知他有意为自己着想,心头一暖,冲他眨眨眼,甜甜一笑。
此时的杜孝廉看欧阳晟哪里都顺眼,说什么都好听:“好,好,就依贤侄所说,改日设宴,贤侄可定要将黑风寨之事细细说与本官说来才好啊!”
☆、第六十七节 反悔
话分两路。
月溪一行相偕回了林家,整理清洗过后,父女三人围坐一起,边吃边聊。震东到底年事已高,黑风寨之行又担惊受怕不少,因此没坐多久便哈欠连连,匆匆吃完后便回房休息。此时,中厅只剩下日月兄妹两人。
“小溪,你那日是早已与欧阳少帮主约好了么?”白露那日,月溪朝城郊方向跑去,他本想去追,最后还是驻了脚,一是一时之间竟被绿珠缠得脱不得身,二是见他这个一向伶俐的妹子胸有成竹一般,到底弄不清她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三是怕万一有个好歹,家里没人不好照应。后来听人说,欧阳晟也去了燕山,才恍然大悟,也终于放下心来。
月溪支吾着说不出话来,其实那天她想去找的人是邬夜青,没想到最终赶去救她的人却是欧阳晟。
日熙见月溪面露难色,试探着又问了一句:“小溪此次黑风寨归来,可有话对大哥说?”
“哦……”月溪想了想:“小溪想收留芸姨在果庄暂住,不知大哥有没有意见?”
“大哥当然没有意见,只要芸姨不嫌果庄清苦,多一个人帮手总是好的。大哥想问的是,小溪与少帮主有没有……呃……”日熙极力想着措词。他是向月溪表明过自己对于他二人之事的态度,那便是不支持,但这次眼见二人从黑风寨患难而归,也不知再如何劝阻,只好想先问清他二人进展到何种地步。
月溪当然明白大哥想问什么,可是眼下要她怎么说?她此时就像两个分裂的人儿生生拧巴在一起,一个一见到欧阳晟,心中就满是甜蜜,一个一见到他,心中就满是对以后的恐惧。那晚酒醉后,她醒来,发现枕边放了一块虎形玉牌,那是他从小随身佩戴之物,却给了她,可见自己在他心中的份量,她既是感动又是惊喜,可那之后,又全是不安。他若反悔与杜心雁之约,会面临怎样的困境?她林月溪若真的与他走在一起,又会不会重蹈前世的灾难?这些顾虑直把她压得喘不过气来。
“对了,小溪倒是有一重要的事要与大哥商量。”月溪只好装傻,转移话题:“前几日小溪在街上遇到保安堂的周伯,周伯告诉小溪,娘亲在世时制的那些橘皮可作为重要的药引子,对心气郁结、食欲不振、咳嗽痰多之人大有裨益。如今那些橘皮已所剩无几,小溪打算仿照娘亲生前做法,再做来些,还要麻烦大哥帮小溪多收集些新鲜橘皮才好。”
日熙一听这橘皮还有此等用处,心中欢喜:“那是极好!看来这橘子浑身都是宝,果实是甜的,连橘皮都能用来治病救人!好,小溪放心,此乃小事一桩,大哥定会办妥。有了,大哥终于想到了,小溪与少帮主有没有……”
话未说完,月溪打着一个大哈欠站起身,快步向厢房走去:“大哥,不说了,这几日在黑风寨上没睡过一个整觉,困死了,困死了。”
“哎……心、意、相、通?”
睡了一觉,月溪睁开眼,发现已是丑时。她想翻个身,再睡去,却怎么也睡不着。只好爬起来,披了那件水蓝色披风,趴到窗口看月亮。
心、意、相、通?亏大哥能想得出这样的词。月溪掏出那枚藏于怀中的虎形玉牌,莞尔一笑,原来与另外一个人心意相通的感觉是如此美好,即使不在一处,也仿佛能感受到那人的体温与心跳。
※※※
欧阳天没去城郊接欧阳晟,一方面是心中仍恼怒,与杜家的这门亲事,他心中盘算多时,没想到临门一脚时,这个素来最懂事的大儿子却跑了,另一方面也是怕再次得罪杜家,万一杜孝廉心中忌恨着欧阳晟当日弃心雁离去之辱,他作为欧阳家的大家长亲自去迎接欧阳晟,岂不是摆明已原谅了这个不孝子?于是他索性不去,铁青着脸在大宅中等着欧阳晟一行归来。
回去路上,苏氏还是瞧见了欧阳晟肩头上的伤痕,涌到舌尖的怪责,也全部化成满腹心疼。回到大宅,她知欧阳天在大堂候着,便让欧阳晟走后门回房好好休息,独自去劝欧阳天,就算有天大的事,也待明日再说。
到底年轻,欧阳晟睡过一宿,又上了金创药,肩头疼痛已消了大半,精力也好了许多。他既已下了决心,便做好承担一切的准备。因此一大早,梳洗完毕,便来到苏氏与欧阳天的门前,下跪请罪。欧阳显与欧阳昊虽然平时与欧阳晟多有摩擦,但终究血浓于水,兄弟情重,也知这个大哥是处处真心为自个儿着想,因此此时也俱陪了欧阳晟在爹娘门前跪下。
欧阳天偕苏氏走出房门,见三个儿子跪了一排,皱皱眉:“你们这是何意?”
欧阳晟叩了三个响头,将早已备好的话说了出来:“爹爹,娘亲,请恕孩儿不孝。白露那日,孩儿丢下二老和心雁匆忙离去,实有背孝义、情义,此等不孝无情之事,孩儿做了,爹爹、娘亲愿打、愿罚,孩儿绝无半句怨言。”
“知道是不孝无情之事,你还要做?你平时的懂事、稳重都去哪里了?被恶狗吃了么?”欧阳天一想起那日他头也不回地走掉就来气:“那是杜府千金,不是一般庶民子女,我们永盛得罪不起!这个道理你竟是不懂么?为了一个区区果农之女,一个臭道士,便陷我欧阳家于如此尴尬境地,当真是白活了二十年!”
“爹爹也知大哥平素稳妥,那日定另有隐情,请大哥说完吧。”欧阳显好心插进一句。
“好,那你便说,你那日离去是为了何人,为了何事?杜孝廉去城郊迎你,只是做出个样子给江城百姓看,不代表他对那日之事无动于衷,鸿鹄已去,心雁便是他唯一子女。无论如何,我欧阳家都欠杜府一个说法。”
欧阳晟知欧阳天所言句句在理,但他此时已不想再回头,他无论如何都想试一次。他抬起头正视欧阳天与苏氏,一字一顿地说:“孩儿那日离去是为了月溪,孩儿心中想娶之人也是月溪。”
一语惊住了所有人。
欧阳天气得额头青筋直蹦,一脚踹向欧阳晟,不偏不巧地踢到欧阳晟刚刚有些好转的肩头上去,伤口瞬间迸裂,渗出鲜血来。
欧阳晟硬气着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苏氏见欧阳晟这样,又气又急,捂着心口,跺着脚:“晟儿啊,你是不是糊涂了啊,这个时候你说这话不是要气死我们么……”
“爹爹,娘亲,孩儿知道全是孩儿不好,都是孩儿于男女之事上的优柔寡断才导致今日局面,但经过黑风寨一事,孩儿不想再拖拉下去,再拖拉下去,对心雁是不公,对杜府更是不敬。无论如何,孩儿不想再欺瞒心雁,所有后果,孩儿会一力承担!”
“一力承担?”欧阳天气得团团转,随手抄起一根竹竿就向欧阳晟身上挥去,边打边骂:“你一力承担?你拿什么承担?是拿你的命去承担,还是拿我永盛的前程去承担?杜孝廉有什么样的后台,你不是不知道。我费尽心思央了太师打探消息,如今万事俱备,你却要断了这门亲事,你让我永盛以后如何在江城立足!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我当年拼了命去救那杜孝廉,每年大把大把的银两送到杜府,整日里陪着笑脸,为了什么?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我欧阳一家,为了你们兄弟三人有个好前程!哼,好,好,你要断了这门亲事是吧,断就断,眼下我二人就先把这父子关系断了吧!”
其他几人听闻欧阳天说出这么重的话,全慌了。欧阳显拽着欧阳晟的衣袖:“大哥莫要一时被美色迷了心窍,那林月溪是生得不错,但世间比她美貌的女子多了去了,那丫头我看也是个倔性子,要想娶进门还得是杜府千金那样的啊。”
欧阳昊也附和道:“大哥平素总说小弟处事激进,怎的轮到自个儿身上也如此冲动起来?爹爹与二哥说得对,只要有大把银子,什么样的女子大哥得不到?大丈夫当志存高远,哪里能沉迷于儿女私情,大哥快向爹爹与娘亲求饶,收回方才所言吧。”
苏氏把欧阳天拉到一边坐下:“天哥,莫要说出这么重的话来,且容我再去劝劝晟儿,他定是一时糊涂,定是一时糊涂……”
说着,她走到欧阳晟身边,泪流满面:“晟儿,娘亲知你身为这欧阳家长子,身为永盛少帮主,实是承担许多,心中纵使有再多委屈也从不对外人道来。只是终身大事,绝非儿戏。你若从小便与心雁不相识,也未曾与心雁提过求亲之事,你钟意哪家姑娘便娶了来,娘亲绝无二话。可是如今,别说永盛,就是整个江城也有半数百姓都知你与杜府千金乃青梅竹马,这个时候,你却要反悔?娘亲且问你,你口口声声说你钟意那林月溪,你可曾为她想过?你若背上这背信弃义之名,你二人往后如何在这江城立足?你让她林家如何在这江城立足?除非你带她远走高飞,可是她愿意么?我见过她,她与她家人感情甚深,你要她为了你舍弃这江城一切,背井离乡,你想过她的感受么?”
“我……”苏氏的话令欧阳晟哑口无言,是啊,他可受尽千夫所指,月溪呢?竟要她跟着自己一道受尽千夫所指么?他可放弃这江城一切,她愿意么?他曾许诺,会守护她到死,可若要她一无所有,这算是什么守护?他方才还坚定的意志,怎的只听娘亲一番话就动摇了?就在他心乱如麻之际,一个丫头跑了进来:“杜府小姐派人来报,说有急要事找大公子去聚贤庄商谈。”
☆、第六十八节 熟饭
苏氏一听,连忙拉起欧阳晟,好言劝道:“你那日弃心雁而去,今日她还肯主动邀约,可见她对你的情义,这样宽容的女子去哪里找?晟儿,听娘亲一句话,与心雁见面后,千万莫要提及此事,所谓覆水难收,你方才那些话若与心雁说了,就要铸成大错了。”
身后的欧阳显与欧阳昊也附和道:“是啊,大哥,事关重大,定要深思熟虑才好!”
欧阳天站起身,厉声对欧阳晟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已是这么大个人,道理、情理俱说了去,听不听在你,现在杜家小姐要见你,算是又给你一次机会,怎么做你自个儿瞧着办!我欧阳一家老小和永盛的命数全在你一念之间!”说完,拂袖离去。
※※※
聚贤庄二楼厢房。杜心雁立于窗前,双手绞着一条绣帕,看着欧阳晟缓步走来,胸口因紧张愈发起伏不平。那天爹爹问她去不去城郊,她虽碍于脸面嘴上推辞了,后来还是抵不过想早些见到他的心意,随后偷偷溜去,没想到这一去却让她痛心不已。那二人含情脉脉,心意相通,只一个眼神,便抵过千言万语,这般默契,这般柔情,饶是她认识欧阳晟十几年来也不曾感受过。她站在人群外,气得全身发抖,恨得肝肠寸断,她是不服气,当真不服气,她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点比不上那个小门小户的林月溪?她不明白自己的十几年为何比不过那个林月溪的几个月?难道真如包百病所言,这一切全是命?
正想着,欧阳晟推门而入。欧阳晟神色凝重,瞧了她一眼,声音冷淡:“约我到此有何事?”他并不是对心雁毫无情感,二人相识多年,先有她对自己多年的情义,后有鸿鹄临终所托,再加上如今也的确是自己有负于她,他就算对她没有男女之爱,也有兄妹之间的怜惜。可他不想再拖泥带水,再拖下去,对她的伤害只会越来越大,他已经错了,不想一错再错。冷冰冰的话语浇了杜心雁一个透水凉,更令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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